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婕
我国幅员辽阔、万物多样,各城市、地区因自然环境、地理位置、人文习俗、历史沿革等问题,造成发展不相同和不平衡,发达程度通常是由东部沿海地区向中部地区再向西部内陆地区逐渐递减,我国内陆地区又分为浅内陆地区和深内陆地区。中国的深内陆地区是指胡焕庸线以西的我国西部内陆省份,即四川、陕西、甘肃、宁夏、青海、贵州、重庆等。[1]本文所提到的“一带一路”深内陆城市,即为深内陆地区与“一带一路”覆盖地区的交集所在,如西安、银川、敦煌等城市。深内陆城市的发达程度、受关注程度相对较低,与周边交流较少,大众对深内陆城市有着认识误区,很大一部分的认知来源于书籍、媒体、口头传播等,更加直观的认知来源于媒体中的纪录片、新闻、电影、电视等,尤其是纪录片,能真实、直观地了解深内陆城市的概况。纪录片是与人类社会生活有着密切联系,并且备受关注的纪实艺术产品,纪录片的真正意义在于,它充分强调历史真实与客观真实,这也是纪录片创作者在整个纪录片创作过程中必须践行的原则。[2]所以,纪录片成为大众了解深内陆城市的一个窗口,对深内陆城市气质的展现有着正向推动作用。
2023年,恰逢“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一带一路”切实给深内陆城市带来了新的活力和增长点。同样,也涌现了诸多优秀的“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在片中可以看到深内陆城市发展、转型、合作的身影,也可以看到用影像记录的“一带一路”的发展成果,创作者用影像打破大众对深内陆城市的刻板印象,也重新建构深内陆城市的风貌。在中央电视台、地方卫视、网络自媒体等的“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中,从不同角度切入,用更细微的方式,从联结时空的全景视角、由点到面的个体叙事、多元融合的区域价值等多个角度,用影像再构深内陆城市的全貌,展现“一带一路”带给深内陆城市发展的新机。
一、全景视角:历史、景观、人文
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处于我国“丝路”沿线的深内陆城市,对内、对外交流合作的机会愈加频繁,相当一部分“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的创作者将镜头直指深内陆城市,形成拍摄者需要热点、被摄者恰好是热点的良性循环,因此深内陆城市出现在大众视野内的几率也大幅度增加,所拍摄纪录片的视角也丰富多样,更利于我国深内陆城市的影像再构,形成大众对城市形象的再认知。拍摄深内陆城市的“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采用不同切入口的全景视角方法:从时间上入手,将深内陆城市的历史与现在联结;从空间上入手,将深内陆城市的特色景观重点展现;从时空上入手,将深内陆城市的核心人文价值悉数呈现,用全景影像的视角,挖掘深内陆城市的独特内涵和城市精神。
以时间为线,从历史视角出发。纪录片将沿“丝路”的深内陆城市串联起来,走到历史中去,在史料中挖掘城市的原貌和繁华。《丝绸之路》(1980)是当时较有历史感和标志性的纪录片,纪录片分为12集,选取12个有标志性意义的地区,片中真实的长镜头,将观众置身于历史環境与自然风光的语境中,用可视化的方式看到城市与“丝路”之间的互动。这部纪录片是中国与日本联合摄制的,摄制组从西安一路走到新疆,并在摄制完成后,因为理念和价值观的差异,双方各有自己的剪辑版本。日本则以长安为中心,将“丝绸之路”的地理范围向东、向南做了更大的扩展,纳入了海洋,也将自身定位于“东端起点”。[3]日本对“丝路”上的城市有着诸多好奇,对于“丝绸之路”也有着自我的抒怀,2003年,日本又再次提出要拍摄“丝绸之路”,经过多次的交流、协商后,中日再次联合摄制,各自剪辑,这就是又一部历史力作《新丝绸之路》(2006)。《新丝绸之路》(2006)与《丝绸之路》(1980)相似,选取10个典型地区,但是无论从拍摄手法,还是展现内容,都有了较大进步,将“丝绸之路”上的自然风情与历史记忆紧密结合,将楼兰、石头城、吐鲁番、龟兹、和田、敦煌、青海、黑水城、喀什、长安等所代表的文化意象进行追溯和再现。跟随纪录片,穿越时空,重走历史,从历史遗迹、壁画、古城、文物上找寻属于这个城市或地区的独有记忆,让观众对深内陆城市有着更深的体验感和亲近感,触摸到最真实的历史温度。
以空间为轴,从景观视角出发深内陆城市在历史上的重要程度,得益于其地理位置,也失意于其地理位置。提到深内陆城市,更多浮现的是西部的自然景观,茫茫大漠、连绵群山、星布沙洲是人们心中较为传统的西部印象。“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拍摄的最初阶段,是以展现自然风光为主,上文提到的《丝绸之路》(1980)一经播出,给日本观众以强烈震撼感。《大河西流》(2006)与《敦煌》(2010)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解读敦煌这个城市以及敦煌背后的文化。《大河西流》(2006)采用景观视角讲述石窟,用6集的篇幅展现敦煌的地理、绿洲、长城、关隘等;从地理的角度讲述敦煌与敦煌石窟艺术的内外联系;从城市的自然景观出发讲石窟,这样的敦煌叙事在之前是没有的,也得到了观众较好的反馈。同样,《敦煌》(2010)中安排了“家住敦煌”“守望敦煌”的城市景观展现,让观众在空间场域中,感受深内陆城市与城市中人、物之间的情感脉动。《河西走廊》(2015)是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出品的纪录片。受地形和气候的双重影响,河西走廊的自然景观形成以祁连山脉为依靠,石羊河、黑河和疏勒河三大内陆河为纽带,戈壁荒漠为背景,湿地绿洲为点缀的多样化生态圈。[4]《河西走廊》共有10集,从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历史等多方面展现河西走廊的重要定位,片中将当地景观运用到极致,冰川、大漠、星空、河流汇成河西走廊自然风光的底色,再配合音乐、叙事及剪辑处理,使该纪录片更有艺术性。
以时空为网,从人文精神视角出发。“丝绸之路”的内涵早已从真正的“路”演变为具有丰富内涵的“丝路精神”“丝路经济”“丝路合作”等,“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同样有着更具符号性的定义,将深内陆城市的内在性格用纪录片显现出来。在时空交织下,地域风情与历史底蕴的合力,铸造了深内陆城市的独有性格,“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也不满足于展现风光、历史,而是赋予地域性格在其中。中国人对食物是有浓郁情感的,《丝绸之路上的美食》(2008)分为两季,每季20集,每集选取一个城市的味道,新疆拉条子、天山哈萨克羊、库车凉面、酒泉洋葱头等,把深内陆城市的人文精神通过食物呈现出来。《千年菩提路》(2010)讲述了佛教与“丝绸之路”的渊源,“丝绸之路”沿线城市的各类宗教建筑见证着古往今来各城市之间的交流与融合,成为深内陆城市的意象和精神组成部分。《丝路,重新开始的旅程》(2013)在价值取向上形成转向,扎根“丝路”沿线的同时,将人文精神、社会价值贯穿在片中。中国题材、国际表达,把变化中的中国介绍给世界,这是“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的核心诉求,因此《丝路,重新开始的旅程》聚焦当下,更关注今天人们身上体现的古老丝路的基因,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片子是对古老丝路的新读解和新发现。[5]深内陆城市影像的再构,核心仍在于城市独有的精神价值内涵,在时空的合力下,人文精神视角愈加关键。
“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从历史、景观、人文多个方面采用了全景视角的拍摄方式,从点到面逐步上升,将深内陆城市全景式展现,用影像对深内陆城市进行再构,给予观者新的体验和认知。
二、个体叙事:生活、生产、生存
“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中,因内容丰富、体系庞杂,通常采用宏大叙事,以“广”代“精”,突出被摄事物的“全”。当下的“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常用深内陆城市的个体叙事来重构城市影像,以获得特色城市形象,形成新的城市记忆点。在对深内陆城市进行影像建构时,“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多采用个体叙事,关注个体生活、生产、生存,从个体与自我、个体与群体、个体与环境的叙事出发,更加聚焦个人命运、生存状态、尊重个体、注重自我能动性,展现多方位的人文关怀,同时,作为纪录片主创团队,从“小、微、细”入手,可以节省人力、时间、财力,成为创作新纪录片切入点。
(一)从个体与自我来说,聚焦生活的人物叙事
个体叙事的核心在于对“人”的关注,人是社会历史的创造者,小人物的经历承载着当下社会的共同价值观,从小人物的生活入手,展现着最真实的个人叙事。丝路题材电视纪录片强调把“人”放在艺术表现的中心位置,用小故事传递大思想,形成一种平易近人、通俗易懂的新式纪实风格。[6]纪录片《与丝路打交道的人》(2022)讲述了“丝路”上保护文物的考古挖掘者、文物保护者、文化传播者等“文保人”,对这些人进行采访、跟拍,在展现人物平常的生活的同时,也看到了厚重历史的深内陆城市中甘于奉獻的一群人,观众看到的是“文保人”的个体,其实也是看到了深内陆城市最坚固的根基。纪录片《我的青春在丝路》(2018),创作团队匠心独运,将镜头对准在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工作的中国青年们,用一个个真实、饱满、生动且细腻的个体形象与内在情感建构国家意识。[7]《我的青春在丝路》共有5集,将青春与“丝路”相结合,展现了平凡人向上张扬的青春和向下对土地的扎根。将青年人的快乐、坎坷、痛苦、迷茫、无助、欢庆展现在青年人的个体叙事当中,将青春中的困难、冲动、获得拍摄出来,更加体现了在深内陆城市,诸多青年人把个人的青春热血扎根在“丝路”上,祖国事业是靠一代代热血青年人而奋斗来的。
(二)从个体与群体来说,聚焦生产的产业叙事
丝绸之路纪录片的历史书写不仅是地理、人文的展示和再现,同时也承载着这片土地上人民生活与命运的文化记忆。[8]“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中,使用大量篇幅拍摄了人物的工作,真切展现了人们在日常社会群体生活中的生产群像,继而镜头对准不同产业的工作人员,用产业叙事表达个体与群体之间的活动。人们在不同的产业之中,贡献劳动力,展现深内陆城市生产的多样性和丰富性,把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活力用生产描摹出来;同时,多种产业的蓬勃发展也体现着“一带一路”对深内陆城市经济的带动,以及深内陆城市给“一带一路”的充分补给。《对望——丝路新旅程》(2015)算是较早运用产业叙事进行影像构建的纪录片,全片体现出“共建、共享、共赢、共荣”的理念,将企业家、建造者纳入到镜头之中,讲述“一带一路”倡议为所处领域和沿线的益处,用产业实例拼凑了深内陆城市的影像。《一带一路上的中国名片》(2023)上映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之际,是对“一带一路”成就的回顾,纪录片拍摄在人们在各自岗位上的工作经历,运用产业叙事将人们在深内陆城市以及“丝路”共建国家的工作成果分为基建、能源、交通、文化、经贸、科技等,全景展现在8集之中。文化是软实力,工业是硬实力,过去“一带一路”的“中国名片”是茶叶、陶瓷、丝绸,蕴含着“丝路”沿线农耕文明的智慧,现在“一带一路”的“中国名片”是高铁、核电、大桥、大路,纪录片从产业叙事角度出发,用镜头关照生产命脉,更能触摸到国家对于深内陆城市发展的信心、规划和政策。
(三)从个体与环境来说,聚焦生存的符号叙事
人的生产生活,是基于生存的,人周边环境的优劣,直接影响着人们的生存质量。从个体出发,纪录片中影响人生存的是零散的因素,大到文化、精神,小到房屋、街道,所以纪录片中对于生存的影像,多采用点状的符号叙事。通过对城市符号的设置和文化符号的意义建构,在呈现符号的文化隐喻功能的过程中,展现蕴藏在文化符号背后的多重意义,如城市形象、人文精神和文化内涵等。[9]《鸟瞰丝路》(2023)以俯视视角,从西安出发,再到河西走廊,途经新疆,一路走到中亚,最终到达意大利,从高空看向“丝路”沿途城市,观察城市中的工程、工艺、设计,发现城市中的希冀、学者、警察、牧民,用符号叙事构成纪录片,展现个体与环境之间的关系,体现“一带一路”带给城市的巨变,影像的再构带着深内陆城市向着大众走来。《一路有缘》(2023)同样在利用符号叙事,探寻个体与环境的互动,但是个体换成了国外友人,当他们来到了“丝路”沿线的深内陆城市,当巴基斯坦的万伟一家凭借记忆来到喀喇昆仑公路,影像中他们对当地的感受、感情,以及城市对他们的反馈,此时叙事中的符号即为主人公的回忆,更加从个体的符号叙事当中体会到深内陆城市的厚重情感。
“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所呈现的生产、生活、生存之中,都承载着个体叙事,这些个体影像缝合着历史、现实、未来,沟通着个人、社会、国家,在这些个体所在的深内陆城市中,共同构建出独有的精神文化气质。
三、区域价值:包容、互动、战略
深内陆城市影像再构的目的,一方面是让大众对较为陌生的深内陆城市有着更全面的认识,另一方面是深内陆城市有着相应的区域价值,才会对其进行研究和挖掘。从“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中可看出,深内陆城市有着独特的自然环境优势、历史文化优势、地理区位优势,当下,我国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交往密切而频繁,深内陆城市又是我国国际交往的窗口之一,所以深内陆城市的影像再构势在必行。梳理现有的“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能清晰地看出深内陆城市的区域价值所在,下面就从深内陆城市的多维包容、国际互动、战略布局等多角度纪录片影像进行分析。
(一)多维包容
“文化折扣”这样的“文化损耗”在文化交流中是常见的,但在国家与国家、地区与地区、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交流中,更多是主动的“折扣”。我国的深内陆城市如兰州、银川等城市,因地理位置、气候环境、民族聚居等原因,自古以来就处于文化交界处。仔细看深内陆城市的特殊习俗、建筑风格、当地容貌,都有着文化碰撞的痕迹。我国深内陆城市对于“文化折扣”现象有着太多的经验,也对外来文化有着强包容性,所以,深内陆城市的多维包容是其重要价值之一。纪录片不仅是一面有记忆的“镜子”,是“国家相册”,也是文化领域不可或缺的传播载体,还是塑造集体记忆的重要实现形式,是向世界展现中国形象的窗口。[10]“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中,有很多可以看出深内陆城市对文化的接受和包容。《佛国记:法显西行》(2013)采用实景和CG(计算机图形学)的方式,重现了法显从长安出发的求经过程。从题材来看,法显向外求经,这本就是一个主动对外交流的宗教活动,更显深内陆城市的全方位包容。其背后要表达的正是深内陆城市自古以来的包容性,以及中华民族不断学习的精神动力。
(二)国际互动
深内陆城市的地理位置具有特殊性,因为地处“深内陆”,按理来说,对外交往的机会相对较少,又因为历史上的“丝绸之路”和现代的“一带一路”构想,深内陆城市纷纷成为国际互动的枢纽城市。《从长安到罗马》(2020)分为两季,每季有50集,每一集会提出一个讨论点,分别对长安、罗马两座城市进行“双城”比较。其实在纪录片之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文化的障碍与差异,但是在片中学者的互动带领下,很好地把障碍消解了。以国际视野整合那些与跨文化認同相关的知识,积极呈现人类文化中的共通之处,探讨不同文化对于世界的价值,以此来实现不同文化间“隔山隔水永相望”的共鸣。[11]将宏大“双城”进行拆解,在不同时空的交错下,汇成古今中外的强大精神力量。《共筑未来》(2019)展现了我国极强的国际互动能力,纪录片共3集,从国际的角度出发,将历史和现实两个时空的叙事相杂糅,立体性地展现中国与其他国家30多个城市的民俗民情、历史古迹、文献文物。我国深内陆城市在国际上的互动性和融合性,在多部纪录片中均有深度展现,这样的国际交流方式有较高的价值。
(三)战略布局
在“一带一路”纪录片的创作中,将抽象的政治话语和庞杂的现实探索转码为兼具艺术性与观赏性、历史性与时代性的视听内容,成为讲好“一带一路”故事,推动其国际传播的重要前提。[12]“一带一路”的倡议与合作,给我国及周边国家带来了益处,经济发展一直是“一带一路”的重要诉求,但“一带一路”也具有相应的战略布局,在政治上同样有着维护社会稳定、促进地区的安全等作用。《一路有缘》(2023)是在“一带一路”提出十周年之际的阶段成果纪录片,共9集,片中不仅可以看到国内外两座城市的人们在互动,他们纷纷对中国、对中国城市有着特殊情感,其中中国援建了肯尼亚、哈萨克斯坦等国家的基础建设,国外友人对自己生活过的中国城市念念不忘,展现了我国深内陆城市和对外的两种战略布局。《共同的建造》(2023,共8集)是我国来自各地的人才对其他国家的援建与互动,从塞尔维亚、马尔代夫的大桥到斯里兰卡的港口再到巴基斯坦的公路,对国外的帮扶是“一带一路”最生动的展现,“一带一路”在中国的帮扶之下,更快地联通,更好地共享成果,实际也是与我国深内陆城市相连的长远战略布局。
“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显现了我国深内陆城市的区域价值,自古以来的多维包容、“丝路”沿线的国际互动、区位重要战略布局等。这不是偶然,而是深内陆城市的历史性、复杂性造就的,在对深内陆城市进行影像再构时,依然要坚守中国的文化特性与文化身份,才可保证国际交流的文化适应和国内的文化认同,建构更能为“丝路”服务的城市影像特性。
结语
自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后,“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发展蓬勃,创作者从不同的角度去诠释“一带一路”。正因如此,位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深内陆城市受到了更多关注,亟需影像再构。纪录片在话语呈现中体现出由群体话语到个人话语再到国际话语的转变。[13]因此,本文从“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的全景视角、个体叙事、区域价值等三部分来对深内陆城市的影像进行再建构。影片所呈现给受众的是由城市影像符号的编码者,通常是影片制作者通过城市景观、城市文化、城市里的人等所建构出的城市形象,而受众则是通过影像符号间接理解城市的。[14]这也就确认了深内陆城市在纪录片中再建构影像的科学新和可信度。深内陆城市的影像已逐渐再构建,“一带一路”题材纪录片也有了更新的语境内涵,要扎根当下、面向世界、回望历史、展望未来,才能拍摄出更优质的“丝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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