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 的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热点及前沿分析

熊 均，李丛华，李 勇，冯佳立，3，4*

（1.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重庆 400010；2.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口腔医院，重庆 401147；3.口腔疾病与生物医学重庆市重点实验室，重庆 401147；4.重庆市高校市级口腔生物医学工程重点实验室，重庆 401147）

教学方法是教授方法与学习方法的统一[1]。目前国内医学教育中常用的教学方法包括以问题为基础的学习（PBL）、以案例为基础的学习（CBL）、以团队为基础的学习（TBL）、迷你临床演练评估（Mini-CEX）、PDCA 循环法、六步教学法（STA）等，更加强调以学生为主体，以问题为中心，激发学习兴趣，鼓励自主学习和创新[2]。不同的教学方法有其优势和不足，多种教学方法有机结合往往能达到更理想的教学效果，因此要根据课程特点及学生个性特征进行选择与优化。《“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提出加强口腔卫生、改革医学教育制度[3]，这对口腔医学教育提出了更高要求。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进步，3D 打印、虚拟现实技术壁垒的突破，多种新型教学辅助设备及教学平台不断出现。教学手段的丰富要求相关基础研究必须跟得上，目前我国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论文数量大，涉及教学方法、学习方法、教学平台、教学理念、教学辅助设施等多个方面，但缺乏整体归纳总结和热点梳理。本文统计近10 年我国口腔医学教育领域关于教学方法、教学模式的研究文献，利用CitesSpace 软件对年度发文量、作者及发文机构、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展示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现状，梳理研究热点和前沿，为口腔医学教育改革提供参考思路。

1 资料与方法

利用中国知网数据库（CNKI）进行文献检索，检索主题词包含“口腔医学”“教学方法”，检索时间从2012 年1 月至2022 年12 月。所得文献共1 160 篇，剔除硕博士论文、会议记录、特色期刊文献、重复及非相关文献后，得到396 篇。入选文献以Refworks 格式进行下载，后导入CiteSpace6.1.R3 软件进行分析。相关参数设置：时间为2012 年1 月至2022 年12 月，节点类型包括作者、机构、关键词，其余参数保持系统默认[4]。将研究机构名称、关键词进行合并后，利用CiteSpace 软件进行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的共现分析并绘制相关共现图谱，利用Excel软件进行年度发文量统计，利用Graphpad 软件绘制年度发文量图表。

2 结果

2.1 发文量特征分析

文献发表数量能从一定程度上反映该研究领域所受关注度及发展水平。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发文量呈逐年上升趋势，从2012 年的22 篇到2022 年45 篇，峰值为2021 年的67 篇（见图1）。其中，2019—2021 年增长速度最快，这3 年的研究方向多集中在“互联网+”等线上教学模式方面，有58 篇，笔者认为原因在于新冠肺炎疫情使线下教学陷入困境，急需大力发展线上教学来恢复正常教学秩序。夏士林等[5]2019 年提出在口腔组织病理学教学中运用微课教学模式，2020年高金霞等[6]提出在口腔医学专业理论课教学中将PBL 教学法与线上教学模式相结合，表明线上教学模式的研究从教学平台开发向丰富教学方法转变。总体来看，口腔医学教学方法领域发文量呈上升趋势，研究热度逐年攀升，研究内容不断丰富。

图1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发文量趋势Figure 1 Trends in the number of documents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

2.2 作者可视化分析

通过对发文作者进行分析发现，作者合作网络节点数为362，连线数为289，密度为0.004 4。396 篇文献共有362 名作者，其中发文量为5 篇的有2 名，分别是刘奕、王频，刘奕的研究方向为虚拟仿真技术在口腔医学教学中的应用[7]，王频的研究方向是人机交互技术在口腔医学教育领域的应用[8]。发文量为4 篇的有于然、卢利、仇丽鸿，于然的研究方向是BOPPPS 教学模式[9]，卢利的研究方向是雨课堂及PBL 教学法的应用[10-11]，仇丽鸿的研究方向是微课在口腔住培方面的应用[12]。该领域存在两个较大作者群，分别是卢利作者群和刘冰作者群，但作者群内的连线强度和网络密度均较低（见图2）。

图2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作者共现图Figure 2 Author co-occurrence chart of literature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

2.3 发文机构可视化分析

发文机构统计结果显示，发文量＞5 篇的机构有14 家，位列前3 的是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学院（34 篇）、中国医科大学口腔医学院（23 篇）、上海交通大学口腔医学院（17 篇）。各发文机构的合作网络节点数为251，连线数为97，密度为0.003 1（见图3）。整体合作网络分布松散，除北京大学与中山大学有部分合作外，其他机构大体倾向于独立研究，缺乏合作。

图3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发文机构共现图Figure 3 Co-occurrence chart of literature issuing agencies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

2.4 关键词分析

2.4.1 共现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词频及中心性分析可以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中心性是分析关键词重要程度的一个关键指标，若节点中心性超过0.1，则该节点为中心节点，在研究中具有较大影响力[13]。将关键词进行同义合并后得到总关键词362个，词频统计后居前28 位的关键词见表1。对词频＞2 的关键词进行共现图谱绘制（见图4），密度为0.007 1，分布较为合理；节点显示关键词名代表出现频次≥6；节点图环颜色接近暖色调表明时间距离现在较近，靠近冷色调代表时间距离现在较远。本研究中关键词中心性超过0.1 且词频居前5 的关键词为口腔医学、教学模式、PBL 教学法、教学改革、翻转课堂，表明上述节点代表的话题在当下具有较高热度。

表1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高频关键词（前28 位）Table 1 High frequency keywords in literature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top 28）

图4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高频关键词共现图Figure 4 Co-occurrence of high-frequency keywords in literature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

图5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关键词时间轴视图Figure 5 Time axis view of keywords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

2.4.2 聚类分析 关键词时间轴视图是在关键词聚类分析基础上加上时间变化，从而显示该领域研究关注点随时间的变化情况。聚类标签（#）从0～9 分别代表10 个聚类，数字越小，聚类中包含的关键词越多，聚类标签为各聚类群的代表关键词。聚类模块值（Q）为0.668 4，一般Q＞0.3 表明聚类结构显著；聚类平均轮廓值（S）为0.9351，一般S＞0.7 代表聚类结果令人信服。图中圆环的大小反映关键词词频的高低，连线的粗细反映关键词间联系的紧密度，连线的颜色代表关键词联系的时间跨度，颜色越接近暖色调代表年份数值越大，反之越接近冷色调则年份数值越小[14]。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关键词时间轴视图见表5。

2.4.3 突现分析 突现词是指在某一时期使用频次骤增的关键词（节点），表示该关键词受到学术界高度关注，突现分析可以反映活跃的或前沿的研究热点。我们利用CiteSpace 软件生成关键词突现图谱，突现强度居前29 位的关键词见图6。通过分析我们可以预测该领域未来的研究方向，推测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主要集中在新型教学方法的应用、多元化教学平台的开发、教学理念的革新3 个方面，而以岗位胜任力为代表的教学理念在未来一段时间可能会成为研究趋势。

图6 2012—2022 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相关文献突现关键词（前29 位）Figure 6 Prominent keywords in literature related to stomatology teaching methods from 2012 to 2022（top 29）

3 讨论

口腔医学是医学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人们对口腔卫生健康关注度的与日俱增，人才培养模式变革、教学方法创新、教学理念革新势在必行。本研究纳入近10 年CNKI 数据库中关于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的相关文献，通过CiteSpace 可视化分析了解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给予相关研究者一些参考。

3.1 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现状

从年度发文量角度分析，近10 年来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领域发文量呈逐年上升态势，尤其在2019—2021 年增速最快，期间研究多集中在线上教学方面，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有关。总体来说，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热度逐年攀升，预计后续仍会持续升高。对发文作者、机构进行可视化分析发现，该领域研究机构及作者分布广泛，遍及国内各大高校，表明该领域受关注度较高。但不可忽视的是，发文量达5 篇的作者仅有2名，而大型作者群也仅有2 个，且两大作者群间并无密切合作。发文机构以口腔医科院校为主，且多集中在国内口腔医学发展较好的院校，缺乏院校间合作以及跨地域合作，这必将影响口腔医学教学的深入发展。后续研究应补齐以上短板，加强学者间、院校间、跨地域的研讨合作，为口腔医学教学提供新的动能。

3.2 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热点

通过关键词词频及中心性分析可以得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主要包括以下3 个方面。

3.2.1 具体教学方法研究 包括教学模式、PBL 教学法、线上教学、标准化病人、多媒体等关键词，其中，PBL、CBL 教学法是学界一贯关注的焦点，而慕课、微课、线上教学等新兴网络教学模式的兴起也标志着口腔医学教学方法逐步多元化，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可有机结合，取长补短。标准化病人也是一个新兴热点，指经过标准化、系统化培训后，能准确表现病人的实际临床问题的正常人或病人，常常用于实习医生临床模拟实践，近年来也广泛应用于口腔医学临床教育及考核评价中[15]。多媒体技术属于计算机辅助教学设备，包括视频动画、虚拟现实技术等，主要在教学中起辅助作用[16]。

3.2.2 各层次口腔医学教育研究 包括临床实习、本科教学、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等关键词，主要囊括了当前口腔医学教育中两个较为重要的阶段，即本科教学和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于1979 年提出，2013 年12 月全面启动，2020 年基本完成体系与制度建设[17]。当前我国口腔医学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工作已迈入正轨，应根据学员个体情况进行个性化培养方案的设计，不断丰富教学内容及形式，高质量高效率完成培训工作，因此该研究方向仍需不断探索。

3.2.3 新型教育理念研究 包括岗位胜任力、循证医学等关键词。岗位胜任力是指在一个特定的工作岗位上，由组织和个人共同对该岗位所要求的素质能力进行有效评估与预测[18]。医学生必须具备岗位所需专业素质和工作能力，同时还要有良好的工作态度以及正确的价值取向。因此，以岗位胜任力为导向培养实用型口腔医学人才，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循证医学的核心思想是在医疗决策中将临床证据、个人经验与病人的实际状况和意愿三者相结合，从而得出当前疾病的最佳治疗方案，其临床证据主要来自大样本RCT、Meta 分析及系统性评价。循证医学作为现代医学发展的最新趋势，将其引入口腔医学教育并与传统教学有机结合，正逐渐引起学术界的关注。

3.3 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发展历程

关键词时间轴视图将关键词聚类分析与时间变化结合起来，从而显示该领域研究热点变迁。研究结果表明热点变迁主要体现在3 个方面，即教学方法、教学平台、教学设备。

3.3.1 教学方法 近10 年来我国在该领域的研究经历了多个阶段。（1）传统教学阶段，以LBL 教学法为主，结合多媒体技术增强课堂讲授的趣味性和直观性[19]。（2）重视学生在教学过程中的参与度，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以PBL 教学法为代表的多种新型教学方法开始出现[11]，如CBL 教学法[20]、TBL 教学法[21]、翻转课堂[22]、对分课堂[23]等。（3）在教学活动中将多种教学方法相结合，如龙茜等[24]将数字化辅助的CBL 教学法应用于口腔正畸教学中，沈银环等[25]在口腔医学专科生临床见习中采取PBL联合情景模拟教学法，教学效果显著。（4）新型教学理念与具体教学手段相结合成为新的研究热点，如成果导向教育（OBE）理念、循证医学等。传统教育理念以学科为导向，而目前国际推崇的OBE 理念认为教育者必须对学生毕业时应达到的能力水平有清楚的构想，并据此设计适宜的教育结构来保证学生达到预期目标。郑晓丹等[26]发现基于OBE 理念运用BOPPPS 教学模式，有助于提高本科口腔正畸学教学效果。循证医学理念指导下的教学强调学生自主发现问题并通过文献检索寻求解决方法，黄朝阳[27]在口腔正畸进修生教学中应用PBL 联合循证医学教学方法，左恩俊等[28]在口腔综合科临床实习阶段应用循证医学结合CBL 教学模式，发现教学质量明显提高。

3.3.2 教学平台 2012—2015 年我国口腔医学教学以传统课堂讲授为主，2015 年后多媒体技术逐步得到应用，2019 年后线上教学成为新的研究热点并爆发式发展。线上教学的发展与互联网技术不断革新息息相关，随后衍生出一系列新的关键词，如微课、云课堂、雨课堂、慕课、微信平台、信息化教学等。诚然，线上教学得到了长足发展，具有线下教学无法替代的优势，但笔者认为其在未来医学教育中仍无法完全替代线下教学，定位应是线下教学的补充，二者有机结合才能达到良好教学效果。

3.3.3 教学辅助设备 首先应用于教学领域的是多媒体技术，它使教学更生动、直观。随后仿真头模等实验教学设备进入课堂，这是口腔医学教育实操的特殊设备。随着虚拟现实技术壁垒的突破，AR、VR 技术不断成熟，虚拟仿真教学系统开始应用于口腔医学教学。2017 年王冠博等[29]在本科龋病学课程中使用Simodont 虚拟仿真系统进行洞形预备，2021 年邹岩等[30]在口腔医学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中采用虚拟仿真教学系统进行烤瓷冠牙体预备教学和考核。随着虚拟仿真技术的不断发展，其在口腔医学教学中的应用范围也将不断扩大。

3.4 口腔医学教学研究发展趋势

突现词分析可以清晰反映该研究领域后续的发展趋势。突现词分布表显示口腔医学教育方面的研究趋势主要集中在多种教学方法的结合、线上教学平台的研发、新的教育理念的引入等方面。其中，岗位胜任力作为近两年的突现词，其后续研究热度让人期待。

3.4.1 多种教学方法的结合 高等教育教学方法繁多，但并非每一种教学方法都适合医学教育。研究发现，PBL 教学法以具体临床问题为基础，通过教师的引导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近年来在口腔医学教学中得到了广泛应用，正逐步成为一种主流教学方法。由于医学教育的特殊性，传统LBL 教学法无法被彻底替代，如何改进LBL 教学法使之适应当下医学教育的发展，也是当前教育工作者积极探索的问题。此外，Seminar 教学法、对分课堂、TBL 教学法等在口腔医学教学中的应用也越来越多。医学教育要求教师将多种教学方法结合起来，灵活应用，从而达到最佳教学效果。

3.4.2 线上教学平台的研发 随着信息化技术的成熟，线上教学模式发展迅速，当前在口腔医学教学中使用较多的平台是微课、云课堂、雨课堂、慕课等。近年来我国网络教学平台迅速发展，网络教学课程设置、教学管理和考核评估体系逐步成熟，进入新的阶段。

3.4.3 新的教育理念的引入 高等院校口腔医学教育导向与口腔卫生事业发展需求不匹配，是当前口腔医学教育改革面临的重要难题。岗位胜任力这一关键词突现于2020 年，目前已成为国内外顶尖医学院校人才培养的目标与要求，建立以岗位胜任力为导向的口腔医学生培养模式，加快医学生向临床医师转变的速度，是当前教学改革的热点。另外，循证医学教学理念也被引入临床医学教育，其核心在于基于证据实施教学，强调教师经验与教学证据、教学情境的有机整合，进而增强教学实效，促进学生临床思维的培养。循证医学是临床医学的决策指南和发展方向，口腔医师应运用循证医学理论，将当前最佳证据和具体临床实际相结合，制订具有科学性、针对性和有效性的临床决策。因此，如何在循证医学背景下进行口腔医学教育、如何将不同教学方法与循证医学理念有机结合，都是未来一段时间需要医学教育工作者不断思考的问题。

4 总结与展望

4.1 发文量逐年增加，研究人员分散，缺乏合作

本研究纳入CNKI 数据库中近10 年关于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的相关文献，共396 篇，并从年度发文量、发表机构、作者、关键词等多个方面进行分析。结果发现近10 年来我国在该领域的研究发文量呈上升趋势，研究者以国内各大高校医学教学人员为主；从整体上看，该领域国内缺乏核心作者，未形成大型研究团队；研究机构间缺乏合作，未形成有效的合作网络，这些都制约了该领域的进一步发展。

4.2 研究热点与前沿

（1）教学方法的联合应用。口腔医学本科教学、研究生教学、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中具体教学方法不断创新，包括PBL教学法、TBL 教学法、CBL 教学法、对分课堂、模块化教学、线上教学等，其中线上教学在近3 年发展尤为迅速。为提高线上教学质量，我们尝试将多种教学方法相结合，如基于网络课程的CBL 教学法、基于微课的翻转课堂等。

（2）以岗位胜任力为导向的医学教育理念。岗位胜任力作为一个管理学概念被应用于医学教育，目前成为国际医学教育的价值导向。笔者将其理解为扎实的理论基础、熟练的操作技能、沟通艺术、正确的价值观、良好的医德修养、团队合作能力、基本科研思维，这是新时代对口腔医学生的要求，也是口腔医学教育的方向。岗位胜任力在2020—2022 年间为突现关键词，在今后也势必具有一定研究热度，而其丰富的内涵有待我们进一步挖掘。

4.3 研究不足

本文纳入文献全部是CNKI 中文数据库文献，缺少英文文献，而教学方法的底层理论设计大多源于国外，因此后期需进一步完善；纳入文献筛选标准较为死板，仍有部分关于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的文献因标题未提及“口腔医学”及“教学方法”而被排除，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失；CiteSpace 软件有一定缺陷，对于机构、关键词的合并并不完全，造成图表显示效果欠佳。

4.4 展望

本文通过CiteSpace 可视化分析，旨在了解我国口腔医学教学方法研究现状，呈现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为学者进行后续研究提供思路。笔者希望能激发广大教学工作者对我国口腔医学教育的思考，明确口腔医学教育的发展方向，为口腔医学教育创新提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