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华 王波
截至2022年10月7日,共有1400所高校图书馆(2021年是1278所)在“教育部高校图书馆事实数据库”(1)文中统计数据均来自“教育部高校图书馆事实数据库”,http://libdata.scal.edu.cn/Index.action。中提交2021年基本业务统计数据。为便于分析,论述分项情况时,仅依照各项的有效数据进行分析,故此,下文中各单项高校图书馆的数量与提交数据的高校图书馆总量不完全一致。
共有1322所高校图书馆提交有效的2021年总经费数据,总经费约为77.42亿元。平均值(2)平均值指的是各高校图书馆填报的该项数据之和除以填报该项数据高校图书馆总数量所得到的值。为585.7万元(2020年是605.4万元),比2020年减少19.7万元,中位值(3)中位值指的是将有效数据从高到低排序,排在最中间的高校图书馆所填报的值。落在303.1万元(2020年落在301.1万元),与2020年相比略有增长,众值为30万元,标准差(4)标准差指的是各高校图书馆实际填报数据值偏离该数据平均值距离的总平均数,它描述各高校图书馆填报此项数据集合的离散程度。为846.7万元(2020年是896.5万元),极差(5)极差是指在各高校图书馆填报的有效数据中,最大值与最小值之差,也是描述数据离散度。区间变窄,为8459.7万元(2020年是11838.1万元),这些数据表明:我国高校图书馆2021年的经费较2020年有所降低,馆际差距较上一年要收敛一些。表1是年度经费区间分布状况。
表1 2016-2021年高校图书馆总经费分布
共有1325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有效的2021年度文献资源购置费,总和约为69.01亿元。均值约为520.8万元(2020年为529.5万元),较2020年略有下降,见图1。中位值为260.5万元,即排名第663名的山东工商学院图书馆的数值。众值(6)众值指的是各高校图书馆填报的有效数据中,出现频次最高的值。为50万元(2020年是100万元),较2020年低50万元,标准差为766.5万元(2020年是791.3万元),表明2021年馆际文献资源购置费的差距有所缩小。文献资源购置费排在前5位的高校图书馆是:中山大学图书馆,7475.2万元(2020年是10489.2万元);清华大学图书馆,7026.5万元(2020年是6579.8万元);上海交通大学图书,6246.5万元(2020年是6403.9万元);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5923.5万元(2020年是4019.3万元);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5737.3万元(2020年是4565.3万元)。
图1 2006-2021年高校图书馆馆均文献资源购置费(万元)
共有1320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有效的2021年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总经费约为27.43亿元,较2020年的25.33亿元增加了2.1亿元,2021年度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总量的升高与提交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的高校图书馆总量增加有关。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的均值约为207.8万元(2020年是206.9万元),与2020年相比略有增长。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各年度均值的分布状况见图2,自2017年以来呈稳定减少趋势,但近两年保持稳定。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的中位值为138.9万元(2020年是140.3万元),落在排名第660名的湖北医药学院图书馆和排名第661名的上海应用技术大学图书馆的数值之间。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中山大学图书馆,4396万元(2020年是5945.3万元);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2760.1万元(2020年是1786.5万元);复旦大学图书馆,2552.4万元(2020年是2152.8万元);北京大学图书馆,2540.3万元(2020年是2306.5万元);浙江大学图书馆,2254.3万元(2020年是2032.5万元)。
图2 2006-2021年高校图书馆馆均纸质文献资源购置费(万元)
共有1237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有效的电子资源购置费,总经费约为41.68亿元(2020年是39.21亿元),均值为337万元(2020年是343.6万元),占馆均文献资源购置费的64.7%(2020年是56.8%),较2020年增长了7.9个百分点,增幅较快。在文献资源购置费中,电子资源购置费所占比例已超六成,且均值与所占比例自2006年以来,基本呈上升趋势,仅在2019年有所回落。高校图书馆2006年以来电子资源购置费的馆均值见图3。中位值落在排名第619名的南昌师范学院图书馆的数值,为101.3万元(2020年是105.38万元),较2020年降低约4.08万元。标准差为563万元,最小值仅为3000元,最大值达到4775.4万元。这些表明:高校图书馆电子资源购置费的离散程度大,馆际差别明显,而且差距正在逐年增大。电子资源购置费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4775.4万元(2020年是5188.2万元);清华大学图书馆,4742.4万元(2020年是4885.8万元);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4506.1万元(2020年是3138.7万元);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图书馆,3799.9万元(2020年是3592.7万元);浙江大学图书馆,3362.5万元(2020年是3219.8万元)。
图3 2006-2021年高校图书馆馆均电子资源购置费(万元)
共有1255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2021年度馆舍建筑规划面积的有效数据,总面积约为3198.4万平方米(2020年是2841.7万平方米),馆均值约为2.55万平方米,相较于2020年的2.55万平方米,基本持平。标准差为1.89万平方米,比2020年的1.83万平方米略升,表明高校图书馆馆舍面积继续增长,但差异继续加大。馆舍面积的中位值为2.2万平方米,众值是2万平方米,中位值为排名第628名的太原学院图书馆的馆舍面积。馆舍建筑面积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山东大学图书馆,13.1万平方米(同2020年);中山大学图书馆,11.9万平方米(同2020年);华南师范大学图书馆,10.8万平方米(2020年为8.2万平方米);吉林大学图书馆,10.3万平方米(同2020年);厦门大学图书馆,10.3万平方米(同2020年)。2021年,馆舍面积最小的高校图书馆是三亚城市职业学院图书馆,仅为443.52平方米。在高校图书馆馆舍面积的变动趋势上,2007—2010年、2012—2014年,呈轻微陡峭曲线增长趋势,但在2011—2012年间呈缓慢增长趋势,2015年后呈先回落后增长趋势,总体上处于平稳缓慢增长状态。2006年以来,高校图书馆建筑面积的馆均值见图4。
图4 2006-2021年高校图书馆建筑面积馆均值(万平方米)
共有214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2021年度在建馆舍建筑面积的有效数据,总和为446.2万平方米(2020年是452.7万平方米),馆均值是2.09万平方米(2020年是2.38万平方米),标准差是1.57万平方米,众值是2万平方米,中位值为2万平方米,可见越来越多的高校图书馆倾向于建面积为2万平方米的新馆舍。各高校图书馆在建馆舍建筑面积的差异极大,排名最末的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在建馆舍面积为234平方米,而排名第一的中国海洋大学图书馆,在建馆舍建筑面积是前者的435.9倍。2006年以来,高校图书馆在建新馆面积的均值呈波浪形变化,基本稳定在2.1-2.5万平方米之间,分布状况见图5。
图5 2006-2021年高校图书馆在建馆舍建筑面积馆均值(万平方米)
高校图书馆的人力资源包括:馆长、在编馆员、合同制职工、临时聘用人员、勤工助学人员等。2021年度的数据再次验证了前几年分析数据所得出的结论:高校图书馆的文献资源收藏总量与馆舍面积持续增长,但在编馆员的馆均人数却持续下降,图书馆需要聘用更多合同制职工、临时聘用人员、勤工助学人员,需要购置更多的智能化自助设施来弥补人员不足。
(1) 馆长的性别、专兼职与学科背景
2021年男性馆长占63.3%,2020年是65.2%,2019年是66.2%,2018年是67.6%,2017年是69.1%,2016年是71.2%,2015年是70.9%,2014年是69.1%,总的看来,高校图书馆馆长以男性为主,但男性馆长所占比例呈现下降态势。从2021年回溯至2012年,高校图书馆专职馆长所占比例依次是:91.6%、90.8%、90.5%、90.1%、92.3%、91.2%、90.7%、91.5%、89.9%、89.1%。
2021年度数据显示,有79.8%的馆长为非图书馆学专业背景,2020年是80.4%、2019年是79.1%、2018年是78.4%、2017年是76.8%、2016年是76.7%、2015年是74.5%、2014年是74.8%、2013年是75%、2012年是75.7%。非图书馆学专业背景的馆长所占比例处于缓慢上升状态,基本稳定在80%左右。
(2)馆长的职称状况
具有正高职称的馆长占比已不足半数,且处在逐年走低趋势。从2021年回溯至2012年,正高职称馆长各年所占比例依次为:45.9%、48.4%、48.3%、52.4%、55.3%、54.2%、56.5%、57.2%、57.9%、57.4%。副高职称馆长占比位居第二,所占比例在缓慢抬升,从2021年回溯至2012年,各年度比例依次为:38.4%、37.3%、37.4%、34.9%、32.5%、35.2%、33.8%、33.4%、34.3%、32.5%。中级职称馆长处在第三位,所占比例处于稳中有升状态,从2021年回溯至2012年,各年度比例依次为:11.7%、10.9%、10.9%、9%、9.2%、8.6%、7.1%、7.4%、7.2%、8%。中级以下职称馆长所占比例,有缓慢抬升趋势,从2021年回溯至2012年,各年度比例依次为:4%、3.4%、3.4%、3.7%、3%、2%、2.7%、2%、1.7%、2.1%。馆长职称数据表明,馆长岗位与学术职称的关联度不大。
从表2可知,高级职称馆长所占比例基本上和所属的高校类型相适应。“双一流”建设高校图书馆的正高职称馆长所占比例超过80%,普通高校图书馆的正高职称馆长所占比例超过50%,高职高专院校正高职称馆长所占比例略过24%。高职高专院校馆长的职称层级相对较低。
表2 2021年高校图书馆馆长职称与学校类型列联表(单位:人)
(3)馆长的学历学位状况
在馆长学历学位方面,拥有博士学位的馆长占20%,从2020年回溯到2014年,博士学位馆长所占比例分别是19.9%、18.9%、22.2%、22.8%、21.8%、21.6%、21.4%;硕士学位馆长占36.2%,从2020年回溯到2014年,所占比例依次是34.5%、31.5%、31.7%、31.6%、31.1%、31.6%、30%,博士和硕士学位馆长所占比例总体上呈升高趋势。学历为本科的馆长所占比例为42.7%,从2020年回溯至2014年,依次是44.9%、48.7%、44.9%、44.3%、45.6%、44.7%、46.3%;大专及以下学历馆长所占比例为1.1%,从2020年回溯至2014年,所占比例依次是0.7%、0.8%、1.3%、1.3%、1.6%、2.1%、2.3%。本科及以下学历馆长所占比例总体上呈逐年降低趋势,主要是高校图书馆招聘工作人员的起点抬高,一般要求具有硕士及以上学位;另一方面,全国硕士与博士教育规模逐年扩大,在职教育也是馆长提升学历的一种途径。高校的类型与馆长的学历学位呈现出较强的相关性,具体状况见表3。“双一流”建设高校图书馆馆长的学历以博士为主,而普通高校的本科、硕士、博士学历馆长均占较大比重,高职高专院校图书馆的馆长则以本科学历为主,硕士学位馆长的比例也达到32%。
表3 2021年高校图书馆馆长的学历学位列联表(单位:人)
(1)在编工作人员的宏观数据
共有1373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2021年度在编工作人员的有效数据。总人数为39696人,馆均28.9人(2020年是31.8人),中位值为20人(2020年是22人),众值为11人,标准差为28.4人。这些表明:高校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的数量差异较大,在编人员的馆均人数较上年度减少2.9人,呈现出持续降低趋势。在编工作人员馆均值各年度变化趋势,具体见图6。在编工作人员最多的是吉林大学,有302人,2020年度是312人,较上一年度减少了10人。共有8所高校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为0,分别为:北京师范大学-香港浸会大学联合国际学院图书馆、湖北工业大学工程技术学院图书馆、江西应用科技学院图书馆、合肥经济学院图书馆、首都师范大学科德学院图书馆、北京北大方正软件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郑州轨道工程职业学院图书馆、兰考三农职业学院图书馆。经网上查询核验,上述8所高校为中外合作办学或私立高校,故无事业编制图书馆员。高校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数量排名前5位的是:吉林大学图书馆,302人(2020年为312人);中山大学图书馆, 221人(2020年为218人);武汉大学图书馆, 218人(2020年为228人);山东大学图书馆,212人(2020年为221人);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 201人(2020年为204人)。除了中山大学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排名上升外,其他4所高校图书馆的排名和2020年基本一致,但数量均有所减少。
图6 2010-2021年高校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数量馆均值(人)
(2)在编工作人员的性别结构
共有1364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在编工作人员的性别数据(7)由于部分高校图书馆未提供在编男性职工或在编女性职工的数据,但却提供了在编职工总人数,无法判断这类高校图书馆的在编职工性别,按缺失值处理,故在编男职工与在编女职工的总人数小于在编职工总人数。,男性工作人员有13354人,占在编工作人员总数的33.6%,均值是9.8人(2020年为10.6人);中位值是7人(2020年为7人),众值为3人,标准差是10人。通过分析各年份男性在编工作人员的均值数据,可知高校图书馆男性在编工作人员总量整体上呈逐年减少趋势,在2020年保持略微增长后,继续保持降低态势。2021年,女性在编工作人员总量是26713人,占在编工作人员总数的66.4%,均值是19.6人(2020年为21.4人),呈现持续减少态势;中位值是13.5人(2020年是15人);众值是7人,标准差是19.8人。2012—2021年的高校图书馆男性和女性在编工作人员馆均值分布状况,见图7,可见男女在编工作人员总量持续降低,性别比例基本保持稳定。
图7 2012-2021年高校图书馆在编工作人员性别结构馆均值(人)
(3)在编工作人员受教育状况
共有1335所高校图书馆提供了在编博士学位工作人员总量数据,其中有875所(2020年为810所)高校图书馆没有博士学位工作人员,表明博士学位工作人员在高校图书馆依然处于相对稀缺状态。有460所(2020年为428所)高校图书馆拥有博士学位工作人员,占提交数据高校图书馆总量的34.5%,我国高校图书馆博士学位在编工作人员总量覆盖率依然较低,占比不足三分之一。在编博士学位工作人员总人数为1532人(2020年是1383人,2019年是1294人,2018年是1135人,2017年是870人,2016年是834人,2015年是695人)。提交数据的高校图书馆,每馆拥有博士学位工作人员1.15人(2020年是1.12人,2019年是0.99人,2018年是1.09人,2017年是1.07人,2016年是0.97人,2015年是0.95人),中位值和众值均为0人,标准差是2.76人。高校图书馆的博士学位工作人员所占比例不大,未拥有博士学位工作人员的高校图书馆占65.5%(2020年是65.4%、2019年是67.6%、2018年是64.6%),仅拥有1名博士的占14.2%,拥有2名博士的占7%,拥有3—4名博士的占6%,拥有5名及以上博士的占7.3%(2020年为6.7%、2019年为5.6%)。博士学位工作人员总量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复旦大学图书馆,30人(2020年是30人),占在编人员的17.1%(2020年是17.2%);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图书馆,26人,占在编工作人员的21%;北京大学图书馆,25人(2020年是23人),占在编人员的16.7%(2020年是15.4%);中山大学图书馆,23人(2020年是21人),占10.4%(2020年是9.6%);北京理工大学图书馆,18人(2020年是17人),占41.9%(2020年是40.5%)。在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中,北京大学图书馆、中山大学图书馆和北京理工大学图书馆的博士工作人员比例保持上升态势,特别是北京理工大学图书馆,博士比例已接近事业编制工作人员的一半。
共有1341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在编硕士学位工作人员的数据,其中,未聘用硕士学位工作人员的有126所。在编硕士学位工作人员总计13695人(2020年是13062人),平均每馆聘用硕士学位工作人员10.2人(2020年是10.5人,2019年是9.8人,2018年是10.4人,2017年是10.3人,2016年是10.1人,2015年是9.9人),中位值是5人(2020年是6人),众值为1人,标准差是13.5人。高校图书馆未聘用硕士学位工作人员的占9.4%(2020年是9%),聘有1-2名硕士的占20.4%(2020年是19.3%),聘有3-5名硕士的占20.4%(2020年是19.9%),聘有6-10名硕士的占17.7%(2020年是17.7%),聘有11-16名硕士的占12.4%(2020年是14.2%),聘有17名及以上硕士的占19.7%(2020年是19.9%)。高校图书馆中硕士学位工作人员数量排名前5位的是: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125人(2020年是126人),占在编工作人员总量的62.2%(2020年占61.8%);山东大学图书馆,114人(2020年是92人),占53.8%(2020年占41.6%);吉林大学,111人(2020年是111人),占36.8%(2020年占35.6%);中山大学图书馆,107人(2020年是100人),占48.4%(2020年占45.9%);复旦大学图书馆,102人(2020年是98人),占58.3%(2020年占56.3%)。这5所高校图书馆,硕士学位工作人员所占比例一直在持续增长。
在本科学历工作人员方面,共有1332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有效数据,本科学历工作人员共有19490人(2020年为19833人),是硕士学位工作人员总人数的1.42倍(2020年为1.52倍,2019年为1.63倍,2018年为1.68倍,2017年为1.76倍,2016年为1.85倍,2015年为1.87倍),平均每所高校图书馆聘有本科学历工作人员14.6人(2020年为16.1人,2019年为16人,2018年为17.4人,2017年为18.2人,2016年为18.8人)。本科学历工作人员依然是高校图书馆开展服务的主力军,但比例正在缩减。全国高校图书馆中,未聘用本科学历工作人员的有15所(2020年为11所),占1.1%(2020年占0.9%),这类情况一般发生于在编工作人员数量少的图书馆;聘有1-10名的占47.6%(2020年占42.5%),聘有11-20名的占27.8%(2020年占29.1%),聘有21-30名的占13.2%(2020年占14.6%),聘有31-50名的占7.9%(2020年占10.4%),聘用50名以上本科的占2.4%(2020年占2.5%)。聘用本科学历工作人员最多的为吉林大学图书馆,总人数为135人(2020年是140人);其次为山东大学图书馆,总人数为98人(2020年是92人);再次为武汉大学图书馆,总人数为96人(2020年是104人)。
共有1333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在编大专学历工作人员的有效数据,总人数为3823人(2020年是4319人),较上一年度减少496人。其中,未聘大专学历工作人员的图书馆367所(2020年为284所),占27.5%(2020年占23%);聘用1-2名的占34.8%(2020年占33.8%),聘用3-7名的占27.6%(2020年占29.7%),聘用8-15名的占8.6%(2020年占11.1%),聘用大专学历工作人员超过15人的仅占1.5%(2019年是2.4%)。
共有1331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学历为大专以下的在编工作人员的有效数据,总人数是1331人(2020年是1343人),较上一年度减少12人。其中,未聘用大专以下学历在编工作人员的862所(2020年为745所),占64.8%(2020年占60.5%);聘用1-5名的占32.1%,与2020年的35.1%、2019年的37.9%、2018年的54.3%、2017年的45%相比,均呈大幅减少态势。
高校图书馆的人力资源结构正向高学历、多学科与专业化发展,这些特性在入选“双一流”建设高校的图书馆中表现得较为明显,借助T值检验(8)T值检验指的是对不同类型高校图书馆某项数据的平均值差别的显著程度进行比较,如果两类高校图书馆填报数据的总方差相等,则说明两者的平均值区别不显著;如果两类高校图书馆填报数据的总方差不等,则说明两者的平均值有显著差别。便能发现,“双一流”建设高校图书馆的在编工作人员,其学历学位层级明显高于其他高校图书馆。从工作人员学历学位的提升速率看,发达城市的重点高校图书馆,其工作人员的学历学位提升速率最快,而欠发达城市的非重点高校图书馆,其工作人员的学历学位提升速率较为缓慢。
合同制职工。共有1369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合同制职工的有效数据,总人数为8923人(2020年是8575人)。合同制职工的平均值为6.5人,中位值为3人(2020年为3人),众值为0人,标准差为10.1人。从2020年回溯至2013年,合同制职工的馆均值依次为:6.9人、6.8人、6.5人、7.8人、7.5人、8.1人、7.7人、7人。从上述数据可知,高校图书馆对合同制职工的使用规模还比较小。聘用合同制职工人数排名前5位的图书馆为:清华大学图书馆,84人(2020年是71人);山西大同大学图书馆,76人(2020年是64人);暨南大学图书馆,75人(2020年是75人);河北经贸大学图图书馆,65人(2020年是66人));华中科技大学图书馆,64人(2020年是56人)。从聘用合同制职工人数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的情况看,聘用合同制职工人数呈增长趋势。
临时工。共有1369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临时工的有效数据,馆均为3.6人,中位值和众值均为0人,临时工总人数为4897人(2020年是5213人)。从2020年回溯至2014年,临时工馆均人数依次为:4.2人、3.8人、4.6人、4.5人、4.5人、4.8人、5.4人。高校图书馆各年所聘临时工的馆均值低于合同制职工,总体上呈减少态势。
勤工助学生。共有1371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勤工助学生的有效数据,总人数为33510人(2020年是31032人)。馆均值为24.4人,从2020年回溯至2017年,勤工助学生馆均人数依次为:25人、28.3人、27.9人、28.9人,中位值是10人(2020年为10人),众值是0人,标准差是48.5人。由此可知,各高校图书馆勤工助学生人数相差较大,这主要与图书馆的人力资源政策、资金充裕度、疫情防控政策等有关,“双一流”高校图书馆吸纳勤工助学生的人数最多,而普通高校和高职高专院校图书馆提供的勤工助学岗位少。
共有1220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有效的2021年度纸质书刊外借量数据,纸质书刊外借总量约为6586.6万册(2020年是4645.5万册),均值为5.4万册(2020年为4.07万册),中位值是2.67万册(2020年是2万册),众值为0.3万册,标准差为8.1万册。平均值和中位值均有较大幅度提升。纸质书刊外借量排在前5名的高校图书馆是:北京大学图书馆,70.4万册(2020年为49万册);浙江大学图书馆,68万册(2020年为34.2万册);山东大学图书馆,63.2万册(2020年为38.5万册);郑州大学图书馆,63万册(2020年为50万册);清华大学图书馆,53.2万册(2020年为26.4万册)。
共有1290所高校图书馆提交了2021年度馆藏纸质图书累积量的有效数据,纸质图书累积总量约为16.97亿册,馆均值为131.5万册,中位值为109.1万册,众值为49万册,标准差为97.6万册。纸质图书累积量最小值为15000册,最大值为7950026册,后者约为前者的530倍。纸质图书累积量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中山大学图书馆,为795万册;郑州大学图书馆,为712.8万册;山东大学图书馆,为710.1万册;吉林大学图书馆,为693.8万册;北京大学图书馆,为655.7万册。
共获得1251所高校图书馆2021年度馆藏中文古籍累积量的有效数据,中文古籍累积总量约为1503.8万册,馆均值约为1.2万册,中位值和众值均为0,标准差为6.09万册。2021年度高校图书馆中文古籍馆藏量分布状况,见表4。中文古籍累积量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北京大学图书馆,150万册;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41.79万册;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41.1万册;山东大学图书馆,40万册;吉林大学图书馆,40万册;南京大学图书馆,40万册。
表4 2021年高校图书馆中文古籍馆藏量分布
共获得1399所高校图书馆2021年度非书资料累积量的有效数据,非书资料累积总量约为857.8万件,馆均值为6131.5件,中位值为0,众值为0,标准差为55328件。2021年高校图书馆非书资料累积量的分布状况见表5。馆藏非书资料累积量排名前5的高校图书馆是:北京大学图书馆,126.7万件;华中科技大学图书馆,100.1万件;中山大学图书馆,70.8万件;西北工业大学图书馆,58.3万件;上海大学图书馆,57.6万件。
表5 2021年高校图书馆非书资料馆藏量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