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治萍
雪崩之后
大型定式,一步步亦缓亦紧,一步步?待到按原本排练的那样走完最后一步?竟然无人优势。该苦作的依旧苦作?该吆喝的依旧吆喝,仿佛一切未变?其实,其实一切已经翻天覆海。其实?一切注定在雪崩之前。气度不凡的坐姿?正透过荧屏,盲目地安慰着自己
等待枯萎的凌晨
肃杀完背逆的月光之后,开始肃杀?近在咫尺的簌簌的露珠,凡是能够?有点温暖,或者能够反映温暖的物体?都应该肃杀一清。这是他们的如意算盘?一个有预谋的计划,在无形中开展?更在无形中扩大,直到更多的人?在某一天凌晨不再遇到事不关己的猫狗?他才知道此刻发生的微不足道的肃杀?其实,是多么多么多么的重要
负笈从师
终于找到准确的成语,来表达?我此时的行为,带给大家的思考?揉在已经结束的故事里吟咏,会不会?呈现全新的故事,从形态到意境?都无法解读。是的,师傅的绝招?必须留下最后一手
污浊不堪的尘埃?
试问,你还有多少闲情逸致可以挥霍?在去除与不去除之间,在湮灭?与不湮灭之间,你挥霍完仁慈与宽容?之后,它们并没有自行清扫。实际上?两旁看似毫不相干的路人,面对你的挥霍?他们更加爱莫能助。实际上,尘埃?落满他们的衣领或者裤脚,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权当没有看见,任凭你的挥霍?在尘埃中穿梭,并且装扮成一出出好戏?迷糊地,绚烂地,光荣地,不可替代地?演绎出更多的尘埃,在你挥霍完之后?仁慈与宽容又接踵而来,那些残存的?路人污浊不堪,在他们污浊不堪的道路上?尽是反季的果蔬,以及反季的购买者
喧嚣之夜??
好了,外面的喧嚣紧紧追赶着我的不安?我要向黎明诉说的忧伤,不幸得很?它嗅到她泪珠的味道,透过深刻的月光?它一点点爬过时间,跌进罪恶的深渊??好了,我的不安奔跑在深重的喧嚣之夜?却仍然无法摆脱忧伤的恐惧,恨与感慨?却始终追趕着我的步履。为什么呢?堵在半夜的热泪滚落而下,我却含泪而上
陌生的荡漾
轻率的举动带来不轻率的后果。花蕊?被轻率地啄食,美梦,被夭折在庙旁?离秋收的日子,只差半里之遥。诀别?这些都成为诀别的开始,不论你们彼此?是否真正地彼此拥有,或如苟合的野猫?总在夜深人静之时,寻找父母的粪便?我怀疑,在如此陌生的特定场景?它能否舔对立场。在众目睽睽之下?荡漾着芬芳,也荡漾着陌生的箭簇
疑惑不止
这不是爱情。我要跟你谈论现实?谈论生存权利与死的尊严,跟你谈论?虚伪的繁盛与后代的结果。这里面?充满完美的演说,来自狡辩者的头条?看似,布施了你所能布施的全部?却将种种的种种的种种的疑惑绕开?你内心有数,即使带有预知的人命?这又当如何?我要跟你谈论现实
走不远的词语?
?此刻,我顿然悟醒。走出了你的圈?实际上,我的词语便走出了自由?那些用许多人格担保的词语,甚至?用许多命捍卫的词语。他们彼此温暖彼此照顾,哪怕下一秒就被划进?禁忌的名单。我的承认我的词语?并不幸运,当我走出了你的圈?我的词语便七零八落。此刻我在想?那些走远的词语又是什么?他们?又组合成怎样的精粹?此刻我在想?走出你的圈我自由了。这便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