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路径探析

【内容提要】新冠疫情流行期间，中医药在中东欧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这促使中东欧进一步加强了对中医药的关注。中医药推广，正在依循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的规划逐步落实与完善。中医药在中东欧推广以及中国与中东欧国家之间的积极关系，为中医药国际传播提供了必要前提。而中医药在中东欧的传播，不仅为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发展优化提供了必要保障，而且有效展现了中医药推广的效果。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持续推进与不断优化，彰显中国对于中东欧发展的有力支持。

【关键词】中医药 国际传播 中东欧 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

中东欧国家是我国积极开展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伙伴。随着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对接共建“一带一路”的不断深入，中东欧国家在中国对外合作中的意义也日益提升。其中，中医药在中东欧的推广发挥着相当重要的作用。中医药推广，不仅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等重大理念的积极实践，而且是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践行全球文明倡议的重要内容。中医药在中东欧国家的推广，使得中国与中东欧国家不仅实现了医疗卫生事业相关领域发展的双赢，而且有效地呈现了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规模效益，有助于提升中国在中东欧的国家的形象与影响力。

一、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现实背景

（一）问题缘起

随着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建设不断推进，中医药在全球医疗卫生事业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近年来，通过引进中医药，中东欧国家的医疗卫生事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尤其是在应对新冠疫情中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基于这一前提，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开展乃至发展路径探索，可以视为当前加强与改进国际传播工作的有效实践之一。

中东欧国家大多处于国家转型阶段，同时受到新冠疫情冲击，其医疗卫生事业面临突出挑战。强化医疗卫生事业的整体发展，对于中东欧国家具有重要意义。中东欧国家积极参与中国提出的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借助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进一步发展了中东欧国家的医疗卫生事业。其中，中东欧国家引进中医药具有实质性意义。

在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塑造中，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建设的落实与完善是引导性议题之一。而中医药是中国在全球范圍内引领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建设的核心进程之一。目前，中医药已传播至196个国家和地区，成为中国与东盟、欧盟、非盟、拉共体以及上海合作组织、金砖国家、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等地区和机制合作的重要领域。①中医药全球推广的持续落实，已经有效成为支持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发展基础。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相关工作规划，应明确重视中医药的全球推广；同时根据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相关趋势，借助中医药推广的落实来推动中医药国际传播能力建设。

（二）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发展历史

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冷战时期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与中国的合作。以中医药在原捷克斯洛伐克（包括解体后的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推广为例，早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医治疗就曾在原捷克斯洛伐克等东欧国家风行一时，针灸也得到认可。②这表明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落实，具有良好的历史条件，这一历史条件为中东欧国家认可中医药提供了相应的基础。1973年，捷克斯洛伐克理疗协会创立了针灸委员会；1979年，捷克斯洛伐克医疗委员会就已经开始允许针灸进行注册，该国卫生部发表了《针灸施行条例》，为培训具有医师资格证的研究生和设立专业针灸诊所提供了条件；1990年，捷克斯洛伐克医学会成立了针灸和替代医疗协会，后更名为针灸协会；1992年斯秘若拉医生主编了捷克斯洛伐克第一本针灸教材——《针灸实用教材》；1993年捷克斯洛伐克解体后，针灸医学在斯洛伐克率先取得合法地位，斯洛伐克卫生部同时颁布了首个将针灸作为独立医学专业的指导方针。③可见，中医药国际传播在捷克、斯洛伐克乃至更多中东欧国家的落实与发展拥有相当有利的前置条件。第一，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国家拥有良好的历史记忆，这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国家的持续发展，提供了坚实基础和重要前提；第二，中医药可以借鉴在捷克、斯洛伐克的推广历史，这能够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开展确立、巩固相应的现实基础；第三，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落实已经与中东欧国家的医疗卫生教育实现了必要的对接与契合，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确立了有利的发展方向。

在2016年的《第二届中国—中东欧国家卫生部长论坛苏州联合公报》中，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围绕积极落实中医药推广达成了必要的共识。近年来，中东欧国家对中国传统医学的兴趣逐渐增强，一些国家在民间交流的基础上，不断探索通过法律手段将中医药纳入国家卫生体系的各种途径。④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关于中医药领域的合作已经呈现出积极态势。同时，依循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落实与发展，中医药推广应视为中国支持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实现充分发展的关键工作之一。

二、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现实

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展示了中医药推广对于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的积极影响。在看到中医药国际传播能够发挥显著效果的同时，也要关注到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面临的一系列问题。

（一）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效果

随着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以及中东欧国家积极参与共建“一带一路”持续实现，也基于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发展完善等因素，以中医药推广为基础的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成为了中国与中东欧国家中医药事业共同发展的关键内容之一。基于这一前提，积极落实与逐步推进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实现是非常有必要的。

中医药对于匈牙利有效应对新冠疫情发挥了重要作用并获得了匈牙利民众的认可。中东欧中医药学会会长、匈牙利岐黄中医药中心负责人陈震在2021年4月称：“新冠疫情暴发以来，我们把中医门诊放到‘云端’，安排大夫24小时值班，为的就是在疫情这个特殊时期，第一时间满足患者在中医药方面的需求。”中医这扇“永不关闭的窗口”让匈牙利乃至中东欧地区民众增强了战胜疫情的信心。⑤可见，中医药推广在匈牙利取得了显著成就，中医药国际传播有效展示了中医药对于匈牙利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充分支持。

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国家的相关效果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中医药国际传播有效影响与积极支持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落实，同时这种影响与支持也在促进中医药之于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的积极作用释放；二是中医药国际传播正在有效地优化中国在中东欧的国家形象，同时有助于优化中国在中东欧的国际战略环境。中国国家形象在中东欧优化的战略性影响体现为支持中东欧的发展与稳定、推动中欧关系发展以及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国际战略协调。⑥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国家的落实，已然展现出中医药的积极作用。而相应的中医药国际传播可以进一步诠释中医药形象、中国国家形象的发展与优化，同时支持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共同发展、中欧关系的积极发展。

（二）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现实挑战

客观地说，中东欧国家的社会、媒体与公众对于中医药尚缺乏必要了解。其中，客观因素之一是中东欧国家的国际舆论环境中缺乏涉及中医药的、相对有效的精准传播、分众化传播。比如，中东欧各国的媒体，大多缺乏涉及中医药的直接传播，更不要说面向中东欧国家普通公众开展相对有效的精准传播。

以中医药推广在波兰遭遇的障碍为例。波兰民众对中医理论的理解仍不充分，中医的真正价值并没有被正确认识。很多中医疗法，包括推拿、气功、中药等，并没有同民间疗法和传统医学进行明确的区分。⑦可见，中医药国际传播在波兰的相关问题体现为以下两个方面：第一，缺乏对中医药的专门性解读、宣介，尤其是从理论到价值层面的专项释义；第二，缺乏对于波兰公众的精准传播等。

结合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现状，应充分考虑到中国国际传播工作在中东欧面临的整体性障碍：第一，中东欧国家舆情复杂，不乏反华的声音。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不可避免地遭遇相应的难题；第二，中医药自身的复杂性相当程度上制约着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发展与完善；第三，尽管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已经取得了相应的成就，但是中医药国际传播并未取得与之等同的地位。

结合从全球到欧洲再到中东欧国际舆情分析，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系统性实践仍然处于整体匮乏的状态。其中，主要原因体现在中医药的翻译等相关问题上，这源自于缺乏必要且具有指向性的翻译支持。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长期以来中东欧国家的舆论环境受美西方国家的控制。而鉴于美西方国家在对华关系的強硬态度与僵硬立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仍然缺乏相对有效的举措。

三、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路径

随着未来中医药国际传播在全球范围内逐步落实，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建设的国际传播发展路径，应积极塑造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态势乃至优势。基于上述现实，有必要开展更为积极的探索，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制定更为良好、更为有效的国际传播规划，引导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取得良好的效果。

（一）夯实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自身发展基础

鉴于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能力逐步贯彻落实，中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已经在有效推动着相应的优势塑造。2022年7月，在中国外文局、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指导，中国对外书刊出版发行中心（国际传播发展中心）、中华中医药学会联合主办的首届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论坛上，中国外文局局长杜占元指出：“我们首次举办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论坛，是发挥自身国际传播专业优势和海内外资源优势，与中医药界国内外同仁合作开展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积极探索和尝试。期待与有关各方共同努力，为传播和发扬各国传统医药文化搭建更加广阔的对话平台，把富有建设性的论坛成果传播好、运用好，共同为推动文明交流互鉴、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作出新的更大贡献。”⑧结合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发展完善需要国际传播机构与中医药管理机构之间在建立健全必要工作协调机制的基础上，与医疗卫生机构开展有效互动，强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实践。这有助于增强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发展动力，以充分支持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完善。

根据以上分析，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积极探索可以解读为向中东欧国家乃至欧洲国家，充分展示中医药对改善并升级医疗卫生整体发展状况的有益尝试和积极贡献。同时，我们应着力推动中东欧国家从国家、社会、媒体、公众等诸多层面更为全面和深刻地认识到中医药对国家卫生事业发展和个体健康的重要作用。

（二）明确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之于中医药国际传播的支撑作用

中医药国际传播可以充分依托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落实与提升，尤其是中医药推广的逐步拓展等，优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舆论情势中的发展态势。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持续推进，对于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逐步落实与不断优化，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中国与中东欧国家，需要依托现有的中医药领域合作等，逐步共同强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影响。

近年来，中国与罗马尼亚中医药合作成果丰硕。在中方合作伙伴的支持下，阿拉德中医药中心投入运营，布拉索夫特兰西瓦尼亚大学举办中医硕士班学历教育，苗韦尼市医院筹建中医中心，锡比乌大学举办国际中医药大会，积极推广传播中医药文化。这些卫生健康领域的合作成果丰富了中罗务实合作内涵，是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生动体现。⑨这表明，中国与罗马尼亚正在借助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构建，优化中医药推广在罗马尼亚的态势。中罗两国在将中医药推广进一步契合罗马尼亚的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同时，也兼顾了中医药医疗教育、中医药国际学术交流等发展需求。

依托以上基础，中医药国际传播在罗马尼亚乃至中东欧的落实，未来发展路径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探索：第一，从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现实审视，推动更多罗马尼亚媒体乃至中东欧国家媒体积极宣介中医药推广。对于此类宣介，中国的外交机构、中医药管理机构和国际传播机构应提供必要的支持；第二，中国与罗马尼亚乃至更多中东欧国家可为中医药推广相关的中医药文化、科技交流与学术交流等提供相对有效的媒体支持。媒体支持不仅涉及中医药的形象塑造，而且要积极诠释中医药对于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充分支持；第三，中医药教育相关国际传播工作的开展，既要注重媒体推广，又要宣介中国与罗马尼亚、中国与更多中东欧国家关于中医药教育的合作成就。这一案例明确说明，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开展，需要充分依循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尤其是从医疗卫生合作到媒体协调，再到相应的学术交流、文化交流等，形成系统性的、积极发展的态势。

（三）强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国家的积极实践

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应当在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共同发展尤其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框架下，对中医药国际传播给予必要的重视与支持。应借助中东欧国家的媒体，建立中医药国际传播工作机制；相应的国际传播工作规划不仅体现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应涉及中医药的场景传播优化与效果传播升级，而且体现为契合中医药推广所相关的教育传播、科技传播等内容扩充。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国家的落实与完善，应重视应对相关国家公众对中医药的误解，同时兼顾应对美西方国家在国际传播中对中医药的有意污蔑等。基于强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国家整体态势的考虑，从以下四个方面可以积极探索。

第一，明确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合法性建构并加以必要巩固。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合法性体现为，依循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框架，诠释中医药推广对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状况的整体改善具有的重要角色与积极作用，而非局限于应对新冠疫情。

第二，优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精准传播和分众化传播，即针对中东欧国家的医疗卫生相关群体和普通公众，落实必要的规划。对于精准传播，应借助中医药国际培训相关活动，促进与推动中东欧国家的政府官员、精英群体和医务人员全面且充分地了解中医药的重要作用。对于分众化传播，应更多地着力于中医药对于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状况的有效改善。

第三，借助中医药国际传播展现中国对于中东欧国家的助力和支持。将中国支持中东欧国家的医疗卫生事业发展，融入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相关内容、相关案例等；将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明确呈现为“讲好中医药故事，傳播好中医药声音”的中医药国际传播的有效实践。

第四，结合新冠等传染病的有效应对，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的落实中应充分突出中医药国际传播的作用。比如，应考虑积极推动中东欧国家通过当地媒体、驻外使领馆、当地医疗卫生机构和相关企业以及华人华侨群体等，积极为中医药发声。

（四）逐步建立健全中医药国际传播的支持模式

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逐步优化，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在医疗卫生事业相关领域的合作，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支持。结合中东欧国家国际舆论环境的现实与趋势分析，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路径探索，应考虑中医药推广在中东欧的充分实现与逐步优化中，建立必要的支持模式。

第一，依循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需求与中医药推广的积极互动，优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态势。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需要密切结合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的规划相关部署，争取更好的战略传播效果。其中，《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提出的发展目标是，“十四五”时期，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合作建设30个高质量中医药海外中心，颁布30项中医药国际标准，打造10个中医药文化海外传播品牌项目，建设50个中医药国际合作基地和一批国家中医药服务出口基地，加强中药类产品海外注册服务平台建设，组派中医援外医疗队，鼓励社会力量采用市场化方式探索建设中外友好中医医院。到2025年，政府间的中医药合作机制进一步完善，医疗保健、教育培训、科技研发、文化传播等领域务实合作扎实推进，中医药产业国际化水平不断增强，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取得明显成效。⑩按照上述规划，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应当也需要强化相关有效实践。一是以中医药国际传播诠释中医药对于共建“一带一路”的影响，并优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态势，以充分支持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在共建“一带一路”下的进一步发展；二是按照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的发展需求，强化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优势并优化相应的传播议题与话语等，尤其将议题与话语的重点设置在中医药在医疗保健、传染病防控等领域的作用。

第二，以中医药推广与中东欧国家产业经济的积极互动，为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落实与优化，提供更加有力的发展动力与明确更多的优质传播内容等。对于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未来发展，可以参照和类比中医药产业经济在白俄罗斯推广与相关中医药国际传播的成功案例（从政府支持到设置产业园区，再到当地媒体的传播等），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发展优化的工作规划不仅要涉及落地中东欧国家的媒体宣介，而且要致力于优化中医药在中东欧的形象。

第三，根据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教育发展中融入中医药因素的有利态势，中医药国际传播应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随着中医药在中东欧国家医疗教育中的影响不断扩大，尤其是山东中医药大学、浙江中医药大学和温州医科大学等与中东欧国家高校开展中医药教育的深度合作落实，中医药国际传播理应发挥与之密切配合的作用。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探索，应有效推动中东欧国家医疗教育支持与认可中医药的积极作用、明确且强化中医药的坚实地位。

同时，在中东欧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中，建议通过培养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领域的人才，推动中医药发挥必要作用。中医药国际传播对于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教育的影响，应考虑对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相关的政府管理部门、医疗卫生从业人员的影响。首先，在中医药的科学研究、国际交流等相关领域，促进上述传播对象充分了解与明确认可中医药的作用；其次，致力于提升中医药在中东欧国家中医药专业人才培养中的地位；最后，明确化解对中医药的误解和有效抵制针对中医药的污蔑等。

四、结论

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积极探索，能够为中国在中东欧开展有效国际传播提供必要的引导与支持。关于中医药国际传播的相关理解，不能局限于解释中医药在中东欧国家医疗卫生事业中所具有的重要作用，而是要着力解析中国引导下的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乃至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的发展成就与未来趋势。中医药国际传播在中东欧的发展路径探索，意在为上述目标的实现发挥应有的作为与提供必要的支持。

李永强系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注释」

①《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关于印发<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的通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网站，http：//www.satcm.gov.cn/guohesi/zhengcewenjian/2022-01-15/24182.html，2022年1月31日。

②《针灸“领衔” 中医药扎根发芽壮大》，《中国青年报》2021年6月9日，第8版。

③同②。

④《第二届中国—中东欧国家卫生部长论坛苏州联合公报》，新华网，http：//www. 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6/20/c_129077343.htm，2016年7月1日。

⑤《通讯：中医药助力匈牙利抗击新冠疫情》，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 com/world/2021-04/26/c_1127378737.htm，2021年4月28日。

⑥李永强、于华歌，《中国国家形象在中东欧优化的策略探索》，《对外传播》2021年第10期，第57页。

⑦《中医药在波兰 机遇与挑战并存》，《中国青年报》2021年3月23日，第10版。

⑧《首届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论坛成功举办》，今日中国网站，http：//www. chinatoday.com.cn/zw2018/ss/202207/t20220706_800300004.html，2022年7月6日。

⑨《中罗中医药务实合作再添彩》，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罗马尼亚使馆网站，http：// ro.china-embassy.gov.cn/zlgx/202109/t20210929_9558397.htm，2021年9月30日。

⑩《<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政策解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网站，http：//ghs.satcm.gov.cn/zhengcewenjian/2022-01-15/24183.html，2022年2月1日。

责编：谭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