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登然
(西南交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成都 611756)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四个伟大”的重要论断,其中进行伟大斗争是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的重要动力,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外部环境、党的建设等各个领域。特别是随着互联网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意识形态领域许多新情况新问题大都因网而生、因网而增,“网络已是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掌握网络意识形态主导权,就是守护国家的主权和政权”[1]。因此,应对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已成为开展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的重要方面,是新时代防范和化解意识形态领域重大风险、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必然要求。
战场、“武器”、受众、人心是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四要素。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主要聚焦于通过“阵地战”争夺战场,通过“技术战”争夺“武器”,通过“人员战”争夺受众,通过“舆论战”争夺人心。
阵地是意识形态斗争的基本依托,意识形态斗争需要一定的阵地才能进行,没有网络阵地就没有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习近平强调:“要抓住当前信息技术变革和新军事变革的历史机遇,深刻理解生产力和战斗力、市场和战场的内在关系。”[2]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典型形式便是进行“阵地战”,以此达到占领战场的目的,从而取得斗争主动权。当前,网络社区论坛、即时通讯平台、网页网站空间、在线开放课程(“慕课”)等成为较量双方争夺的重要阵地,这些阵地是网络意识形态传播的主要场所,各种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念在此汇集,构成了复杂的场域生态。谁掌握了这些阵地,谁就拥有了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战场主动权,谁就能在阵地上抢先布控,占得获取胜利的先机。虽然阵地本身并不具有意识形态和制度属性,但操纵阵地的资本和技术却有制度属性,网络阵地的社会归属决定了网络意识形态的制度属性,有什么样的网络阵地就有什么样的网络意识形态。西方资本和技术控制的网络阵地对应的只能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而不可能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可以说,互联网这个大的阵地一直主要由西方资本和技术操控着,西方敌对势力一直妄图利用互联网“扳倒”中国,声称“有了互联网,对付中国就有了办法”,“社会主义国家投入西方怀抱,将从互联网开始”。例如,境外资本大举进军我国互联网产业,并在核心技术上钳制这些产业,他们在我国影响较大的许多互联网企业中拥有股份,取得了一定的内部话语权。西方敌对势力就是依托掌握的这些网络阵地,不断加强对我国的网络意识形态攻势。
在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中,技术代表的就是武器。当网络技术逐渐成为整合世界的关键方式时,技术的统治地位及其所附加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因素也变为一种隐蔽性的统治手段。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温·托夫勒指出:“未来世界政治的魔方将控制在拥有强权人的手里,他们会使用手中掌握的网络控制权、信息发布权,利用英语这种强大的文化语言优势,达到暴力金钱无法征服的目的。”[3]网络不仅可以为不同阶级、政党和国家宣传自身意识形态提供一种媒介,而且“技术本身也已成为一种意识形态”[4]。在网络空间,谁掌握了网络技术,谁就将对世界意识形态发展起到引导和影响作用,谁就掌握了意识形态斗争的主动权。互联网媒介技术发端于美国,因核心技术由其牢牢把控,互联网已逐步成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攻城略地”的新式武器。当前,一些西方国家和组织倚仗其经济优势和科技优势,通过互联网将其意识形态向他国传播,并向全世界推销其价值标准、文化理念。习近平指出:“互联网核心技术是我们最大的‘命门’,核心技术受制于人是我们最大的隐患。”[5]互联网由美国发明、建立和掌控,通过根服务器来管理互联网的主目录,由它们来分配和掌控网络资源。美国凭借其实际控制的ICANN公司,享有互联网域名管理权和IP地址分配权,并通过微软、英特尔等产品,将其价值观迅速传递到世界各地。很大程度上,互联网已经成为少数西方发达国家语言、思想、文化的全球传播工具,也成为其进行文化扩张和意识形态渗透的工具。在西方国家强势传递其价值观的网络环境下,处于信息传播技术劣势的一些网民群体,久而久之就会由于西方文化信息反复、持久的心理刺激,而对西方文化产生亲近感、信任感及认同感。
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主要目的是争夺受众,赢得尽可能多的支持者。随着手机、电脑等智能设备的普及,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也逐步扩展到普通大众的日常生活和精神世界。可以说,谁掌控了网络,谁就抢占了意识形态斗争战场的制高点,谁就更有机会获得广大网民、普通百姓的支持与拥护。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32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3%,其中手机网民规模达10.29亿,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人群的占比达99.7%[6]。可见,如今的互联网已突破了传统边界,几乎“无人不网、无处不网”,对人们的影响越来越大。我国网民数量众多、网络空间广阔,这为西方意识形态渗透提供了可乘之机。当前,西方国家从官方层面不遗余力地制定众多计划,特别是采取多种方式与我争夺青年一代,甚至不惜通过网络策反官员、军人等,向我国意识形态领域渗透。其中的典型形式便是宣扬其所谓的“价值中立”立场,大力迎合国内一些人“去意识形态化”的偏好。一些人极力摆脱“意识形态”的影响,反而掉进了西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陷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者和宣传者。从民间力量看,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卡耐基基金会”“福特基金会”等大批非政府组织,通过鼓动维权异议人士、律师群体、宗教人士、公共知识分子等为其发声,大力进行文化输出并培植“代理人”。这些组织通过资助合作项目、举办讲座论坛、邀请师生出境培训等方式,在中国寻求“合伙人”,培植意识形态渗透的“种子”。相应地,这些“代理人”接受西方非正式组织资助、培植,开展各种渗透活动,成为西方敌对势力生乱的“内应”,在网络上与境内外敌对势力联动炒作社会热点、敏感问题,通过散发公开信、建言书等方式提出政治要求,为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摇旗呐喊、俘获受众。
人心是战争的要素之一。通过“舆论战”争夺人心是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重要方式。“舆论作为一种公开表达的社会评价,作为社会公众共同的意见和态度,传达着多数人的信念、意志和要求。”[7]各个国家和政党都非常重视舆论宣传,它不仅能传达执政者的声音,还能对民众的思想、社会氛围产生深刻影响。通过网络传播用单一的声音塑造统一舆论,是世界各国在互联网上把握舆论导向所必需的,因为在任何一个国家,如果舆论过于涣散,将不利于社会团结,舆论过度离散甚至可能导致国家灭亡。虽然仅靠网络本身无法削弱或摧毁一个政治实体,但利用网络引导舆论走向,进而动员群体力量,激发社会运动,达到“攻心”“诛心”的目的,就可以实现对政治实体的非对称打击[8]。西方媒体凭借其在网络舆论场的技术和市场优势,栽培、收买所谓网络“公知”“大V”等,通过精心策划、恶意炒作、大肆宣传,试图搅浑网络舆论场,扰乱人们的心理倾向与价值选择。例如,通过嫁接我国官方的某些话语,将“绝不能让传播西方价值观念的教材进入我们的课堂”转换为“全盘否定西方价值观”“中国打算重搞闭关锁国”等严重失真的话语,利用网络偷梁换柱、移花接木,杜撰大量以假乱真的负面消息,试图对我国互联网舆论场进行潜移默化的“染色”“换血”,从而达到离散人心的目的。
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与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人民内部争论有着本质区别,前者体现的是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敌我斗争,是不同性质属性的意识形态斗争和冲突的网络化,即完全对立的价值观念在互联网上的交锋。与传统意识形态斗争相比,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实质并未发生根本变化,仍然是“道路”之争、“理论”之争、“制度”之争、“文化”之争。
我国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归根结底是要不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交锋。“道路”之争是事关政治立场的利益冲突、发展方向之争。意识形态斗争从来都不是纯粹的“理论”之争,而是关涉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道路”之争。从“观念的科学”到“虚假的意识”、从“文化霸权”到“合法性危机”、从“悔恨的世纪”到“历史的终结”、从“非意识形态化”到“再意识形态化”,意识形态折射着近现代的历史变迁和道路选择,聚焦着全球化、网络化背景下的“东西冲突”。当前世界的基本格局仍是“西强东弱”,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异常激烈,围绕道路选择、发展模式的竞争日益凸显。西方国家常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模式误导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提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相背离的方案,试图引导中国偏离改革开放的正确轨道。同时,抛出所谓“中国威胁论”“中国责任论”“中国崩溃伦”等,编织出“修昔底德陷阱”“塔西佗陷阱”“中等收入陷阱”等,意在强调中国的崛起对世界格局是一种挑战,对世界和平是一种威胁,为西方遏制中国、制裁中国,对中国采取敌对政策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思想指导。这些论调的产生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斗争色彩,其实质是对“中国道路”的敌视,担忧中国的崛起冲击西方构建的国际秩序和规则,是西方敌对势力颠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阴谋之举。
我国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归根结底是马克思主义与反马克思主义“两大理论体系”的角力。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这个本来是毫无异议的问题,在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面临全球化、市场化、网络化以及“西化”“分化”的巨大挑战下,却遭到不当质疑。一些人以“淡化意识形态”“重构意识形态”等观点消解、诋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大肆散布“非马”“反马”言论,利用西方价值观对人们进行“洗心”“洗脑”。西方错误思想理论对我国的影响一直存在,并且近年来在网络中影响范围有逐渐扩大的趋势。苏东剧变后,“意识形态终结论”“非意识形态化”等理论学说对我国的影响尤为严重。从丹尼尔·贝尔的“意识形态终结论”到布热津斯基的“大简化理论”,再到福山的“历史终结论”等,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直接非难和攻击,指称马克思主义描绘的共产主义社会图景虚无缥缈,资本主义才是人类社会最美好的制度,社会发展到资本主义阶段已经是最高阶段,西方的制度模式具有不可超越性。事实上,西方的意识形态渗透从来都没有停止,当前集中体现于网络场域。这些“理论”在网络传播过程中,从学术界到思想文化领域,其影响力在极大范围内扩展;从社会精英到普通大众,其渗透力波及人数众多。有的以消极腐朽的思想消解马克思主义,有的则对马克思主义进行赤裸裸的攻击,并与其它非马克思主义及反马克思主义理论相互呼应,其基本理论主张都旨在动摇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我国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归根结底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的较量,依然是“姓资”与“姓社”的“制度”之争,是“姓公”与“姓私”的“性质”之争[9]。近年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凭借其“网络霸权”,利用脸谱、推特等网络工具发动“社交革命”“维基革命”,将矛头对准他国的社会制度和政治体制,从中东北非政局突变到委内瑞拉危机,再到我国香港的“非法占中”“修例”事件等,导演了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暗战”,其中网络在“颜色革命”酝酿、发生、发展过程中都扮演了重要角色。“主义之争、意识形态冲突,从来就不是纯粹的思想观念之争,而是由谁执政、为谁执政、如何执政的制度选择,是领导权之争。”[10]长期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打着“网络自由”的幌子,以“网络自由”之名行“网络霸权”之实,在网络世界推行网络霸权主义,向世界各地兜售其政治制度,诋毁攻击他国政治制度,强迫他国实行西方的国家制度和政治模式,其本质是打着“人权高于主权”的幌子干涉他国内政。当前,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已成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阵营政治较量的主要形式,网络意识形态斗争争夺的不仅是空间资源,更是政治地位和政治权力。西方敌对势力进行的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其根本目的就是要颠覆社会主义制度,达到对中国的“不战而胜”,实现资本主义的一统天下。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依然控制着互联网领域的话语权,他们将中国改革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归咎于中国社会制度的缺陷和意识形态的僵化,将中国出现的任何问题都习惯性地归因于体制、制度,试图通过互联网“推销”西方的政治体制和政党制度,使我国按照西方资本主义的政治模式(多党制、三权分立等)来进行政治改革,把我国变成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附庸。
我国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归根结底是中西文化特别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价值观念”的论争。由于中西方在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等方面的不同,两者无论是在物质文化层面,还是在制度或精神文化层面,尤其是在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和行为规范等方面,都表现出极大的差异。美国学者塞缪尔·亨廷顿提出的“文明冲突论”认为,冷战以后,意识形态不再是冲突的根源,文化方面的差异将成为新的冲突源,主宰全球的将是“文明的冲突”[11]。在不同文化的较量和融合中,发展程度较高的文化必然会向发展程度较低的文化方向流动。近代以来,西方资本主义强势扩张,大肆改造其他文化,形成了所谓的“西方文化中心论”。西方敌对势力还制定了搞垮中国的和平演变战略,其中“文化输出”是其核心战略,试图用精神鸦片毒害我国青少年的“三观”,使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深受其害,逐渐丧失思想判断能力,并全盘接受西方文化,进而从思想上搞垮中国的下一代。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文化之争归根结底是价值观之争。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已越来越明显地转变为两种价值观之争,其突出表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普世价值”的对立和冲突。西方国家宣扬的“普世价值”,往往将不同国家间的意识形态差异诠释为价值分歧,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种制度之争转换为自由、民主、人权的斗争,并借此批评他国的“自由”问题、“民主”问题、“人权”问题。西方资本主义价值体系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形成了较为完善的价值观,它通常以“价值中立”掩盖其鲜明的阶级性,以隐性和显性相结合的方式代替简单说教和理论灌输,这种“中立性”“普世性”的话语往往能迷惑部分民众,使其不自觉地接受西方价值体系的主张和观点。
互联网已经成为新时代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我们在这个战场上能否顶得住、打得赢,直接关系到国家意识形态安全。要打赢这场持久攻坚战,必须发扬斗争精神,提高斗争本领,凝聚斗争力量,讲求斗争艺术。
伟大斗争精神是马克思主义者的鲜明品格,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防范化解重大风险,需要有充沛顽强的斗争精神。”[12]网络是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发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重要阵地。这个阵地,我们不去占领,各种敌对势力就会去占领。应对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其一,要坚决打好主动仗。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在资本主义条件下适应社会生产力发展和无产阶级需要而产生的,是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发展社会主义,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强大思想武器。资本主义以及其他剥削阶级的旧的意识形态不会轻易自行退出历史舞台,其会通过网络意识形态的渗透作用和传播功能,与社会主义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因此,要发扬敢于斗争的精神,采取正确的态度、采用科学的方法去应对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从根本上改变网络舆论宣传“西强我弱”的态势,变完全的“守势”为“攻守兼备”。其二,要积极抢占制高点。开展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必须“先入为主”,超前谋划,抢占先机。“‘议题设置’与‘算法推荐’是网络意识形态内容生产与传播的重要形式。”[13]在网络意识形态交锋中,设置于自身有利的议题,并吸引其他人共同参与这项讨论,凝聚思想共识,是抢占网络空间制高点的重要手段之一。要积极设置议题,通过理论宣讲、媒体报道等形式宣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让意识形态工作转守为攻,从“后台”走到“前台”,由被动诉说变为主动表达,通过卓有成效的价值引领,保证广大网民的“视觉安全”和“听觉安全”。
在网络意识形态战场上,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是应对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通过提升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队伍的网络维护能力、网络宣传能力与网络监管能力,提高斗争本领,对于取得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胜利至关重要。建立一支素质高、能力强的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队伍是应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严峻局势的现实所需,其重点在于强化意识形态传播能力,增强主流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影响力。其一,要强化队伍的网络维护能力。牢固树立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意识,学会利用网络和新媒体,创新网络维护能力,面对新时期充斥在网络中的各种国内外良莠不齐的社会思潮,能够在第一时间作出科学判断,并采取相应对策,抵制境内外敌对势力对我国的意识形态渗透,在网络战场上维护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维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引导力量、维护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其二,要强化队伍的网络宣传能力。提高运用新媒体的能力,掌握网络信息传播规律,加强风险防控意识,积极探索互联网模式下新闻宣传和舆论引导新方法,大力提高新媒体建设能力,努力建设网站、微信、微博、客户端和公众号“五位一体”的新媒体信息发布平台,在网络空间正面发声、理性思辨,唱响网络好声音,全力做好网络宣传工作,使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平台成为弘扬主流意识形态的坚强阵地。其三,要强化队伍的网络监管能力。通过现代科学技术,实时监控网络舆情,封锁过滤不良信息,对网络“大V”等重点人群进行监督管理,严格控制网络舆情的生成发酵,构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运行机制。
网络意识形态阵地要靠人占领、靠人管理、靠人使用。因此,进行网络意识形态斗争,要学会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依靠强大的人民力量打赢这场战争。习近平指出:“网络安全为人民,网络安全靠人民,维护网络安全是全社会共同责任,需要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广大网民共同参与,共筑网络安全防线。”[5]其一,要培育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正规队伍。要根据科学核定、专岗专责、合理优化的原则选配专门人员,采取有力举措,充实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队伍,着力建设网军网警等人才队伍。特别是要抓好互联网安全维护人才、网络设施硬件开发人才、网络监测专业人才、舆情信息分析研判关键人才、新媒体传播人才、舆论引导人才等人才队伍的培养。建立特事特办、专才特批的队伍建设机制,使这些人员才尽其用,持续做好网络意识形态斗争“正规军”“志愿军”“同盟军”的培育,形成又红又专的斗争力量。其二,要壮大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有生力量。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依靠人民进行斗争。培育一批敢于进行意识形态斗争、敢于批驳网络不良现象的好党员、好干部、好网民,挖掘一批默默耕耘、不计较利益的“网络匠人”,建立网络监督义务志愿者、群众评审团、自律专员等工作机制,吸纳社会大众参与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充分发动人民、依靠人民、为了人民打赢这场网络意识形态的攻坚战。
开展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主要目的是划清是非界限、澄清模糊认识、凝聚思想共识,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而不是为了斗争而斗争,逞口舌之快。习近平强调:“斗争是一门艺术,要善于斗争。”[14]因此,对待意识形态问题,在具体措施上,要分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要内外有别,讲究策略,做到有理、有利、有节。其一,要积极应对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敌我斗争。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由于国内外环境的深刻变化,我国面临着复杂的意识形态局势,一些矛盾会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在某种条件下还有可能激化,而且往往表现在意识形态领域。对反动的势力与错误的思想不作斗争,它们是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的,要做好打持久攻坚战的准备。要旗帜鲜明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利用一切手段、方式,凝聚力量,组织理论工作者、宣传文化工作者,对一切错误思想观点和价值观念,对在网络中出现的攻击社会主义道路、攻击人民民主专政、攻击中国共产党领导、攻击马克思主义的言论,展开积极的、正确的斗争,不给敌对势力散布错误思想的机会,不断压缩敌对势力网络活动的空间与区域。其二,要正确引导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人民内部争论。对敌对势力展开斗争,同对有错误认识者进行教育要有所区别。这就要求在网络意识形态建设过程中,对各种思想、观点进行反复比较和鉴别,对人民内部争论要开展正确的说理教育。对广大网民,“要多一些包容和耐心,对建设性意见要及时吸纳,对困难者要及时帮助,对不了解情况的要及时宣介,对模糊认识要及时廓清,对怨气怨言要及时化解,对错误看法要及时引导和纠正”[5]。面对网络中不同意见,不能上纲上线,要正确分析。如果是思想认识上的问题,要让其用适当的方式表现出来,这样才能有针对性地提出引导意见,使其纠正错误认识,树立起正确的思想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