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阳刚之气：学校武术教育时代使命和践行路径

杨 刚 吴建伟 吕 晶

沙洲职业工学院，江苏 苏州 215600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始终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不断开创我国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当前，在“立德树人”旗帜的引领下，培养什么人，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成为每一个教育者叩问灵魂的三部曲。伴随教育部回应防止“男性女性化”提案的答复，刷新对“阳刚之气”的认识，唤醒对青少年“阳刚之气”培养的重视。诚然，加强青少年“阳刚之气”培养成为当前学者需要关注课题，那么，究竟什么是“阳刚之气”，培养青少年“阳刚之气”存在的困境，如何有效的培养青少年“阳刚之气”才应是丞待解决的问题。本文为了贯彻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响应青少年“阳刚之气”培养的号召，重新审视学校武术教育“重塑阳刚之气”面临的形势和意义，探寻新时代背景学校武术教育的时代使命，以及践行路径，通过文献资料法、访谈法，总结梳理了青少年“阳刚之气”缺失的历史根源，厘清了新时代背景下学校武术在“育人”层面下的四个使命，以及践行“阳刚之气”培养的若干路径。

1 “阳刚之气”的提出

2018年9月由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组织的综艺节目《开学第一课》遭受网络舆论的“谩骂”，归其原因，是节目开场出现的几位年轻男性艺人，由于“唇红齿白”“涂脂抹粉”“描眉画眼”，遭到普遍家长的排斥和抵制，社交网络一片哗然。针对男性“阳刚之气”缺失的主流舆论引发轰动，2021年1月28日，针对由全国政协委员提出《关于防止男性青少年女性化的提案》，教育部官网发布了《关于政协十三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第4404号（教育类410号）提案答复的函》，再次把“青少年性别化”上升为热议的话题。“阳刚之气”再次“蹿红”社会网络，究竟什么是“阳刚之气”成为网络热议的“辩题”。微博上有人说：“我所理解的阳刚主要就是有责任感有担当，如果真的要培养男生的阳刚之气，希望是培养他们的责任担当，当然这并不是说责任感有担当只是男生需要具备的优秀品质”。“什么是阳刚之气呢？是勇气、责任、担当。女性也可以拥有阳刚之气”。1月30日上午，央视新闻就“阳刚之气”发表评论，其认为：“如何理解“阳刚之气”？男性在风度、气概、体魄等方面表现出刚强之气，是一种美，但阳刚之气并不等于简单的“行为男性化”。教育不只是培养“男人”“女人”，更应注重培养人的担当和责任感。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让身体和心智一并健康成长，才是最该被关注的”。“阳刚之气”一词是形容男子具有刚毅、勇敢、果断的性格特质。柴松方在“找回缺失的阳刚之气”一文中认为：“所谓男孩的“阳刚之气，是他们在所担当的生物和社会角色中应有的刚性特质，包括坚强的性格、刚强的气质”。综上所述：不难发现，阳刚之气不是男性的专属，女性也可塑造“阳刚之气”，其是指具有刚强、坚毅、勇敢、果断、有责任心、有担当的优秀意志品质。

2 重塑“阳刚之气”：学校武术教育面临的形势与蕴含意义

2.1 重塑“阳刚之气”面临的新形势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时刻倒逼着学校教育的革新，针对培养什么样、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的灵魂叩问，学校武术教育做出的回应，需要落实到“以德树人”的根本层面。换言之，学校武术教育想要实现“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需要从塑造学生“阳刚之气”入手，把“育人”工作落实、落细、落到点上，不能流于形式和口号。当前学校武术重塑阳刚之气面临的形势如下。查阅文献和访谈高校学者发现：学校和家庭“阳刚教育的缺失”；自身层面：青少年身心素质的羸弱；社会层面：异域文化入侵，男性女性化特征“风靡”；国家层面：贯彻落实“立德树人”目标，培养全面发展的人。可归纳为学校武术教育重塑学生阳刚之气面临“两个需要”和“两个缺失”“一个入侵”问题。两个需要：国家层面，贯彻落实“立德树人”根本目标，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是国家发展需要，需要通过阳刚之气塑造青少年优质身心素质，能够成为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个人层面：身体健康需要，当前学生身体素质的羸弱，其中近视眼占有率，超胖体重学生群体，占据高位。两个缺失：学校家庭层面，“阳刚教育理念”的缺失，学生“阳刚之气”培养的意识匮乏，追本溯源上升为“重文轻武”的历史遗留。一个入侵：异域文化的入侵，不仅仅是韩国“娘炮文化”的输入，加之，欧美“享乐主义”思潮的渗透造成学生身心健康被影响。学下武术教育重塑学生“阳刚之气”需要面临以上诸多形势。

2.2 重塑“阳刚之气”蕴含的新意义

首先，它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对“培养什么人”“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工作指示的重要遵循。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育人”工作，特别是提出“立德树人”根本目标，把“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作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指标。2021年3月看望医药界、教育者委员时指出：“我们教育的目的是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019年3月18日学校思想政治理论教师座谈会再次重申，要明确坚定的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018年9月10日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我们的教育决不能养一些长着中国脸，不是中国心，没有中国情，缺失中国味的人”，显然，习近平总书记把青少年培养放到关乎国家危亡的位置，其发展关系国家发展的命运和前途，明确了“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战略地位。其次，它是完善人才培养理论体系建设的重要“助力”。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新时代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内容。习近平总书记在重要会议多次强调教育的根本目标，高校的根本宗旨就是要做到“立德树人”，步入新时代，人才培养的三个灵魂叩问，时刻倒逼着人才培养体系的不断创新，从“立德树人”根本目标的提出，到“守好责任田，管好一段渠”课程思政建设，再到“阳刚之气”培养，无不体现“育才”理论体系的建设和创新，本文通过研讨学校武术教育重塑阳刚之气的践行路径，丰富了我国人才培养的理论研究体系。最后，国民体质的羸弱，加之，社会主义建设需要高素质人才，不断倒逼学校武术教育重塑青少年“阳刚之气”。正如，社会发展需要责任担当、需要扶危济困、需要自强不息的意志品质，如果青少年缺失辨别是非的能力，缺失责任意识，没有担当，则国家危矣。所以学校武术教育重塑青少年“阳刚之气”对学生参与社会实践具有深远的意义。无论是从社会发展，还是国家建设，谈及学校武术教育对青少年“阳刚之气”的培养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3 时代使命：学校武术教育的时代使命

自十八大以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养成为重要的教育主题，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把“爱国主义”精神教育纳入人才培养的理论建设中，其提出爱国主义，“作为一种体现人民群众对自己祖国深厚感情的崇高精神，是同促进历史发展密切联系在一起的”。步入新时代，重塑“阳刚之气”的呼声，给学校武术教育提出新的要求和使命。当前，学校武术教育的使命是筑牢学生“爱国主语”的民族情怀；塑造其“自强不息”的意志品质；铸造“术道并举”的身心素质；凝聚“扶贫济困”的责任意识，这样才能更好地重塑青少年“阳刚之气”。

3.1 筑牢“爱国主义”民族情怀

谈学校武术教育筑牢青少年“爱国主义”民族情怀，需要明晰两者的关系，首先，针对当前的学校教育和人才培养要求，“爱国主义”民族情怀具有教育的必要性，其次，学校武术教育具有筑牢青少年“爱国主义”民族情怀的文化底蕴。重点阐述学校武术教育筑牢青少年“爱国主义”民族情怀的文化底蕴。爱国主义指历史地形成的热爱和忠诚自己祖国的思想、感情和行为，是对待祖国的一种政治原则和道德原则。学校武术教育对筑牢青少年“爱国主义”民族情怀具有文化优势。武术中蕴含的侠义文化，涌现的爱国英雄，诸如历史上抗击欺辱的岳飞、戚继光，近现代抵御外国列强的关天培、左宗棠、林则徐等。通过英雄人物的榜样引领塑造青少年爱国主义情怀，以武术文化中蕴含的“尚武精神”，为积贫积弱的国民身心，注入镇定剂，“强国强种”成为近代武术教育的主题，提倡国术教育，挽救国家危亡，学校武术教育中发挥“尚武精神”的教育，能够强化青少年爱国主义情怀。

3.2 塑造“自强不息”意志品质

阳刚之气的培养就是要使青少年具备“自强不息”的意志品质。学校武术教育在培养青少年“自强不息”优秀意志品质方面具有绝对优势。武术源于防身，利于健身，搏于赛场，习于日常，载于武技，归于武德。武术绝不是电视荧屏中展现的“霞光异彩”“刀光剑影”，它是习武者不断自我完善的过程，德馨兼备的武者追求的是对自己的约束和克制，最终实现身心的“内圣外王”。武术谚语有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拳打千遍，身法自然”等都体现武术习练要坚持不懈，努力修炼。“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也展示习武者不断提升自身能力的过程。中国武术就是自强不息的最好见证，武术历经数个朝代的更迭，多次被统治者禁止，但依旧耀眼于世。学习武术教育不仅可以通过严格的训练要求，培养学生自强不息的意志品质，而且也可以通过武术“自强不息”的文化内涵，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的身心。

3.3 铸造“术道并举”身心素质

唐江澎谈到“现在的孩子发育很好，长势喜人，但孩子的身体素质却亟待解决”，其认为好的教育“应培养终生运动者、责任担当者、问题解决者、优雅生活者”。显然，他认为的教育目标和“阳刚之气”培养的价值目标具有不谋而合的一致性。面对当前羸弱的学生身体素质、高占有率的肥胖人群、脆弱的心理素质，学校教育具有极大压力。学校武术教育具有实用性和教育性双重特征，能够锤炼学生的身心素养。所谓铸牢“术道并举”的身心素质，就是增强体质，磨炼心性。“术”原为“采摘和道路”后引申为“方法和技艺”，学校武术教育通过武术之“术”让学生习得技艺，养成终生锻炼的习惯；“道”内涵丰富可引申“文化修养”，通过学习武术教育中的文化“熏染”使学生心理受到教育和锤炼，获得优雅的生活情趣，养成良好的心理素质，力求养成“文武兼修”的生活情趣。

3.4 凝聚“德馨为本”责任意识

“未曾习武先修德，未曾学艺先习礼”，武德教育能够使学生养成有责任担当和优秀的意志品质。传统武术道德规范系统对武术德行具有明确的约定，如鄙视偷袭，对比赛公开性的规定；轮流进攻是对公平性的规定；春秋约战，“期而战”“成列而鼓，不相诈”“君子不重伤”都是对军事武德的最好证明。同时，武术道德体系的演变把传统血腥斗狠的搏杀转变为“点到即止”，“约规”式的角技，加之侠义文化倡导的“言必信，行必果”“扶危济困”“为国为民”的文化熏陶，武德成为习武之人必须修行的一门功课。学校武术教育融入武德教育，使学生凝聚“德馨为本”的责任意识。武德培养能够给学生养成责任和担当的侠义情怀，让他们敢于承担自己的使命，敢于扶危济困、敢于达则兼济天下，所以学校武术教育在凝聚学生“德馨为本”的责任意识方面具有重要价值。

4 重塑阳刚之气：学校武术教育的践行路径

4.1 转变学校武术教育理念，加强学生价值观引领

学校和家庭“阳刚教育”的缺失成为青少年“阳刚之气”缺失的根源。古往今来，重文抑武的思想根深蒂固，加之低龄儿童父亲教育的缺失，导致孩子被溺爱、缺乏勇敢、责任心等问题。学校教育环节由于安全性问题，学校“阳刚教育”存在缺失现象，部分学校为了扼杀危险的元素，禁止举办对抗性的体育比赛，减少学生竞争意识培养和挫折教育。关于政协十三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第4404号提案答复的函指出：学校教育要“加强学校体育教师配备”“加强学校体育体育教育制定的顶层设计”“深度开展健康教育”等措施，但是学校教育不改变“育人”的观念，以上诸多措施只会流于形式。转变学校武术教育理念，加强学生价值观引领，才是当前学校武术教育应该选择的路径。传统学校武术教育只做到“技能”的传输，缺失精神品质的培养，缺乏运动对抗性比赛，随着全国学校武术联盟的成立，“打练融合”“一校一拳”成为学校武术教育新的模式，使学生竞争意识获得培养，但是，武术文化教育缺失，仍旧使学校武术教育呈现“术道分离”现象。武术作为修养身心的体育运动，不仅可以增强体质，而且在价值观塑造方面具有显著优势。转变学校武术教育理念，需要转变学校领导层的理念，转变害怕“担责任”思想，积极推动学校武术活动的开展，学校领导层面需要制定顶层设计，科学谋划学校武术育人的发展路径；其次，武术教育者应该转换自身教育理念，其价值发挥决不单单是“技能传授者”而是价值的引领和品质的塑造者。

4.2 制定身心健康“软硬”指标，把牢身心健康责任关口

制定计划不执行等于零，制定计划执行不检查等于零，学习武术教育亦如是。学校通过制定武术教育顶层设计规划，学校武术教育者执行学校武术教育政策，落实在学生身心健康之上，究竟效益如何，缺乏严格的指标监测，不能明确说明学生身心健康发生变化。按照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升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的指示：“要严格执行学生体质健康的标准，严格按照体质健康标准发放毕业证书”。显然，按照国家制定的体质健康标准的硬性指标能够很好地判定参与体测学生的身体健康，那么学生心理健康和社会适应能力等诸多指标如何界定呢？虽然，高校开展的大学生心理健康普测，大学生素质拓展活动等诸多检测方式能进行检测，但大学生心理健康和社会适应能力等软因素却无法量化。学校武术教育应在国家体测的基础上制定“校内软硬指标”，通过客观身体素质硬性指标，心理普测成绩硬性指标结合教师主观评定，同学互评以及自我评价等方式总体考量学生身心健康状况。另外，制定日常参与、体质监测和专业技能相结合的考试机制，积极引导学生体育锻炼，参与学校课余体育活动，锻炼学生意志品质，培养合作意识和责任意识。不仅如此，中小学应该客观记录学生日常体育锻炼情况，以及学生心理变化状态，形成书面文字，积极反馈给家长，让学校和家长都能动态监控学生的身心变化，做到防患于未然。最终，通过系统制定身心“软硬”指标，守好身心健康关口，让每个学生在接受武术教育之后，能够提升体质，健康身心，培养优秀社会适应能力，真正成为优秀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4.3 优化武术课程体系，强化“打练结合”教育模式

优化武术课程应注重培养精神，以文化引领，以武术的本质属性技击为着眼点，推进技击性对抗项目革新。具体改革理念是“立足单势、强调技击，突出对抗、培育精神”。杨建营认为立足于单势有利于学生掌握技能，便于实战对抗，通过强调技击的价值，培养进取的意志品质。另外，按照学者杨建营的教学改革观念，学校武术教育应采用“结构化的教学内容而非片段化的教学内容”，在教育内容涉及种类方面，不仅要具有单个动作的搏击和套路，而且应该涵盖对抗性动作的喂招和拆招动作，该方式很好地强化了“打练结合”的教育模式，不仅能够培养学生的个人技战术水平，而且能够培养学生在对抗中的节奏感和距离感，能够积极发挥自身技战术水平以及强化自身体质，而且也能锻炼进取拼搏的意志品质。另外，该教学设计思路和学校体育课程研究专家季浏所提倡的结构化教学模式一致。学习教育应拒绝学生统一操练的单一模式，应改变一堂课只教授一个运动项目和单个运动技术的状况，改变传统武术课堂上学生一直练，缺乏比赛和对抗的现象，缓解课堂枯燥无味的现象。按照运动心理学的教育理念，应该让学生尽快体验完整的运动动作，建立初步的运动认知，然后通过不断的锻炼，纠正错误的运动技术和环节，最终，不断提高整体运动水平。显然，学校武术教育应该摒弃传统的课程设计，从教育理念革新，优化教学课程设计，积极开展“打练结合”的教学方式，使学生身心健康能够有所“突破”。

4.4 深度挖掘武术文化，打造优秀武术思政“金课”

十九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人的培养，把“立德树人”作为高校教育的根本目标，指出“我们要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高度，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推进高等教育事业发展同实现高质量发展相适应，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为了实现高质量育人目标，课程思政建设在国内各个领域成为研究的热点。课程思政是指“依托、借助于专业课、通识课而进行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或者是将思想政治教育寓于、融入专业课、通识课的教育实践活动”。换言之，课程思政就是专业课和“真善美”的完美结合，人类的专业知识都是在人类追求“真善美”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在每个专业的领域里都天然蕴含着“真善美”的元素。所有“真善美”元素又自然归属于各个专业知识的领域，所以我们推进的课程思政建设从本源上讲既是一种升华，也是一种回归，我们推进的课程思政不是拿专业课去加思政，而是要挖掘它本身内在的、富有的、丰富的思想政治元素和资源，然后实现高度的融合有机统一。学校武术教育应融合思政类元素，积极挖掘隐形元素，把武术蕴含的侠义文化，民族英雄以典故的形式传递给学生。另外，武术中蕴含的武德文化应积极挖掘。高尚武德修养的英雄人物，蕴含的德馨兼备的意志品质则是习武之人修炼的目标追求。且武术典籍中蕴含的武德伦理规范成为学生思政教育的重要内容。如苌家拳《初学条目》明确规定：“学拳宜以德行为先，方是正人君子，学拳宜以涵养为本，举动间要平心静和，善气迎人。”少林门派有“练功十忌”，特别指出“有技无德者，非少林之徒”，并谆谆告诫武僧：“功成之后莫轻使，持技欺人忘德行。”不仅如此，传统的武德规范内容如尊师重道、见义勇为、诚实守信、除暴安良等，这些构成了传统武德的基本内涵，也成为学校武术课程思政建设的重要内容。通过诸多“育人”元素的挖掘整理，设计优秀的课程思政课程，打造优秀的课程思政金课，让学习武术教育“育人”的手段网络化、多元化，从而实现青少年“阳刚之气”的培养。

随着“阳刚之气”的提出，青少年“阳刚之气”的缺失，再次引起关注和反思，本文通过文献资料的阅读和访谈高校学者、非物质文化传承人，获悉学校武术教育重塑学生“阳刚之气”面临的新形势和意义，发现学校武术教育的“育人”路径应该围绕塑造学生意志品质，培养爱国主义民族情怀展开，其践行路径需要学校转变“育人”理念，谋划长远的顶层设计，制定“软硬”结合的身心健康指标，检测学生身心健康；教师应该优化教学设计和课程体系，积极挖掘武术“育人”元素，建设武术课程思政内容，打造精品课程，让学生“阳刚之气”培养落在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