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影响研究

王 博

(中国矿业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徐州 221000)

引言

随着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知识经济的发展对研究生的创新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研究生作为国家科研的重要人才力量,其创新能力的培养对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建设创新型国家、加强对社会发展的引领作用、推进高等教育的国际化水平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随着国家创新驱动战略实施步伐不断加快,对高层次人才的需求越来越迫切,加强研究生队伍建设已成为重要课题之一。

导师是研究生培养工作的第一责任人,是影响研究生培养质量至关重要的因素。已有研究发现,导师指导风格是影响研究生培养的重要因素。如何有效地发挥导师在学生成长成才中的作用,实现其教书育人功能的最大化,已成为当前需要解决的重要课题。学者通过探究支持型、控制型、权威型、民主型、变革型、包容型等不同类型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行为的影响研究,发现民主型和权威型是导师采用较多的指导风格,但对于两种指导风格的研究较为割裂,成果较少。此外,自我决定理论指出,个人成长主动性是人的内部动力,能够调动研究生的积极性,是激发研究生创新能力的隐性因素,因此研究生个人因素也在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重要作用。

基于此,本研究立足于自我决定理论,对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展开实证研究。试图回答以下两个问题:(1)民主型和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是否影响研究生创新能力?(2)个人成长主动性是否在两类不同导师指导风格和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起调节作用?

一、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一)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关系

研究生创新能力是研究生学习与研究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创新能力,在已有的知识与经验基础之上,提出原创性想法,积极主动地寻找新的途径来落实设想和愿意产生有价值结果的技能[1]。影响研究生创新能力培养的因素主要有研究生自身行为、科研支撑条件、导师行为、实践教学条件、培养模式[2]。其中,导师指导风格一般被视为研究生创新能力最主要的外源因素,不同的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有学者根据领导学理论将导师指导风格分为支持型与控制型[3];也有学者根据支持型和控制型两个维度,将导师指导风格分为紧密型、民主型、控制型和松散型[4];有学者遵循社会交换理论,按照家长式指导风格分为仁慈型、德行型、权威型[5],认为以上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综上,当前关于导师指导风格的研究主要聚焦于两种风格,一是重视对研究生技能培养与知识引导,帮助研究生共同解决在科研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并给予研究生充分的自主权,关注研究生的感受与需求,经常与研究生交流、鼓励研究生,能够倾听研究生在学术、生活、心理及成长多方面的诉求;二是严格控制研究生的学习内容与进度,给研究生制定严格的研究计划、科研进度及时间期限,以保证学术任务如期进行,导师在研究生指导过程中强调学术和目标导向,较多以计划、指令、监督的方式指导研究生科研工作。该研究界定了民主型指导风格与权威型指导风格的区别,探讨了两种指导风格在研究生创新能力培养中发挥的作用。

民主型的导师通常会尊重研究生意见,注重培养研究生的学习兴趣,关注研究生的情感体验,对个性特征不同的研究生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在这种指导风格的作用下,研究生的好奇心被激发,能够主动地投入学习,对问题进行比较深入的思考[6]。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有利于融洽师生关系、激发研究生的学习动机、适应校园生活和调节情绪等。本研究将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定义为对研究生的科研条件提供资源支持、关注研究生的情绪变化、鼓励研究生表达自身的想法的风格,包括学术支持、情感支持、自主支持三个维度[3]。导师是学生的学术支持者,包括确定研究生的研究方向、协助研究生处理研究中的技术问题、协助研究生制定科研计划和方案等。胡保玲发现导师的学术指导正向影响研究生的创新行为[7]。研究生的发展是学术与个性相统一的全面发展,因此导师除了关心研究生的学习状况,也需要关心研究生的非学术生活,对其提供情感支持,具体表现在对待研究生的亲切,表示关怀、理解、鼓励等,有助于研究生疏解压力。导师对研究生的情感支持,在一定程度上会唤醒研究生产生积极情绪,间接对研究生创新行为产生影响[4]。导师的自主支持是指导师尊重研究生的意见,鼓励研究生公开表达自己的想法,并为研究生提供独立选择的机会,鼓励研究生独立完成科研任务,并及时提供信息反馈。导师的自主支持对研究生创新能力具有正向影响[5]。基于此,提出假设H1: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显著正向影响研究生创新能力。

有学者认为权威型导师风格对研究生的和谐学术激情、强迫学术激情和科研创造力都有正向的影响[8]。基于家长式领导的三元模型,林姿葶通过实证研究发现,专制式领导风格强调等级制度,要求下属无条件服从,对下属的建议、知识分享等行为采取漠视和压制的态度[9]。一些研究认为威权型的领导风格可能会对员工的创造力造成消极负面的影响,但是,导师与研究生的关系不同于一般的领导关系,硕士生是初涉科研,要完成科研任务还需导师在某种程度上的制约与督促[8]。因此权威型导师的指导风格可以确保研究生对学习的投入,便可从理论层面构建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和创新能力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基于此,提出假设H2: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显著正向影响研究生创新能力。

(二)个人成长主动性的调节作用

Deci和Ryan提出的自我决定理论(self-determination theory,SDT)认为社会环境是通过对自主、能力和关系三种心理需要的满足来实现的加强人内部动机、推动外在动机内化,从而增强了人员对组织的信任、工作满意度、工作责任感与工作绩效感[10]。随着自我决定理论的发展,内化的外在动机(自主性动机)对创造力的促进作用也被证实[11]。个人成长主动性(Personal Growth Initiative,PGI)作为自我决定理论的一部分,是个体在发展过程中自觉主动地提高和完善自我的一种倾向[12]。高个人成长的主动性就是个人在自我成长的过程中,积极、主动、有目标、自觉地促进和提高自己,拥有更强的自主性,低个人成长主动性有较低的自主感与目标感,学习投入度低。导师指导是研究生创新能力形成的外在因素,它和研究生个人成长主动性一同作用于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在不同条件的个人成长主动性下,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影响存在一定的差异性[13]。

在个人成长主动性较高的情况下,研究生更易感受到民主型导师的重视并主动参与创新活动。且民主型导师鼓励研究生发表意见,对研究生的逻辑思维训练和创新行为有着重要的帮助,在一定程度上会促进研究生创新能力的提高。因此,研究生个人成长主动性较高时,民主型导师的指导风格将更加有助于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发展。个人成长主动性较低的情况下,个体不善于与导师沟通交流,民主型导师不能及时的帮助研究生解决问题。因此,低个人成长主动性的研究生的指导效果会低于高个人成长主动性的研究生[3]。基于此,提出假设H3:个人成长主动性在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和研究生的创新能力之间发挥了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

个人成长主动性较低的研究生需要导师制定严格的学习计划和科研训练方案,才能更好地完成培养计划。权威型导师恰好满足低个人成长主动性的研究生监督需求,能够更多地关注研究生科研进展情况,实施严格的监督机制,增加研究生知识积累与储备,提高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即个人成长主动性低的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受权威型导师的影响相对较大。而个人成长主动性越高的研究生,其自我规划更清晰,而权威型导师更倾向于让学生遵循既定的方向和目标,其培养理念易与高个人成长主动性的研究生的自身发展理念发生冲突。因此,研究生个人成长主动性越高,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的适用性越低。在此基础上提出假设H4:个人成长主动性在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和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着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

基于以上理论及假设,本文尝试探讨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和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影响,认为上述两类导师指导风格均有利于提升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并且个人成长主动性在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调节作用,本研究的理论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理论模型

二、研究设计与数据收集

(一)研究样本

将研究生作为研究对象进行调查,采用线上问卷调研的形式进行数据采集。收集时间为2022年7月初至2022年8月初,为期一个月。共计发出366份问卷,回收问卷共366份,并通过人工逐一核查验证,排除填答时间太短、漏答或者规律作答之类的无效问卷46份之后共收回有效问卷320份,有效回收率87.4%。表1是有效问卷的基本特征。

表1 样本的基本信息

根据表1可以看出,从性别分布来看,男生有143人,占比44.7%;女生有177人,占比55.3%,男女比例基本上是1:1;从年级分布来看,年级分布比较均衡,适合作为控制变量分析年级是否影响研究生创新能力;从学位类型分布来看,学术学位有152人,占比47.5%,专业学位的有168人,占比52.5%;从导师职称类型分布来看,副教授及副研究员占最多,符合当前导师职称数量中间多、两头小的分布规律;从导师年龄分布来看,导师年龄中41-50岁的占比最多,占比均匀,样本具有合理性。

(二)测量工具

本次调研问卷包括了五个部分,分别是基本信息、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研究生创新能力、个人成长主动性。为了使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满足一定的标准,本文提出的问卷变量的测量维度均借鉴国内外文献研究中普遍采用的关于导师指导风格和个人成长主动性以及创新能力的测量指标,参考国内硕博士论文相关研究对理论基础修正后的测量项,最后结合本研究目的进行了修改和补充。变量都是用Likert五点计分法来度量的,其中“1”表示“完全不符合”,“5”表示“完全符合”(表2),问卷请专家学者评审,提出了修改意见,对问卷进行了多次修改,然后在网上进行了预调研,根据调查对象的反馈意见调整问卷,并确定最后的问卷。

表2 变量的测量维度

(三)变量测量

1.自变量:导师指导风格

借鉴了Bass的多要素领导行为问卷(MLQ)、Owens等[14]、Nadeem[15]编制的量表,结合本研究将量表进行调整,从学术支持、情感支持、自主支持三个维度设计问题,共计14个题目,如“导师充分支持我的研究选择”等。基于Oldham等设计开发的量表进行修订[16],编制了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量表,包括指示命令和设定目标两个维度,共计8个题项。

2.因变量:研究生创新能力

借鉴刘贤伟设计开发的研究生创新能力的成熟量表[17],结合本研究关于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定义,编制了研究生创新能力的量表,共计5个题目等。

3.调节变量:个人成长主动性

借鉴Michael等人设计开发的量表[18],编制了个人成长主动性的量表,共包含5个题项,例如“面对困难时,我能积极主动的解决问题”等。此外,根据相关研究的一般经验,为避免人口统计学变量对统计结果的影响,本研究将研究生的性别、年级作为控制变量。使用SPSS和AMOS数据分析软件对收集的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描述性统计分析、主效应检验和调节效应等分析。

(四)预调研

围绕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研究生创新能力、个人成长主动性四个维度设计问卷。调查问卷(预试版)形成之后,采用随机抽样的调查方式,通过问卷星平台进行。本调研问卷的题目均从以往相关的研究中挑选出与本研究相关的题目进行调查,为了保证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开展了小范围的预调研,通过检验四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α系数均在0.900以上,说明总量表及各层面的内部一致性较高,信度较好,其中KMO值为0.830,说明效度较好。

三、数据分析与研究结果

(一)样本情况与信效度检验

1.信度分析

信度衡量数据是否一致或者稳定。在实际应用中,不同类型的信度测量方法都有其适用条件和局限性。研究采用Cronbach's α值检验测量模型信度。

本文信度结果如表3所示,其中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的信度系数为0.960,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的信度系数为0.818,研究生创新能力的信度系数为0.829,个人成长主动性的信度系数为0.776,各因素Cronbach's α值均在0.70以上,说明该测量工具具有可信性。

表3 各因子Cronbach's α、CR、KMO值

2.效度分析

效度是指问卷能否准确地测出被测对象特征程度,它由内容效度与结构效度构成。由于本调查题目是结合以往研究中使用的测量项目设计,因而内容效度较高。本研究的结构效度采用KMO和Bartlett检验。从上表可以看出,KMO值为0.721,在0.7和 0.8之间。研究数据相对适合提取信息,Bartlett's球形检验效果显著,表明该模型各变量结构有效性较好,另外,全部因子组合信度CR均在0.7以上,说明测度项内部一致性良好。

(二)相关性统计分析

利用SPSS软件,对调研数据做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见表4,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中学术支持,情感支持、自主支持三个层面与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呈显著正相关(r=0.373,p<0.01、r=0.391,p<0.01、r=0.501,p<0.01),与个人成长主动性存在显著正相关(r=0.429,p<0.01、r=0.496,p<0.01、r=0.633,p<0.01);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的两个维度指示目标、设定命令与研究生创新能力存在显著正相关(r=0.330,p<0.01、r=0.406,p<0.01),与个人成长主动性存在显著正相关(r=0.274,p<0.01、r=0.453,p<0.01);个人成长主动性与研究生创新能力存在显著正相关(r=0.659,p<0.01),年级与研究生创新能力呈现正相关(r=0.232,p<0.01),与个人成长主动性呈现正相关(r=0.184,p<0.01),数据结果初步支持了文中所提的假设。

表4 变量描述性统计

(三)假设检验

1.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主效应检验

利用AMOS软件,检验了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和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影响。各项指标如下:x2/df=2.027(小于3),IFI=0.921,NFI=0.934,TLI=0.945,CFI=0.961(大于0.9),RMSEA=0.067(小于0.08)。各项指标均达到要求,表明各项指标拟合结果较好。路径分析结果表明,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与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在研究生的创新能力中发挥着积极显著作用(β=0.52,p<0.01,β=0.34,p<0.01),验证了H1和H2。

2.个人成长主动性的调节作用检验

根据温忠麟等人提出的调节效应分析[19],考察个人成长主动性的调节效应,主要采用SPSS软件层级回归分析法,首先对研究数据进行中心化处理来降低多重共线性对其影响,其次采用层级回归分析法对假设H3、H4进行了检验。

从表5可知,调节作用分为四个模型。模型1为控制变量(性别、年级、学科类型)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影响,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加上自变量(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模型3在模型2的基础上加入调节变量(个人成长主动性),模型4在模型3的基础上加入交互项(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与个人成长主动性的乘积项、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与个人成长主动性的乘积项)。模型4中个人成长主动性和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交互项显著影响硕士研究生创新能力(β=0.055,p<0.01),说明个人成长主动性对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和研究生创新能力起到了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并证实假设H3。个人成长主动性和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交互项对硕士研究生创新能力具有负向影响(β=-0.12,p<0.05),证明个人成长主动性对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和研究生创新能力具有显著负调节作用并对假设H4进行检验。

表5 个人成长主动性的调节效应分析

以期更加直观的观察到创新能力在其中所起的调节作用,通过Preacher[20]所提出的方法并利用SPSS软件,绘制调节效应图,显示二者之间的交互关系并且分别考察了不同个人成长主动性水平情境,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在研究生创新能力培养中的作用见图2。在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下,研究生的个人成长主动性越高,越更有利于研究生的创新能力的培养。以及低个人成长主动性情境下研究生导师民主型指导风格愈显突出,研究生的创新能力较易得到激发。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在研究生创新能力培养中的影响见图3。与处于个体成长主动性较低的情境相比,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愈明显,研究生创新能力逐步提高,同时处于较高水平个人成长主动性情境中,研究生导师权威型指导风格愈显著,研究生创新能力愈低。所以,个人成长主动性在不同的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在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中发挥着正向调节作用,在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中发挥着负向调节作用。

图2 个人成长主动性调节作用效果图

四、结论与启示

(一)结论与讨论

通过以上分析,分别得出如下研究结论:第一,研究生创新能力在性别方面没有明显的差异,在年级方面存在显著差异,高年级硕士研究生创新能力明显较强于低年级硕士研究生创新能力。随着研究生年级的不断提高,其阅读的文献数量、掌握的专业知识、参与的科研训练、学术交流的次数也是逐渐增多的,因此高年级研究生在科研方面的创新能力随着知识的积累而得到提升。第二,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和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均有积极的影响。分析结果证实,导师民主型指导风格有利于培养研究生创新能力,导师鼓励研究生进行科研、心理关心与资源支持可以提高研究生创新能力。得到导师高支持的个体更愿意用积极乐观的心态来应对困难,用独立思考、自主决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权威型导师的指导风格对研究生创新能力也有相同的正向影响,证明导师对研究生进行严格管理的学习监督和定期检查学术进展对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培养有一定作用。第三,个人成长主动性在两种不同的导师指导风格中发挥了不同的调节作用。个人成长主动性在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正向调节作用,在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与研究生创新能力之间发挥负向调节作用。在导师培养研究生创新能力的过程中,应当结合研究生的个人主动性,根据研究生不同的人格特质选择不同的指导方式,对于个人成长主动性较低的个体应当选择权威型导师指导风格,来监督研究生的学习进度,对于个人成长主动性较高的个体应该选择民主型导师指导风格,导师给予研究生更多的自主权,充分发挥研究生自身的创新潜能。

(二)研究启示

通过研究导师的指导风格和研究生创新能力的关系,对于如何提升研究生创新能力进行了探讨。第一,研究生培养单位要完善导师的规章制度。研究生培养单位应定期从多维度开展对研究生导师的评估与考核,并且将评估结果反馈给研究生导师,帮助其更好地完善自身的指导风格与行为,发现指导中的盲点和漏洞。针对考核和评估结果制定合理明确的奖罚制度,通过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的方式帮助研究生导师更好地调整培养方式;健全导师遴选机制,制定合理的研究生导师队伍和导师年龄的结构。第二,导师应该制定个性化的培养方案。导师应该根据研究生的特点,因材施教,有的研究生主动性较高,导师可以给其更多的自主机会,鼓励其根据自身的兴趣来做事情,从大方向上给予指导。导师与研究生之间应重视日常关系维护,保持和谐友好的相处关系,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帮助研究生培养创新的想法,也要关注研究生的心理健康,具备良好的角色认知和情感认同,和研究生之间平等相处,尊重研究生的意愿。第三,研究生要提高自身的个人成长主动性。在思想上和行动上提高主动性、积极性,多和导师沟通想法、在研究中遇到困难加大学习投入,充实理论知识基础,提高科研创新能力,勇于向高难度学习任务挑战、促进自身的科研热情与创新行为。还应积极顺应导师指导方式,发现自己的长处,展示自身价值,获得导师信赖以及认同、主动转变为“圈内人”,在科研创新中积极主动寻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