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的构建研究

姜 楠

（广东开放大学信息化建设处，广东 广州 510091）

一、研究背景

全民学习、终身学习，构建学习型社会，已成为国家重大发展战略，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国梦”的重要基础和保障。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作为我国终身教育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满足各类社会人群日益增长的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需求，满足终身学习的各个阶段和提供各种知识和机会的平台，面向全体民众免费开放，并针对传统的教育教学模式、成绩认定做了适应当下全民学习、互联网学习的新的探索和改革。

（一）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是终身教育的有效载体

终身学习是当前教育领域的重要指导思想之一，也是我国全面建设终身学习公共服务体系的发展目标。《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明确提出：“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加快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基本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城市建设是构建学习型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随着城市发展和市民生活水平提升而产生的现实社会需求。建设学习型社会是推动我国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持续发展、创新驱动的重大发展举措［1］。因此，服务全民的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是终身教育的主要载体和重要工具，目前我国广东、上海、江苏、河北、天津等地都搭建了自己的终身教育学习平台，但存在资源重复性建设、信息孤岛等弊端，需要利用云计算、5G 技术、区块链等构建一体化创新管理资源平台，让终身学习者共享学习资源。

（二）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是学习者终身学习的提供者

终身学习平台是提供终身学习和服务的供给者，为每一位学习者提供学习规划、学习画像、学习认证、学习反馈、学习指导等正式与非正式的学习活动。学习平台通过大数据为学习者提供一键式的规划学习方向和学习内容，学习者自助式的学习相关内容，学习平台依据学习者学习痕迹勾勒出学习画像，从而更新学习内容、难度和进度，再通过学习者的学习反馈，学习平台提供线上或线下的学习指导，让学习者真正掌握并实践所学知识，最后学习平台为学习者认证学分、学历、资格证书，并链接到终身学习系统、各个地方或是正规高校，学习平台均可以一键查询。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将智能导学系统、人机协同教学、终身学习过程的跟踪、个性化辅导和学习成果确认，构建在线教育公共服务体系。

（三）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是各类学习平台的主体和中心

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实际上是自适应学习平台，将智能教学规模化、一体化、终身化，立足全国各类民众的终身学习需求，将智能技术为学习者提供智能学伴的新形态教育，让终身教育不再传统，并实现全民学习。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做到五个面向：面向基础教育，让中小学享受到信息化的终身教育理念，在线解疑答惑；面向高等教育，为大学生提供教育机器人、科创教育，实现人机协同教学、人机共教的新形态教学；面向社区教育，为社区教育系统提供教育资源开发和线上线下平台支持服务；面向职业教育，为非学历教育、职业资格证书等终身教育提供技能、技术，通过大数据技术实现精准画像；面向老年教育，满足老龄人口的教育资源和服务，实现老年教育过程的实时追踪、个性化捕捉，让老年教育通过学习平台实现教育需求。

（四）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提供多主体的共同参与、共建共享

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离不开多主体运营、操作、维护的公共服务体系，一是需要政府主体人、财、物的助力，才可支撑其运营发展；二是需要各级各类平台的共同参与，需要更多的主体纳入到这个体系当中来，提供更多的资源和支持；三是鼓励主体共建共享，整合资源和项目，促进产业开发，推广运行终身一体化平台。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要集合资金、政策上的扶持，同时逐步拓展各级各类学习平台、企业学校等纳入到终身教育体系中来，推动终身一体化学习的发展。（图1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体系模型）

图1 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体系模型

二、国内各类学习平台的现状

（一）九省市终身学习网功能布局及资源情况（表1）

表1 九省市终身学习网功能布局及资源情况

笔者通过九省市学习平台的比较研究，发现各地学习平台建设有其发展特征及短板。

1、特色：

（1）栏目功能智能化

学习者的学习需求让个性化学习更加便捷、准确，栏目实现了实时记录、追踪监控的功能，用户访问网站，后台及时获取点击信息，在学习者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痕迹记录，用户所喜好的频道及常用的栏目名称便可生成，网站建设者可以根据痕迹记录随时调整网站信息和课程预告，加大创新力度和优化学习资源内容及时反馈信息。

（2）学习交互多样化。

各平台均提供了多样丰富的学习交互功能，例如：我的空间、学习小组、学习论坛等可以实现互动交流，提升了平台的共享互动性，达到了彼此交流方便并快速获取资源的目的。

（3）用户体验便捷化

学习用户可以一键扫码登陆，通过推送随时查看课程预告、课程内容等信息。尤其针对老年人学习特点，部分学习平台调整了字体，提供了语音辅助等工具，更多地关注用户的使用感受，更具友好性、人性化。

（4）地域特色增加

例如福建终身学习在线的“非遗专题”，湖南终身学习网的“湖湘学习广场”等各具地方特色，使得学习板块增加了亲切感，也可以激发学习者对地方特色学习的热情。

2、短板：

（1）教学模式单一

大多数平台仅提供视频、音频学习资源，模式单一，并不能满足不同人群的个性化学习需求，例如地方特色、特殊人群的学习等，应优化教学设计，提供多样化教学模式的学习支持服务。

（2）学习资源不共享

学习平台的学习资源内容只在自己的学习平台，缺乏共享机制，无法对外提供共享服务，很多学习平台有不少重复资源，未形成共建共享机制，产生资源孤岛和资源浪费现象。

（3）学历认定不衔接

大多数平台只是提供MOOC的学习资源，但在认定学习成果和学习积分上未形成个人学习档案，更没有学历与非学历教育的衔接和服务，这就导致学习者没有学习动力，学习成果无法共享的情况。

（4）数据管理不统一

各平台在数据统计、数据管理、数据分析上虽有一定的考虑，但是只针对平台网站的访问量、访问时间等基础数据，学生个人的数据画像却很少，学生学习过程的数据采集未能实时提供，使得学习者学习状态无法实时评估，学习效果难以达到预期，从而影响学习专注力和积极性。

（5）学习对象覆盖面不广泛

终身学习平台确保广泛覆盖的成人学习是平台的宗旨和基础，平台现有的学习对象大多数是已经有学习目标或是学习技能的成年人，而那些技能较低、在劳动市场上相对弱势的成年人本就缺乏学习机会，再加上资历浅、失业风险高参与主动学习并不多。显然，应多增加对于这些群体的宣传力度和相应课程资源，提供平等且具有包容性、倾向性、覆盖面广的学习机会，让这部分人群更多享受终身学习带来的“红利”和劳动成果，更有助于构建学习型社会营造终身学习的氛围。

（二）国内主流慕课与在线培训平台的比较：（表2）

表2 国内主流慕课与在线培训平台的比较

主要以“学堂在线”、“好大学在线”、“中国大学MOOC”三个主流慕课平台以及“网易公开课”、“网易云课堂”、“得到”APP 为例，从平台基本情况、功能布局、课程资源等几个方面进行了详细对比。

1.运营主体和运营方式。这六大平台代表了目前国内主流慕课及在校线学习平台运营主体的三种类型：一是以“学堂在线”、“网易公开课”、“网易云课堂”、“得到”为代表的在线教育公司；二是以“好大学在线”为代表的高校联盟；第三则是“中国大学MOOC”为代表的教育出版公司与互联网公司的联合。从运营主体看，中国的慕课平台或是具有高校背景，或是与高校紧密相关。“中国大学MOOC”的运营者之一“爱课程网”则是直属于教育部高等教育出版社旗下的公司。运营主体的不同也决定了其运营方式的差别，“学堂在线”、“中国大学MOOC”、“网易公开课”均属于半公益半营利性质，“网易云课堂”“得到”属于营利性质，这两个平台的课程采用免费和收费两种形式相结合，各有侧重点。“好大学在线”则是完全公益性的。

2.资源总体情况。

（1）从课程资源来源看，三个主流慕课平台、网易公开课均与国内外高校合作，由高校提供课程资源。另外两个平台主要是与行业精英、专家学者合作开发课程。

（2）从课程资源数量上看，中国大学MOOC、网易公开课、网易云课堂最多，这三个平台均由网易公司为主要的运营方，相当一部分内容是相互开发及共享的。

（3）从课程类别上看，前四个平台以大学课程内容为主，网易云课堂以职业技能提升课程为主，得到以通识课程为主，同时还提供电子书、听书等内容服务。

（4）从课程展现形式上看，慕课平台以网站视频为主，每节课的时间一般10分钟左右，课程一般根据大学的教学大纲安排。而得到APP 则以音频和文字展现方式为主，每节课也是十几分钟，课程内容由主讲人创作为主。

（5）从平台形式上看，大部分以网站+APP的形式建设，好大学在线还有小程序，得到APP 仅以APP的形式，提高了用户的使用便捷度、粘性。

（6）从收费形式上看，大部分平台以免费课程为主，也有一些收费课程，或收费环节（例如：认证证书费、领取纸质证书费）。网易云课堂、得到APP定位为技能培训和知识服务商，以收费为主。

（7）从功能布局上看，采用近年来流行的极简风格，凸显最重要的功能，提高了用户互动性和自主探索乐趣。

三、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存在的问题与挑战

1.终身学习互动——协作学习与终身学习平台

终身学习互动主要指在终身学习过程中，学习者与学习环境的互动，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互动以及学习者与学习资源的互动。学习环境是指终身学习平台所提供的打破时空限制的“信息化”“碎片化”“个性化”学习，终身学习平台在提供上述学习环境时应考虑到协作学习；而协作学习离不开同伴互动，同伴协作交互是未来终身学习的一大挑战，学习者可以用协作互助的方式促进对方的学习活动，也可以通过信息分享彼此的学习信息和学习资源；学习资源能为学习者提供沟通、交流的渠道，让个人知识转化为集体知识，集体知识转化为个人知识。

2.终身学习资源——传统资源与开放资源

传统资源目前是由同专业教师、行家专家等生产、传播与管理，通过传统的视频学习平台、多媒体软件等运行、传播，包括视音频、课件PPT、相关数据等，“自上而下”运行的传统学习资源。终身学习平台需要开放资源的开放共建共享，不仅需要教师、专家的权威互动，更需要学习者自身的网络共享。共享学习成果才能让学习者养成积极的学习态度、营造良好的、平等的学习氛围，并不断在开放资源中提高自身的学习能力和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不断加深对学习内容的认知和理解，反过来，也同样激励教师等传统资源制作者不断创新的能力，以此良性循环达到终身学习、互助学习、协作学习的目的。

3.终身学习动机——学习期望与外部刺激

对于终身学习动机的刺激大多数还停留在被动的状态，学习需求的被动是终身学习平台要突破的一大难点，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学习者的求知欲、学习者的自我实现等是当下终身学习动机的挑战。学习者在完成了某项学习任务或是对某项学习任务感兴趣时，强化指导和强化练习都是刺激学习者去寻求学习需要的动机因素，刺激、推动学习者从态度和情感上主动学习、终身学习，学习平台给予学习奖励和学习支持，是终身学习平台未来着重考虑的因素。

4.终身学习政策——教育理念与政策探索

终身学习平台的建设需要相关政策支持和关注，当下较多偏重于终身学习的形式，而微观层面对终身学习的探索较少。虽然我国已有个别省市（福建、上海、太原）出台了终身教育的法规条例，但全国规范性政策法规文件尚未出台，缺乏相应的政策引领、法律法规、财政投入等，实现终身学习一体平台的目标需要更多这方面的探索和研究。

四、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的总体设计及特色功能

（一）总体设计

1.平台目标

整合各种教育资源，促进各级各类教育纵向衔接、横向沟通，满足全体社会成员个性化、多样化的终身学习和发展需要的系统平台，聚合全社会力量打造终身学习的“立交桥”，打造方便、快捷、丰富、智能、共享、互通以及个性化终身学习平台，有助于推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

2.设计原则

（1）智能化。开发利用智能导学系统，打造一体化自适应学习平台，让学习者的学习更加精准、便捷。利用大数据技术为学习者提供精准画像，实时监督监控学习者的学习情况，实时进行学习过程中的追踪和辅导，根据学习者的学习计划、学习进度、学习资源、学习反馈提供一体化教学信息，让每个学习者有自己个性化且独立的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和学习体验［2］。

（2）开放式。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终身免费开放给需要学习的使用者，将主流的教育智能产品、线上线下的一体化教学成果通过智能技术实时传输、共享给学习者，让学习者可以随时随地获取学习资源，让学习者在平台中可以实时与教师、学习同伴互动交流，并且将虚拟仿真资源、VR、XR等资源开发，增强理论与实践的趣味，让更多的学习者参与进来。

（3）交互性。人机协同、人机共教将是未来的新形态教育，受教者和传教者在平台上可以实时共享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交流过程。现实中，学习者和教师之间缺乏交流沟通，彼此之间的讨论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回复，学生的留言得不到老师的一一回复或是及时回复。针对这种现象，智能化的人机协同教学在大数据技术的基础上，让平台的参与者可以及时有效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4）个性化。全民学习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个性化，每个学习者的学习目标、学习安排都不尽相同，所以平台应体现为学习者制定个性化课程、个性化时间安排以及个性化的资源推送、个性化引导、个性化评估与测试等功能。学习者在学习一门课程时，可以实时根据自己的学习进度对照自己的学习画像制定自己的学习任务和完成情况，让学习者对将来的学习有一个预知、预判，这是平台智能化、个性化的一个重要特色和理念。

（5）共享性。平台所有资源同步共建共享，如今所有人都是学习者同时也是资源的传授者、传播者，敞开大门让更多的优秀资源和优秀课程进入到平台中来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学习者已经不再是传统的学习者，需要最新的学习资源和开放的思想碰撞，智慧时代的学习者是不断创新的，学习平台中的所有资源实现共建共享共用，让每个学习者参与进来不断完善资源，这对平台将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二）特色功能

1.用户多级账户管理

用户管理系统（多租户模式）可以提供建设在各个院校、合作平台间的联动运营能力，为他们提供媒资管理系统入口、资源共享库建设、用户权限管控等操作，包含多级账户管理系统、联动运营系统等的建设。基于多级账户的管理，实现一级、二级、三级账户的不同角色管理。一级主站，既管理本级的媒资内容，又是多级媒资管理平台的联动指挥中枢，实现媒资管理、用户权限、资源共享等多级联动运营。二级分站，既管理本级的媒资内容，又在主站的统一指挥分配管理下共享生产资源。（图2多租户用户管理系统）

图2 多租户用户管理系统

2.实现联动共享

建设一体化学习平台，更重要的是能把更多的优质资源纳入，联动共享模块可以帮助用户实现快速共享优质资源，通过优质资源的汇入提升媒体内容生产的质量。通过多级账户帮助各用户实现资源的快速共享和利用，通过各个媒体共享资源，达到资源的汇聚融合的效果。

3.支持多样化教学模式

通过建设智能导学、课程教学时间轴等教学流程设计模式，建立“自由学习”“闯关学习“项目学习”等理念，实现为同一门课程提供包括MOOC、SPOC 等多种教学模式，满足同一课程面向不同类型学生的群体需要。针对不同学习者实施不同的学习方案、教学模式，实现自适应学习、智能学习，有效促进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和学习过程。

4.大数据技术支持

大数据技术为学习者提供学习画像，为学习者提供多维度的包括学习行为、学习评估、学习反馈、学习成果的数据统计和数据挖掘，全面掌握学习者学习课程和利用学习资源的现状，打破技术鸿沟，帮助学习者对学习结果提供支撑和依据，针对性的对学习者展开自身评估，也可以对学习成果做出预判［3］。

5.人机协同教学

人机协同视阈下的智能学习、智慧学习空间等将是未来全民学习的趋势，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考虑到如今机器智能发展的不完善性以及教育的安全性，此处主要为教师主导、人机结合两种方式来促进终身学习、全民学习，机器提供简单的教学操作和基础的自动化控制，教师负责前期策划、监督、控制、课程任务布置、以及难度性的操作，学习者借助机器提升学习效率，反过来技术赋能下的大数据教学带来更好的教学决策和学习新体验。

五、服务全民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对策建议：

（一）政策制度方面

1.强化顶层设计管理，以制度和政策规范管理

加强规范化的管理力度，以制度和政策提高管理和服务能力，促进终身学习的宣传和推广，加大优化的实施路径和保障。结合实际情况，完善相关管理制度的长效性和适应性。例如：体验基地或学习平台建设的工作例会机制，每年一次的市民信息管理数据考核评估以及市民学习成果认证制度和政策等［4］。

2.实施学分银行制度，以成果认证建构体系

加强学分银行的战略定位、目标和布局的研究，从资历框架的建设、推广与应用等方面发挥学分银行的作用，从学分银行与学习者、教育机构、企事业单位、政府部门之间的共生互赢关系出发，将学分银行的战略目标定位为学习者成才就业的根据地、教育机构人才培养质量的检测地、企事业单位选人用人的首选地、政府部门教育决策的来源地，将学分银行的服务领域延展到学习成果的全生命周期、人才成长的全过程，为政府部门的教育决策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3.建立激励评价机制，以兴趣和动力激发学习潜力

兴趣和动力是学习者的内发力，根据学习者的学习意愿、学习层次建立不同的激励奖励机制，让更多的学习者参与到终身学习中来，利用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实现自己的学习目标，并根据激励机制和大数据技术，对学习者进行评估，有效破解终身学习的学习障碍，从而更好地为学习者提供优质的学习内容和资源服务，鼓励学习者主动参与，让学习者感受到终身学习的魅力，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

（二）平台建设方面

1.精准定位，分段建设平台需求

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系统，也是不断更新变化的系统，应满足终身学习的需求和互联网的发展。在搭建平台初期就应考虑到平台不是一蹴而就的，是需要前期大量调研、精准定位平台的主要功能和用户群体而建设的。学习平台在建设中不断完善升级平台目标和平台内容、平台服务，根据不同对象的不同学习发展需求实施精确满足。例如年轻的学习者对VR、XR 等高科技手段感兴趣，可以增加这样的页面内容；而老年学者则需要一键式的登陆页面，清晰的字体和醒目的课程介绍，所以针对不同类型的学习者可制定不同的登陆效果，为学习者提供有效的学习服务。

2.统一部署，实施云服务平台

功能强大且生命力持久的终身学习平台一定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完善的。云服务、云共享、云计算、云平台是终身学习平台的重要选择，终身学习平台的资源丰富、学习者众多、流量巨大，因此统一规划部署，建立云平台，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是未来终身学习平台的发展对策，可以为学习者个性化发展问题提供智能化的诊断和解决，为教师提供先进的工具与模型。

3.多元开发，构建自适应学习平台

通过大数据技术分析学生学习和认知，并不断调整所需学习资源，提供个性化的服务。现有学习平台往往是学习完当前知识点才推送后续知识内容，导致学生未能进行一个全面的知识预判，平台通过协同过滤方法为学生推荐非个性化学习内容，个体学习效果未能达到最佳。自适应学习平台将预测学习者的认知水平，构建个性化知识库，从而推送相关学习内容，让学生与平台之间形成真正互动的学习动态行为。

（三）资源发展方面

1.统一技术标准，实现资源共建共享

构建终身学习一体化平台，最核心的就是资源。如何让资源建设不再重复，首先要建设统一的资源建设标准和规范，让资源建设提高质量。第二建立共建共享机制，将优质的资源通过平台集合、联合，让更多的学习者获取更优质的学习资源，节省成本，减少资源浪费，也为学习者提供更多的学习选择和获得优质资源的机会［5］。

2.注重学习供给，加强地方特色资源建设

终身一体化学习平台需要区域特色的资源丰富平台，建设学习资源时加入各地方特色资源，吸引不同地域的学习者了解各地的文化、经济、风土人情等发展现状，形成良好的文化氛围，让更多学习者参与到建设特色资源中来，有助于学习型社会的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