论改革开放与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内在联系
胡伟在《科学社会主义》2023年第1期撰文指出,改革开放是为了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社会主义建设必须依靠改革开放,两者是路径和目标的关系。改革开放作为对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探索,不仅与现代化建设内在统一,而且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内在统一。改革开放是涉及内政外交以及思想、政治、经济等方面的重大变革,其历史过程不仅符合现代化的普遍规律,涉及经济现代化、政治现代化、社会现代化和文化现代化等各个方面,而且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体现了历史逻辑与理论逻辑的统一。这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历史逻辑和理论逻辑,经過历届党的中央领导集体的凝练,最后集中体现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进一步强化了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逻辑联系。“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概念形成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在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公报中正式提出,成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最鲜明的时代特征。新时代新征程上,不忘改革开放初心,全面深化改革,拓展高水平的制度型开放,切实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依然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条件。
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特征和价值指向——论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的现代化实践
沈成飞在《马克思主义研究》2023年第4期撰文指出,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的现代化探索是中国式现代化承上启下的发展实践。它一方面发展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现代化理论和实践创新,另一方面启发了此后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的提出、发展和逐步成熟。改革开放初期,我们党坚持党的领导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政治前提,其发展指向是政治稳定的现实考量和中央主导的发展模式;坚持社会主义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规定性,指向小康社会的实践目标和共同富裕的本质特征;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创造中国式现代化的思想基础,直面当时中国落后的社会现实,实事求是地谋求发展进步;坚持精神文明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标识,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彰显社会主义制度的巨大优越性。这一时期的理论探索和实践成就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资源和可靠的发展经验。
国际因素考量与中共历史决议书写——以《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为中心
许冲在《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1期撰文指出,中共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并非源自外发性的国际肇因,但国际社会对中国政治局势的担忧、对重大历史问题评价的猜忌、对所谓社会主义革命失败的指责以及对肯定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期冀,为起草工作既提供着由外而内的异域视角,亦提示着由此及彼的阐证路径。中共及时回应关切、郑重表达立场、反复阐证观点,饱含着对评价新中国成立以来重大历史问题相关原则、方法、观点的深刻思考,同时也有效推动了对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实事求是和恰如其分地评价“文化大革命”,以及毛泽东的功过等三大核心论题的“论证、阐述和概括”。中共此举既有助于总结经验、统一思想、团结一致向前看,更有利于建构新时期党和国家的崭新形象,为助益于成功书写党的第二个重大历史决议,以及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奠定重要政治基础。
邓小平主政西南时期关于处理城乡关系的思考与实践
李飞龙在《党的文献》2023年第4期撰文指出,统筹处理好城乡关系是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问题。从新中国成立至1952年夏,邓小平受命主政西南,担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一书记、西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西南军区政治委员以及西南财政经济委员会主任等职。在主政西南的近三年时间里,邓小平根据西南地区实际,坚持城乡并重,强调城市领导农村,从思想认识上厘清了城乡关系。他重点抓城乡交流工作,一方面要求城市生产适合于农村水平的货物,积极组织商品下乡,另一方面要求发展适合于本区需要的生产,组织土特产进城。为了进一步促进城乡交流,他还高度重视并推动以成渝铁路为重点的交通设施建设,为西南地区的经济发展和城乡互助创造了有利条件。经过不懈努力,西南地区城市和乡村都有了一定的恢复和发展,城乡关系也得以重塑,城乡贸易得以畅通。邓小平主政西南时期关于处理城乡关系的思考与实践,在当时对西南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其中蕴含的经验和智慧仍然具有可以挖掘和可资借鉴的价值。
邓小平留苏学习述论
孙艳玲在《中共党史研究》2022年第6期撰文指出,1926年初至1927年初邓小平在苏联学习这段经历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阶段,为后来的革命工作打下了理论和实践基础。第一次国共合作开始后,中共面临缺乏成熟干部的问题。在此背景下,1926年1月,党组织派邓小平等人由法国赴苏联学习。为了“改造国民党人”,邓小平到莫斯科后不久即由东方大学转入中山大学,增加中山大学中的“共产党员核心”的力量。在莫斯科期间,邓小平努力学习,积极投身党团工作,务实对待中共学员之间的分歧,妥善处理与国民党学员的关系。经过一年的学习,他的理论水平、党务工作和革命斗争能力均得到很大提升。1927年初,根据国内革命的需要,邓小平提前结束学习,奉调回国。可以看出,从邓小平赴苏,到他转入中山大学学习,再到回国,整个轨迹都与国内革命形势的发展变化和中苏两党的需要紧密相联。留苏时学习到的理论知识和练就的各种能力,成为邓小平此后70年革命生涯的重要力量源泉。
1920年代邓小平在沪活动地研究
姚霏在《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2年第11期撰文指出,通过回溯和鉴别一手资料,结合邓小平职务变化和机关设置时间的考证,可以厘清1920年代邓小平在沪活动地点。1920年代邓小平在沪活动轨迹可以分为两个阶段——赴法勤工俭学前和中共中央驻沪期间。前一段是1920年9月初,历时较短,主要活动地包括法租界名利大旅社、上海华法教育会、法兰西火轮船公司码头和公共租界黄浦码头;后一段历时较长,主要是1927年10月至1929年8月,主要活动地包括同孚路柏德里700号、爱文义路望德里、云南路447号、浙江路清和坊、小沙渡路遵义里、青海路善庆坊等处的中共中央机关。通过对1920年代邓小平在沪活动地的研究,可以清楚看到中共中央机关频繁搬迁和秘密联络点被不断破坏的史实,使得中共中央秘书工作的机关设置、工作内容、人员变动等情况逐渐清晰,有助于丰富中共中央秘书工作研究。同时,此类研究还可以丰富中共中央在沪历史的细节书写、指导旧址遗址的保护开发和利用,深化党史研究中的一些重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