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三重逻辑

刘 勇（安徽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暨科学发展观研究中心，安徽 合肥 230601）

邱 雨（合肥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自从2007年5月共青团中央启动“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以下简称“青马工程”）以来，“青马工程”的探索与实践取得了显著成就。高校是实施“青马工程”的主阵地，近些年来，学术界对于如何加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取得了诸多成果，极具实践价值。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凝结着全体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1]在新时代，要想进一步加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必须要思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问题。那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有何内在关联？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有何现实依据？如何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这一目标？本文将围绕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理论逻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存在内在的逻辑关联。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终极指向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核心政治素质的目标要求根本一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都内蕴着国家、社会、个人三个层面的道德追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践性特征极为显著，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本身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在的重要实践要求。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的终极指向都围绕于共产主义的实现

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价值体系中最为基础同时也是最核心的部分，它是个人、社会乃至国家所持有的最根本性的价值原则。在一定意义上，核心价值观也是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区别的重要价值标识，是反映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的最显著标志。核心价值观与意识形态关系密切，是意识形态的核心，它具有价值向度，能够规定意识形态构筑与发展的价值原则、价值目标以及价值规范。资本主义社会有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社会主义社会有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我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显然是充分体现着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以历史唯物主义为基础，以共产主义理想目标的实现为最终价值归宿，反映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思想观念体系。由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其本质体现，显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以共产主义理想目标实现为终极指向的价值观。

对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依据是2007年共青团中央所颁布的《“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实施纲要》（以下简称《纲要》），该《纲要》明确指出，培养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就是在广大青年中培养和造就一大批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的马克思主义者。无论是毛泽东思想，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尤其是党的十九大所提出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些理论成果，从其根本指向来看，都是围绕共产主义奋斗目标实现的理论成果。邓小平同志曾说：“我们干的是社会主义事业，最终目的是实现共产主义。这一点，我希望宣传方面任何时候都不要忽略。”[2]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其中最为根本的任务就是要让广大青年马克思主义者深刻理解共产主义是一种崇高的社会理想，同时也是必然可以实现的社会理想，从而铸造坚定的共产主义理想信念。而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最终还是为了使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在未来的工作中为共产主义事业的实现努力贡献自己的力量。可以说，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的最终指向也是围绕共产主义的实现。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都内蕴着国家、社会、公民三大层面的道德追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基本内容是分别从国家、社会、公民三大层面来概括的，其中国家层面的价值目标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的价值取向为自由、民主、公正、法治；公民层面的价值准则为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大学生党员、入党积极分子以及优秀学生干部是高校“青马工程”的主要培训对象。要想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能够得到有效的培养，使之积极关注国家的发展、增强服务社会的能力，不断地提升自身的思想道德境界是重要的培养内容。《纲要》明确指出，对于大学生骨干的培养，必须要注重实践锻炼，深入基层、社区、企业等基层一线开展实践活动，增加对国家与社会的了解，增进人民群众的感情，同时也要积极组织和参与社会志愿服务活动，增强社会责任感。加强实践锻炼、重视社会志愿服务，从一定意义而言，就是为了增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家国情怀、使命担当意识，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理想品格，不断地提升自我、完善自我。这些目标要求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所倡导的价值追求内在一致。无论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是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要求，其二者都内蕴着国家、社会以及公民三大层面的道德要求。而《纲要》，按照属性来看，其实是一种规范性的文件，具有较强的“刚性”。对于它所规定的培养要求中的内在逻辑以及深层意蕴，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不一定能够深刻体会。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中，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必然会加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论学习，而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我们倡导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现了古圣先贤的思想，体现了仁人志士的夙愿，体现了革命先烈，也寄托着各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3]，可以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涵极为丰富，通过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学习与教育，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必然能够增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全面认识，尤其是对国家、社会以及公民三大层面的具体内涵及相互关系有更为深入地把握。因此，伴随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学习与教育，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必然会对《纲要》的要求有更为深入地认识，能够提升对国家、社会、个人三大层面道德追求的自觉性，从而更加积极地参与社会志愿服务等活动。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显著的实践性特征，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本身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在的重要诉求

马克思曾说，“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4]可以说，实践是各种思想观念生成的最为根源性的基础。由于思想观念的产生来源于实践，但是思想观念毕竟是属于理性认识的范畴，它是先经过认识的感性阶段，再经过抽象化、精炼化的概括得来的。但是，作为理想认识范畴的观念，不能仅停滞于理性认识阶段，而被长期束之高阁，倘若如此，那么，任何的观念都将只会是空洞、缥缈的抽象物，是没有价值意义的。要想使观念产生价值，必须还要将这些思想观念付诸实践，与现实对接、与日常生活对接。

由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而意识形态本身就是观念的上层建筑，可以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是来源于实践的，更为具体来说是扎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土壤，并随着社会主义实践的曲折历程而生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价值导向、思想引领、道德规范等诸多功能，要想使这些功能能够得到有效的发挥、施展，必须要将其与实践相结合，这正是其实践性特征的主要体现。而要想与实践相结合，必须要重视实践的主体，要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用于各类实践主体，使核心价值观成为各种实践主体的基本价值遵循。值得指出的是，所作用的实践主体覆盖面要力求最大化，覆盖各行各业各年龄层。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作为重要的实践主体，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未来发展的重要力量，显然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实践相结合，需要着力关注、作用的对象。所以说，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身内在的重要诉求。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现实逻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是为了实现现实诉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有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的增强，有助于应对西方“普世价值”在青年群体中的传播与渗透，也有助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新问题的解决。

（一）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的有力手段

大众话语权，这里的权，侧重于指“权力”，所谓的大众话语权，它主要指的是一种感召力和影响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可以理解为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普通大众群体中的感召力以及影响力。自从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高度重视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落细落小落实的关键所在就是要融入大众的日常生活，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在中央的积极部署以及大力宣传之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普通大众中已产生不小的影响力，培育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工作已在普通大众中积极开展，但是当前，也存在不少的问题。比如说一些大众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往往仅停留于表面，并没有深刻领会核心价值观的深刻内涵以及价值意蕴，核心价值观践行的自觉性也有待于进一步提升，因此，必须要积极探索进一步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的问题。

而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则有助于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全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对核心价值观认知度必然会有所提升，与之对应的，也会带动践行度的提升。而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群体，从某种意义而言，可以看作是一个“榜样示范型”的群体，该群体成员通过平时的话语言说以及具体实践活动，也会不断地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理念、价值精神传播到其他的各种群体，而且这类群体较为年轻，文化程度也相对较高，话语表达方式以及传播手段，相对来说，运用较为多样，能够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表达与传播的生动性、灵活性，从而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对社会大众的感召力、吸引力，这样显然有助于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众话语权的增强。

（二）应对西方“普世价值”在青年群体传播与渗透的重要方法

西方的“普世价值”体现资本主义的本质，强调个人的自由以及权利，其落脚点在于个人。自由、民主、人权是“普世价值”最为强调的理念。“普世价值”有一个西方中心主义的话语背景，罗马的雄心、基督教的框架和启蒙运动以来的主要概念，构成了西方普世主义的解释框架。这种解释框架认为西方现代价值是一种高于地方价值的普遍价值，对地方价值的承认不过是一种政治正确的姿态[5]。西方极力宣扬所谓“普世价值”，背后有险恶的政治目的，那就是力求使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制度成为全世界唯一的合理制度，使资本主义能够实现永续统治。中国作为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与西方国家意识形态存在根本差异，因此，美国极力运用各种手段加强“普世价值”在中国的传播与渗透，其用意明显，正如著名学者侯惠勤所言，“普世价值”就是要力图把中国的改革开放引导到“回归西方文明”的方向，把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引导到西方“民主化”的陷阱[6]。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推进，以及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西方趁机运用多种途径来加强“普世价值”的对华传播与渗透。当前，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凭借网络技术优势，以“互联网”自由为幌子，试图把网络成为传播“普世价值”的重要工具。此外，西方国家在文化产品创新上也有显著的优势，比如在电影、电视剧产业上。美国的好莱坞大片、美剧背后体现着浓厚的个人英雄主义、自由主义等价值理念。在这其中，青年群体是“普世价值”传播与渗透的重点对象。一般而言，青年群体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较强，网络、新媒体运用较为广泛，而且也是好莱坞大片、美剧的重点观赏对象。因此，在这种不断地接触过程中，潜移默化地，青年群体容易对西方的生活方式、价值观产生好感，甚至会认同。因此，如何应对西方普世价值观在青年群体中的传播与渗透是当前必须要关注的问题。

积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则是一个有效的应对方法。首先，积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能够使广大青年马克思主义者深入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显著科学性与价值性，同时在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理解度增强的同时，也会触动他们去思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普世价值的根本区别，经过强烈的对比，会加深对西方“普世价值”本质的认识，从而有助于在日常生活中增强对西方“普世价值”的辨别力以及抵制力。其次，当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增强了对西方“普世价值’的辨别力与抵制力，由于他们需要发挥榜样、带头作用，因此，也会加强对自己的同学、朋友的交流与宣传，有助于使更多地青年人认清“普世价值”的本质，从而加强对“普世价值”的自觉抵制。

（三）解决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新问题的现实举措

自从2007年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启动以来，经过十年的发展，该工程建设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但是也面临着新问题。首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对于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推进起到重要作用，但是当前，市场经济的发展也使人们对利益的追逐变得更加痴迷，甚至在一些情况下，人和事物的诸多价值都被换算为交换价值，用金钱来加以衡量，可以说，当前社会有进一步功利主义化的趋向。受到这种功利主义趋向的影响，尽管大多数大学生党员和入党积极分子当初的入党动机是纯洁的。但是也不排除少数的党员和入党积极分子当初的入党动机是不纯的，是带有功利性的，认为入党、参加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和教育对于个人未来的政治发展有利，有助于“名利双收”目标的实现。入党动机不纯的青年混入到党员或入党积极分子群体中去，如果不能进行有效的教育，这些人在未来拥有权力的话，极易出现极端利己主义的价值倾向以及相应行为，会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带来许多不利的影响。其次，近些年来，消费主义作为一种重要的西方社会思潮渗入我国。它极力鼓动无限的占有物质，把追求无节制的消费作为自己人生的价值取向以及生活方式。正如有学者所指出，在消费主义的影响下，“消费人”把“物欲的满足、感官的享受作为人生追求的主要目标和最高价值。个人的自我满足和快乐的第一位的要求是占有和消费物质产品。”[7]消费主义的价值取向，会消解人的思想意志，会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以及价值判断。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深入，消费主义有逐渐蔓延的趋势。当前高校的大学生基本以“00后”为主力军，“00后”的大学生多数都是独生子女，从小父母就较为宠爱，因此，家长对子女的消费往往采取满足供应的方式。大学生“提前消费”“过度消费”的现象屡见不鲜。近些年来消费主义的发展，显然对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带来了不利的影响。

要想解决上述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过程中所面临的新难题，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培养全过程是较为有效的举措。首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将会加强对培养对象的受众分析，有针对性地开展学习与教育活动，这一方面会有助于原先比较有坚定信念的大学生会更加坚定信念；另一方面，也会有助于原先入党动机不纯的大学生改变价值取向，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以及价值观。其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身与消费主义的价值理念存在着显著的差异。消费主义倡导“享乐”“自我”，使个体有“自我堕落”“精神虚无”的风险。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则体现“集体”“劳动”“奉献”等价值精神。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必然会深入阐述、系统论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精神对于消费主义内涵理念的显著超越性，通过加强社会实践教育活动，强化高校大学生的现实劳动体验以及团体协作精神。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学生群体必然会逐渐认清消费主义的本质及其后果，而增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坚定集体主义价值原则，从而为以后更好地投入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事业中来做好准备。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实践逻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的目标就在于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内在的价值遵循，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自觉地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想有效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需要从诸多方面来思考，笔者认为需要重点把握以下三大方面。

（一）优化、拓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群体的传播载体

要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够有效融入于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培养全过程，必须要重视传播载体的优化与拓展。

首先，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培养全过程，我们必须要重视发挥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载体作用，但与此同时，也必须要优化这一“载体”。具体来说，要更新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教学观念、改进教学方式。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最为相关的高校思政课课程是《思想道德与法治》以及《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但是我们必须要改变一个认知倾向———认为核心价值观教育主要就与这两门课程相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要想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其他的思政课程也要有机地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次，在具体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课程教育过程中，要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的学习与教育。恩格斯曾经针对如何进行历史唯物主义的研究指出，要学习与研究历史唯物主义的有效方法是“根据原著来研究这个理论，而不要根据第二手的材料来进行研究”[8]。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中汲取了重要的价值资源。要想真正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义与精髓，必须要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的研读。再次，在进行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教学过程中，一定要注意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与“四个自信”教育结合起来、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教育结合起来。让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努力增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自信，增强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实现而奋斗的使命担当意识。

其次，要想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全过程，还要注重新媒体平台的运用。随着信息化的发展，以各种贴吧论坛以及微博粉丝群、微信平台等为主要代表的新媒体已嵌入大众的日常生活。新媒体具有便捷性、即时性、交互性等优势特征，具有显著的传播优势。当前，越来越多的大学生依赖新媒体来获取知识，新媒体日益影响着大学生的生活方式。要想加强对新媒体平台的运用，高校要依托新媒体的平台，建立网络基层党支部，也要重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学习资料库建设。此外，新媒体毕竟传播形式极为丰富，相关的管理者、组织者可以运用微信公众号，经常性地推送一些关于国家时事热点、社会正能量的文章、视频，争取使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群体的各成员都能参与讨论与活动。人们的情感、态度以及价值观会受到交往环境影响，随着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正能量、时事热点讨论量的增多、讨论深度的加强，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群体的成员必然会强化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情感认同，并提升自觉践行度。

（二）借助大数据加强对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心理信息的汇集，提高核心价值观教育的针对性

以学生党员、入党积极分子、学生干部为主要代表的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心理特点是共性与个性的统一。前面说到，当前的大学生主要属于“00后”，从整体上看，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自我意识较强，行为的自主性相对高，对于新事物的接受与适应能力相对较强，而在思维方式上，思考的独立性、批判性也相对较高，但是由于心智发展还没有完全成熟，因此，容易受到各种非主流社会思潮的影响。上文所言的功利主义、消费主义思潮能在当代大学生群体中“蔓延”，就跟大学生心智发展还未完全成熟，容易受到新鲜、刺激的思想观念影响这一因素有很大关联。然而，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各成员也有自己的“个性”。不同的成员受家庭环境、成长经历、自我认知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性格会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因此，要想将核心价值观有效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培养，必须要重视对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心理特点的科学、具体分析，提高核心价值观教育的针对性。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大数据开启了一次重大的时代转型[9]。所谓大数据，麦肯锡（MGI）所下的定义是：大数据是指大小超出了传统数据库软件工具的抓取、存储、管理和分析能力的数据群[10]。可以说，大数据在信息管理和处理上，能够超越传统的信息技术处理。传统的定量研究方法往往选择抽样调查的方法来获取数据，然后再对数据进行统计以及分析。抽样调查方法有其巨大的意义，但是也有一些局限性，主要是因为抽样本身其实就是一次选择过程，只是“整体”的代表。而大数据则是“样本=总体”的数据模式，有效克服抽样的局限性，能够通过云计算实现诸多事物的量化，包括心理状况、性格特征，甚至是思想以及价值观。

而要想科学、精准地分析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心理特点，必须要借助现代科学技术，面对大数据的兴起，笔者认为，加强对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信息汇集与数据分析，是提高核心价值观教育针对性、有效性的重要举措。首先，要借助大数据更加具体、细致地分析当代大学生的心理特点。要充分运用大数据的“云计算”的功能，加强对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行为状况、情感态度、认知能力等各方面的数据分析，以便于调整核心价值观的教育策略，优化核心价值观教育的表达方式。此外，也要重视运用大数据，加强对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心理发展趋势的研判，分析可能出现的心理倾向，提升核心价值观教育的预见性，以遏制、扭转该群体可能出现的不良心理倾向。

（三）构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考核评价机制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否有效融入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群体全过程，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在该群体中的各成员践行核心价值观的具体效果上，即是否真正自觉把核心价值观作为自己的价值指引，内化于心，外化于行。而“具体效果如何”、是否达到“真正自觉”，这其实是需要衡量与评价的。笔者认为，对此需要构建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考评评价机制。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践行核心价值观的考核评价机制的构建，需要重视以下两大方面。

首先，考核评价要坚持稳定性与灵活性的统一。考核评价方式的稳定性，强调的是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践行核心价值观的考核评价相关方式以及制度一旦确立，未来必须要避免大幅度的变动与修改。只有保持稳定性，才能使广大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逐渐熟悉该评价方式或制度，从而按照评价所规定的基本要求来加强在日常生活中对于核心价值观的践行。不过，考核评价的稳定性，并不代表考核评价方式是要单一化、死板化，相反考核评价应该要具有灵活性。要把定期考核与非定期考核相结合、静态考核与动态考核相结合、具体践行指标的考核与基本素养整体反映的考核相结合。这样，能够让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充分体会到考核评价方式的科学性与合理性，从而增强对该考核评价方式的认同感。

其次，考核评价要坚持奖励保障与劝诫惩罚的统一。对于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被考核为优秀的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要加强表彰与奖励。比如说，对于一些践行核心价值观表现突出的入党积极分子，可以颁发相关的荣誉证书，可以优先考虑入党。对于优秀的学生骨干，可以推荐担任学生会以及学生社团的重要干部。在此基础上，可以在校内加强对这些成员先进事迹的报道，营造出一种比先进、争先进以及赶先进的良好氛围，形成践行核心价值观的强大动力。同时，对于践行核心价值观考核评价欠佳的成员，特别是考核不合格的成员一定要及时加强劝诫、警示教育，要使这些成员加强自我反省、自我教育，力争在今后的考核中能够取得进步。对于始终无动于衷、采取消极态度的成员，可以采取相应的惩罚措施，比如可以取消其高校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资格，甚至通报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