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耗散结构理论的高校优良学风培育方法与路径研究

何曼榕 马溶

摘 要：高校優良学风培育是一个复杂的持续性系统工程，其作为一个开放系统，整体呈现非平衡态、具有交互的非线性关系和突变“涨落”机制的特征，从客观条件上看，符合耗散结构的基本特征。本文在依托耗散结构理论的分析下，根据与其高度密切的熵变理论，在简要分析和探讨后，揭示了优良学风培育从无序到有序状态的演变。同时，结合本校相关情况，提出了以学校、教师、学生为主体，各要素相互作用的浅析与具体化对策，意在未来实践中，发挥优良学风的活力与效力。

关键词：高校学风建设；耗散结构理论；优良学风培育；方法与路径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3）08 — ０110 — ０8

党的十九大召开标志着我国已经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基于新的历史方位，我们党和国家对高校学风培育也提出了新的要求。高校优良学风培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国家发展战略下提升人才培养能力的长远要求。优良学风的培育本质是围绕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教育根本问题的思考与实践，是实现高校内涵式发展的内在要求。面对关键科技领域的创新与战略重点领域的改革，亟需源源不断的人才动力支持，而高校作为培养人才的第一阵地，其学风直接影响到国家战略型人才的质量，事关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深入推进。学风，从传统意义上理解是指一所大学在治学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价值理念、思想水平、精神风貌，是校园文化的浓缩和展示。学风建设是高校在推进“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中的必要条件，而优良的学风则是提升新时期高校人才培育质量的重要保证。因此，推进高校学风培育工作不断深入，是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培育新时代社会主义高水平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影响因素。优良学风，将如春风细雨般悄声影响高校学生，在学术研究、创新创业、科技进步等方面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一、优良学风是校园“精气神”

高校学风不仅是学生对学习态度的反映，也是学生由内而外因长期受到知识熏陶所展现出的优良风貌，更是一所学校外化之中极具价值体现的精气神。如何将优良学风建设深入人心，加强其对于校园文化的作用，是新时代高校办学和治学理应探索的主题。

（一）高校优良学风培育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目前，我国的高等教育已启航新征程，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要“加快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现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推动高校内在发展，不仅需要外界因素的助力，而且校园内部的各主体也应提升自身思想道德水平，因此，加强思想建设，培育具有高校特色的优良学风，是一项持续且艰巨的系统性工程。陈宝生在新时代全国高等学校本科教育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坚持“以本为本”，推进“四个回归”［1］，培养人才是大学的本质职责，价值观念和精神文化对于人才塑造具有重要意义，会议明确表示，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果是作为检验一切高校工作的根本标准。可见，新时代高校作为传授知识、培养人才的主要阵地，其对于国家的战略部署具有不容忽视的影响力。同时，学风作为校园文化的精神体现，很大程度上在学术引导上也起着关键作用。

学风是大学文化集中的精神体现，其对于高校治学育人、全面谋求发展具有指导和引领的重要作用。尤其目前在“三全育人”的大背景下，高校学风培育已经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组成内容。在《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中明确指出，要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准确把握高等教育基本规律和人才成长规律，激励学生刻苦读书学习，引导教师潜心教书育人，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有力的人才保障［2］。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以优良学风指引人才培育，是必要且不可或缺的。

（二）国内外研究的现状和趋势

在CNKI搜索以“学风培育”为主题的文献仅有77条，而“学风建设”与“学风培育”研究具有高度共同性，因此，以“高校”“学风培育”与“学风建设”作为搜索关键词，利用citespace进行可视化分析。从CNKI数据来看，该主题研究的文章从1996年开始发表，总计5013篇。2006年前，数量相对少。2006年后，以较快的速度上涨且几乎每年发文量均在100篇以上（如图1）。优良学风是优质教育的微观体现，技术进步和科技发展推动，与优良学风环境的营造密不可分。虽然自2000年来每年的发文数量有所波动，但根据回归结果来看，发文量呈直线上升趋势，2008年突破200篇，近20年来学界对高校学风建设与学风培育研究的关注度在不断上升，对其相关研究的兴趣也一直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

自2000年开始，相关研究已经呈现出上升态势。2007年前后，随着科学发展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高校学风建设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得到研究发展。目前在“三全育人”的大背景下，高校学风培育已经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参见图2，图3）。

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国内学者从不同理论视角，立足各主体角度对高校学风培育提出各类对策。在行动类型视角下，杨思贤和刘继红（2020）通过对理性和感性行动类型的分析，得出“价值理性”的行动最符合大学本质的结论［3］。在心理契约的视角下，罗滌（2013）将其与学风建设的关系分为建立、调适、实现三个阶段进行分析［4］。秦韶华（2012）提出了基于矩阵式组织结构视角的高校学风建设研究方法，对完善制度、划分权限，以提高管理水平提供了解决方案［5］。以目标管理视角为导向，王胡英和黄核成（2012）将高校学风管理系统转化为操作性强的“红白卡”制度［6］。从赫茨伯格双因素理论视角看，吕平和张瑞（2011）分析影响高校学风建设的“保健因素”和“激励因素”，联动教风与学风，课堂与课外，学校、家庭与社会，以合力作用促进高校学风建设［7］。从多维度分析学风建设现状与环境层面看，于飞（2013）提出在“三全育人”思想的指导下，实行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学生工作管理机制［8］。从教师管理出发，张继东等（2013）认为可根据不同学习动机建立学风分类引导机制［9］。何天荣（2014）提出建立“双师型”教师队伍，鼓励提升“双师”素质［10］。立足学生角度，明确学生是学风建设的主体，于飞认为要发挥党员、学生干部、优秀学生的带头作用。赵癸萍（2017）从考核办法出发，完善学业评价机制，改进学业激励机制，运用学业预警机制，引进学业淘汰机制［11］。

国外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对我国高校学风培育开展也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例如机制促进学风。哈佛大学利用严格的考核制度，并以此推动产生良好的学术风气。教风带动学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师严谨的教学态度和敬业精神对学生起到带动作用，亲身尝试的教学方法激发了学习激情，营造了良好学风。荣誉推动学风，剑桥大学举行颁奖仪式表彰成绩优异的学生，同时通过校企联合，增强学生的自我肯定与实践能力，通过建立学生内心的荣誉感和自豪感激励学生，自然形成良好学风。然而，基于国情差异，国内高校也不能机械复制国外学风建设的相关举措。

由于时代与理论发展的限制，过往学者较少将高校学风培育视为复杂体系、立足系统视角反思高校学风培育问题。在国内外学者研究基础之上，本文将高校学风培育视作一个复杂体系，认为此系统内，个体与组织形成各类交互，知识、信息、情绪、资源和意识等在系统内不断流动。

二、高校优良学风培育运作体系

高校优良学风培育运作体系是由个人、组织、物质资源、社会结构和文化价值等内容构成的地理区域范围内的系统。具体可分为学生、教师、学校、社会网络四大主体，其中学生有个体与群体之差且原生家庭所带来的影响与其密不可分，教师可细分为专业教师、辅导员及思政教师、行政与教辅几类，社会网络由合作机构、校友等外界元素构成，学校则扮演着管理机构的统筹作用。这四大主体通过思政教育为抓手和风向标，以第一二课堂为主要阵地，搭建校内生活社区、校内公共资源、网络社交社区三大平台，依托相应的管理监督体制、评价与反馈制度、各方协同举措等多因素共同作用的机制，产生知识、信息、资源、情绪和价值观的流动要素，使得校内与校外共同构成了一个开放的、非平衡的、动态的、整体的有机系统。

三、耗散结构理论在学风培育中的适用性

本文探索的高校学风培育主要围绕学校、教师、学生三大主体，以及学术探究深度、监管监督机制、精神文化建设等要素所展开，各要素之间通过不同的路径和作用，在一定的时空范围内形成一个具有整体性、多样性、相对稳定性及自组织性的动态复杂系统。耗散结构理论与高校学风培育都是针对系统状态变化问题的研究，从这个角度进行思考，有利于更好地探究新时代背景下的高校学风培育和建设。

（一）耗散结构理论的基本阐述

1969年，普利高津提出耗散结构理论，其核心主要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只有不断地与外界通过信息、物质和能量的交换，使系统的参量达到新的临界点，使系统发生突变的过程，才会使其朝有序方向发展［12］。同时，依托耗散结构理论与熵变理论的关联性，结合思考具有重要意义。在该理论视角之下，熵可看作是一个系统秩序程度的表示，熵变就是指一个系统秩序度变化过程中所产生的动态数值。系统越混乱，熵就越大；系统越有序，熵就越小［13］。

目前在社会科学领域中，已将该理论运用到实际的研究之中，故本文以此作为理论基础进行探析，实际上是为高校学风培育寻找新的思考角度，为优良学风的构建路径提供新视角。同时，依托该理论与熵变理论的相关度，从内外两个主要方向进行考量，控制好系统的正熵和负熵的变化程度，维持好优良学风在校园文化中起到的稳定作用，优化高校精神风貌，真正实现“三全育人”。

（二）高校学风培育的“三位一体”

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對于高校学风建设高度重视。高校学风和校园文化，对于学生而言存在直接影响。好的校风和学风，能够为学生学习成长营造好气候，创造好生态［14］。结合现实，本文认为当下高校学风培育要形成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引导、学校为帮辅的“三位一体”新布局，并通过意识形态教育、体制机制、环境优化、监督管控等多方面外在手段作为工具，多要素共同作用，相互协调的有机体系，实现人才培育和思想政治教育的高质量发展。

（三）学风培育过程中的耗散结构特征

从理论上看，一个具有非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必须依靠非线性相互作用的“涨落”机制才有可能产生耗散结构［15］。耗散结构理论能否适用于高校优良学风培育工作中，只需考虑学风培育和建设工作是否具备明显的、相关性强的耗散结构特征即可。

因此，下述分析将立足于这一点展开：

1.开放系统：高校学风培育这一系统工程由学生、教师和学校三个主体构成，同时此系统内部各个可作用的要素时刻都能接触到外界的各种信息，并在不同条件下，对外来物质信息作出接收和转化，进行更为深刻的交换和提升，其具有较为明显的开放性。

2.非平衡态：由于学生、教师和学校分属于三个明显不同的群落，三者在认知结构、理解方式、教育水平、思维逻辑等方面存在较多差异，学习行为、学术道德品质、体制机制践行效果等无法做到完全均衡。同时，系统内部其他流动要素在高校范围内互相作用、影响、拉动和促进，构成了一个循环、系统的有机整体，对外在校园文化及社会主流意识的框架支撑下保持积极的思想互动与交流，形成良好的对内流动性和对外开放性。

3.非线性相互作用：高校学风培育不仅只是存在学校、教师、学生多个主体，也会有课堂、文化、制度和思想等外部要素在影响，这些要素间存在协同作用和相关效应，产生复杂的多思维、多方式、多形态的非线性关系，最终构成了一个循环、系统的有机整体。

4.“涨落”成为突变机制：由于个人认知、思想政治教育和文化环境等都是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固定形态且不断变化的，所以涨落现象是必然存在的，即平衡值的偏离会产生高校建设的非正常运行状态，但这是高校学风建设从无序到有序的演变必经过程，因此，系统内相应地产生“涨落”效应也是学风培育过程中必须考虑的问题。

综上分析，由于学风培育的过程具有耗散结构的显著特征，利用该理论进行相关分析，具有一定意义上的可借鉴性和参考价值。

四、高校学风在耗散结构理论框架下的培育方法与路径构建

高校学风培育和建设主要体现在人才培养质量和管理水平等方面，优良学风在其中起到不容小视的作用。系统在遇到调试政策、革新技术、加强教育等外部环境的影响时，很大程度上将会触发具有耗散结构模型的建设路径。当高校内部有序程度不断上升并大于外部时，就将形成与过去不同的有序结构的过程，即优良学风培育方法与路径的构建过程，具体路径如下图所示。

（一）降低内部熵增，提升学习主动性

在耗散结构中，熵量值的变化具有决定意义。总熵量值与系统的有序度存在一定的反比关系。因此，如果系统要具备有序性，必须合理吸纳并运用系统外部的负熵，通过一定的因素作用后，以此来抵消在系统内部不可避免增加的熵流。而形成这一状态的前提是系统是开放的，允许系统内部要素与外部环境进行交流、相互作用［16］。因此，在信息获取高度自由的社会中，合理运用网络社群，提供非单一的学习途径，展示丰富有深度的学习内容，与外界建立密切联系的开放机制。在高校内部培养严肃的学风价值理念，构建有底线、有原则、肯钻研的学术风貌，提高高校内部师生的自我认知和精神追求，利用学风培育系统工程引导其实现自我价值，同时积极创造合作与竞争的良性关系，为处在不同群落的个体提供安全可靠且有助于提升高校学风层次的社会环境。

（二）吸收外部负熵，推动系统发展

系统开放性是高校培育优良学风走向正常有序的关键条件。高校学风培育建设在与外部环境交换信息、能量、物质产生熵流是一个可逆过程，与内部不可逆的熵增过程共同决定系统的运行状态。当总熵值在一定的抵消作用后达到一个较为平衡的状态时，就会形成有效的秩序形态。培育优良学风应明确高校内部组织与外部支撑都是系统演化的动力所在，利用适当的外部条件作为储备并提供资源支持，从而推动学风生态自组织现象的有序发展。不断构建、调整、适配高校内外部的各要素，注重发展自组织力量，合理运用外界辅助资源，最终通过充分的整合和高效的制度保持高校学风自身的引导优势，形成完备的监督管理系统。

（三）依托循环更替，激发创新活力

非平衡态和非稳态是高校学风建设的活力源泉，远离平衡和稳定必将带来变革和重组，在失衡交替中产生问题，通过问题激发活力和创新力，最终达到用活力和创新力推动发展。一个具有使用价值的系统会随着阶段的不停变化而更迭和重构，并達到循环机制。高校在培育优良学风时，具体表现为创建一个完善且有效的体制机制，不仅能够适应相对稳定的状态，而且能够在演变中自发地形成一套高水平应对系统，在循环演进中不断发展。

五、具有可行性的对策和建议

大多数高校目前已经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独特建设方法与路径，然而，不同的学校根据不同的问题和挑战，也需要做出相应的调整和适应。本文主要根据本校现有的学风建设相关调查和分析，有针对性地提出几条具体化意见，更好地推动学校未来发展，促进优良学风的构建与完善。

（一）学校完善管理，构建有效机制

随着教学信息化、网络化的推进，高校已有的硬件、软性资源配置及管理问题，一定程度上对于学风建设有着不可小视的影响。提供优质实训教学设施并配套相应的课程，依据学生需求和专业培养的要求，打造个性化、一体化的学科体系，在关注实用性的同时，注重培育学生的批判与思考能力，拓展其视野，加强思辨能力的建设。有效配置校内软硬件设施，探索灵活有效的管理机制，提高教学设计水平，优化校内整体精神风貌。

在此基础上，要呈现出人才培养方案多样化、课堂形式差异化、教学成果考核多元化等形式，能够依托自身资源应对非固定的学风建设过程和环境。同时，根据不同层次、不同专业的实际情况，对内部资源进行整合后再次分配，形成良好的合作与竞争模式，激发各要素之间的活力与创新力，推动科学研究和技术进步，搭建更加完善和高效的学风培育模式。

此外，加强新媒体知识的宣传和建设，构建高校学风建设新意识。随着高校网络建设的普及，高校新媒体要利用好新技术，利用好各大媒体平台，塑造积极的校园文化加强学校的学风建设，不断打造出符合新时代特征的积极校园文化。校园文化作为学风建设中重要的领地，也要不断加强其系统性的完善和教育，提高自身站位，把握好宣传引领的关键，从不同角度配合好学风建设工作，通过不同形式，以創新的吸引力调动学生的积极性。

（二）教师加强引导，发挥辅助作用

高校教师要扮演好引路人的角色，减少对学生的不必要管控与干预，加强与学生之间的有效沟通，答疑解惑，给予其精神支持。同时要依托党建团建，利用好思政课堂，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格局和站位，发挥好第一、第二课堂结合的作用，利用好完善的组织机制和学生活动积极引导广大学子合理利用业余时间，培养学习自觉性及提升学习能力。

任课教师要根据学科特点，设计出较为合理和有效的教学方案，有的放矢、因材施教，形成有特色的教学风格，教授有深度、有广度、有高度的专业知识，传递积极正确的学术价值观和科学探索精神，增强自身和学生的专业认可度。辅导员及其他管理教师，要提高自身思想高度，加强对学生的指引和关注，在帮助好任课教师完成学业传授的同时，引导学生关注个人内在修养的提升，端正学习生活态度，树立起先学会做人再学会做学问的思想观念，贯彻立德树人的目标。

（三）学生关注自身，提升内驱动力

自主学习对于现代大学生而言，不仅是知识积累的过程，也是进步内涵的重要课程。大学阶段，加强学生的自主性学习，让其进行有选择地吸收知识显得更为重要。在推进高校优良学风建设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学生的主观能动性，构建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的学习氛围，强化自主性。新生自身要加强学习目标的布局，制订高效有用的学习规划与目标，激发学习动力和活力。在校学生要在掌握好专业知识的基础上，探索自己兴趣所在，充分做好学业安排，认识自我，明确学习的目的、学习的内容，以及学习的方法。做好职业规划，树立正确的择业观，寻找最适合自身的职业选择和未来方向。

在学习生活中，正确使用互联网资源，从不同渠道获取优质教育资源，利用多方位、多专业、多角度的网络信息，收获有益于自身的个性化内容，从中查缺补漏，弥补短板，提升优势，增强自身内驱力，提高个人竞争优势，形成强有力的竞争抓手，为未来增添更好的丰富阅历。

（四）社会清正风气，引领向上担当

道德是各种明确规范的总体，作为社会产物，具有普遍约束力的道德规范是一切行为行进的基础。学术道德则是对科学共同体成员学术行为的约束，也是对社会共同利益的维护［17］。高校优良学风培育不仅要提供具有较强约束力的成文制度，确保学术研究和技术探索行为程序的规范性和合法性，更要提高高校内部师生的自律意识，树立正确的思想观念，提高意识，强调学术道德，切实加强学风建设工作的精准度。同时，也要针对性地建立相关的学术道德规范，及时对师生进行培训，从而养成良好的学术道德风范，形成严谨有序的学风。

六、结论与展望

高校优良学风培育是一项具有非稳定性和复杂性的系统工程，其涉及到学校、教师、学生等多个主体，具有较强的研究意义。然而，这并不是简单构建问题，而是一个从低级无序向高级有序演化且具有复杂性的动态过程。本文依托耗散结构理论提出了针对高校优良学风培育方法与路径研究，从本质上说明了高校是如何在实践中探索培育学风的。高校如何在新时代以主动的姿态去迎接学风建设的变革与创新，正确处理学生工作者和学生之间的连接与关系，探索人才培养和学术研究的协同与合作，都是值得深思的问题，仍然值得进一步探讨与研究。

〔参 考 文 献〕

［1］陈宝生.在新时代全国高等学校本科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J］.中国高等教育，2018（Z3）：4-10.

［2］教育部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J］.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19（03）：34-41.

［3］杨思贤，刘继红.行动类型视角下高校学风建设的社会学思考［J］.江苏高教，2020（12）：128-131.

［4］罗滌.心理契约视角下的高校学风建设策略探析［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6（04）：109-112.

［5］秦韶华.基于矩阵式组织结构视角的高校学风建设研究［J］.科学经济社会，2012，30（02）：94-97.

［6］王胡英，黄核成.目标管理导向下的高校学风建设探索［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2（12）：84-85.

［7］吕平，张瑞.高校学风建设联动机制探析——以赫茨伯格双因素理论为视角［J］.黑龙江教育（高教研估），2011（01）：10-11.

［8］于飞.如何加强高校学风建设［J］.中外企业家，2013（22）：168-169.

［9］张继东，姜琨，韩萌.构建高校学风分类引导机制的实践探索——以天津理工大学为例［J］.教育理论与实践，2013，33（12）：8-10.

［10］何天荣.基于办学特色的地方高校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路径［J］.中国成人教育，2014（02）：64-65.

［11］赵癸萍.大学生学风教育研究［D］.武汉大学，2017.

［12］沈小峰，胡岗，姜璐.耗散结构论［M］.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135-136

［13］傅广宛.我国公共服务提供系统的耗散结构特征及其有序化［J］.中国行政管理，2006（11）：

59-62.

［14］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N］. 人民日报，2016-12-09（10）.

［15］刘承波.从无序到有序——试以耗散结构论分析创新的机制［J］.教育与现代化，2001（03）：14-18+62.

［16］陈辉.耗散结构理论视角下的高校创新人才培养探析［J］.继续教育研究，2014（04）：119-120.

［17］向玉凡.道德认知发展视域下的科学共同体与学术道德——治理研究生学术失范的一种努力［J］.高教探索，2018（07）：95-100.

［18］黄峰.思想政治教育的耗散结构运行机理及其路径［J］.思想理论教育，2021（08）：62-67.

〔责任编辑：丁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