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洪伟 桑芳茹
公共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体现[1],研究国家安全学科建设现状和发展历程,对国家应急管理体系与能力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意义。20世纪90年代,“国家安全学”才逐渐被我国学者关注,从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建立到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提出再到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设立,国家安全学的发展趋势呈现一种从萌芽到发展再到逐渐成熟的一种层层推进的状态。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研究和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历程分析,本文将国家安全学的发展分为起源、发端和现状三个时期,对应萌芽、学科起步、快速发展和动态平衡四个阶段。
1994年至2004年为国家安全学学科起源阶段,这个阶段的国家安全学处于萌芽期,学科建设的研究在这之前还处于空白状态。
2004年至2014年为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初级发展阶段。该阶段,国家安全学学科整体处于学科起步阶段,是我国国家安全学科建设的发端,其相较于萌芽阶段的进步之处在于,学者研究的领域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国防安全。针对国家大安全,深层次、多方位的开展研究,是这个阶段的最显著特征。
图1 国家安全学学科发展阶段
最后,2014年至2020年为国家安全学的快速发展阶段,设立了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国家安全学科发展进入动态平衡期。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设立时间虽短,通过对发展时期的存在问题和现有成果进行分析论述,不仅能更好地推动国家安全学的发展,又能进一步研究国家安全学学科归属和未来发展趋势;国家安全学的未来发展是值得考虑的问题,如何使国家安全学的学科发展过程突破理论束缚向应用型学科转型,更好地运用于国家安全实践从而避免学科泡沫的困境等,在不断地借鉴、反思、创新中稳步发展,结合实际需求和学科特征,逐渐形成具有学科特色的学科体系。因此,本文通过对国家安全学现状的论述,以国家安全学学科现状为立足点,直面国家安全学学科定位的问题,对国家安全学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刘跃进教授在《国家安全学》一书中系统提出:国家安全学是从总体上研究国家安全、影响国家安全的因素、危害国家安全的因素以及国家安全保障问题等方面的基本现象,揭示国家安全及其相关方面的本质和规律,探寻合理的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战略,最终服务于国家安全现实的综合性实用型政治科学[2]。因为其研究对象的特殊性,国家安全学从诞生之日起,便被赋予了时代的意义,其学科内容随着国家安全工作的实际需要而不断变化。新时代国家安全学是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历史方位, 在中国兴起的关于国家安全的新的学科和理论[3]。与传统意义上的重视军事和政治安全的国家安全学不同,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基础的新时代国家安全学是统筹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的全方位、多层次的大安全,是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学科。
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局势历经了重大、深刻的变化,人类面临许多非常严峻的挑战[4],因此,我国对国家安全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随后逐渐有学者开始关注“国家安全”这一系统概念。最早提到 “国家安全学”这一术语的是朱奕宝在提到安全学科时所涉及的[5]。刘跃进《建立“国家安全学”初探》一文,是最早从国家安全学及国家安全学科建设的角度公开提到“国家安全学”一词的文献[6]。2004年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国家安全学》一书,标志着这门学科的正式出现[7]。
“9.11”事件之前,美国的高等教育体系中尚无“国土安全”专业[8]。“9.11”事件之后,国土安全专业成为美国国家安全课程的主体[9]。经过多年的发展,美国高校国家安全具有课程设置逻辑结构完整、课程类型多元、面向安全情报、聚焦国际问题、注重理论方法等优点,国家安全专业贯穿本硕博三个学位阶段,实施文理兼顾培养[10]。在“9.11”事件后,美国对国民国家安全教育的重视程度也日益增强。2010年7月美国国土安全部在全美范围内推出了一项名为“如果发现可疑就立即报告”的全民安保运动[11]。
英国国家安全体制的演变随着英国国家安全需求以及国内外安全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12]。英国以《民防法》为法律依据,以全民为对象,在英国政府领导与监督下,由国防部负责,由军队、大学和中学、民防组织、民间团体与媒体共同配合,通过多重途径、以多重方式进行全民国防教育[13],取得了良好效果。
日本、韩国、新加坡在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过程均将“生存”作为全体公民的共同追求[14]。瑞士政府强调只有全民实施“总体防御”国防战略才能捍卫国家主权,维护国家和平[15]。由此可见,在国家安全学的建立和发展过程中,世界各国均对国家安全教育的全民化普及非常重视。
综上所述,国外国家安全学科一般都是起源于国家整体处于不安全状态的情况下,公共安全与社会秩序受到严重威胁,从而得到政府重视,推动国家安全学学科建立。国外安全学科的发展普遍呈现全民化的趋势,这对我国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同时,全民化的安全教育也为我国应急管理体系与能力现代化建设带来了新思路,由于近年来突发事件频发,基层应急管理能力亟需加强,人民群众安全意识的提高将是基层应急管理能力提高的关键之举。在我国国家安全学科建设过程中,要充分借鉴国外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经验,统筹理论与实践的关系,处理好国家安全工作与社会需求之间的关系,全面推进学科体系建设,加快形成具有学科特色的理论体系和研究方法。
2.1.1 社会背景
和平与发展虽是当今世界的主流,但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仍通过各种不同形式影响着世界格局[16],我国面临的外部国家安全形势非常严峻。同时,近年来,我国内部各类突发事件的频发,如新冠肺炎疫情、郑州7.20暴雨、3.21东航客机事故等。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工作具有必要性和紧迫性,加强高校国家安全工作,培养创新型、复合型、应用型的国家安全人才,对筑牢我国国家安全防线,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意义。
2.1.2 国家安全政策
2013年11月,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设立国家安全委员会[17]。2014年4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到总体国家安全观[18]。2015年1月2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中国第一个完整的国家安全战略文本《国家安全战略纲要》[19],同年通过新的国家安全法,明确规定了总体国家安全观在国家安全工作中的指导思想地位[20]。2021年4月14日,总体国家安全观研究中心挂牌成立[21]。国家安全学的创立和发展是历史趋势,其一方面满足党和国家对推进国家安全工作的需求,另一方面又将理论和实践高度结合,从实践中不断丰富理论,从理论中吸取优秀实践经验。
2.1.3 国家安全学科政策
当前,国家安全形势复杂严峻,迫切需要大批国家安全人才[22]。2018年,教育部印发的《关于加强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意见》明确提出,推动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23]。同年8月,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的通知中明确提出要加强国家战略、国家安全、国际组织等相关急需学科专业人才的培养[24]。为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总体国家安全观,教育部制定《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指导纲要》[25]。2020年12月30日,国家安全学正式被设立为“交叉学科”门类下的一级学科[26]。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交叉学科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要“厚实学科基础,培育新兴交叉学科生长点”,“要下大气力组建交叉学科群”[27]。现如今,由于政治、经济、社会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国家安全学学科开始蓬勃发展,并逐渐被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所认可。
图2 国家安全政策图
刘跃进指出要在原有国家安全学科理论体系的基础上,努力构建中国特色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28]。程琳认为在国家安全学科课程体系设计方面,要特别重视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涉及领域众多的特点[29]。
在国家安全学的学科体系构建过程中,应时刻把握“总体国家安全观”这一基本点,构建一个特色鲜明、逻辑严密、内容广泛的学科体系,即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符合人民群众需求,涵盖总体国家安全观所涉及的多种安全,理论联系实际的学科体系。学科体系的构建要始终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基础,以国家安全工作为核心,推动理论知识向安全实践有效转化。由于国家安全学科建立时间尚短,其学科体系的建立应多借鉴相关领域学科的知识基础与研究方法,以致于推动自身学科体系建设的不断完善。从其学科本质属性出发,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应包含总体国家安全观这一基础课程,通过对国家安全工作的研究深入,发展分支学科,构建科学的学科体系。
国家安全学的研究内容离不开安全学科,离不开国家安全工作,与国家安全工作相关的学科所形成的理论知识将成为国家安全学发展的重要基础。国家安全学的研究过程应综合运用各种学科,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立足点,研究涉及国家安全工作的相关知识,其研究内容应随着国内国际形势的变化而不断变化,应注重实际应用,为国家安全工作奠定基础。
目前我国“国家安全学”的现状是,“国家安全制度体系初步建成;国家安全理论体系初步形成;国家安全法治建设快速推进;国家安全战略文本审议通过;国家安全宣传教育不断拓展”[30]。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安全思想为国家安全学奠定理论基础,《国家安全法》等相关法律为国家安全学发展提供良好政策环境,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为国家安全全民化教育营造社会氛围,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设立推动高等教育体系国家安全学科建设快速发展,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和发展具备优良条件。
但其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在学科建设和发展过程中,还存在很多的不足之处,如国家安全学基础理论与方法研究有待完善、国家安全学与其相关学科的关系界定、国家安全学的二级学科的建设等问题。总体国家安全观是国家安全学的理论基础,但其基础理论涉及范围较小、拓展学科基础建设仍不充分。系统方法论是国家安全学研究中的创新应用,关于国家安全学的研究方法理论尚且较少,研究体系不健全。国家安全学从国家安全工作出发,其学科内容与原有情报学、军事学以及安全学存在一致性,目前对国家安全学与其他学科的界定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对国家安全学科特色建设有待进一步深化。国家安全学具有发展成为学科门类的趋势,在其成为一级学科后,对其二级学科的分类,仍存在很大的争议。对国家安全学科基础理论与方法研究的进一步深入探索,将为国家安全学的发展奠定扎实基础;对其相关学科以及二级学科的研究将有效推动科学学科体系的建构。
在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和发展的过程中,要以“国家安全工作实际需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安全思想作为学科建设的主要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总体国家安全观是理论基础,其学科内容和知识体系应围绕总体国家安全观构建和勾画,同时,也要强调理论联系实际,从维护国家安全领域取得的成就中汲取经验,结合学科特色,注重与其他学科的联系,重视现有学科领域在国家安全方面取得的成就。
国家安全学科的学科体系应是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理论基础建立的,以国家安全学为核心课程,以与其相关领域的具体学科为分支的系统性、科学性的学科体系。由于国家安全学学科具有较高的实践性和与其他学科的关联性,国家安全学的研究要有战略布局与战术精准双重考虑,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和发展宜理论性与应用性的研究兼顾,其中应用性方面可考虑未来将应急管理学科纳入其二级学科。
在研究方法上,国家安全学的研究应以系统方法论为基础,创新研究方法,探索可以为之所用的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国家安全学学科研究和发展过程应综合运用各种学科知识和方法,研究可以运用到国家安全工作上的科技和技术,才能更有效地为国家安全工作打下夯实的基础,有利于国家安全学科的持续发展。
全民化教育将是国家安全学科发展的有效渠道,是理论结合实际的关键枢纽,可以实现国家安全学科的稳定发展。新型基础设施是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以技术创新为驱动,以信息网络为基础,面向高质量发展需要,提供数字转型、智能升级、融合创新等服务的基础设施体系[31]。2021年7月,教育部等六部门发布《关于推进教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构建高质量教育支撑体系的指导意见》中指出教育新型基础设施理念[32]。雷朝滋认为在推动教育新基建时要注意新基建与传统基建的关系,推动教育的数字转型[33]。
在“新基建”背景下,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建设和发展变得更加必要和迫切,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发展也为新型基础设施的建立和完善提供了保障,也就是说,国家安全学与新基建相辅相成。一方面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对于新基建的信息安全领域建设具有重要的理论基础作用,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通过互联网所实现的万物互联、万物互通,对信息安全、网络安全的同步保障设施建设提出了极高的要求。另一方面,利用教育新基建的契机,国家安全学的学科建设过程可以充分利用网络,创新教育教学模式,促进线上线下相融合,实现国家安全教育的全民化和普及化,从而进一步促进国家安全学的发展。
对国家安全学进行研究,将理论成果用于应急管理,将有效促进应急管理体系和能力的提升。“新基建”背景下的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核心的国家安全学科的发展会推动应急管理现代化向数字化方向发展,同时,推动总体国家安全观全民普及,从而提升基层应急管理能力。国家安全学中的政治安全、社会安全等诸多方面都与应急管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应急管理具有发展成为国家安全学二级学科的趋势。促进应急管理学科融入国家安全学学科,将有效推动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的内涵发展和完善。一方面,促进国家安全学和应急管理的学科融合建设,有利于两个学科的发展,应急管理为国家安全学奠定实践基础,国家安全学反作用于应急管理,为其提供理论基础;另一方面,促进两个学科的融合发展,进一步加强了国家与人民,政府与社会之间的联系,有利于国家安全体系和应急管理体系的进一步完善和发展。结合上述分析, 提出国家安全学和应急管理知识体系涉及2个方面内容,即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国家安全与应急技术应用。
3.3.1 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
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这一综合学科设立,旨在采取科学的研究方法对国家安全学和应急管理的区别和联系加以阐述,为两个学科的交叉融合奠定理论基础。学科研究总体国家安全观中所阐述的多种安全与应急管理所作用的对象之间的联系,例如:总体国家安全观中的社会安全的实现完全可以依靠社会应急力量的帮助和引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由于社会应急力量的介入,全民化国家安全教育的目标实现也会相对少一些困难。不言而喻,安全与应急应深入分析国家安全学的作用对象和目标与应急管理作用对象与目标的统一性和特殊性,统一性体现在两个学科都是为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是“大安全”背景下的产物,特殊性体现在由于学科建设目标的不同,而导致的其具体要求的不同,国家安全学偏重于研究影响国土安全、政治安全、社会安全等方面的各种不安全因素,是宏观层面的总体安全,而应急管理偏重于对突发事件的处置,是微观层面的具体安全。通过分析统一性和特殊性,将两门学科有效结合,利用现有的应急管理的队伍,促进国家安全学的全民化教育,促进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发展,同时,由于国家安全学涉及面的广泛,也有利于应急管理学科的未来发展。
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这一综合学科的设立也有利于我国国家安全体系与应急管理体系的建设与完善。由于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皆起源于“安全”,其体系建设过程中要求的风险研判、防控协同、防范化解机制具备时间和空间上的同一性,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综合学科将采取科学的研究方法和过程对我国国家安全体系和应急管理体系进行对比分析,研究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两者在体系建设上的同一性和差异性,将应急管理体系统筹于国家安全体系之中,促进“安全应急”的全方位、一体化的体系的建设。
3.3.2 国家安全与应急技术应用
国家安全与应急技术应用学科通过科学的研究方法和过程研究如何将应急管理现有的技术应用至国家安全工作,是应用型学科,是在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综合学科理论基础上的实践研究。该学科包含两方面内容,一方面是已有的应急管理技术如何应用在国家安全工作上,例如,应急管理中的社会动员机制在普及国家安全教育时的应用、突发事件的监测预警机制在监测预警国家面临的不安全因素时的应用、突发事件的信息报告和共享制度在国家安全工作具体实施时的应用等;另一方面是在国家安全工作涉及到的方面,而应急管理目前还没有涉及到的方面的技术开发与应用,例如:政治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等非面向社会大众的安全,安全与应急技术开发学科就可以利用现有的学科建设的基础进行公众层面的技术开发和应用,开发可以应用于政治安全的公众舆论控制和引导技术,可以应用于国土安全的全民化教育技术等。
国家安全的未来发展需逐渐从理论型学科向应用型学科靠近,理论是学科的基础,应用是学科的深入,因此,国家安全学科的发展必然会推动国家安全理论的发展。虽然就其目前的发展状况来看,似乎是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发展推动促进了国家安全学科的发展,但是随着国家安全学科建设的成熟,在“大安全”和“总体国家安全观”的背景下社会需求的激增,国家安全学科的转型发展过程中,必然会推动形成新的具有实践意义的国家安全理论,丰富现有的国家安全理论知识库。国家安全学所具有的学科属性和社会意义将促使其成为一个高度综合的学科体系,国家安全理论知识体系也会随着安全学科体系的变化而变化。
在“新基建”背景影响下,国家安全学科的建设将会更加趋向于数字化和智能化,有利于推进国家安全体系的数字化、现代化、智能化,从而利用更为强大的科技手段保障国家安全。随着世界各国联系日益密切,国家安全显得尤为重要,建立一门专门的以“国家安全工作”为中心的学科是必要之举,可以有效统筹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建立一个涵盖面广泛的国家安全体系,从而使我国在世界动荡中取得竞争优势,同时,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发展过程中,因为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系统的理论研究和紧密联系群众、追踪社会需求的学科特点,使原本的“秘而不宣”的国家安全变成了“家喻户晓”的国家安全,推动着国家安全体系向着科学化、规范化、大众化的方向发展。
国家安全学科的发展对应急管理学科的发展和体系建设具有补充作用。目前,应急管理一般是指对突发事件的管理,随着“智慧应急”的提出,未来的应急管理会在更多的应用场景应用。如何使应急管理学科保持长久不衰的竞争力和生命力,紧密贴合社会需要,迫切要求应急管理拓展学科领域,增强学科深度和广度。安全学科的发展恰好弥补了应急管理学科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对应急管理学科的未来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在对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的综合研究中所形成的综合理论和研究方法,推动应急管理学科的研究领域的拓展和应急管理学科学科体系的延伸。
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目前处于在动态平衡中创新发展的阶段,在未来,应注重国家安全学科的实际运用价值,避免出现学科泡沫的困境。在我国国家安全学科建设和发展过程中,其学科内容应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理论依据,学科体系应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核心来构建。
应急管理也具有发展成为国家安全学二级学科的趋势;在“新基建”背景下,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建设和发展变得更加紧急和迫切。除此之外,国家安全学的二级学科建设对推动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国家安全学科的发展丰富了国家安全理论库,推动着国家安全体系向着科学化、规范化、大众化的方向发展,同时也推动了应急管理学科研究领域的拓展和应急管理学科体系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