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茹,刘 玮
(贵州财经大学 大数据应用与经济学院,贵阳 550025)
科技创新是驱动经济不断进步发展的动力。尤其是在经济新常态下,经济发展动力转换,传统产业升级,经济结构优化,科学技术更在支撑经济可持续发展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经济发展的质量取决于科技含量,因此中国科技创新企业要想立足于国际市场,实行国际化战略,就必须虚心借鉴国内外行业领先企业经验,加快自身核心技术研发。
张玉喜、赵丽丽[1]分析研究了政府支持和金融发展及企业社会资本两个要素对科技创新企业融资效率的作用效果。其结果表明:政府支持与科技创新企业融资效率间呈负相关关系,金融发展和企业社会资本与科技创新企业融资效率间呈正相关关系;企业社会资本要素对政府支持与科技创新企业融资效率具有正向调节,并且对金融发展与科技创新企业融资效率间关系也有积极作用。尹曼琳[2]将深圳市已经上市的科技创新企业作为研究样本,探讨分析政府投入对于科技创新企业的利润效率是否具有促进提升作用。对深圳上市创新企业利润效率现状分析后,进行回归实证。其中政府采购数量、政府补贴及服务外包三要素都对科创企业利润效率产生推进作用。米玲、李永楷[3]针对雄安新区从研发投入、研发基础、研发效益及现代科技4维度构建新型科技创新能力评价体系,同时利用实证检验构建体系是否可靠。运用评价体系测评雄安新区科技创新能力,根据存在的问题与不足,提出合理的解决方案,加速新区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丁健[4]将科技创新企业的创新发展作为主要研究对象,实证分析风险投资对其有何影响,结果表明风险投资在为其提供资金的同时还能促进企业核心产品创新。
马骁[5]针对企业国际化发展过程中专业人才匮乏、人才素质较弱以及人才机制不健全等一系列内部问题提出相对应的意见对策,为后续中国企业国际化持续稳定发展保驾护航。戴金平、甄筱宇[6]对人民币国际化是否推动企业国际化展开探讨,通过构建合理的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实证研究对中国企业国际化的影响。结果显示两者存在正向相关关系,且在所有权与地域地区方面存在异质性,如非国有东部企业从人民币国际化发展中获利更多。赵瑜、刘善仕[7]从制度逃离理论出发分析政策不确定对企业国际化的影响,同时按企业与政府间紧密关系分类,研究政治关联在实证过程中所起到的调节作用。李孟旭[8]采用财务评价法,对中国企业国际化水平的异质性进行分析的同时探寻影响企业国家化的因素。利用2002—2020年样本企业的相关数据对国有企业与非国有企业实证分析,其结果表现为国有企业的国际化水平比非国有企业更加稳定。其中国有化企业受中国法律政策、融资能力的影响较大;而国有企业实行国际化战略要注意研发投入与资产管理。
科技创新包括各行各业科学技术的创新活动。中国在20世纪90年代初结合教科文组织及自身发展特点,将科学技术分为研究开发、成果应用及技术服务3类。实际上科技创新的概念非常宽泛,例如“科技”是由科学和技术两个词汇组合而成,因而包含范畴较大。
以科学技术理念为基础,突破了技术创新局限,解决了技术创新所涉及的知识增长和科学发展问题。基于相关科技创新的概念,认为科技创新包括从基础研究到应用研究、实验开发和研发成果商品化的全过程,是指通过原有的科学研究和技术创新,以满足社会需求,通过新知识、新技术、新工艺的创造和应用,开发新产品,提供新服务,提高产品或服务的质量。
科技创新主体是指实施科技创新的机构和组织。科技创新是一个多因素参与的系统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企业始终处于主导地位。企业作为国家科技创新的主体,只有普遍提高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才能提高整个国家的科技创新能力。高校和科研院所也是科技创新的主体。高校注重知识传播和人才培养,同时开展知识创新和知识转移;科研机构主要从事技术创新,同时也承担知识传播和技术转移的工作。政府和中介组织也是科技创新活动的重要参与者。政府作为科技创新的服务者和支持者,通过宏观调控为企业科技创新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和市场环境;中介机构和组织是联系科技创新主体的纽带,为相关方提供服务和支持。
科技创新不是单个企业的创新活动,也不是政府、高校、科研院所主导的活动,而是需要企业、产业、政府和社会的共同努力。
2.2.1 不确定性
科技创新容易受到各种常见因素的交互影响,简单来说其是由复杂网络构成的非线性系统。例如信息获取不及时、核心技术不足、创新结果不理想、营销方式不合理及市场形势多变等一系列不确定因素将会制约科技创新的长远发展,从而直接影响科技创新行业的建设成长。
2.2.2 高收益性
前面提到科技创新发展虽具有不确定性,但若掌握核心科学技术及合理营销模式便能在短时间内具有竞争优势,不论在国内还是国际市场都能参与分占行业市场。科技创新的关键在于核心技术,技术自信使企业在产品生产、市场定位、销售策略及价格战略等方面掌握主动性,从而发挥企业最大效益,进而获得较高收益。
2.2.3 外部性
科技创新的外部性是指行业内研发能力较弱的中小型企业通过分析研究领先企业前沿技术进行后续模仿生产的行为,且由于模仿研发需要时间,中小型企业生产制造产品的过程中,领先企业已完成国内外市场开发工作,由此减少了中小型企业的推广成本,企业在获得可观收益的同时也降低了市场不确定性。科技创新的外部性即由上文所提到的市场与技术层面的外部性构成。
2.2.4 广泛性
科技创新涉及整个社会的科技发展和经济进步,其范围远远超出了企业的技术创新。从实践来看,科技创新已经融入社会经济的各个方面,特别是现代科学技术突飞猛进,新思想、新技术、新发明、新材料、新技术不断涌现,加快了科技创新的快速发展,并渗透到整个经济社会及其运行的各个方面,具有明显的普遍性。
大疆作为一家科技创新企业,自成立之初就重点开展国际化的企业经营模式。根据专家学者以往研究,将此类企业定义为 “天生国际化企业[9]”。然而对于其他国际化企业是否像大疆一样归属于天生国际化范畴,专家学者推出了3个评判准则。其一是企业开展国际市场业务总量与销售总额的占比不能太低,其国际业务必然是企业的主体。其二,如大疆此类天生国际化企业在选择经营地区时绝不会仅限于当地市场,而是将业务服务着眼于多个国际市场。其三是实施跨国业务战略的准备时间不能过长,国内外学者各抒己见,总结得出企业必须在2~8年内完成从本土业务到国际业务的转变。
大疆全称为大疆创新科技有限公司(DJI-Innovations,DJI),2006年于中国深圳注册成立,是一家无人飞行器控制系统及无人机解决方案的研发和生产商。凭借过硬的产品品质及精确的产品定位,大疆创新在海外市场的人气急速上升。企业开创初期正处于国内无人机需求较小的背景下,大疆创新转而以国际市场为主体,将无人机销往美国、法国、英国等全球上百个国家和地区。2006—2010年的大疆处于初级探索阶段,国内市场销售不佳使得大疆团队进一步对自身产品改良升级,将单纯的直升机飞控系统搭载到多旋翼飞行器上,销售对象也由专业人士向业余爱好者转变。大疆创新在2010—2014年得到迅速发展,由于前期技术改进与营销战略的调整,大疆资金链得到供应,开始集中人力、财力发展核心云台技术,而这一技术的攻克直接推进了大疆微型一体机“精灵”的面世。2012年底初代“精灵”的出现刷新了各群体对无人机行业的固有认知,具有划时代意义。值得注意的是“精灵”的飞控系统、四旋翼机体和遥控装备皆由疆自主研发,这也使得中美贸易战对大疆的影响相较于中兴、华为来说轻之又轻。此后,精灵产品不断迭代更新。大疆在提升产品性能的同时,不断降低产品的使用难度,让航拍为更多的人所接受。2014年,第二代大疆“精灵”面世,配备了高性能相机在拍摄高清照片的同时还能实现录影并实时回传。同年二代“精灵”被《时代周刊》评选为十大创新科技产品之一。与此同时大疆紧抓互联网时代浪潮,利用社交媒体寻找销售渠道。当下青年人热衷的开箱视频无疑大大提高了大疆的销售额。2014年至今大疆不断进行突破创新,在大数据信息时代,大量实力强劲的竞争者纷纷涌入无人机行业,与大疆创新同分市场。在此大环境下,大疆创新不局限于专业拍摄,而将无人机用于农业、大型赛事、灾区救助、影视等各领域。
新冠疫情、中美贸易战以及部分国际冲突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大疆无人机的销售,但从长远来看,也为大疆无人机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在中美贸易战中,美国政府针对大疆无人机的进口做出相关禁止措施,如,美国陆军因军事安全为由禁止大疆无人机的使用,但调查证明大疆无人机对所有数据均有完整且成熟的保护系统,并不存在安全隐患。美国禁令下达后,军队在随后的采购清单中依然出现了大疆的身影,其原因主要是大疆的自主研发能力,关税与知识产权是中美贸易关系的主要探讨问题,而大疆所使用的先进技术及零部件完全出自自身,并没有授美国把柄,因此相对来说中美贸易问题对大疆企业在美销售限制较小。其次,大疆对自身产品有足够的自信,包括产品品质、产品技术及产品市场等。科技创新型企业注重科技创新及技术保护,但科技型产品更新换代速度极快,即便同行业争相模仿,大疆也足够有底气利用过硬的技术水平立于世界前列。俄乌冲突的爆发使得大疆无人机再次出现在美方制裁名单之上,而大疆作为中国民用无人机的先行者,并不提供适用于军事规格的战争武器。如此可见,大疆在国际市场的名声与实力的确不容小觑。企业在后续的国际化发展战略中增加了更多的潜在消费者,国际市场将会更加广阔。2014—2022年及后3年无人机市场规模如图1所示。
图1 2014—2022年及后3年无人机市场规模数据来源:前瞻数据库。
前面提到大疆在发展过程中历经初级探索、快速发展及突破创新3个重要阶段,专家学者研究企业发展影响因素主要是从企业家精神、产业发展及市场环境3个方面[10]进行深入探讨。本节利用三因素分析大疆在各发展阶段的国际化发展战略。
3.2.1 初级探索阶段
3.2.1.1 企业家精神
大疆创新的创始人汪韬因儿时兴趣以及对航模热爱,大学义无反顾选择电子专业。然而由于学校课程偏重理论学习,缺乏实践经验,汪韬退学华师大,转而入读港科大电子与计算机工程学。亲自操作市面发售的遥控直升机带来的失落感,让汪韬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实现航模的自由悬停。但毕业设计内容均由校方统一决定,如何说服校方同意其选题成为当时棘手的问题。最终经过汪韬同两位同样对选题感兴趣同学的共同努力,成功说服并申请到1.8万港元的科研经费。虽最终结果不尽人意,但当时任职于港科大电子计算机工程系的李泽湘教授却看中了勤于钻研、不言放弃的汪韬,鼓励推荐他继续攻读港科大硕士学位。在理论学习的同时也不忘学以致用,2006年汪韬成功制造出能够控制直升机飞行系统的原型。随后还在读书的汪韬选择在深圳创业,这一想法也得到了李泽湘教授的支持。公司初创,先后遇到了人才短缺、团队不稳及愿景不明等一系列问题,最终导致大疆团队分崩离析。李泽湘教授及时施以援手,究其原因且提出建议。汪韬便重新从人力财力两方面重振大疆。资金方面,父亲、朋友、中学好友、李泽湘教授联合哈工大教授朱晓蕊给予了大量投资;人才方面,2007年恰逢第一批哈工大深圳研究院学生毕业,在此任教的李泽湘教授便动员毕业生们加入大疆,自此大疆核心技术团组建成功。在各方努力下,大疆当年便发布新品,而后1年又在原技术上再获突破,实现无人机自由悬停。在初级探索阶段,汪韬组团队、研新品,使大僵转危为安,实现盈亏平衡。
3.2.1.2 产业发展
无人机多用于军事领域,在早期国内市场并不常见,故受众人群较小。大疆则选择从论坛入手,销售对象主要为国内外无人机爱好者。初期的订单数虽不多,但销售地区开始由国内向国际市场转变。利用无人机爱好者论坛发布大疆新品的同时也能够及时了解使用者需求,改良自身产品,如大疆听取论坛意见,开始将无人机固有印象中的单旋翼向四旋翼研发。初期阶段,并没有出现大型企业进行无人机批量生产,大多只因业余爱好等个人需求小范围供应。大疆作为开创型企业在此阶段通过用户的特定需求提高产品性能,为后续开发国际市场奠定基础。
3.2.1.3 市场环境
技术环境层面,大疆的核心竞争力即为自身的研发技术。大疆创始人汪韬专业出身,更加清楚技术的重要性,因此在创业初期资金投入就重视研发。现在的大疆依然是高校毕业生的首选之一。作为技术驱动型公司,大疆未曾出现排资论辈现象,鼓励有能力者先行。此外前期大疆注重知识产权的保护,积极进行专利申请也足以看出大疆的技术投入力度。政策环境层面,大疆最初注册地为香港,香港为大疆出口海外市场提供了各种税收优惠,从而降低企业成本,提高了行业进入门槛。关于民用无人机的规范使用在2006年左右并无有关部门制约,政策规范还需完善。不论广大群众还是政府官方对于新兴产业无人机的关注较少,因此大疆将运营地设在经济特区深圳并得到了深圳市政府的大力支持,这为大疆提供了更加有力的研发环境。
3.2.2 快速发展阶段
3.2.2.1 企业家精神
汪韬根据自身敏锐的行业判断,带领团队集中研发力量开发多旋翼无人机,由于没有任何先例参考,领导层内部出现反对声音。最后事实证明汪韬的决定虽冒险但极其成功,海外订单大批量而至。大疆成功攻克云台技术引起了美国人科林奎恩的关注,毛遂自荐加入大疆后成立了大疆北美分公司,为大疆无人机与国际市场建立直接销售渠道。直到一代“精灵”问世,汪韬与奎恩渐渐出现分歧。最终因在与GoPro合作的问题上矛盾激化,导致奎恩离职大疆加入3D Robotics。3D Robotics与GoPro一时之间便都成为大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创始人汪韬在企业高速发展阶段并没有选择捷径获取最大利益,而是为大疆长远发展考虑,避免大疆后续发展动力不足。GoPro如若成为大疆唯一供应商,必然影响大疆自身成本控制,进而使其创新受到阻碍,从而导致过度依赖其他企业,既违背了大疆创立的初衷,又使得大疆陷入两难境地。
3.2.2.2 产业发展
大疆的特殊性与差异化体现在将产品市场定位从原来单纯的飞行拍摄转为精准涉猎农业、影视、工业等各领域,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影视制作。技术自信使得大疆无人机成为美国好莱坞最为实用的单品之一。相较于传统的人工直升机拍摄,无人机航拍不仅能够满足简单快捷的行业要求,还可以节省拍摄成本与时间,得到行业内一致认可,进而为更多专业人士使用。《复仇者联盟》《摩登家庭》《国土安全》等国外大制作都用到中国制造——大疆。而后国内市场也开始出现大疆的身影,如户外综艺高空俯瞰镜头、恋人求婚现场、旅游博主日常记录。无人机开始从高端化向平民化发展,不论使用还是价格都越来越为普通人接受。
3.2.2.3 市场环境
虽度过初级发展阶段,但大疆依然把技术创新放在企业核心地位,通过强有力的人才激励制度,广招国内外优秀人才。大疆高产的专利申请为企业带来高额收入的同时也进一步推动了大疆产品的更新升级。面对民用无人机的兴起,中国政府也会尽力弥补领域空白,出台相应政策法规。政策法规的制定也使无人机市场具有更多不确定因素。
3.2.3 突破创新阶段
3.2.3.1 企业家精神
经过10年多的不懈发展,大疆已成为无人机行业佼佼者。面对发展势头正猛的大疆,创始人汪韬在面对企业发展战略抉择时依然持有清晰的头脑,尽量减少资本过度干预企业发展。一般企业发展到成熟阶段就自然而然考虑上市问题。但即便在许多证券公司及投资银行向大疆抛出橄榄枝的情况下,汪韬仍然一口回绝上市建议,转而接受风险投资机构Accel Partners 7 500万美元的融资继续研发前端技术,保证大疆核心竞争力。大疆之所以成为世界无人机领域的领跑者,究其原因是在创始人汪韬带领下大疆团队不断追求先进前端技术、服务于世界用户的初心未曾改变。大疆的身影在农业、影视业、新闻业及救灾现场频频出现,为社会生产与服务做出了重要贡献。新冠疫情的爆发使得大疆无人机又涉足医疗行业,大范围消杀、物资传递及闭环运输方面大疆功不可没。
3.2.3.2 产业发展
随着社会发展,经济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无人机领域的关注度越来越高,消费者大量聚集使得无人机市场扩大。新兴行业兴起势必引来强有力的竞争者进入无人机领域,其中零度智控最具代表,技术外观两手抓为企业收获了大量的粉丝用户。虽然在国际市场的销售额远不及大疆,但现阶段的零度智控仍是大疆在国内市场的头号竞争者。北美海外市场3D Robotics因奎恩的加入成为大疆北美地区强劲的竞争对手,凭借地域优势,3D Robotics在短时间内分占大疆北美市场。国内外行业竞争者的持续发展促成了大疆与Accel风险投资公司的合作,7 000万美元的投资用于大疆高水平产品研发与市场开发。同时大疆与其建立Sky Fund基金,鼓励中小科技创新企业无人机发展,为大疆储备人才、技术,收获大疆投资收入。虽处于无人机浪潮,但仍属于高消费产品,大部分顾客短时间内难以承受,大疆选择投资无人机租赁,弥补了租赁市场的空缺,也令人手一台无人机成为可能。大疆无人机在全球及中国的市场占比如图2所示。
图2 大疆无人机在全球及中国的市场占比数据来源:前瞻数据库。
3.2.3.3 市场环境
大疆在世界各地设立研发中心,引进先进技术人才的同时注重专利申请[11],图3显示专利自2015年起进入大爆发,而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2020年申请专利数明显减少。但总体来看,大疆依然紧抓技术,把技术创新放在企业首位。大疆在无人机行业技术提升方面也做出积极贡献,如主动公开软件开发工具包、开发者套件等,专业人士可自行研发所需特定功能的无人机。有关无人机的规章制度随行业发展日渐完善且严格,大疆顺应行业领域发展,抓住机遇积极变革,提升产品在国际市场的核心竞争力,摆脱美方桎梏[12]。
图3 2010—2020年中国无人机专利申请量数据来源:前瞻数据库。
随着经济水平持续增加,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世界各国企业创始人不论学历背景或是个人行事都有了质的飞跃。在分析大疆创新案例时清楚地认识到企业家精神在公司发展过程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从企业组建到后续经营企业家决策尤为关键,决策失误轻则使企业停滞不前,严重者重创后损失无法弥补。由此可见企业家应自觉提高自身素养,注重企业家精神的培养,主动学习行业内顶尖企业的管理模式,带领企业长远发展。企业员工也应追随正确合理的研究决策,让企业家精神潜移默化地影响公司员工的行事风格,提高公司产品与服务同时,帮助企业扩展市场。
经济全球化趋势让国际市场以产品实力为第一标准,立足于国内外市场的核心竞争力即为技术创新,掌握独立的核心技术才会使企业长久发展。华为、中兴等中国民族品牌在中美贸易战中因知识产权问题受到出口限制。大疆创新,汪韬自始至终坚持不断研发顶端技术,技术自信使大疆在中美关系紧张的局势下仍旧出口[13]。行业的核心技术并不能短时间内掌握,企业高层对行业发展应有清晰认知与高度洞察,善于把握行业未来发展方向及潜在能力,集中力量进行核心产品研发,使其在行业领域更具影响力与话语权。
当前的市场形势对中小型创新企业实行国际化战略具有一定难度。相较于具有先天优势的领先企业,中小型创新企业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没能成功研发核心技术,也无忠实的消费群体,很难与领先企业分占有限的国内外市场。因此走国际化发展之路并不能在短期内达成。然而仅仅依靠国内市场实现企业快速发展对于科技创新行业来说并不容易,由此选择国际化发展战略企业成为必经之路。弱小企业可通过市场调研,深入研究未被领先企业涉及的产品领域及消费市场。根据其市场消费者主流需求,选择相对应产品进行生产研发。在夹缝中求生存,把握机遇,赢得利益。
当今社会为大数据时代,信息高速变化流通,企业也应不断学习优化新型组织方式,为走国际化发展道路提供后续保障的同时以防错误战略决策导致不可挽回的企业损失。作为国际化道路的坚实推动者,企业在刚步入国际市场时往往会出现的经验不足的情况,若学习传统行业吸取以往市场经验的方式开展市场活动,从实行时间与成本上来说并不适合,长期如此还会带来潜在的市场隐患。这就使得企业必须以开放包容的企业理念广招专业人才,以便在短时间内掌握海外市场具体规则要求,减少开发国际市场损失,规避常见风险。对于企业高层来说,也应具有与时俱进的经营思维,必要时还可在世界范围内寻找有能力的公司合伙人共同管理企业,为企业更好地实现国际化而努力。
企业创新离不开专业人才的贡献。在国际市场上,高技术含量与高附加值产品是用户认可的关键。企业应注重顶端人才的培养与引进,构建有利于创新的激励制度与环境,形成企业所特有的创新氛围,以实力论资,激发企业员工的创新意识及能力,鼓励研发人员提出创新意见或想法,实时关注行业领域技术动向,为后续核心研发积累可行性经验。除此之外,做好人才家属安置工作,实行物质与精神相结合的激励方式,更好地调动员工科研积极性。组建创新型人才团队,更好地进行产品研发。企业还可选择与高校或科研机构进行合作,使其为企业储备或输送对口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