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生成逻辑、核心要义和价值意蕴

牛玉杰

(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350)

亲密无间的党团关系是促进党团肌体组织共同健康发展的有力保障。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团关系实现创新发展,在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和高度关注。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共青团要深化自身改革和建设工作,“有效发挥桥梁纽带作用”[1]。党中央将共青团工作写入二十大报告之中,充分展示出对共青团未来发展的殷切希望,也为新时代党团关系正确发展提供了根本指南。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始终密切关注、亲身谋划、躬行指导,为共青团把脉搏、指方向、提要求,在多次重要讲话中谈及党团关系,形成了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一系列重要论述。准确深刻理解这一系列重要论述的生成逻辑、核心要义及价值意蕴,有助于更好地促进新时代党团关系的高质量发展。

一、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生成逻辑

高度关注共青团工作,是党的一贯做法和优良传统。党的十八大以来,立足于党的青年工作实际,着眼于党的事业发展需要,习近平总书记及时回应共青团创新发展的客观诉求,围绕新时代党团关系提出了一系列重要论述。这些论述蕴含着理论根基、历史积淀、实践来源相结合的生成逻辑,即植根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党团关系思想、赓续于百年来党团关系发展演变的历史进程、得益于习近平总书记对共青团工作的长期倾注。

(一)理论根基:植根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党团关系思想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党团关系思想,是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产生的理论基石。

马克思恩格斯在领导革命实践中广泛接触、关心青年群体,把青年工人当作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的后备军,充分肯定了青年群体在推动社会变革中的重要作用。恩格斯在致马克思的信中指出,共产主义革命需要新人不断加入,吸收新人应当回到德国,“我们会在那里找到相当多的有才能的年轻人”[2]230。由他们开创的马克思主义青年观包含了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团结青年群体、领导青年群体的思想。列宁继承和发展了这一思想,创造性地将其由思想理论转化为实践形态,领导创建了俄国共青团,高度肯定青年学生具有蓬勃的革命主动精神,强调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实际任务就是“使青年组织起来,转向我们的委员会”[3]463。他在给青年学生的信中指出,在转入实际活动时,青年首先要“竭力同地方的或全俄的社会民主党组织建立最紧密的(和最秘密的)联系”[4]79,以便得到他们的正确指示。斯大林进一步明确了党与共青团之间的密切关系,强调应“在共青团同苏维埃机关和党机关之间建立正确的相互关系”[5]69。毛泽东同志有着较为丰富的青年工作和团组织建设的经历,他将马克思主义党团关系思想与中国建党建团的实际相结合,进一步发展了党团关系思想。毛泽东同志指出:“青年团要配合党的中心工作, 但在配合党的中心工作当中, 要有自己的独立工作, 要照顾青年的特点。”[6]276这些有关党团关系的思想为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形成奠定了坚实的理论根基。

(二)历史积淀:赓续于百年来党团关系发展演变的历史进程

党团关系发展演变的百年进程,为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注入了深厚的历史积淀。

厘清不同时期党与共青团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变化,对促进党的事业不断发展,推进共青团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共青团作为党“同生共死”的革命共同体,在党的指引下,积极带领青年学生投身工农运动、反帝反封建斗争,广泛团结各界青年建立青年抗日救国团体,充分展现出巨大青春活力和青年先锋力量。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共青团作为党巩固新生政权、进行“三反”“五反”运动、实行三大改造、组建青年突击队和垦荒队、实施城市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等活动的亲密助手,在党的领导下,实现了角色定位和自身职能的全新转变。这一时期党团关系逐渐朝着制度化方向发展。1956年9月,党的八大通过的党章修正案,明确规定共青团是党的助手。相应地,1957年5月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三大也对团章进行了修改,明确规定团是学习共产主义的学校。至此,党与共青团都以法规的形式,将正确的党团关系完全确立下来。

改革开放以来,党团关系的发展逐渐步入正轨。1982年,党的十二大章程再次规定了党团之间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并且根据党中央的指示,共青团将“推荐优秀团员作为党的发展对象”载入了团章[7]102。这期间,共青团围绕党的工作重心,先后开展了“新长征突击手”“培育‘四有’新人”“中国青年科技在行动”“全国大中小学生志愿者”等活动,发挥了充当改革开放事业的排头兵作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建带团建的指引下,党团关系实现了创新发展,共青团始终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不断巩固听党话、跟党走的思想根基。

不同时期党团关系的演变为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生成提供了历史镜鉴。

(三)实践来源:得益于习近平对共青团工作的长期倾注

从主政地方到成为党和国家领导集体核心,习近平同志始终高度重视共青团工作,这为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最终形成提供了源头活水。

1983年7月,担任河北省正定县委书记的习近平提出了集中整顿、抓住重点、加强领导、适应改革、开展活动等整顿建设共青团的方法。他认为加强共青团基层组织整顿工作,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各公社、各单位都要像权城公社党委那样,把团的整顿工作列入党委的议事日程”[8]61。1989年10月,时任福建省宁德地委书记的习近平,在主持宁德地区团的改革工作时,指出共青团改革的最基本前提是明确“共青团的性质没有变,仍然是党的助手和后备军”[9]108,团组织必须承担并出色完成党交给的任务。2004年3月,主政浙江的习近平在团省委机关调研时,针对共青团建设的活力问题,提出共青团开展工作必须始终围绕党的中心工作[10]107。

党的十八大至今,习近平总书记在团中央领导班子座谈会、党的群团工作会议、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年大会等多个重要场合就党团关系发表了重要讲话。这些讲话与他早前的论述一脉相承,在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形成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

二、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核心要义

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蕴含着始终坚持党对共青团的领导和明确新时代共青团职责定位二重核心要义。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作为共青团的缔造者,要坚持对共青团的政治领导、加强对共青团理想信念的引领以及重视对共青团组织建设的领导。另一方面,共青团“不论职能如何拓展,基本定位要守住不放”[11]134,必须坚守党的助手与后备军、党沟通青年的桥梁纽带以及去“四化”和强“三性”的职责定位。

(一)始终坚持党对共青团的领导

第一,坚持党对共青团的政治领导。党团之间特殊的政治关系,从根本上规定了共青团必须旗帜鲜明地坚持党的政治领导。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党对共青团的政治领导,多次强调要将政治建团作为最高原则,时刻把牢共青团的政治航向。2015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团工作会议上指出:“群团组织要始终把自己置于党的领导之下。”[12]2017年5月,在中国政法大学考察时,他指出共青团员的初心就是坚定跟党走,不忘初心,用一生来践行跟党走的人生追求,“是我国广大青年的政治选择”[13]。2018年7月,他在同团中央新一届领导班子座谈时,肯定了近几年共青团强调突出政治要求所取得的成效,提出了共青团要坚持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在团系统内加强党的建设。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了共青团存在的政治生态问题,强调“净化政治生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必须长抓不懈、久久为功”[11]134。2022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年大会上指出:“听党话、跟党走始终是共青团坚守的政治生命。”[14]6党旗所指即团旗所向,坚持党对团的政治领导这一鲜明的政治关系,赋予了共青团的政治生命。

第二,加强党对共青团理想信念的引领。当今,处于两个大局相互交织之际,世界范围内多种思潮不断交锋,国内外热点问题层出不穷。特别是某些境外敌对势力对我国青年群体实施西化和分化的策略丝毫没有放松,这些都对共青团工作产生了不利影响。这就需要党在理想信念上对共青团进行有力引导,不断强化旗帜引领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社会主义阵地,我们一寸也不能丢。共青团要做到寸土不让。”[9]146他指出:“我们党用‘共产主义’为团命名,就是希望党的青年组织永远站在理想信念的高地上。”[15]274正是对于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追求,才是共青团保持最根本、最持久凝聚力的原因所在。需要注意的是,加强党对共青团思想引领的关键在于抓住团干部这一少数群体。习近平总书记认为:“我们党的很多前辈之所以在青年时代就能为党为民族忘我奋斗,而且终生不渝,关键是他们早就确立了正确的理想,确立了为理想奋斗到底的坚定信念。”[11]30因此,各级团干部只有“自己理想旗帜举得高、守得住,才能服人”[16]81。

第三,重视党对共青团组织建设的领导。基层团组织是共青团的“神经末梢”,是共青团沟通和服务青年群体的“最后一公里”,也是共青团拥有强大凝聚力的基础源泉。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共青团基层组织建设,始终关注新领域新阶层团组织发展建设情况。他认为“深化团的改革要体现在基层组织的整体活跃上”[11]134。党的十八大以来,共青团深刻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加强基层团组织建设的指示,不断探索各领域团的组织建设方式,陆续颁布多部加强团基层组织建设的规章。如《关于加强基层服务型团组织建设的意见》《基层团组织规范化建设工作的实施方案》《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基层组织选举规则》《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普通中等学校基层组织工作条例》等。这些团内规章的陆续出台,标志着共青团基层团组织建设逐渐趋于制度化发展。当前,基层团组织仍存在诸如组织建设发展不平衡、个别团支部处于瘫软散的状况、团组织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弱化、团组织活动无法满足实际需要等问题。为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树立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推动改革举措落到基层,把力量和自愿充实到基层,使基层真正强起来。”[17]

(二)明确新时代共青团职责定位

第一,明确共青团是党的忠实助手与后备军。“党有号召,团有行动”历来是共青团的光荣传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团的所有工作,归结到一点,就是要当好这个助手和后备军。”[17]这一政治定位是在中国共产党人百年来不断探索党团关系发展演变中形成的。一部党团关系史,就是一部团作为党的后备军的发展史。1926年7月,团中央扩大会议通过了《宣传问题决议案》,规定青年团是党的“列宁主义的学校”“为党的后备军”[18]200,这是首次将团作为后备军写入团的正式文件。抗战前夕,针对共青团改造问题,党中央仍然是基于后备军的政治关系逻辑,作出了大批吸收青年团员加入党组织的决策。1949年4月,中共中央在给庆祝中国新民主主义年青团一大胜利召开的贺电中明确指出:“过去和现在的经验都证明,青年团是党的有价值的助手和后备军。”[19]2321953年6月,团的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正式将“后备军”的定位载入团章。同样,党的八大通过的党章明确规定,共产主义青年团是党的助手,这是以党的根本大法的形式肯定了共青团的二重定位,并一直沿用至今。“历史和实践充分证明,共青团‘不愧为党的忠实助手和可靠后备军’”[1],这一性质定位是百年来一以贯之的。

第二,加紧去“四化”与强“三性”。新时代共青团的重要职责是做好“加减法”。要不断提升“政治性、先进性、群众性”,以增加团组织高质量发展的动能;坚持去除“机关化、行政化、贵族化、娱乐化”,以夯实共青团可持续发展的根基。从党的十八大至今,习近平总书记始终高度关注共青团去“四化”和强“三性”工作,曾在多个重要场合就这一问题发表重要论述。2015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团工作会议上指出,“政治性是群团组织的灵魂,是第一位的”“群众性是群团组织的根本特点”[12]。并且就如何增强“三性”作出了指示:增强群团组织的政治性要“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增强群团组织的先进性“要以先进引领后进”;保持群团组织的群众性必须以群众为中心开展工作,要让群众当主角。2016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共青团必须“结合自身实际,紧紧围绕增强‘政治性、先进性、群众性’,直面突出问题,采取有力措施”[11]119。2018年7月,他在同新一届团中央领导班子开展座谈时指出:“我在中央党的群团工作会议上,集中讲了‘机关化、行政化、贵族化、娱乐化’问题。这个话听起来刺耳,但符合实际。我就是要猛击一掌,让大家警醒起来。通过这几年改革,解决‘四化’问题取得了明显进展,但也不能估计过高。分析当前团的工作中存在的突出矛盾和问题,分析广大青年反映强烈的问题,归结起来还是体现在这‘四化’问题上。”[11]133他强调共青团要将克服“四化”、增强“三性”作为自身改革发展的目标任务,把共青团建设得愈加充满活力、愈加坚强有力。随后,在2019年4月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和2022年5月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都重提了这一目标任务。

第三,做好党沟通青年的桥梁纽带。“青年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也是我们党的未来和希望。”[20]27习近平总书记心系新时代我国青年发展事业,多次考察大学校园、参加青年活动、与青年谈心、给青年回信,高度重视青年在实现民族复兴过程中的青春力量。共青团作为党领导青年的政治组织,传递党的温暖,服务青年发展是团的重要职责。共青团“要心系广大青年,始终成为党联系青年最为牢固的桥梁纽带”[14]10。他着眼于共青团工作的实际,就如何发挥桥梁纽带作用,更快地跟上青年步伐、更好地联系、吸引、团结广大青年群体这一问题,提出了必须扩大共青团工作覆盖面的现实要求。扩大团工作的有效覆盖面,实质上是共青团工作如何延伸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认为:“有效覆盖面,不是说组织有了,好像覆盖了,但实际上不起作用,形同虚设。那是不行的!”[11]25他指出,在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以及社区里,存在大量需要关注的农民工、个体工商户、“北漂”、“蚁族”等众多的新兴青年群体,共青团必须适应这个时代发展趋势,要帮助他们、引导他们,而不要一味疏远、拒绝他们。不仅如此,习近平总书记还强调,有效覆盖面也包括互联网上的青年网民这一“无形的对象”。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立破并举、扶正祛邪,坚决打赢了网络空间意识形态领域重大斗争,取得了重大胜利。“其中,团的战线的努力功不可没。”[11]129习近平总书记认为,青年群体在网上,共青团的工作就必须延伸到网上。网络共青团建设是加强对青年政治引领、打好网络舆论斗争的重要战场,“把‘线上’和‘线下’、‘键对键’和‘面对面’结合起来”[11]132。总之,共青团作为广大青年群体充分信赖的贴心人,要不断探索多种形式来构建纵横交织的组织体系,努力成为联系青年的坚强堡垒。

三、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的价值意蕴

学深悟透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可以深刻把握其中的价值蕴涵:在理论上,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党团关系的深刻认识;在实践上,开辟了新时代党团关系健康发展的根本遵循。

(一)理论价值: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党团关系的深刻认识

党团关系历来是马克思主义者关注的焦点之一。从1835年的《青年在职业选择时的考虑》到1967年《资本论》诞生的创作过程中,能够清晰地看到马克思恩格斯对于“构成国际无产阶级大军的决定性的‘突击队’”的青年和青年组织在壮大无产阶级政党中的重要作用[21]551。列宁对党团关系的突出贡献在于首次将无产阶级政党与其青年组织的理论付诸实践,在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导下将“共产主义的青年们,组织起来了”[22]308,并在《青年团的任务》中详细阐述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青年组织的组织构造。毛泽东同志在新中国成立后愈加重视党团关系的健康发展,在1952年8月23日和8月30日两次主持中共中央会议讨论青年团的工作时提出:“一是党委如何领导青年团;二是青年团应如何工作。”[19]237党的十二大通过的党章恢复了“党和共产主义青年团关系”一章,共青团十一大通过的团章也随即恢复了“后备军”的提法,这充分表明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恢复和探索党团关系制度化建设作出了突出贡献。江泽民同志在纪念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充分肯定了共青团的光辉业绩,指出共青团“不愧为党的忠实助手和后备军,不愧为党联系青年的牢固桥梁和纽带”[23],并进一步强调了新世纪在党的领导下共青团的使命担当。胡锦涛同志指出共青团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坚持党的领导,他强调:“各级团组织一定要发扬‘党有号召、团有行动’的优良传统。”[2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立足党和国家事业后继有人、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战略高度,始终把共青团工作放在治国理政的重要位置,多次就新时代党团关系如何健康发展作出重要指示:强调各级党委必须坚持加强对共青团事业的领导,贯彻落实“党管青年”和“党建带团建”等重要原则。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重要论述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青年工作的重要思想的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党团关系观在新时代的运用和发展,是对中国共产党历届领导集体关于党团关系思想的守正创新和时代升华。

(二)实践价值:开辟和提供了新时代党团关系健康发展的根本遵循

新时代如何实现党团关系的高质量发展,是党团组织亟须解决的重大时代课题。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党团关系的重要论述,为新时代促进党团关系的健康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

首先,必须始终坚持把“党建带团建”作为推进党团关系良性发展的重要手段。党建带团建是党团关系历经百年发展历程总结形成的智慧结晶,更是新时代各级党团组织要坚持的根本原则。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百年大会上明确要求,各级党组织要落实党建带团建制度机制,经常研究解决共青团工作中的重大问题,始终把团的建设纳入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之中,积极探索党建带团建的实现路径[14]13。

其次,要在党团关系双向互动中提升共青团独立自主开展工作的能力。共青团要围绕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在党的领导下善于独立自主地开展青年工作。这是由两方面的原因决定的:一是共青团作为党的青年组织,必须从新时代青年群体的特点出发,充分发挥青年的特长;二是在党团的百年历史上,建党建团初期由于缺乏组织经验,革命环境又十分恶劣,党团关系曾一度偏离正确的轨道。因此,共青团“既要紧紧围绕党的要求‘公转’,又要紧紧围绕青年需求‘自转’”[25]84。

再次,必须立足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大局,不断完善共青团改革的顶层设计。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共青团改革工作,亲自审定共青团中央和中央团校改革方案,强调各级党委必须“加强对团的工作的领导,为团组织提供良好工作环境和条件”[26]。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共青团始终保持责任感和紧迫感,不断完善改革的顶层设计,改革实践稳步推进。

最后,贯彻落实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必然带动全面从严治团的政治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不仅为全面从严治团提出了组织严密、作风严实、纪律严明的必然要求,也为共青团从严治团管团提供了方向指引。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上肯定了团十八大所提出的“共青团改革再出发”这一认识,强调要切实落实党中央的从严治团要求,并对如何进行从严治团作了新的批示。他指出,共青团必须从新时代全面管党治党取得的历史性变革中吸取养分,主动拿出自我革命的勇气管团治团。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共青团陆续出台了《关于新形势推进从严治团的规定》《共青团中央关于提高政治站位改进工作作风的六条规定》等多部团内规章,从制度上加强对共青团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