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晓甜 侯亮亮
(山西大学考古文博学院)
生业经济是先民生存和演化的物质基础,也是先民创造绚烂多彩文化的源动力。重建具体时空范围内的生业状况,特别是还原特定地区长时段的生业变迁,有助于理解社会复杂化乃至文明产生的动因。
目前,海岱地区史前考古学文化面貌和序列已经基本清楚[1],即从早到晚的序列依次为后李文化、北辛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和岳石文化。随着动植物考古、体质人类学和同位素考古等多个学科证据链的积累和完善,史前海岱地区生业变迁的特点和规律已经基本清晰。
后李文化时期西河、月庄、张马屯等遗址动植物考古研究表明[2],各类哺乳动物、禽类、鱼类和软体动物等野生动物的比例最大,但可能也出现了处于驯化状态的家畜,如猪和狗(表1-1)。植物遗存鉴定分析显示[3],当时的植物类型以野生植物为主,但也发现少量炭化的粟和黍及稻(表1-2)。
表1-2 后李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农作物遗存发现情况
表1-1 后李文化重要遗址中哺乳动物所占比例情况
同时,小荆山和月庄遗址人骨和猪骨的稳定同位素分析显示[4](表1-3),粟类对先民食物的贡献极其有限。通过二元混合模型的计算,可知粟类食物在先民食物结构中的比重率约为25%[5]。在两例猪的稳定同位素研究中,一例猪的δ13C值为-10.6‰,显示出黍粟食物可能是其主要食物来源;另一例则显示出与先民相近的δ15N值(9.1‰),暗示可能主要以先民残留的各种食物(包含较多的动物蛋白)为食[6]。因此,后李文化时期黍粟农业可能已经开始萌芽,并在此基础上有了家猪饲喂的行为。
表1-3 后李文化遗址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情况
此外,对后李文化时期小荆山、西河、月庄等遗址出土的部分石磨盘、石磨棒的微痕分析结果还显示[7],它们以加工坚果类的食物为主,但个别也曾有加工过黍和/或粟类谷物的痕迹,这说明先民主要以野生植物为食。总之,后李文化时期先民主要以广谱型的狩猎采集经济为生,但也开始出现驯化家畜和耕种农作物等低水平的食物生产活动。[8][9][10]
与后李文化时期相比,北辛文化时期大汶口、东盘、官桥村、北阡等遗址的动植物考古研究显示[11],植物栽培和动物驯养已有长足发展,食物生产在聚落生计中占的比例不断增大(表2-1和表2-2)。
尽管狩猎和捕捞在经济活动中仍然处于重要的地位,但大多数遗址中也发现了家养的猪和狗(表2-1)。然而,需要指出的是,相较于鲁中南、苏北和胶东半岛地区,鲁北地区黄崖洞和翁家埠遗址野生动物的比重占绝对优势(表2-1),说明鲁北地区家养动物的饲喂程度要低一些[12]。
表2-1 北辛文化重要遗址中哺乳动物所占比例情况
植物遗存仍以野生植物为主,但黍粟作物的比重开始明显增大,说明黍粟的种植规模在扩大,利用程度在加深[13]。同时,水稻遗存的发现率也有增加,且主要分布在鲁中南、苏北地区[14](表2-2)。因此,北辛文化时期海岱地区稻旱混作农业格局已初步形成。
表2-2 北辛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农作物遗存发现情况
胶东沿海地区白石村遗址的稳定同位素分析显示[15],先民的δ13C值为-20.3‰,主要摄入的是C3类食物。结合大量渔猎工具及贝类、鱼类和野生动物等遗存的出土,捞贝、捕鱼、狩猎、采集等在先民生业经济中占据重要的地位,但农业生产活动的程度则相对较低。
北辛文化时期王因和北辛遗址出土石磨盘、石磨棒的微痕分析结果也显示[16],大多曾被使用于加工坚果物质,而极少用于加工谷物类物质的情况。同时,在这两处遗址中还发现了可能属于稻的禾本科植物花粉[17],也反映了在北辛文化时期可能已经开始种植水稻等农作物。[18][19]
大汶口文化时期的大汶口、六里井、后杨官庄、北阡等遗址的动植物考古研究显示[20],当时的社会生产水平得到了较快发展,遗址中除发现了丰富的野生动物遗存外,还普遍发现了家养的猪和狗。在大汶口文化晚期,鲁中南、苏北地区可能出现了家养黄牛,但其它地区应该还都是野生种属,反映出在该时期动物家养化的程度进一步加深[21](表3-1)。
表3-1 大汶口文化重要遗址中哺乳动物所占比例情况
大汶口文化早期,以北阡遗址的农作物遗存为代表(表3-2),反映出当地已形成了一定规模的黍粟种植业。同时,当地还可能种植有少量的水稻[22]。大汶口文化中晚期,焦家遗址的植物遗存及组合群显示(表3-2),除较多的野生植物遗存外,还发现了丰富的农作物遗存,即以粟为主、黍次之的典型北方旱作农业类型。从大汶口早期至中晚期,鉴于粟的产量高于黍,可能是粟的种植比例提升的重要动力。
表3-2 大汶口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农作物遗存发现情况
从胶东地区的北阡[23]、北庄和古镇都[24]三处遗址的人骨δ13C值来看(表3-3),C4类食物在先民食物中的贡献率远高于C3类食物,可以说明较北辛文化时期,大汶口文化时期黍粟作物在先民食物结构中的比例上升明显。结合动物的组合群和人骨δ15N值[25],可以说明先民还消费了一定量的家畜和海洋生物。同时,鲁南地区的西公桥[26]和陵阳河[27]遗址人骨偏低的δ13C值现象则反映出在该时期除食用粟、黍这类C4类植物外,C3类食物(可能为水稻等)在先民日常饮食中开始显示出重要的作用。[28][29][30]
表3-3 大汶口文化遗址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情况
一般认为,以富含碳水化合物的谷物类食物为主可能导致更高的患龋率[31]。牙釉质发育不全、多孔性骨肥厚和筛状眶则属于营养不良的表现[32]。同时,牙齿不同的磨耗程度与饮食结构和食物加工技术的差异有关,不同的食物结构还会造成前部与后部牙齿磨耗程度的差异[33]。
结合焦家[34]和北阡[35]遗址大汶口文化男女两性居民的体征和古病理研究结果观察,两处遗址人骨均存在着较高牙齿磨耗(呈前重后轻状)、中度龋齿率和牙釉质发育不全、低频率多孔性骨肥厚和筛状眶、较高退行性关节疾病和创伤情况以及体质量平均水平波动等体征和病理现象。因此,可以认为焦家和北阡遗址先民的物质生活中更倾向于依赖采集野生动植物,但农作物种植活动也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这说明焦家和北阡遗址先民正处于从狩猎采集经济向以农业为主、家畜饲养业为辅的混合型经济过渡的适应阶段。
龙山文化时期两城镇、城子崖、丁公、教场铺、桐林等多处遗址的动植物考古研究发现[36],农业和家畜饲养业呈现出快速繁荣的势态。在龙山文化聚落中均发现有大量的动物遗骸,尤以家猪所占比重最高,而且在多个地区的聚落内还发现了有可能为家畜的黄牛和绵羊,反映出家畜饲养活动已成为该时期先民主要的经济活动[37](表4-1)。植物遗存研究显示,农作物遗存所占比例迅速上升,种类δ13C多样化,强化型农业形成,呈现出粟、黍、稻、麦、豆多种作物并存的农业体系[38](表4-2)。
表4-2 龙山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农作物遗存发现情况
表4-1 龙山文化重要遗址中哺乳动物所占比例情况
两城镇遗址人牙齿标本和人骨羟磷灰石样本的δ13C平均值为-9.8‰(n=15)[39]。已有研究显示,人和动物在消化、吸收所摄入食物的过程中会存在一定的同位素分馏效应,而且人和动物组织中各个部分的分馏效应不同,各自的δ13C值也不相同,人和动物肉质部分大约富集1‰,骨胶原富集约5‰,骨骼和牙釉质中的羟磷灰石富集约12‰[40]。也就是说,在同位素分馏效应前,食物的同位素值应在-21.8‰左右,明显倾向于C3类植物的δ13C值(平均值为-26.5‰),这与遗址中发现相当丰富的水稻遗存和少量粟、黍、小麦遗存的现象恰好相符。从教场铺遗址人骨骨胶原的δ13C值呈现出明显C4类植物信号的现象来看[41](表4-3),表明了在当时种植粟类作物的农业活动在居民生产生活中占据绝对优势的地位。
表4-3 龙山文化时期遗址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情况
对两城镇遗址早、晚期阶段陶器的残留物分析显示[42],早期灰坑和祭祀坑所出陶器中包含有粟的残留物,晚期祭祀坑所出鼎、甗、罐中发现有水稻、粟、猪、淡水鱼的残留物。遗址陶器所做的多项化学分析结果也显示[43],当时人们饮用的酒是一种包含有稻米、蜂蜜和水果并可能添加大麦和植物树脂(或药草)等成分之后而形成的混合型发酵饮料。
此外,在杨家圈、两城镇和赵家庄遗址的聚落居住区附近均发现有水田遗迹存在[44],证明了当时确有水稻的种植。从遗址出土的加工工具情况观察[45],除石刀、石镰等生产工具已普遍使用外,杵、臼这类制备工具的出现率明显上升,而磨盘、磨棒类工具则呈下降的趋势,这反映了当时食物加工技术有所改变。[46][47][48]
结合岳石文化时期尹家、桐林、照格庄遗址中出土的动植物遗存[49]来看,家畜、家禽饲养水平显著提高,家养动物中的猪、狗、黄牛、绵羊数量明显增多,种类更加丰富;野生动物资源种类有所增加,用途也具有多元化的特征(表5-1)。
表5-1 岳石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各种动物资源情况
农业经济则呈现出继续繁荣发展的趋势,粟黍作物遗存已占据优势地位,而稻作农业虽占有一定比例,但与龙山文化时期相比,表现出明显萎缩的趋向,小麦、大麦和豆类在一些遗址中表现出上升趋势[50](表5-2)。以粮食种植业、家畜饲养业为主,采集、渔猎为辅的社会生产方式和结构在该时期得到了进一步完善。总之,“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的生业格局开始形成。
表5-2 岳石文化重要遗址中的农作物遗存发现情况
岳石文化遗址中出土有数量、种类颇为丰富的农业工具[51],主要包括用于砍伐的斧和锛;挖掘翻耕的镢、铲和耜;点播种植的锥;中耕除草的锄;收割收获的刀和镰;脱粒脱壳的杵、臼和锤等一系列专业化耕作工具,表现出岳石文化先民重视农业生产,更高水平的、系统化的农业经济状况。[52][53]
从后李文化至岳石文化时期,海岱地区史前先民生业经济经历了一个由广谱经济到原始农业或低水平的食物生产,再到比较发达的锄耕农业经济的漫长的发展过程,最后逐渐形成了一个以农业种植为主,家畜饲养为辅,渔猎和采集为补充的综合经济模式。
粟、黍在农作物中一直处于主导地位,而水稻种植则表现出较为复杂的历时性趋势,其可能开始于北辛文化鲁中南、苏北地区,经过大汶口文化时期的传播和发展,至山东龙山文化时期稻作农业发展在该地区达到鼎盛阶段。然而,到岳石文化时期水稻的比重明显有所下降,呈现衰落趋势,当地的农业生产逐渐开始回归到古代中国北方旱作农业体系和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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