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政治教育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苑秀丽

十月革命胜利后，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列宁高度重视政治教育，阐述了政治教育的原则及任务，有力地指导和推动了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列宁关于政治教育的思想对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和党中央决策部署，进一步做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重要启发和指导意义。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并全面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出一系列关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新思想新举措，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根本遵循。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进教材、进课堂、进头脑，增强针对性、实效性。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任务依然艰巨，意识形态领域斗争复杂尖锐，重温列宁的思想，有利于充分发挥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凝心聚力，助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一、列宁关于政治教育的指导原则

(一)教育工作要联系政治

列宁提出，要重视教育工作与无产阶级政治的联系，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无论是资产阶级社会，还是无产阶级社会，“在各方面的教育工作中，我们都不能抱着教育不问政治的旧观点，不能让教育工作不联系政治”[1]。对当时一些人鼓吹的教育“不问政治”“不讲政治”，列宁认为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伪善说法。“一切资产阶级国家的教育同政治机构的联系都非常密切，虽然资产阶级社会不肯直率地承认这一点。”[2]在资本主义社会，教育在本质上不可能离开资产阶级的统治。“机构愈重要就愈不能摆脱资本和资本的政治。”[3]

列宁认为，从世界范围来看，世界还处在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发展的时期，存在着各种阶级，也就存在着各阶级之间的关系和斗争，这就决定了要处理各阶级之间的关系和斗争，必然会产生政治，而要实施政治就必然要进行政治教育。列宁提出：“政治就是各阶级之间的斗争，政治就是无产阶级为争取解放而与世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关系。”[4]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存在两方面的斗争：一方面，要粉碎资产阶级制度遗留下来的东西，粉碎资产阶级想消灭苏维埃政权的企图；另一方面，斗争的重心已经转向经济方面的政治。这时的政治应该把群众同国家经济生活的建设联系起来。对当时的苏维埃俄国来讲，“主要的政治应当是：从事国家的经济建设，收获更多的粮食，开采更多的煤炭，解决更恰当地利用这些粮食和煤炭的问题，消除饥荒，这就是我们的政治。正应当根据这些来安排整个鼓动工作和宣传工作。应当少说空话，因为空话满足不了劳动人民的需要”[5]。面临新的形势和任务，列宁提出，不能用旧观点理解苏维埃俄国的政治，教育不能脱离政治，在从事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在对工农群众进行宣传的工作中，政治教育应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二)重视共产主义思想教育

列宁提出，无产阶级掌握国家政权后，要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和武装建设者。政治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和造就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加强共产主义思想教育，才能在劳动者中培养出具有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共产主义者。进行共产主义思想教育，要重视理想教育。只有共产主义理想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中扎根，才能在社会主义建设的行动中产生伟大的动力。

结合俄国的政治现状，列宁特别重视对青年进行教育，希望把青年培养成有理想、有抱负的共产主义者。列宁认为，年轻一代成长在社会主义社会，没有在无产阶级革命中得到历练，在相对和平的大环境下，会存在不能全面理解劳动群众的思想意识。在他们的价值观尚未成型阶段更容易被资产阶级虚伪的“自由与民主”理论所迷惑，甚至丧失信仰。因此，要注重对青年群体进行政治教育，进行共产主义信仰教育，提高他们的无产阶级意识。

列宁强调，共产主义思想教育要立足于苏维埃俄国的现实展开。“什么是共产主义？整个共产主义宣传归根到底要落实到实际指导国家建设。应该使工人群众把共产主义理解为自己的事业。”[6]苏维埃俄国建立后，共产主义已经不是纲领、理论和课题，而成为千百万人民群众实际建设的事业。社会民主党要组织广大群众积极参与国家建设和政治事务，启迪工农群众的共产主义信仰与爱国主义意识，鼓励群众积极参与到社会主义建设中，通过经济建设中取得的成就强化共产主义信仰。

(三)坚持党对政治教育的领导

列宁提出，政治教育是党和国家的一项重要工作，必须由共产党来领导。政治教育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贯彻思想路线，实行方针政策，开展实践活动，实现理论主张的有力保证。在政治教育中，“对于应该有共产党的领导这一点，我们不能有任何怀疑”[7]。在抗击帝国主义和反革命力量进攻的斗争中，布尔什维克党认识到并发挥了无产阶级教育者、组织者和领导者的作用。因此，在建设共产主义的事业中，在组织苏维埃俄国的经济建设时，依然不能忽视这一点，要承认和重视党的领导地位和作用。“有关政治教育总委员会的一切议论和设想也应该以这个结论为基础。在这个机构的工作中首先应该公开承认共产党的政治领导。”[8]

列宁将共产党和群众比作发动机和机器。党的责任和使命是引导无产阶级贯彻党的精神，服从党的领导。党是“团结、教育和组织无产阶级和全体劳动群众的先锋队，而只有这个先锋队才能抵制这些群众中不可避免的小资产阶级动摇性，抵制无产阶级中不可避免的种种行业狭隘性或行业偏见的传统和恶习的复发，并领导全体无产阶级的一切联合行动”[9]。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政治教育工作及工作者，用正确的思想启发、教育和引领广大人民群众，指明前进的方向。在政治教育中，党依然起着教育者、组织者和领导者的作用。只有集中力量、统一领导才能充分发挥政治教育的效果。

列宁要求教育工作首先应该公开承认党的政治领导。在苏维埃俄国，教育工作者和教员人数多达50万人，但一些教育工作者和教员长期接受资产阶级教育，敌视无产阶级教育。社会主义建设“要培养出一支新的教育大军，它应该同党和党的思想保持紧密联系，贯彻党的精神，它应该把工人群众团结在自己的周围，以共产主义的精神教育他们，使他们关心共产党员所做的事情”[10]。列宁提出，政治教育委员会的任务，就是配合党的领导，使这些长期受到资产阶级教育影响的教育大军，服从政治教育总委员会，贯彻社会主义制度、无产阶级以及党的要求。列宁还阐明，党的领导并不是包办代替、包办一切，而是针对共产党员还不善于领会自己在管理方面的任务等问题，培养管理能力和善于选拔人才。

二、列宁阐发政治教育的任务

(一)政治教育要培养和教育劳动者

列宁认为，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政治教育发挥重要作用。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的苏维埃俄国，党和教育工作者的重要任务是帮助教育和培养劳动群众。在苏维埃俄国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初期，政治教育具有重要价值。国际上，全世界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联合起来反对苏维埃俄国。资产阶级开动了全套宣传鼓动机器，不断地诬蔑苏维埃俄国，这决定了政治教育的一项任务就是应对这些污蔑，澄清事实，形成正确的舆论导向。从国内来讲，资产阶级虽已被推翻，但仍进行军事上的、政治上或思想上的反抗。教育工作者的任务就是战胜一切反抗，特别是战胜它们思想上的反抗。

此外，经过艰难的斗争，苏维埃政权取得军事战线上的胜利后，将重心转向了经济。为取得经济方面的胜利，就要将不胜任建设工作的共产党员领导者变成名副其实的经济事业的建设者；还需要教育群众，使群众关心和支持经济建设。要进行国家管理和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还要暂时借助从资产阶级那里继承来的一切知识。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接受的是资本主义教育，持资产阶级的固有偏见，对社会主义存在抵触心理。这就需要社会主义政治教育工作者从理论与实践方面，加强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进行马克思主义教育。列宁以教师为例，阐述了政治教育的现实性和必要性。如何吸收几十万教师为共产主义教育服务，是一项重要工作。部分教师曾经长期抗拒社会主义，公开怠工和顽固坚持资产阶级的偏见，为此教育人民委员部进行了长期的斗争。布尔什维克党要通过政治教育，培养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一步一步地夺取共产主义阵地。

(二)政治教育要服务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

到1920年末，经过战斗，消除了来自外部的危险，苏维埃政权赢得了和平的环境。列宁提出，苏维埃俄国可以从备战和军事抵抗向和平建设转变了，工作重心要转向经济建设。苏维埃俄国还没有经济基础，经济状况和现实困难决定了总的任务就是恢复经济力量，实现经济改造，建立起新的社会经济基础。因此，列宁提出，最大的政治就是建设任务，政治教育要为建设服务。政治教育要避免政治空谈，要与现实生活、与党的中心工作密切地联系起来，否则就达不到教育的目的。

列宁阐释了新经济政策向政治教育委员会提出的任务，指出苏维埃俄国经过斗争赢得了政权的巩固，但今后不能再停留在从政治上描述伟大任务，而是应当实际完成这些任务。党和苏维埃政权需要在实践中说明应该如何建设社会主义，面临的最大的实际就是如何进行建设任务并取得实效。列宁指导政治教育工作要在引导和教育广大党员群众坚定理想信念的同时将思想政治工作落在实处。“政治教育的成果只能用经济状况的改善来衡量。我们不仅需要消灭文盲，消灭靠文盲这块土壤滋养的贪污受贿行为，而且应该使我们的宣传、我们实行的领导、我们的小册子真正为人民所接受，并且使这些工作的成果体现在国民经济的改善上。”[11]使群众建立起这样的认识，并把这种认识付诸实现，就是政治教育总委员会的任务。这项任务是否能够完成关系到苏维埃政权的未来，如果这项任务不能完成或者完成的不好，就可能会断送来之不易的政治成果。

列宁提出，政治教育要进行宣传，但不是夸夸其谈的说教，而是要教会人民怎样取得实际结果，并使政治教育的成效体现在国民经济的改善上，让人民群众在现实之中感受社会主义的说服力，用实际的建设成果来展现政治教育的魅力。政治教育不能超越经济建设现状空谈共产主义理想，而要根据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的具体事实与成果表明“什么是社会主义”，真正被人民所接受。人民群众切身体会到新制度的优越性，就会充分理解并投入到国家建设事业中去，政治教育就真正取得了卓越的成效。

(三)党领导对人民的政治教育

列宁阐述了党对人民的政治教育工作的领导是党的政治领导的组成部分。政治教育要用最有效的方式建立先锋队和群众之间正确的相互关系，密切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影响和说服人民群众。党要始终代表人民并带领人民一道前进。列宁进一步指出，无产阶级政党能够带领人民进行革命并走向成功，关键点在于无产阶级政党所作所为符合人民群众利益。社会主义事业是人民群众的事业。社会主义条件下党的政治教育的一个目的是帮助人民群众更好地明确自己的主人翁地位。当时苏维埃俄国建设共产主义面临不同于以前的宣言、声明、布告和法令等任务，政治教育要向人民表明党和苏维埃政权要怎样建设和建设什么，“要赶快抛弃已经过时的旧的宣传方法，抛弃过去那种只是对农民泛泛地谈阶级斗争的宣传方法”[12]。

社会主义建设中，政治教育的生命力在于同工农群众的切身利益紧密结合。作为社会主义建设的主力军，工农群众对经济建设任务的了解程度与投入热情对推动经济发展起关键作用。党要通过政治教育事业引导人民参与建设，为社会主义培养合格的接班人和建设者。党的政治领导、共产党员的全部任务，就是在人民群众中做好说服、阐释的工作，使他们理解、相信和支持党的纲领和策略，使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地投身到党领导的建设事业中来。

(四)政治教育委员会最迫切的任务是提高文化水平

随着经济建设的展开，特别是新经济政策的实施，列宁对政治教育委员会和政治教育工作者提出了要求，提出文化水平的提高是推进政治教育和国家建设的关键因素。在无产阶级人口中占少数的苏维埃俄国，教育任务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更为重要的作用，在通过革命完成世界上最伟大的政治变革任务后，提高文化水平成为最迫切的任务之一。这个文化任务可以说是“小事情”，但实际上完成这件“小事情”并不容易。俄国无产阶级一直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文化水平、阶级意识和管理国家能力都有待提高。

列宁要求政治教育工作面对社会生活的实际，转变作风，避免说大话空话，要向工农群众说明，苏维埃建设要取得成功，就必须发展文化和技术教育，否则仅凭当时的教育程度和文化知识水平是不能成功的。“这个显然同提高文化教育相关的实际任务，应当成为一个中心，围绕着它来开展我们党的宣传工作和活动，来开展我们的教学工作和训练工作。这样，上述各项工作才会紧紧地同农民群众的切身利益结合起来，才会把文化和知识的普遍提高同迫切的经济需要联系在一起。”[13]列宁提出政治教育委员会的任务是不断宣传这样一种思想：政治教育务必须能提高文化水平。“不普遍提高文化水平，不使工农群众比现在更有文化，就不能掌握这种艺术！我希望政治教育总委员会特别注意这项任务。”[14]实行新经济政策，建立社会主义经济，仅仅实现能识字、扫除文盲是不够的，还需要大大提高文化水平。

列宁对政治教育委员会提出了一些具体建议。如，通过提高农民的读写本领，提高农民的文化水平。要提高人们的文化素养，使人们能同拖拉作风和贪污受贿行为作斗争，靠军事胜利和政治改革是行不通的，只有用提高文化的办法才行。列宁还对共产党员特别是政治教育工作者提出了要求，要求每一位作为共产党员的政治教育工作者都要克服摆在面前的三项任务、三大敌人，包括共产党员的狂妄自大、文盲、贪污受贿。政治教育委员会的全部工作都要适应这个目的。列宁还对如何通过政治教育提高群众的文化水平提出了一些指导，如高度重视教师的重要作用。教师有知识，要掌握教师从资产阶级那里继承来的一切知识；党员干部要向资本家学习做经济工作，才能够建成共产主义；要帮助资本家战胜旧的资产阶级偏见，吸引他们参加社会主义事业。列宁还提出，要保证群众能够阅读到报纸和宣传小册子等书刊，使它们能到人民手里，而不是大部分到了办公室，这样才能使广大群众了解到国家的政策和形势，从而更好地投身到建设中去。

三、列宁政治教育思想的当代启示

(一)坚持和巩固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领导

列宁一贯重视党对政治教育的领导，强调教育要为政治服务，强调无产阶级政党是团结、教育无产阶级力量和人民大众的先锋队。当时，波格丹诺夫等人掌握了无产阶级文化协会的领导权，这一协会是十月革命前夕在彼得格勒成立的独立的无产阶级文学艺术活动组织。他们以无产阶级文化协会为场所，坚持这一协会的“独立性”，把它置于同共产党和苏维埃国家相对立的地位。对此，列宁进行了批评，强调要加强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提出了政治教育必须坚持党的领导的原则。

中国共产党在中国这样的人口大国执政，在十分复杂的国内外环境下肩负着繁重的执政使命，必须坚持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面领导，把党的意志、党的主张体现到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全过程、各方面。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党必须领导政治教育工作，这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集中精力进行经济建设的同时，一刻也不能放松和削弱意识形态工作，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15]新时代，需要加强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增强意识形态主导权，通过思想引领和价值引导，使人们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完成新使命新任务。思想政治教育就是要动员和带领人民坚决维护和实现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在基础性、战略性工作上下功夫，在关键处、要害处下功夫，在工作质量和水平上下功夫，推动宣传思想工作不断强起来，促进全体人民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为服务党和国家事业全局作出更大贡献。”[16]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好、建设成，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在这个漫长历史进程中，确保中国共产党不垮、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不倒，是一个极难极大的风险挑战。”[17]在这个历史过程中，必须坚持党的领导，思想政治教育才能发挥强大的精神动力；必须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特别是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教育，让理想信念的明灯永远做全国各族人民心中闪亮。在党的领导下，党员、群众要扎扎实实做好每一项工作，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以贯之地进行下去。

(二)思想政治教育要为党的中心任务服务

列宁认为，在苏维埃政权建立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是重中之重。但是，在党内外存在一些理解和执行的偏差，特别是对新经济政策存在很多不理解、不支持。列宁认为，在现实国情下，新经济政策在恢复和活跃经济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必须教育和启发党员群众正确认识和理解这一政策。教育和启发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培养和唤起积极性、主动性，理解党的政策、支持党的中心任务就成为政治教育工作的一项基本任务。

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了列宁的思想，始终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强调思想政治教育。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党的中心工作服务的，要始终与党的中心任务紧密结合在一起，积极引导广大党员、群众正确理解和执行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思想政治教育要深入宣传党中央的大政方针，精准解读党中央的重大决策、重大部署，要通过思想政治教育对党的决策部署形成正确的认知，统一思想，向党中央的决策部署看齐。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看齐不容易，必须加强思想政治教育。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当代中国的最大国情、最大实际。这是中国共产党运用历史唯物主义，从中国实际出发，总结国内外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经验作出的科学定位。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现实国情，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深刻变化，都决定了我国必须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从这个最大的实际出发，党中央确定了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作出了实行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思想政治教育要以党的思想理论为指导，把广大党员群众的思想认识统一到中央精神上来。“我们必须有很强大的战略定力，坚决抵制抛弃社会主义的各种错误主张，自觉纠正超越阶段的错误观念。”[18]习近平总书记要求通过思想政治教育，使广大党员群众认识到“只要国内外大势没有发生根本变化，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不能也不应该改变。这是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的根本要求，也是解决当代中国一切问题的根本要求”[19]。通过思想政治教育使广大人民认识到，坚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这个重大战略判断，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继续发展。

(三)思想政治教育要坚持问题导向

列宁要求注重结合国际国内形势，立足于苏维埃俄国的实际开展政治教育。他批评一些代表大会的主要缺点是与摆在面前的实际任务缺乏直接的联系。面对从军事任务向经济建设任务转变对党、苏维埃政权和广大人民提出的新要求，列宁认为政治教育、政治教育委员会必须关注面临的任务，解答现实问题，帮助和指导人民群众，获得人民群众的理解和支持，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建设的大发展。

中国改革开放的历程证明以问题为导向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十分重要。在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发展过程中，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不断面临来自国际与国内、理论与实践的挑战。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加强思想政治教育，要坚持问题导向，关注热点难点问题，注重解答思想上的困惑、问题。思想政治教育要反对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形式主义，防止空对空、两张皮。思想政治教育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及时回答时代之问、人民之问，廓清困扰和束缚实践发展的思想迷雾”[20]。思想政治教育要真正回答和阐释好面对的问题和挑战，发挥析事明理、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的作用。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是一些人否定马克思主义，攻击中国共产党，歪曲和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及改革开放。此外，在认识和评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自由、民主、平等以及所谓“普世价值”等问题上，也存在错误。国际上关于中国的一些错误论调对国内产生了影响，有的把中国的形势说得一片漆黑，有的妄自菲薄，有的盲目跟风，有的人成了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吹鼓手，将西方理论、西方话语视为金科玉律。面对国际国内的错误认识，必须使全党保持警醒、及时纠偏、纠错。“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21]思想政治教育应当担起责任，发挥作用，有效开展辨析引导，帮助党员群众廓清思想迷雾，引导群众提高思想认识。面对不断发展变化的世界和中国，思想政治教育要教育和引导干部、群众科学回答中国之问、世界之问、人民之问、时代之问，从而推动全面客观地认识和评价当代中国、看待外部世界，正确认识中国特色，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