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前,以人工智能、虚拟技术、元宇宙等为代表的数字技术发展迅猛,推动着传播媒介快速发展,而且越来越深刻地影响着传播方式、媒体格局。在媒体融合的大背景下,最近几年,虚拟主播开始越来越多地被应用到新闻行业,包括新闻播报、沉浸式体验等,甚至一些平台出现了以真人形象、语言、动作、表情等为基础的虚拟主播。那么,在新闻报道中,这类虚拟主播的发展趋势、运用前景如何,背后又存在哪些风险?文章采用实证研究的方式,详细剖析何为虚拟主播,它与广泛出现的虚拟数字人有什么相同点和不同点。通过分析各大媒体单位纷纷推出的虚拟主播,探讨其传播优势和运用前景,得出虚拟主播既有前瞻性也有局限性的结论,提出虚拟主播的发展方向,旨在进一步优化数字技术在新闻报道中的创新运用。
关键词:数字技术;虚拟主播;新闻报道;运用前景;风险
中图分类号:G210.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3)02-0005-04
当前,虚拟数字人之“风”已经从动漫、游戏等行业“刮”到媒体领域,从中央媒体、省级媒体,再到地市级媒体、县级融媒体中心,自上而下都在纷纷试水,在广电媒体领域,虚拟主播甚至逐渐成为一个标配。
纵观全国,除了人民日报AI虚拟主播“果果”、上海广播电视台虚拟主播“申小雅”、北京广播电视台数字人主播“时间小妮”、江西日报社AI虚拟主播“悦悦”等之外,苏州、无锡等城市台也已经纷纷推出虚拟数字主播,2023年2月5日,昆山市融媒体中心还宣布全国县级融媒体中心首位3D超写实数字人AI主播“昆小融”正式上岗。
在新闻媒体的具体运用中,主要包括两类虚拟主播,一类是虚拟数字人造型,用数字技术打造的全新人设,另一类则是真人主播的数字“复刻”。目前各级媒体推出的虚拟主播,几乎都提出3D、超写实、AI智能等概念,虚拟主播朝着真人化、逼真化不断进阶。
随着3D、虚拟等视频技术的快速发展和融合,游戏、动漫等场景、人物开始移植到大小屏的传播场景之中。按照数字技术层面的定义来看,一般来说,虚拟数字人指的是通过动作捕捉、3D模拟、神态渲染等技术,具有人类的外形、语言、表情以及一定的互动交流能力,在互联网上的一种非现实呈现。20多年来,虚拟数字人大致经历了计算机动画、人工智能、超写实虚拟数字人三个发展阶段。特别是2021年至今,国内各科技公司纷纷加大人力、物力投入力度,虚拟数字人越做越逼真,外貌表情、肢体动作、言语交流等方面有了质的提升,而且让人惊喜的是,虚拟数字人已经具备可以与用户实时对话,乃至进行一定情感交流互动的能力[1]。
虚拟数字人除了逼真的外形、语音外,更为重要的是其自主学习、互动的强大能力,这给信息发布、内容传播、场景应用等带来的是革命性的变化。当前,国内各类虚拟数字人层出不穷,其中,虚拟主播是较为主流的应用类型之一[2]。在数字技术的细分领域,绝大部分虚拟主播都是动画效果的主播形象,不过,近几年来,以真人形象、声音为蓝本制作的虚拟主播开始逐渐走进各平台,成为融媒新场景创新的一个趋势。
早在2019年,人民日报社就推出了一款名叫“果果”的AI虚拟主播,它是用科大讯飞的人工智能、语音合成等技术打造的数字主播,而“果果”的原型是人民日报社的主持人果欣禹。数字人“时间小妮”由北京广播电视台联合科技公司共同开发,将当家主持人春妮的形象进行真人复刻。北京广播电视台融媒体中心声称,“时间小妮”形象气质、语音语调、口唇表情、肢体动作跟真人的相似度达到97%,是目前国内复刻程度最高的AI数字人。2021年初,江西日报社分别推出两款人工智能虚拟主播“小燕”和“悦悦”,参与江西两会的融媒报道,从表情、声音、情绪、动作等方面,两名虚拟主播与真人差不多,实际上,她们的原型就是江西新闻客户端的真實主持人。2022年10月,广西日报社推出了两个AI数字主播“康康”和“聪聪”,他们的原型也是报社的两名记者,一上线,报社就表示这对“新”数字主播将参与重大报道。
不难看出,虚拟主播本身包括虚拟和真实两个部分,是数字技术和现实人物的结合。一方面,虚拟主播拥有真人的形象、声音,甚至情绪、神态等,与屏幕中的真人主持人相差无几;另一方面,与摄像机里记录下来的、被广泛认为是真人图像不同,它是用数字技术“复刻”“进化”出来的虚拟数字人。
借助人工智能、元宇宙等技术“东风”,最近几年,虚拟数字人逐渐走向“风口”,科技公司、互联网企业、媒体机构等纷纷布局。不管是虚拟数字人,还是定义更窄的虚拟主播,都是虚拟现实的创新应用,需要比较强的技术和资金投入。实际上,诸多媒体还缺乏相应的技术储备和实力,更多需要依托互联网科技公司进行开发。自身无足够的技术实力,还需要自掏腰包投入资金,为什么各新闻媒体单位还如此热衷虚拟主播呢?
(一)适应融媒场景新要求
近几年,全国上下各级媒体都在大力推进融媒,采编融合、内容融合、产品融合等如火如荼进行着。虚拟主播通过技术赋能到传统媒体的主持人或者记者身上,实现传统与数字、真实与虚拟、内容与技术融合,迎合了当下热推的媒体融合、数字社会、元宇宙等概念。
媒体融合,在很大程度是由于新技术的出现,带动了内容生产、传播方式、用户互动等的新变化。全国两会上与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连线,平时采访中与新闻人物跨时空对话、上天入地走进各类新闻现场等,通过融媒技术,虚拟主播可以完成过往不能到达的诸多场景,实现过往无法实现的创新玩法,不仅让屏幕前的广大用户耳目一新,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新概念、新技术彰显了新闻机构的融媒新作为。可以看到,不论是人民日报等央媒,还是北京、上海、江西等省级媒体,对于虚拟主播,主推的亮点就是其有更广泛的适用场景、更大的想象应用空间。
另外,创新视听节目的表现形态,推动虚拟主播在新闻播报等视听节目中的应用,还被写入广电视听行业的“十四五”发展规划之中。规划的推动、科技的进步、融媒的创新,正是有了这些考量,让众多新闻单位纷纷奔向虚拟主播这个数字新赛道。
(二)融媒产品生产加速度
真人主播数字化后,就变成了内容生产的数字机器人。按照现有的技术,虚拟主播经过语言、形态、情绪等数字训练和学习过后,可以支持文本到视频的自动输出,只需要输入文字和背景,就能一键自动生成虚拟主播的播报视频,进而在传统电视端以及新媒体平台分发。
在经济数据发布、疫情信息通报、体育赛事动态等时效性敏感的新闻报道中,系统抓取到内容信息后,虚拟主播就可以自动生成播报视频,第一时间在电视、微信、抖音、快手等平台分发,实现最快的速度发声、传播,相对于传统的演播室录制、视频剪辑等操作,速度、效率已不可同日而语。如2022年世界杯期间,南方都市报推出了虚拟主播“小N”,由于时差的原因,世界杯比赛大多在深夜,真人直播有一定的限制。基于AI虚拟主播系统,“小N”可以根据文本,实现新闻视频的及时输入,第一时间播报赛事结果等内容,不仅处理转化新闻信息的速度快、效率高,还可以实现多种语言、语音模式的实时切换,能够大大提升新闻内容的生产效率,丰富新闻的展现形态。
在数字技术快速发展之下,以数字为形态的信息生产、传播样式将发生巨大的改变,用户生产内容的UGC模式逐渐向AIGC模式转变,人工智能生产内容将成为主流[3]。最近,人工智能实验室OpenAI推出的ChatGPT在全球走红,作为一种全新的聊天机器人模型,它可以通过学习、理解人类的语言来进行对话互动,包括回答问题、撰写论文、编写代码等,强大的应用功能和交互能力让ChatGPT成为历史上增长最快的消费者应用程序。目前,在互联网行业,AIGC被广泛认为是继PGC、UGC之后的新型内容创作方式,未来的内容生产,很可能呈现PGC、UGC、AIGC三足鼎立的格局,而凭借人工智能几何级的效率,AIGC甚至将成为内容生产的大头。
(三)内容制作传播全天候
数字技术的应用,很明显的一个特点就是打破传统流程、时空的传播。在过往“电视为王”的时代,主持人每天只能准时准点出现在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的节目时段里。进入视频传播时代,主持人可以通过摄像机、演播室,或者一部小小的手机,迅速地将生产好的视频产品传播出去。而在数字时代,带有主持人IP的视频产品,可以一键生成、7×24小时制作传播。目前,在抖音、快手等平台,已经出现了虚拟数字人的轮班直播,白天由真人主播直播,晚上则由虚拟数字人接棒。
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新闻的生产、传播迅速呈现新的格局和特点,传统的新闻内容生产、传播模式都将逐渐被颠覆。5G、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进入新闻的策划、生产,以及可视化呈现、精准分发推送、与用户互动等各个环节,在降低制作成本、全天候生产、海量内容快速传播等方面,虚拟主播能发挥重要作用[4]。如2022年冬奥会期间,气象主播“冯小殊”上岗播报“冬奥公众观赛气象指数”,它的原型以“中国天气”主持人冯殊,依托数字孪生虚拟人技术训练而成,24小时不间断地为观赛人群传递气象服务信息,实现了全天候气候播报内容的生产、传播。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在电视、报纸、网站、短视频等平台,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全天候虚拟主播,而虚拟真人数字主播也是其中一个热门方向。
(四)满足用户的个性化需求
当下,传播模式已经从传统的大众传播转向个性化传播,各大社交媒体借助算法数据为每一个用户画像,以满足个性化需求,增强用户黏性,将其锁在自己平台的“圆形圈套”内。而随着信息的爆炸、技术的发展,可以想象,用户对信息将拥有更大的选择权、自主权。在未来,个人用户点播或者拥有属于自己喜好的虚拟主播,让其播报自己定制的新闻内容,实现个性化播报内容将成为可能,而虚拟主播,则为满足这种个性化需求提供了数字现实的实践路径。
数字技术在进步,数字空间在不断变大,虚拟数字人的传播样态也朝着多元化、个性化方向拓展,包括图片、文字、视频、远程直播、虚拟再现以及元宇宙互动等丰富的形态。在可预见的将来,元宇宙世界中或许还有更多新的内容样态和形式,也将继续创新虚拟数字人与之相匹配的应用模式[5]。在数字孪生的元宇宙世界,这样的虚拟主播或将成为各大新闻媒体的基础设施和重要生产力。
除了满足网民等用户的需求外,虚拟主播基于虚拟的特征,还能够实现“分身”,到达不同的新闻“现场”,运用于各类人工智能应用场景。2022年,北京广播电视台的“时间小妮”成为北京市“接诉即办”推广大使,其不仅每周发布“接诉即办”的节目视频,还向市民展示相应的优秀案例。同时,作为虚拟主播,“时间小妮”制作了大量科普短视频,对接诉量大、百姓关心的疫情防控等方面的共性话题做政策普及和集中解答。“时间小妮”的表现说明在“新闻+政务+服务”的应用中,以虚拟主播为代表的人工智能不断探索新的技术边界,可以有效增强新闻主播在新媒体平台的融合传播力。
作为融媒的数字化应用,虚拟主播无疑是一个具有创新性、前瞻性、拓展性的方向,可视化、年轻态、场景丰富、全智能化输出等特点,让其成为时下众多新闻媒体的新尝试。不过,这些虚拟主播的产品,用户的接受度如何?传播效果怎么样?是否真的如想象的那般美好?背后又存在哪些风险和隐患?
(一)用户是否有知情权
视频新闻中,一般来说,主持人的播报也是新闻内容的一部分。在播报新闻的时候,主播会通过控制声音、调整情绪和肢体语言等细节,带动观看者的情绪,吸引用户融入播报的新闻事件中。屏幕前的用户也可以通过观察主播的神态、表情、动作等变化,实现新闻信息的实时交流互动。
随着技术的逐渐成熟,如今,各新闻机构和科技公司合作推出的虚拟主播越来越逼真。与过往以数字动画为特征或者主打数字概念的主播不同,虚拟主播与真人主播的相似度极高,并非每一个用户都能轻易辨别到底是不是真人播报,况且,各机构推出所謂的虚拟主播,本意就是为了达到与真人主播相同的效果。
那么,用户在观看新闻的时候,对于虚拟主播这类无法辨识的信息,是否应该有相应的知情权呢?目前,绝大部分虚拟主播的视频新闻中,只简单写了主播名字,并没有明确告知屏幕前的用户这是数字主播或者虚拟主播。
(二)能被用户接受吗
虽然随着技术的进步,虚拟主播经过技术训练,与真人的相似程度越来越高,但细看或者长时间观看后,虚拟数字人的缺点也容易暴露出来,如神情不自然、声调不流畅等。最为用户所诟病的是,其有数字模拟能力的外壳,却缺乏具有情感交流的“灵魂”。显然,要实现具备真人情感交流的效果,虚拟主播在技术方面还有很长的距离。
各媒体推出虚拟主播,出发点之一就是吸引广大互联网用户。这样直接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复制,真的能被用户接受吗?如果明确告知这是一个复制的虚拟主播,不是用户所期待或者想象的真人主播,失去了自我期望的满足后,用户还有跟面对真人主播一样的心态吗?
用户通过虚拟现实与现实的比对来接受虚拟数字人,在这个过程中,显然不会直接把虚拟数字人等同于真人,进入的其实是一个隐喻性、超现实以及真假对比、虚实相生的审美情景[6]。在心理学上,有一种效应叫“恐怖谷效应”,当虚拟人与真人极度接近的时候,用户反而可能产生一种负面的认知,甚至觉得可怕、恐怖。科学家发现,当机器人是“机器人式的”“机械的”样子时,人们情绪上会喜欢它们,但是当它们终于获得了人类的外形时,人们的喜爱就会减少,甚至由喜爱变成拒绝[7]。从目前的实际传播效果来看,虽然各个新闻机构乐此不疲地推出各类虚拟主播,但鲜见有亮点和吸引力的产品,更多内容依旧停留在对真人主播的简单模仿上,未真正体现出数字化的特点和独特的传播力。
(三)法律伦理风险不可忽视
作为虚拟数字人领域的一个分支,虚拟主播不仅面临数字人的共性问题,还因为其运用的特殊性,存在更多的风险问题。对于虚拟数字人的发展和未来,中国传媒大学国家舆情实验室主任沈浩认为,从古至今,还没有任何人造的东西像虚拟数字人和真实人类这样相似,我们在利用其内容传播、场景拓展、商业营销等价值时,对于科技给伦理带来的挑战和改变,也应该予以重视和警惕[8]。
首先,虚拟数字人是近些年才出现的数字技术,谁来监管、怎样监管?一旦虚拟主播出现内容问题、言论问题,该如何处理,怎样追究责任?目前来看,这些都是属于监管的真空地带。另外,由于其模仿的是真人,因此如果出现问题,需要对背后的真人追责吗?虚拟主播和真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尤其是法律关系怎么界定?显然,这些问题在未来的使用过程中必须逐步厘清,并出台相应的管理细则。
其次,虚拟主播并非完完全全的复制,其在数字化过程中,或多或少存在修改、完善的地方,那在真人主播虚拟化的过程中,加入某个演员的眼睛、嘴巴是否可行?此前,换脸技术已经在视频行业引发广泛的争议,而在虚拟主播制作方面,这样的技术是相通的。并且,这类技术目前已经出现在抖音、快手等直播行业,如果出现在虚拟主播身上,背后的法律、伦理风险必然会被放大。
最后,作为公众传播中的重要IP,虚拟主播面对的是广大互联网用户,作为有一定公共性质的人物,应当有相应的规范和标准。目前,在传统的电视媒体中,电视主播有较为成熟和细致的管理规范,虚拟主播是否需要同样遵守,又或是制定一套新的规范,这些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四)“后真相”时代的认知思考
新闻不仅仅是传递信息,还影响着人们的认知、思想、价值观。除了行业发展、社会治理等风险之外,在真相虚虚实实的“后真相”时代,各种虚拟数字人也给人们和社会带来越来越多的思考。
在人类漫长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一直认为人类生活在可观可感的世界,然而数字化技术打破了这一传统认识,当数字人、数字空间等达到一定规模,我们将会在真实空间与虚拟空间之间不断切换,对于人类的认知而言,这将很可能带来一定的认知障碍。人类自己不仅会面临“我们是谁”的思考,面对虚拟数字人等“数字真实”,还会出现“它们是谁”等问题[9]。
在“后真相”时代,面对这样与现实“平行”的虚拟主播,眼见都不一定为实,这容易给人们接收信息、判断信息、传播信息带来干扰,进而在价值选择、观点表达、情绪传播等方面出现混乱,甚至会对意识形态安全带来挑战与威胁。
在科学技术的推动之下,媒体融合不断向纵深推进,作为科技的创新应用,虚拟主播无疑是一个亮眼的尝试,在场景运用、生产效率等方面有诸多优势。但目前来看,虚拟主播由于种种局限性,暂时无法也不能取代传统的主持人,其更多的是真人主播的一种补充运用。
建构虚拟主播,目的究竟是什么?代替真人主播,还是为了延伸主播的播报场景?对于这些问题,作为虚拟主播的运营单位,新闻媒体应当有清晰的判断和考量。否则,花了大价钱推出的概念数字人,很可能只会成为一个“数字花瓶”。
面对飞速发展、纷繁复杂的数字技术浪潮,我们仍然需要坚守新闻真实性等基本原则,保持一份该有的新闻纯粹,尽量少让用户陷入虚与实的混乱之中。因此,在新闻传播领域,对于虚拟主播的运用,需要保持一定的谨慎。不过,随着移动互联、元宇宙等技术的发展,在越来越多的场景,如知识科普、城市形象宣传、APP人机互动、互动市场营销等,虚拟主播将被赋予更多的可能性和创新尝试,也必将有广阔的应用空间和发展前景。
参考文献:
[1] 刘凤羽,甘亦非.虚拟数字人的发展进路探析[J].新闻研究导刊,2022,13(17):29-31.
[2] 中国虚拟数字人影响力指数报告[R].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媒体融合与传播国家重点实验室媒体大数据中心,2022-01-27.
[3] 李昊,丁龙,宋佳.虚拟数字人在传媒领域应用探究[J].新闻研究导刊,2022(16):1-3.
[4] 郭全中.虚拟数字人发展的现状、关键与未来[J].新闻与写作,2022(7):56-64.
[5] 卢迪,孙明慧,瞿澜. 5G时代虚拟数字人在国际传播中的应用[J].对外传播,2022(7):49-53.
[6] 徐海龙,王丹凤.虚拟数字人的身份价值和受众心理辩证[J].视听界,2022(6):30-32,45.
[7] 喻国明.虚拟人、元宇宙与主流媒体发展的关键性操作要点[J].媒体融合新观察,2022(1):4-8.
[8] 沈浩,刘亭利.虚实共融,若即若离:全面进击的虚拟数字人[J].视听界,2022(3):4-10.
[9] 谢新水.虚拟数字人的进化历程及成长困境:以“双重宇宙”为场域的分析[J].南京社会科学,2022(6):77-87,95.
作者简介 李欢欢,记者,苏州市廣播电视总台全媒体编辑中心节目制片人,研究方向:新闻采编、媒体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