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实施现状及完善对策

摘 要：目前，广西高职院校在实施新型学徒制方面存在校企合作平台和“双主体”育人机制不健全、新型学徒制师资队伍选拔和培养体系不完善、资金和设备投入不足、培训管理不规范、考核评价体系不健全、部分学生积极性不高及留任意愿低等问题，为此广西高职院校应通过加强政策支持与引导，加大资金投入；构建校企合作平台，明确“双主体”育人职责；强化师资队伍建设，做好育人培训和考核管理等工作；探索设备资源共享、教学场地互换教学；做好职业生涯规划，提升学徒留任比例等措施，以有效解决以上问题，促进新型学徒制健康发展。

关键词：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高职院校；人才培养模式

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50-9889（2024）36-0104-06

传统学徒制在育人模式上饱受规模限制、技术更新滞后等问题的困扰，严重制约了技能型人才的有效培养。为应对这一挑战，自2015年7月起，国家相继发布了《企业新型学徒制试点工作的通知》及《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 财政部关于全面推行企业新型学徒制的意见》等重要文件，首倡“新型学徒制”理念，并确立了政府引导、企业为主、院校参与的基本原则，推行招工即招生、入企即入校、企校双师联合培养的“双主体”育人新模式。当年，即有10个省份作为首批试点，各自选定5家企业展开实践。以河南省为例，该省精心遴选郑州宇通客车股份有限公司、河南瑞创通用机械制造有限公司等5家企业，率先实施了新型学徒制，实现了招工与招生的无缝对接，使被录用的技术工人兼具学徒与学生双重身份，毕业即可直接上岗［1］。新型学徒制的诞生，标志着我国职业教育迈入了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作为人社部第二批企业新型学徒制试点省份，广西积极响应国家号召，2017年5月正式启动了企业新型学徒制试点工作，经过7年的发展，广西高职院校在新型学徒制背景下的“双主体”育人模式究竟成效如何？是否需要对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改进？这些问题亟待研究。因此，聚焦于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的研究，不仅具有现实意义，更对推动广西高职院校教育模式创新、提升人才培养质量与效率具有重要意义。

一、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实施的现状

课题组自2024年7月份开始，抽样选取了南宁、柳州、桂林、崇左、百色、梧州、玉林等市，以广西职业技术学院、广西建设职业技术学院、南宁学院、广西城市职业大学、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百色职业学院、柳州工学院、桂林航天工业学院、桂林信息科技学院、玉林师范学院、梧州职业学院、贺州学院等12所院校（前2所院校入选国家第一批“双高计划”）学徒制学生作为问卷发放对象，对物流管理、工程造价、现代物流管理、建设工程管理、电子商务、连锁经营与管理、建设项目信息化管理、电气自动化技术、供用电等多个学徒制专业进行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120份，收回问卷106份，其中有效问卷102份。有效问卷被调查对象中，女生40人，占39.22%，男生62人，占60.78%；18岁以下1人，占0.98%，18—25岁94人，占92.16%，26—30岁7人，占6.86%。通过问卷分析，目前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开展呈现以下特点。

（一）学生对新型学徒制的认知存在差异，参与动机多样化

调查显示，广西高职院校学生对“新型学徒制”的认知程度存在显著差异。具体而言，完全了解的学生占比18.63%（19人），比较了解者占20.59%（21人），了解程度一般者占30.39%（31人），而不太了解和完全不了解的学生分别占比23.53%（24人）和6.86%（7人）。这一数据揭示了学生对新型学徒制的认知深度不一，部分学生对此概念的理解尚待深化。学生普遍认为，参与新型学徒制的主要优势在于就业保障（82.35%，84人）、提前熟悉工作环境（78.43%，80人）以及获得实用经验和人脉资源（分别占比60.78%和59.80%，62人和61人）。然而，学生反馈的不足之处亦不容忽视，如被当作工作人员而非学徒对待（64.71%，66人）、缺少学习和锻炼机会（56.86%，58人）等。学生选择参与新型学徒制的动机多样，个人兴趣占比最高（47.06%，48人），其次为学校或教师动员（42.16%，43人）和实习企业影响力（36.27%，37人）。这些发现表明，新型学徒制虽受部分学生青睐，但仍需改进以满足更多学生的需求。

（二）实习安排灵活，企业培训与学校学习的匹配度参差不齐

在实习工作安排上，广西高职院校学生采取了灵活的模式，其中70.59%（72人）选择先学校学习后企业培训，29.41%（30人）则采取交替进行的方式。这种灵活性反映了实习安排的多样性。然而，关于企业培训与学校学习的匹配度，学生反馈参差不齐，其中认为匹配度很高和较高的分别占17.65%（18人）和36.27%（37人），而认为匹配度较低和很低的分别占6.86%（7人）和2.94%（3人）。这一结果提示，尽管部分学生感受到两者之间的良好衔接，但仍有一部分学生认为存在脱节现象。

（三）企业培训中心与指导资源的配置情况

调查发现，45.1%的学生（46人）反馈所在企业设有专门的培训中心，培训时长不一，从2—3天到最长360天不等；然而，54.9%的学生（56人）则表示企业未设立此类中心。在培训期间，学生接受的指导来源多样，包括学校教师、企业师傅等，但也有少数学生反映未获得专门指导。这一数据表明，企业在培训中心建设和指导资源配置上存在不均衡现象，影响了学生的培训体验。

（四）企业培训计划与指导方法的多样性

在调查中，57.84%（59人）的学生反馈企业制定了明确的培训计划，关注学徒成长需求；然而，仍有42.16%（43人）的学生表示企业未制定明确计划。企业师傅在指导过程中采用了多种方法，包括观摩法（74.51%，76人）、讲授法（56.86%，58人）等，培训内容也涵盖了企业概况、产品与服务、工作经验与决策方法等多个方面。这些发现表明，企业在培训计划和指导方法上表现出一定的多样性，但仍有改进空间，以更好地满足学生需求。

（五）企业培训与考核标准及其对学生满意度的影响

调查结果显示，62.75%（64人）的学生认为企业有明确的培训和考核标准，但也有一定比例的学生（12.75%，13人和9.8%，10人）分别认为企业仅有培训标准或考核标准，而14.71%（15人）的学生则认为企业既无培训标准也无考核标准。在培训管理过程中，61.76%（63人）的学生反馈有定期检查培训记录的情况。此外，学生在企业培训期间的薪酬发放情况正常，但工作氛围有待改善。具体而言，学生在培训过程中得到了同事的支持（80.39%，82人），但也存在交流不足（55.88%，57人）、竞争激烈（50%，51人）以及被放任不管（42.16%，43人）等问题。这些发现表明，企业在培训与考核标准的制定和执行上存在差异，影响了学生的培训体验和满意度。

二、案例研究

（一）案例实施概况

现以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和广西南宁东亚糖业集团实施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为例进行研究。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实施新型学徒制较早，而广西南宁东亚糖业集团则是广西的制糖业龙头企业，曾荣获2012年度全国五一劳动奖、2013年度东盟走进中国十大成功企业奖、2019年全国模范劳动关系和谐企业、2022年度广西智能工厂示范企业，具有典型性。自2020年两家单位合作开展新型学徒制以来，对食糖制造工、化学检验检工和仪表仪器维修工等三个职业工种进行试点。学校通过与企业的深度合作，共同制定了人才培养方案，并在课程设置、实习实训等方面进行了有效对接。在崇左市各级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的大力支持和指导下，该项目计划培训时长1年，共有127名学徒参加培训，项目采取“企校双制、工学一体”的培养模式，由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与东亚糖业共同承担培训任务，分为学校培养与企业培养两个部分。对此，东亚糖业集团高层领导非常重视此次培训工作，选派了技能精湛、经验丰富的师傅一对一教导学徒，并发放师傅津贴，还从制度上加强对新型学徒制的培训管理，确保新型学徒工作顺利开展。通过这一模式，学生不仅掌握了扎实的理论知识，还在企业实习期间获得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具体见表1）。

（二）经验总结

1.政府、企业、学校和社会的共同参与是企业新型学徒制成功的关键

在南宁东亚糖业集团和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进行新型学徒制培育学徒的过程中，企业十分重视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项目并明确各主体责任和义务。在2020年11月25日，该集团在崇左公司召开了集团企业新型学徒制项目的启动仪式，选派了技能精湛、经验丰富的师傅一对一教导学徒，并发放师傅津贴，还从制度上加强对新型学徒制的培训管理，企业与新型学徒培养协议中均明确了员工的培养目标、考核办法、培训内容、时间期限、责任等事项，确保新型学徒工作顺利开展。在拜师仪式上，崇左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中泰产业园社会事务局及公司领导为师傅们颁发了聘书。同时，明确了企业导师和学校导师的职责，即企业导师主要负责技术指导和实操讲解，学校主要负责理论知识方面的讲授。企业导师主要选择车间工段一线班组长，人均具备3年以上工龄。

2.校企共建培训机构，做好培训过程管理，科学指导学徒职业生涯规划是取得成功的重要保障

目前南宁东亚糖业集团与广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合作建设“中国—泰国糖业现代工匠学院”，合作开展技能人才培训提升工作。培训计划由企业导师主导，培训周期为1年，这个过程要求师傅分阶段做好“传帮带”计划和总结，学徒各阶段相应做好学习总结。同时，培训结束组织学员进行职业技能等级认定。这为后续人才培育奠定了基础。此外，通过帮助员工制订技能提升的计划，使员工清晰了解到未来职业生涯发展的一个渠道，对自己职业有清晰的认识，激励员工不断提升技能。在新型学徒制培育结束后，企业经过考核认为出师的学徒比较符合岗位预期要求，且人员流失率也相对较少。

三、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从以上案例出发，结合以上2024年南宁东亚糖业集团五家糖业公司问卷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可见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同时也存在着一些不足。

（一）校企合作平台和“双主体”育人机制不健全

虽然较多高职院校已经与企业建立了合作关系，但这种合作往往容易流于形式，仅限于签订协议书。由于缺乏“培训中心”合作平台的搭建，较深层次的课程开发、师资人才培养、资金投入保障等合作机制无法形成，这也导致了“校热企冷”或“企热校冷”的最终局面。另外，学校与企业之间的沟通和协调机制不健全，导致双方在人才培养目标、教学计划等方面存在分歧。从学生问卷的调查情况来看，部分企业缺少培训计划，容易让培训流于形式。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合作的院校对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的理解和重视程度还不够，学生对为什么选择参加“新型学徒制”反馈“学校或教师动员”比例为42.16%。另一方面，广西实施新型学徒制的企业超过一半（反馈数据为54.90%）没有设立专门负责学徒培训的培训中心。

（二）新型学徒制的师资队伍选拔和培养体系不完善

从学生问卷和企业问卷的反馈结果来看，培训师资有企业师傅、学校教师、高年级学生三类人员，有9名学生（8.82%）反馈没有获得专门指导，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当前新型学徒制的师资力量相对薄弱且不到位的特点，凸显校企双方在师资队伍选拔和培养方面还不够完善，缺乏有效的合作机制。从原因分析来看，一方面，学校缺乏实践经验的“双师型”教师，难以将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另一方面，企业技术人员虽然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但由于学徒制培养周期较长，生产工作上的冲突导致师傅人手安排比较紧张。此外，由于企业技术人员普遍缺乏教学经验和技巧，并非所有人员都可以胜任教学任务。这也是企业师傅教学方法不得当、教学内容不系统，存在错误或互相矛盾的说法、企业培训面太窄等问题，容易被学生诟病的根源。

（三）资金和设备投入不足

新型学徒制的实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包括实训基地建设、师资培训、学生实习补贴等。然而，当前实训基地建设在资金投入方面存在较大缺口。新型学徒制培养的经费来源采取双向补贴的方式，其中一部分资金来自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门的职业培训补贴，补贴资金从职业技能提升行动专账资金或就业补助资金列支，每名学徒每年补贴数额由各市人社部门与财政部门共同确定，以此来鼓励企业大力推行企业新型学徒制培训［2］。由于项目时间上的滞后性，导致通常需要采用企业先垫付的方式，这在一定程度上对企业的资金流动产生不利影响，并影响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的效果和进程。另外，企业的设备更新和改造费用较高，且在工作日设备需要正常开机生产，客观上造成了企业实训过程可供学徒实训设备不足的困境。个别糖业企业据此提出了“学校的设备资源调整到工厂来，企业提供培训场地”的设想，以更好地实现资源共享。

（四）培训管理不规范，考核评价体系不健全

现有的学徒制培训管理过程中，近半数学生反馈所在企业没有培训计划，部分学生反馈没有培训标准（有的有考核标准，但是没有培训标准；有的既没有培训标准也没有考核标准），部分学生反馈企业没有要求定期记录培训情况（培训内容、问题与反思、收获等）；另外，针对考核评价，部分学生反馈所在实习单位没有制定考核标准（有的有培训标准但是没有考核标准，有的既没有培训标准也没有考核标准），由于缺乏一套科学合理的评价体系，难以准确评估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就业竞争力。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实施新型学徒制企业对培训管理和考核评价不够重视，另一方面是缺乏科学合理的人力资源管理理论的指导，也缺乏培训和绩效考核方面的管理人才。

（五）部分学生积极性不高及留任意愿低

一方面，部分学生表现出参与积极性不高及留任意愿低的问题。由于“被当作工作人员而非学徒，缺少学习和锻炼的机会”“培训结束后须留在该企业工作一定年限”“培训时间必须满一年”“有比较多的加班”等原因，部分学生参与度不高，甚至产生了离职或观望的想法。另一方面，由于企业缺乏有效的激励机制，部分学生对新型学徒制缺乏足够的兴趣和热情，导致参与度不高。此外，有部分学生对未来职业发展方向缺乏清晰的认识，这也影响了他们的参与积极性。

四、完善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的对策

（一）加强政策支持与引导，加大资金投入、保证资金及时到位

政策支持与资金保障是新型学徒制成功的关键［3］。为了更好地推进新型学徒制在广西高职院校和企业中的实施，政府层面需要出台更加明确的支持措施，加大对新型学徒制的资金支持力度，为实训基地建设、师资培训、学生实习补贴等提供充足的资金保障。此外，可以探索多元化融资渠道，如吸引社会资本参与，共同支持新型学徒制的发展。政府还应该加强对新型学徒制的宣传，提高社会各界对其的认知度和支持度。

（二）构建校企合作平台，明确“双主体”育人的职责，形成有效的联动机制

校企合作是新型学徒制成功的基石［4］，因此，构建校企合作平台是实施新型学徒制的重要基础。学校与企业之间需要建立起稳定的合作关系，明确双方的权利与义务。一方面，学校应根据企业的实际需求，灵活调整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和企业导师一起做好培训需求的确认、培训计划的制定及培训考核等工作；另一方面，企业也需要为学生提供足够的实习实训机会，帮助他们积累实践经验。此外，还可以通过定期举办校企交流会、技术研讨会等活动，加强校企之间的沟通与交流，促进双方的深度合作。

（三）强化师资队伍建设，做好育人培训和考核管理工作，选拔和培养优秀人才

师资队伍是实施新型学徒制的重要保障，而“双师型”教师队伍是新型学徒制成功的基础［5］。为了更好地适应新型学徒制的要求，学校和企业都需要加强“双师型”教师队伍的选拔和培养，提升他们的专业技能和实践能力。一方面，作为高职院校，可以通过邀请企业专家和技术人员来校举办讲座或培训，让高职院校教师了解最新的行业动态和技术发展趋势；鼓励教师每年到企业进行挂职锻炼，亲身体验企业的生产和管理工作，以便更好地将实践经验融入课堂教学之中；针对学徒制企业导师提出的强化教学方法、教学能力的需求，高职院校有针对性地协助企业开展培训，助力企业导师的教学能力和理论素养的提升。另一方面，需要跟进“双主体”育人过程的培训和考核管理，尤其是培训初期、中期和末期三个阶段，不定期关注学习过程中学徒的工作情况和生活上的变化，做好培训记录，同时，做好学生的考核和反馈，在学生遇到心理问题时及时介入并给予引导。

（四）探索设备资源共享与教学场地互换，优化资源配置，提高设备利用率

根据学生反馈，有70.59%的学生在新型学徒制项目中，是先在学校学习，后到企业培训的方式，只有29.41%的学生反馈可以学校学习和企业培训交替进行，而交替进行的方式更有利于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从教学相长、资源共享和以学生为本的角度来看，学校学习和企业培训交替是有必要的［6］。如果成本较高，可以探索与其他院校或企业共享设备、场地或采用交换、租用的方式，这样既能解决设备、场地不够用的问题，又能解决了部分企业设备闲置的问题，提升了设备使用率。

（五）做好职业生涯规划，增强学生的职业认同感，提升学徒留任比例

学生参与新型学徒制项目后，企业师傅虽然也会给予学生职业生涯发展指导，但是只有25.49%的学生认为得到了指导，有55.88%的学生反映培训过程交流很少，部分学生甚至感觉个人的到来打扰了企业其他人。在“学徒是否从新型学徒制项目中学到了东西？”的问题中，学徒培训使我能灵活运用所学知识解决工作中的实际问题、学徒培训让我能根据工作任务需要设计实施方案等项的回答均有超过20%的学生反馈为“不确定”。高职院校的指导教师需要对学生的“不确定”原因进行深入分析，以问题为导向，和学生一起做好今后的职业生涯规划。同时，高职院校指导教师需要加大人文关怀，多增加师生之间的互动，从而增进学生对职业的认同感，消除学生的迷茫，找准学生的职业方向，提高学生在企业的留任比例［7］。

综上所述，本研究基于广西12所高职院校和新型学徒制企业的深入调研，系统剖析了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实施困境。研究发现，尽管广西高职院校在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方面取得了初步成效，但仍存在校企合作平台和“双主体”育人机制不健全、新型学徒制的师资队伍选拔和培养体系不完善等问题。针对这些挑战，本研究提出了构建校企合作平台，明确“双主体”育人职责；强化师资队伍建设，做好育人培训和考核管理等措施。这一探索不仅为高职院校学徒制的改革提供了参考，也为新型学徒制的发展和完善提供了新的思路。未来，广西高职院校应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继续探索新型学徒制的实施路径，从而培养更多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

参考文献

［1］央广网.河南鼓励企业培养新型学徒 首批选定5家企业试点［EB/OL］.［2015-11-23］［2024-10-26］. http： / / hn . cnr . cn / hngbxwzx / 20151123 / t20151123_520567112.shtml.

［2］唐艳.企业新型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企业改革与管理，2020（23）：81-82.

［3］许远.企业新型学徒制技能人才培养模式的中国实践［J］.职教论坛，2022，38（9）：110-120.

［4］李鑫，李梦卿.“双高计划”高职院校中国特色学徒制建设的机制与路径［J］.职业技术教育，2021，42（28）：19-25.

［5］王哲，李国帅.新型学徒制“双主体”育人模式研究［J］.山东开放大学学报，2022（2）：61-63.

［6］魏敏敏.新型学徒制在制造业培训体系中的应用研究［D］.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23.

［7］刘婉昆.企业新型学徒制视角下产业工人技能形成的制度变迁及启示［D］.杭州：浙江工业大学，2020.

注：本文系2024年度广西人力资源社会保障课题——广西高职院校新型学徒制背景下的“双主体”育人模式研究（GXRS-2024-319）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编 蓝能波）

作者简介：沈斌，1979年生，广西合浦人，高级经济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黄文杰，1991年生，广西南宁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季燃，1991年生，黑龙江人，主要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与国际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