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的创新实践与“破圈”传播研究

2024-02-18 15:51刘晓静易辰俞
传播与版权 2024年3期
关键词:破圈圈层媒介融合

刘晓静 易辰俞

[摘要]如何让我国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突破传统桎梏,辐射更广泛的受众群体,一直是备受关注的议题。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通过对“新乡村”图景的影像描摹和“新乡土”情感的艺术探索,创新了乡村题材电视剧的文本内容和表述方式。文章立足融媒体矩阵,依靠关系链接、认同构建与价值融通与大众对话互动,借助影视IP打造衍生品,挖掘该剧文化消费价值的做法,为我国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的“破圈”与“拓圈”提供参考。

[关键词]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圈层;媒介融合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指出,“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的”[1]。自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来,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时代背景下,《山海情》(2021年)《江山如此多娇》(2021年)《幸福到万家》(2022年)等一批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凭借精良的制作和优质的剧情,受到海内外全年龄段观众的广泛关注和认可。

2023年1月3日,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在湖南卫视和芒果TV同步首播。该剧遵循“治愈田园+乡村振兴”的创作主旨,在创新叙述都市白领许红豆“乡村疗愈之旅”,立体描摹大理云苗村脱贫致富中农民群像的同时,也依托融媒体平台,打破题材界限,跨越圈层壁垒,与大众互动融通。首播期间,该剧每集平均收视率达0.450%,获《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纽约时报》等海内外主流媒体的撰文肯定;收官之后,该剧口碑与热度仍持续走高,豆瓣评分8.4分,微博相关话题阅读量超203亿,并助推春节期间云南实现384亿元旅游收入[2]。可以说,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凭借“乡村+电视+文旅”的模式,深度挖掘了乡村文旅资源,展现文化艺术赋能下的乡村新风貌;它的“出圈”为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如何在大众化传播过程中突破原有边界,激活地方文化旅游产业发展提供新思路。

文章以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为研究对象,运用文本分析和参与式观察研究方法,一方面探寻该剧在文本内容和表达层面的创新实践,另一方面借助文化理论来阐释该剧及其衍生媒介产品在社交媒体这一数字化公共空间中的“破圈”传播现象,以期为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的创作和发展提供参考。

一、内容创新:“新乡村”图景的影像描摹

乡村承载着中华儿女的地缘想象与血缘依恋,是乡愁情感难以割舍的栖息之地。随着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向乡村持续推进,我国乡村也发生了巨大改变。“新乡村”之“新”,不仅体现在自然地理风貌与人居环境的更新,也关乎农民思想观念和精神文化生活的革新。尽管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中的云苗村是虚构的存在,但它对“新农村”图景的影像描摹凸显“在地性”特征,是具体的,而非悬浮的,是鲜活的,而非程式化的;它囊括“新农人”群体形象的塑造、乡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以及乡土社会的变迁与发展三个层面。

(一)多元立体的“新农人”群体

“新农人”指“返乡、来乡且拥有新思维、新视野、新技能的,能够赋能农林渔牧业发展,助力乡村建设、乡村振兴的人群”[3]。从字面上看,“新农人”不仅包括乡村的原住民,也涵盖来乡、返乡的创业者和帮扶者;更进一步说,也许他们身上仍保留传统农耕社会的风俗习惯和衣着打扮,但大多已受过进步思想的洗礼,能紧跟时代潮流的发展,积极响应国家政策的号召,投身于新农村建设。例如:该剧中努力学习电脑打字,成为云苗村唯一一位电商客服的凤姨;用刺绣促进妇女就业,向世界展现非遗魅力的怀兰老师等。

不同于其他乡村题材电视剧中单一脸谱化的人物性格,《去有风的地方》中的“新农人”形象是多元且立体的。多元在剧中体现为“新农人”群体广泛的覆盖面,既有谢阿奶、宝瓶婶等通达明理、淳朴善良的“原乡人”,谢之遥、谢晓春等学成归来、建设家乡的“归乡人”,也有许红豆、娜娜、黄欣欣等被乡村吸引并驻足的“异乡人”。立体在于该剧对每一位“新农人”形象的塑造并非生硬地嵌套,而是使他们具备独立的人格,让观众能够读懂每位角色及其行为背后的出发点。例如,该剧在塑造谢之遥聪明能干、年少有为这一人物形象以及阐述其为何甘愿放弃北京高薪工作回乡创业的原因时,并非平铺直叙的描述,而是借用传播学中“寓观点于材料之中”的传播技巧,引导观众从谢之遥借用一个海边渔村留守少年的故事说服酒店李总投资手工木雕,理性看待马爷知识付费的投资风口,设法使从事酒店管理工作的许红豆情愿帮忙打理咖啡店等一件件小事中去感知。

(二)现代化转型下的乡土文化

在现代化转型背景下,中国社会的文化语境正面临传统与现代的激烈碰撞,如何让逐渐消逝的乡土文化重焕生机,让非遗作品同现代化的生活方式和谐共生,是乡土文化建设过程中聚焦的问题。

围绕上述问题,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也予以思考。首先,该剧借助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对乡土文化进行展示,让观众在“金花”“嬢嬢”等云南方言,三坊一照壁的传统白族民居,瓦猫、扎染衣裙、苍山洱海刺绣图等手工艺品,鲜花饼、乳扇、茉莉花炒蛋等地方美食,以及“唢呐声声天地欢,新衣新裤身上穿”等白族歌舞表演中探寻并感受云苗村的文化价值与魅力。其次,该剧通过典型人物结合典型事件的方式,让观众更加深刻地把握工业化和城市化对乡村社会生产结构的冲击。例如:小琴因收入微薄而不愿去秀坊做学徒;州级木雕画非遗传承人谢师傅的徒弟频频出走;酒店老板李总为控制成本而不愿大量购置手工木雕画等。最后,该剧对数字技术介入乡土文化发展过程中的风险挑战与应对措施等问题也进行了辩证思考。例如,当云苗村因宣传片《来有风的地方》和博主“暴走罗丽”旅游打卡Vlog爆火后,该剧并未对此进行刻意美化,而是选择现实主义的表现方式,展现网友因“网红效应”冲动下单却大量退货,游客大量涌入云苗村造成环境污染严重,乡村旅游基础设施薄弱且接待能力有限等突出問题,以此来引导观众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

(三)记忆碎片拼凑下的乡土变迁

考虑到乡土的变迁承载着时间的重量,因而影视剧中有关呈现乡土变迁的议题其实是一个宏大的命题,因为它既追溯过去,也关乎当下,更涉及未来,难以用寥寥几笔完全概述。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主要以历时性的回忆为线索,通过人物口述、镜头“闪回”和插叙的方式,将时空流转下云苗村变迁的点滴碎片化地映入观众眼帘。回忆里,常在洱海边捕渔的阿爷,为赚钱养家而长期缺席孩子成长的阿遥父母,因贫困而意欲辍学的晓春……再到如今,为保护生态环境而全年禁渔的洱海,外出务工返乡的虎子父母,夜晚中一盏盏明亮的乡村路灯等。这一块块看似微末的记忆碎片将云苗村的发展和变迁时间轴上那些未曾被注意到的细节放大,填补了乡土变迁过程中的记忆空白,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同时,从视觉表达层面来看,该剧中回忆部分低饱和度、灰黄色调的复古镜头极富年代感,并与该片现实部分高饱和度、暖色调的镜头区分开来,使观众在过去与现在双重时空维度的鲜明对比中更直观地感受乡村振兴背景下云苗村的发展变迁。

二、表达创新:“新乡土”情感的艺术探索

乡土是无数个体赖以生存的地方,这里的“生存”不仅指个体对乡村这一地域的物质依赖,也包括个体对乡村难以割舍的情感依恋。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借助慢节奏的叙事方式和平民化的叙事视角,在多元视听技术的赋能下,拓展和延伸“新乡土”情感的影视化表达空间,使其能够突破时空界限,联动荧幕前的每一个人。

(一)慢节奏叙事,增添治愈色彩

节奏是事物运动状态的侧面写照。在影视作品中,叙事节奏与剧情息息相关,其中慢节奏的叙事方式可以使观众更加深入剧情,切身感受全剧的思想主旨和情感基调。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中的慢节奏叙事主要体现在文本和视听语言两个方面。从叙事文本来看,该剧采用“扩述”的策略,通过详述生活细节,以增强故事时间的方式对许红豆辞职三个月在大理云苗村追寻理想生活这一核心事件加以延伸。从视听语言来看,该剧通过大量使用空镜和特写镜头,展现了主角躺在庭院阅读《百年孤独》小憩的午后、随风摇曳的风铃等景象,同时配以清新、舒缓的音乐,大理云苗村日升日落,采茶喂马的自然风光和古镇炊烟,民族交融的人文风情便娓娓道来,不断治愈观众焦躁的心扉。

(二)平民视角,传递真情实感

叙事视角作为建构故事世界的基点,影响观众的观看体验。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以云苗村为圆心,从平民视角出发,一方面,它回归现实生活,聚焦留守儿童、空巢老人、电信诈骗等热点社会话题,调动观众情绪,探照当前乡土生活中的百般滋味;另一方面,它关注角色的性格变化,通过描绘具体的生活场景来刻画现实生活的人情百态。除故事素材与人物角色贴近生活以外,该剧人物角色之间的交流对话也与现实相接,抒发当代人深层次的价值观念和情感需求。例如,当马爷想要重新创业却犹豫不决,邀请阿桂婶和红豆喝茶解惑时,只有小学文凭的阿桂婶批判到“人需要为自己和家人负责,既然拥有想要重新创业的想法,可以先把眼光放短,勇敢一些,逐步向前”,三人的这番对话看似稀松平常,却又饱含人生哲理。剧中的马爷、红豆、娜娜等人在遇挫时会踌躇不前,剧外的“我们”在即将踏上新征程之前同样会思绪万千。而正是这种近乎真实的内心写照将观剧的“我们”同剧中的“他们”联系起来,二者互为镜像,在对同一境遇的反思中,共同汲取向上生活的能量。

(三)技术赋能,强化情感认知

在电视剧中,好故事与讲好故事同等重要。作为一部以“乡村振兴+田园治愈”为主题的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回归生活底色的好故事使其不需要通过制造大量酷炫的视觉景观来为故事增色,而是以新媒介技术介入电视剧视听内容生产和传播的形式展开实践。

在内容制作方面,该剧采用实景拍摄的方式,以云南大理为主要取景地,对沙溪古镇稻田、玉津桥、先锋书店、凤阳邑村“有风小院”等田园景观进行数字化摄录,生动地再现了地域风光,为乡土情感的传递提供了具体可感的现实依据。在表达形态方面,该剧既引入了微信对话框、直播界面、Vlog、朋友圈等新媒体元素,也借助漫画、短视频、特效、花字等多媒体艺术创新信息呈现方式。例如:片头曲中各种表现乡村意象和人物性格的手绘动画元素;许红豆和谢之遥微信聊天界面中幽默诙谐的表情包;“暴走罗丽”云苗村旅游打卡Vlog中亮眼的花字;轻快的伴奏和极富网感的弹幕等,都在用年轻化的表达方式对发生在云苗村这片土地上的故事和人物之间的情感羁绊进行生动诠释,拉近了观众同虚拟故事之间的心理距离。在内容分发和视听传播方面,蓝光、杜比全景声视听技术的应用以及5G移动通信技术的传输,优化了观众的视听体验,确保乡土情感有效触达观众。借助社交媒体碎片化的传播方式,这种原本模糊、抽象的乡土情感在媒介场域中伴随不间断的液态流动得以具象化,进而让观众得以短暂脱离纷繁嘈扰的现实世界,沉浸式体悟该剧“时间不会停,幸福不会止;乌云会有时,总会有风来”的情感内核。

三、“破圈”传播: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同大众的文化交往与融合

圈层是“以情感、利益、兴趣等维系的具有特定关系模式的人群聚合”[4],它广泛分布于社交媒体之中。当前,社交媒体中信息的液态流动加速了圈层内部以及各个圈层之间的交流碰撞,一些小众影视作品也借此跨越圈层,成为爆款。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凭借现实治愈的内容,激发不同圈层内部趣缘群体的情感共鸣和文化认同,在多媒体矩阵式传播的助推下,搭建起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同大众沟通交流的新渠道,不仅在社交媒体平台频频“刷屏”,也吸引大众争相涌入大理“打卡”,实现口碑与经济效益的双丰收。

(一)媒介融合:平台搭建与“破圈”而出

为提升覆盖率和影响力,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借助自身和芒果TV的融媒体矩阵,拓展内容版图。一方面,该剧凭借台网联动的播出模式和移动化传播方式,实现大小屏幕的互动和长短视频的全渠道覆蓋;另一方面,该剧通过芒果TV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账号和主演微博账号等在新媒体平台上展开营销。同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新华社等主流媒体的撰文评论和百万粉丝量级自媒体的宣传推广,释放了内容张力,助推该剧的话题度和热度。截至2023年12月11日,该剧在芒果TV累计播放量已破36.9亿次,微博话题#去有风的地方#累计阅读量63亿人次。此外,该剧还登陆Netflix和YouTube等海外流媒体平台,覆盖全球超2.3亿用户和225个国家和地区[5],持续吸引用户关注,不断加速该剧“破圈”进程。

(二)对话互动:关系链接、认同构建与价值融通

电视剧圈层同大众之间的破壁融通,不仅是信息层面的触达,更是价值情感的交融,它发生在观众对文本意义解码的过程之中,可归纳为关系链接、情感共鸣和价值融通三个阶段。

关系链接,即以电视剧内容为基点,吸引观众互动参与,不断向外“扩圈”,以提升电视剧影响力的过程。生存还是生活?故乡还是远方?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凭借对社会性议题的探讨,引发大众的广泛关注。在观剧过程中,观众会借助弹幕、评论留言、转发点赞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感受。同时,该剧主创团队也会综合时下热点,有针对性地加以回应。例如,针对网友“嗑cp”的行为,主创团队会在微博中制作“追风人”专属嗑糖表情包、播放“红豆瑶瑶冰”互动花絮等,满足观众需求,以延续二者持续交往的链条。诚然,娱乐性的互动只能短暂地吸引观众,一部好剧要想真正留住观众,需要借助内容塑造共识,以激发共鸣,寻求认同。剧中,当许红豆对理想感到模糊不定时,大学生村官黄欣欣通过深入浅出的话语风格,输出其扎根云苗村乡村振兴的理想,这既打动了许红豆,也感染了屏幕外的“我们”。伴随弹幕区“欣欣一家都好棒”“黄欣欣这样的人真的值得敬佩” 等留言,打通了“我们”与剧中“他们”之间的物理屏障,由价值认同诱发情感共鸣。承接这种共鸣,这些“潜居”在电视剧中的剧粉也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已有素材进行文化再生产,并在新媒体平台上进行二次传播。例如,微博的旅游美食博主“夏厨陈二十”以#去有风的地方做许红豆#为话题,制作云南旅游视频,获得百万观看量。综上所述,这种“传—受”双方之间持续不断的双向互动,促使这些携带个人情感和经验的文化衍生品在媒介空间中同剧中的主流价值观不断交融,二者共同凝聚成为乡村文明“共同体”。

(三)衍生开发:IP衍生与文旅开发

众所周知,优质的电视剧IP具备旺盛的生命力和可创造性。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通过再造共情符号的方式,打造“去有风的地方”系列产品,不断关联大众的日常生活和辐射新的用户群体,对大众的情感需求和体验予以回应。例如,该剧的衍生纪录片《心的寻找》持续聚焦像“许红豆”一样的当代青年群体,获得98.2万次播放量;芒果TV综艺节目《跳进地理书的旅行》第一期创意联动《去有风的地方》,再次打卡“有风小院”,勾起观众回忆。同时,该剧还利用长尾效应在电商平台小芒App上架许红豆同款商品,在QQ音乐扑淘商城上架影视实体黑胶等,挖掘文化消费潜能。

此外,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对大众及其文化的影响也由线上延伸到线下。依托火爆“出圈”的影视剧IP,当地政府顺势而为,采用跨行业资源整合的方式,拓宽文化边界,持续推进“文旅+、+文旅”融合发展新模式[6],优化电视赋能文化旅游产业,影响大众娱乐生活的方式渠道。而伴随这些对影视剧文化创造性转换的举措,其粉丝圈也呈涟漪式向外演进,让“有风”走进更多人的心中。

四、结语

《去有风的地方》既创新叙述了新时代“新乡村”的新故事、新发展和新变化,也凭借精湛的内容、真挚的情感以及治愈系的风格,打破了城市与乡村之间的传播壁垒,消解了乡土文化流向大众文化的隔阂。在以多元形式同大众文化融合交往的过程中,这股“风”吹入不同圈层内部,既满足了大众对幸福乡村、美丽田园的无限想象,也为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的多样化表达探索出一条新路径。

[参考文献]

[1]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2]《去有风的地方》收官 “芒果剧制纪录系列”创新传播青春正能量 | 芒果日志[EB/OL].(2023-02-03)[2023-12-13].https://mp.weixin.qq.com/s/lkp4M6QbX5qTeTWnPjwBiA.

[3]劉梦蝶.农村题材电视剧中新农人形象再现研究(2012—2022)[D].杭州:浙江传媒学院,2023.

[4]彭兰.网络的圈子化:关系、文化、技术维度下的类聚与群分[J].编辑之友,2019(11):5-12.

[5]全球最大流媒体平台买下《去有风的地方》,4月7日开始在全球190个国家及地区播放[EB/OL].(2023-04-02)[2023-12-13].http://society.yunnan.cn/system/2023/04/02/032530808.shtml.

[6]“有风的地方”如何借风势、乘风起?大理州这样“破题”[EB/OL].(2023-05-20)[2023-12-13].http://yn.yunnan.cn/system/2023/05/20/03259506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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