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循环经济下中国（河北）自贸试验区发展策略研究

刘益星 李清

摘要：2020年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围内暴发流行，我国在疫情控制方面成就显著。习近平总书记在此基础上提出“双循环经济”。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充分发挥中国国内大规模消费市场的潜力和优势，国内循环和国际循环相互促进、相互协调，作为联通国内外两个市场的自由贸易试验区作用十分重要。中国（河北）自贸试验区四个片区，已经取得了一定成绩，在“双循环”背景下，应充分发挥其连接国内外市场的承接平台和纽带作用，未来应注重改革与开放并重，积极扩大服务业的开放，推动其创新发展，促进河北“双循环”的顺利发展。

关键词：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自贸区;对外开放;数字经济

在如今全球政治经济形势严峻，世界经济结构面临重组，贸易保护主义重新抬头，区域经济合作逐渐成为世界经济的主要合作方式。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双循环经济”。“双循环”究竟是什么、它的提出和我国自贸试验区的发展开放有什么关系、如何在“双循环”格局下发挥好河北自贸试验区的作用都是值得思考研究的问题。

一、正确理解国内外双循环的关系

“双循环经济”是指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但同时不可忽视国外循环的重要性，促使。内循环”作为支撑“外循环”的基础，使“外循环”成为带动“内循环”的动力。但是注重国内大循环不等于封闭自身，反对开放，反而是要更加扩大开放，以开放倒逼改革和发展;同时又不能过于依赖国际外循环，打铁还需自身强。

中国作为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国与国际经济体之间的交流互动行为必然也会受到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和理念的影响，这样势必要调整我国的相关经济政策和决断，从而会对我国与国际经济体的发展方式产生影响，进而会产生较大的外部效应。

第一，中国对外的经济依存度会大幅下降，与其他经济体的关系也会被重塑。这就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中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经济要求相呼应，我国也应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从而降低对国外市场、资金以及技术的依赖程度。第二，中国不断坚持经济高质量发展，与其他国家在技术和标准领域的竞争必不可免。这就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要求“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实现依靠创新驱动的内涵型增长”相一致。第三，中国推进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参与全球经济治理的广度和深度也会不断扩大。“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要求以高水平的对外开放打造国际合作和競争新优势，在未来的发展格局中则更多地关注质量的提升和竞争优势的确立。

（一）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

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是由中国现在的国情决定的。我国作为一个14亿人口大国，人民的生活水平自改革开放以来有了显著提高，经济文化环境也更加丰富，人们的精神文化素养也逐步提高。但是人们的经济文化需求也是在不断增长的，逐步在国内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具有巨大消费潜能的市场，因此，我国应立足于解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求，满足和改善国内消费市场的消费需求，加快建设统一国内市场。

2020年第一季度，我国经济增速下降6.8%，和之前没有爆发新冠疫情的情况相比，第一季度我国经济损失约2.9万亿元左右。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一直以极快的速度发展，然而2020年由于疫情的爆发，使得我国经济首次出现负增长。因此，我们要认识到新冠疫情极大地冲击了我国内需，很多中小企业停产，在建项目暂停等都对我国经济发展产生了消极影响。所以我们要更加重视国内大市场的需求，充分利用我国大规模市场的发展潜力，刺激内需，促进发展。

此外，我们也要认识到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不等于和对外开放站在对立面，总的来看，国际上主要经济大国的经济发展模式，几乎都是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而国际上只有一些小型的对世界经济影响较小的经济体走的才是依托国际外循环为主的发展方式。但这些经济大国无一不是对外开放的，世界经济的总体形势也是以开放为主，因此，正确认识全面理解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内涵是“双循环”的关键问题。

（二）国外大循环必不可少

“双循环经济”虽然是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但是国际外循环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正如2020年2月新冠疫情在全球爆发蔓延，促使当年的经济大幅回落。中国身处世界经济之中，虽然由于控制及时，应对有方，但国内中小企业仍然纷纷面临破产倒闭的威胁，且因为其他经济体受到的疫情影响颇大，导致我国在对外经济方面受到的影响同样不可小觑。

我国虽然在积极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但是目前我国仍然是以劳动密集型出口为主的国家。受疫情的影响以及产业链的传导原因，2020年年初我国制造业和房地产业经济发生了的短期下滑的现象，而且由于疫情在国外大面积的蔓延，我国的进出口贸易总量出现衰减，从而对经济发展产生了部分消极影响。因此，虽然数据显示，三月份的指数重新回到之前的正常水平，它也只是表示被调查企业的复工复产情况良好，并不能代表我国经济回到之前的正常运行水平。所以，在世界经济全球化不可逆的今天，我们应注重经济结构的优化升级，以及和国外市场的经济联系，正确理解外循环的地位，重视国际外循环的作用。

（三）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

“双循环经济”要求我们在自贸试验区的进一步开放中，要处理好两个市场的关系，既要以国内市场为主体，又不能忽略国外市场的重要性。因此，就是要让改革和开放相互促进，国内循环和国外循环相互促进。

其次，近两年，中共中央提出的“六稳”“六保”方针也对国内国际双循环有一定的要求和推动。从字面上理解，“稳”是降低波动幅度，“保”则是保持底线。需要认识到我国现在所处的发展阶段，特殊时期则需要财政政策更加积极有为。建立特殊转移支付机制，将财政收入的2万亿元全部转移到地方市县基层，让企业和群众直接受益。通过支持减税降费、减租降息、扩大消费和投资等措施保护就业、保障基本民生和激发市场主体活力，继续深化“监管和服务”等改革。“六稳”中的稳外资和稳外贸就体现出国外市场和国外资源的重要性，而“六保”中的保产业链供应链稳定、保市场主体则又体现了国内消费市场和消费主体的重要性，相应地，国内循环和国际循环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二、发挥中国自贸试验区的纽带作用

“双循环经济”的提出需要我们对我国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发展进行重新定位，以往的发展路径和方向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整和协调。自贸试验区的多项功能都由初始的功能要求转变为具有新的经济意义的功能。在这些功能发展和转变中，自贸试验区应充分发挥其连接国内外市场，整合国内国际市场要素，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承接平台的作用。

（一）进一步推动改革开放

自贸试验区是引领高水平开放的战略高地。双循环发展理念与改革开放的发展思路相辅相成，自由贸易试验区内部制度创新和改革要积极对外加大开放程度。面对改革开放的新要求，我们应该形成一个新模式，改革开放应该在更高的起点、更高的目标和更深的层次上，以促进高质量的经济发展，实现人民的美好愿望。而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大多是经济基础好、区域优势明显、发展比较成熟的区域。与其他地区相比，在中国，这21个自由贸易试验区具有更多的发展优势，或许是地理优势，或许是资源优势，或许是其他发展优势，这些优势使得自贸试验区具有更高的抵御风险和要素集聚的能力，是连接我国与其他国家的重要合作平台，对内可以带动地区发展，发挥“辐射作用”“溢出效应”，对外可以联合“一带一路”倡议，促进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二）应对当前国际经济形势的重要选择

当前全球范围内贸易保护主义重新抬头，这对于我国的出口贸易极为不利，国际多边贸易体制的约束力和权威大不如前，各国或地区纷纷加入不同的区域合作组织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我国应尽快适应此种发展趋势，同时积极探寻促进中国经济向好发展的自贸试验区协定的签订，尤其要处理好我国与欧盟市场、日韩市场乃至东南亚市场等大型的重要的贸易合作伙伴的经济合作关系，积极拓展我国在海外市场的发展潜力和空间，主动推进如RCEP协定等这种高水平合作的自贸协定，缓解美国意图限制我国经济发展的压力。

各国或地区纷纷签署区域经济合作组织的原因众多，其中最重要的是，像世界贸易组织这类世界性组织，由于其成员颇多，各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不一，发展阶段以及经济体制也不尽相同，这使得WTO无法顾及到所有经济体的利益，因此，为了寻求自身经济的快速发展，各经济体纷纷同时在双边和多边范围内签署自由贸易协议（FTA），开展“单边形式”的对外开放。

另一方面，由于数字化时代的到来以及货物和服务贸易成本的下降，服务贸易会在未来二十年内保持較为快速的发展，服务贸易行业结构也将会由传统的运输业、旅游业向保险、教育、电信等现代服务业转变。我国在当前国际经贸形势正在经历重构的背景下提出自贸试验区战略，是在对当前国际经贸形势的深刻研判下，积极主动应对新形势、新挑战、新风险的重大举措。且在由于疫情冲击而导致国外经济形势严峻的现在，我国继续扩容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扩大开放范围，也是积极应对疫情造成的国外市场不景气的重要决策，同时展现了中国疫情防控的信心和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三）更好地改善营商环境

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其中一个重要作用即是促进流通领域的完善，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从而改善国内外商品流通现状，促进国内大循环的充分实现。根据目前经济发展的新形式新要求，党中央对营商环境的改善作出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自贸试验区也是优化营商环境的其中一环。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尽快与国际高标准、高水平要求对接，要求我们不仅在自贸试验区方面，也要在市场准入等方面积极探索创新。因此，《外商投资法》正式实施，其中多条规定均对营商环境的改善有推动作用，例如，持续放宽外资准入，将自由贸易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条目减至37条，大力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的建设。

此外，在国内大市场建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有利于境外优质资本的流入，从而促进“稳外资”目标的实现;另一方面，公平公正公开的营商环境可以促进国内外企业的良性竞争，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良好实现，更好地利用国内外市场的要素和资源。

三、积极推动自贸试验区的创新发展

结合“双循环经济”与河北自贸试验区的联系，未来自贸试验区的发展方向应注重改革与开放并重，积极扩大服务业的开放，以及应结合“一带一路”倡议积极推进自贸试验区的创新发展，增进国内循环和国际循环的联系，继续优化营商环境，稳外资稳外贸，提高中国产业链供应链的稳定性和竞争力，积极推进金融改革，构建全面有效的风险管理体系，吸收创新人才和创新技术流入中国。

（一）改革与开放相互促进，用开放倒逼发展

自成立以来，自贸试验区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的决策和部署，紧密围绕制度创新的核心任务，开拓进取与坚定决心，敢于突破。新一轮自由贸易试验区不仅将试点布局扩大到边境地区，而且在政策和制度设计上进行了更高层次的探索。因此，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加强统筹规划和制度整合，深化改革创新成果，率先形成开放、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

在新一轮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容中，要把区内改革与区外开放紧密结合起来，适时增加重大试点任务。在系统地总结了自贸试验区的发展历程及发展成就等方面的基础上，根据如今需要进一步扩大开放和深化改革的现实情况，我们应该紧紧抓住自贸试验区的核心任务——制度创新，并且及时更新增加自贸试验区的试点任务。例如，在未来自贸试验区的试点任务探索中，有必要将探寻高质量的经济和贸易规则放到试点任务中，在竞争中立、环境保护、知识产权等方面加强探索，从而推动中国在经贸规则方面尽快与国际先进水平接轨，提高我国在国际经贸规则制定方面的话语权和国际地位。再如，对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把当前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存在的常见共性问题放到自贸试验区来试验，加强扩大进口的探索空间，减少企业的运营成本，引入高端服务行业，提高制造业的综合素质和创新能力等。

（二）与“一带一路”建设相互协调，共同发展

自贸试验区依托其自身发展优势，积极推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贸易合作，在投资、贸易、营商环境等方面的改善进行了大量探索。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依托汽车和装备制造业，正在与欧洲、俄罗斯、韩国等建设“中欧”“中俄”“中韩”等国际产业合作园区;同时，西安利用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优势，与“一带一路”沿线31个国家的128所高校共同搭建了“丝绸之路大学联盟”;以及河南自贸试验区的中欧班列等等，都极大地促进了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贸合作和互联互通。

中国“一带一路”新经济道路要进一步发展，就要实施更高水平的贸易便利化和投资自由化政策，完善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大幅放寬市场准入。创新对外投资方式，促进国际产能合作，形成面向全世界的生产、贸易、流通、投资等多方面的全球网络。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等开放高地将实现更高质量的发展。

（三）协调推进各自贸片区经济发展——以河北自贸区为例

河北自贸区各自贸片区挂牌成立后，各地方政府积极组建管理机构，在招商引资、政策推进、制度创新等重点工作开展方面，积极稳步推进，均取得了明显成绩。

雄安片区主要以清单管理为着手点.在推行“极简审批”改革方面颇有成效。雄安自贸试验区改革的创新点之一就是在雄安片区内全面施行“证照分离”改革，同时建立了涉企经营许可事项清单管理制度。梳理中央层面和河北层面设定的涉企经营许可事项中属于新区本级和三县的行政许可事项，建立新区层面的事项清单。按照雄安新区层面的事项清单陈列的各项内容类别进行改革，清单之外的相关行业和领域均由相关企业自由进入，不得进行违规限制或阻碍，企业在取得营业执照后即可自行开展经营活动。通过推行“极简审批”模式，雄安自贸试验区实现了高频民生事项“一网通办、掌上办、指尖办、全程网办”，极大提高了办事效率。

正定片区以基地和口岸建设为龙头，制度创新有抓手。为了推进正定片区发展，石家庄市委、市政府先后出台了40条支持政策，正定县委出台了20条支持政策，正定片区管委会、市商务局、市税务局联合制定了《关于助力外贸企业平衡健康发展的通知》，有力地支持了正定片区的发展。正定自贸片区将基地建设和口岸建设为重点，有力地推动了正定片区内的制度创新。生物医药创研基地、产业发展孵化基地、国际健康产业创新科技平台、正定新区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正定新区自贸及京津企业办公孵化基地、跨境电商服务产业园、国际邮件互换局（兼交换站）、药品进口口岸建设、钻石口岸等平台都在积极跑办或建设中，以及其他一些相关基地和口岸也在申建，这都极大地促进了正定片区的未来经济发展。

大兴片区以“产业开放+园区开放”为特色，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作为中国首个跨省级行政区域设立的自贸片区，大兴片区充分发挥扩大服务业发展、综合开放扩大片区试点以及政府对大兴自贸片区的政策支持的双重优势，为中国服务业扩大开放探索更多更好的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同时在京津冀协同合作方面，大兴片区推出了“深入推进企业信用信息管理、应用等各环节协同合作”“建立京津冀人才跨区域资质互认、双向聘任等制度，在待遇、职称评定等方面根据个人意愿予以保留或调整”两项协同举措，这对于促进京津冀区域内要素充分自主流动，加速建立起统一的区域内大市场具有重要推动作用。

曹妃甸片区以招商引资为龙头，多项工作同步开展有实效。曹妃甸片区成立以来，以制度创新为核心，聚焦片区功能定位，大力发展优势产业，强力推动招商引资，各项工作扎实推进，成效明显。一是招商引资方面。截止5月份，片区内共签约重大项目74个，总投资460.6亿元，新注册企业566家，累计注册企业达到1444家，实际利用外资3817万美元，主营业务收入72. 27亿元，税收4. 26亿元，进出口总额34.2亿人民币，其中进口额25.1亿元、出口额9.1亿元。二是重点产业集聚方面。在大宗商品交易方面，目前，曹妃甸已发布曹妃动旗下的农产品电子商务公司迁到曹妃甸片区，实现大宗商品交易中心“首破题”;在能源储配方面，中化旭阳1500万吨炼化一体化项目今年可开工建设，台湾翔鹭腾龙曹妃甸石化产业基地项目正在开展前期工作。总投资390亿元、环渤海地区接卸能力最大项目新天LNG接收站及外输管线项目，正在全面开工建设。在港航服务方面和高端装备制造与再制造方面都具有实质性进展。三是制度创新方面。大宗商品贸易的《关于曹妃甸片区推进钢铁全产业链开放发展的研究报告》得到了夏延军副省长的肯定;交通银行唐山曹妃甸自贸区分行更高水平跨境人民币“白名单”结算模式，已形成创新案例上报省自贸办;同时完成了首票国际船舶保税配件区港直供业务。

（四）积极推动自贸区对标一流标准——以河北自贸区为例

建设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在新时代推进改革开放的一项战略举措，在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但各个自贸区规模大小不同、发展程度不一、支持力度也不尽相同，因此，推动自贸区向一流标准看齐是充分发挥自贸区优势的必要条件。河北自贸区作为其中的重要一个，位于环渤海经济带、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要一环，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1.建立服务协同数字平台，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京津冀协同发展是国家重要发展战略，对于河北自贸试验区来说，一方面要充分重视发挥大兴机场片区的作用，该片区本身就是落实京津冀协同发展的产物，可以将其建成河北与北京共商共建共享的“福地”，在该片区试验完成各项创新改革，通过北京与河北对该片区的共商、共建、共管、共享机制，出台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有利于促进跨行政区域协同发展的创新制度。另一方面，河北应加强与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联系沟通，在金融、运输、会展等方面加强两区域间自贸试验区的合作，从而促进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进一步实现。为此，我省应与京津之间共同建设一个信息数据平台，利用大数据的理念、制度和方法建设，确定框架和目标分步实施，结合已有电子政务组织体系和框架，以各自贸试验区事中事后监管措施制度框架下的数据作为资源平台，建立三地间数据共享网络。

2.以数字技术引领，积极推动区内产业发展。大力实施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双轮驱动”，加快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各自贸片区在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中，应主抓数字技术“产学研”中的研，比如通过打造生物医药大数据平台、大数据技术创新联盟和产业联盟等，提升新一代信息技术在生物医药产业发展中的量级和水平;通过数字经济龙头企业、标杆企业和数字产业园、示范园的辐射带动，引领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和片区内重点发展产业深度融合发展，不断释放数字经济助推实体经济发展的放大、叠加、倍增效应。

与此同时，可由省自贸办牵头，各自贸片区协同，结合数字时代的特点，以大数据為依托，加强与国内外知名招商机构、中介机构的合作，协同建立市场化的统一招商平台。同时在各自贸片区在具体招商活动中，建立专业人才构成的专职化招商队伍，实行年薪制绩效考核。充分运用现代化手段，加强与境外客商的沟通联络，变“面对面”为“屏对屏”洽谈方式，积极推进产业链招商。将自贸试验区线上招商常态化，同时拍摄有关自贸区海外版宣传视频，通过商务部驻国外经商参处，以及海外河北商会等机构推送至境外目标企业。充分利用中国国际数字经济博览会这一平台，大力宣传河北，宣传中国（河北）自贸试验区。

3.创新人才引进机制，实现人才共享。自贸试验区从顶层设计的规划上，到各自贸片区制度的创新是一个系统工程，不应由各部门自行制定，应该由各省级有关部门与各片区间协商进行，充分听取各片区的需求，并且应该由省成立专家咨询小组，聘请全国优秀的自贸区专家，在充分调研、合理分析的基础上提出相关建议。同时专家小组成员的遴选方面，要充分利用大数据，建立京津冀人才数据库，打破户籍壁垒，采用项目负责制，吸引优秀的团队和人才加入到自贸试验区建设中来。在整个各自贸片区的制度设计和建设过程中，采用分步骤招标等方式吸引全国乃至全世界优秀人才加盟到河北自贸区建设中。

四、结束语

在新冠疫情仍然肆虐全球的今天，“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是符合中国新时代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因此，需在充分理解“双循环”发展格局内涵要求的基础上，推动我国自贸试验区的进一步发展，充分发挥自贸试验区联系内外的纽带作用。在今后较长一段时间内，我国需加强战略筹谋，在“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坚持高质量发展，开展以我为主、多方联动的经济发展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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