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外一首）
2023-03-05 14:29:38水晓得
现代青年·精英版 2023年2期
水晓得
呼啦，一团
占了矮树的半面
不停地动，同样尖嘴，脚爪，尾巴
同样花色的衣服
整体
每只都是它们
我看着它
它们也看着我们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
需要指定哪一只它来代表它们
就像它们从来没有把我们分开过一样
我认为它们是对的，我是我也是我们
我工作过的地方有一棵
一百岁
它见识过
着燕尾服领事与大蓬裙的仕女
我住的地方也有一棵
也是一百岁
它身上，斜倚过锄头铁搭
还系过一头摇头晃脑的老牛
我有時会感觉活过了两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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