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问题研究

朱晋伟 朱飞 瞿丽佳

摘 要：增强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有利于提升归国留学人员的报国热情，形成海内外中华儿女团结奋斗的强大合力。本研究从归国留学人员的基本状况、组织需求和互动过程等方面构建分析框架，按照不同工作性质、不同年龄、不同学历等对归国留学人员进行调查，分析不同类型归国留学人员的工作现状和发展诉求。本研究认为，要强化政治引领，做好会员组织发展工作，精准服务助力归国留学人员发展，开展灵活多样的民间外交，发挥归国留学人员优势进行建言献策等。

关键词：归国留学人员；欧美同学会；统一战线；组织活力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完善大统战工作格局，坚持大团结大联合，动员全体中华儿女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一起来想、一起来干”。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强调，“留学人员是人才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统战工作新的着力点”。欧美同学会（留学人员联谊会）是党联系留学人员的桥梁纽带、做好留学人员工作的助手和留学人员之家，应做好留学人员统一战线工作。

一、新时代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问题的理论考察

新时代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的相关理论探究主要体现在，针对协同治理的理论研究、针对增强群团组织活力的理论研究和针对归国留学人员的理论研究。

协同优势理论认为，协同利益相关方通过协同合作实现的目标和成果会超出各参与方单独行动所能取得的目标。协同的本质是通过多元治理主体有序参与治理、分工协作，以形成共同行动、耦合结构和资源共享，最终实现公共利益最大化[1]。政府出于职能需要，通过发挥主导作用，构建制度化的沟通渠道和参与平台，加强对社会的支持培育，并与社会一起，发挥社会在自主治理、参与服务、协同管理等方面的作用[2]。协同治理强调多元主体协同治理，具备利益表达和沟通协调的平台，各个主体对协同目标和协同决策能够达成一致，并且能形成长期稳定的自组织状态，取得单个主体无法达到的实效，达到1+1>2的非线性协同效果。

群团组织一般是指以满足社会需求、促进社会发展为目标，具有正式组织形式且不以营利为目的的组织类型，与政府组织、市场组织共同构成现代社会的“三大部门”。新时代党和政府重视群团组织的发展，对群团组织的功能认知、改革力度和发展规划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3]，群团组织与政府在功能上的差异为双方提供了合作的可能，使得群团组织与政府形成了一种新关系形态，即“半嵌入性合作”[4]。激发群团组织活力不是一蹴而就的，党和政府虽然是激发组织活力的根本，但仅靠行政职能无法满足多元化的要求，因此需要党和政府、市场、群团组织三者共同努力、良性互动，最终实现协同治理。

围绕归国留学人员的发展问题，国内外已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从2012年开始，每年发布的《中国留学发展报告》蓝皮书重点分析了全球留学、中国留学和来华留学的现状，也涉及海归人才创业就业问题。国外学者提出，发展中国家实现从智力流失到智力循环的转变，关键在于建立吸引留学人员回国的良好生态系统[5]。一个国家应提供更适合的社会资本，以利于创业者获得更多的创造性空间[6]。

国内外现有研究对群团组织的协同治理和组织活力方面开展了基础性研究。但是，鲜有从建构社会治理共同体的层面来探究“群团组织协同治理”的问题，对归国留学人员组织，尤其是欧美同学会的协同治理研究还不够深入。本研究针对新时代归国留学人员的特点及期望等，深入探讨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问题。

二、新时代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问题的调查

（一）组织活力评价与调查概况

结合新时代归国留学人员的特点，我们分别对欧美同学会会员和非欧美同学会会员两类归国留学人员群体进行调查。一方面，聚焦归国留学人员的共性问题进行剖析；另一方面，围绕欧美同学会的组织活力问题展开评价，系统归纳欧美同学会组织工作的现状、成效和存在的不足，进而提出增强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的对策建议。

本研究将组织活力分为两大部分，即组织需求和互动过程。组织需求部分主要依据归国留学人员回国后遇到的主要问题进行归纳总结。这些问题包括求职难、薪资待遇低、购房压力大、职务职称晋升难、创业支持力度小、不适应国内职场人际关系、容易产生孤独感、人才补贴申领手续复杂、科研经费不足、配偶安置及子女教育遇到困难等。设置题项以归国留学人员面临的主要困难为切入点，探寻该群体回国后组织参与和活动参与的偏好。互动过程部分主要涉及归国留学人员对欧美同学会的了解和评价等方面。根据《欧美同学会（留学人员联谊会）章程》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欧美同学会（留学人员联谊会）建设的意见》，欧美同学会的工作任务和基本职责主要包括：加强对留学人员的思想政治引领和政治吸纳，增进国情认知，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吸引和举荐留学人才，做好留学人员代表人士的发现、培养、使用、管理、服务工作；引导支持留学人员创新创业，宣传留学人员报国业績；关心留学人员的工作、学习、生活，反映其合理愿望诉求，维护其合法权益；加强同海外留学人员和留学人员组织联系，开展形式多样的交往交流活动。

本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展开，采用配额抽样的方法，通过无锡市委统战部和江南大学，对归国留学人员特定群体定向发放问卷。为保证回答的真实性，采用匿名回答的方式，回收有效问卷395份。对调查数据进行整理与核对后，运用软件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交叉分析、相关分析等。

回收样本呈现以下结果。从性别上来看：男性较多，为228人，占比达到57.7% ；女性167人，占比为42.3%。从年龄上来看：31岁至35岁人员占比较高，达到27.3%；其次为30岁及以下、36岁至40岁两个年龄段，占比分别为23.0%、18.0%。总体来看，本次调查对象群体呈现出较年轻的特征，40岁以下人员占68.3%。学历方面，归国留学人员多为研究生学历群体：硕士研究生学历的人员最多，占50.6%；博士研究生学历的人数占33.7%。技术职称方面，归国留学人员中无职称的占到多数。在被调查的归国留学人员中，80.5%的人为欧美同学会会员，19.5%的人为非欧美同学会会员。样本覆盖了归国留学人员的各个层面，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

（二）归国留学人员面临的问题与组织参与情况

1. 面临的主要问题：职务职称晋升、薪资待遇、人际关系

职务职称晋升难是归国留学人员面临的最主要问题（见图1）。调查结果显示，留学人员归国后遇到的问题，最多的是职务职称晋升难，调查样本中有39.8%的归国留学人员目前无技术职称， 33.9%的受访者认为这是目前遇到的主要问题，居各类问题之首。其中，遇到过晋升难问题的非欧美同学会会员群体，比欧美同学会会员群体高出19.2个百分点；博士、副高级职称群体在晋升上的问题尤为突出，占比分别高达44.4%和53.8%。其次为薪资待遇低的问题。求职难问题较少，仅10.9%的人员遇到过此类问题，说明归国留学人员求职就业情况较好。欧美同学会会员与非欧美同学会会员之间存在显著差异。

2.参与各类组织（团体）的情况：博士群体存在组织参与偏好

被调查的395人中，近两年参加过欧美同学会活动的有274人，参加过行业协会和校友会活动的，分别为118人和104人，有50人未参加过相关活动。从学历方面看，参加欧美同学会活动的本科学历群体比例较高，达到83.1%；其次是硕士研究生学历群体，占比为78.5%；博士研究生学历群体参加欧美同学会活动的比例较低，为49.6%，但是，博士研究生学历群体参加学会、科学技术协会的活动较为突出，比例远高于其他学历群体（见图2）。

3. 参与欧美同学会活动情况：女性会员参与活动的积极性偏低

欧美同学会会员的活动参与情况总体良好，参加欧美同学会“非常多”“比较多”“一般”的占比总计达65.1%。但是，男性和女性参加欧美同学会活动的情况具有显著差异。男性参加活动为“非常多”及“比较多”的比例均高于女性，参加活动积极性较高。女性参加活动为“非常多”与“比较多”的比例约为男性的一半，参加活动积极性相对较低。

4. 加入欧美同学会的意愿情况：非会员入会意愿强

非会员群体加入欧美同学会的意愿非常强烈，“愿意”加入的占比达42.9%，“非常愿意”加入的占31.2%（见图3）。但是，非会员群体中

图3 非会员入会意愿状况

仅有9.1%的人了解欧美同学会的工作情况，多数人对相关工作不甚了解。

（三） 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评价

1. 欧美同学会的中外交流类活动最受期待

中外交流类活动是归国留学人员最希望欧美同学会开展的活动（见图4）。有61.0%的归国留学人员希望欧美同学会开展中外交流类活动（如国际论坛、海外人才交流等），这反映了他们最希望欧美同学会发挥中外交流桥梁的作用。同時，分别有48.6%、46.1%和44.3%的归国留学人员希望欧美同学会开展创新服务类、创业服务类和生活权益类的活动，这表明他们在创新、创业和实际生活方面期待欧美同学会能提供支持。另外，分别有40.3%、39.0%和38.5%的人选择建言献策类、政策宣传类和社会服务类的活动。然而，归国留学人员对就业指导类活动的需求较少，仅有25.1%的人选择，这说明归国留学人员就业状况相对较好。

2. 欧美同学会的影响力有待提升

在本次问卷调查中，有58.7%的归国留学人员表示了解欧美同学会的工作。可见，欧美同学会在归国留学人员中有一定知名度；但调查显示，有4成左右的人员对欧美同学会不太了解。在欧

美同学会会员中，70.8%的会员了解欧美同学会工作情况，剩下29.2%的会员表示不了解。不同学历的会员对欧美同学会工作的了解程度也不同，66.1%的本科学历人员和64.5%的硕士研究生学历人员了解欧美同学会工作情况，但在博士研究生学历的人群中该比例仅有46.6%。

3. 与工作人员的沟通是归国留学人员了解欧美同学会的主要渠道

以选择“了解”欧美同学会的归国留学人员为样本，研究结果发现67.2%的归国留学人员主要通过与相关工作人员直接沟通了解欧美同学会，这说明直接沟通是目前了解欧美同学会较为主要且有效的方式（见图5）。另外，有56.9%和40.9%的归国留学人员分别通过微信公众号和网络新媒体了解欧美同学会，这反映出微信公众号和网络新媒体传播起到了较好的宣传效果。34.1%的归国留学人员通过欧美同学会官网了解情况，可见，官网宣传具有一定效果，但是影响力不如相关工作人员宣传、微信公众号和网络新媒体传播等。通过电视媒体、期刊报纸、官方微博等渠道了解欧美同学会的人员均不足10.0%，反映了欧美同学会在这几个渠道的宣传上有待加强。整体而言，受访者主要是通过与相关工作人员的直接沟通，以及通过各种网络载体了解欧美同学会的情况。

4. 对欧美同学会的工作整体上给予了“满意”的评价

在对欧美同学会的评价方面，多数人对各项工作感到“很满意”或“比较满意”，整体评价较高。归国留学人员认为欧美同学会做得比较好的工作包括：“发挥思想引领和政治吸纳作用”“宣传归国留学人员报国业绩”“吸引和举荐归国留学人才”“引导归国留学人员积极建言献策”。在这4个方面，“很满意”“比较满意”占比的和分别为84.6%、82.2%、81.6%和80.0%。评价较低的是“组织多样化的中外交流活动”和“反映归国留学人员诉求和意见”，两者“很满意”“比较满意”占比的和分别为75.5%和75.7%。对欧美同学会的各项工作表示“很不满意”或“不太满意”的均未超过4.0%。

但是，从学历结构看，博士研究生学历群体的评价相对较低。在“发挥思想引领和政治吸纳作用”方面，博士研究生学历群体给出的评价远低于本科和硕士研究生学历的群体。本科学历人员给出的“很满意”评价占比高达60.7%，硕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的这一评价占比为48.7%，博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的仅为39.7%。在“反映归国留学人员诉求和意见”方面，本科学历人员给出“很满意”评价的占比为55.4%，硕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的为43.4%，博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的仅为32.1%。在“引导归国留学人员积极建言献策”方面，也呈现出本科和硕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给出“很满意”“比较满意”的评价高于博士研究生学历人员的情况。

三、新时代增强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的对策建议

（一）强化政治引领，提高欧美同学会的组织力

加强思想引领，积极凝聚归国留学人员的爱国报国共识。坚持党管人才原则，充分发挥党的组织优势、思想优势。引导归国留学人员更加自觉地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增强归国留学人员对党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和情感认同。应适应新形势，创新工作方法，增进国情认知，凝聚报国共识。

加强政治吸纳，不断夯实与党同心同向的政治基础。充分发挥欧美同学会的主观能动性，努力画好最大同心圆。及时了解归国留学人员的思想动态和政治诉求，进而正确引导。强化政治引导与个人意愿相结合，无论是加入中国共产党，还是加入民主党派，或是其他选择，都应予以支持和帮助，并积极做好增进共识、加强团结工作。

加强文化认同，持续增强归国留学人员的归属感。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文化认同是文化自信的基础和源泉，是构建民族共同体的精神纽带。举办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让归国留学人员在实践中更加深入地了解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进一步增强文化自信。充分发挥地方特色优势，打造城市文化名片，综合运用传统节日、家风文化等具象载体来增强归国留学人员的故乡归属感。

（二）满足入会意愿，做好新会员的发展工作

重视归国留学人员入会工作，扩大国际化人才蓄水池。不少归国留学人员掌握着先进的科学技术，具有国际视野和经验，有着满腔的报国情怀，他们是科技创新的开拓者、创业大赛的生力军、对外开放的践行者，是人才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统战工作新的着力点。重视归国留学人员的入会意愿，鼓励会员充分利用海外留学的背景，在国际交流、人才引进方面发挥海外联系广泛的优势，发挥“头雁效应”和“校友效应”，为组织发掘和推荐更多优秀的准会员。

提高会员吸纳效率，发展壮大新力量。鼓励高校、科研院所、企业发挥主动性，组建并成立分会，积极吸纳优秀归国留学人才。设立便捷入会通道，打造欧美同学会专属APP，完善线上会员系统，提供注册、审核、活动通知等一站式服务，让人才少跑腿，让数据多走路。实行常态化会员吸纳机制，各分会及用人单位应将吸纳发展会员纳入日常工作，定期组织会员招新，对入会申请，及时审批并通知批准入会的会员。

关注归国留学人员创新创业发展，建立 “双创”人才库。积极举办针对归国留学人员的创新创业大赛，通过比赛吸引创新创业人才。协同相关部门强化国际化创新创业载体建设，加快推动留学人员创业园、创新创业基地发展，助力相关创新创业项目的落地与发展。建设“双创”人才库，优化资源整合，通过助力成果转化、提供政策服務等途径团结创新创业人才。

（三）聚焦共性问题，为归国留学人员成长赋能

破冰暖心，助力海归“安全着陆”。发挥欧美同学会的组织优势和人才优势，深入开展“学长帮学长”等系列品牌活动，通过主题沙龙、会员迎新、茶话会等形式增进会员感情，帮助归国留学人员更快更好地适应国内职场环境。强化同社保等部门的合作，加大人才政策宣传力度，简化补贴申领办理手续，为归国留学人员提供全方位一站式的服务，解决其生活的后顾之忧。

修炼内功，按下人才成长加速器。欧美同学会应充分发挥组织优势和平台影响，定期举办归国留学人才线上交流会，收集他们的建议和想法。加强与学会、科协等专业协会的联动，聚焦归国留学人员在生活与职业发展中遇到的共性问题，邀请专家学者、公司高管等以讲座及经验分享等方式开展专题活动，助力人才成长。

关注职称晋升问题，帮助构建归国留学人员发展新通道。深入了解归国留学人员在工作过程中遇到的困难，针对该群体关注的职称晋升难的问题，听取各方意见，协同相关部门制定多元化、人性化的解决方案。在解决职称晋升难的问题中，呼吁各界注重人才的实际贡献和创新能力，为国际化高层次人才职称评审开设“绿色通道”，为充分发挥国际化高层次人才干事创业创造条件。

（四）关注群体差异，为归国留学人员提供精准服务

分析会员特点，开展适合不同群体的特色活动。在归国留学人员中，博士群体具有学历高、视野广、专业性强等特点，有着更高的学术激情。他们热爱科研，更偏好参加与科研、学术、行业交流相关的组织（团体）和高层次、高质量的活动。欧美同学会应根据该群体的偏好特点，加强与科协、学会、行业协会多层次的合作交流，举办更多的符合博士群体期待的活动。

进行原因分析，充分调动女性人员参与活动的积极性。明晰不同年龄女性群体的职业背景、兴趣爱好和对组织的需求，定向推送有创意的、贴合需求的活动或资讯，与归国留学人员建立更紧密的联系，培养更高的平台忠诚度。注重大数据分析，根据会员结构、活动报名、到场参与等情况，挖掘女性群体参与度不高的深层次原因，创建符合她们偏好的活动主题和内容，从而提高她们的活动参与率。

提高组织开放度，建立健全多主体协同治理机制。完善省、市、县欧美同学会联动机制，健全与企业、机关、学校、科研院所、群团组织的合作机制，不断完善开放型的多主体协同机制，为归国留学人员提供特色服务。与不同主体协同搭建归国留学人员交流互动平台，联合举办联谊活动、创新创业大赛、高层次人才学术沙龙、专家学者专项调研考察等活动，满足不同类型归国留学人员的需求。

（五）发挥海归优势，开展灵活多样的民间外交

发挥组织优势，引导“新海归”讲好中国故事。作为跨越不同文化的群体，归国留学人员在中外人文交流中具有重要作用。欧美同学会应积极行动，引导归国留学人员特别是“新海归”成为讲好中国故事的生力军；鼓励年轻人借助移动互联网平台，创作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产品。

建立品牌优势，多途径推进民间外交活动。民心相通是各国之间友好交往的重要前提，也是各国人民增进友谊的重要基石。大力开展品牌民间外交活动，以传播和弘扬中华文化为使命，通过讲好中国故事，增强外国友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和热爱，从民间层面促进中外人民之间的友好交流。积极开展多领域、多渠道、多层次的对外友好交流，加强科技、经贸、文化等多领域的充分交流。

发挥专业优势，在国际舞台发出中国声音。要发挥欧美同学会中专家学者的作用。专家学者因具有更强的专业性、权威性和较高的理论水平，往往能够更清晰透彻地阐述中国理念、中国方案。欧美同学会应鼓励该群体在重要国际会议、外国主流媒体等平台上发声，向世界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

（六）完善沟通渠道，发挥建言献策智囊团作用

多平台持续发力，扩大宣传覆盖范围。欧美同学会的宣传渠道较为丰富但覆盖面有限。当前，归国留学人员愈发呈现年轻化的特征，欧美同学会应充分用好总会宣传平台和各分会宣传渠道，以年轻人较多使用的平台，如微信、微博等，扩大宣传覆盖范围；同时，也应在官网、电视媒体、期刊报纸等传统主流媒体上持续发力，进一步扩大宣传覆盖面。

多举措齐头并进，拓宽建言献策渠道。建立网站、微信、微博、电子邮件、电话、传真、信件等多种建言和反馈渠道，增强归国留学人员建言和表达诉求的主动性。坚持建章立制，建立意见建议收集管理制度，引导归国留学人员积极参政议政，切实增强相关建言的有效性。

立足社会经济发展前沿，发挥高端智囊团作用。欧美同学会人才荟萃、智力密集，具有建言献策的人才智力优势。围绕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主题，以民生需求为导向，瞄准当前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中亟待解决的问题，及时高效地提供最急需、最有针对性、最管用的研究成果，为政府决策提供具有国际视野和前瞻性的建议，发挥好新型高端智囊团的作用。

（七）树立标杆典型，永葆海归人员的报国热情

强化表彰奖励，增强人才获得感。定期开展优秀典型评比表彰活动，科学设置表彰项目，重点面向重大战略、重大工程、重大项目，聚焦关键核心技术攻坚、重大基础科学研究。从严审核评选推荐，表彰专业素质优良、创新能力强、贡献度高、领军作用突出的归国留学人员中的拔尖人才。坚持精神奖励和物质奖励相结合，以精神奖励为主的原则，进一步激励广大归国留学人员努力拼搏、开拓创新，为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作出更大贡献。

强化服务理念，提高人才满意度。强化系统思维，坚持问题导向、结果导向，定期开展调研和座谈会，了解归国留学人员工作、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切实帮助解决各类痛点、难点、堵点，摸清摸透人才、项目等情况，精准对接、服务好人才，提供更好的创业创新环境，进一步提升人才的满意度。

宣传报国业绩，发挥典型引领力。欧美同学会应进一步加强对归国留学人员报国业绩的宣传，树立归国留学人员工作新品牌。重点宣传报道优秀高层次海归人才先进事迹，多角度展示归国留学人员的时代风采和精神风貌。发挥典型引领作用，把归国留学人员中政治表现出色、业绩突出的党外知识分子树立为典型，以生动、具体、鲜活、可信的“身边人”教育影响“身边人”，团结更多的留学人员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力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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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郁建兴，任泽涛.当代中国社会建设中的协同治理——一个分析框架[J].学术月刊，2012（8）：23.

[3] 姜耀辉，刘春湘.社会组织制度环境：经验测量及其政策意义[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20（3）：102.

[4] 冷向明，张津.半嵌入性合作：社会组织发展策略的一种新诠释——以W市C社会组织为例[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3）：20.

[5]  Saxenian AnnaLee. From Brain Drain to Brain Circulation：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 and Regional Upgrading in India and China[J]. Studies in Comparative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2005 （2）：36.

[6]  Kwon Seok-Woo. Nations of Entrepreneurs：A Social Capital Perspective[J]. 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 2010 （3）：317.

责任编辑：吉强

收稿日期：2022-12-05

作者简介：朱晋伟，江南大学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组织管理；朱飞，江南大学党委统战部部长、研究员，研究方向为思想教育与管理；瞿丽佳，江南大学硕士研究生。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苏省统一战线工作研究重点课题“新时代欧美同学会组织活力问题研究”（2022JSTZD016）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