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影响:生命意义感的中介作用

2022-12-10 06:58张晓州
武汉交通职业学院学报 2022年4期
关键词:适应力生涯新生

彭 婷 张晓州

(1.贵州健康职业学院,贵州 铜仁 554300; 2.铜仁学院,贵州 铜仁 554300)

一、问题提出

2022 届高校毕业生规模预计1076 万人,同比增加167 万,规模和增量均创历史新高。对此,教育部启动实施了“2022 届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创业促进行动”,全力确保2022 届高校毕业生就业局势稳定[1]。但由于大学生长时间生活在校园里面,一定程度上造成大学生缺乏必要的职业生涯规划和求职技能,当大学生从校园走到工作岗位上由于其身份的转换,会面临着巨大就业挑战[2]。因此,提升大学生就业能力就显得至关重要。研究表明,生涯适应力作为就业能力的一个发展性指标,对高校学生的生涯适应教育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3]。生涯适应力是指个体在应对生涯任务或面临生涯转型时,个体采取积极主动的自我调适策略不断适应生涯角色的一种心理资源,主要包括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和生涯自信四个维度[4]。同时,生涯适应力作为个体生涯发展的潜在力量[5],可推动个体探索职业与自我发展,促进个体克服困难并建构完美未来,使得个体拥有选择未来的权利[6]。此外,生涯适应力高的个体通常兴趣广泛,生涯发展态度积极,生活满意度高[7],求职过程中更关注积极就业信息,并且对积极的就业信息容易做出更加积极的解释归因,能够减少就业焦虑[8],提升个体的求职能力与就业质量,最终有利于实现职业转换和缓解生涯困境[9]。而高职院校教育承担着向社会输送应用型和技术型人才的重要任务,这对高职大学生提出了更高要求。尤其是对于刚入学的高职大学新生而言,如果能够及时引导其规划职业生涯,形成良好的生涯适应力,有助于高职大学新生整个大学阶段形成积极的职业生涯奋斗目标,缓解生涯困境,进一步提升高职大学生在职业发展中的核心竞争力,对其未来发展具有重要影响。因此,探究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现状及影响机制既有理论价值,也具有现实意义。然而,已有关于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现状的研究主要是以变量为中心的视角开展[3,10],即根据生涯适应力量表总分或者各个条目的平均分高低来确定生涯适应水平,这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个体的差异性,无法区分生涯适应力的群体特征或群组内差异。而现有的潜在剖面分析作为以个体为中心的统计分析方法,可基于条目或维度的作答模式分析其潜在分类并关注个体的异质性[11],具有其优越性,一方面不受研究被试样本的影响,另一方面不需要严格的聚类分析假设和数据分布要求,目前被广泛应用到教育学和心理学研究领域。因此,本研究通过潜在剖面分析的方法将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分为几个具有代表性的类别,全面、具体地了解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现状。同时,已有关于高职大学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因素主要是从家庭亲密度、心理资本、主动性人格和领悟社会支持等方面探究[7,12]。生物生态学理论认为,环境因素和个体因素的共同作用会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产生重要影响[13]。据此理论,生涯适应力不仅会受到环境因素的影响,还会受到个体因素(希望感)的影响。本研究拟从个体因素探究其对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就当前的研究来看,鲜有研究探究希望感对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对于有效培养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水平的路径还不明确。因此,本研究拟探讨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影响机制,进一步丰富现有实证研究,并为有效培养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水平提供科学依据。

希望感作为积极的心理品质之一,受到了研究者的广泛关注。希望感是指个体可以胜任和应对某事的能力感,是一种对生活目的感、意义感的体验,以及对生活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感觉[14]。希望理论认为,人类的行为,包括日常生活中的普通活动都是有一定目标的,目标是希望理论的核心概念。目标会促使个体产生系列的行为,其中有两个主要成分,路径思维和动力思维。路径思维是指个体达到目标的具体方法和计划, 这是希望感的认知成分;动力思维是指个体执行路线的动力,即个体认识到自己有根据已有的路径达到所期望的目标的能力, 这是希望感的动机成分[15-16]。据此可以看出,希望感是一种以追求成功的路径和动力的相互作用为基础的积极动机状态[15],主要包含路径思维和动力思维两部分,前者是指个体能够为自己设置的目标制定切实可行的实现路线,后者是指个体相信自己有发起或朝着实现目标不断前进的动力[17]。研究表明,希望感良好的个体能体验到更频繁、更强烈的积极情绪,并且能感知到更多的社会支持[18],日常生活中倾向于做出恰当、合理、有效的策略[19],当其在自我发展过程中遇到障碍和苦难,感受到较强的压力时,希望感这种积极认知模式可以帮助个体应对挑战[20],对未来表现出积极预期,进而对个体的成长与发展起到积极作用。

生涯建构理论认为,个体应该综合考虑自己的过往经验、当前感受以及未来抱负做出生涯发展行为选择,生涯发展就是个体围绕生涯这一重要人生主题而展开的内涵丰富的主观建构过程,生涯建构理论的核心就是生涯适应力[21]。据此可以看出,生涯适应力作为个体生涯发展过程中所具备的核心能力,是个体应对当前和未来职业生涯变化的一种社会心理资源[22],生涯适应力的发展需要个体对自我生涯充满自信与希望,能够以积极的心态开展长远规划,并且需要投入精力去完成或者克服生涯任务的挑战[9]。有研究证实,希望感与生涯适应力存在显著正相关,希望感可以预测生涯适应力[23]。即希望感高的个体通常为了实现生涯任务目标会掌握有效的途径与方法,保持较强的目标动机水平,并在目标实现的过程中伴随着积极认知和情感体验,进一步促使目标实现,一定程度上有利于个体积极规划自己的未来与发展,面对生涯任务或挑战时,有较强的生涯适应力。

生命意义感是指个体领会、理解或体验到生命的意义,觉察到生命的目标、使命及首要目标,主要包含寻求生命意义感和拥有生命意义感两部分,前者主要是指个体致力于寻找、理解生命的目的和意义,后者是指个体理解了生命的目的、价值和生命[24]。生命意义感功能理论认为,生命意义感作为个体对生命价值的认知和评价,是个体存在的基础,对个体的心理与行为发展具有重要的功能,主要表现为四个方面:一是能够为个体提供生活的目标;二是能够为个体提供自我价值感;三是能够为个体提供评判行为的价值和标准;四是能够为个体提供对生活事件的控制感[25-26]。据此推测,当个体拥有较强的生命意义感时,会激发个体的强大潜能,使得个体能够明确人生的目标和方向,提高自我价值感,在应对风险情境时更容易做出积极应对[27],有利于个体在现实生活中感受到价值感和存在感,对人生目标和生命意义表现出积极态度。这就意味着生命意义感高的个体在现实生活中可以不断调整自我与环境之间的关系,以更好地适应自我职业生涯的转换与困境,并且对有序推进自我生涯发展任务的建构有较强的自我控制感,进而形成良好的生涯适应力。有研究表明,生命意义感与生涯适应力存在显著正相关,生命意义感可以显著正向预测生涯适应力[28]。此外,希望感作为对未来事件的积极期待,有利于个体以更加积极的视角看待问题、处理问题,形成积极的心理品质,增加积极心理资源[29],更容易体验到生活的美好与意义,能够积极寻求生命的价值,有较高的生命意义感。已有研究表明,希望感与生命意义感存在显著正相关,希望感可以显著预测生命意义感[30]。

基于上述理论分析和以往研究结果,希望感、生命意义感和生涯适应力关系密切,并且希望感、生命意义感对个体的生涯适应力发展尤为重要。然而,目前针对高职大学新生群体希望感、生命意义感和生涯适应力三者之间关系研究较少。鉴此,本研究拟进一步考察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生命意义感与生涯适应力之间的关系机制,以期为提升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水平发展提供一定的思路和方法。本研究假设,希望感、生命意义感与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呈显著正相关,生命意义感在高职大学新生希望与生涯适应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综上,本研究以潜在剖面分析的方法了解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现状。同时,采用结构方程模型探讨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机制,即生命意义感在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影响中所起的中介作用。研究结果有助于增强对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现状与影响机制的了解,为进一步丰富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理论模型提供了新视角,也为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水平的发展提供了干预思路。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采用方便取样,对贵州省3 所高职院校的大学新生开展问卷调查,发放问卷900 份,回收后删除无效问卷,有效问卷830 份,有效率92.22%,其中男生289 人(34.82%),女生541 人(65.18%);生源地农村学生750 人(90.36%),生源地城镇学生80 人(9.64%);父母参与职业目标选择或者职业计划323 人(38.92%),父母未参与职业目标选择或者职业计划507 人(61.08%)。

(二)研究工具

1.生涯适应力量表

采用由侯志瑾等修订的生涯适应力量表[31]。量表含有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生涯自信四个维度,共计24 个条目,采用5 点计分法,从“1=完全不符合”到“5=完全符合”,得分越高,表明个体的生涯适应力越强。本次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α 为0.95。验证性因素分析,该量表在本研究中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χ2/df=4.58,CFI= 0.94,TLI= 0.93,RMSEA=0. 07)。

2.希望量表

采用由陈灿锐等修订的希望感量表[32],包含路径思维和动力思维两个维度,共8 个项目。该量表采用4 级计分,从“1=完全不同意到”“4=完全同意”,得分越高表明个体希望水平越高。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α 系数为0.86。验证性因素分析,该量表在本研究中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χ2/df=5.33,CFI=0.97,TLI=0.95,RMSEA=0. 07)。

3.生命意义感量表

采用王孟成等修订的生命意义感量表[33],包括寻求意义感和拥有意义感两个维度,共10 个项目,采用7 级计分,从“1=非常不符合”到“7=非常符合”,得分越高,表明个体生命意义感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α 系数为0.84。验证性因素分析,该量表在本研究中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χ2/df= 5.25,CFI= 0.97,TLI= 0.96,RMSEA=0. 07)。

(三)数据处理

采用SPSS 21.0 软件进行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然后运用AMOS21.0 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中介效应模型检验;使用MPLUS7.4 进行潜在剖面类分析。

(四)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本研究采用了自我报告数据,因此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问题[34],对于本研究中可能存在的共同方法偏差,在施测过程中采用了匿名、正反向计分等方法予以控制。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对所有自评项目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结果显示模型拟合差(χ2/df= 9.24,CFI= 0.69,TLI=0.64,RMSEA=0. 10),所以不存在严重共同方法偏差问题[34]。

三、研究结果

(一)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潜在剖面分析

以生涯适应力为观察变量,依次增加生涯适应力的潜在类别进行潜在剖面分析的模型拟合性估计。以AIC、BIC、aBIC、Entropy指数、LMR、BLRT为模型适配度指标,其中,AIC、BIC、aBIC的3个值越小表明拟合越好;Entropy指数的取值范围为0~1,越接近1 表明潜在分类更加精确;LMR、BLRT主要用于模型比较,LMR和BLRT两个指标的P值达到显著水平,表明k个类别模型优于k~1 个类别模型[35]。结果显示,从2 个类别依次增加到4 个类别的检验过程中,AIC、BIC、aBIC都在逐渐变小,BLRT显著性检验表明增加分类个数会改善模型,但是LMR在4 个类别时模型拟合没有明显改进,考虑到模型的最优值和实际意义,最终选择3 类别模型为最佳模型,结果见表1。

表1 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剖面分析拟合指数

根据潜在剖面分析结果,对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潜在类别进行命名,在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3 个类别组中,类别1(Class 1)为低生涯适应力组,个体的生涯适应力最低,高职大学新生有266 人,约占总人数的32.0% ;类别3(Class 3)为高生涯适应力组,个体的生涯适应力最高,高职大学新生有144 人,约占总人数的17.4%;类别2(Class 2)为中生涯适应力组,个体的生涯适应力处于中等水平,高职大学新生有420 人,约占总人数的50.6%。结果见图1。

图1 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类别潜在剖面分析图

(二)各变量的描述统计和相关分析

对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希望感、生命意义感量进行相关分析。结果发现,彼此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57-0.62,P<0.01),结果见表2。

表2 描述性统计结果及主要变量的相关分析

(三)生命意义感中介效应结构方程模型检验

根据相关分析可知,3 个变量之间均存在显著相关关系,为进一步考察3 个变量之间的作用机制,运用 AMOS21.0 构建结构方程模型,考察生命意义感在希望感对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的影响中所起的中介效应。结果显示,模型适配度良好(χ2/df= 5.58,TLI= 0.96,CFI= 0.98,RMSEA=0.07)。路径系数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说明生命意义感在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影响中起中介效应。中介效应路径模型见图2。

图2 中介效应路径模型图

采用 Bootstrap 法对模型进行检验,生命意义感到生涯适应力的直接效应、间接效应95%的置信区间都不包含0,表明生命意义感在希望与生涯适应力间存在部分中介作用,生命意义感的中介效应占60.29%(0.41/0.68)。结果见表3。

表3 中介效应显著性检验的Bootstrap 分析

四、讨论

(一)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现状分析

本研究结合潜在剖面分析的相应指标以及实际意义将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分为三个类别,17.4%的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水平良好,属于“高生涯适应力组”;50.6%的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水平相对良好,属于“中生涯适应力组”;32.0%的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水平较低,属于“低生涯适应力组”。研究结果表明,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总体上处于中高水平,但同时生涯适应发展程度较低的人群占到了32.0%,这说明有部分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水平不够理想,主要原因可能是这部分高职大学新生进入全新的大学校园后,在面对环境变化、人际交往、学业和经济支配等方面时表现出较大压力,适应性水平较弱,再加之对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职业生涯探索正处在初级阶段,具备更多的不确定性,因此形成了较低的生涯适应力。

(二)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直接影响

本研究发现,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与生涯适应力呈显著正相关,希望感能够显著正向预测生涯适应力,这与前人研究结果基本一致[23]。表明当高职大学新生具有较强的希望感时,其生涯适应力也就越强。希望感作为一种积极的心理资源,当希望感越强时,高职大学新生的心理资源就越丰富,这种丰富的心理资源有助于高职大学新生认可自我及自身价值,合理评估自我生涯任务与客观环境之间的关系,为生涯适应力的发展提供有利条件。具体而言,高职大学新生由于入学时间不久,生涯适应正处于探索阶段,这对后期整个生涯适应力的发展至关重要。而希望感较强的高职大学新生通常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与动力,能够为实现生涯任务掌握有效的途径与方法。在遇到生涯适应问题或生涯发展的不确定性问题时,能够积极从容应对,及时寻求帮助,迅速对生涯任务作出适应性调整,以满足自身生涯适应力发展的需要,有利于高职大学新生在生涯适应的探索期合理规划生涯目标与任务,进而形成较强的生涯适应力。

(三)生命意义感的中介效应分析

中介效应表明,生命意义感在高职大学新生希望感对生涯适应力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也就是说高职大学新生的希望感显著正向预测了生命意义感,同时生命意义感又显著正向预测了生涯适应力,这与前人研究结果基本一致[28,30]。表明希望感可以通过生命意义感的间接作用影响生涯适应力,且希望感与生命意义感存在显著正相关,生命意义感与生涯适应力存在显著正相关。具体而言,希望感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的预期和描绘,希望感强的个体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意义感,拥有乐观和积极的心态,热爱生命与生活,有较强幸福感[14]。当高职大学新生拥有较强的希望感时,对自己以及未来抱有积极的信念和预期,在学习与生活的过程中能够以积极的心态和有效的策略妥善解决所遇到的问题[19],更容易体验到生活与生命的美好和意义,有利于积极主动寻求生命的价值,表现出较高的生命意义感。同时,希望感能有效促进高职大学新生形成各种积极心理与行为,拥有更多积极情绪体验,容易获取更多心理能量[36],这种心理能量有利于促使高职大学新生通过各种路径方法实现自身目标与自我价值,进而体验到生命与生活的意义,形成较高的生命意义感。在此基础之上,生命意义感高的高职大学新生通常会拥有更多的积极心理效应[37],能够灵活调动丰富的心理资源服务于自我发展。这就意味着生命意义感高的高职大学新生能够解决自我生涯适应力过程中出现的困境,并且会主动寻求方案解决生涯发展任务中面临的难题,有序推进生涯任务的发展,形成良好的生涯适应力。此外,生命意义感高的高职大学新生对大学阶段的发展规划有较为清晰的认识,明确的追求目标,这就有利于高职大学新生入学后及时根据自身所学专业规划未来工作,以积极的心态为未来的职业生涯投入更多精力,对自我生涯充满信心,伴随着较高的生涯适应力。

五、结语

本研究采用潜在剖面分析的方法,识别出高职大学新生三种生涯适应力的潜在剖面,有助于深入了解和把握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现状,高职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水平状况总体处于良好状态,但也有部分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水平较低,提示高职院校需要特别注重生涯适应力水平较低的此类学生,予以更多的关心和引导,提升其生涯适应力水平。此外,本研究验证和丰富了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因素模型研究,探讨了希望感和生命意义感对高职大学新生生涯适应力的影响机制,对培养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提供了参考,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要求高职院校学生管理部门和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可以从希望感和生命意义感的角度有针对性地培养大学新生的生涯适应力。第一,家庭、学校和社会等需要为高职大学新生构建系统的生涯适应教育指导和支持,尤其是学校需要为低生涯适应水平高职大学新生构建系统的生涯发展与规划指导,建立职业生涯辅导系统,帮助高职大学新生真正了解自己,分析环境,破除主观壁垒,构建正确的生涯发展理念,拟定可行的职业发展规划,提升生涯适应力水平。第二,高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可以利用心理健康课程或团体心理辅导等设计希望感、生命意义教育等主题活动对高职大学新生进行心理建设,营造美好的生命及生活氛围,引导其感受生活的希望,积极主动寻求生命价值,激发积极情绪,增强心理适应能力及生涯发展信心,提升生涯适应力水平。

猜你喜欢
适应力生涯新生
高职生生涯适应力与求职主动性关系实证研究
我的教书生涯
重获新生 庇佑
以积极行为引导胆怯型智障学生提升社会适应力
以积极行为引导胆怯型智障学生提升社会适应力
吐槽退役生涯
综议体育运动对大学生社会适应力的积极影响
我的地下工作生涯
坚守,让百年非遗焕新生
一颗负责的心——我的班主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