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时代大学生创业意向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杨凯　孙仕　廖汉娇　邓金香　杨晓婷

摘 要：大学生是新时代创业的主体，“AI+”模式正成为大学生创新创业的热点。以广东CJ大学的创业大学生为研究对象，以问卷调查数据为基础，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对“AI+”时代大学生创业意向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显示：①影响大学生“AI+”创业意向最关键的因素是“AI+”创业态度和“AI+”创业技术能力；②“AI+”创业风险和“AI+”创业环境对大学生“AI+”创业意向产生非常显著的影响；③创业特质通过“AI+”创业态度间接地对“AI+”创业意向产生正向积极影响。基于此，高校不仅要培养大学生积极的“AI+”创业态度，强化大学生的“AI+”创业技能，还要联动政府和企业营造优质的“AI+”创业环境以及培养大学生规避“AI+”创业风险的能力。

关键词：AI+时代；大学生创业；创业意向；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F279.2；G647.38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04118

An Empirical Study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llege Students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in the Era of “AI+”

——The Case Study on Guangdong CJ University

Yang Kai，Sun Shi，Liao Hanjiao，Deng Jinxiang，Yang Xiaoting

（College of Public Management，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Foshan 528100，China）

Abstract：College students are the most important subjects of entrepreneurship in the new era， and the “AI+” model is becoming a new craze of college student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This paper takes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 in CJ University of Guangdong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Based on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data，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is used to make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of college students in the era of “AI+”. The results show that： ①The most critical factors affecting the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of college students are “AI+” entrepreneurial attitude and “AI+” technical ability;②“AI+” entrepreneurial risk and “AI+” entrepreneurial environment have a very significant impact on college students “AI+”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③Entrepreneurial characteristics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of AI+ indirectly through entrepreneurial attitude of AI+. Based on this， universities should not only foster college students' positive “AI+” entrepreneurial attitude and strengthen their “AI+” entrepreneurial skills， but also collaborate with the government and enterprises to create a high-quality “AI+” entrepreneurial environment and cultivate college students' ability to avoid “AI+” entrepreneurial risks.

Key Words：AI+ Era; College Student Entrepreneurship;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 Influencing Factors

0 引言

“AI+”概念最早是由深圳狗尾草智能科技有限公司（Gowild）的首席執行官邱楠提出，它是将人工智能技术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各个领域进行有机融合，达到全面提升生产力与创新力的目的，从而形成更为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的新型社会形态。“AI+”创业是在“AI+”概念上，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整合现有的信息技术和互联网资源，创造经济社会价值的一种新型创业形式。目前，“AI+”模式已经在多个社会领域中得到实践应用，如“AI+家居”“AI+医疗”“AI+教育”“AI+金融”“AI+农业”等。2022年8月，科技部、教育部、工业和信息化部等六部门印发《关于加快场景创新以人工智能高水平应用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统筹推进人工智能场景创新，力求全面提升人工智能发展质量和水平，更好支撑高质量发展[1]。将人工智能技术应用于各类场景，是新征程背景下形成发展新动能和实现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实践路径。随着我国对人工智能发展的大力支持，以及数据、算力、算法等人工智能核心支撑技术的不断完善，“AI+”必然成为未来的创业风口。

2023年初，国外OpenAI公司发布的新一代人工智能产品ChatGPT火爆全网，为“AI+”的发展注入了新的生机与动力。大学生作为创新创业的主力军，是我国弥补与国外人工智能发展差距最具潜力的群体。但创业本身的高风险性、不确定性、资金匮乏等原因，都给大学生创业者带来了巨大的挑战。推动大学生积极参与“AI+”创业和我国人工智能产业发展，必须了解大学生“AI+”创业意向的影响因素。本文以广东CJ大学的创业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分析该校大学生“AI+”创业意向的影响因素，通过实证丰富现有创业意向研究。

1 研究假设与模型构建

1.1 研究假设

创业意向是一个人创立新企业的自我信念以及对未来行动有意识的计划和愿望[2-3]，是创业的关键指标，最初可能仅是个口头意愿，但往往意味着创业行为的开始[4]。国内学者认为创业意向是指潜在创业者对创办新企业或实施创业行为的一种主观心理准备[5]。由此可见，大学生“AI+”创业意向是指大学生以“AI+”创业模式进行创新创业活动的个人意愿和倾向，是多个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

1.1.1 个人背景、创业特质与“AI+”创业态度对 “AI+”创业意向的影响

每个人成长过程中的教育状况、家庭背景、个人经历都会对其后天的思维决策方式和倾向产生深远的影响。

Lüthje等[6]通过研究发现，冒险精神与自控力等个人特质会对创业态度产生直接作用，从而间接影响个人的创业意向。Jagannathan等[7]通过对印度大学生的研究发现，父母的资本与社会关系等个人背景因素对大学生创业态度也产生显著影响。Cai等[8]证实了个人特质对创业意向的中介作用。同时，Hussain等[9]也证实了创业态度对创业意向的强化作用。“AI+”创业作为大学生开展创新创业活动以及应用新技术的一种新模式，不仅有更好的技术和创新要求，同时也具备未知性、不确定性、高风险性等创业基本特点。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1：个人背景显著影响“AI+”创业态度；

H2：创业特质正向影响“AI+”创业态度；

H3：“AI+”创业态度显著影响“AI+”创业意向。

1.1.2 “AI+”创业环境对“AI+”创业意向的影响

创业环境是创业活动过程中若干环境要素构成的有机体，是不受创业者控制的一种综合环境[10]，个人的认知与行为与这种综合环境会产生交互作用。Díaz-Casero等[11]通过对葡萄牙与西班牙大学生的比较研究发现，良好的制度环境会推动大学生积极开启创业行动；Anggadwita等[12]的研究也证实了社会文化环境会对创业意向产生显著影响。由此可见，良好的创业环境会增强大学生创业的积极性。反之，恶劣的创业环境会使得原本具有创业意向的大学生最终放弃创业。因此，本文提出假设：

H4：“AI+”创业环境显著影响“AI+”创业意向。

1.1.3 “AI+”创业风险对“AI+”创业意向的影响

创业风险对创业意向的影响一直是创业者和相关学者最关注的现实问题。Qin等[13]通过研究发现创业政策与社会文化会对创业意向产生显著影响，社会制度变革会促进创业动机的产生。国内已有的研究结果也表明，创业风险的增大会迫使创业者终止创业活动[14]。“AI+”创业模式的核心是借助人工智能技术进行创新，而创新总是与风险并存，如何规避风险是“AI+”创业前期需要重点考虑的问题。因此，本文提出假设：

H5：“AI+”创业风险负向影响“AI+”创业意向。

1.1.4 “AI+”创业技术能力对“AI+”创业意向的影响

一种新技术会衍生出新商业发展模式，但是一旦此技术被模仿或超越，就会对商业发展产生负效应，从而导致创业夭折。Blasco等[15]通过研究证实，个人创业能力会对创业意向产生直接影响。 Alnemer等[16]也通过研究发现，创业知识会对个人创业意向产生决定性作用。

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6：“AI+”创业技术能力正向影响“AI+”创业意向；

H7：个人背景显著影响“AI+”创业技术能力。

1.2 模型构建

根据以上H1至H7个人背景、创业特质、“AI+”创业态度、“AI+”创业风险、“AI+”创业环境、“AI+”创业技术能力以及“AI+”创业意向之间的假设关系，本文构建了以下假设模型（图1）。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方法与变量确定

如上文所述，由于大学生“AI+”创业意向是一种个体的主观意愿和倾向，无法进行直接测量。结构方程模型（SEM）可以将无法直接可测的变量用潜变量表示，通过使用观测变量的模型化分析方法解析变量不可测的主观性问题，而且结构方程理论的先验性特点正好符合检验本文提出的“AI+”创业意向理论模型的要求。本文选用结构方程模型（SEM）实证分析“AI+”创业意向的影响因素。

在计划行为理论变量部分，选定37个观测变量来测定理论模型中7个潜变量之间的关系，运用李克特五级量表法设置题项，从1到5表示同意程度的递增。个人背景（Personal Background，PB）主要参考范巍和王重鸣[17]的量表，包括性别、年龄、学历、专业、个人创业经历、家庭創业经历共6个观测变量；创业特质（Entrepreneurial Traits，ET）参考高静等[18]的创业特质量表，包括创新精神、冒险精神、创业激情、承担风险能力、抗压能力、获取资源能力共6个观测变量；“AI+”创业态度（Entrepreneurial Attitude，EA）主要参考了Phan等[19]的内生态度和外生态度，包括愿意接受挑战、社会认可、社会贡献、地位权力渴望、个人与家庭保障、金钱财富共6个观测变量；“AI+”创业风险（Entrepreneurial Risk，ER）参考 Stewart & Roth[20]的量表，包括经济、环境、资金、技术、机会共5个观测变量；“AI+”创业环境（Entrepreneurial Environment，EE）参考GEM的9个维度与高静等[18]的家庭、学校与社会三大因素量表，包括亲朋好友支持、成功人士经验分享、家族企业、学校创业支持、政府支持、科技园孵化服务共6个观测变量。结合“AI+”创业模式的特点，“AI+”创业技术能力（Technical Capability，TC）共设置“AI+”专业知识、“AI+”技术开发能力、“AI+”技术应用能力、“AI+”场景应用能力共4个观测变量；“AI+”创业意向（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ET）根据Shapero & Sokol[21]的创业事件理论，包括创业流程、创业规划、创业政策、创业执着程度共4个观测变量。

2.2 数据来源与样本概况

本研究的数据来源于对广东CJ大学的创业大学生的问卷调查。调查问卷由调研人员通过校友群、创业园交流群将调查问卷以二维码扫码的形式发放给广东CJ大学的创业大学生。由于广东省人工智能企业数量目前位居全国第一，具有较好的“AI+”创业基础，因而本文将问卷限定在广东地区。

本次调查共收集到250份答卷，剔除无效答卷后，有效问卷共232份，有效率92.8%，符合样本数量要求。其中，男性占56.03%，女性占43.97%；20～25岁占54.74%，26～30岁占26.29%，31～40岁占18.97%；大专占18.1%，本科占59.91%，研究生占21.98%；文科类专业占13.79%，理科类专业占48.28%，工科类专业占37.93%；有创业经历的占32.76%，没有创业经历的占67.24%；父母有创业经历的占60.78%，父母没有创业经历的占39.22%。

3 实证分析

3.1 问卷的信度与效度分析

信度和效度是指测量工具能够测量理论模型或特质的程度，尤其是基于理论基础进行模型建构时，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是必须考虑的因素。因此，本文对问卷进行了信度和效度检验，以便进一步开展模型验证。对于信度分析（或可靠性分析），学术界普遍采用内部克龙巴赫一致性系数 Cronbach sa值衡量，当0.7<α值<0.8时，表示所设置问题相对合适；α值>0.8时，表示所设置问题非常好。本文利用SPSS 23.00软件分别对创业特质（0.859）、“AI+”创业态度（0.889）、“AI+”创业风险（0.864）、“AI+”创业环境（0.866）、“AI+”创业技术能力（0.827）、“AI+”创业意向（0.830）进行信效度分析，6个潜变量的克龙巴赫一致性系数（Cronbachsa值）都大于0.8（表1），表明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

表2示，KMO=0.876>0.5，说明样本量足够，显著性P值=0.000<0.05，符合球形度检验。表3示，各个潜变量KMO检验和巴特利特检验结果显示，KMO全部大于0.5，显著性P值=0.000<00.05，符合球形度检验。所有观测变量的因子载荷系数全部大于0.5，说明问卷整体具有较好的效度。

3.2 模型检验与路径分析

本文运用SPSS Amos 26软件进行拟合度检验，以此来验证上文的理论研究模型。首先根据问卷的编码和假设绘制模型路径图。依据侯杰泰等[22]的模型建议指标及建议值，对相关指标进行检验。模型拟合度检验结果显示，卡方自由度比C2/df=1.846<2符合标准，但是GFI、CFI等值均小于0.9，说明模型拟合程度较低。

根据假设检验的结果修正了相关模型，删除了H7假设后（图2），模型拟合程度有所增加，卡方自由度比C2/df==1.357<2符合标准，RMSEA=0.039、CFI=0.929、IFI=0.930、GFI=0.829，多个指标均达到适配标准，表明整体的理论模型拟合良好（表4）。

模型路径验证结果表明（表5），创业特质对“AI+”创业态度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307，H2的假设能够成立；“AI+”创业态度对“AI+”创业意向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599，假设H3成立；“AI+”创业环境对“AI+”创业意向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338，假设H4成立；“AI+”创业风险对“AI+”创业意向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453，假设H5成立；“AI+”创业技术能力对“AI+”创业意向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567，假设H6成立。個人背景对“AI+”技术能力的影响不显著，假设H7不成立。

4 结论、启示与展望

4.1 研究结论

第一，影响“AI+”创业意向的最关键因素是大学生自身的“AI+”创业态度与“AI+”创业技术能力。良好的“AI+”创业态度是决定大学生愿意接受创业挑战以及实现个人价值的最直接条件，而“AI+”创业技术能力则是大学生基于个人知识背景开启创业的前提条件。拥有良好的“AI+”创业态度的大学生普遍都相信自己能主宰个人的命运，做事更加积极主动，对未来持乐观向上心态，具有非常强烈的“AI+”创业意向。

第二，“AI+”创业环境和“AI+”创业风险都对“AI+”创业意向产生显著影响。创业环境对创业的作用不言而喻，好的创业环境会和创业特质一样，不断重塑创业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在“AI+”创业环境的要素中，政府的创业政策支持、“AI+”创业孵化服务、学校创业辅导，再到大学生创业过程中家庭的支持、创业前辈的指点等，都会对大学生的“AI+”创业意向产生显著的影响。没有良好的创业环境，必然给大学生创业带来阻碍并形成创业风险，而创业风险中的经济发展、资金、技术能力等因素都对大学生前期的事业开展产生至关重要的作用，比如资金短缺或技术能力落后给“AI+”创业带来的风险，可能直接会导致大学生放弃创业的意愿。

第三，创业特质通过“AI+”创业态度以中介变量形式对“AI+”创业意向产生正向作用。创业特质中的创业精神、创业激情、冒险精神会不断地给创业大学生产生“内驱力”，从而改变大学生对创业的想法和态度，而良好的创业态度则会不断地重塑创业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和创业选择。

4.2 管理启示

“AI+”创业是大学生践行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有效路径，结合研究结论，本文得到如下管理启示。

首先，未来要致力于培养大学生积极向上的“AI+”创业态度。“AI+”创业态度可以直接提高大学生“AI+”创业意向。高校作为大学生创业教育与教育辅导的“第一站”，应该秉承为学生和社会负责的态度，发挥自身的优势，努力培养大学生在校期间的创新精神、冒险精神、责任承担能力及抗压能力等，鼓励大学生参与团队合作，培养大学生的沟通协调能力。

其次，需要不断强化大学生的“AI+”创业技术能力。着力培养大学生的“AI+”创业技术能力，加强大学生的专业理论学习，同时也需要将实践与理论结合，努力提高大学生的技术应用能力。鼓励大学生参与社会实践，尤其是企业实践，以便于大学生在学习的同时获取市场信息，为将来的“AI+”创业夯实基础。

再次，努力为创业大学生营造优质的“AI+”创业环境。在切合经济发展状况、市场行情的前提下，为大学生创造良好的创业环境，这不仅需要政府的支持，也需要高校、企业和社会的支持。政府可推行大学生“AI+”创业相关的扶持政策，对社会效益、经济效益较大的大学生创业项目给予一定的补贴和资金支持。同时，也要聚焦大学生创业的全生命周期，打造能聚合各项业务、简化流程、数字化的全程网办综合体，致力于为大学生“AI+”创业提供更快捷、优质的服务和指导，持续优化就业创业环境。企业要建立创业实习基地，为创业大学生提供相应的扶持和积累经验的实习机会，将有助于培养大学生的创业意识。大学生在实习过程中了解到的企业具体运作，为其将来选择“AI+”创业方向会起到重要的指引作用。社会也要营造良好的创业氛围，从舆论宣传和价值引导上推崇大学生创业，尊重大学生的创业选择。

最后，加强培养大学生规避“AI+”创业风险的能力。高校要重视对大学生的创业风险意识教育，培养大学生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与实事求是的风险意识。着力构建大学生的基础知识体系，帮助其提升财务管理能力、目标定位能力以及市场评估能力。鼓励大学生创业的同时，防止大学生盲目创业，引导大学生观察、思考和分析创业现状，从而学会化解创业风险的能力。要督促创业大学生了解“AI+”创业规则，充分分析自身的优势与短板，为未来规避创业风险积累经验。

4.3 研究不足与展望

4.3.1 研究不足

本文虽然通过结构方程模型验证了个人背景、创业特质、“AI+”创业态度、“AI+”创业技术能力、“AI+”创业环境、“AI+”创业风险对“AI+”创业意向的影响，但是依然存在以下不足：①以广东CJ大学创业大学生为研究对象，由于每个地区“AI+”产业禀赋、经济发展水平、不同高校对“AI+”的重视程度均不同，所以本研究结果并不具备完全的普适性；②主要以在线问卷调查为主，指标选择上也存在一定的主观性，无法囊括创业意向的所有影响因素，所以研究结果在全面性上会有所欠缺；③模型验证中个人背景对“AI+”创业技术能力、“AI+”创业态度的影响未能通过，也需要后续进一步的研究与确认。

4.3.2 研究展望

未来研究可以从以下方面着手：①将研究对象的范围扩大，并增加相应的样本数量，以多所同类型高校或者某地区所有高校的创业大学生为研究对象，提升研究结果的可信度；②除了参考已有的经典研究之外，要注重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的结合，增加科学的研究方法和工具，让指标更具针对性，研究结果更具可靠性；③进一步完善个人背景对“AI+”创业技术能力、“AI+”创业态度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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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吴 汉）

基金项目：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双百”项目

作者简介：杨凯（1974-），男，博士，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数字治理；孙仕（1988-），男，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数字治理；廖汉娇（1990-），女，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學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数字治理；邓金香（1990-），女，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数字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