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联大精神的红色文化价值研究

基金项目：云南开放大学（云南国防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科学研究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22YNOUZ22）。

作者简介：李铮（1985-），女，蒙古族，河北承德人，硕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学。

摘要：西南聯大作为我国教育史上的一个传奇，在国难中诞生，在艰难困苦中坚守，其所蕴含的价值越来越被社会所认同。该文采用文献和实证研究相结合的方法，旨在进一步探索西南联大精神所蕴含的红色文化价值，以期为云南建设文化强省做出贡献。西南联大精神作为云南红色文化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深厚的精神内涵，具体包括：强烈的爱国精神、刚毅坚卓的意志品质、海纳百川的博大情怀、艰苦奋斗的民族品格。西南联大精神具有红色文化认同属性，对西南联大精神的红色文化价值进行研究，有助于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生成民族文化自信，提高爱国主义教育实效。对西南联大精神的文化价值进行深入挖掘，既能够彰显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又能够培育和践行爱国主义情怀，对云南建设文化强省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西南联大；精神；红色；文化；价值；研究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3）04（b）-0085-05

A Study of the Red Cultural Values of the National Southwestern Associated University Spirit

LI Zheng

（Yunnan Open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500， China）

Abstract：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as a legend in the history of education in China， was born in the face of national difficulties and persevered in the face of difficulties. Its value is increasingly recognized by society. This article adopts a combination of literature and empirical research methods， aiming to further explore the red cultural value contained in the spirit of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in order to contribut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a strong cultural province in Yunnan. The spirit of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Yunnan's red cultural resources， contains profound spiritual connotations， including： strong patriotism， strong willpower， broad emotions that embrace all rivers， and the national character of hard struggle. The spirit of the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has the attribute of red cultural identity. Studying the red cultural value of the spirit of the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will help promote social progress and development， generate national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and improve the effectiveness of patriotism education. Deeply exploring the cultural value of the spirit of the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not only highlights the great spirit of the Chinese nation， but also cultivates and practices patriotism， whic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Yunnan to build a strong cultural province.

Key words： National Southwestern Associated University; Spirit; Red; Culture; Value; Study

西南联大作为中国教育史上一所特殊的大学，环境虽然艰苦，但是联大师生依旧弦歌不坠、薪火相传，坚持学术研究和教书育人，创造了世界教育史上的传奇，培养了一大批为国家和民族独立和复兴做出重要贡献的有用人才。习近平总书记考察调研西南联大旧址时作出的重要指示，为新时代传承西南联大精神、讲好西南联大故事指明了努力方向和根本遵循。2020年1月19到2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继2015年考察云南5周年之际再次来到云南考察。1月20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位于云南师范大学校园内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以下简称“西南联大”）旧址考察调研。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调研时强调：“国难危机的时候，我们的教育精华辗转周折聚集在这里，形成精英荟萃的局面，最后在这里开花结果，又把种子播撒出去，所培养的人才在革命建设、改革开放的各个历史时期都发挥了重要作用。”[1]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概括了西南联大精神的实质，即强烈的担当精神、“刚毅坚卓”的意志品质、海纳百川的博大情怀、艰苦奋斗的民族品格。在云南建设文化强省的背景下，进一步挖掘、倡导西南联大精神显得尤为重要。

然而，通过文献分析，学界对西南联大精神中蕴含的红色文化主题仍然缺乏深度和广度的阐释。因此，本文对西南联大精神红色文化价值的深入挖掘，对于有效引导整个社会全面深入地学习西南联大精神，传承红色基因，深入挖掘西南联大精神的育人功能，具有重大的理論和现实意义。

1 红色文化的范畴

红色文化是指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从大革命时期到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各个时期所留下的有纪念意义的遗址及所取得的伟大功绩，在各个历史时期所涌现出来的历史人物的革命事迹和崇高精神等。红色文化资源蕴含了红色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两个层面。红色精神文化，主要是指中国共产党及其他社会群体在革命的各个历史时期所表现出的杰出品质、工作作风等。如长征精神、西柏坡精神、艰苦奋斗作风、“三大优良作风”等。红色物质文化，主要是指中国共产党在革命的各个历史时期所留下来的实体。如革命遗址、红色文物、历史资料等。

云南的红色文化资源形式多样、分布广泛。涵盖物质形态和精神形态两个层面。物质形态主要包括会议遗址、战争遗址、革命根据地遗址、党组织机构遗址、名人故居、烈士陵园、纪念碑和纪念馆等，如扎西会议遗址、松山战役遗址、中国工农红军滇黔桂边区革命根据地、聂耳故居等。精神形态主要包括红色人物、红色文献、红色故事、红色文艺等，如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革命英雄王复生、王德三，书籍《百年奋斗 百年征程——云南红色故事100 讲》，红色事情件蒙自市查尼皮村召开的中国共产党云南第一次代表大会，红色纪录片《大地回声》等。

2 西南联大精神的内涵

2.1 强烈的爱国精神

1937 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华北之大，已经安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清华、北大、南开三所高校开始被迫流亡，最后抵达昆明成立西南联大。联大师生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以天下为己任，用实际行动践行为中华之崛起而教书、读书。抗日战争期间，一部分西南联大学生弃笔从戎，报效祖国。西南联大8年的办学历史共出现3次参军热潮：1937年，全面侵华战争爆发，西南联大有295名学生参军；1941年9月—1943年10月，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又称“飞虎队”）来到中国，西南联大有400名学生去做了翻译官；1944年，日本进攻腾冲，西南联大有200多名学生参军。西南联大在校学生有8 000人，从军的学生有1 100人，占学生总数的14%。

留在学校继续完成学业的学生，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奋发图强，立志以科学报国。学生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学习，图书馆坐不下就到附近的茶馆学习。西南联大的教师清醒地认识到上前线打仗并不是自己的长处，闻一多洞察出作为学者的历史使命，认为：“我国前途之危险不独政治、经济有被人征服之虑，且有文化被人征服的祸患。文化之征服甚于其他方面之万千倍。杜渐而防微，舍我辈其谁堪任之。”[2]朱自清曾经说：“教授们也感觉到，自己上战场打仗是不太可能的，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持中国弦歌不绝，这对中国的发展意义重大。”[3]西南联大的总务长郑天挺，尽管行政事务繁忙却没有因此耽误科研和教学工作，他曾经说：“在抗日战争期间，一个爱国分子，不能身赴前线参加革命，只有积极从事科学研究，坚持谨严创造的精神，自学不倦，以期有所贡献于祖国。”[4]西南联大的师生，以他们所擅长的方式报效祖国，深切表达他们的爱国深情。1945年12月1日，“一二·一”惨案爆发，西南联大师生又以罢课起义的方式积极投入运动中，用血与泪铸就了争取民族独立与解放的第三个里程碑。西南联大师生的这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态度和对国家、民族命运的高度责任感，都演化成实实在在的爱国行动。

2.2 刚毅坚卓的意志品质

“刚毅坚卓”作为西南联大的校训，体现出西南联大人的人格特征。“刚毅坚卓”源自《易经·乾卦》：“大哉乾乎！刚毅中正。”《论语》有云：“刚毅木讷，近仁。”“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刚毅坚卓”的含义：“刚”指刚强正直有气节，刚正不阿，体现出西南联大的人格气质特征；“毅”指果敢明断慎思辨，毅然决然，体现出西南联大人的人生抉择态度；“坚”指意志坚定不动摇，坚忍不拔，体现出西南联大的意志与信念；“卓”指才识智慧超群，卓尔不群，体现出西南联大人的才识智慧。这种精神已经内化为西南联大的精神风貌和群体人格，体现在西南联大人的生活、工作、学习等各个方面。

西南联大校歌里唱道：“千秋耻，终当雪，中兴业，须人杰，便一城三户，壮怀难折……待驱逐仇寇，复神京，还燕碣。”抗日战争时期，西南联大的师生在战争的硝烟中颠沛流离来到昆明，又以顽强的民族斗志同仇敌忾，为实现中华民族的振兴而奋斗，始终坚持正义必胜，抗战必胜的信心，学习和传播科学文化，以救亡图存和振兴民族独立为己任，读书报国，将革命和教育的种子播撒在云岭大地上。西南联大师生在外有强敌入侵，内部生活艰苦困顿、食不果腹的情况下，却能够严谨治学、潜心钻研，克服一切困难在科研上攻坚克难，是非常难得和珍贵的。面对反动势力的层层镇压，仍然能够不屈不挠，以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卓越的智慧为祖国的事业而奋力拼搏，无一不体现出“刚毅坚卓”的精神品质。

2.3 海纳百川的博大情怀

《西南联大纪念碑文》记载：“三校有不同之历史，各异之学风，八年之久，合作无间。同不妨异，异不害同，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清华、北大、南开教育传统不同，三校在国家危难之际秉承着合作包容、生死与共的精神，一起“南渡”，成立西南联大，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材。

“贵和谐，尚中道”作为中华传统文化，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史上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西南联大延续着“和而不同、兼容并包”的精神，其办学理念正是“和”与“合”文化的体现。梅贻琦校长认为：“对于校局，则以为应追随蔡元培先生兼容并包之态度，以克尽学术自由之使命。”“让我们八九年来在昆明同事的人想一想：在勉强的情形下，有勉强的结果，主要是依仗了三校合作的精神，今后精神依然存在。为了以后的成就，本着原有的精神，互相合作，每个学校都可以对国家有贡献。”[5]三校合作，既有领导之间和师生之间的合作，也有教学资源的共享。正是因为有了张伯苓、蒋梦麟、梅贻琦三位掌舵者的精诚团结、互帮互助才有了三校协同创新、合作包容的大道。正是因为坚持了合作包容的精神，才实现了西南联大“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繁荣景象。

2.4 艰苦奋斗的精神品格

西南联大的教学和生活环境非常简陋，西南联大是在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民族危机深重的情况下创立的，但是却创造了一系列奇迹。林语堂评价西南联大：“物质上不得了，精神上了不得。”西南联大艰苦奋斗的精神体现在以下3点。

其一，西南联大人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坚持办学。西南联大里面的校舍都是土坯房，没有一间砖瓦房。除了校长的办公室和教室的屋顶使用铁皮、图书馆的屋顶用青瓦外，其余的教室和办公室都是茅草屋顶。由于教学和科研经费少得可怜，理工专业的学生若涉及实验方面的问题，遇到的困难非常多，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保证教学和科研。文史专业的学生在极其窘迫的条件下，没有教材上课的时候，教师以讲授的方式将自己潜心多年研究所得传授给学生，学生认真听讲，做好听课笔记，以这种“师授生录”的方式坚持教学。教师和学生坚持在实践中学习，到社会上做调查，撰写调查报告。

其二，教师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严谨治学。在那段峥嵘岁月里，西南联大的教师生活也是异常艰苦，教师微薄的收入连维持生计都非常困难。当时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闻一多先生，一家8口人挤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并且屋子楼下就是马厩、牛棚。闻一多先生晚上刻印章，白天卖印章。即便如此，一家人仍然很难维系生活。同样是中文系教授的朱自清先生生活也是极其窘迫，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朱自清先生连买一件棉袍的钱都不够，出门的时候披着一件毡披风，睡觉的时候就盖在身上当被子。何善周先生曾经说：“那年冬天在昆明要算十来年最冷的气候了，而朱先生就这样度过了那寒冷的冬天。”[6]其他教师的生活条件也很艰难，西南联大教师居住在昆明西郊大普吉龙院村里，房屋因为年久失修出现裂缝、漏水和烟囱坏掉等问题。尽管条件异常艰苦，却无法磨灭教师传道授业的热情，是他们的付出让西南联大人才辈出。

其三，学生在艰难困苦中坚持求学。学生的寝室四面透风，一位同学描述当时的情况：床床雨漏无干处，学生宿舍40人一间，一条通道的两旁摆放着双层木床，当时，大部分学生只能依靠政府发放的“贷金”来维持生计。学生每天吃的是“八宝饭”，所谓“八宝饭”就是在粮仓中储存多年的陈米，米中夹杂着谷壳、老鼠屎和沙粒，难以下咽。学生一年四季只能吃素，唯有逢年过节偶尔吃上一顿荤菜。大多数学生只有一套衣服，没有换洗的衣物，如果衣服脏了，晚上洗完，早上晒干后才能穿上出门。同时，学生还要面临更为严峻的生命挑战，日寇的战机经常在天空中盘旋，每每警报声响起，学生就要去安全的地方躲避。不管环境多么艰苦，也无法磨灭学生的学习热情，他们分秒必争地刻苦学习，在学校的图书馆、附近的茶馆刻苦读书，讓西南联大薪火相传、弦歌不坠。

3 西南联大精神的红色文化价值

3.1 西南联大精神的红色文化认同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承载着中华文明，在中国历史进程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具有厚重的魅力。西南联大精神厚植着中华传统文化，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道德理想的继承，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理想信念的传承，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家国情怀的赓续。

中华民族的历史既是一部爱国史，又是一部自强不息的奋斗史，更是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动力。西南联大精神是西南联大人造就的一部爱国史诗，是对“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勤劳勇敢、自强不息、团结统一、爱好和平”[7]中华民族精神的生动诠释，西南联大精神生动地彰显了中华民族精神，这是一种通过民族性传承下来的文化。西南联大精神所体现的是一种文化认同，是对中华民族价值观念、理想信念的认同。

3.2 助推社会进步和发展的精神力量

红色文化价值的作用之一就是精神引领社会发展。伟大的中华民族经历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8]。这离不开强大的民族精神，民族精神能够让中华儿女众志成城、凝心聚力。人民是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人民整体素质的提高，才能推动社会向前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实现我们的发展目标就有源源不断的强大力量。”[9]习近平总书记对青年一代寄予殷殷期望，希望青年一代担起国家和民族的重任。西南联大是在异常严峻的国内国际环境和复杂的政治经济状况下诞生的，西南联大师生在极其艰苦的情况下，认真教书、刻苦学习，以强烈的勇气和毅力战胜重重困难，坚持用文化抗战，读书报国。他们秉承着勇于担当、刚毅坚卓、艰苦奋斗的精神品质，使西南联大弦歌不坠。西南联大的专家、学者在战争结束后仍然为国家的科学、经济等发展攻坚克难、不懈努力，承担起民族复兴的大任。

青年人作为社会进步的动力，除了要具有扎实的学识和技能外，还要有责任担当，努力拼搏，树立崇高的人生理想。集体精神是由个体精神构成的，个体精神境界的提高能够促进良好社会风气的形成，营造崇德向善的社会氛围。祖国的繁荣发展，需要每一个社会成员的努力，凝聚在民族血液里的爱国主义精神和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团结进取的社会风气能够促进社会形成凝聚力和战斗力，为社会的进步提供积极向上又无坚不摧的精神力量。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强大的民族精神是一个国家面对风险和挑战的内在力量。

3.3 集体红色记忆生成民族的文化自信

集体记忆是指特定的社会群体在相同的社会环境下对过去事物的记忆，其最为明显的功能就是维护社会群体的稳定[10]。从集体记忆的角度来说，西南联大师生为了抗战胜利和祖国的和平稳定，克服重重艰难，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以相同的行为标准要求自己，形成价值认同，从而生成集体记忆。而这种集体记忆又通过遗址、书籍、影像资料等形式传承了下来，推动了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在新的历史时期，集体记忆有助于增强社会成员的政治和文化认同，从而影响社会成员的行为准则。

一方面，西南联大精神具有民族和革命特质，具体表现为西南联大人为抗战救国进行了一系列革命斗争。在新时代，西南联大精神作为一种集体记忆，有助于增强我们的爱国主义情感，使每一个社会成员认识到自己的命运是与国家的命运休戚与共的，增强政治认同。另一方面，西南联大精神蕴含着强烈的担当精神、刚毅坚卓的意志品质、海纳百川的博大情怀、艰苦奋斗的民族品格等文化内涵，这样深厚的文化内涵能够为国家的精神文化发展提供精神养分，这种精神养分能够维系社会的稳定，加深全体社会成员的文化认同。西南联大精神作为一种集体红色记忆，蕴含着深厚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爱国主义精神。不断丰富西南联大精神，有利于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弘扬爱国主义精神，不断增强民族的文化自信。

3.4 提高爱国主义教育的实效

西南联大精神作为一种爱国主义精神，在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具体实践中可以起到重要的育人功能，提高爱国主义教育的成效。

首先，西南联大精神作为宝贵的红色文化财富，与思想政治教育目的相一致。西南联大师生的生动案例、人物事迹、刚毅坚卓、艰苦奋斗的精神都可以使当代学生受益匪浅。西南联大师生为民族独立壮烈牺牲的感人事迹，为祖国振兴艰苦奋斗的生动案例，对当代学生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起到了很好的教育引领作用。其次，教师在讲授过程中，可以对学生进行多角度的教育，深入挖掘学生感兴趣的内容并不断深化和内化，深厚、优质的爱国主义教育资源对学生爱国主义品格的塑造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再次，教师在讲授西南联大精神时，應先将教学内容内化为自身的知识和文化素养，用生动的讲授、真实的情感去陶冶和教化学生。最后，运用新媒体手段，不断丰富教学形式，引导学生的价值取向，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提高教育实效、提升教育实效、优化社会环境和价值取向是西南联大精神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形态。

4 结语

西南联大在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西南联大精神是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宝贵的财富。西南联大精神融入了刚毅坚卓、合作包容等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更体现出艰苦奋斗等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其核心是爱国主义精神，属于红色文化的范畴。对西南联大精神的研究是云南红色文化研究价值主体的需要，与云南红色文化研究的目标任务相一致，是中华民族伟大精神的生动实践，是“科学救国、教育兴国、人才强国”发展战略的具体体现。在云南建设文化强省的背景下，大力弘扬西南联大精神对于增强云南民族凝聚力和自豪感，提高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具有重要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考察西南联大旧址：教育要同国家之命运、民族之前途紧密联系起来[EB/OL].（2020-01-21）[2023-02-05].http：//www.gov.cn/xinwen/2020-01/21/content_5471226.htm.

[2] 王喜旺.学术与教育互动——西南联大历史时空中的观照[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6.

[3] 王喜旺.“从游”教育的生成机制：以西南联大为个案的阐释[J].教育理论与实践，2022，42（19）：8-13.

[4] 郑天挺.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2018：49．

[5] 梅贻琦.梅贻琦自述[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13：101-104．

[6] 郭良夫.完美人格——朱自清的治学与为人[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87：245．

[7] 彭美琼.西南联大爱国主义精神融入高校思政课研究[D].昆明：云南师范大学，2022.

[8] 谢彪，曾建.习近平关于红色基因重要论述的思想政治教育价值[J].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2019（6）：15-20．

[9] 习近平.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的讲话[N].光明日报，2013－05－05（2）.

[10]普瑞婷.西南联大精神的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研究[D].昆明：云南师范大学，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