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人工周期法治疗迟发性女性痤疮的研究进展

赵小越 吴景东 张小卿

[摘要]痤疮，是由于毛囊皮脂腺异常改变而引发的一种慢性炎症性疾病，迟发性痤疮发于25岁以上的人群，且多为女性，其中冲任失调型女性患者的发病与月经周期存在特定的相关性，多为经前严重，经后缓解。中药人工周期疗法以肝肾统摄的性腺轴为根基，根据月经周期运行中的阴阳气血变化，在不同的月经周期选择不同的中药方治疗。此法不仅顺应了现代医学女性月经周期排卵的特点，而且结合了古代中医的辨证施治整体观念及方药的运用，具有更深入的研究空间。

[关键词]中药人工周期法；迟发性痤疮；冲任失调；雄激素；雌激素

[中图分类号]R785.73+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6455（2023）04-0194-04

Research Progress on Treatment of Delayed Acne in Women with Artificial Cycle Method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ZHAO Xiaoyue1，WU Jingdong2，ZHANG Xiaoqing1

（1.Liaon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henyang 110847，Liaoning，China; 2.Department of Dermatology，the Affiliated Hospit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enyang 110033，Liaoning，China）

Abstract： Acne is a chronic inflammatory disease caused by abnormal changes in the sebaceous glands of hair follicles， delayed acne occurs in people over the age of 25， and most of them are women， and there is a specific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onset of female patients with Chong and Ren disorders and their menstrual cycles， most of which are premenstrual severity and postmenstrual remission. Based on the gonadal axis controlled by liver and kidney， Chinese medicine artificial cycle therapy selects different Chinese prescriptions for treatment in different menstrual cycles according to the changes of yin， yang， and qi and blood during the menstrual cycle. This method not only complied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ovulation in menstrual cycle of modern medical women， but also combined the overall concept of treatment based on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the application of prescriptions in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so it had more in-depth research space.

Key words： artificial cycle method of Chinese medicine; delayed acne; Chong-ren imbalance; androgen; estrogen

痤瘡，是由于毛囊皮脂腺异常改变而引发的一种慢性炎症性疾病[1]。《医宗金鉴·外科心法要诀》中介绍：“肺风粉刺，此症由肺经血热而成，每发于鼻面，起碎疙瘩，形如黍屑，色赤肿痛，破出白粉汁。”痤疮的患病率较高，其病因及发病机制较为复杂，目前临床上认为这类疾病的发生主要与激素水平变化、皮脂腺分泌功能亢进、导管角化过度、痤疮杆菌繁殖、继发炎症反应等因素有关。其中，机体性激素水平变化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影响因素[2]。迟发性痤疮发生于25岁以上的人群，且具有较为明显的性别倾向，超过50%的患者为女性[3]。此年龄段女性极易受不良生活习惯和压力的影响，导致皮损表现迁延难愈，打击患者自信心，从而改变心理状态。目前，李晓宏等[4]研究验证，迟发性女性患者痤疮的发生与月经周期有着特定的相关性，经前期出现痤疮加重，甚而伴有痛经、月经周期不规律、月经量异常、经期乳房胀痛、腰部酸痛，或其他不适症状及妇科疾病等。结合国内外相关研究发现[5]，其发病的关键点在于肝、肾和冲任二脉的失调。以肝肾统摄的性腺轴为根基，根据月经周期运行中的阴阳气血变化，在不同的月经周期给予不同的中药方，进而形成了此病的中药人工周期疗法。

1  女性迟发性痤疮的发病机制

1.1 从中医角度分析：陈自明所著《妇人大全良方》中所言：“因经不调而生他病，当先调经，经调则他病自愈。”肝肾为女子之本，肝藏血主疏泄，为冲脉之本。肾藏精，为任脉之本，肝肾失调进而影响冲任二脉的和利。女性“以血为用”，褚玉霞[6]等认为，由于每月行经、孕育、产子、泌乳，消耗精血，故女子常处于“阴常不足，阳常有余”的状态。从而导致肾阴不足，相火过旺，无法滋润肺胃之阴，致肺胃热盛，上熏头面，则发此病；若肾气蒸化、纳气作用失常，浊气上蒸、卫外功能下降，则加重痤疮；若后天多食肥甘，则生瘀毒痰火；若忧思郁怒，肝气郁而化火，耗伤肝阴；女子以肝为先，若耗伤阴血，则导致冲任失养，以致月事紊乱、痛经等，日久气血郁滞，而后蕴结于面部，使皮疹增多。女性迟发性痤疮与行经周期的变化关系密切，月经的产生与周期性的来潮也离不开肝肾两脏的充实与冲任的调和。李家庚教授[7]认为冲任不调是迟发性痤疮发生的关键溯源，其中，肾虚相火偏亢和肝郁是根本。

1.2 从现代医学分析：女性的迟发性痤疮不只是肉眼可见的损容性疾病，更是内分泌系统紊乱的外在表现。影响痤疮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激素方面的考虑是重点[8]，代谢激素和性激素相辅相成。例如，脱氢表雄酮（Dehydroepiandrosterone，DHEA）、二氢睾酮（Dihydrotestosterone，DHT）和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 （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 1，IGF-1）水平升高，与女性痤疮病变计数增加呈正相关，因为雄激素对痤疮病变计数的作用取决于IGF-1的存在[9]。据丁华强等[10]研究发现，同一年龄段，迟发性痤疮女性患者的睾酮水平明显高于健康人群，这也直接说明了雄激素占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当其增多时，一方面会直接作用于皮肤，使皮脂腺分泌活跃，从而导致导管角化异常，使痤疮恶化；另一方面通过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系统影响雄激素水平，再作用于局部皮肤[11]。雄激素的分泌受雄雌激素受体的比例、5-α还原酶水平的活性等因素影响。雌激素通过促进性激素结合球蛋白（Sex hormone-binding globulin，SHBG）的合成，从而减少游离的睾酮，影响雄激素受体的激活[12]，同时，通过直接的局部对抗、抑制雄激素的产生和基因调节来对抗雄激素效应[13]。现代女性的激素功能障碍、遗传、化妆品使用、摄入过多甜腻食物、熬夜和心理壓力均是迟发性女性痤疮的诱因[14]。

2  迟发性痤疮与月经周期的相关性

2.1 中医对月经形成机制的认识从中医方面入手，肾为先天之本，藏精化气，作用于机体的生长发育与生殖。机体每阶段的状态均取决于肾气的盛衰，在其不断充盈的过程中，天癸逐渐产生，明·张景岳《类经》曰：“天癸者，言天一之阴气耳，气化为水，因名天癸，此先圣命名之精而诸贤所未察者。其在人身，是为元阴，亦曰元气。人之未生，则此气蕴于父母，是为先天之元气……天癸既至，在女子则月事以时下”天癸是一种精微物质，通过肾气-天癸-冲任这一性腺轴作用于胞宫，形成月经，同时促进人体生殖器官发育[15]。《难经》曰“命门者……女子以系胞。”女子以血为本，肾为气血之根，肝为“血海”，为经血之源，月经周期离不开气血充盈和血液的运行，肾精可化为肝血，肝血的滋养反过来也充实着肾，两者相辅相成，相互制约，作用于冲任，共同调节月经。

2.2 迟发性痤疮病情程度随月经周期而更动，《管子·乘马》中有“春秋冬夏，阴阳之推移也；时之长短，阴阳之利用也；日月之易，阴阳之化也。”阴阳的运动是宇宙变化的基本规律，正常的月经周期运行也是以阴阳消长为根基。世间万物均可用阴阳归纳。根据迟发性痤疮的西医病因及外在表现，可使雄激素的属性为“阳”，雌激素为“阴”。性激素的形成离不开肾中精气，肾的精气强弱也决定着人体激素的水平[16]。随着激素和阴阳气血的变化，月经周期也随之改变，经前期阴充阳长，肝气郁结甚而扰动肝阳，肾阴不足，冲任失调发于皮肤，相火妄动无法滋润肺胃之阴，肺胃热盛亦上蒸于肌肤，经后期阴长阳消，肝气调达，肾阴补充，冲任逐渐蓄积精血，故减轻，由此可以解释迟发性痤疮绝大多数为经期痤疮严重，经后缓解的临床症状。根据月经的动态变化给予特定的治疗，能够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3  中药人工周期疗法的提出

月经周期是女性内分泌激素变化的表现，激素的周期性改变也维持着正常的生理功能。1963年，人工周期疗法被正式地提出（也称为性激素周期疗法），旨在通过雌激素或者雌孕激素联合治疗的方式，模拟月经周期。以此为依据延伸，中药人工周期法旨在迟发性痤疮女性患者月经的不同时期给予不同的针对性治疗，通过分析不同时期的生理特性来制定不同的中药方案，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此法不仅吸收了传统中医方剂的长处，而且渗入了现代妇科理论[17]。结合现代女性月经周期的内分泌理论，把月经周期分为四个时期（经前期，行经期，经后期，经间期），以整体观念为指导，通过转变肾的气血阴阳变化与亏盈，同时给予调理冲任的周期性用药，调节脏腑动态平衡，以恢复生殖轴功能[18]。这是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相互碰撞产生的新疗法，既涵盖了生殖与肾气-天癸-冲任-胞宫的生殖轴理论又包涵了卵巢周期性的变化情况。在重视机体完整统一性的同时，也重视了冲任对局部的作用[19]，同时也顺应了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系统的传递过程。目前，中药人工周期疗法在临床上应用广泛且分期论治更能切入病情，效果显著。

4  周期疗法的思路梳理及运用

4.1 经前期：月经前期，阴盛阳生，这是一个阴消阳长的过程，机体经过阳气的增长，气血汇聚，逐渐转化为“重阳”的状态，黄体成熟，分泌雌孕激素，此时冲任二脉的充实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使血海充盈，肾为冲任之本，故补益肝肾，通过性腺轴作用于胞宫，以备月经来潮。若此时月经周期运行受阻，则雄激素水平相对旺盛，作用于面部，故形成“月经期加重”之表现。众医家选方多使用二仙汤加减。其中基本方药为仙茅、仙灵脾、当归、巴戟天、黄柏、知母。若素体阴虚兼火旺甚而累致阳虚，相火妄动，此时合金匮肾气汤加减。姚石安[20]认为，若温补太过可加重皮损程度，故控制温阳药物的用量，使补而不阳亢，泻而不伤正。若兼有肺热盛，皮疹类型多为粉刺、丘疹时应加黄芩、枇杷叶、蒲公英、桑白皮；王慧等[21]研究发现，黄芩提取物对皮肤炎症、金黄色葡萄球菌等具有较好的抑菌活性和抗炎作用。若皮疹多为丘疹、脓疱时可加土茯苓、生大黄、茵陈；脓肿甚者，加浙贝母、平贝母消痈散结；若皮疹恶化为结节、囊肿、瘢痕时可加夏枯草、川贝母、皂角刺；若瘙痒疼痛，加苦参、延胡索止痒镇痛；若面部油脂过多，可加入赤石脂、陈皮、瓜蒌去油。

对于开放性粉刺及脓疱，可给予局部无菌针清等方法，囊肿、结节采用火针治疗，同时使用维A酸、壬二酸，过氧化苯甲酰、二硫化硒及多种抗生素治疗。由于现代女性压力过大，易产生忧郁、紧张、焦虑等情绪，致肝气不畅。《万氏妇人·调经章》云：“女子之性，执拗偏急，忿怒妒忌，以伤气则冲任失守。”肝气不畅则冲任不调，血海不能按时充盈，胞胎失却任脉主司，致女子月事紊乱，气血逆乱而发病[22]，加以香附、白芍、木香、柴胡等疏肝理气，助血下行。若肝郁化火，此时皮疹多发于脸颊，加以野菊花、泽泻、丹皮等凉肝清热。范瑞强教授[23]提出以滋补肾阴为主，清肝凉血为辅，调冲任、畅气血、消痤疮。

4.2 行经期：重阳则开，去旧生新，行经期血海满而溢泻。此时激素分泌急剧下降，杨立[24]认为，在此阶段，阳不敛阴，阴阳随气血而下，处在极不平衡的状态，必须使一部分肾阳转化为肾阴，阳气一方面推动胞宫泄下，另一方面随经血从子宫下落，呈现了“重阳转阴”的景象，即重阳让位于阴[25]。如若此时月经运行受阻，则气血瘀滞于肌肤发为痤疮。选方使用四物汤加减。其中基本方药为：熟地黄、当归、川芎、白芍，治疗重在活血调经。观察患者月经特点：若痛经者，可加入延胡索、益母草、五灵脂止痛；若月经量少，皮损色素沉积严重者，可加用丹参、鸡血藤、三棱、莪术等以增活血祛瘀之效；若乳房胀痛有包块，伴心情烦躁，可加入柴胡、香附疏肝理气解郁。丁慧教授[11]认为，此时是阴阳转化的交点，既是一个月经周期的结束，也是开始，故不应重泄，使气血逆乱。在此期间注意饮食保暖，切忌寒凉。与此同时，可配合中药面膜治疗[26]。

4.3 经后期：此期血海空虚，是一个逐渐恢复的过程。此时子宫藏而不泄，阴长阳消。卵泡发育，雌激素分泌增多，修复破损的子宫内膜[27]。机体也逐渐转化为“重阴”的状态，故此时应以补益肾阴，养血扶阴为主，助阳为辅。若此时肾虚血虚，冲任得不到滋养，瘀血形成气机逆乱，与冲任失调共同造成痤疮[28]。以二至丸加減为基本方药，采用女贞子、旱莲草、菟丝子，精血同源，滋肝补肾。据药理学研究表明，诸多养阴药具有类雌激素作用，这对雌二醇偏低的女性痤疮患者极为重要[29]。其中，女贞子、旱莲草也有抑制金黄色葡萄球菌的作用[30]。若伴有脓头、结节，加白芷、丹参、白花蛇舌草，消肿排脓、活血解毒散结[31]。陈芳宁等[32]发现，其中丹参的主要成分丹参酮也具有类雌激素作用，能够抗炎和抑制痤疮丙酸杆菌生长。除此之法，陈明珠等[33]发现，丹参还能改善下丘脑微循环，通过性腺轴发挥激素调控作用。若经后期淋漓不尽，须加艾叶炭、榆炭；夜寐差可加入合欢皮。此期可增加火针挑刺、激光、光子等方法治疗。

4.4 经间期：又称“排卵期”，也称“氤氲之时”。此时阴阳转换，重阳转阴，阴盛阳动，黄体逐渐衰弱，卵子成熟并逐渐排出，此时的雌孕激素会发生短暂的下降，治疗重在调理气血、阴阳并补，促进排卵。与此同时，雄雌激素分泌比例水平增加，内分泌改变，加以肝郁气滞，加重痤疮。以逍遥散加减，基本方药为：当归、柴胡、白芍、茯苓、白术、薄荷、烧生姜、炙甘草[34]，调和肝脾，养血调经。据王磊等[35]研究显示，当归具有增强体液免疫与细胞免疫的作用。同时兼补肾阳，可用杜仲、肉苁蓉、熟地黄等。若出现瘀痕，可用生肌黄芪四物汤加减，益气养血生肌[36]。此期，由于激素水平的动荡或其他妇科疾病，会出现典型的排卵期出血症状，在排除器质性病变的同时，适当给予止血的药物。外治法搭配针刺疗法论经取穴，以冲任相关穴为主，疏畅冲任气机。

西方有学者表示[37]，考虑到女性患者中这种疾病的严重性和慢性化，使用激素疗法治疗也是一种合理的选择。口服避孕药和螺内酯作为辅助和单一疗法联合治疗女性迟发性痤疮也相对比较安全有效[38]。这些方法也是通过建立人工周期进行的合理用药，万变不离其宗。

5  小结和展望

女性迟发性痤疮患者易合并多种性激素异常。性激素间的相互作用，在不同程度上也影响着痤疮的发病[39]。仅靠外用药物治疗虽有一定效果，但由于病因不够完善，作用不够彻底，易伴复发倾向，且不够全面。长期大量口服抗生素、激素及维A酸类药物易出现耐药性增高、口干、血脂增高、库欣氏综合征、致畸等副作用，预后不良、用药局限。相比之下，中药人工周期疗法更加系统全面，不仅运用了现代医学女性月经周期排卵的特点，而且结合了古代中医的辨证施治整体观念的特点及方药的运用，使阴阳平和。这是一个中西医结合的新疗法，为中医治疗女性痤疮提供了新思路，通过激素水平以及周期性的阴阳气血改变，运用补益肝肾，调理冲任、活血调经、养血补肾扶阴、调理气血之法治疗，加速性腺功能的恢复，促进生殖系统的运作，系统治疗，具有“大局观”。但由于用药复杂，更换药方频繁，所以更需依从性高的患者配合。中药人工周期疗法临床上已经被广泛运用，且具有更深入的研究空间。女性具有特殊的月经周期及内分泌水平的改变，男性亦可通过类似的方式探索新的治疗方案。

[参考文献]

[1]Rao A，Douglas S C，Hall J M.Endocrine disrupting chemicals， hormone receptors， and acne vulgaris： a connecting hypothesis[J].Cells，2021，10（6）：1439.

[2]Hu T，Wei Z，Ju Q，et al.Sex hormones and acne： State of the art[J].J Dtsch Dermatol Ges，2021，19（4）：509-515.

[3]任晓静，银贺，程远.达英35治疗女性内分泌性痤疮临床疗效及对患者心理性激素水平的影响[J].临床心身疾病杂志，2020，26（2）：149-151.

[4]李晓宏.运用中药人工周期法治疗女性冲任失调型痤疮的临床疗效[J].中国医药指南，2017，15（28）：182-182.

[5]江凤，宋玮，陈明岭.基于“肾-天癸-冲任”辨治痤疮经验[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5）：2773-2775.

[6]孙红，王祖龙.褚玉霞妇科脉案良方[M].北京：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2018：89.

[7]李默，蒋跃文.李家庚教授辨治女性痤疮经验[J].亚太传统医药，2021，17（2）：87-89.

[8]Barros B，Thiboutot D.Hormonal therapies for acne[J].Clin Dermatol，2017，35（2）：168-172.

[9]Wang C，Hwang Y L，Li X M，et al.Inhibition of 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1-induced sebum production by bilobetin in cultured human sebocytes[J].Ann Dermatol，2019，31（3）：294-299.

[10]丁华强，马丽俐，钟良瑞，等.青春期及青春期后女性痤疮患者卵泡期性激素水平分析[J].浙江临床医学，2020，22（5）：701-703.

[11]林安妮，丁慧.丁慧运用“顺周法”治疗女性迟发性痤疮经验[J].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21，24（1）：50-53.

[12]Azarchi S，Bienenfeld A，Lo S K，et al.Androgens in women： Hormone-modulating therapies for skin disease[J].J Am Acad Dermatol，2019，80（6）：1509-1521.

[13]DeGrazia T M，Rolader R，Thiboutot D M，et al.Eligibility criteria related to hormone therapy in acne clinical trials： a systematic review[J].J Invest Dermatol，2021，141（1）：189-191.

[14]Sardana K，Bansal P，Sharma L K，et al.A study comparing the clinical and hormonal profile of late onset and persistent acne in adult females[J].Int J Dermatol，2020，59（4）：428-433.

[15]黄羚，江媚.从肾-天癸-冲任-胞宫生殖轴论补肾活血法改善子宫内膜容受性低下[J].辽宁中医杂志，2021，48（10）：45-48.

[16]孔庆晅，王莉.从肾论治痤疮小议[J].浙江中医杂志，2014，49（10）：770-771.

[17]闫妙娥，吴超燕，王玮.中药人工周期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研究进展[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7，23（10）：1493-1494.

[18]任娟，曹振健，汤智勤，等.中药人工周期療法治疗月经不调研究进展[J].河南中医，2021，41（3）：458-461.

[19]陈湘宜，张里援，胡欣欣，等.中药人工周期疗法治疗排卵障碍性不孕疗效观察[J].中华中医药学刊，2019，37（9）：2277-2280.

[20]姚石安.经前面部痤疮中医证治需注意什么？[J].中医杂志，1998，39（12）：755-755.

[21]王慧，周红潮，张旭，等.黄芩苷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时珍国医国药，2019，30（4）：955-958.

[22]陈振平，罗林根，杨志波.杨志波教授论治痤疮临床经验[J].亚太传统医药，2019，15（12）：116-117.

[23]刘婵柯，谢婷，袁娟娜，等.范瑞强运用周期疗法治疗女性寻常痤疮经验探析[J].江苏中医药，2019，51（1）：28-30.

[24]杨立，李海燕.中药人工周期疗法在女性月经相关性痤疮治疗中的应用[J].医学信息，2019，32（1）：165-167.

[25]郝建军，李海霞.中药周期治疗月经过少临床体会[J].光明中医，2020，35（5）：745-747.

[26]崔希宣，洪锡京，李欣，等.中药面膜治疗痤疮的研究进展[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9，34（9）：4179-4182.

[27]许兆毅，张海燕，赵慧忠.从阴阳理论探析月相和月经的周期规律及月经相关性痤疮的病因病机与治疗[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9，17（13）：47-48.

[28]蔡宛灵，闫小宁，杨雪圆.韩世荣从瘀论治、调和冲任治疗寻常性痤疮经验分析[J].中国美容医学，2019，28（9）：152-155.

[29]朱建龙.陈力治疗痤疮经验[J].安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5，34（1）：37-38.

[30]邓家侵，刘维，陈达灿.从脾虚阴虚论治痤疮[J].内蒙古中医药，2021，40（4）：73-74.

[31]窦海忠，刘丽，王冬梅，等.中药分期论治女性青春期后痤疮38例临床研究[J].江苏中医药，2012，44（9）：26-27.

[32]陈芳宁，王秀丽，许蕊蕊，等.丹参酮IIA-甘草次酸固体脂质纳米粒的制备及其对痤疮的抑制作用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2021，47（9）：2449-2456.

[33]陈明珠，廖婉婷，黄幼霞.隐丹参酮对慢性皮质酮注射诱导抑郁小鼠的干预作用[J].中国医药导报，2021，18（35）：23-27.

[34]刘金玉.疏肝凉血方调控免疫代谢抗乳腺癌的药理机制研究[D].北京：北京协和医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2020.

[35]王磊，许小敏，卢志伟，等.当归多糖防护X线辐射对大鼠肝脏损伤的研究[J].中草药，2017，48（20）：4284-4288.

[36]钮静，申青艳，肖竹青，等.韦云运用“五分法”论治痤疮经验[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0，35（1）：251-253.

[37]Burma N E，Woo T E，Parsons L.Topical clascoterone for acne vulgaris[J].Skin Therapy Lett，2022，27（1）：1-3.

[38]Trivedi M K，Shinkai K，Murase J E.A review of hormone-based therapies to treat adult acne vulgaris in women[J].Int J Womens Dermatol，2017，3（1）：44-52.

[39]郭独一，任昀，杨诗源，等.524例青春期后女性痤疮患者的性激素和血脂分析[J].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2021，37（8）：490-493.

[收稿日期]2022-05-07

本文引用格式：赵小越，吴景东，张小卿.中药人工周期法治疗迟发性女性痤疮的研究进展[J].中国美容医学，2023，23（4）：194-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