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双全
摘 要: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为确保党的先进性、纯洁性、革命性,积极的对自我革命进行艰辛的探索。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在带领中国共产党进行党的建设时分别从思想、政治、组织、纪律和作风五个层面进一步丰富了关于无产阶级政党自我革命的理论。纵观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史,能够深刻表明: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自我革命这是中国共产党百年来至关重要的宝贵经验之一,同时又是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重要途径。自我革命是事物内部发展、不断进步的过程。百余年来,党的自我革命一直在路上,也永远在路上,必须坚持不懈地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处于新时代,重温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理论的实践探索具有深远的现实积极影响。
关键词:自我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
中图分类号:D23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3)11 — 0015 — 05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经过不懈努力,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1]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兴久不衰、永葆青春的重要原因,同时也说明了自我革命是我党长期坚持的一项品格。虽然中国共产党对自我革命这一鲜明品格的概念正式提出是在新时代,但详细研究党史资料后会发现,党对自我革命理论形成和实践探索早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就已经开始。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同志带领中国共产党扛住重重内外压力,越过层层艰难险阻,最终建立了新中国。中国共产党十分注重党的自身建设,始终保持着先进性和纯洁性。也正是基于此,中国共产党才能够在面对内外双重压力下依然完成对外击退侵略者、对内推翻反动政权的历史任务。因为中国共产党始终深知,实现革命胜利的前提是要始终保持自身处于先进的状态,不断地进行自我革命。
一、自我革命理论的渊源
究其根,溯其源,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思想继承了马克思主義政党的优良品格。马克思主义政党创立之初,不仅肩负着人类的理想,而且还承担了为世界人类谋求解放和幸福的伟大使命。为了能够让这只承载着人类梦想的队伍茁壮成长,马克思和
恩格斯开始对党的自身建设的探索。共产主义者同盟作为第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早期组织,在其成
立之初,马克思和恩格斯就在自我革命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为其制定严格的政治准则和行为标准。
《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中对盟员的生活方式、活动等进行了规范,同时还要求盟员坚定革命信念、坚持共产主义。章程中严格地约束了组织纪律,要求盟员要服从同盟的决议并保守同盟的机密,并对违反章程者采取相应处理,甚至包括暂时或永久驱逐,此章程在加强马克思主义政党自身建设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1871年,法国爆发了震惊世界的巴黎人民武装起义,创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工人阶级政权——巴黎公社。巴黎公社对公职成员的公务活动做出规定,其一切活动都要接受人民的监督,以此加强公社的纯洁性、廉洁性。公社改革薪酬制度,规定公职人员的薪酬接近熟练工人的工资,与此同时并取消各级官员的特权。千年来的万人敬仰且享有多种特权的“官吏”真正的变成了人民的“公仆”。马克思和恩格斯将这一革命称之为“公社原则”。马克思曾说:“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2]
此外,中国共产党还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辩证法思想。马克思批判地继承了黑格尔的辩证法思想,他认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3]马克思指明事物的发展是个动态的过程,肯定是事物内在的质的规定性,而否定则是事物进行自我发展的内在动力。在对事物进行肯定的过程中还包括对事物的否定,这便是辩证法批判本质的体现,同时他还论证了否定之否定是事物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的必要过程,强调了从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是一个动态的循环往复的过程。马克思试图矫正黑格尔的辩证法,使辩证法能够有效地应用于人类社会,以此进一步解决人类社会中还未解决的实际问题。马克思将这种从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过程科学地认定为具有“批判性”和“革命性”,马克思已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中鲜明地阐述了这一观点。他认为“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4]这无疑向世人阐述了辩证法与形而上学具有鲜明对比的科学思维方式,即:批判的和革命的思维方式。马克思通过在《资本论》中的阐述,其最终结论明显的将焦点聚焦到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不难发现马克思的《资本论》是从“革命的立场”出发,带有“革命性”和“批判性”色彩。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革命之所以必需,不仅是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能够推翻统治阶级,而且还因为推翻统治阶级的那个阶级,只有在革命中才能抛掉自己身上的一切陈旧的肮脏东西,才能胜任重建社会的工作。”[5]这段话鲜明且深刻地阐述了革命性对于无产阶级的重要性。
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进一步强调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对无产阶级政党发展的强大力量和影响,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6]。这显然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革命思想给予肯定。列宁还非常重视党内的自我批评,指出:“犯错误对一个先进阶级的战斗的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坚持错误,虚伪地不好意思承认和纠正错误”。[7]这也是列宁成功地领导俄国十月革命的重要因素之一。列宁在《怎么办?(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中还提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8]列宁将纯洁性置于俄国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中的重要位置,当官僚主义、特权思想以及形式主义等不良风气出现在党内时,果断地提出“必须立即神速地提出一项关于惩治贿赂行为(受贿、行贿、串通贿赂,以及诸如此类的行为)的法案,贪污者”,[9]以此来对党内的腐败人员予以惩处。不难发现,其实列宁上述对党的建设的系列实践的过程始终显现着“自我革命”的思想。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对无产阶级自我批判、自我完善思想的发展贯穿于其对共产党的内部建设和发展的理论探讨中,这一思想的实质在于党的不断自我完善和自我革新,是为了适应时代的发展和党内的现实需要,以确保党的纯洁性、先进性。他们强调,无产阶级不仅要推翻资产阶级统治,还必须在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后继续进行自我改造和革命,消除剥削和阶级对立的根源。他们认为,无产阶级必须有自己的组织和意识形态,能够自觉地进行自我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自我革命思想的实践与探索对正处于从建党初期向逐渐趋于成熟的中国共产党的建设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自我革命的丰富内涵
(一)理论层面
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伟大,之所以能够实现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不是因为其始终不犯错,而是当问题出现时能够及时地纠正错误,永葆自我革命的鲜活力量。在党的一百多年奮斗历程中,以毛泽东为代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的过程中,就党的自我革命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进行了不懈探索,形成了“三大作风”“两个务必”“共产党员的自我修养”等一大批标志性的理论创新成果,为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理论的形成,提供了重要的实践依据。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以开展学习教育、召开批评与自我批评会议、强化党内纪律意识等举措,在实践过程中形成了以自我提高、自我完善、自我净化和自我革新为主要内容的自我革命精神。这不仅为党同敌人进行顽强斗争提供了有力保障,也成为了党在革命时期逐步走向胜利的定向器。自我提高、自我完善、自我净化和自我革新作为自我革命的重要内容,其中,自我提高重点在于保持思想的纯洁,自我完善在于强化党的战斗力,自我净化侧重于党的优良作风,自我革新重在为党塑造先进性的鲜明特征。
(二)主客体层面
中国共产党是鲜明的自我革命主体。自我革命的主体,即谁来“革”?党的自我革命不是对中国共产党自身政党性质和存在的颠覆或者消灭,而是一种坚定:坚定的政党自信。然后才表现为自觉的对自身既存症结的革命,对自身发展进途中路障的革命。“我们不敢有丝毫的自满,但怀有无比的自信”,既怀有“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的政治自信,又有直面“四大考验”“四种危险”的政治自觉,这就内蕴着中国共产党的主体自省品格。这一品格的彰显一方面表现为党的领导集体具有自我革命的勇气和自觉,敢于直面问题、剖析问题、解决问题,是自我革命的引擎;另一方面表现为党在犯错误时,党内总是有坚持真理纠正错误的局部力量,并逐步发展成为整体性的决定力量对错误进行全面纠正。正是凭借这一勇于自我革命的自信自觉,才能破解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而风华正茂的政治奥秘。
党内存在的问题是自我革命的客体。自我革命的客体,即“革”什么,也就是自我革命的对象。党既是领导自我革命的主体,也是自我革命的特殊客体,这个特殊课体内部存在的问题就是自我革命的客体。自我革命这一特殊客体可以从两点来理解,首先是党员和党组织要自己革自己的命,即自己发现和解决自己存在的缺点和错误;其次是党组织和党员在开展社会革命中必须坚持自我革命,不断发现和解决党和政府体制和机制上存的问题,并以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不断地解决这些问题,给党和人民的事业注入新的生机活力。就自我革命的具体对象而言,它们是动态变化的,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自我革命重点和任务。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条件下,自我革命面对的问题会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反复出现,但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性质和根源是一样的,只是在不同的条件和环境下改头换面罢了。
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自我革命的实践探索
毛泽东在欧洲共产党和工人党情报局机关刊物《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上发表的《全世界革命力量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写到:“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10]而中国共产党正是为了争取中华民族之独立、人民之解放,进而实现国家之富强、人民之幸福,为此中国共产党就要与帝国主义、反动势力进行革命到底。而要实现这一伟大目标,就必须有一个先进的、敢于斗争敢于革命的政党来领导,中国共产党正是这样的一个敢于自我革命的政党。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党的建设实践中,带领中国共产党形成了自己独创性的经验,形成了伟大的毛泽东思想,这无疑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自我革命理论。
第一,思想建设探索。当时中国社会结构的现实条件,中国共产党内部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出身的成员占比大。第一,对于农民。毛泽东认为,“我们感觉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问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毛泽东曾在《井冈山的斗争》中论述:“对于边界各县的党,几乎完全是农民成分的党,若不给以无产阶级的思想领导,其趋向是会要错误的。”[11]故此,面对这种状况,党提出要在政权机关中增加工人的代表,除此之外,还注重在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增加工人和贫农的成分。第二,对于小资产阶级。由于小资产阶级自身特有的属性,使得小资产阶级有时在思想上、组织上、政治上、作风上会出现片面消极的表现,再加上当时党处于幼年时期,这对党的内部建设产生了不利影响。在党的建设初期,毛泽东同志审时度势并做出科学判断,认为这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应予以纠正,于是毛泽东强调,首先要从思想上建党,一名党员,光组织上入党还不够,还要做到思想上入党。只有这样,在党的内部才能以无产阶级思想抵抗非无产阶级思想,才能肃清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不利影响。中国共产党探索了思想建党的道路,这就要求党员要有无产阶级思想、用无产阶级思想、丰富无产阶级思想,就是要学马克思主义,用马克思主义来指导实践。在创立和发展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过程中,毛泽东提出着重在思想政治上建设党,既适应了革命斗争的需要,也符合当时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有利于把党建设得坚强有力。中国共产党建设中所遇到的特殊困难和问题得到有效的解决,在理论和实践上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
第二,政治建设探索。自我批评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中国共产党人从战争时代到进入当今的新时代,依靠自我批评不断地纠正革命与实践过程中的错误。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党内曾出现将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甚至复制俄国革命的做法,导致在党内出现了如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瞿秋白“左”倾盲动主义、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等错误,正是这样的错误对党的实际工作造成了较大损失。但是,党都能依靠自身鲜活且强大的政治力量进行及时的纠正错误并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会议。如1927年8月7日,中共中央在汉口紧急召开“八七会议”,此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党寻找新的出路,而其中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清算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八七会议”改组了中共中央政治局,选举了临时中共中央政治局,在当时极端严峻的革命形势下,会议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统一全党,消除革命低谷时期党内消极的工作状态。此外,会议提出的“批评党的错误、疏忽和缺点”等相关表述,开启中国共产党关于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之先声。与此同时,面对强大的敌人,红军放弃试图攻占主要城市,转而挺进敌人统治力量薄弱的广大农村地区,实行红色割据,开创了中国革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新局面。遵义会议前,“左”倾错误路线在党内占据统治地位,这使得红军受到重大损失,若不是党及时开展自我革命,当时的境况有可能致使党陷入绝境。在这种形势下,参与会议的多数代表们提出要更换军事领导,会议深刻指出李德、博古的错误军事主张,同时确定毛泽东同志为新军事三人团成员。倘若这次会议没有及时的对军事问题及时纠正,中国的革命前途甚至党的发展可能被断送。也正是我们党对真理的坚持和对错误的及时纠正的政治态度,才使得遵义会议至今被党和中国人民所称赞。
第三,组织建设探索。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由于党组织刚刚建立,党的成员几乎都是知识分子,所以党开始重视组织工厂工人,吸纳可靠地人员入党,独挡人员严格审查。大革命时期,中共三大的召开对国民革命的推进意义重大,大会强调中国共产党成员加入国民党,但加入的同时仍然要保存我们的组织,从国民党左派中,吸收真有阶级觉悟的革命分子并渐渐扩大我们的组织。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八七会议、中央政治局会议、古田会议、延安会议等都在不同程度上加强了党组织的建设。如1927年毛泽东还提出“党支部建在连队上”的重大原则,不仅使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得以保证,而且还建立起了严整的党组织体系。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深刻分析当时战争情况并提出:“要大量发展共产党的组织,并以此来推动群众抗日运动的发展。”[12]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在组织上的自我革命,不仅提高了党组织的凝聚力和办事效率,而且还保障了党的政治任务能够顺利完成。
第四,纪律建设探索。1921年中共一大顺利召开,标志着中国共产党的正式成立,与此同时,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中就涉及到党的纪律建设方面,如入党申请条、入党审查、入党考察、党组织的管理、规范党员活动受监督、地方执行委员会财政及整层等受中央执行委员会监督等方面做出了详细的规定,这对强化党的纪律意识具有重要作用。随后在中共二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章》更是将党员的纪律处分详细化,这使得党内的纪律意识再次得到加强。1927年4月,召开的中共五大会议通过的党章指出:“严格党的纪律是全体党员及全体党部最初的最重要的义务,党部机关之决议,应当敏捷的与正確的执行之,但对于党内一切争论问题,在未决定以前,得完全自由讨论之。”[13]1938年11月6日《中共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关于各级党部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的第十九条指出:“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党的一切工作由中央集中领导,是党在组织上民主集中制的基本原则,各级党的委员会的委员必须无条件的执行,成为一切党员与干部的模
范。”[14]1941年7月1日《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中强调:“要在全党加强纪律的教育,因为统一纪律,是革命胜利的必要条件。”[15]
第五,党的作风方面。毛泽东1942年2月1日在中共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讲演时,在《整顿党的作风》中指出党内的学风、党风以及文风均有些不正的地方并对不正的危害有充分的认识。为使主观主义尤其教条主义等不良作风在党内得以肃清,毛泽东同志尤其强调要弘扬理论联系实际。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它是主观主义在组织关系中的体现。二者互相依存,主观主义带着宗派主义发展,宗派主义捍卫主观主义统治并促进其发展。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党八股是主观主义与宗派主义的一种宣传方式,三者关系非常密切。所以,除了反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外,还应该反对党八股,要进行清理工作。此外,毛泽东还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两个务必”思想,以此警醒共产党人要居安思危。党坚持推进作风建设也是为了确保我们党在成为执政党以及实现全面执政后,避免人亡政息、治乱兴衰,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警醒和教诲。
四、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自我革命的当代启示
第一,必须永葆坚持真理、提高自身理论素养。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中指出:“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坚持真理,因为任何真理都是符合于人民利益的;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修正错误,因为任何错误都是不符合于人民利益的。”[16]中国共产党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不断在各项工作中验证理论是否适用,以此不断丰富和完善理论。共产党人一直在学好理论、掌握好理论、用好理论上高度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核心理论,不断地推动着党的工作顺利推进,时刻保障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我们党在革命与建设中的中的正确航标,是我们党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放大镜。党在决策制定中注重理论的指导,借助理论优势提高决策的科学性和合理性。为此,中国共产党员要带着责任与使命认认真真地研究理论知识,在学习的同时能够创造出新的理论。
第二,积极开展主题教育,保持共产党人的纯洁本色。主题教育有助于全面加强党员干部的思想政治理论素养,提升党性修养,增强党员的忠诚度和纪律性。新民主主义时期,毛泽东同志就不断强化主题教育的重要性。进入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紧锣密鼓地部署开展了一系列主题教育活动,如: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等,通过深入开展主题教育,可以针对党内存在的问题、矛盾和不足进行深入剖析和解决,推动党内整风、提高党内政治生态。
第三,必须把制度建设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始终注重自我革命的推进,将行之有效的经验和做法系统化,为深入推进自我革命提供了制度保障。如今面对新时代中国之变、世界之变的大局,为了将国家现代化的进程顺利推进、为了将民族复兴最终实现,必须不断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以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增强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中国共产党推进制度建设为党员提供了明确的行为规范和准则,使党员更好地遵守党的纪律,提高党员素质和行为规范。此外,制度建设还促进了党内各项工作的科学化、规范化和制度化,有助于提升党的领导水平和治理能力。党的制度建设对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提升其在国家治理中的效率和公信力有着重要的促进作用。
第四,必须坚决惩治腐败,架起反腐“高压线”。自我革命的重要体现之一就是要对腐败现象坚决抵制。在中国共产党一百多年的建设和探索道路中,中国共产党勇于自我审视,对党内的腐败行为从未手软。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反腐倡廉,贯彻“苍蝇”“老虎”一起打的反腐理念。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前所未有的魄力和决心推进自我革命,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反腐败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17]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深入推进自我革命的探索,探索出了跨越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开启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发展之道自我革命的新篇章。
〔参 考 文 献〕
[1]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14.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677.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23.
[4]資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22.
[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43.
[6]列宁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11.
[7]列宁全集(第3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57.
[8]列宁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12.
[9]列宁全集(第3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328.
[10]毛泽东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357.
[11]毛泽东著作选读[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77.
[12]姜华宣,张蔚萍.中国共产党会议概要[M].沈阳:沈阳出版社,1991:210.
[13]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4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275.
[14]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5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773.
[15]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8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445.
[16]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5.
[17]习近平.论党的自我革命[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23:335.
〔责任编辑:侯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