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华侨华人与祖国体育事业发展

2022-11-09 13:53钮力书刘运红
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2年2期
关键词:体育事业华侨华人

钮力书, 刘运红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的体育事业取得了辉煌成就,从“东亚病夫”到体育大国,从体育大国迈向体育强国,中国体育事业正在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个标志性事业。然而,在甩掉“东亚病夫”帽子的过程中,华侨华人与祖国人民一起付出了巨大努力。面对国内体育落后的事实,华侨华人心系祖国,积极援助,为祖国体育事业的兴起与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养分。可以说,在中国体育事业的兴起与发展历程中,近代华侨华人的支助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对于华侨华人与体育,学界著述颇丰,大部分研究聚焦于华侨对中国体育发展的贡献与价值、华侨对侨乡体育发展的作用等主题。本文选取 “1840年鸦片战争至1949年新中国成立”这一历史时期,探究华侨华人与祖国体育事业之间的互动与联系,考察华侨华人自发支助祖国体育事业背后的深层次动因。在该历史时期,大部分华侨仍然拥有中国国籍,政治上效忠祖国,文化上依然保留着中华民族的语言、思想、文化和生活方式等。

一、近代华侨华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的主要方式

旧中国积贫积弱,民弱国穷,被世界列强嘲笑为“东亚病夫”。辛亥革命胜利后,为了摆脱“东亚病夫”的帽子,让中华民族能够富裕强健,在世界面前展现国人的自立、自强,海外华侨华人逐渐重视祖国的体育事业,并以各种形式的支助贡献自己的力量。近代华侨华人对祖国体育事业的支助主要分为两个阶段。一是从辛亥革命胜利后到20世纪20年代中期,华侨华人的支助范围主要集中在侨乡,支助方式主要表现为捐助体育基础设施、兴办体育教育等。二是从20年代中后期到抗日战争初期,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海外华侨加大了对祖国体育事业的投入和付出,不仅支助范围扩大到侨乡以外其他地区,支助方式也变得更加多样化。

基于以上分析,在大豆根系拓扑结构程序设计中要充分考虑主根的三维可视化效果,主根的绘制可以利用OpenGL提供的画圆柱函数进行实现,其基本语法格式为:

(一)“捐资助学”,夯实体育教学基础

由于华侨移民海外主要依靠宗族和乡土关系,华侨与家乡亲人联系紧密,在资金有限的条件下,华侨优先选择支持侨乡的体育事业,为家乡提供一定的资助。由于学校是发展体育事业的重要基地,华侨华人在侨乡积极助力办学,既捐助硬件体育基础设施,又积极聘请华侨体育教练、教师,向侨乡乡民普及了现代体育项目技术,传播了先进的体育思想,推动了学校体育教育的发展。例如,1912年,近代中国和东南亚著名华侨领袖陈嘉庚先生,创办集美学校后,不仅加强配置各种体育器材设施,注重运动场的建设,满足体育教学和运动竞赛的需要,还不断扩充学校体育经费,督促集美各级学校成立“体育研究会”,建立优秀的体育师资队伍。在充实体育设施方面,他力争经费及体教场地的充裕,让集美学校成为体育设施完善、体育师资密集、体育风气浓厚、体育人才辈出的体育基地。由于集美学校对体育教育的重视,不少优秀运动员在全国性的运动会上斩获佳绩。如1924年第三届全国运动会,魏光寿获得男子跳高第三名;1931年全国第五届运动会第二次预选会,集美学校女运动员薛匹侠、陈桂花分别打破了跳远和跳高比赛的全国纪录。

与陈嘉庚先生类似,新加坡华侨胡文虎也在捐资建馆和办学中作出了重要贡献。胡文虎曾被公推为南洋客属总会第一任会长,他在任期间大力捐赠,自办华文学校,开设图书馆,成立体育部。1935年,胡文虎资助厦门双十中学建立“虎豹体育馆”,配置篮球场、排球场、体育器械室、男女健身房等基础设施,促进学生形成健康的体魄,双十中学的学生也代表学校在不少省市运动会中取得了骄人成绩。福建晋江的华侨姚章胜先生创办了伍堡毓麟学校,提出了“德、智、体三育并重”的思想,为体育教育传播了先进的思想和理念。通过增设“体操科”课程,购置各种体育器材,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田径等体育运动项目在侨校得到普及和发展。

在华侨华人的支助下,女子体育也受到重视,并逐渐在华侨华人社会和侨乡普及。新加坡南洋女中校长刘韵仙是女子体育的倡导者,在该校启动了第一届体育运动会,推动了南洋女中体育运动的发展,培养了许多体育运动人才。到20世纪30年代,南洋女中“在马来亚体育界中遂露头角”。为了进一步推动体育运动的普及与发展,许多海外华侨华人体育健将返回家乡,在各地培育女子体育教师,发展女子体育教育。陈英梅出生于香港,是我国第一位女体育教师,她在美国韦尔斯利学院获得体育学士学位之后,回到上海从事体育教学。由于当时的许多女子学校普遍缺乏女体育教师,陈英梅同时兼任多家女子学校的体育教师,为祖国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女体育教师。

(二)“以赛促学”,培养体育竞技人才

辛亥革命后,随着近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以及西方体育的蓬勃发展,华侨逐渐意识到除了文化教育之外,体育也是强国强种的有效途径。长期以来,华侨深受外国人对中华民族的嘲笑与歧视,因“东亚病夫”的蔑称而感到耻辱,这些迁居在海外的华侨华人真切地感受到了体育的特殊功能和价值,并联想到体育能够改变积贫积弱的中国现状。他们深感体育锻炼对于个人强健体魄和提升国家形象、国际地位发挥着重要功能,期望中国人能在体育运动上崭露头角,跻身于世界体育强国之列。因此,华侨华人及时将体育技术和知识传回国内,大部分华侨学校都愈加重视学校的体育工作,给各年级开设体育课程,并聘请专职体育教师进行授课。为了培养全面发展的优秀人才,华侨学校在注重学生智育的同时,加强思想品德、体育训练等方面的综合教育。例如,富商胡文虎曾强调培养侨胞的“德、智、体、美、劳”五育人格,提倡开展体育运动,强健体魄,洗刷“东亚病夫”的耻辱。1926年,印尼华侨学务总会将办学宗旨确定为“养成健全之华侨,发扬中华民族精神”,可见华侨对培养学生健全体魄的重视。这种由华侨华人带来的物质和思想资源也往往被作为侨乡的侨缘社会资本,对侨乡体育发展发挥了重要的历史功效作用,为侨乡民众播撒了崇尚运动的种子。

赞助举办体育竞赛活动,培养体育竞技人才,也是华侨华人支助体育事业的重要方式之一。20年代以来,以胡文虎为代表的东南亚侨领,通过召开跨国华侨运动会,积极在华侨华人中宣传体育活动。由于气候适宜,华侨有机会常年举办各种各样的体育竞赛,如友谊赛、杯赛、大小型运动会等。与官办的竞赛活动不同,民办的竞赛活动往往由华侨团体组织,由华侨华人负责竞赛活动全过程的所有支出。对于华侨运动员的获胜或新纪录的打破,媒体通常会大力宣传,华侨运动员也将收获丰厚的物质奖励。除了体育竞赛活动之外,在华侨中小学,也常常举办一年一次的运动会,由一个城镇的几所学校联合举办,从中小学体育教育抓起,培养学生的体育运动素质,提升运动员的技能和水平。1935年,南洋华侨林文庆、陈嘉庚、胡文虎、胡文豹等闽籍华侨领袖、地方政要、体育名流等共同发起成立了厦门竞强体育会,竞强体育会举办的系列竞赛,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力。

为了争取国家荣誉,有的优秀华侨体育选手代表中国参加比赛,并在比赛中为国争光,重塑中国在世界中的体育形象。如1923年虞怀安赴日本大阪参加第六届远东运动会,一举拿下男子跳高冠军;1925年吴德愁参加菲律宾马尼拉第七届远东运动会,获得五项全能第一的优秀成绩;出身于澳大利亚的林宝华和旅居马来西亚的邱飞海,在1927年代表中国参加中国远东运动会,第一次荣获网球冠军;1937年,华侨运动员许承基代表中国参加戴维斯杯欧洲区比赛,连续赢得两场单打胜利,荣获“国际网球新星”称号。1948年,吴传玉参加伦敦奥运会比赛后,吸收了奥运会的体育技术与经验,最终在百米蛙泳中突破印尼纪录。随后返回新中国,参加了许多体育竞赛,获得了不少佳绩。这些事迹振奋了中国人,也激发了海外华侨的民族自豪感,提升了中国竞技体育在世界体育舞台中的国际形象和地位。

(三)“文化育人”,推动民族体育对外交往

武术也在华侨华人的侨居地取得了迅速发展,并在华侨华人的推动下不断走向国际化。许多华侨在侨居地设馆授徒, 推动中国武术比赛的国际化进程,也促进了相关体育社团组织的发展,如华侨精武体育会。精武体育会由霍元甲的学生陈公哲、姚蟾伯、王维藩等人在精武体操学校的基础上组成,公开吸纳成员,传习推广武术。该体育会遵循三育(“德育、智育、体育”)和三德(“智、仁、勇”)的发展宗旨。在精武会成立的第一周年,精武会成员筹备了第一次运动大会,以展示武术成绩。从1920年起,分别在多个华侨聚居地成立华侨精武体育会,如新加坡、雪兰娥、吉隆坡、槟榔屿、雅加达等,并在当地华侨子弟学校中从事武术教学活动。这些精武体育会基础设施完善,设立了国术馆、体操房等,且聘请了专业教练,由华侨华人富商提供经费支持。此后,在精武会和华侨商团的带领下,精武会各个分会之间迅速建立了相互拉动的关系网络,在各地相互支援与帮助。世界各地建立了精武体育会分会,多达42个,会员超过40万人。在华侨华人聚居区,精武会坚持传播武术、龙舟、舞龙舞狮、土风舞等运动方式,并与现代体育融合互通,达到中西融合的状态,深受华侨华人的喜爱。随着覆盖范围的逐渐扩大,中华传统武术得到了广泛传播。华侨精武体育会特有的国际性武术交往形式,也使其成为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重要阵地。除了武术、舞龙、舞狮等传统体育项目之外,气功、龙舟、踢毽等民族体育项目也在华侨华人社会中广泛流行。

尽管华侨华人在海外与祖国相隔甚远,却依然与祖国和家乡保持情感上的联系。华侨华人的乡土情结,使其更加珍惜中国的节日、传统文化。体育文化作为传统节日和民俗活动的形式之一,在侨居地建立的华侨同乡会、体育会中一直盛行。例如,表演舞龙、舞狮成为华侨社会当时比较常见的体育活动,这些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活动,在华侨华人中十分受欢迎。每逢春节、元宵节等中国传统节日,在华侨华人聚居地区,经常以舞龙的表演形式表达节日的喜庆。尤其是在新加坡,舞狮队、“龙狮体育会”等民间华人华侨团体历史悠久,使舞龙舞狮技艺得到了传承与发展。新加坡不仅举办了三次世界级的舞龙舞狮大赛,更将舞狮活动作为一种接待贵宾的礼仪,新加坡也由此享有“狮城”的美誉。

(四)“取长补短”,引进西方现代体育项目

梁漱溟提出,“中国人的人际关系以宗亲关系为中心而组织”。海外华侨在侨居地建立的华侨团体,大多是根据籍贯划分、组成的,并由华侨总会领导、维系各个团体。这些华侨之所以容易聚集成一个团体,并发挥团体的力量,共同推动祖国体育事业的发展,与宗亲传统有着密切联系。自古以来,中国社会以血亲为基础,根据亲属差序向外延伸,发展出了大大小小、宗族林立的世系家谱。由于中国对宗亲关系的看重,中国社会形成了特有的宗亲文化,中国人也有着强烈的宗亲意识。福建、广东等地区的海外华侨,通常在同乡的带领下远赴海外,他们的宗亲观念根深蒂固。例如,泉州是福建省乃至中国传统家族制度最为兴盛和完善的地区之一,家族文化始终是泉州传统文化的固有成分。由于近代华侨华人在远赴海外时大多依靠家乡亲友的力量,在国内本是同乡、同族、同姓,到了国外,又聚居在同国、同地、同行,迁出地和迁入地高度统一,他们的宗族意识更加凸显。这种宗亲意识让华侨对血缘、地缘相近的人容易产生特殊的亲近感。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他们在侨居地聚居在一起,并基于血缘、地缘结成许多“帮”、“会”团体,建立同乡会、宗亲会等社会组织,增强归属感,推动华侨团体迅速发展壮大。他们从事体育活动也成立了不少社团组织。如1933年的夏威夷精武体育会、1937年的牙买加中华体育会等,都是以“发展华人教育、团结华人、增进华人间的友谊”为宗旨。

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灵魂,体育文化和体育精神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从身份认同的角度来看,开展传统体育活动是维系华侨华人民族认同的重要途径。武术、舞龙、舞狮等体育活动之所以得到华侨华人的推崇和热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们是展现民族性格的一种形式。每个民族都有区别于其他民族的特有的民族性格,开展武术活动能够展示和维持华侨华人自己的民族性。华侨华人在海外生存与发展,为了生计需要入乡随俗,接受当地的思想文化。为了避免自己以及后代被完全西化,通过开展武术等体育活动,传承中华民族的传统体育项目,有利于保持自身的民族性,维持强烈的中华文化特色,也为中外体育文化交流奠定了文化基础。

在羽毛球领域,1936年,圣约翰大学“飞棱”羽毛球队,由8名从南洋回国的华侨学生组成。“飞棱”羽毛球队的许多成员,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等地区推广羽毛球运动。在网球领域,20年代初期,曾获维多利亚网球联赛冠军的澳大利亚华侨林宝华,在天津法租界省亲时,经常与天津青年会的相关人士交流网球技术,将西方近代体育传入中国,促进了天津早期网球运动的发展。“往昔国人很少注意网球的,但自民国十六年八月起,适邱飞海君和鄙人先后从星加坡及澳洲来沪,代表我国出席第八届远东运动大会,国人始稍重视网球。”在篮球领域,20世纪30年代,许多福建晋江(今泉州)籍的菲律宾篮球精英在回国探亲时,为家乡体育爱好者传授球技知识和训练技巧。在这些华侨团体的推动下,当地成立了许多著名的篮球团体如天马、北马等,举办各种形式的篮球赛,而华侨往往捐资设立竞赛奖品以助兴。在排球领域,广东的台山县由于培养出了著名运动员,获得了“排球之乡”的美誉。在华侨华人的带领下,棒球、垒球等体育运动也都在国内获得了发展。

除了球类项目的引进之外,华侨华人还引入了包括举重、体操、田径、赛马等在内的多项体育项目,通过比赛引入和学校引入等形式将体育项目传入中国。比赛引入是在侨居地组织球队访问国内侨乡,并与侨乡当地人进行比赛,将体育竞技比赛中的技巧和战术传入国内;学校引入是在学校体育课程中设置新兴体育项目。1898年华侨叶清池捐资建立同文书院,体育课程包括篮球、足球、田径等西方现代体育项目,教学形式更加现代化。这些西方体育项目首先引入侨乡,进而将范围扩展至侨乡以外的其他地区,逐步推广至全省甚至全国,奠定了中国现代体育的发展基础,也为中外体育文化交流提供了平台。

经评估,示范工程生态效益显著,关键要素包括底栖动物和水文地貌要素都已取得明显改善,底栖动物物种增加(包括清洁物种数量)、生物多样性提高,水文地貌级别提高,河流生境及其生物状况都有了质的变化,取得了预期修复效果。

二、近代华侨华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的动因

华侨华人虽然和祖国相隔甚远,但仍然心系祖国,关注祖国以及祖国的体育事业的发展,产生了各种形式的支助行为。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支助行为完全是华侨华人自发的,并未受到他人的鼓动,并且支助者不是少数几个人,而是由少数人逐渐壮大为团体,由个人的力量发展为一股集体力量,从而多层次性、全方位地促进了祖国体育事业的兴起与发展。那么,这种支助行为的背后由何种动因驱动?本文从社会心理、文化、环境等多个角度探究了华侨华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的动因。

(一)教育与体育功能的认知深化

19世纪后期,随着国内华侨政策的开放,沿海地区的华人为生计所迫纷纷前往海外。虽然经过不断努力,华侨华人在侨居地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成绩,但由于缺乏强大的祖国作支撑,他们时常遭受殖民主义者的欺凌。由于近代中国的半殖民地性质,华侨学生出国后都要承受莫大的屈辱和民族歧视,他们不仅在国外从事艰苦的工作,被别人视作“苦力”,还要面临排华恶潮的冲击。经历了侨居海外的欺凌和屈辱,他们意识到教育对救国兴邦的重要性。只有兴办教育、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才能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状态,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崛起,保持自身的民族性。广大华侨都以“坚其意志,晔其智慧,强其体魄”为目标,希望自己的子弟可以在体育水平上超过外国人,甩掉东亚病夫的帽子。因此,在经济条件充裕后,华侨华人开始捐资助学,创办中、小学,推进教育事业的发展,这也为后来开展以学校为阵地的体育运动奠定了基础。

由于国内体育发展受到国民党政府的阻碍,体育选手亟须获得出国的资助,通过参加国际比赛开拓视野,提高体育运动水平。在这一时代背景下,海外华侨将祖国人民的命运与自身紧紧联系在一起,积极资助大陆体育团体到海外参加比赛。通过参加比赛,国人可以从中发现自己与其他国家的体育水平差距,同时学习世界优秀运动员的体育技能和竞赛技巧。印尼华侨网球运动员许承基,曾代表中国多次参加国际性大型体育竞赛,1938年参加英国硬地网球比赛,夺得了比赛冠军,并于第二年成为温布尔顿网球公开赛八名种子选手之一。1928年到1930年,中国代表团前往新加坡参加足球比赛,出席比赛的包括暨南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东华、香港华南等足球队,华侨胡文虎为这次比赛的筹备与开展提供了资助。

(二)宗亲意识与华侨团体的推动

由于华侨华人的侨居地大部分是西方发达国家及其殖民地,华侨华人对体育运动的认识也深受西方体育文化的影响。华侨华人在侨居地习得西方体育运动项目之后,将其引入中国,在中国发展了足球、羽毛球、网球、排球、篮球等多项体育运动。1905年1月,华侨创办广州南武公学,组织学生参加比赛。1907年初,从日本归国的谢逸侨等在广东梅县创办松口体育会,开展了现代足球体育活动。在华侨华人的影响下,当地青少年甚至借助柚子或棉布自制足球,在屋前开展踢球训练。优秀的华侨体育选手,代表中国足球参加第11届和第14届奥运会、第8届亚洲杯足球锦标赛等体育赛事,为中国的足球运动赢得了不少殊荣。广东梅县又称为“足球之乡”,其足球运动最早是由华侨从东南亚、欧洲驻军处学来传入家乡的。1913年,梅州东山中学成立初期,训练了一支强劲的足球队,华侨卢柏廷积极提倡、训练和参加。1917年,梅州中学新任校长黎贯,也极力提倡体育,聘请了南洋华侨郑某、余克辉为体育教员,训练足球队。梅县强民足球队自1931年温集祥从南洋回乡参加该队后,提高了足球水平,对梅县足球普及发挥了重要作用。民国29年,一些华侨青年和工人为了强国强民,成立了“强民足球队”,促进了梅县足球运动的兴起和发展。有着“亚洲球王”之称的李惠堂,出生于香港、祖籍五华县,在抗日战争时期组建了“锡江足球队”、“五华足球队”、“航建足球队”等,并在五华县、梅县等多地参加巡回表演赛,推动了这些地区的足球发展。

除了聚集而居、共谋生存之外,宗亲意识还激发出华侨团体的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由对家乡、家人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升华为对国家的爱国情感和民族精神,以及为祖国命运忧心的道德感和责任感。光宗耀祖、为乡争荣,上升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是大部分华侨华人的社会心理趋向。这种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往往是华侨华人由内而外自发形成的,无需他人的鼓动。当中国队在国际比赛中取得骄人成绩时,华侨华人往往激动万分;如果中国队比赛失利,华侨华人会感到深切的遗憾。虽然他们与祖国和家乡相距千里,但仍然心系祖国,将自己与中华民族联系起来。一旦祖国和家乡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便团结起来,凝心聚力,为祖国作贡献。因此,当这些华侨发现其故乡体育设施不足、体育训练严重缺乏时,便将援助家乡体育事业作为己任,发挥华侨团体的力量,为祖国和家乡的体育事业付出了人力和财力。而对祖国体育事业的支助,不仅直接推动了祖国体育事业的发展,还增强了华侨与家乡之间的联系,增进了双方的交往和理解,促进了侨乡和海外乡亲各项事业的发展,具有更深层次的社会意义。

(三)中华传统文化的纽带作用

武术、舞龙、舞狮等体育活动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成为华侨华人开展体育活动的天然资本和助推因素。一方面,随着华侨前往海外,中华武术也传入海外,流传于华侨社会;另一方面,中华武术独特的魅力也使其迅速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普及,被世界各民族所喜爱。可见,中华文化对于维持华侨华人与祖国的联系发挥着重要的纽带作用。华侨华人大力筹措资金兴办学校,也与继承和发扬祖国文化的初衷不无关系。

“停战!停战!累死我了!”糖龙气喘吁吁地求和,瘫软地躺在书桌上。原本气势昂扬的龙角,也软趴趴地挂在头顶,整条龙跟煮熟的面条一样。这糖龙虽然有着龙的外形,却没有一丁点龙的本领。

由于全世界大多数华侨身处南洋地区,拥有良好的自然地理条件。虽然华侨华人侨居地大部分处于热带或亚热带,但这些地方具有海洋性气候的特征,气温通常维持在30摄氏度左右,温和的气候条件极其适合华侨华人在室外开展各种形式的体育活动。欧美地区是体育运动的发祥地,其现代化体育开展时间早、发展速度快、运动水平高。殖民主义者在开拓经济的同时,也将欧美的体育运动带到了南洋地区,推动了美国的篮球、田径,英国的足球、羽毛球、网球,荷兰的游泳等体育项目的传播。因此,欧美现代体育运动的传入,吸引了华侨华人对现代体育项目的关注,为体育爱好者提供了学习欧美先进体育运动技术和训练方法的机会,有助于华侨华人发展体育爱好,为参加体育竞赛培养了技术水平和能力,也为未来的中外文化交流奠定了基础。

(四)侨居地社会环境的支持

中华文化具有强烈的继承性,传统文化虽然来自过去,但仍充满生命力和流动性。两位历史哲学家汤因比和池田大都曾经提出过,中国文化的继承性特别强。在世界的古老文化中,大部分文化都因种种原因而湮灭中断,或为其他文化所替代,或衰弱,或有所削弱,唯有中国传统文化从生成、定型传播至今,绵延不绝。虽然在当时社会,西学之风日益强劲,但中华传统体育文化仍然得到了持续发展。究其原因,这既有文化本身的力量,中华传统体育文明的生命力经久不衰,也有中华子弟在文化传承上发挥的重要作用。在近代中外文化碰撞的历史时期,当一种文化处于被异质文化包围的状态,在某种程度上将刺激其维护传统文化、民族文化的意识和能力。经过中国几千年传统文化的洗礼,华侨的祖根祖业意识根深蒂固,仍然保持对祖国的文化认同感以及文化传承的使命感。尽管身处海外,华侨华人仍然不忘根、不忘祖,以中华文化为依托,发展武术等传统体育项目,肩负文化传承的使命,与祖国、家乡保持密切联系。

近代以来,侨居地社会环境相对比较稳定,为华侨华人从事体育活动提供了良好的社会氛围。当地殖民政府在城镇上设立了足球场、网球场、羽毛球场等公共体育设施,同时还建立了体育俱乐部、基督教青年会等体育组织,吸引了华侨学生和在当地政府就职的华侨职工,培养了华侨的体育兴趣,习得了体育运动的科学方法。当地殖民政府不仅不会干预华侨从事体育活动,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发挥着推动作用,支持华侨华人通过开展体育运动获得强健的身体。殖民政府的支持可能是出于发展殖民主义经济的动机,期望华侨华人为其提供更多身体素质强的廉价劳动力,从而积累更多的资本。

三、华侨华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发展的可持续性路径

近代华侨华人面对祖国体育事业的落后境况,通过各种形式的付出与努力,支持海内外同胞开展体育活动,奠定了祖国体育事业发展的基础,在促进中华体育文化交流上具有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新中国成立以来,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中国的体育事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无论是人才培养,还是运动队员的训练、竞赛都取得了长足发展。在中国体育蓬勃发展的同时,不能忘记华侨华人的历史贡献和突出作用,更应该思考如何在当今时代持续性发挥华侨华人的力量,利用华侨华人“融通中外”的独特优势,推动海内外体育的交流与互动,吸引华侨华人推进祖国体育事业往更高层次、更高水平发展,在国际体育舞台上展示更强大的竞争力。

(一)加强华侨华人体育研究,深化华侨华人的体育功能观

体育作为文化形态的一种,具有无国界的特点,是促进世界不同国家之间交流与合作的重要载体,也是传播体育文明和文化的重要手段。虽然在清末以来,我国处于内忧外患、积贫积弱的状态,但面对西方体育文化的传入,华侨华人对于体育的认知和接受不乏主动性。面对国内体育落后的事实,华侨华人不仅没有堕落不堪,反而积极向西方学习先进的体育知识和技能,并将其引进国内,从而促进了祖国体育事业的发展。可见,体育功能的认知程度如何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华侨华人对体育事业的态度和行为。如果华侨华人未能及时发掘体育对于救国兴邦、强健个人体魄的重要性,体育事业的发展将更加滞后,祖国与欧美发达国家在体育事业上的差距将更加难以弥补。因此,未来应加大对华侨华人体育的研究力度,让更多华侨华人不仅深化对体育功能的认识,更要理解华侨华人自身在祖国体育事业发展中扮演的角色和作用。

更为值得一提的是,消费者们还可以在“鲜味体验”环节中,欣赏国家级厨艺顾问的现场中华厨艺展示,并亲口品尝用太太乐产品烹饪出来的一道道美味佳肴。亲眼目睹、亲身体验、亲口品尝让太太乐工业旅游成为了消费者一次真真正正的“鲜味之旅”。

目前,针对华人华侨与体育方面的研究,仍然处于较为分散的自由发展状态,缺乏综合性、系统性的研究,并未形成相对独立的学术体系。华人华侨体育研究的专门队伍也较为欠缺,学术影响力不足。大部分研究者往往基于本乡本土的案例得出相关结论,缺乏从整体上把握华侨华人体育的宏观分析。究其原因,主要是不同地区的研究人员之间缺乏对华侨华人体育研究的交流与合作。从国内的地区与地区之间来看,华侨大多数集中在广东、福建等东南沿海省份,本土研究者与其他侨乡之间缺乏讨论与交流;从国内与国外之间来看,海内外的华侨体育社团组织和研究人员缺乏交往与联系;从境内与境外之间来看,大陆和港澳台的研究人员也较少就相关问题、资料进行沟通。学术团体交流的不充分性,容易导致对华侨华人体育研究成果的局限性和片面性。因此,应注重华侨华人体育学术研究的互动性,通过建立华侨华人体育发展研究会、联合会等学术社团,将分散在各个地区的研究力量集合在一起,强化华侨华人体育研究的全面性和系统性。有研究表明,在东南亚地区,大部分华侨华人武术、龙狮社团都希望建立华侨华人民族体育发展与研究机构,将其作为文化交流的平台,为华侨华人民族体育发展提供技术上的支持。华侨华人体育学术社团的建立,既有利于提升华侨华人体育研究的规范性和科学性,扩大华侨华人体育研究的学术影响力,也对于推动中外体育交往、提高祖国体育的发展水平和世界影响力具有深远意义。

(二)深入挖掘中华体育文化,加强海内外联动传播

传统体育文化不仅可以加强华侨华人的民族凝聚力,维系华侨华人的民族认同感,还能为远居海外的华侨华人提供精神动力。在现阶段,中国的传统体育文化仍然挖掘不够,有的体育项目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但少有人问津,缺乏一定的策划宣传。例如,广东梅州足球文化资源丰富,其历史和文化积淀却并未得到充分挖掘和利用,不利于足球精神和文化的传承,这也是曾经作为“足球之乡”的梅州发展受阻的原因之一。一方面,应加强对传统体育项目的史料挖掘与研究,探寻体育项目的由来与发展历史,并深入考究其价值;另一方面,要积极打造宣传和研究体育文化的海内外重要平台,扩大传统体育文化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发挥中华传统文化对华侨华人的吸引力。

在国内,可以通过建设以体育文化为主题的博物馆、举办体育文化博览会等方式,打造体育文化品牌活动,开展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展演工作。成都体育学院博物馆是国内唯一以体育文化为主题的博物馆,该博物馆于2011年正式开馆,依托于1962年成立的体育史研究所。体育研究所具有50多年的科研积淀,在史料挖掘与分析的前期阶段发挥着重要优势。在体育历史的展示方面,该博物馆运用文物、图文、影视等多种手段呈现了史前体育、射御、武术、蹴鞠等多个板块,展示了中华传统体育的发展成就和历史事迹,突显了传统体育的鲜活面貌和独特魅力。对于全国运动会等大型体育赛事,应突出运动会的文化内涵。以各种形式的体育竞赛活动为契机,打造以运动项目为核心的文化活动、文化展示平台。例如,以2022年的北京冬奥会为平台,弘扬冰雪运动项目文化。

在海外,通过举办文化节、音乐节、参加各族裔文化大游行等大型聚会型文化活动,既可以呈现中华文化产品的丰富性,还能展示中国民俗习惯的多样性,实现文化的多层次、多角度传播。同时,开展世界华人华侨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等大型体育赛事,与国际接轨,有利于在华侨华人社会发挥群体传播的效果。如2005年的中国国际舞狮邀请赛,邀请了许多国外舞狮队参赛,在体育技艺的交流中,获知海外体育项目的发展动态。在体育竞赛的海外传播中,应深入挖掘中华民族的体育精神,在体育竞赛中倡导文明观赛、文明健身等体育文明礼仪,彰显中国作为礼仪之邦的特色,在传播中国传统体育项目的同时,传递中华民族的精神文明。此外,通过孔子学院、海外中国文化中心等平台,实施中华武术“走出去”战略,推动中国传统体育项目的国际化发展。完善武术等中国传统体育项目的规则和标准,推动体育项目进入国际性大型体育竞赛中。总之,对中国传统体育文化的海内外联动传播,能够吸引华侨华人的广泛关注和传播,有利于激发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自信,进而提升华侨华人传播中华文化的自觉意识。

(三)发挥华侨华人优势,拓展海内外体育领域的合作

华侨华人分布在世界各地,拥有丰富的经济、文化等资源。在全球化趋势下,华侨华人在人口、资本、技术、观念等各个方面发生了大规模、大范围的跨国回流。中国与华侨华人居住国之间的经济与政治合作,既为华侨华人的跨国流动创造了机会、提供了便利,也让居住国更加重视华侨华人的地位和作用。华侨华人、中国与居住国之间构成了一个以华侨华人为纽带的双边命运共同体。华人华侨体育在某些领域的作用比体育的一般社会功能有更为深刻的表现。目前,华侨华人在海外已经拥有了广泛的人脉关系和社会影响力,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在经济合作领域,应积极寻找切入点,深化华侨华人与居住国的体育经济合作与交流,尤其是在东南亚地区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华侨华人可以就体育设施制造、体育场馆建设、体育博览会、体育竞赛活动、体育表演等领域,推动中国与周边国家之间的双边合作。体育强国离不开体育产业的建设,尤其是充满活力的商业体育产业。尽管中国的体育产业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但现阶段中国体育企业的发展仍然存在较大差距,可以借助华侨华人的力量,扶持中国体育产业的发展,打造基于数字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的体育商业模式,满足新的体育消费需求。

我国城镇化建设的进程中,复杂工程突发事件大量涌现,对复杂工程突发事件进行科学合理地及时研判可以有效控制财产损失。本文以情报视角,结合知识融合理论,探究面向知识服务的组织问题是科学、有效的解决方法。从工程领域用户需求出发,运用情报分析工具构建面向复杂工程突发事件的知识服务整体框架。针对多源异构数据进行处理形成规范化的知识表示,为知识库的构建奠定良好的基础。根据关联匹配原则将用户需求的问题与知识库中解空间形成有效映射,以满足复杂工程全生命周期的阶段性应急决策。本文的研究仅从理论框架进行探究,下一步可深入探索复杂工程突发事件应急响应的知识结构等细节问题。

在文化合作领域,华侨华人应以中华传统体育文化为核心,在居住国构建中华体育文化传播体系,加强民间体育的人文交流和社会互动,促进中华体育文化巧妙地融入居住国文化,实现文化融合。例如,可以探索健身、娱乐、竞技相结合的体育传播新手段,让体育在与其他产业融合的过程中迸发出新活力,吸引更多人的关注。此外,可以研究“体育+旅游”的新模式,让海外华侨华人及其后代通过体育旅游的形式关注祖国体育事业的发展,通过体育旅游促进联谊,推动体育文化的广泛传播。

这道题跟课本例题一样,都是出租车情境,只是由二段计费拓展到三段计费。学生的错误率就非常高,常见错误如下图:

(3)另取0.1 mol/L的氢氧化钠溶液2mL,滴加2滴1%的酚酞溶液,用水稀释至20mL,将0.1 mol/L的盐酸改为0.01 mol/L的稀盐酸重复上述实验操作,直至溶液的pH为2.00为止,用蒸馏水冲洗pH电极。

在侨务外交方面,发挥欧美及东南亚地区海外华人华裔体育明星的优势,推动中外民间体育公共外交。公共外交作为展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方式,其作用随着国际交流程度的加深越来越凸显。20世纪70年代,“小球转动大球”开启了体育外交的先河。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国家侨务办公室提出了“以‘以侨为桥——沟通中国与世界’为主线,加强侨务公共外交”的战略思路。华人华裔体育明星既具有特殊身份和地位,也因其体育成绩在世界上享有较高的国际影响力,因而是促进民间公共外交的重要力量。可以借助华侨华人明星融通中外的独特优势和国际影响力,通过国家大型体育赛事形象代言、国家代表团大使,推动中外国家之间的体育交流,实现国与国之间的友好交往。

四、结 语

对于祖国的体育事业,近代华侨华人的主要支助方式包括发展体育教育、赞助体育竞赛、传播传统体育运动项目、引进现代体育技术等。虽然近代华侨华人的贡献为祖国事业的兴起与发展起到一定的奠基作用,但由于种种原因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比如由于华侨华人的资金和精力有限,支助范围大多限于侨乡地区;国内体育发展的薄弱和滞后性,也导致中国能够达到世界级水平的体育运动人才并不多。从动因来看,影响华侨华人支助祖国体育事业的因素不是仅有一种,而是受到了教育与体育功能的认知深化、宗亲意识与华侨团体、中华传统文化以及侨居地社会环境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因此,应客观全面地看待华侨华人对祖国体育事业的支助行为。

在对水利枢纽工程安全监测系统进行开发的过程中,本研究采用的是基于互联网的分级分布式结构。在本研究中,系统的总体结构主要有数据采集、存储、Web服务以及监测分析4个层次。其中,数据采集主要是由分布在水利枢纽工程现场的多个采集箱组成的。数据采集箱与各种传感器连接,如压力剂、沉降仪等,以实现监测参数的就地采集。数据存储以及服务层是由Web服务器、移动通信模块等构成。Web服务器是以一定的采集策略为依据,收集现场数据采集箱中监测数据,并将其存入数据库。监测分析水利枢纽是系统的界面层,可以与电脑、手机等移动设备相连,通过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与Web服务器连接,以实现数据的监测和分析。

声源定位的性能取决于多路采集信号时延估计的准确性,一个良好的时延估计算法应具有良好的抗噪声、抗混响等性能。另外,声源定位还取决于麦克风阵列的设计,包括麦克风的性能以及麦克风阵列的空间布局。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总书记高度重视体育事业的发展,对推进体育强国建设提出了明确的要求。体育承载了国家强盛、民族振兴的梦想,与人民幸福和民族未来息息相关。如今,一个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中华民族,为海外华侨华人传承传统体育文化和发展体育事业创造了更好的外部环境。在体育强国建设的新背景下,华侨华人和祖国人民面临新的发展机遇和时代使命。如何发挥华侨华人融通中外的独特优势,是未来体育强国建设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

猜你喜欢
体育事业华侨华人
何为“华人”?
华侨华人儿童的权益保护与成长关注
身在异国他乡,海外华侨华人如何维护自身权益
我的华侨老师
侨魂德泽 至臻至善——福州华侨中学简介之三
师范院校体育院系服务地方体育事业的研究
当前形势下的新发展理念与全民健身
新媒体时代舞蹈艺术的发展对体育事业的积极作用
《华人经济》杂志社特别鸣谢
《华人经济》杂志社特别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