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文献计量分析

余靖萱，任占兵，阳承胜

（深圳大学体育学院, 广东 深圳 518060）

高尔夫草坪是高尔夫球场的底色，是高尔夫运动的载体。高尔夫草坪的研究主要基于不同专业学科领域的知识，解决高尔夫球场草坪草生长发育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各类现象与问题并提供符合高尔夫球场当地生态需求的高尔夫运动竞技草坪养护方法[1-3]。中国高尔夫草坪的研究起步较国外晚，其中甘肃农业大学[4]、北京林业大学和中国农业大学[5]以及深圳大学[2]等院校都较早的对高尔夫草坪的建植与管理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同时中国许多高校也开设了高尔夫草坪管理专业，丰富了中国高尔夫草坪后备人才储备[6]。近年来，高尔夫草坪相关的研究领域主要涉及到高尔夫草坪选种、土壤疏松、草坪建植方法、修剪技术、草坪营养、草坪生理、草坪肥料和水分管理、草坪防治、昆虫和杂草防治等[7]。通过科学的草坪管理和养护方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并改善高尔夫草坪质量、降低养护成本并减少环境污染。总体上，目前中国高尔夫草坪的研究进展、热点和趋势尚缺乏系统性认识。

文献计量法是一项融合统计学和数学，针对发文作者、发文机构、摘要和关键词在内的论文内容展开分析，总结研究领域的研究现状并对该领域的未来发展趋势进行预测，为日后的研究提供理论依据。文献计量法不仅可应用于医学、教育学和海洋领域的研究[8-10]，同时还能对中国草坪业研究现状、研究历程和研究热点等展开分析。习近平总书记于2022 年11 月7 日致国际竹藤组织成立二十五周年志庆暨第二届世界竹藤大会的贺信上指出，中国将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积极践行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发展理念，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草牧业的可持续发展与生态环境密切相关，韩成吉等[11]认为中国草牧业主要的研究关注点集中于草地或草原生态环境保护、草牧业生产技术的研发与提升和草牧业的可持续发展，而高尔夫运动作为一项占地面积最大、植物园林组成元素多且草业覆盖率最大的绿色有氧运动，高尔夫球场建设与养护对周围的生态环境具有较大的影响[12]，因此关注并着手解决高尔夫草坪养护现状及其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环境污染问题有助于提升高尔夫球场周边的生态环境，实现球场与周边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为梳理中国高尔夫草坪领域的研究态势，本研究基于CiteSpace软件，采用文献计量方法，以1983—2022 年中国知网(CNKI)和Web of Science (WOS)收录的有关中国高尔夫草坪的文献作为研究数据，分析中国高尔夫草坪领域的研究进展、热点和趋势。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与检索

以CNKI 和WOS 为数据来源，文献类型为全部期刊，进行“高尔夫草坪”的专业检索，为尽可能囊括全部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文献，WOS 数据库中的文献检索增添“地区仅为中国”这一指标。为保证文献研究与分析的全面性和切合主题性，CNKI 文献专业检索式为“SU=高尔夫草坪and (SU=草种or SU=土壤or SU=修剪or SU=灌溉or SU=营养or SU=特殊作业or SU=养护)”，文献类型为“期刊”；WOS 文献检索式为“TS=golf AND TS=green turf ”OR“TS=golf course AND TS=turf ” OR “TS=golf course AND TS=lawn” OR “TS=the lawn grass AND TS=golf course”，文献地区来源为“China”；全部文献检索时间范围为自数据库建立到2022 年，其中文献收集日期为2022 年11 月18 日，去除与本研究主题无关的文献，最终符合需求的文献数量为CNKI 共计400篇以及WOS 共计39 篇。考虑到中国学者对高尔夫草坪的研究呈现持续关注以及数据库保持更新的状态，因此本次所有文献搜集为同一天完成。

1.2 数据处理

使用Excel 2016、NoteExpress 3.5.0、Origin Pro 2022 和CiteSpace 6.1.R2 软件对所纳入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运用Excel 2016 对所收集的高尔夫草坪文献发文量的变化进行统计，并借助Origin Pro 2022 制作年发文量变化曲线图。将符合要求的CNKI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出，WOS文献的导出形式为“纯文本文件”。所有文献经CiteSpace 数据处理后进行节点分析，根据研究分析节点类型的不同，选择作者(Author) 和机构(Institution) 进行图谱分析；选择关键词(Keyword) 进行知识图谱分析、聚类分析、突现词分析以及绘制时间线图谱。时区分割(time slicing)选取每一年切割一次，网络图裁剪(Pruning)选择寻径网络法(Pathfinder)和裁剪单个切片的网络(pruning sliced networks)合并，以保证网络图的清晰度，其余设定为默认值。

CiteSpace 图谱中的节点大小表示词频出现次数，节点越大词频越高；节点连接线表示两者之间存在联系，其中节点颜色由浅到深意味着发文时间变化，颜色越深(如橙色和红色)代表发文时间距离检索年代越近。中心性(Centrality)代表该节点在网络结构中的重要性，当中心性 ＞ 0.1 时认为该节点为网络结构图谱的关键节点，此时图谱中的节点会变成紫色[13]。图谱结构的合理性可用信息模块性(Q 值) 和图谱轮廓系数(S 值) 来表明，Q 值的有效区域为[0，1]，当Q 值 ＞ 0.3 时认为该网络结构显著；S 值 ＞ 0.5 意味该结构合理，而S ＞ 0.7 时认为该结构是令人信服的[14]。

2 结果与分析

2.1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进展

对符合预期要求的CNKI 数据库中400 篇文献和WOS 数据库中39 篇文献统计综合分析可知，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文献年发文量自1983 年起总体呈现波动增长趋势，并在2013 年达到峰值，但自2016 年起学者针对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发文量呈现断崖式减少(图1)。

图1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载文量分布(CNKI 和WOS 数据库)Figure 1 Distribution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CNKI and WOS database)

采用CiteSpace 6.1R2 中的Institution 分析功能对所纳入的文献进行发文机构分析，并依据统计结果使用Origin Pro 2022 绘制机构共被引强度排名条形图，强度自上而下依次降低(图2)。中国高尔夫草坪中发文量前3 的机构为北京林业大学、深圳大学和中国科学院，且发文量排名前10 的机构大多为各高校，说明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以各高校为主力军。

图2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发文量前10 的机构(CNKI 和WOS 数据库)Figure 2 The Top 10 institutions in China on golf turf research (CNKI and WOS database)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作者与机构分析。发文作者网络结构图的节点共有566 个，各节点之间的连接线为819 条，密度为0.005 1，节点连接线数量明显大于节点数，证明中国高尔夫草坪领域之间相互有合作。其中主要以韩烈保、马宗仁、薛光、张巨明和常智慧为主形成5 个核心研究团队，在5 名核心研究人中以韩烈保出现频次最高且该团队研究方向侧重于高尔夫草坪土壤科学和高尔夫草坪保护科学，各研究团队之间合作相对固定(图3)。

图3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被引作者图谱(CNKI 和WOS 数据库)Figure 3 Visualization map of co-citation authors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CNKI and WOS database)

2.2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热点辨析

将597 个中文和英文关键词进行自动聚类，得出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文献关键词的聚类网络展示图，分别获得CNKI 数据库11 个聚类和WOS 数据库10 个聚类(图4)。其中WOS 数据库关键词聚 类结构的Q 值为0.861 5 (＞ 0.3)，S 值为0.952 6(＞ 0.7)；CNKI 数 据 库 关 键 词 聚 类 结 构 的Q 值为0.830 6 (＞ 0.3)，S 值为0.936 9 (＞ 0.7)；说明两个聚类结构显著且令人信服。根据20 个聚类中的具体内容，可以归纳出39 年来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重点关注的三大热点主题：高尔夫草坪养护管理内容与科学方法、高尔夫生态系统和谐和高尔夫草坪质量评估体系与研究方法。表1、表2 为1983—2022 年高尔夫草坪关键词聚类表现，其中轮廓值是指内部同质性，当轮廓值越大时意味着该聚类可信度越高[15]，聚类排列按照所囊括的关键词数量多少由上至下依次减少排序。

表1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关键词聚类(WOS 数据库)Table 1 Keywords clustering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WOS database)

表2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关键词聚类(CNKI 数据库)Table 2 Keywords clustering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CNKI database)

图4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关键词聚类共现图(CNKI 和WOS 数据库)Figure 4 Co-occurrence keywords clustering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CNKI and WOS database)

2.3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趋势展望

为了清晰直观地了解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时间分布和研究热点发展，运用CiteSpace 软件生成出关键词时间线(Timeline zone)图谱(图5、图6)，分析历年对应的关键词，根据各关键词之间的连线可以看出两者之间的联系和时序发展，在图谱最上方显示出关键词出现的时间，某个聚类中的关键词按照出现时间的前后依次排列在聚类水平线上。另外，结合CiteSpace 中突现关键词分析，将1983—2010年的与2011—2022 年突现关键词进行比对，分析近年来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热点的变化，探讨中国高尔夫草坪的研究前沿及趋势演变。

图5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热点时间线视图(CNKI 数据库)Figure 5 Timeline view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hotspots (CNKI database)

图6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热点时间线视图(WOS 数据库)Figure 6 Timeline view of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hotspots (WOS database)

“草坪”“果岭”“高羊茅”等关键词的研究较多，尤其是“草坪”的研究热度一直居高不下且所跨越的时间线是所有聚类中最长的，表明“果岭”“高羊茅”是中国学者研究的关注热点。各聚类之间的联系紧密性和发文量在1998—2010 年达到最高，各关键词之间联系密切。从关键词的持续时间来看，“再生水”“梁子湖”持续时间较短，“草坪质量”“高尔夫”等关键词的持续时间到2022 年，笔者推测现阶段高尔夫草坪学者对球场草坪质量的维护较为关注(图5)。

“碳密度分量”“币斑病”和“鉴定”等关键词持续时间较长(图6)，表明我国高尔夫草坪研究主要集中于高尔夫草坪的特殊作业养护，关注不同地区的不同高尔夫草坪养护方法对草坪质量、植物覆盖率、春季绿化时间、草坪高度增长和杂草堆积的变化[16]，致力于培育出最佳的场地适宜草种，提高球场养护工作效率，最大程度提升经济效益并减少球场养护成本，获得最优质的竞技草坪。

突现关键词相比于高频关键词来说能够更直观地探讨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领域的关注热点与变化。在分析关键词突现时，可以利用CiteSpace 自身的算法进行关键词词频时间分布，从而寻找词频时间较长、变化率较高的关键词[14]。研究前期位列前5 名的突现关键词，分别为“狗牙根”“高尔夫球”“剪草机”“建植”“早熟禾” (图7)。草坪管理是中国高尔夫草坪领域的研究最先形成的研究前沿，从突现词的影响时间长短来看，“狗牙根”的影响时间最长(16 年)且研究起始时间最早，“高尔夫”的影响时长为7 年，但其突现强度为最高(3.79)。从整体趋势来看，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前期致力于高尔夫草坪营养科学和高尔夫草坪建植的研究，主要为高尔夫草坪草、结缕草、早熟禾和狗牙根的养护。尽管狗牙根是中国前期高尔夫草坪研究的代表，但在2010 年起中国的研究方向从前期的高尔夫草坪营养科学和草坪建植科学转移至高尔夫草坪生态保护和高尔夫果岭草坪养护。从突现关键词的持续时间来看，2010 年后的关键词持续性较低，研究持续时长均为2～3 年，其中影响时间最长的是“农药”和“草坪”，突现强度最高的关键词为“草坪” (4.47)。

图7 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突发性关键词(CNKI 与WOS 数据库)Figure 7 Keywords with citation bursts in Chinese golf turf research (CNKI and WOS database)

3 讨论

本文运用CiteSpace 可视化图谱分析了中国高尔夫草坪文献的年发文量变化、主要作者以及作者的隶属机构、关键词突现、聚类和共现，根据可视化图谱能够直观剖析中国高尔夫草坪领域影响力较高的机构和作者，梳理了目前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以及探究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综合本研究已收录在内的中国高尔夫草坪文献，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关注方向主要集中在以下3 个方向：

关注高尔夫草坪养护管理内容与科学方法。高尔夫草坪养护管理是一个系统工程，相关研究主要涉及到草坪水分管理[17]、草坪修剪技术[18-19]、草坪营养[20-24]、草坪病害[25-26]、虫害[27-31]、杂草防治[32-36]以及草坪生态保护[37-44]等方面。草坪草的管理和养护程度与土壤的碳输入、土壤微生物动态密切相关，甚至能够直接影响土壤碳和氮元素的平衡[45]，然而在草坪草生长发育过程中常会受到许多生物性和非生物胁迫的影响，为此我国学者在不断寻找能够促进草坪草适应日益严峻的生存环境的解决方案。Fan 等[46]总结了草坪草在非生物和生物胁迫下的调控机制发现，在严酷的压力条件下会影响草坪草的生长发育，其解决方法可通过增加草坪草的抗氧化酶活性来加强草坪在不利条件下保护自身的策略；Chen 等[47]发现，一氧化氮能够调节高羊茅对热胁迫的保护作用，从而提高草坪草的抗逆性；Zhu 和Li[48]通过追肥和喷洒腐植酸的方式检测是否能够对高尔夫草坪草的质量造成影响，他们的研究结果证明土壤pH、电导率、体积密度、水渗透能力和微生物的生物量能够对草坪质量产生间接影响，且这种影响在不同气候的球场中均表现出类似的结果；Yao 等[49]在酸性和碱性两个不同的草坪时间序列中比对土壤pH、施氮肥和剪草3 种不同的养护手段对土壤酶活性以及碳和氮矿化的影响认为，虽然土壤pH 对酚氧化酶活性和分解很重要，但日常球场草坪养护过程中可通过施氮肥和剪草来间接提高草坪草生产力和土壤碳输入从而间接影响酚氧化酶活性。以上研究结果表明土壤理化性质、土壤pH、施肥、剪草等因素对高尔夫草坪草的竞技质量具有直接或间接的作用，在今后的研究中应基于前人的研究基础上进行深入探讨与拓展。

关注高尔夫生态系统和谐，实现资源效能最大化。高尔夫作为用水量最大的体育运动，其水资源节能问题备受外界关注，马志超等[44]研究表明利用再生水进行球场灌溉可达到节约成本、减少肥料农药使用、有利于草坪生长发育以及实现水循环的目的。但目前再生水的二次利用面临挥发性有机物在灌溉后2 h 使健康风险达到最大，对暴露的人群产生健康威胁的问题[37]，且中国再生水输送设施不完善、水质标准不统一等问题限制了再生水在中国高尔夫球场灌溉中的应用[42]。我国学者对于农药对生态系统的污染程度进行了多方面、多维度的研究，鞠荣[50]通过研究氯氰菊酯和毒死蜱对生态系统的污染程度证实了农药对环境的污染程度取决于农药自身的性质和用药条件；林秀榕等[40]比对了百菌清、氯氰菊酯等常用的球场化肥农药迁移规律发现，球场农药的使用虽然并未对水环境带来危害，可以考虑调用球场内人工湖进行灌溉，以减少氮素的流失从而提高氮素利用率实现节约养护成本，但是整个球场的肥料用量较大，在日常养护中应加强监控，防治对外界环境水资源造成污染。鞠荣和徐汉虹[51]进一步比对在茶粕有机药肥对高尔夫草坪的生长发育和生物量的影响发现，茶粕能够促进草坪的生长发育和增加土地生物量的同时，减少对生态环境的污染，能够最大程度地保护生态环境，维持生态稳定性。以上研究表明在未来的球场草坪管理过程中可以该类研究为基础并结合球场当地气候与草种危害类型，合理选用适宜的农药类型，合理控制用药条件，最大程度地减少农药使用对环境的危害，提高球场管理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实现精准防治目标，情况允许之下可考虑使用有机农药代替无机农药，以减少对球场生态环境的污染。高尔夫球场作为一个半人工生态系统能够在一定范围内调节周边生态系统，研究人员以梁子湖高尔夫球场为例调查高尔夫球场的生态效益发现，效益主要来源于植物固碳释氧、涵养水分、水土保持、改善空气质量以及维持生态系统中生物多样化，合理适宜的选种和养护能够对周边环境带来更高的生态效益，促进球场的可持续发展[44]。

拓展和深化高尔夫草坪质量评估体系与研究方法。通过对比高尔夫草坪草与其他草坪的特征差别发现，因不同的竞技需求、球场不同地理位置以及球场不同区域，对于草坪质量要求是不一样的。目前中国用于评定高尔夫草坪质量的方法大多为经验判断，对质量评价缺乏量化。在草坪外观质量、生态质量、使用质量及基质质量的评价方面研究较少，近年来将近红外光谱技术应用于高尔夫草坪-土壤营养和水分含量的检测，高效地评判高尔夫草坪的养护方法与竞技质量评价，未来我国学者可以科技为基础进行学科交叉运用，提出科学化草坪质量的评价方法。

由于高尔夫草坪研究涉及生物学、植物学、化学、地质学、农学、工程学、土壤科学、水文学、园艺学、野生动物管理学、环境科学、分子生物学和土地利用规划学等多个领域，且本文仅研究了国内高尔夫草坪文献的发文量、作者、机构、关键词等，对于其他国家发表的文献发文量、共被引、作者、国家、机构、关键词等情况并未做分析。因而，在未来的研究中可考虑对多个不同数据库中其他国家的高尔夫草坪研究展开分析，运用多种可视化分析软件(Vosviewer 等)从多角度、多维度来综合评估，从而更加深入准确地定位有关高尔夫草坪的研究热点，并借鉴国外对高尔夫草坪的研究进一步完善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空缺，推动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现代化。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从文献的年发文量趋势来看，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呈现波动增长和下降的趋势，以2007—2013 年为发文高峰时间范围。从发文作者来看，主要以韩烈保、马宗仁、薛光、张巨明和常智慧为主形成5 个核心研究团队，北京林业大学、深圳大学、中国科学院、湖南高尔夫旅游职业学院和南京东华杂草技术研究所等是对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贡献较大的机构，其中北京林业大学发文量最高，与其他机构合作较为紧密，也是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最早的机构，担任推动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发展的重要角色。从研究热点来看，研究趋势从高尔夫草坪营养科学和草坪建植科学向高尔夫果岭草坪养护和高尔夫草坪生态保护，研究主要集中在草坪管理、养护、果岭、施肥和杂草防治等方面。对关键词进行聚类，CNKI 数据库的中国高尔夫研究前3 个聚类群分别为草坪、施肥、高羊茅；WOS 数据库的中国高尔夫研究前3 个聚类群分别为压力、鉴定和鞘氨醇酶。随着高尔夫草坪管理与护养学、高尔夫普及化和中国特色生态文明建设方针的发展，研究热点逐渐向高尔夫草坪竞技质量和高尔夫草坪生态环境等方向转变。

4.2 建议

未来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应致力于研究内容和研究体系的完善，为此应在本土化研究和交叉学科应用等方面取得突破。一方面，关注空缺，实现进展突破，推动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的不断发展。高尔夫在国外的发展先于国内，因而中国高尔夫草坪研究需借鉴和学习国外经验，基于中国现有情况挖掘空缺领域展开研究。重点关注“再生水在高尔夫球场灌溉普及性与适用性”“高尔夫球场生态保护”等主题。另一方面，加快构建中国特色高尔夫草坪学科体系，不断推进中国高尔夫草坪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设和创新成为高尔夫草坪研究的历史使命和时代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