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人猜想

本刊编辑部

数字人时代来临？

2023年4月7日，第十一届电子信息博览会在深圳福田会展中心隆重召开，作为本次博览会核心论坛“2023中国数字人大会”胜利启幕，由商界传媒集团参与发起的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在大会上正式启动，中国数字人TOP100榜单也同步揭晓。

“未来，整个世界都将被数字化，一切都将在虚拟数字世界里有一个复制品，像是现实世界的一面镜子。”《失控》作者凯文·凯利描述的“未来”似乎将要来临。

2030年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 700亿元，这是头豹研究院对我国虚拟数字人市场的测算。据IDC《中国AI数字人市场现状与机会分析，2022》报告显示，中国AI数字人市场规模呈现高速增长趋势，预计到2026年将达到102.4亿元人民币。

近年来，在元宇宙概念的推动下，AI数字人市场迅速升温，国风虚拟偶像“天妤”搭载传统文化内核实现文化出海；虚拟美妆博主“柳夜熙”仅靠两部作品，十余天就收获500多万粉丝……虚拟数字人主播、虚拟偶像、虚拟员工，越来越多的虚拟数字人形象出现在金融、文娱、互联网等各个行业中。

而开年以来暴火的ChatGPT和GPT-4也将虚拟数字人推向新的热潮。

数字人是指具有数字化外形的虚拟人物，利用信息科学的方法对人体在不同水平的形态和功能进行虚拟仿真。从初代平面二次元形象，到以虚拟主播为代表的2.0時代，数字人不断更新迭代。

作为科技与文化相融合的产物，当前虚拟数字人正加速驱动多个行业、多种场景产品、服务与体验升级，且在不同应用场景中取得了一定成果。

目前，虚拟数字人分为多个种类，最为大众熟知的是娱乐型虚拟人，其中包括柳夜熙、AYAYI、洛天依等虚拟偶像，她们活跃在社交媒体平台，偶尔会带带货。 第二类是服务型数字人虚拟员工，此外还有一些虚拟数字人作为客服存在。 第三类则是ID型数字人，代表虚拟世界中的某个特定化身，例如虚拟新闻主播等。

“预计数字人的商业价值最大化要等5至10年。” 顺为资本副总裁冯铮表示，需要人人都有下一代硬件设备，才能像移动互联网那样大规模地影响和改变世界，爆发出产业的最大价值。

前世与今生

虚拟数字人的商业模式会从垂直的单一方向，向着全域、多形态、多元化内容交互进发。

虚拟数字人蓄势待发

近几年AI、3D建模技术的进步，让虚拟新闻主播频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央视的“康晓辉”、新华社的“新小浩”等纷纷上岗就业。虚拟数字人的应用在这一阶段迎来爆发，除了虚拟偶像A-SOUL、洛天依，虚拟UP主，虚拟助理，虚拟代言人等数字员工集体出现。

而元宇宙的兴起更是为这股热潮添了一把柴，虚拟数字人在拟人化上更趋于完美，并且具备了与人类实时对话、交互感情的能力。在此期间，虚拟数字人的商业价值被不断释放。

不管是泛娱乐、金融、教育，还是零售、政府服务等，虚拟数字人在上述场景已经得到了广泛应用。虚拟数字人在不同领域为元宇宙相关行业探寻不可替代的应用场景指明方向的同时，也能促进企业实现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

根据量子位发布的《虚拟数字人深度产业报告》，到2030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 700亿元。

制造一个洛天依

从虚拟数字人开荒时代一路走来的洛天依，已经成长为一位商业价值极高的虚拟偶像：500张价值1 280元的SVIP席演唱会门票，在3分钟售罄；为腾讯游戏、三只松鼠、长安汽车、光明、百雀羚、肯德基等众品牌代言；在淘宝直播带货，有近200万人打赏，更有传言称洛天依直播坑位费高达90万元，甚至高于部分头部主播的价格。

洛天依是由上海禾念与日本雅马哈公司共同创造的。当初虚拟偶像“初音”在日本大获成功，雅马哈想要以其为商业样本，将虚拟偶像的商业价值复制到中国这个更广袤的市场。几经波折后，雅马哈找到了上海禾念。

上海禾念在经过公司遴选、网友投票和画师统一人设之后，正式上线了洛天依的人物形象。与此同时，洛天依的另一重要构成部分，声库也宣告完成。洛天依的声库是在雅马哈旗下的Vocaloid引擎上进行编辑的，由中日两国共同完成。由于中文的发音数量远远超过日文，导致它的本土化制作非常困难，足足花了8个月时间。

2012年7月12日，洛天依正式“出道”。出道第二天，便有大批音乐创作者为其创作歌曲。对于他们而言，让洛天依演唱自己谱写的新歌比邀请偶像歌手实惠太多。有了洛天依，他们只需不到2 000元的成本购买声库与编辑器即可发布新歌。

尽管洛天依演唱了不少脍炙人口的网络歌曲，但此时，距离其释放更大的商业价值，还差着一个B站。

由于扎根二次元领域，很早的时候，B站便开始关注上海禾念。2016年，B站参与了上海禾念的A轮融资。后来，B站增持上海禾念母公司香港泽立仕，直接控股“洛天依”等虚拟偶像IP。

对于洛天依，B站很是看好，在捧红这一虚拟偶像的过程中，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B站的大力推广下，许多优秀的调音师会将洛天依的新歌首发在B站，很快其原唱歌曲也迅速引爆互联网。而B站的社区属性，也滋养了越来越多的洛天依粉丝。就这样，洛天依的人气便慢慢积攒了起来，并在商业变现的道路上越走越坚定。

其实，除了洛天依，目前市面上还有不少虚拟偶像。但截至目前，多数虚拟偶像的生意都是亏本的，仅洛天依具有一定的商业价值。

洛天依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先机”二字。

在国内虚拟偶像尚处于空白阶段，洛天依便依靠雅马哈这一业界“先驱”，开垦出了市场的荒地，并迅速引起市场的巨大反馈。

而率先占领市场，也让上海禾念节约了一大批成本费用。洛天依的经纪团队曾表示，开始举办一场演唱会的总成本超出2 000万元，但随着内容和举行演唱会次数的增加，成本逐渐收回，并开始盈利。

因而在各大平台纷纷开始入局虚拟偶像赛道后，B站依旧是最“热”的虚拟偶像平台。

有了洛天依这一成功案例，B站也能“坐享其成”地享受洛天依在品牌、内容、用户和商业化方面的资源。

除了B站，香港立仕泽同样依靠洛天依实现了第二增长曲线。

该集团下设几个全资子公司，业务涵盖明星经纪、艺人培养和影视投资等等。该公司透露，当初之所以投资一家二次元公司，目的是希望“打造一个泛娱乐的文化圈”，洛天依的人气情况与公司的整体娱乐产业布局紧密相关。

从某种程度上，单单依靠一个洛天依，香港立仕泽便实现了泛娱乐产业上的数字化升级。

走向更多可能

1982年，日本将动画片《超时空要塞》的女主角林明美包装成虚拟歌手出道，这是全球第一个虚拟偶像。林明美的出现随即在日本刮起了虚拟偶像热，她们的商业价值同现实中的女歌手无异，可以出专辑、开演唱会，让背后的公司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那一时期的虚拟人物基本是手工绘制的2D形象，直到2021年英国推出虚拟主持人阿娜诺娃，虚拟数字人才真正诞生。

具有“非人”特征的阿娜诺娃能够超越人类极限，根据新闻脚本快速制作视频，并实现24小时持续播报。很快，阿娜诺娃便成了“蝴蝶翅膀”，煽动世界虚拟主持人热潮。然而被技术高度桎梏的虚拟主持人们并没有迎来“永生”，热度一过便很快被人抛诸脑后。

而今得益于技术的不断迭代，虚拟数字人除了在新闻主播、偶像上有用武之地，也成为企业实现增长的有力推手。

以虚拟形象IP实现跨界营销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中国文物交流中心“文夭夭”、敦煌文化大使“伽瑶”、国家博物馆的“艾雯雯”、中华书局“苏东坡数字人”等都是这样的例子。他们或化身为文博场所的导游，或成为文化短剧的主角，或担任对外传播的文化大使，从历史的长河中走出，将传统文化的故事娓娓道来。

不仅如此，以“虚拟数字人+品牌”的模式已辐射到泛娱乐、金融、教育、医疗、零售等各个行业，帮助产业实现营销、产业升级。

在泛娱乐方面，虚拟替身可以帮助导演实现现实拍摄中无法表现的内容和效果，而这已成为特效商业大片拍摄中的重要技术手段；虚拟主播、偶像，支持从音频、文本内容一键生成视频，实现节目内容快速制作和传播；虚拟游戏角色使游戏者有了更强的代入感，提升游戏可玩性。

金融机构在虚拟数字人领域早有布局，并且更倾向打造技术能力应用较强的虚拟数字人员工。同时，金融行业也面临数字化改革的挑战，需要全面提升工作效率，而虚拟数字人就是很好的触手。以浦发银行小浦为代表的虚拟员工已投入使用。

在教育方面，虚拟数字人能替代老师的部分职能，在提高学习沉浸感和趣味性的同时，通过算法使因材施教的“个性化教育”成为可能。

在医疗场景中，虚拟数字人可以在通用场景或特定关怀类场景中提供顾问、关怀、陪伴、事务处理等服务，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基层医疗负担。

虚拟数字人在零售领域的商业应用目前仍然以服务类为主。其功能覆盖了零售商品的前期宣传，包括直播带货、虚拟试穿、品牌展示、店铺经营等等。

随着技术发展和场景应用的日渐丰富，未来，虚拟数字人的商业模式会从垂直的单一方向，向着全域、多形态、多元化内容交互进发。

近年来，在AI技术快速发展和元宇宙产业爆发背景下，数字人成为热门科技探索领域，其应用落地场景也越来越丰富。顺应趋势，由商界传媒集团参与发起的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于2023年4月7日正式启动，中国数字人TOP100榜单同步揭晓！未来商界传媒集团将聚合国内顶级数字人产业资源，更好地为企业成长赋能。

全球数字人里程碑会议：2023中国数字人大会顺利召开

2023年4月7日，第十一届电子信息博览会在深圳福田会展中心隆重召开，作为本次博览会核心论坛“2023中国数字人大会”也胜利启幕。本次大会以“AI2.0、Web3.0，数字人引爆元宇宙”为主题，国内外多位院士、10家知名科研机构、30家知名投资机构，超100家数字人头部企业围绕数字人产业发展进行探讨，共同搭建数字人产业高速发展通道。

十四五规划明确提出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是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用新动能推动新发展，以新发展创造新辉煌。2022年两会圆满召开，多家媒体都采用的虚拟数字人主播进行两会新闻播报，让数字人进入大众的视线，而新一代的多模态模型GPT-4和百度文心一言发布带来的AI 2.0、Web3.0科技浪潮影响深远。

在2023中国数字人大会上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正式启动，由商界传媒集团首席执行官周云成，深圳理工大学（筹）计算机科学与控制工程院院长、美国医学与生物工程院院士潘毅，俄罗斯自然科学院外籍院士张彩芳，中关村智用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孙明俊，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秘书长邱道勇，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驻深圳联络处副主任伍谦诚，香港知识产权交易所主席吴高林，中欧资本董事长、華为原副总裁张俊，腾讯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宋扬、广东省低碳企业协会会长丁明兰、中美硅谷发展促进会会长丁一等嘉宾共同启动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

微软中国 CTO韦青、美国硅谷创投教父史蒂夫·霍夫曼、中国工程院院士孟建民发表视频演讲，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秘书长邱道勇，深圳理工大学（筹）计算机科学与控制工程院院长、美国医学与生物工程院院士潘毅，中关村智用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孙明俊，俄罗斯自然科学院外籍院士张彩芳在中国数字人大会上进行了精彩纷呈的演讲。

同时，大湾区数字人产业联盟汇聚研究、技术、内容、IP打造、运营、应用、投资等领域全生态产业合作伙伴。

资源链接、产业合作，开启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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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已来

虚拟人不只是一个入口，可能是未来10到20年非常重要的人机交互方式。人工智能技术的持续迭代，将为数字人产业的蓬勃。“数字人”能否走远，关键看应用。

虚拟数字人应用的十大猜想

元宇宙时代，人工智能和虚拟现实等新兴技术正推动着我们向数字化生存的方式演进，移动互联时代正向沉浸互联的元宇宙时代转变，人人拥有“虚拟分身”，进入元宇宙成为可能。

除了虚拟分身，交互更自然、更智能的虚拟数字人也纷纷进入大众视野，社交、购物、娱乐等方式皆在重塑中，人们的生活方式、交互体验发生重大变革。

1.短视频

在短视频领域，数字人技术可以自由定制化虚拟偶像，实现节目内容快速、自动化生产，打造品牌特有 IP 形象，实现观众互动、优化观看体验。例如2021年，一位名叫“柳夜熙”的虚拟偶像暴红网络，仅发布3条视频便涨粉近800万人，被赞为元宇宙视频创作的“当家花旦”“天花板”。

2.教育行业

虚拟数字人可以利用技术打破教育的时间和空间边界，实现传统教育模式的升级和教学资源的平衡。在智慧教育中帮助教师更好地进行课堂教学，提高学生学习兴趣，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知识。智慧教育的特点是打破了传统的教学模式，实现了线上线下一体化，让老师和学生都能从虚拟数字人那里学到知识。

3.新闻传播

随着虚拟技术和5G逐渐普及、应用，VR、AI等虚拟技术被引入各大媒体。AI虚拟主播会出现在各类播报场景，利用虚拟技术将热点新闻以更生动、更直观的形式传播或将成为新趋势。全球首位数字航天员、新华社数字记者“小诤”曾在中国空间站建设、火星探测、北京冬奥会等新闻场景中“全时空在场”，也曾亮相纽约时报广场大屏等国际传播场景。

4.金融理财

虚拟数字人通过语音和表情等方式，为用户提供理财服务。比如，用户可以通过数字人进行线上理财咨询，选择合适的理财产品。在投资过程中，用户也可以通过虚拟数字人进行一些操作和了解。比如，用户在购买基金时，可以通过虚拟数字人了解基金的各项信息。此外，用户还可以通过虚拟数字人了解股票市场的走势情况，来做出相对正确的投资选择。

5.影视娱乐

在影视领域，数字替身特效可以帮助导演实现拍摄中无法表现的内容和效果，这将成为特效商业大片拍摄中的重要技术手段和卖点。例如电影《头号玩家》《黑客帝国4》等电影中，都有虚拟数字人的身影。通过虚拟数字人的使用，观众可以享受到更加震撼、逼真的观影体验。未来，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虚拟数字人将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6.直播行业

通过数字人开直播，能代替真人主播。自动应用话术和粉丝进行互动，只需要后台设置好对应的脚本就可以简单完成。不仅如此，如果是带货直播，其还能自动线上带货，在线解说、介绍产品，并完成观众互动、解答客户问题。数字人可以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不间断直播，全天候为品牌直播卖货，创造更多的成交机会。

7.智能客服

智能客服是企业提供智能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负责为用户解答疑问、解决问题。当虚拟数字人做智能客服时，可以通过语音合成技术将各种知识转化为数字形式，方便企业用户使用。在替代真人进行客服工作中，数字人不仅能解决客户的问题，还能帮助企业提高客服效率、减少人力成本、提高工作效率，为企业创造更大的价值。

8.文旅行业

政策、市场和资本的驱动下，诸多虚拟数字人火速出圈，尤其是在文旅业。2022年以来，国家博物馆推出新员工虚拟数智人“艾雯雯”、杭州市打造了文旅数字“杭小忆”、青岛城市推荐官数字人“青岛小嫚”上线。虚拟数字人既可以作为文旅导游角色，也可以成为文旅IP、城市虚拟形象代言人，成为一座城市、一个景区的形象名片。

9.智能制造

在智能家居中，虚拟数字人可以扮演家庭管家的角色，与用户进行交互，帮助用户实现家居设备的控制和管理。 ChatGPT则可以帮助虚拟数字人更好地理解用户的指令和需求，并给出更加准确、更加符合用户意图的响应。这种结合使用的方法不仅可以提升家居智能化的水平，还可以为用户提供更加便捷、更加智能的家居生活体验，小文智能目前正在往此方向发展，结合虚拟数字人与chatGPT的能力，让AI受众群体更加广泛。

10.游戏领域

国内游戏监管环境和游戏版号审批政策仍旧趋严，市场竞争日趋激烈，对于精品的需求越来越高。虚拟数字人技术能够有效简化和加快游戏动画制作过程，可以在有限成本的情况下让游戏中更多的虚拟角色都具备丰富的肢体动作和精细的面部表情，给玩家带来更沉浸的游戏体验。例如网易伏羲实验室成功将虚拟数字人技术应用到《逆水寒》等多个游戏剧情动画场景制作中，在无手工参与下，快速生成动画，这使得大量的虚拟角色都能富有视觉的表达能力。

近两年，虚拟数字人随着元宇宙的风潮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在国内，虚拟数字人在一些领域开始应用，例如直播带货、客服等。虽然虚拟数字人看起来有很好的前景，但实际上虚拟数字人要想得到全面的落地，仍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有一些挑战需要去克服。不过，这也正是机会之所在。

商业机会，始于对未知的探索

“虚拟数字人”正在迎来爆发时刻。

过去一年时间，几乎所有科技企业都推出了自身数字人形象或者创新技术，并且开始向娱乐、电视、内容产业加速普及。

数字人之所以受到热捧，不仅仅是靠精致的外表以及带给大众的新鲜感，更在于它们所创造的商业价值。

数字人能够创造怎样的商业价值？

虚拟数字人的商业价值主要取决于其类别划分和角色设置。

IP型数字人能够借助视频、动画以及图文等形式吸引用户关注，获得粉丝黏性，之后可以如同真人偶像一样拍广告、接代言，进行商业变现。因为数字人相较于真人而言，更有个性，更加可控，不容易“塌房”。

而服务型数字人则可以帮助企业节省人力成本，并且能够为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体验。比如虚拟客服可以24小时在线，更准确、更快速地为用户解答疑问。

至于定制的“数字人分身”，更是可以代替真人进行口播视频的批量输出以及直播带货。借助“数字人分身”，可以让不敢出镜或者表现力较弱的用户，有机会把握住短视频以及直播的风口。

而想要布局短视频和直播赛道的商家和企业，也可以借助数字人主播降本增效，宣传品牌形象，提高销售额。毕竟一个数字人主播可以节省真人主播、场控、中控等一系列人员的工资费用，还能省下灯光、摄影以及场景搭建等各项开销。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数字人这一技术创新所带来的产品，未来的发展究竟是昙花一现，还是更上一层楼？

数字人概念火热，元宇宙赛道拥挤，但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现实世界中存在的诸多瓶颈问题。

数字人产业的理想与现实

首先，是成本难题。

“现象级数字人”柳夜熙凭借“捉妖”题材短视频暴红，一夜涨粉363万。但在之后却因为更新频率被粉丝频繁“催更”，其他数字人更是出现了出道后人气不断下滑的普遍现象。

据业界人士分析，采用传统方法制作CG级的视频成本非常高，往往一分钟的视频需要2-3个月的制作周期，稍有品质的写实数字人形象投入门槛更是高达百万元级。曾经引起轰动的黄仁勋虚拟人可作为参考，根据英伟达官方博客，黄仁勋虚拟人在发布会上出镜的14秒视频，共有34位3D美术师和15位软件工程师协同参与，总计近千工时。这就造成了数字人要么面临“粗制滥造”，要么沦为“大厂游戏”的产业现状。

第二，场景“拟人化”的交互难题。

数字人并非是一个人物建模、渲染与皮肤贴片这样简单，关键之一是可以给用户提供所在场景适合的“拟人化”交互。或者说，得让用户感觉其“不违和”“不跳场”。从技术角度来看，需要自然语音处理与准确语义理解能力、音色拟人合成、知识图谱、动作捕捉与机械学习等众多AI技术共同聚合创新的结果。这实际上也是如今很多数字人都仅限于2D、动作僵硬、以及肢体和语音不协调，看起来“智商不够”和“肢体不调”的重要原因。

第三，必须深入结合场景与应用。

目前很多大厂推出的数字人还处于“亮肌肉”与“品牌营销”概念。而数字人真正走向普及，必须深入真实的用户使用场景、必须与具体行业应用深度结合，这些显然不是一家企业可以完成，需要大量行业企业与开发者共同推动实现。但显然目前整个行业缺乏足够吸引开发者兴趣、并且提供足够创新技术能力的解决方案。

這也就决定了数字人无论是距离用户、开发者还是行业普及应用还都“太远”，以至于有媒体评论称：数字人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产业应用更是处于“尴尬期”。

始于颜值，终于价值

无论互联网如何发展，发展到什么阶段，始终是内容为王的时代。

数字人，首先要像人，要拥有超写实的外观，基于超现实技术还原质出来，拥有和人几乎一模一样、立体的、完整的骨骼、脸型、毛发、肤色，以及饱满量，并且从人物设定、建模、审美等方方面面完全参照物理的人而设计开发的个性等等。

整个过程，既考验技术水平，更对开发“数字人”的公司在人物理解、用户消费诉求洞察等方面提出了高要求。

仅凭好看的皮囊，不过是昙花一现。

目前来看，现阶段市场上很多虚拟数字人在前一方面做得很好，设计得很好看，但缺乏真正属于“人”的思想和性格，以及有价值的内容输出。

人格化成为数字人暴火的新的发展方向，在“好看的皮囊”上精心打磨的同时，生产者更希望数字人拥有“独特的灵魂”，让用户感受到人格化数字人身上的情感力量。

真正的数字人不是角色，而应该是独立的、有人格的、有社交圈的现实存在的“人”。

只有立足内容，跟随时代发展的数字人，才能不断注入新的内涵，也能从众多数字人中，用差异化打法突出重围，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