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宇宙传奇”下漫威系列电影的叙事策略构建

摘  要：“多元宇宙传奇”是漫威电影宇宙模式“系列化”的进阶样态，也是媒体融合语境下跨媒体叙事策略的新发展。以“多元宇宙传奇”阶段的系列影视作品为例进行分析，探析它与“无限传奇”阶段叙事逻辑的异同，并研究其叙事策略。漫威影业通过“多元宇宙”这一全新模式引入新的英雄角色，创造出不同于前一阶段的新叙事主线，同时借助“多元宇宙”这一概念，漫威电影宇宙跨媒介整合旗下漫画、电影以及剧集中的不同作品，使处于多元宇宙内的每一部作品都有其立足之地。

关键词：漫威电影；多元宇宙传奇；系列电影；叙事策略

漫威影业布局十年的“无限传奇”阶段，于2019年的影片《复仇者联盟4：终局之战》上映后宣布正式告终，漫威电影宇宙的布局也由此进行了阶段性的告结，在此之后的漫威系列电影开启了全新的电影宇宙模式——多元宇宙。多元宇宙的开发为漫威系列电影的继续探索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继上一代“核心元老”退出后，多元宇宙给了新英雄来到台前的机会，同时给予其更活泛的文本发挥空间，漫威宇宙的故事不再仅停留在主宇宙的界限内。同时，故事角色的扩充加以叙事文本规模的扩大已无法被单一媒体所较好地容纳，借助多元宇宙这一电影宇宙模式的概念，漫威影业开始跨越多种媒介平台进行故事的讲述，通过跨媒介叙事的方式让观众获得更全面的内容体验。

一、多元宇宙：漫威电影宇宙新样态

多元宇宙概念的提出，受益于现代量子力学的科学发现。“多元宇宙”的概念起源于天文学，后经过量子力学的认可，才在物理学的范畴中寻找到了理论支撑，它又被称为平行宇宙、交替宇宙、量子宇宙等，与其说它是一种理论，不如说它是基于理论而产生的一种预测。多元宇宙的想法最早可追溯至公元前5世纪，德谟克利特提出“无数世界”的概念，直至1957年，埃弗雷特提出“多世界诠释”后，“‘多世界被理解为‘多宇宙，各个宇宙不发生相互作用，又称为‘平行宇宙”[1]，自此才将多元宇宙的概念正式带入大众关注视野。

需要注意的是，漫威影业所提出的“多元宇宙”与天文学与物理学中的“多元宇宙”并不完全等同。漫威影业提出的“多元宇宙”模式，实际上是以“多元宇宙论”的科学理论基础为依托，同时伴以想象性情景来展开叙事的影视作品的一种策划构建。在此界限基础上，漫威电影宇宙建立起了新的电影宇宙模式——多元宇宙模式。在此阶段中，漫威影业以地球命名，将多元宇宙下不同的平行时空以编号来区分。漫画连载中的主线故事所在的宇宙称为主宇宙，命名为“地球-616”（Earth-616），其他宇宙都被统称为“漫威平行宇宙”。其中最为观众所熟知的平行宇宙是“漫威电影宇宙”（Marvel Cinematic Universe，缩写为MCU），也就是漫威系列电影以及影视作品中所创造的以超级英雄为主角的故事发生地，其被编号为“地球-19999”（Earth-19999）。

“多元宇宙传奇”阶段包含了三个阶段，即漫威系列电影的第四、五、六阶段，此前的“无限传奇”阶段包含了漫威系列电影的第一、二、三阶段，共计22部电影。第一、二阶段主要引出复仇者联盟中的几位核心英雄人物，为后续第三阶段的《复仇者联盟 3》以及《复仇者联盟 4》做内容布局。观照目前第四阶段的电影以及剧集的播出来推断，漫威影业在第四、五、六阶段的叙事策略应当与第一、二、三阶段相似，第四阶段所对应的应是“无限传奇”中的第一阶段，第五阶段对应第二阶段，继续为最后一个小阶段的团战高潮进行铺垫。从整体叙事布局上看，“无限传奇”阶段与“多元宇宙传奇”阶段有很大的叙事相似性，都是在前两个阶段进行主要英雄人物的引出，并在此过程中给予反派一定的动机，最后达到英雄大战反派的效果。因此，如何在“无限传奇”的基础上脱离固定程式，避免同质化的继续讲述，成为了“多元宇宙传奇”出现的契机。漫威影业亟需“多元宇宙”这一全新模式引入新的英雄角色，创造出不同于前一阶段的新叙事主线，同时借助“多元宇宙”这一概念，漫威电影宇宙可以跨媒介整合旗下漫画、电影以及剧集中的不同作品，处于多元宇宙内的每一部作品都有其立足之地。

二、“多元宇宙传奇”下的角色变化

“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亟需打破的状态便是英雄角色的更迭问题。在“无限传奇”阶段中，以钢铁侠、美国队长以及雷神三位英雄角色为核心的“三巨头”团体完成了他们上一阶段的使命，在第一、二、三阶段结束后，三位英雄各自有了自己的归宿，钢铁侠戴上手套打下响指抹去了灭霸的存在，通过自己的牺牲拯救了整个宇宙；美国队长运送无限宝石回到过去，与爱人卡特重新过完一生；雷神将新阿斯加德交给女武神后投入茫茫宇宙中。“三巨头”的集体下线给“多元宇宙传奇”阶段的新人物上线留出空间，从“无限传奇”阶段跨越到“多元宇宙传奇”阶段，要想打破原故事世界的周期局限，必然要通过“三巨头”的告别来实现新故事世界的周期运转。

“多元宇宙传奇”阶段新英雄角色的设置大致可以分为三个策略布局，即上阶段中非核心英雄角色的加入、新阶段中原漫画二线英雄的发掘以及对以往热门英雄角色的重启。

继“无限传奇”阶段结束，以钢铁侠、美国队长以及雷神为核心的“三巨头”团体退出后，其他围绕“三巨头”团体的英雄角色面临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的归置问题。漫威影业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的策略中，并没有让其他英雄全部离开观众视线，蜘蛛侠、奇异博士、黑寡妇作为“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的新团体成员加入，并在第四阶段起着联结作用。而对于配角英雄的开发策略，漫威影业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开始对鹰眼、洛基、旺达等英雄角色在影视媒介平台中开发个人专属剧集。

除了重新将上阶段中的英雄角色融入新阶段以外，漫威影业同时也在开发新的英雄角色加入到“多元宇宙传奇”中。新英雄角色首先来源于漫威漫画，《尚气与十环传奇》中的徐尚气以及《永恒族》中主角团的十位成员原型全部来自于漫画中的同名角色，电影根据原漫画中的人设又重新進行了采纳与修改。除此之外，漫威电影宇宙也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布局新的超英组合。早些年间，漫威影业因经营不善将旗下众多英雄IP进行版权售卖，2019年，迪士尼正式收购福克斯公司，X战警、神奇四侠等英雄IP重新纳入迪士尼麾下。由福克斯公司出品的《X战警》系列与《神奇四侠》系列电影被归置在了一个新的宇宙，《X战警》系列所处的宇宙编号为地球-10005，与编号为地球-19999的漫威电影宇宙不在同一宇宙内。因此，X战警与神奇四侠等超英组合的回归已被“多元宇宙”扫去了最大的逻辑与认知障碍，只需在“多元宇宙传奇”中引入本就属于“地球-19999”宇宙中所存在的X战警与神奇四侠即可。同时，流媒体平台中上线的《暗夜狼人》剧集中，第一次在漫画影视化的过程中引入超英组合“午夜之子”的成员。暗夜狼人、类人体、艾尔莎三位角色都曾是漫画中“午夜之子”的成员，这一超英组合的加入给“多元宇宙传奇”阶段带来了更多的叙事可能性。

“多元宇宙传奇”阶段对新英雄角色铺设的第三个策略为重启热门英雄角色，重启是电影内循环再生产模式中的一种。电影内循环再生产是指“以一部高品质的电影作为文化资本，始终紧紧围绕其核心要素进行创新开发，在不断扩大市场的同时，还集聚了日益深厚的文化内涵，并形成一个个亮丽的文化品牌”[2]。漫威电影宇宙重启的方式，是将重新收回麾下的神奇四侠英雄角色进行漫威式的跨代重启。跨代重启是指“一部作品在历经一段故事、创作周期后，通过再建构与再讲述的方式打破主演与角色的唯一关系，并打破故事世界的周期局限，使得故事世界和核心人物得以继续生长，以满足观众对故事世界的认同、需求和期待”[3]。2022年，漫威影业正式宣布重启“神奇四侠”，《神奇四侠》将以全新的版本加入“多元宇宙传奇”中的第六阶段。神奇四侠自2005年以来，共被福克斯公司拍摄过两种不同的版本，但这两个版本的影片都遭遇滑铁卢，以票房惨淡收场，观众甚至评价神奇四侠IP为赔钱货。漫威影业对神奇四侠的重启，让观众重新对这一曾经火热的英雄IP再次燃起希望，重启后的新神奇四侠承载了观众的强烈情感，无论前两个版本的神奇四侠是否已在观众心中终结，新版本的神奇四侠必将会打破原故事世界的桎梏。

三、“多元宇宙传奇”下的文本表达

（一）“多元宇宙传奇”下超文本的再轉换

“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超级英雄文本可以焕发出更多的可能性。“‘宇宙可被理解为一个超文本（hypertext），连接多个不同但相互关联的副文本（paratext）”[4]。漫威电影宇宙就是一个集合了大量副文本的“超文本”。在这个“超文本”中，副文本按照线性叙事的方式推进漫威电影宇宙的叙事进程。直至“多元宇宙”概念的产生，漫威电影宇宙开始建立起更多元的故事线，甚至发展出与主宇宙以及漫威电影宇宙完全不同的故事。多元宇宙是一个包罗了各种平行世界的概念，漫威电影宇宙中的英雄角色与故事可能会以任何方式进行呈现。电影《奇异博士2：疯狂多元宇宙》中，一共出现了不同平行世界中的四个奇异博士：漫威电影宇宙的奇异博士、丧尸奇异博士（埋葬在漫威电影宇宙的捍卫者奇异博士）、邪恶博士，以及光照会奇异博士（所在宇宙编号为地球-838）。漫威影业通过构建“多元宇宙”这个“超文本”，才能够创造出多个平行世界里身份相同，但性格、经历完全不同的英雄角色。在影视剧集《假如…？》中，漫威以动画短剧的形式呈现在不同平行宇宙中。《假如…？》中，特工卡特成为了新的美国队长，史蒂夫成为了一代钢铁侠，黑豹成为星爵，灭霸成为掠夺者的一员。漫威将英雄角色人设在“多元宇宙”内进行转换，创造出不同于主宇宙的全新角色，并且给予其截然不同的故事情节。漫威电影宇宙将主宇宙中的原文本进行再次创作，收集观众多年间未能如愿观看且盼望的角色与故事，用多元化的叙事手法将其再现，满足了观众的想象与期待，发挥了“超文本”的丰富作用。

（二）“多元宇宙传奇”下副文本的多元关注

同时，“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漫威电影宇宙也在对副文本进行充实的创作。在新阶段中，漫威扩充更大的世界观来创造更多具有“政治正确”的文本。《神奇女侠》《黑寡妇》与剧集《女浩克》的主角都为女性，三部影片都在关注女性性别的社会议题，《永恒族》中的首领阿贾克也是一位女性角色。更多的女性形象被加入到了“多元宇宙传奇”中，女性角色参与度的提升，也为漫威电影宇宙的性别布局带来了较大的改变。在女性形象之外，漫威在新阶段也更加关注关于种族的社会议题，展现不同国家和民族的多元文化。《黑豹》中首次出现以非白人种族为主角的英雄形象，且文本中也包括了关注族裔问题的内容，以先驱者的姿态开启了漫威族裔多元化影片的创作。此后，电影《永恒族》中对于族裔多元化的追求更为显著，影片十名“永恒族”成员设定中，包含了亚裔、印度裔、非裔、聋哑人以及性少数者，英雄形象的设定足够多元，但遗憾的是，对于文本的设定中并无太多关注族裔问题的内容。漫威在“多元宇宙传奇”中力图以拥抱多元文化的方式迎合观众喜好，但更需注意的是，如何在创作多元英雄形象的同时，跨越文化隔阂，对文本内容进行深度创新。

四、“多元宇宙传奇”下的跨媒介叙事表征

进入“多元宇宙传奇”阶段，建立新的英雄团体必然会导致超级英雄文本数量的急剧增多，同时，迪士尼收购福克斯影业并与索尼进行合作后，X战警、神奇四侠、蜘蛛侠等英雄角色的版权重回漫威，在已经开发且具有粉丝基础的漫威电影宇宙中，如何加入这些英雄角色成为了漫威亟需解决的问题。“多元宇宙”模式的建立为漫威影业提供了一条新的道路。通过“多元宇宙”的概念，将数量众多的超级英雄文本建立“共世性”，即“基于诸种媒介的若干故事均发生在同一个世界之内，或者说指向同一个世界的若干故事散见于诸种媒介”[5]，通过跨媒介叙事的方式合理分配、重组文本资源，在同一故事世界的视角下，通过横跨多种媒体平台来讲述同一个故事。漫威影业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已经上映的电影加之已经立项待制作的电影已达17部，相关衍生剧集目前已计划开发24部。单一的传播媒体已经无法容纳吸收数量众多的超级英雄文本。叙事文本需要在这一阶段中依靠多种媒介平台联系与融合，通过多元化的文本来展现媒介为观众带来的多样审美体验。

漫威影业在“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通过创作者对故事世界的扩展以及消费者对故事世界的探索这两种方式进行跨媒介融合。在“多元宇宙传奇”中，电影与影视剧集之间的故事可以进行相互拼接，影视剧集更多起到为电影“填补空白”的作用。《旺达幻视》中对旺达的英雄形象进一步扩充，同时衍生剧集还为电影《奇异博士2：疯狂多元宇宙》中疯狂的绯红女巫角色进行了人物铺垫。此外，还有一些影视剧集直接作为“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的新英雄角色的“塑造剧”出现，如《月光骑士》和《惊奇女士》都是在塑造此前从未出现在大荧幕中的英雄角色，扩充故事世界中的人物。此前被收回版权的《神奇四侠》因已在过去年间有过系列电影上映，漫威在制作新神奇四侠时，为了缓解观众对于不同版本中神奇四侠英雄角色的混乱感，且为了填补新神奇四侠在漫威电影宇宙的人物经历，还将拍摄剧集《银色滑翔者》作为新《神奇四侠》的前传，为其补充文本空白。

在构建“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中，漫威始终与粉丝保持着密切联系。粉丝与官方由“原本的对立模式逐渐演变为‘主导/参与的复杂关系”[6]，粉丝对漫威电影宇宙的影响力日益增强。粉丝即时参与到漫威电影宇宙的故事世界中，为故事世界的创造与传播起着再生产的作用。粉丝在“共世性”的原则下，围绕着自身的兴趣喜好自发地在各种媒介平台进行“二次创作”。在影片正式上映前，粉丝根据官方透露的消息以及发布的预告，进行观影前的剧情梳理及预测。观影结束后，粉丝围绕影片内容以及其他相关联的电影和影视剧集，来进行影片的解说以及同人创作。在此过程中，粉丝将他们所喜爱的漫威电影宇宙中的视觉内容以及英雄角色，转变为他们参与后可进行分享的资源。洛基这一角色原是一个配角人物，但因粉丝在媒介平台中为其塑造起了超高人气，漫威影业根据粉丝的反馈，特意为洛基这一角色开发了全新的衍生剧集，满足粉丝对洛基这一角色的期待。在影视剧集《假如…？》中，漫威影业采纳了粉丝在媒介平臺中，对原灭霸这一形象有关善恶的深度讨论，“无限传奇”中的大反派灭霸这一角色在剧集中被重新塑造成了好人的角色。彩蛋同样是漫威电影宇宙与粉丝保持交流的一种重要方式，每部影片结束后的彩蛋都是漫威给粉丝的一份独有奖励，暗示着粉丝继续寻找这一部影片与下一影片之间的关联。另一种彩蛋形式藏匿于影片当中，只有漫威粉丝才能够在其中发现漫威影业在拍摄之时就已给每位粉丝埋藏好的惊喜。《蜘蛛侠：英雄无归》中，奋力救起MJ的超凡蜘蛛侠因触景生情而热泪盈眶，这样的情节彩蛋是专为粉丝而设置的。粉丝与漫威所构建的跨媒介的内容互动模式顺应了粉丝参与性的特点。粉丝在这个过程中“更希望自己的文化身份能够被媒介生产者识别出来，并赋予自己的消费行为以个性化的热情”[7]。在“多元宇宙”这一概念下，被识别的粉丝热情才能够转化为更大的可能性，漫威影业才能够将已在市场中完结的文本进行再次创作与转换。

五、结语

漫威凭借着“多元宇宙”概念的构建，成功为“多元宇宙传奇”阶段搭建了一个有效“入口”，将“无限传奇”阶段中可继续转化的英雄与文本成功导入进来，延展出更多元的可能，并以跨媒介的方式将英雄与文本相关联，创造出新周期内的故事世界。同时吸纳上一阶段中正要离场的粉丝，将粉丝热情重新容纳进新的领地，给予粉丝再生产的积极性，从而形成与“多元宇宙传奇”阶段更稳定的参与关系。然而，“多元宇宙传奇”在构建过程中也存有一些弊端。一方面，众多的文本数量导致叙事主线的混乱。“无限传奇”第一阶段中依靠“钢铁侠”这个角色串联起了其他英雄角色，但已上映的第四阶段影片中的关联目前还较为松散，内容上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叙事主线，人物间也没有完全形成可以相互串联的纽带关系。同时，漫威对拥抱多元文化的构思应当更加深入，要用心去深悉此文本的文化背景，不再将角色建立与故事内容进行浮于其表的概念化处理，要真正蒂除异域文化的偏见与隔阂。另一方面，文本的繁复对观众的知识储备要求升高，对于没有从头接触过系列影片的观众来说入门困难，进而将潜在的粉丝拒之门外，扼杀了更多延伸的可能性，如何将众多英雄角色与叙事元素简明地进行重新分配，也成为了“多元宇宙传奇”阶段亟需思考的问题。

参考文献：

[1]林德宏.多重宇宙理论是思辨物理学[J].南京林业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4）：1-11.

[2]马立新，何源堃.从外循环到内循环：电影再生产研究的视野转换[J].艺术百家，2022（1）：135-145.

[3]李雨谏.电子游戏改编电影的跨代重启研究——以《古墓丽影》系列电影为例[J].电影评介，2019（18）：84-87.

[4]Jakob Nielsen and Birgit Nielsen.Multimedia and Hypertext：The Internet and Beyond[M].New York：Morgan Kaufmann，1995：1-11.

[5]施畅.共世性：作为方法的跨媒介叙事[J].艺术学研究，2022（3）：119-131.

[6]贾舒.粉丝文化视角下的电影改编策略研究——以漫威和DC系列电影为例[J].电影文学，2020（22）：142-145.

[7]赵宜.“漫威模式”：“电影宇宙”生态下的超工业化景观[J].电影艺术，2018（4）：108-115.

作者简介：许桐桐，上海大学上海电影学院电影学专业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