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动态关系研究

李国兵，周道平

学术界对体育服务业研究的理论成果较多。早期研究内容涉及体育服务业标准化认证与管理、体育服务业发展模式、体育服务业的税制改革等方面；研究范围有全国体育服务业发展论述，也有省级层面体育服务业的路径探索；研究方法以逻辑推理为特征的定性研究为主。2014年，国务院颁布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46号文)后，很多学者体育产业结构优化的角度提出了加大体育服务业比重的论述，地方政府从发展体育产业、促进经济增长角度出发，普遍把体育服务业在体育产业中所占比重的大小当作衡量体育产业结构优化程度的标准。但体育服务业比重提升后，体育服务业中仍存在有效供给不足、价值链短、附加值低等问题。体育服务业与体育制造业“互惠共生”、体育服务业在体育产业中不能一味追求高占比、体育服务业须提质升级成为当前体育服务业发展的主流观点。针对体育服务业提质升级，部分学者从消费升级、数字化、政府监管等角度对体育服务业升级路径进行了论述。相当一部分学者应用时间序列构建VAR模型探讨了体育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得出体育产业与经济增长存在高度正相关性及长期协整关系、体育产业与经济增长不存在Granger因果关系等结论。刘宁宁等基于VAR模型，研究得出国民经济是体育制造业发展的Granger原因。可见虽然体育产业包含了体育制造业，但分别探讨两者与经济增长关系时结论却出现了较大的差异。因此，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也可能和体育产业不同。

本研究从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相互作用出发，在借鉴参考文献的基础上，应用体育服务业增加值与GDP变量，通过计算耦合协调度及构建时间序列VAR模型对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论证，内容包括两者过去的耦合协调状态判断、两者过去最优滞后期相互作用关系，两者当前稳定关系检验、误差修正模型应用及两者未来的作用趋势与作用大小，并根据上述定量结果逐一提出体育服务业优化经济增长的路径。期望研究结果有助于全面认识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间互动关系，为促进两者关系的协调发展提供参考。

1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理论关系

1.1 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具有拉动作用

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拉动率具有较强的后发优势。首先，体育服务产品消费直接促进经济增长。随着经济社会向前发展，全民健身意识越来越强烈，体育服务上升到“享受需要”“发展需要”，健身休闲、体育培训、体育传媒等服务需求旺盛，老百姓通过购买消费上述服务项目既满足了运动健身需求，也推动了经济增长。其次，发展体育服务业有利于降低体育产业对体育制造业的依赖，减弱环境污染程度，提高体育产业可持续发展力度，带动经济增长建立在资源集约化利用的基础上。体育服务业中的体育教育培训、体育设计、健身休闲、体育表演等都是无烟产业，属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知识型产业，相比体育制造业，对环境污染少，价值高，是经济新常态中的增长点，也是当前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惠民生发展环境下的突破口之一，其发展壮大对经济增长具有重要拉动作用。再次，发展体育服务业，对促进体育制造业发展、完善体育设施建设作用较大。体育制造业是基础，体育服务业中的经济代理、传媒设计、体育表演、体育培训、体育管理等活动都可为体育制造业营造环境与氛围，利于拓宽销售渠道，增加产品购买，促进经济增长。此外，体育服务业的发展还有利于吸纳就业，稳定民生，促进宏观经济增长。体育服务业包含的类别较多，在体育产业包含的11项最新统计业态中，体育服务业有9个业态，且都是服务类、脑力类、技术类的工作内容，相比体育制造业与场地设施建设工作，体育服务业工作具有工作环境较好、待遇高、重复性工作内容比例少的特点。2018年，体育产业从业人数达到443.9万人，而这其中体育服务业对就业的吸纳能力又超过了体育制造业及体育设施建设。

1.2 经济增长对体育服务业具有提升作用

英国经济学家威廉·配第(William Petty)指出，经济发展使更多劳动力从农业生产中转移到服务业中，服务业地位得到提升。克拉克印证并发展了配第的产业规律描述，并形成了“配第-克拉克定理”。首先，经济增长提升了对体育服务业的消费水平。经济增长可促进老百姓提高收入，增加可支配收入，加大体育服务业的购买量与购买档次，促进了体育服务业在产品质量与规模上进行转型。其次，经济增长推动了高新技术在体育服务业中的应用。经济增长带动了大数据、区块链、物联网、云计算等技术变革，促进体育传媒、体育竞赛表演、体育管理、体育教育培训等业态产品内容向深度化、智能化发展，产品利用向沉浸式、舒适性、便捷化发展。如，2004年雅典奥运会自行车选手Bradley Wiggins结合视频分析和仪器数据，一遍遍地优化技术细节，提高竞训成绩，最终以刷新奥运纪录的成绩斩获了自行车个人追逐赛金牌；再如，2021年9月27日安踏集团召开的一场创新科技大会，整个大会由AR进行了场景布置，AR虚拟大屏呈现直播画面，线上直播带来极具科技感的沉浸式体验，与大会的科技主题相呼应，充分展示了高新技术与体育业态的完美结合。再次，经济增长促进了体育服务业人力资源教育水平的提高。经济增长增加了体育教育投资，不仅在硬件方面改善了体育教育环境，完善了体育教育设备器材；软件方面也促进了各大院校增加对体育竞赛表演、体育传媒、体育管理、体育教育培训等在技术动作、产品内容及运营管理等领域的研究，直接提升了体育教育人才培养质量，为体育服务业发展提供了优质人力资源。最后，经济增长为体育服务业的发展提供了基础设施与设备。体育场馆服务、体育健身休闲、体育教育培训都需要一定的场地、设施设备，经济增长能有效增加当地财政收入，为扩建体育服务业基础设施、增加体育服务类器材设备提供经济支撑。

2 研究设计过程

2.1 指标建立

本研究采用单一指标法选取指标。体育服务业发展水平由体育服务业增加值衡量(以下简称TFW)。根据国家统计局对体育产业统计分类的描述，体育服务业增加值是指一定时期内进行体育产业生产活动创造的增加值。按2019年修订的体育产业统计分类，体育服务业包括体育管理活动；体育竞赛表演活动；体育健身休闲活动；体育场地和设施管理；体育经纪与代理、广告与会展、表演与设计服务；体育教育与培训；体育传媒与信息服务；体育用品销售出租与贸易；其他体育服务。经济增长水平由全国GDP替代，GDP是一个国家(或地区)所有常住单位在一定时期内生产活动的最终成果，是国民经济核算的核心指标，对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状况和发展水平具有重要作用。

2.2 数据来源与预处理

体育服务业增加值、体育产业增加值2007—2014年数据来自戴腾辉等(2019)的研究，2015—2019年数据来自国家体育总局每年公布的统计公报，不包括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制造、体育场地设施建设数据。2007—2014年GDP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每年发布的统计公报(具体数据见表1)。由于数据是时间连续数据，为去除异方差影响，对体育服务增加值和GDP分别取对数变成ln与ln。

表1 2007—2019年体育服务业增加值与GDP及增加比例表

2.3 研究方法

2.3.1 耦合协调模型

耦合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通过各种相互作用彼此影响以至协同的现象，是各子系统在良性互动下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动态关系。计算公式为：

(1)

其中表示耦合度，()为经济增长水平，()为体育服务业发展水平。耦合度只能说明两者相互作用的大小，研究中经常出现耦合度很高而协调度却较低的情形，无法反映两者过去协调水平的高低，因此，引入耦合协调度模型评价各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情况，其计算公式如下：

(2)

=()+()

(3)

其中，表示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综合评价指数，、为权数，为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协调度。由于体育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大于经济增长对体育产业的贡献率，体育服务业又在体育产业中处于主导地位，所以、经相关专家打分取均值得到=03、=07。耦合协调度值大于050为协调型，小于050为失调型，详见表2。

表2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评价等级标准表

2.3.2 VAR模型

VAR模型又称向量自回归模型，1980年由克里斯托弗·西姆斯(Christopher Sims)提出。VAR模型是用模型中所有当期变量对所有变量的若干滞后变量进行回归，用来估计联合内生变量的动态关系，且不带有任何事先约束条件。VAR模型将单变量自回归变成多元时间序列组成的“向量”自回归，对各变量过去滞后期进行估计，知晓变量间具体作用大小及动态关系；也可分析各变量间在未来期限中受随机扰动项干扰所产生的正负响应及趋势评价，即进行变量脉冲响应分析；还可以统计各变量在未来期限中相互作用的大小，即进行变量方差分解分析。VAR模型的数学表达式为：

=-1+-2+…+-+,=1,2,…。

其中为维内生变量，,,…,为×维待估计参数矩阵，为滞后阶数，为随机扰动项。维与可以同期相关，但不与自己的滞后值相关，也不与等式右边的变量相关。本研究中，体育服务业增加值与经济增长的衡量指标GDP都是变量，两者的滞后期相互影响，包括ADF检验、协整检验、误差修正模型、脉冲响应及方差分解等都可以通过VAR模型获得求解。

3 结果与分析

3.1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差异分析

图1 2007—2019年体育服务业与GDP增长趋势对比图

3.2 关系性质判别：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分析

体育服务业与GDP数据通过极值法进行标准化处理，然后利用公式(1)计算得到两者的耦合度值(如表3)。获得耦合度后，再由=03、=0.7通过公式(2)、公式(3)求得两者的耦合协调度。从表3可知，体育服务业与GDP的耦合度一直大于0.9，保持着非常高的耦合度，说明两者的相互作用在增强。依据2007—2014年耦合协调度值分析，体育服务业在2014年以前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处于失调状态，表明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良性耦合程度还相对较低。2014年后，国家颁布了多项促进体育产业发展的政策，自2015年开始，体育服务业迅猛发展，耦合协调度从2014年0.498濒临协调状态迅速上升到2015的0.659初级协调，此后持续上升，2018年直接进入优质协调状态，2019年耦合协调度上升到更高级别的优质状态。整个模型计算过程中，耦合协调度从失调一直持续上升，说明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良性耦合程度在不断提升，两者关系是相互促进的，且融合度越来越高。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协调度高并不意味体育服务业在体育产业中的占比高，也并非体育服务业占比越高耦合协调度就越大。

表3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表

3.3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平稳性检验

表4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ADF检验结果表

3.4 过去关系：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滞后期的相互作用

前面已证明ln与ln属于同阶单整且具有长期均衡关系，在此基础上，为进一步研究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滞后期的动态关系及相互作用大小，建立ln与ln的VAR模型。录入数据后，在Lag Intervals中分别输入1、2、3、4常用滞后阶数，得出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滞后阶数选取结果(见表5)。从表中可知，最优滞后阶数为1。

表5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滞后阶数选取结果表

然后在“Lag Intervals for Endogenous”中输入[1 1]，运行后得到VAR(1)模型参数估计值(如表6)。

表6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VAR模型结果表

模型中，与处于0.958～0.965之间，说明模型拟合优度较好。接着对VAR(1)模型进行稳定性检验，在Eviews中选择“AR Roots Graph”,运行后得到AR特征根的分布图(见图2)。

图2 AR特征根的分布图

由图2可知，两个AR特征根都分布在圆内，证明VAR(1)模型是稳定的，因此可以根据表6写出VAR(1)模型表达式。表达式如下：

3.5 当前关系：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长期均衡关系与检验

表7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长期均衡关系检验结果表

ln=-30.033+2.806ln

=[-9.023] [11.143]

=(0.000 0)(0.000 0)

3.6 当前关系：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短期偏离长期拉动分析

协整关系描述的是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间线性组合关系，比较稳定，具有长期性。但是在长期均衡过程中，两者的关系轨迹有时会出现短暂偏离，VECM(误差修正模型)可以一定的力度将短期偏离拉回到长期均衡状态。把(ln)与(ln(-1))、(ln(-2))、(ln(-1))、(ln(-2))、(-1)进行回归估计，比较AIC、SC、HQ信息准则大小，得出(ln)与(-1)在滞后0期为最小，VECM模型为：

(ln)=0.302+0.032-1

(ln)=0.104-0.028-1

3.7 未来关系：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未来关系轨迹分析

脉冲响应函数分析方法是在VAR模型的基础上通过渐进解析法衡量随机扰动项的一个标准差冲击对其他变量未来取值的影响轨迹。通过分析脉冲响应函数可以识别各变量受扰动项冲击的动态反应大小与变化趋势。图3～10揭示了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相互间对标准差冲击的反应情况，各图横轴表示时间期限，纵轴表示响应值，实线为脉冲响应轨迹图，两条虚线显示上下标准差波动范围。

图3 lnTFW对lnTFW受冲击响应大小图

图4 lnTFW对lnGDP受冲击响应大小图

图5 lnGDP对lnTFW受冲击响应大小图

图6 lnGDP对lnGDP受冲击响应大小图

图7 lnTFW对lnTFW受冲击累计响应大小图

图8 lnTFW对lnGDP受冲击累计响应大小图

图9 lnGDP对lnTFW受冲击累计响应大小图

图10 lnGDP对lnGDP受冲击累计响应大小图

图3是描述体育服务业对自身受到标准差信息冲击的响应。变化轨迹显示，随着未来期限增加，响应值逐渐降低收敛。开始第1、2、3期响应程度下降较大，到第6期后，下降幅度较为平缓，说明体育服务业随着年限增加，其对自身的影响呈现边际递减效应，但响应值在未来较长时间中将保持正向增加，其对自身的脉冲累积效应轨迹(图7)呈持续扩大趋势也反映了响应值未来长时间会一直增加，但增加幅度逐渐下降。

图4是描述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受到标准差信息冲击的响应。变化轨迹显示，在第1、2、3期响应程度较大，第4期至第10期响应值表现平稳，然后逐渐收敛。表明短期内体育服务业受经济的推动作用还在继续增加，长期而言，这种推动作用一直存在且相当平稳，研究结果与经济增长规律相一致。虽然影响作用平稳，但都是正向的，对应脉冲累积效应图(图8)，显示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受到冲击影响的响应值一直在扩大。

图5反映了经济增长对体育服务业受到冲击影响响应值变化的轨迹。变化轨迹与右上角图轨迹类似，说明体育服务业在短期内(第1～4期)还处于规模递增阶段，对经济的促进作用也一直在扩大，当体育服务业完成规模递增后，其发展进入平稳期，对经济的促进作用也较为平稳。虽然影响作用平稳，但都是正向的，对应脉冲累积效应图(图9)显示，经济增长对体育服务业受到冲击影响的响应值一直在扩大。

图6显示了经济增长对自身受到冲击影响响应值变化的轨迹。变化轨迹与左上图轨迹一致，说明经济增长到一定规模后，经济总量已非常庞大，经济增长的边际递减效应越来越明显，经济增长对自身的拉动作用逐渐降低，但在较长期限内都是正向拉动，经济增长对自身的脉冲累积效应轨迹(图10)也呈持续扩大趋势。

3.8 未来关系：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未来作用大小分析

脉冲响应函数描述VAR系统中内生变量对其影响因素受到冲击后发生变化的趋势走向，而缺乏对具体作用贡献大小的评价。方差分解则是将变量受扰动项冲击分解到各个因素中，然后计算每个因素受冲击的作用大小，形成对脉冲响应的补充，有利于动态掌握系统中各变量间作用关系。

表8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方差分解结果表

4 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相互促进优化措施

4.1 深化体育产业政策研制，促进体育服务业提质升级

4.2 提升体育服务业自身产品质量，加强对往年业务整理与利用

4.3 培育与推动体育消费，增加产品供给与新技术应用

4.4 加大体育服务业人才培养力度，提高短期偏离拉回效率

4.5 扩大企业要素投入，延长收益递增时间

此外，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对自身的影响随时间推进呈递减趋势，两者交互作用的影响随时间推进呈递增趋势。2010年，国务院办公厅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的指导意见》，我国体育产业发展受到重视。2011年颁布的《体育产业“十二五”规划》与《体育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都有针对体育产业的具体指导，但此后三、四年内体育产业增加值仍然较低，直到2015年体育产业才达到一定规模。从2015年规模发展起至今，体育产业整体发展年限较短，体育服务业尚处于边际收益递增阶段，企业依靠自身投入扩大实现利益递增将在未来持续一段时间。随着经济增长水平的提高以及“全民健身”“健康中国”计划的推进，百姓的运动意识、收入水平及社会氛围对体育服务业的影响慢慢增大，再加上体育服务类企业本身受边际收益递减规律的影响，企业营业收益下滑，体育服务业对自身的影响作用逐渐减弱。当体育服务业受自身的影响力逐渐减弱时，经济增长对体育服务业的提升作用则呈递增趋势。基于上述分析建议：(1)利用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较大的乘数作用，进一步扩大体育服务业投入，通过壮大市场主体、提升产品质量、促进消费等推动体育服务业发展，进而促进经济增长。(2)规模收益递增与边际效益递减属于经济运行规律，作为体育服务类企业不能改变规律运行方向但可采取措施延长规模收益递增时间、推迟边际效益递减时间，比如举办新的体育赛事，可推动企业扩大投入延长规模收益递增时间；再比如VR虚拟技术在体育传媒企业中的应用，可使体育传媒企业承接高端订单，延缓收益下降起始时间或降低边际收益递减幅度，从而提高体育服务类企业效益。

5 结 语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及“全民健身”“健康中国”战略实施，体育服务业已越来越受到重视。深入研究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关系有利于为经济发展寻找新的增长点和突破点。研究显示，过去发展历程中，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协调关系属于失调型，国家政策出台后，失调关系逐渐上升到优质协调状态，且两者在滞后1期(过去一年)的相互作用较为稳定，都受自身影响较大。当前，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具有长期稳定的正向关系。在未来发展中，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受自身影响最大，随着时间推移，自身影响慢慢下降，交互影响逐渐上升，体育服务业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大于经济增长对体育服务业的促进作用。基于此，应深化体育服务业业态比例政策研制，提升自身产品质量及对往年业务的管理利用水平，增加体育服务产品供给与消费，加强体育服务业人才培养，扩大体育服务企业投入，促进体育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良性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