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动态分析

臧秀玲，邓卓君

(山东大学 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山东青岛 266000)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的根本所在、命脉所在，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利益所系、命运所系，全党必须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提高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提高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促改革的能力，确保充分发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1)《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人民日报》2021年11月17日。“中国最大的国情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2)李庆英：《中国最大的国情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百年潮》2020年第10期。这些重要论述都深刻阐述了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重要性，学界对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也呈现出蓬勃之势。

一、新时代党的全面领导研究的知识图谱与总体态势

本文首先在中国知网(CNKI)中选择北大核心期刊及CSSCI期刊两大数据库进行精确化的检索。检索条件为主题=(“党的全面领导”or“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OR题名=(“党的全面领导”or“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在“来源类别”中剔出会议、报纸等学术性不高的选项后，一共得到有效文章633篇，基本可以涵盖近10年来国内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权威研究结果。其次利用 CiteSpace 5.8.R3(64-bit)，设置时间跨度为2013—2022年，时间切片为1年，节点类型为Keyword、Institution，Top N=10，筛选参数为g-index(k=25)，裁剪方式为 Pathfinder，分别绘制作者合作网络知识图谱、作者合作研究关键词聚类图、关键词聚类图、关键词突现图、时区视图等知识图谱，对这一研究的学科网络、研究现状、研究热点、研究趋势进行较为全面的分析。文章在借助量化工具分析基础之上，进一步梳理了大量文献资料，确保对新时代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动态的分析更加立体化、综合化。

(一)总体发展情况及趋势变化

对选取文本的年代分布、刊文情况、作者情况、作者合作情况、研究机构情况进行全面的分析，可以进一步了解这一研究动态的总体发展情况及趋势变化。

1.研究文献的年代分布。如图1所示，以“党的全面领导”or“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为主题分析发现，从2013年至2022年，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的发文量在稳步增长。第一个增长阶段为2013年至2015年，2013年开始出现相关研究，发文量为1篇，2014年发文量增加至10篇，2015年增加至37篇；第二个增长阶段为2016年至2018年，2016年为28篇，其中，从2017年的58篇增至2018年的132篇，增幅较大，说明党的十九大以来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进一步得到学术界的重视；第三个增长阶段为2019年到现在，处于平缓增长期。综合来看，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主题分别于2015年、2018年及2022年达到了三个研究小高峰，且一次高于一次。

图1 研究发文量图

2.刊文情况。如图2所示，从2013年至2022年，围绕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研究主题，排名前十的相关研究领域分别为：中国共产党刊文468篇，马克思主义刊文181篇，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刊文78篇，法理、法史刊文57篇，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刊文40篇，高等教育刊文34篇，教育理论与教育管理刊文16篇，中等教育刊文9篇，政党及群众组织刊文5篇，金融刊文5篇。研究领域的广泛性说明，学术界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呈现出跨学科的特征，包含政治学、管理学、法律、教育学等多种学科。

图2 前十名研究领域统计图

“通过研究已经发表的文章来源期刊分布情况，可以发现研究主题的分布领域和该领域来源刊物的水平及特点，并可以为相关主题的研究走向提供依据。”(3)洪波、杨柳：《基于CiteSpace 的我国意识形态知识图谱分析》，《马克思主义研究》2018年第1期。发文量排名前十的期刊有：《山东社会科学》(4篇)、《武汉大学学报》(3篇)、《法学》(2篇)、《南京社会科学》(2篇)、《中国行政管理》(2篇)、《中国法学》(1篇)、《法学研究》(1篇)、《教育研究》(1篇)、《南开学报》(1篇)、《中国地质大学学报》(1篇)。以上期刊发文量共18篇，占分析样本的近3%，说明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主题涉及的学科数量多且分布较为分散，并未在某个学科形成聚集性研究，总体而言，需要进一步深挖。

(二)作者及研究机构情况

1.作者及机构情况。美国科学计量学奠基人普莱斯认为“大约10%的杰出科学工作者发表的论文量占全部论文量的一半”(4)赵新亮、张彦通：《近十年美国高等教育研究的现状、热点与趋势—基于美国5种SSCI高等教育期刊的可视化分析》，《中国高教研究》2015年第10期。。对于相关领域的作者进行研究，也可以直观准确地得到研究的现状及未来的发展趋势。从作者发文情况来看，来自南京师范大学的张振最为高产，截止到2022年6月，共计发文8篇。来自武汉大学的丁俊萍及来自北京联合大学的韩强发文量为7篇，来自中共中央党校的张荣臣共计发文6篇，其他学者包括来自华东师范大学的齐卫平、北京师范大学的王炳林、复旦大学的刘红凛及中国人民大学的张世飞，以上学者的发文量均为4篇，来自武汉大学的唐皇凤和来自复旦大学的贺东航均发文3篇。综上可以看出，对于这一主题的前沿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国内的部分重点高校。

2.作者合作情况。图3是国内关于这一主题研究形成的作者合作网络知识图谱，分析完成后选取了10个主要的合作网络图谱。其中节点数为246个，连线有58条，网络密度为0.0019，图谱整体较为松散。通过上图可以直观地看到国内关于该领域的研究形成了少量的合作网络，其中人数最多的为5人，其次是4人，其他均为2—3人，说明该主题在研究过程中形成了聚集程度较低的核心作者群，而大部分学者都在独立开展学术研究。

图3 作者合作网络知识图谱

在图3的基础上，按照关键词进行聚类(点击控制面板中的“K”)，可以得到这10个主要核心作者群的研究重点。结合图3、图4可知，以丁俊萍、包心鉴、齐卫平、孙力四位构成的作者群(其中丁俊萍为研究核心)主要对“十八大以来”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相关重要论述进行关注，探求“十八大以来”这一议题的发展趋势；以丁祥云、侯新旺、刘作彪三位学者组成的作者群主要就“党的组织路线”进行研究，对“党的组织路线”在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中发挥的重要作用进行探析；秉浩、谢佳钰、傅锁根主要就“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进行研究；黄蓉生、张帆、崔健的研究重点主要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重要论述的战略意蕴；唐景莉、王庭大、常静主要就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论述的实施路径进行了探索。除此之外，其他研究团队对调查队、政治领导、先锋代表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脉络等进行了相关研究。

图4 作者合作研究关键词聚类图

综合图3及图4，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议题所形成的作者合作研究网络在进一步完善之中，且其研究内容并无重复，相关研究分支在不断扩展。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反映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目前正在形成较为完整的研究脉络，这一主题的研究也在不断成熟之中。

二、新时代党的全面领导研究的热点分析

(一)高频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在对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的基础之上，在控制面板中选择“K”对其进行聚类，图5展示了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选取前13个进行分析。“一般而言，Q值一般在(0，1)区间内，Q > 0.3就意味着划分出来的社团结构是显著的，当S值在0.7时，聚类是高效率令人信服的，若在0.5以上，聚类一般认为是合理的。”(5)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科学学研究》2015年第2期。图5中，Q=0.8703，说明此聚类是显著的；S=0.9757，说明此聚类是合理的。

图5 研究关键词聚类图

如图5所示，圆圈代表其中心性，圆圈越大，中心性越高，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当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超过0.1时，说明其具有较大的影响力。但是高频次并不意味着其中心性强，结合表1来看，词频排名第二的关键词“新时代”，其中介中心性只有0.04。“新时代”一词是时间界定词，它在研究过程中被多次提及是在不断对研究进行时间上的界定和强调，本身不构成研究的主要内容。因此高频次不代表研究的热点，而频次高且中心性强的关键词一定是研究的热点。

表1 研究关键词词频排位表

表1是按照词频高低进行排序，得到的排名前十的关键词，分别为：党的领导、新时代、党的建设、领导干部、依法治国、习近平、党中央、政治建设、从严治党、高校、党内法规、国家治理。表中还包括各个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频率。表2则综合对高频关键词的共现及聚类情况进行了统计，统计完成后选择了排名前5的高频关键词。结合图5、表1及表2可以更好地就研究热点进行更为准确的分析。

表2 研究高频词共现聚类分布表

(二)热点分析

词频即某个词语出现的频次，“词频分析法”是运用“关键词或主题词”频次的高低分布来研究该领域发展动向和研究热点的方向。”(6)李杰、陈超美：《Cite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第2版)》，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7年，第200、93页。结合图5、表1及表2，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议题主要包括以下的研究热点：

1.“党的建设”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的一大重点。学者们着重对党本身进行研究，比如党内法规的建设、制度建设、党内领导干部的约束、党内法规的制定、全面从严治党、反腐败斗争、党内监督等都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提供研究思路，这是研究党的全面领导的必要环节。党只有将自身建设好，才可以更好地发挥领导核心的作用，这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基础。

2.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与“依法治国”之间的关系。“中介中心性较高的文献通常是连接两个不同领域的关键性枢纽，也被称为转折点。”(7)李杰、陈超美：《Cite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第2版)》，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7年，第200、93页。中介中心性不小于0.1的关键词在研究中占据重要的地位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证明其有效性。通过观察上表的中介中心性可以发现，“依法治国”的中介中心性达到了0.66，且其节点突现为8.25，这直接表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直接与依法治国这一主题之间的研究密不可分。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议题在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后迅速成为学术界关注研究的重点。学者着重关注了在全面依法治国背景下，如何把党的领导贯彻到依法治国全过程和各方面，实现党的领导与全面依法治国的辩证统一(8)许芷浩、岳宗强：《新时代党的领导研究的现状、热点与展望——基于CiteSpace知识图谱分析》，《理论建设》2021年第3期。。

3.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与“国家治理”之间的关系。中国共产党在国家的长治久安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新中国成立70年来，中华民族之所以能迎来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最根本的是因为党领导人民建立和完善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形成和发展了党的领导和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军事、外事等各方面制度，不断加强和完善国家治理”(9)习近平：《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求是》2020年第1期。，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与国家治理之间的关系是这一研究议题的重要研究分支。

4.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全面”内涵研究。“高校”一词成为高频词汇，说明党的全面领导要在不同组织坚持和加强。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办好我国的高等教育，必须坚持党的领导，牢牢掌握党对高校的领导权”“党委要保证高校正确办学方向，掌握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主导权”“高校党委对学校工作实行全面领导，承担管党治党、办学治校主体责任，把方向、管大局、作决策、保落实。”(10)《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人民日报》2016年12月9日。党的全面领导在不同领域的方式、程度等也是研究的一大重点，“全面”内涵的研究持续丰富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值得注意，2018年之后并没有高频关键词的更新，说明近4年来关于这一研究并未有较大程度热点方面的创新。

三、新时代党的全面领导研究的趋势分析

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将会呈现出的研究趋势，一方面，用绘制出的近十年来的关键词突现图来探讨不同研究阶段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重点及趋势，如图6所示；另一方面，在对关键词进行相关分析的基础之上，在Layout中选择Timespan，绘制Timezone图，如图7所示。

(一)关键词突现

关键词突现图对于不同阶段的研究侧重点有着比较清晰的反映，图6选取了排名前十的突现关键词，“Year”代表开始出现，“Strength”代表出现强度，“Begin”代表出现热度时间，“End”代表热度结束时间。

图6 排名前十的关键词突现图

从关键词开始出现的时间来看，排名前十的关键词都在2013年开始出现，说明自新时代以来，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成为研究的重要课题，并在研究中不断开拓新的研究领域。从出现热度的时间来看，依法治国与党的领导均在2014年出现热度，特别是《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于2014年10月发布，里面设计了全面、具体、具有针对性的依法治国路径，之后对于依法治国及党的全面领导之间的关系探析成为了研究起步的重点，持续时间为2年。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从严治党不断在实践及理论上得到重视，蕴含于其中的反腐败斗争、政治建设、领导干部的约束等随着实践发展不断予以丰富，这说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内容在不断拓展。结合重要会议和关键时间节点来看，2018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的关键时间节点，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对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等制度进行了具体全面的阐释和部署，2020年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的召开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制定了目标和规划，这些重要会议精神及在关键时间节点对历史经验的总结体现了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在多方面取得的重大成就，也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在理论方面进行持续的探索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二)时区视图

“时区视图(Timezone)是另一种侧重于从时间维度上来表示知识演进的视图，它可以清晰地展示出文献的更新和相互影响。”(11)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科学学研究》2015年第2期。结合图7，对近十年来权威性研究的发展趋势进行梳理。

图7 研究的时区视图

由图7可知，对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议题的研究截止目前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2013年至2014年，总体上来说是较为宏观整体的研究。从2013年开始，“党的领导”这一关键词开始出现，由此展开的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党的领导对于社会主义、依法治国、国家治理等的重要性，侧重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作为破解难题的重要践行路径。第二阶段，从2015年至2017年，这一段时间的研究较为具体，研究重点主要集中于党自身的建设。一方面，制度建设、从严治党、党内法规、领导核心、依规治党等对党自身的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需要党在强化自身建设方面下功夫，打好基底；另一方面，对党中央的研究也进一步重视，党中央的部分职责如专题策划、党建报道、主题宣传、凝心聚力、对公权力的掌握等都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重要内容，在此方面的研究成果不断丰富党的全面领导的内涵。第三阶段，从2018年到现在，从“风险挑战”“优势转化”等词可以看出，这一阶段的研究侧重点主要为如何应对、迎接新时代出现的新问题、新挑战。

综上，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未来研究趋势主要包括：一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对国家治理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影响、作用、路径；二是中国共产党自身的建设和革新对于其全面领导的基础性作用；三是结合重大历史事件、重要会议召开及在关键时间节点对历史经验总结对其进行创造性地阐释和说明。除此之外，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在理论及实践上得到充分论证之后，在当今世情、国情、党情的深刻变化下，中国共产党如何更好地进行全面领导也是研究的另一大趋势。

四、结论与展望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12)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第14页。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重要议题的研究对于党自身的建设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本文基于上述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在研究内容方面，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研究内容在不断拓展。目前的研究内容主要包括对党自身的研究，如党的建设、从严治党、体制机制、制度体系等；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与其他重要议题的关系，如国家治理、依法治国、民族工作、外交工作、金融经济等这些也是未来的研究重点和趋势。

在研究概念方面，“全面”的内涵在不断丰富。从党中央、党的基层组织，到高校等，“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13)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中国共产党“形成了包括党的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基层组织在内的严密组织体系。这是世界上任何其他政党都不具有的强大优势”(14)习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2页。，“全面”的内涵不断在实践及理论上得到论证。

在研究脉络方面，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比较注重历史、理论及实践上的论证逻辑。在历史层面，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党的领导在不同历史时期发挥的作用结合重要史实得到系统的论证；在理论层面，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重要理论及论述的研究是中国共产党历代领导人关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重要议题的理论基础，并结合中国具体实际得到理论方面的创新与升华；在实践层面，从旧中国到新中国，从旧时代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对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这一议题的研究要注重结合具体实际来看的同时，也要在实践的变化中取新策，于变局中开新局。

习近平总书记用“众星捧月”来比喻党的领导，指出“这个‘月’就是中国共产党”(15)习近平：《论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第9页。，将党总揽全局、协调四方的作用形象生动地表现了出来。党的全面领导职能是历史、人民及时代赋予的，是研究中国及中国共产党的必经环节，是未来应该持续深入挖掘的重要议题。新时代、新问题、新挑战，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对党的全面领导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优化党的全面领导方式、加强党自身的建设、提高党的领导水平等应该在实践层面进一步落实、在理论层面进一步研究，为以党的力量汇聚起磅礴之力，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向前迈进提供更为强大的理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