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吉·原野
我坐在岸边一尺厚的松木椅子上看鸟,两三只白鸟飞来,长而尖的翅膀如握着闪烁着银光的刀鱼,盘旋远去再回来——其实飞回来的是另一拨鸟。我觉得鸟最容易让人想起故乡,而它离自己的故乡最远,它的翅膀让它终身流浪。蚂蚁一生所走的路都没离开故乡。我想象这些白的鸟、黑的鸟是我的祖先,他们一定这样想,可以祖祖辈辈住下來,之后又迁走了,就像鸟。鸟找不到一个好地方吗?为什么老飞?它要去的地方叫宿命。
意林2024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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