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军
(西华师范大学 政治学研究所,四川 南充 637000)
“反贫困一直是古今中外治国安邦的大事,一部中国史,就是一部中华民族同贫困作斗争的历史。”[1]制度优势应着重看其治理效能,其中,贫困治理状况更是检测制度优势的试金石。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湖南湘西十八洞村首次发出“精准扶贫”号召,打开中国扶贫新篇章;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决定》出台;2017年,精准扶贫被列为三大攻坚战之一;2021年2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庄严宣布,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的重要时刻,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全面胜利,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832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2.8万个贫困村全部出列,区域性整体贫困和绝对贫困得到解决。八年中,精准扶贫取得全面成功,古今中外少有国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实现庞大人口脱贫。因此,精准扶贫实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的重要体现。
平等思想古来有之,“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即表达此希冀。但长期以来,人与人平等无从谈起。原始公社时期,平等只限于公社成员之间,且是一种物质匮乏基础上的平等;希腊罗马时期,自由民之间平等,但城邦人和野蛮人、自由民和奴隶之间不平等。基督教封建时代,人的平等只是一切人在原罪上的平等,现实生活中人处在不平等秩序中。资本主义时代,“一个国家的一切公民,或一个社会的一切成员,都应当有平等的政治地位和社会地位”[2]447。然而,资本主义只是消除封建特权和等级制度,使人拥有了形式上的政治平等,但实际上不仅没有消灭经济不平等,反而促成更大的两极分化。斯蒂格里茨曾指出,资本主义国家尤其是美国的不平等主要是政策和政治的结果[3]379。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倡导或迎合无差别的市场原则,是导致阶级经济悬殊的源头;在当代美国,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等州的贫困率就居高不下,已构成美国“南方问题”;实行资本主义政治制度的印度,与我国同为人口大国,有相似历史背景,但2018年印度仍有2亿贫困人口,占其总人口的14.8%[4]。资本主义国家并非不愿解决贫困或不平等问题,因其政治制度所以对这一问题很难有大作为。尽管资本主义国家对收入分配进行干预,实施某种社会保护政策,但其本身不断制造贫富分化。资本主义国家中的政党几乎都只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共同事务,即使他们想要扶贫,也因为其阶级利益限制而难有作为,或者因政党间倾轧而效率低下。
中国共产党人向来谋求建立人人平等的理想社会。1949年,党领导下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确定新中国为人民民主专政国体、人民代表大会制政体。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共产党积极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坚持并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等,构建起了成熟定型的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重要政治制度。对中国共产党而言,平等不仅是人与人在政治层面的平等,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经济平等,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从数十年历史看,正是有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我国人民才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党的领导和人民的共同富裕不可分割,人民共同富裕是党的初心和使命,也是人民共同富裕的保障。党的领导不仅是一种理念,其通过党对立法、行政、司法、民主党派等的领导实现出来。在党的领导下,人民代表大会避免了资本主义议会党争局限,能根据党的主张和人民意愿制定法律、决定国家大政方针;在党的领导下,政府坚持人民至上,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在党的领导下,司法尽管保持相对独立,但与其他国家机关一样,也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在党的领导下,民主党派不是在野党、反对党,而是参政党;民主党派参加国家政权,参与国家大政方针和国家领导人选的协商,参与国家事务的管理,参与国家方针、政策、法律、法规的制定执行。这就使得中国共产党能通过民主党派广泛凝聚共识,汇聚更多实现民族复兴的力量。
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催生民众经济上的不平等,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越性体现在人民至上,实现人民共同富裕。共同富裕不是同时同步富裕,而是有一个不断消灭贫困的过程。精准扶贫战略是中国共产党提出的战略部署,其要求到2020年(在七八年的时间内)确保所有贫困地区和贫困人口都摆脱绝对贫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由于时间紧、任务重、要求高,精准扶贫必须调动各方资源,采取超常规举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对此发挥出高度制度优势。其一,人大贯彻党中央精准扶贫重大决策部署。围绕党的重大决策及时作出决定决议,这有利于把党的精准扶贫主张转化为国家意志,使精准扶贫战略得到立法落实,如2015年4月,四川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审议通过《四川省农村扶贫开发条例》,明确了四川省内农村扶贫开发工作的体制机制。其二,政府积极地投身民生扶贫。消除绝对贫困鲜明地反映了共产党人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要求,在党的领导下,各级各地政府从机关干部中选派的驻村第一书记达19.5万多名,并积极为扶贫上项目、找资金、出台政策工具。其三,司法机关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通过妥善处理涉及扶贫、贫困地区产业发展等案件,做好司法救助服务等参与精准扶贫。其四,民主党派贡献扶贫力量。在党的领导下,8个民主党派中央分别对口8个贫困人口多、贫困发生率高的中西部省区,开展扶贫工作;地方民主党派成员也从查访民情、提供咨询、技术培训,招商引资、项目规划、人才培训等参与帮扶。应该说,不同地区、不同人群存在具体利益冲突,正是党的领导尤其是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个别意志和行动才能服从脱贫攻坚的共同意志和大局,这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能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
经济制度是一国范围内组织社会经济活动的根本原则。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学说,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制度下,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极大调动社会积极性、创造性,但社会因此出现两极分化、社会道德沦丧,经济和生态危机,甚至还导致阻碍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垄断等。而社会主义制度则消除了这些弊端。新中国成立后一段时间内,由于对马克思主义的教条理解,国家实行“一大二公”的经济组织形式以及计划经济体制。这一经济制度保证了资源向工业尤其是重工业投入,我国因此迅速建立起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为现代化尤其是工业化、重工业化奠定了坚实基础。然而,这种体制也有严重弊端,即“吃大锅饭”模式使社会成员失去提高产品数量、质量和降低产品成本的积极性,产品短缺越来越严重,民众生活贫困。改革开放后,我国逐渐扩大市场配置资源的领域,同时坚持党对经济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构建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这套制度富有优势,在精准扶贫战略实施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为精准扶贫累积了厚重的经济基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和市场经济有机结合,公有制和非公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是我们党推动和解放生产力的伟大创举。”[5]6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突破了西方经济学公有制与市场经济不相容的教条,呈现了市场有效和政府有为的良好态势。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国经济长期保持高速发展;201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GDP)达41.2万亿元,自此迄今我国经济保持了世界排名第二的水平;经济增长使得我国社会财富大为增加,绝大多数民众从贫困走向了小康或富裕;对此,世界银行原行长金墉指出:“随着中国经济改革和融入全球市场,中国已帮8亿人摆脱贫困,世界极端贫困人口比率从40%下降到目前不到10%,其中中国作出了绝大部分贡献。”[6]64当然,一些困难家庭没有在前期很好享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带来的成果,还处在绝对贫困状态。党和政府提出精准扶贫战略就是要使所有贫困家庭迅速实现“两不愁三保障”——让扶贫对象不愁吃、不愁穿,保障其义务教育、基本医疗和住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孵化的巨大社会财富是完成这一战略的物质基础。2014年我国的财政收入达14万亿,2015年超15.4万亿,2016年近16万亿,2017年达17.2万亿,2018年为18.3万亿,2019年超19万亿,2020年为18万亿(受新冠疫情影响);有了大量财政收入,政府有能力转移支付进行贫困家庭帮扶或建设集中连片贫困区域,“8年来,中央、省、市、县财政专项扶贫资金累计投入近1.6万亿元,其中中央财政累计投入6601亿元”,用于扶持生产和就业、易地搬迁安置、生态保护、教育投入、低保政策兜底等[7]。
第二,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制度有力推动扶贫。公有制经济主要包括国有经济、集体经济等。首先,国有经济中的央企和地方国企参与精准扶贫。国企每年为国家缴纳大量税收,如2019年国企纳税总额达到4.6万亿,约占当年我国税收的24.1%。国企由中央或地方政府投资或参股,政府意志深刻影响国企行为,国家精准扶贫战略也要求国企大力担当。有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底,中央企业结对帮扶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246个,约占国家级贫困县总数的42%[8]。典型案例如属国资委监管的东方电气集团帮扶四川凉山昭觉县,其利用电力专业特色和昭觉太阳能资源丰富的优势,为该县建设20个村级光伏扶贫电站项目。地方国企也积极作为,如四川国资委监管的企业对口帮扶四川省大小凉山彝区13个贫困县,其中,四川川投集团主导备受全国人民关注的悬崖村旅游扶贫项目,将当地打造成旅游兴旺、生态宜居的新乡村。其次,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度发挥解决绝对贫困的制度优势。土地是重要的生产资料,农村土地实行农民集体所有制。这种集体经济所有制避免了土地兼并,农民能自由进城就业,同时继续在农村享有土地的集体性所有权、使用权,这使农民可以在城乡之间进退有据;“两不愁三保障”要求贫困家庭住房安全有保障,精准扶贫建档立卡贫困户识别“四看法”首要的要求就是看房,可见解决住房对于消除绝对贫困的重要性。集体所有制下,每户农民都有自己的宅基地,或能在集体经济里协调安置用地,这构成精准扶贫解决农民住有所居问题的条件;精准扶贫中,“2568万贫困群众的危房得到改造,累计建成集中安置区3.5万个、安置住房266万套”[1],可谓农村集体所有制优势的生动写照。
市场之手为绝对贫困家庭赋能。首先,市场调动民众脱贫主体性。先富带动后富的示范效应下,大量贫困群众挖掘自身潜能进入市场,寻求发展;民众在产业化、专业化、市场化中得到实惠后,他们又具有了更加灵敏的市场嗅觉,更加从容的市场能力。其次,扶贫工作融入了市场因素。通过“政府搭台、市场唱戏”,贫困家庭在政府搭建的平台上“唱戏”,深度参与扶贫项目,增加经济收入。在政府规划、安排项目的背景下,产业发展的后劲更多地需要市场推动;如在四川凉山州,政府推进生态扶贫,补齐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短板,加快景区景点提档升级,有了政府搭建的平台,贫困群众纷纷兴办“农家乐”“彝家乐”,跻身旅游市场。最后,政府对贫困群众市场化实施“扶上马、送一程”制度供给。政府引导贫困地区或家庭进入市场后不是放任自流,而是从微观上对贫困地区(小微)企业进行资本政策扶持、税收减免、安排入驻创业孵化基地、专班服务,对贫困家庭实施就业、求职、初次创业、自主创业房租水电等补贴、提供创业担保贷款等。这些举措对贫困群众进入市场后的不适应进行辅助,增强他们的市场发展能力。
文化是国家软实力,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深厚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表现在文化方面,就是能创造出先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即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第一,先进文化必然继承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生活方式(“民族的”),吸收外来的先进生活方式(“面向世界”),同时也向变化的环境敞开,能更新发展(“面向未来”)。第二,先进文化必然主张科学地思维和行动。科学追求客观知识,是分析事实的不偏不倚态度,较之传统社会的迷信、蒙昧,科学思维提供了稳定有序的认识世界、分析解决问题的方法。第三,先进文化的文化产品必然为大众喜闻乐见,又能教化和提升大众品位。大众化要求文化扎根于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满足群众文化需求;大众化也要化大众,即注重滋养大众心灵,鞭挞大众中存在的不正之风。
文化从根本上体现在一个民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如精神生活、社会生活、物质生活等。文化优越体现在民族共同体生活方式的优良,能有效吸引社会成员。引领中国人过优良的生活是中国共产党的奋斗目标。好的文化制度是形成好文化的必要条件,“有什么样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就会孕育和滋养与之相应的文化”[9]。首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坚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意识形态是文化的核心,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作为发展中国家,民众的生活水平和发达国家还有一定距离,这可能导致崇拜西方,丧失民族自尊心。在这个意义上,坚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就要在文化创造中自觉融入制度自信、道路自信以及文化自信,从而使文化产品的消费者广大民众在心态上自尊、自信、自强,理性平和、富有朝气;否则,崇拜他者与自我矮化将导致疑虑和困惑,继而使发展迈不开步子,徒劳地耗费精力资源,错失赶上乃至超越发达国家生活水平的机遇。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兴党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实践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行,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马克思主义也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地位,坚持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我们能不断提出真正解决问题的新理念新思路新办法,从而“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整体性推进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尊重文化发展规律。对衣食住行的需求,对真善美的追求是生活永恒的主题。人不断拓展美好生活的定义,因而人们期待文化发展,拒斥一成不变。文化发展的重要方式是通过文化交流,在交流中,一种文化吸收异质、异域文化的先进方面,使自身保持生命力。交流意味着竞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只能在竞争中出现。构建和完善文化产品市场对于促进文化健康交流十分重要。市场中,文化产品的供给者把受众当作“上帝”,努力做好文化产品,赢得口碑。市场里,一些文化供给者受利益驱使而售卖迎合人性阴暗面的不良文化产品,置社会风气败坏于不顾。对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强调文化市场管理、规范和引导。一是加强文化市场监管执法。确保文化产品严守意识形态红线;对售卖不良文化产品企业约谈、要求整改、处罚甚至责令停业;保护文化知识产权等。二是激励文化产业健康发展。通过税收、财政、金融等机制,引领企业进行先进文化产品供给,产出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统一的好产品。三是为文化事业发展提供保障。政府加强文化事业投入,保障公共文化服务需求,保障市场能供给富有教育、美育意义的特色文化、先进文化产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优势有力反映在精准扶贫战略中。其一,党管媒体机制培育和弘扬了昂扬的扶贫精神。媒体的舆论导向事关贯彻落实党的精准扶贫战略,事关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凝聚力和向心力。舆论导向正确,能凝聚人心、汇聚力量,推动事业发展;舆论导向错误,则动摇人心、瓦解斗志,危害事业发展。党管媒体机制使我国媒体围绕党和国家精准扶贫战略大局发力:媒体在宣传报道扶贫工作时,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的原则,积极采写鲜活故事,树立脱贫攻坚的引路人或榜样;挖掘脱贫攻坚成功经验,找到可供学习的范本,引领、带动贫困村户脱贫。良好的舆论宣传下,干部更易于做到常进群众门、常坐群众炕、常解群众忧;贫困群众增强了自力更生精神,脱贫信心、意志和智慧。其二,“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实现文化生产体制对群众脱贫的助力。文化产业、文化事业是我国文化生产体制的两翼。一方面,实施文化产业运作,文化企业积极挖掘和开发贫困地区文化资源。一些西方国家有发达的文化产业,但其围绕资本运作,不惜发展赌博、色情等低俗文化。我国文化产业在党的领导下,必须在发展中兼顾社会效益,文化企业只能挖掘贫困地区的健康文化资源或引入优良文化资源,如在一些贫困地区,特色艺术品生产、文旅产业(包括生态、红色文化旅游等)已成为群众增收的主要经济来源。群众的文化生活需求无法满足也是一种贫困,很多贫困地区文化产品稀缺,且难以通过市场途径解决供给,对此,我国文化事业机制发挥了积极作用。精准扶贫中,贫困地区实现了村综合文化服务中心全达标全覆盖,提供诸如“一个文化活动广场、一个文化活动室、一个简易戏台、一个图书阅览室、一套文化器材、一套广播影视器材及一套体育健身设施”标准内容,将文化产品送到贫困群众身边。其三,教育扶贫机制贡献于解决贫困文化。美国社会学家刘易斯提出贫穷文化概念,指伴随贫困代际传承的生活习惯和文化观念。在我国边远落后地区,贫困文化还比较浓厚,表现为“君子安贫乐道”做派、不思进取,抵御困难和挫折的勇气缺乏,生产生活独立性、主动性较差,不愿接受新的生产、生活方式等。解决贫困文化需要教育力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摆脱贫困……其意义首先在于摆脱意识和思路的‘贫困’,只有首先摆脱了我们头脑中的‘贫困’,才能使我们所主管的区域‘摆脱贫困’。”[10]183精准扶贫中,政府向贫困地区投入大量教育资源,国家实施贫困地区“校长国培计划”“中小学教师培训计划”;持续改善贫困地区义务教育办学条件;实施贫困地区、贫困家庭“控辍保学”行动;实施精准扶贫家庭学杂费减免、学生资助和关爱留守儿童工作;打造针对贫困地区学生或民众的职业教育等。一批贫困子弟或群众受到德育、文化、科学、职业等教育培养,增强了摆脱代际贫困的意志力、能力。
综上,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经过党和人民的长期实践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明显提高”。解决绝对贫困这一千年难题鲜活地体现了我国卓越的国家治理能力,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解决贫困不是一劳永逸的,相对贫困治理更是一个永恒的“进行时”。接下来,应切实做好巩固拓展精准扶贫成果同乡村振兴的衔接,让脱贫基础更加稳固、成效更可持续。全面实施乡村振兴具有不亚于精准扶贫的深度、广度、难度,对此,我们应自信地认识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将不断夯实全面小康社会的基础,引领人民实现共同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