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智良 王鑫鹏
1843 年11 月17 日,上海正式开埠。毫无疑问,这一“开埠”本质上是一种被动开放。但是这样一种被动开放,也让上海进入历史发展的转折点,由一个不起眼的海边小城开始朝着国际大都市前进。在历史的纷繁与文化的融创中,上海已然成长为一座兼容并包的全球城市,如同一颗璀璨明珠屹立在世界的东方。在“蝶变”过程中,上海青年投身于滚滚洪流,风雨兼程、砥砺前行,谱写了属于自己的青春华章。
上海开埠后,成为通商口岸之一,伴随而来的是外国商品和势力纷纷涌进这个长江门户,设立码头,开设行栈,创办银行,划定租界。面对这“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一批新兴的知识分子自觉承担起抵抗侵略、寻求富强的历史使命,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他们在探索变革的道路上,经历了从“师法欧美”到“以俄为师”的转变。
容闳是上海开埠后提倡“师法欧美”的青年中一位极具代表性的人物。容闳是中国首位在美国大学毕业的留学生,他是中国人向西方学习的先驱,也是“教育救国论”思想的早期阐发者,被誉为“中国留学生之父”。自19 世纪60 年代起,容闳在教育救国思想的感染下,多次主张发起留学运动,以图培养中国自己的近代化人才。容闳最先将希望寄托于太平天国,1860 年,他冒险从上海前往天京向洪仁玕提出7 条改革意见,其中4 条涉及教育,但碍于形势无法实行。此后,容闳并没有放弃自己教育救国的理想。1868 年,他向江苏巡抚丁日昌提出留学教育计划,得到了支持。丁日昌让容闳将具体计划写成条文上奏。容闳通过丁日昌给总理衙门大臣文祥上书提出《条陈四则》,其中第二条就是他的留学教育计划:“政府宜选派颖秀青年,送之出洋留学,以为国家储蓄人材。派遣之法,初次可定一百二十名学额以试行之。”[1]不料,文祥的母亲病逝,文祥回家服丧后,不久也去世,容闳的留学教育计划因此被搁置。
1870 年天津教案爆发,容闳以翻译身份陪同曾国藩和丁日昌到北方处理此案,于是容闳借机请丁日昌向曾国藩重提他的留美计划,得到了曾国藩的首肯。1871 年9 月3 日,容闳代曾国藩起草了著名的《挑选幼童赴泰西肄业章程》,对选派幼童出国留学的条件、出国后的待遇和守则等作出规定。接着,清政府按照容闳的设想,首先在上海设立预备学校——幼童出洋肄业局。1871 年夏,容闳在上海开始招收留美预备生,每半年考试一次,合格者送往美国。1872 年8 月11 日,第一批学生包括詹天佑等30 人从上海前往美国留学。前后共选派4 批120 名官费学生留学。为安排留学生,容闳先到美国筹划建立中国留学事务所,并担任正监督。但由于受到保守势力的疯狂攻击,这些学生最终于1881 年被全部撤回,容闳的教育救国理想再度破灭[2]。尽管如此,容闳以他的爱国热情和百折不挠的努力,以上海为依托开拓了中国的留洋运动,加快了中国向西方学习和近代化的步伐。
在近代化的过程中,“师法欧美”由于特殊的国情遭遇了挫折和失败。陈独秀等青年知识分子充分认识到,保守的思想文化是阻碍社会进步的罪魁祸首,于是他于1915 年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领导发起了新文化运动,青年作为主力军参与其中。正当新文化运动轰轰烈烈进行时,俄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上海是当时中国新文化的中心,也是中西文化交汇的窗口,自然成为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最早的窗口。由青年发起的五四运动为马克思主义广泛传播创造了条件,上海青年工人展示了工人阶级的伟大力量,一些初步具有马克思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开始向青年工人中走去。五四运动使得青年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觉醒”,他们不再囿于象牙塔里的书本和课堂,开始走出校门、走进社会,以自己的方式影响和改造社会。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广泛传播后,在“以俄为师”的口号下,1920 年6 月,陈独秀召集李汉俊、俞秀松等在老渔阳里2 号(今南昌路100 弄2 号)创建了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8 月22 日,在霞飞路渔阳里6 号(今淮海中路567 弄6 号),8 位平均年龄25 岁左右的青年聚在一起,成立了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由21 岁的俞秀松担任书记,同时在此开设了外国语学社,专门培养具有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革命青年,教习俄语,为赴苏俄留学做准备。外国语学社派往苏俄,进入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深造的青年,共有30 余人[3],其中不乏刘少奇、罗亦农、任弼时等中国革命的栋梁之才。外国语学社虽然只存在了十个月,但它为中国革命事业培养和输送了一批可贵的青年人才。
在近代化浪潮中,上海在中国最早转型,开风气之先,建立了以商业为主导的新规则、新制度和新秩序。上海是河岸海港,地处长江入海口和中国海岸线的中点,是货物运输的集散地,并背靠盛产茶叶和丝绸的长三角腹地。同时,重视教育的传统以及浓厚的商业文化,涵养着追求变革与创新、与时俱进的时代精神[4]。19 世纪末20 世纪初,上海的“实业救国”思潮蔚然成风,众多的民族资本家应运而生,荣氏兄弟和刘鸿生就是其中的翘楚。
1886 年,14 岁的荣宗敬由于家境贫寒被迫离开学堂,到上海南市区一家铁锚厂当学徒。3 年后,15 岁的荣德生乘着小木船从闭塞的无锡郊区摇进了喧闹的大上海,在给另一家钱庄当学徒的荣宗敬的引荐下,进入上海通顺钱庄做学徒[5]。数年后,两兄弟一起在上海开了广生钱庄,两年盈利6000 元,随即在1901 年开设了一家面粉厂,迈出荣氏白手创业的第一步。荣氏兄弟先后在无锡、上海、汉口、济南等地创办保兴面粉厂、福新面粉公司、申新纺织厂,被誉为中国的“面粉大王”和“棉纱大王”。福新面粉厂成立于1912 年12 月,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面粉紧俏,荣氏兄弟获得厚利,8 年后,面粉厂扩展到8 家。1915 年,荣氏兄弟又创办申新棉纺织厂,到1931 年,荣氏兄弟在上海的申新系统共拥有棉纺织厂9 家,构建了一个可以与日资纱厂匹敌的申新系[6]。
另一位民族资本家刘鸿生,17 岁考入圣约翰大学,一年后弃学谋生,任教员、翻译、律师约3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在上海的英轮被征调回国后,刘鸿生遂乘机租船将开滦煤运至上海、无锡、宜兴等地推销,几年内获利188 万余元,1930 年创立华东煤矿股份有限公司,1932 年开凿夏桥新矿井,号称“煤炭大王”[7]。此外,1920 年,刘鸿生在苏州胥门外施门塘开办鸿生火柴无限公司,1930 年,组成“大中华火柴股份有限公司”,被称为“火柴大王”[8]。1929 年,刘鸿生在上海创办章华毛纺织厂,这是最早立足于中华大地的毛纺织厂,产品畅销全国[9]。刘鸿生为振兴民族火柴业,在鸿生火柴厂生产的火柴商标上一律都标上“完全国货”及“请用国货”等字样,这对于激发民族自尊心、抵制“洋货”的倾销具有重要意义。
荣氏兄弟、刘鸿生逐步成为实业巨子的历程是当时众多民族资本家奋斗的典型案例,上海为这些充满冒险精神的实业家们提供了实验场,这些实业家们也为抵御西方列强的经济侵略和促进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
上海是民族意识最早觉醒、革命动员最为广泛的城市。孙中山从事革命40 余年,曾先后27 次到上海。他长期居住在莫里哀路29 号(今香山路7 号),从领导辛亥革命、筹组南京临时政府、撰写《建国方略》到确定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促成国共两党第一次合作,这些活动都与上海相关[10]。
1921 年7 月23 日,13 位平均年龄不足28 岁的青年齐聚上海,中国共产党在他们的筹划下诞生。中共中央在上海前后领导革命运动长达12 年,上海是名副其实的中国革命初心之地。
上海也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发祥地。据1920 年《新青年》杂志的不完全统计,上海的机械工人有231485 人,手工业工人有212833 人,运送业工人有116250 人,服务性行业工人有3200 人,共计563768 人[11]。当时全国工人有261 万人,上海占全国工人的四分之一;在上海的工人中,产业工人有25 万人,其中在500 人以上的大工厂工作的有15 万人。因此,上海是中国工人人数最多、集中程度最高的城市[12]。深受压迫的工人阶级,具有极高的革命性。上海工人在五四运动罢工期间公开宣称政治诉求:“吾辈数十万工人,愿牺牲生命,为学界商界后援,与野蛮的强权战。”[13]1925年,上海发生了规模空前的五卅运动,在中国共产党成立的上海总工会的领导下,青年工人进行了英勇的反帝爱国罢工运动。上海的中共党员,从5 月时的900 多人增加到年底的1 万多人,团员从200多人增加到2100余人[14],其中大部分为青年工人,足以见得上海青年无产阶级的革命积极性。
为了配合国民革命,上海工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先后发动三次武装起义,前两次因准备不足而失败。1927 年3 月,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取得胜利,迎接北伐的国民革命军进入上海,随后建立了工人阶级领导的上海特别市临时政府。上海青年无产阶级书写了中国革命史上光辉的一页。
上海依托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在江南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碰撞交融中逐渐成为近代中国的文化中心。近代上海在中西文化的交流中形成了海派文化。海派文化根植于市民的日常生活,形成了开放、创新、多元、宽容、绚丽多彩的城市文化。鲁迅的杂文、郁达夫的《沉沦》、茅盾的《子夜》、巴金的《家》、夏衍的《包身工》、田汉的话剧《名优之死》,以及电影《风云儿女》《大路》《渔光曲》《桃李劫》《十字街头》《马路天使》等,这些深入关切家国命运、民众疾苦之作,均诞生于上海[15]。
在海派文化的滋养下,20 世纪30 年代,为与国民党反革命势力争夺宣传阵地,中国共产党在上海领导创建了左翼作家联盟,“左联”的历史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却是中国革命文学史上的丰碑。1931 年2 月7 日,献身于中国革命的二十四位烈士在上海龙华英勇就义。在这些烈士当中,就有五位“左联”的成员:李伟森(求实)、柔石、胡也频、冯铿、殷夫(白莽)[16]。“左联”五烈士牺牲时,还只是二十几岁的青年,最年长的是柔石,29 岁,最小的是殷夫,年仅21 岁,他们将最美好的年华贡献给了革命文化运动。“左联”五烈士生活于20 世纪20—30 年代初,这是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五四运动”、“中共建党”、“五卅运动”、“国民革命”等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相继发生,对青年一代的人生观产生了深刻影响。因此,虽然“左联”五烈士各自的生活经历不同,但都不约而同地走上革命道路,在上海这座革命之城,以笔杆为武器,用自己的热血写就了光辉的革命文学。
“左联”五烈士就义后,“左联”的旗帜——鲁迅先生写道:“然而我们的这几个同志已被暗杀了,这自然是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若干的损失,我们的很大的悲痛。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却仍在滋长,因为这是属于革命的广大劳苦群众的,大众存在一日,壮大一日,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也就滋长一日。”[17]“左联”五烈士因坚持创作“革命的劳苦大众的”文学,为广大劳苦群众发声,而遭受残害。在当时,还有无数同他们一样为革命而努力冲锋的青年文化战士,身处白色恐怖下的上海,同反革命势力英勇斗争,他们在中国革命文学史上书写了壮丽的诗篇。
上海这座城市并不总是温婉和顺的,亦有中华民族的血性。面对强敌压阵,上海人民万众一心,奋起抗争,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维护民族的尊严。
1931 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加紧侵略中国的步伐,中国的民族危机空前严重。上海各界民众立即掀起了抗日救亡和抵制日货运动。80 万上海工人强烈要求国民政府立即出兵抗日,9 月26 日,各界市民举行抗日救国大会。上海学生表示要共同奋起“抵抗那不共戴天的日本帝国主义”。同年10 月,5000 多名学生奔赴南京示威,要求政府北上抗日[18]。
日军侵华所激发的民族主义浪潮使得上海成为抗日救亡的中心。在此背景下,聂耳在上海创作了《义勇军进行曲》。《义勇军进行曲》通过激越的旋律为劳苦大众和抗日救亡发声,为国家和民族的独立、自由、解放而抗争,激励了在前线参加抗战的东北义勇军[19]。1935 年,为反对“华北自治”,北平学生发起了“一二·九”运动,全国各地的学生、工人、爱国人士和支持中国的国际友好人士在集会上、在游行中都演唱了该曲。
“一二·九”运动后,上海各行业的救国会纷纷成立,广大市民积极参加,其中,青年当属救亡运动的主力军。1937 年8 月13 日,淞沪会战爆发,此役是中国近代抗战史上规模最大、最悲壮惨烈的一场战斗,尽管未能阻挡侵略者的铁蹄,但涌现出了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八百壮士”浴血保卫四行仓库便是缩影之一。淞沪会战爆发两个多月后,日军突破大场防线,为保留有生力量,蒋介石决定将主力部队撤离上海。1937 年10 月27 日,国民党第88 师524 团团副谢晋元,奉命率部400 余人坚守闸北光复路四行仓库,掩护主力部队撤退,一时成为“四行孤军”。为了迷惑敌人,谢晋元对外声称有800 人,“八百壮士”就这样传开。“八百壮士”以四行仓库为掩体,数次击退日军进攻,坚守住了阵地,守军将士每个人都预留遗嘱,誓与阵地共存亡,第一营营长杨瑞符少校表达了“誓以最后一滴血为中华民族争人格”的决心[20]。10 月30 日深夜,完成阻击任务后,“八百壮士”奉命撤入公共租界。“八百壮士”的英勇事迹在当时传遍海内外,他们用血肉捍卫了民族的尊严和军人的荣誉,鼓舞了无数投身于抗日救亡运动的热血青年。
此外,上海的青少年也积极参与到救亡活动中来。例如,上海市童子军理事会在“七七事变”后发起筹组战时服务团,由各校童子军团与社会各童子军团加紧训练,展开各项抗日工作。当时规定,童子军团员必须年满16 岁,许多学生为了不失掉这个难得的报国机会而虚报年龄。淞沪会战期间,先后参加前方战地服务的童子军有2500 多人,其中女童子军占五分之一,他们服务的项目包括交通、保安、宣传、慰劳、工程、军需、募捐、侦察、救护、消防等[21],有不少年轻的童子军在抗战服务中为国捐躯,他们为抗战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新中国成立后,上海青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各行各业都有他们奋斗的身影。在广大青年的努力下,上海从中国的经济中心腾跃为如今的全球经济中心之一。
1949 年5 月,上海解放,工人阶级当家作主。新中国成立后,上海全市拥有工业企业2 万余户,工业职工53 万多名,年工业总产值约占全国工业总产值的四分之一,是全国最大的经济中心、最重要的工业基地[22],这与青年工人的辛勤劳作息息相关。
20 世纪五六十年代,上海充分发挥科技以及人才的优势,相继建立了大批前沿技术研究所,取得了系列科研成果。广大青年在缺乏技术指导与先进设备的情况下,发扬艰苦创业精神,进行技术革新并取得相关成就,例如国内的第一批半导体晶体管、凤凰牌自行车等,使得上海初步成为我国生产门类比较齐全且协作能力较强的综合性科学工业基地。此外,上海青年也以支援全国为己任,在促进自身发展的同时协作帮助其他地区。1968—1978 年,上山下乡的上海知青人数达110 多万,他们中的大多数分布在新疆、黑龙江、江西、云南、安徽等[23]。数以百万计的上海知识青年,犹如百万颗充满活力、充满激情的种子,洒遍祖国大好河山。在长期的艰苦生活和劳动磨炼中,上海知识青年养成了吃苦耐劳、坚韧不拔的精神,他们用美好的青春和无私的奉献开拓了祖国的大江南北。虽然如今上山下乡运动已成历史,但他们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推动是永不磨灭的。
改革开放以来,上海青年始终走在时代前沿。1978 年,中国青年积极参加“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上海青年真切认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上海青年还参与了“星期日工程师合法吗”、“麦克唐纳=雷锋吗”、“上海最高的饭店——国际饭店上悬挂外国广告是否有辱国格”、“到外企打工是不是为资本主义服务”、“长江漂流体现了时代性格吗”等问题的讨论。在讨论中,上海青年充分体现了努力突破禁锢、解放思想、摆脱僵化的思维模式的强烈意识和渴望变革、渴望成才的强烈意愿[24]。
随着高考制度的恢复,1977、1978 级学子们借着改革的春风进入大学深造,对他们来说,恢复高考制度,比高考本身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上海青年豪情激昂地加入了这场优秀人才的选拔赛,1977、1978 级高考中脱颖而出的优胜者们取得了值得称誉的成就,书写了教育改革的历史赞歌,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成为国家的栋梁和社会的中坚[25],至今仍在各自岗位发光发热。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上海的定位再次被刷新:上海致力于以技术创新和技术应用为主导的先进制造业,成为高新技术产业的开拓者、先行者,成为全球科技创新和科技成果产业化的集聚地,是融“创新”与“制造”功能为一体的全球“智造”基地或中心[26]。以中国式现代化为引领,上海正迈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创新已成为衡量发展质量和能级的新维度。
科技创新是上海发展的驱动力,青年人才则是上海科创的生力军。上海不断加强科技人才后备力量的培养,加大对青年人才的挖掘,以浦东张江为主要载体,集中建设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群,打造一流科研机构,为优秀青年人才提供科研保障。上海作为科创中心,把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为贯穿上海工作全过程的一条鲜明主线,上海青年将担负起这一历史使命,奋力书写中国式现代化的上海篇章。
上海从开埠前的江南小城到如今的国际大都市,如此变化可谓沧海桑田。上海何以辉煌,在于上海巧聚地利之便趁势而动;在于上海敢开风气之先,驰而不息地追求卓越;在于上海善用时代机遇,继往开来探索不止;更在于千百万勤劳、智慧、理性的上海青年的不懈奋斗。上海青年的奋斗贯穿于从开埠到开放180 年以来的发展历程,无数青年才俊用双手打造出了上海作为一座全球城市的繁盛景象。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青年的力量,青春的涌动,青春的创造,始终是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的磅礴之力。有国家发展战略的规划和指导下,上海这座城市正朝着既定目标奋勇前行,上海的未来寄希望于上海青年,未来,世人将见证上海青年在此创造更多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