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年清末宫廷散佚书画的流传与拍卖

吴利国

（山西大同大学美术学院，山西 大同 037009）

清乾隆时期，乾隆皇帝对书画有着极高的热情，并通过各种方式和途径搜集古代书画作品，社会各大书画收藏家和一些官宦豪族所藏的书画作品几乎全部被乾隆据为己有。如此不遗余力地搜集，使得乾隆内府的书画作品数量极其可观，成为中国历史上皇家内府书画收藏最后的辉煌。清政府覆灭后，这批藏于宫中的国之瑰宝由于溥仪的盗取而从宫中散出，流落民间。这批散出的瑰宝命运多舛，历经沧桑，有的流失海外，有的藏匿于国内收藏家及私人之手，有的损毁不复存在。直到20 世纪90 年代，随着拍卖公司在国内的出现，这些宫中散佚的书画珍宝才开始陆续出现在各大拍卖公司。

一、溥仪盗运书画始末

清政府被推翻后，溥仪在紫禁城里当起了“小朝廷”的皇帝。在这期间，他以“赏赐”溥杰、溥佳为名，将宫中大量的法书绘画盗运出去。“我们的第一步是筹备经费。方法是把宫中最值钱的字画和古籍，以我赏溥杰为名，运出宫外，存在天津英租界的房子里。溥杰每天下学回家，必带走一个大包袱。这样的盗运活动，几乎一天不断地干了半年多的时间，运出的字画古籍都是出类拔萃精中选精的珍品。因为那时正值内务府大臣和师傅们清点字画，我就从他们选出的上品中挑最好的拿。”[1](P143）溥佳说：“有时也以赏给我为名，利用我和溥杰每天下学出宫的机会，一批一批地带出宫去。”[2](P5)

1925 年7 月31 日，清室善后委员会在点查养心殿时，发现了“赏溥杰单”和“收到单”，仅据两单统计，法书绘画手卷有1285 件，册页有68 件。国立北平故宫博物院根据两单编印了《故宫已佚书籍书画目录四种》（以下简称《佚目》。然而，有相当数量的法书绘画在被盗运出宫时并没有进行登记，因此，实际被盗运出宫的法书绘画数量要多于《佚目》记载的数量。这批法书绘画在盗运出宫后，有一些被溥仪当即卖掉换成经费，有的“赏赐”给了他的“臣子”，余下则被溥仪带到了长春伪满皇宫。伪满灭亡后，这批书画流散到民间。

二、《国宝沉浮录》对《佚目》法书绘画的记载

著名书画鉴定家杨仁恺先生花贯了三十年的时间身，多次进入国内外的博物馆进行调研，大致掌握了这批散佚书画作品的去向和收藏信息，撰写了《国宝沉浮录》一书。“这本书从1953 年起开始收集材料，查阅各种记录、档案、笔记和文献，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要本着博物馆工作者的职责和良知，将已散佚的历代法书名画查个水落石出，弄清其历史和艺术价值。”[3](P539)

杨仁恺先生在《国宝沉浮录》中对散佚作品进行了整体列举和介绍。作品按时代划分为晋隋唐、五代两宋、金元、明代、清代五个时期。记载晋隋唐时期法书名画共七十九件。其中《佚目》外法书四件，绘画六件，尚未发现有十五件，外流五件，毁四件，私家收藏四件，其余被国内各大博物馆收藏。[3](P578)记载五代两宋时期法书名画拓本共三百三十九件。其中国内私人收藏十一件，毁三件，外国收藏三十八件，《佚目》失载三十二件，未发现者三十三件，其余归国内各大博物馆收藏。[3](P585)记载金元时期法书名画共一百九十四件。其中《佚目》外三十八件，外流二十五件，私家收藏七件，尚未发现有二十八件，其余归国家各大博物馆收藏。[3](P609)记载明代时期法书名画共三百五十八件，其中《佚目》外二十五件，外流二十六件，国内私家收藏十五件，尚未发现有八十九件，其余归国家各大博物馆收藏。[3](P623)记载清代时期法书名画共三百五十三件，其中《佚目》外五十五件，流往香港、国外八件，私家收藏两件，尚未发现有一百五十七件，其余归国家各大博物馆收藏。[3](P648)

由上可知，从晋代到清代的法书绘画中，未发现者共三百零七件，也就是说，这三百零七件作品自散佚后便下落不明。私家收藏共三十九件，均被国内的私人收藏。外流共一百零二件，绝大多数被国外博物馆收藏。

三、近三十年发现的清宫散佚法书绘画的流传与拍卖

几十年来，那些从未露面的法书绘画的聚散沉浮及最后下落，一直是个谜，不为人所知。进入20世纪90 年代，一些久未露面的法书绘画开始出现在我国的各大拍卖公司，使得我们有幸见到这些销声匿迹的国之珍宝。

五代时期的散佚作品出现了两幅，分别为周文矩《太真上马图》和关仝《秋山平远图》。周文矩《太真上马图》，设色绢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品曾被溥仪盗运出宫，后又带去长春，伪满灭亡后散落民间，解放后被邓拓先生收藏，经杨仁恺先生鉴定，为宋元人摹本；2004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流拍；2010 年出现在上海天衡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关仝《秋山平远图》，纸本水墨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品经杨仁恺先生鉴定，为元人赝作。卷首有乾隆“秋林远岫”四字引首，卷后有溥伟在康德丙子（1936 年）春二月的题跋。此作为溥杰赏溥仪之物，由溥仪偷带出宫，后经溥仪带至长春，伪满灭亡后散落民间，后被朱光所得，2011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专场，流拍。[4]

宋代散佚法书绘画出现了十幅，其中宋人《张先十咏图》、宋人《西园雅集图》、宋人《梅花诗意图》、王诜《叠翠争流图》、米友仁《五洲烟雨图》、马远《溪山秋爽图》为散佚后首次发现。

以下为此十幅作品的流传拍卖信息：

宋人《西园雅集图》，水墨纸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卷尾有杨仁恺先生题跋，后钤盖“杨”“仁恺私印”两方印。此作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5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宋人《梅花诗意图》，水墨纸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卷尾有杨士奇、金幼孜、曾檗、王英、邹缉、周述、陈敬宗、李时勉等八家题跋。此作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0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王诜《叠翠争流图》，绢本手卷。此作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1 年出现在香港佳士得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流拍。米友仁《五洲烟雨图》，水墨纸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图被溥仪盗运出皇宫，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9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十五周年庆典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马逵《久安长治图》，设色绢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卷后有乾隆题跋。2005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萧照《绍兴瑞应图》，绢本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瑞应图》共有12段，天津美术馆藏3段，此幅作品前有王福广“绍兴瑞应”四字引首。2010 年出现在保利五周年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马远《溪山秋爽图》，设色纸本手卷，卷后有申时行题跋。此图被溥仪盗运出宫，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8年出现在保利五周年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朱玉《灯戏图》，绢本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图被溥仪盗运出宫，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1 年出现在香港苏富比春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4]

宋人《张先十咏图》，设色绢本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卷前有乾隆引首，卷后有乾隆题跋。此作品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1995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5](P163)李公麟（传）《丹霞访庞居士图》，绢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散出后流落民间，后为天津林喜亭所有，2008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春节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流拍，现收藏于（美）怀古堂。[6](P208)

元代的散佚法书绘画出现了四幅，有任仁发《五王醉归图》、黄公望《溪山雨意图》、赵元《剡溪云树图》、班惟志《两体千字文》。

以下为此四幅作品的流传与拍卖信息：

黄公望《溪山雨意图》，水墨纸本手卷。此图散佚民间后被张重威购得，2011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专场，流拍。赵元《剡溪云树图》，设色纸本手卷。此作流散民间后归惠孝同所有，后被程伯奋购得，2011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专场，流拍。班惟志《两体千字文》，纸本手卷。此作流散民间后由玉池山房主马霁川发现，2007年出现在中国嘉德四季第十一期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4]任仁发《五王醉归图》，设色纸本手卷，长212.5cm，宽32.5cm。《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佚目》之物。此图散佚民间后被美国卢芹斋购得，之后又转手至沃尔特侯士泰，2009年出现在香港佳士得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2016年北京保利秋拍中，此图被苏宁集团创始人张桂平以3.036亿元拍得。[7](P156)

明代散佚的法书绘画出现了十八幅，其中陆治《云川图》、钱穀《芙蓉湖赠别卷》、董其昌《采菊望山图书画合璧》、项圣谟《云壑乔松图》、褚宗道《松荫书屋图》、萧云从《秋山红树图》、陆深《自书白雁诗》、王宠《庄子内七篇》为散佚后首次发现。

以下为此十八幅作品的流传与拍卖信息：

金润《溪山真赏图》，设色纸本手卷，长107cm,宽29cm，《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2012年出现在保利拍卖会，拍得者不详。周臣《长江万里图手卷》，设色绢本手卷。此画作散落民间后被刘国钧得到，2013 年出现在佳士得香港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文嘉《盘古图》，设色绢本手卷。此作品散出后归周淑廉所有，后又转手长春李植甫，李植甫又卖予沈阳陈古陶振古斋，2014 年出现在上海明轩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仇英《秋原游骑图》，设色纸本手卷。此作品从伪满皇宫散出后归张仲慰所有，2004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迎春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2009年出现在北京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2014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仇英《赤壁图》，纸本设色手卷。此作品虽非《佚目》之物，但确系溥仪从皇宫盗运之物，散落民间后归天津收藏家张重威所有，2007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王穀祥《摹赵孟坚水仙图》，水墨纸本手卷。2009 年出现在中国保利第九期精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吴彬《十八应真图》，纸本设色手卷，长571cm，宽31cm，《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佚目》之物。此卷散出后被北京崇古斋购得，后被上海私人购藏，又归尤伦斯夫妇所得，2009年出现在中国保利秋季拍卖会尤伦斯夫妇藏重要中国书画专场，被刘益谦先生以1.6912 亿元拍得，现藏龙美术馆。沈士充《仿宋元十四家笔意》，《佚目》之物。此作流落民间后下落不明，1996 年出现在中国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宋懋晋《摹诸家树谱》，《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佚目》之物。此作散出后先后被古物鉴赏家程伯奋和收藏家陈仁涛所藏，2010 年出现在中国匡时五周年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项圣谟《云壑乔松图》，《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佚目》之物。此作散出后下落不明，2005年出现在中国北京东方艺都夏季书画精品拍卖会中国古代绘画专场，拍得者不详。褚宗道《松荫书屋图》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佚目》之物。此作散出后下落不明，2002 年出现在佳士得香港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绘画专场，流拍。萧云从《秋山红树图》，此幅作品2013年出现在朔方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拍得者不详。董其昌《采菊望山图书画合璧》，绢本设色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佚目》之物，卷后有董其昌题跋。此作散出后流落民间下落不明，2003年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王宠《庄子内七篇》，此作并未被《佚目》著录。散落民间下落不明，2008年出现在香港长风春季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4]

陆深《自书白雁诗》，纸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此作流散民间后下落不明，1996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绘画专场。[8](P11)钱穀《芙蓉湖赠别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佚目》之物。此作流落民间后下落不明，1999 年出现在中国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9](P82)陆治《云川图》，设色纸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散出后下落不明，1995 年出现在嘉德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2001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9](P51)沈周《春岫乔林图》，纸本手卷，长263cm，宽26.5cm，《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画作散落民间后被余协中得到，抗战胜利后余协中携此卷去往香港，此作2001 年出现在香港苏富比秋季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被王永良拍得。[9](P58)

清代散佚的法书绘画出现了十八幅，其中恽寿平《山水花卉扇面册页》、王敬铭《仿赵孟俯云峤长春图》、赫奕《烟树山亭图》、允禧《江山雪霁图》、董邦达《袖珍山水册页》、董邦达《溪山清远册页》、钱维城《花卉册》、弘旿《翠屏云繍图》、徐扬《归庄图》、廖鸿章《历代帝王巡幸图》、张照《韩愈石鼓歌》、赵秉冲《御制蜀信诗》为散佚后首次发现。

以下为此十八幅作品的流传与拍卖信息：

王翚《唐人诗意图》此画流散民间后归朱光所得，2011 出现在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恽寿平《载鹤图》，纸本手卷，《佚目》之物，《石渠宝笈》重编著录。此画作从皇宫散出后被民国时期上海大收藏家庞莱臣购得，并钤有虚斋至精之品、元济恭藏、虚斋审定、臣庞元济恭藏、庞莱臣珍赏印、虚斋珍赏、莱臣审藏真迹八方庞莱臣鉴藏印章。此画后又归上海孙伯渊所有，并钤有伯渊审定真迹、孙氏伯渊、伯渊珍藏、吴郡孙氏图书鉴藏印章。2006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国际春季艺术品拍卖会被拍卖，2008 年又出现在中国嘉德春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恽寿平《山水花卉扇面册页》为《佚目》之物，此册页由十二幅折扇扇面组成，所画内容有山水有花鸟，其幅扇面册页散落民间不知去向。2007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国际夏季艺术品拍卖会，拍得者不详。王敬铭《仿赵孟俯云峤长春图》为《佚目》之物，此作为绢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此画作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8 年出现在北京匡时国际春季艺术品拍卖会，拍得者不详。赫奕《烟树山亭图》，纸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画作流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1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国际春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允禧《江山雪霁图》，纸本手卷，长270cm，宽23.5cm，《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品散出后下落不明，2012 年出现在北京九歌国际秋季艺术品拍卖会，没有竞拍成功。董邦达《袖珍山水册页》，水墨纸本，20 开，每开长12.6cm，宽8.8cm，《石渠宝笈》重编著录。此册页并非《佚目》之物，但可以肯定为清宫流失之物，散落民间后被少帅张学良获得，张学良去世后传给其家族人员保存，2011 年出现在中国嘉德春节拍卖会的少帅墨绿—张氏家族藏珍专场，并被成功拍卖，2013 年又出现在中国嘉德春节拍卖会并被拍卖，买者不详。董邦达《溪山清远册页》，纸本十二桢，每桢高34cm，宽25cm，《石渠宝笈》续编著录。作品并非《佚目》之物，但因其画上钤有宣统御览之宝印章，因此可以断定为溥仪盗运书画作品中的一件，散出民间后下落不明，2013 年在北京匡市秋季艺术品拍卖会被拍卖，拍得者不详。钱维城《花卉册》，设色纸本，共有六幅，每幅长61cm，宽41cm，册上有张学良少帅三方鉴藏印章，分别为毅盦、临溟张氏珍藏、霖之子。毅盦为张少帅的名号，临溟为张少帅的出生地，现在的辽宁省海城市。霖之子意为张作霖之子。说明此幅册页从清宫流失后一直在少帅手里，并传给家族人。2014年此作品在保利香港拍卖有限公司被拍卖，拍得者不详。钱维城《四序同春图》，设色绢本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画作散出后存放社管局，2012 年出现在北京雍和嘉诚春季艺术品拍卖会，拍得者不详。弘旿《翠屏云繍图》设色纸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品为溥仪赏溥杰之物，在《故宫已佚书籍书画目录四种》赏溥杰书画目中有注明。此作品散佚民间后不知下落，2012 年出现在北京保利春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张若霭《临李迪荔子图》，绢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有提及。此画作散落民间后存放社管局，2011 年出现在北京印千山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五周年春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张若霭《岁寒三友图》，水墨纸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杨仁恺《国宝沉浮录》中有提及。此画作有宣统溥仪的鉴藏印，说明这幅作品很晚才从宫中流出，也正是溥仪盗运出宫之物。2005 年出现在佳士得香港秋季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徐扬《平定西域献俘礼图》，设色纸本手卷，长1865cm，宽43cm，《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有提及。此画作流散民间后存放社管局，2009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国际拍卖会，被刘益谦以1.34 亿元拍得，现藏龙美术馆。谢遂《清明上河图》，设色绢本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有提及，为《佚目》之物。此画作被溥仪盗运出宫后运至长春伪满皇宫，伪满灭亡后流散民间，后被天津金石山房所藏，2003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绘画专场，流拍。廖鸿章《历代帝王巡幸图》（部分），绢本设色手卷，共十二桢，每桢长63cm，宽31cm。此画散佚后下落不明，2004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春季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张照《韩愈石鼓歌》，纸本手卷，《石渠宝笈》重编著录，为《佚目》之物。此作流散民间后下落不明，2012 年出现在香港苏富比秋季拍卖会，拍得者不详。赵秉冲《御制蜀信诗》，描金腊笺手卷，《石渠宝笈》三编著录，杨仁恺《国宝沉浮录》中提及，为《佚目》之物。此卷散落民间后下落不明，2004 年出现在瀚海秋季拍卖会古代书画专场，拍得者不详，2010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秋季拍卖会北京市文物公司五十周年庆典夜场，拍得者不详。[4]

唐岱《仿关仝溪山雪霁图》，为《佚目》之物，此作为绢本手卷，《石渠宝笈》初编著录，卷后有张大千题跋，钤盖张爰私印一方。2017年嘉德拍卖中，以3450万成交，拍得者不详。[10](P151)徐扬《南巡纪道图》，设色纸本手卷，长1915cm，宽28cm，《石渠宝笈》三编著录，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有提及，为《佚目》之物。此画作流散民间后存放社管局，2004 年出现在北京瀚海秋季艺术品拍卖会，拍得者不详，[11](P6)2007 年出现在中贸圣佳夏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图目》专场，以3696万人民币成交，拍得者不详。[12](P69)徐扬《归庄图》，设色纸本手卷。此画作流散民间后下落不明，2002年出现在中贸圣佳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专场，以220万人民币成交，拍得者不详。[13](P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