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国内外图画书研究热点与趋势

刘钰琦 胡晓艳

【摘要】图画书作为早期阅读的重要媒介，支持早期儿童发展。本研究基于国内外不同文化和教育背景，以CNKI核心期刊的726篇、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的891篇文献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对近二十年国内外图画书领域的总体概况、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进行对比分析。结果发现：国内外图画书研究的发文量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一些学者形成了各自的合作网络，围绕图画书进行了合作研究。国内外研究均关注技术与文化元素，致力于多途径促进儿童发展。国外研究聚焦电子图画书、分享阅读以及多元文化图画书等研究方向；國内研究则关注儿童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以及图画书的跨文化传播等问题。基于此，我国图画书未来的研究应不断向多样性、科学性、实践性和本土化的方向发展。

【关键词】图画书；早期阅读；CiteSpace；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知识图谱

【中图分类号】G6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017（2022）07/08-0009-07

【作者简介】刘钰琦（1998-），女，山西晋城人，江苏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胡晓艳（1972-），女，吉林大安人，江苏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

一、引言

早期阅读是当前国际学界研究的热点问题[1]，对儿童发展具有积极效应。早期阅读指幼儿借助图画、符号、文字、成人的讲述以及多媒体试听信息来理解以图画为主的婴幼儿读物，以促进其掌握前阅读、前识字和前书写等读写经验并获得独立阅读能力，帮助其掌握文学语言、形式和想象等文学经验的一系列活动[2]。图画书作为重要的阅读媒介，通过文字和图画信息互补，以图辅文协调表达语言，实现语义传递，帮助早期儿童在阅读中进行意义和篇章结构的解读，在符号与意义的关联式完成中实现自我发展[3]。

人们认识到图画书阅读的重要性，可以追溯到20世纪90年代，以英、美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相继开展了一系列早期阅读推广活动，如英国的“阅读起步走”运动（Bookstart）、美国的“阅读从出生开始”计划（Born to Read）、德国的“阅读测量尺”活动等[4]。随后，以斯诺为代表的国际学者展开了早期阅读的相关研究，大量研究证实图画书阅读在儿童的语言、认知及社会性发展等方面都发挥着积极作用[5][6]。近年来，脑科学和神经科学等学科发展为图画书阅读促进儿童大脑发育提供了神经影像学的力证。我国《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以及《幼儿园入学准备教育指导要点》在政策层面肯定了图画书阅读的教育价值，指出要为儿童提供符合其年龄特点和认知水平并且贴近儿童生活的图画书，为儿童良好学习品质的形成打好基础。

图画书促进儿童发展已经成为共识，在世界文化多样性的背景下，当前学者们开始从不同的文化和教育背景出发，利用脑科学技术探究图画书更深层次的教育价值[7]。因此，本研究基于国内外不同文化和教育背景，利用CiteSpace软件对近二十年国内外图画书领域的总体概况、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进行对比分析，借此为我国图画书未来的研究方向提供经验借鉴与参考。

二、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科学知识图谱是近年来科学与信息计量学等领域兴起的研究方法，它利用“图”和“谱”的双重特性来表示某一领域知识间隐含的复杂关系，并借此来分析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趋势[8]。本研究使用陈超美教授开发的文献分析可视化软件CiteSpace V（5.7.R1），主要利用该软件中的作者合作网络分析、关键词共现网络分析以及共被引分析等功能。

（二）数据来源

本研究的英文数据来源于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研究者采用了两次主题检索后取并集的方法，以保证数据更加全面和准确[9]。第一次主题检索式为TS=（“picture book*” OR “picture e-book*”），文献类型为Article OR Review，时间跨度为2000年到2020年，共得到1447篇论文。第二次主题检索式为TS=（“child*” OR “kid*” OR “toddler*” OR“infant*” OR “baby*”），文献类型和时间跨度同上，共得到2060251篇论文。之后，研究者在高级检索中对先前两次的检索结果进行AND组配，共得到1102篇文献，经过筛选查重，最终将891篇英文文献作为研究样本。

本研究的中文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中的北大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检索式为主题=（图画书+绘本）*（儿童+幼儿），时间跨度为2000年到2020年，共得到778篇文献。研究者对文献进行查重并人工剔除了一些资讯和征稿等无关文献，最终得到726篇中文文献，并以此作为研究样本（数据下载时间为2021年1月16日）。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国内外图画书研究总体概况

1. 发文量年度分布情况

如图1所示，国内外图画书研究的发文量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从2012年到2016年，发文量连续几年急剧增长，国内从每年40篇逐渐增长到每年82篇，而国外则从每年29篇增长到每年97篇，迎来了该领域研究的爆发期。然而，2016年至2018年国内外发文量都逐渐下降，国内下降幅度较大，约为40%，国外约为12%。随后2019年发文量又重新增长，至2020年仍呈现上升趋势。

对比分析发现，国内图画书领域的研究发展较晚，2011年之前国外发文量高于国内，但在2011年至2015年期间，国内发文量超过国外。国内发文量虽在2018年较国外有大幅度下降，但之后也迅速回升，2019年之后与国外相差不大。总体来看，图画书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共同关注，其发展呈不断上升趋势。

2. 作者的合作网络分析

本研究对国内外图画书研究的作者合作网络进行分析，以期聚焦该领域表现突出的作者及其合作团队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成果往往在该领域具有重要影响。本研究将CiteSpace中的节点类型设置为作者，将时间设置为2000年到2020年，并将其划分为每7年一个时间切片，每个时间切片中提取排名前50位的作者，最终通过对原始网络做Pathfinder和Pruning sliced networks裁剪，得到国内外作者合作网络（见图2、图3，下页）。图中节点的大小可以代表作者的发文量，节点越大，發文量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代表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

如图2所示，国外学者Patricia A. Ganea与Gabrielle A. Strouse形成了较大的合作网络，他们合作研究发现，纸质图画书比电子图画书更有助于儿童将书中的知识推广并迁移到现实环境中[10]。So Jung Kim和SuJeong Wee研究发现，在阅读和讨论多元文化图画书之后，让儿童进行诗歌创作有助于他们对种族多样性和平等的理解[11]。Lynne Vernon-Feagans等则对分享阅读中母亲的语言进行了研究[12]。

如图3所示，国内学者刘晓晔、周兢、谭旭东、韩映红形成了各自的合作网络，重点聚焦于图画书的创作与出版和图画书阅读两个方面。在图画书的创作与出版研究中，刘晓晔等研究了我国原创图画书的跨文化传播情况[13]；谭旭东等则对我国图画书出版的特点、问题以及发展方向进行了研究[14]。在图画书阅读的相关研究中，周兢等提出儿童在阅读过程中会经历“从图画到文字”的能力转变，逐步成为一个初步的文字阅读者[15]；韩映红等则对不同年龄儿童阅读无字图画书时的特点展开了研究[16]。

（二）国内外图画书研究热点

研究热点可以认为是在某个领域中学者共同关注的一个或者多个话题[17]，本研究采用英文文献的共被引分析聚类以及中文文献的关键词聚类分别作为国外和国内图画书研究热点进行分析。

1. 国外图画书研究热点

本研究将CiteSpace中的时间切片设置为1，每个时间切片中提取排名前50的被引文献，并且对原始网络做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和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裁剪，最终得到的图谱节点为558，连线为1276，网络密度为0.008。本研究选择运用LLR算法对被引文献进行聚类（见图4），得到的聚类图谱模块值（Modularity Q）为0.878（大于0.3），表明聚类效果良好。图谱的平均轮廓值为0.394（小于0.5），小于0.5是因为有很多小聚类存在，拉低了平均轮廓值，我们只需取排名前四的大聚类对其进行分析即可，如表1所示，这些聚类的轮廓值是非常高的。本研究将结合图4和表1中的标签词及相关文献对国外图画书研究热点进行分析。

一是电子图画书对儿童阅读的影响。随着新媒体和数字化的发展，一些拥有叙事互动功能的电子图画书受到了学者们的关注。聚类0触摸屏的影响（Touchscreen influence）中引用最多的施引文献的研究结果表明，在成人与儿童分享阅读的过程中，成人的注意力容易集中在APP的操作上，并没有充分利用电子图画书中的叙事互动动画[18]。然而，也有研究持相反观点，认为有叙事功能的电子图画书对父母的提问发挥了积极作用[19]。因此，关于电子图画书的叙事互动功能仍需要在不同阅读情境下进行深入研究。

二是分享阅读对儿童口语发展的影响。由于聚类1分享阅读（Shared reading）与聚类2口语发展（Oral language development）的关联性文献较多，本研究将其作为一个研究热点进行分析。在亲子分享阅读中，复杂的故事可能会促使母亲表达出故事文本之外的更多和更丰富的语言，进而对学龄前儿童的语言表达能力产生影响[20]。分享阅读研究已经变得越来越多学科化，并纳入了多种评估方法。有研究者从生物生态学的视角出发，研究了分享阅读与口语发展之间的关系，并认为分享阅读是导致口语发展中个体差异的主要驱动力[21]。

三是多元文化图画书的应用（Using multicultural picture book）。受到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世界各国的文化交流越来越密切。多元文化图画书作为各国文化传播的载体，对儿童的跨文化教育有着积极的作用，儿童借助图画书能够感受书中传递的价值观和跨文化体验[22]。

此外，从图4的其他聚类中我们可以看出，国外图画书研究还涉及了大量的叙事研究，如关于叙事线索（Narrative cue）、母亲叙事语言（Maternal narrative）以及儿童叙事读写能力（Narrative literacy）等的研究。

2. 国内图画书研究热点

本研究将CiteSpace中的时间切片设置为3，每个时间切片中提取排名前50位的作者，对原始网络做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和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裁剪，最终得到的图谱节点为163，连线为195，网络密度为0.015。之后，本研究运用LLR算法对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聚类（见图5），得到的聚类图谱模块值（Modularity Q）为0.842（大于0.3），平均轮廓值为0.904（大于0.5），表明聚类结果质量较高。排名前四位的聚类分别为自主阅读、“走出去”、绘本、发展（见表2）。本研究将结合图5和表2中的聚类及相关文献对国内图画书研究热点进行分析。

一是图画书与儿童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有研究指出，自主阅读的意识和技能是早期儿童需要具备的基本阅读能力[23]，聚类0中的关键词包括早期阅读、绘本阅读、文字、眼动研究、阅读方式等。随着国际早期阅读研究以及神经影像学技术的发展，周兢团队致力于从中国的文化情境出发，采用眼动追踪技术，探究汉语儿童图画书阅读的发展过程，表明汉字在汉语早期儿童读写能力发展中的文化独特性[24]。在阅读方式上，亲子阅读与重复阅读的眼动研究也是国内学者的研究热点之一[25][26]。

二是图画书的跨文化传播。聚类1“走出去”中的关键词包括少儿图书、文化符号、“走出去”、品牌、版权输出等。近年来，我国图画书进入“引进来”与“走出去”双向互动的历史新阶段[27]。我国在引进其他国家优秀图画书的同时，更要将带有本土文化色彩的图画书推向世界，这不仅有利于我国文化的传承，还有助于让世界了解中国，建立文化自信和民族自信[28]。

三是图画书的教育应用。聚类2和聚类3中的关键词包括情绪社会性、语言教育、核心素养、阅读疗法、儿童电子绘本等。当代图画书研究越来越多元，我们应当不断挖掘图画书的综合教育价值，并将其应用到幼儿语言、社会等不同的教育领域中[29]。针对处境不利儿童的教育，图画书作为阅读疗法的媒介发挥了积极作用，研究表明，基于对话交流、以情绪为主题的图画书教学可以有效提升高功能自闭症儿童的情绪归因能力[30]。除此之外，随着电子图画书的普遍使用，有研究发现，电子图画书相较于纸质书在儿童的故事理解、复述和生成中有更强的促进作用；但同时也可能会对儿童的叙事逻辑顺序产生一定干扰和阻碍作用[31]。

与国外图画书研究热点中的叙事研究及双语儿童等聚类主题不同，如图5所示，国内图画书研究热点中的其他聚类则指向了图画书的创作与出版及儿童阅读推广等主题。

（三）国内外图画书研究前沿

研究前沿是正在兴起的理论趋势和新主题的涌现。对图画书研究前沿的分析有助于我们掌握该领域最新的研究主题，探寻新的研究方向和路径。

CiteSpace中的“Burst Terms”算法功能通过提取突现词来探测和分析学科领域的研究前沿[32]。本研究将时间切片设置为3，每个时间切片中提取排名前50的关键词，对原始网络做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和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裁剪，得到国内外图画书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而提取突现词（见图6、图7）。

1. 国外图画书研究前沿

国外关键词中共有18个突现词，其中幻想（Fantasy）、同一性（Identity）、年龄（Age）三个关键词从2018年开始突现，直到2020年仍然呈现出向前发展的趋势，如图6所示。由此，本研究将这三个关键词作为国外研究前沿，并对其所包含的相关文献做进一步分析。

一是非虚构类图画书的发展。“幻想”这一突现词与儿童的心理特征有关，在幼儿期，儿童才刚刚开始区分幻想和现实，他们很难将真实世界的知识与故事情境中遇到的虚构或虚假信息区分开[33]。因此，内容不符合实际的书籍可能会给儿童带来认知挑战[34]。有研究表明，与非写实类图画书相比，写实类图画书更有助于儿童对图画书内容的理解，在早期阅读中应多使用写实类图画书[35]。

二是图画书与儿童的社会认同。“同一性”这一突现词的相关文献表明，图画书传递着社会价值，对儿童的社会认同至关重要[36]。受历史文化影响，多元文化图画书与儿童的种族认同在国外较受关注[37]。此外，儿童的性别认同很大程度上受到社会规范的引导，在认识图画书的角色类型上遵循着类似的社会规范和性别期望[38]。

三是图画书与儿童发展。“年龄”这一突现词的相关研究表明，进入幼儿园之前，父母每天与孩子一起阅读一本图画书，孩子每年将增加78000个单词的词汇量，在丰富阅读环境中成长的孩子会比从未读过图画书的孩子多听大约140万个单词[39]。此外，图画书在儿童的健康饮食方面也发挥着积极作用，研究表明，儿童在日常生活中会更加倾向于选择他们曾经在图画书中看到的一些蔬菜和水果，从而形成更加健康的饮食习惯[40]。

2. 国内图画书研究前沿

国内关键词中共有图画书、图画故事书以及原创绘本3个突现词，如图7所示，其中“原创绘本”这一突现词代表着我国图画书的研究前沿。

我国原创图画书的发展符合多元文化的时代需求，立足于本土儿童的发展特性，承载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兼具文化适宜性和儿童发展适宜性[41]。然而，当前中国原创图画书还存在着许多不足，未来需要不断超越刻板的文化符号，在文化表达上更加深刻全面；内容上解放被禁锢的图画，凸显儿童特性[42]。如何将文化符号与儿童特性这两个元素更好地融合与浸润在图画书中仍需要我国学者和图画书创作者不断探索。

四、研究结论

（一）国内外图画书研究共同致力于多途径促进儿童发展

在世界文化多样性与信息化时代的背景下，国内外图画书研究共同致力于多途径促进儿童发展，尤为突出的是技术与文化元素。技术的不斷革新使得数字媒体弥补了纸质媒体的缺陷，电子图画书多模态的呈现方式有助于儿童与读物产生互动，逐渐形成新的阅读模式。同时，图画书的文化属性对儿童的语言、心理认知以及社会性等方面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成为当前国内外学者的研究热点。此外，分享阅读、叙事研究、阅读推广以及图画书的创作与出版等研究都从不同途径推动早期阅读与儿童发展。

（二）国内外图画书研究主题有交织，但侧重点不同

依据研究热点的对比分析来看，国内外研究共同指向图画书与儿童发展这一主题。在国外的研究中，电子图画书、分享阅读以及多元文化图画书等研究方向较为凸显。国内研究则更加关注儿童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以及图画书的跨文化传播。总体而言，国内关于图画书阅读的研究相较于国外主题比较分散，研究体系不够成熟。但国内在图画书的创作与出版及阅读推广方面的研究较多，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我国对提升早期阅读质量的重视。在研究前沿方面，国内外因受到各自社会文化背景的影响存在一定差异。国外由于种族问题，较为关注图画书与儿童的社会认同；而国内则受到文化自信等政策背景的影响，致力于发展具有本土特色的原创图画书。

五、结语

我国未来图画书领域的研究需要向多样性、科学性、实践性和本土化的方向发展。首先，可从文化和技术层面拓宽研究领域，关于电子图画书、分享阅读、非虚构类图画书等需要放置在不同的教育情境中进行多元、细致和深入的研究，丰富早期阅读研究体系。其次，儿童的生活和教育实践既是研究的起点，也是研究的落脚点，在注重研究方法科学性的同时，要从实践中挖掘和应用图画书的教育价值。最后，立足于本土是我们开展研究的基础，因此在研究方向与方法上与国际接轨的同时也要保持民族性，结合我国儿童的发展特点进行本土化研究。

【参考文献】

[1] Li R， Rose N，Zheng Y M，et al.Early Childhood Reading in Rural China and Obstacles to Caregiver Investment in Young Children： A Mixed-Methods Analysi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2021，18（4）：1-27.

[2] 孙莉莉.早期阅读与幼儿教育[M].合肥：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2011：8.

[3][23] 周兢.早期阅读发展与教育研究[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7：15，5.

[4] 李慧敏.婴幼儿童（0～6岁）阅读推广案例特色研究——以英国、美国、德国为例[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1（8）： 109-112.

[5] Brown M I，Westerveld M F，Trembath D，et al.Promoting Language and Social Communication Development in Babies through An Early Storybook Reading Interventio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peech-Language Pathology，2018，20（3）： 337-349.

[6] Sparapani N，Connor C M，Mclean L，et al.Direct and Reciprocal Effects among Social Skills， Vocabulary， and Reading Comprehension in First Grade[J].Contemporary Educational Psychology，2018（53）：159-167.

[7][24] 周兢，刘宝根.汉语儿童早期阅读与读写能力发展研究[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3，314.

[8] 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J].科学学研究，2015，33（2）：242-253.

[9] Chen C M.Science Mapping：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Journal of Data and Information Science，2017，2（2）：1-40.

[10] Strouse G A，Ganea P A.Toddlers Word Learning and Transfer from Electronic and Print Books[J].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chology，2017（156）：129-142.

[11] Kim S J，Wee S J，Lee Y.“The Color of Heart is More Important”：Korean Kindergarteners Exploring Racial Diversity through Poem Writing[J].Australasian Journal of Early Childhood，2017，42（1）：60-69.

[12] Vernon-Feagans L，Pancsofar N，Willoughby M，et al.Predictors of Maternal Language to Infants during A Picture Book Task in the Home： Family SES， Child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Parenting Environment[J].Journal of Applied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2008，29（3）：213-226.

[13] 王壯，包文怡，刘晓晔.跨文化传播视角下儿童绘本的阅读与推广[J].中国编辑，2019（12）：54-57.

[14] 谭旭东.我国幼儿读物出版的特点、问题与创意发展方向[J].编辑之友，2020（12）：37-41.

[15] 刘宝根，周兢，高晓妹，等.4～6岁幼儿图画书自主阅读过程中文字注视的眼动研究[J].心理科学，2011，34（1）：112-118.

[16] 韩映虹，王静.学前儿童无字图画书故事元素注视的眼动研究[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5）：61-66.

[17][32] 李杰，陈超美.Cite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M].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6：77.

[18] Muller-Brauers C，Miosga C，Fischer S，et al.Narrative Potential of Picture-Book Apps：A Media-and InteractionOriented Study[J].Frontiers in Psychology，2020（11）：1-16.

[19] Troseth G L，Strouse G A，Flores I，et al.An Enhanced EBook Facilitates Parent-child Talk during Shared Reading by Families of Low Socioeconomic Status[J].Early Childhood Research Quarterly，2020（50）：45-58.

[20] Muhinyi A，Hesketh A，Stewart A J，et al.Story Choice Matters for Caregiver Extra-textual Talk during Shared Reading With Preschoolers[J].Journal of Child Language，2020，47（3）：633-654.

[21] Grolig L.Shared Storybook Reading and Oral Language Development：A Bioecological Perspective[J].Frontiers in Psychology，2020（11）：1-20.

[22] Tome-Fernandez M，Senis-Fernandez J，RuizMartIn D.Values and Intercultural Experiences Through Picture Books[J].The Reading Teacher，2019，73（2）：205-213.

[25] 韓映虹，刘妮娜，闫国利，等.自主阅读和伴读方式下3～4岁幼儿图画书阅读的眼动研究[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1， 27（4）：394-400.

[26] 刘友棚，费广洪.学前儿童重复阅读研究述评[J].幼儿教育，2020（27）：39-43.

[27] 刘晓晔，闫紫娟.论少儿出版“走出去”的选题创新——引进版传记图画书的启示[J].出版广角，2019（22）：34-37.

[28] 王婧.中国原创绘本的困境与出路[J].出版发行研究，2020（10）：77-82.

[29] 胡泊.具身认知视域下儿童绘本教育的开发与拓展[J].美术观察，2020（6）：21-22.

[30] 连福鑫，郭昱.情绪主题绘本教学改善高功能自闭症儿童情绪归因能力的个案研究[J].中国特殊教育，2019（10）：52-61.

[31] 李维，王娟.阅读媒介对5～6岁儿童故事生成的影响——基于数字化阅读和绘本阅读的比较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7，38（6）：95-102，110.

[33] Woolley J D，Cox V.Development of Beliefs about Storybook Reality[J].Developmental Science，2007，10（5）： 681-693.

[34] Bonus J A.The Impact of Pictorial Realism in Educational Science Television on U.S. Childrens Learning and Transfer of Biological Facts[J].Journal of Children and Media， 2019，13（4）：433-451.

[35] Kotaman H，Balci A.Impact of Realistic and Nonrealistic Storybook Characters on Young Childrens Book Listening Comprehension[J]. Early Child Development and Care，2019，189（3）：450-462.

[36] Ambreen Shahnaz，Syeda Tamkeen Fatima，Samina Amin Qadir.“The myth that children can be anything they want”：gender construction in Pakistani children literature[J]. Journal of Gender Studies，2020，29（4）：1-13.

[37] Husband T.Using Multicultural Picture Books to Promote Racial Justice in Urban Early Childhood Literacy Classrooms[J].Urban Education，2019，54（8）：1058-1084.

[38] Hill T M， Jacobs K B.“The Mouse Looks Like a Boy”：Young Childrens Talk about Gender Across Human and Nonhuman Characters in Picture Books[J].Early Childhood Education Journal，2020，48（1）：93-102.

[39] Logan J A R，Justice L M，Yumu M，et al.When Children Are Not Read to at Home：The Million Word Gap[J].Journal of Developmental & Behavioral Pediatrics， 2019，40（5）：383-386.

[40] Heath P，Houston-Price C，Kennedy OB.Lets look at leeks！ Picture books increase toddlers willingness to look at， taste and consume unfamiliar vegetables[J].Frontiers in Psychology， 2014（5）：1-11.

[41] 郭超.中华传统文化自信架构下原创绘本发展路径探析[J].出版广角，2018（23）：27-29.

[42] 陈旭红.原创绘本的传统文化表达与创新发展路径[J].出版科学，2019，27（6）：39-43.

本文系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幼儿园师幼互动中教师支持语言研究”（项目编号：KYCX21_2492）的研究成果之一。

通讯作者：胡晓艳，Xiaoyanh7209@163.com

（责任编辑 王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