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优势

[摘要]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人类民主的最新形态。和西方资本主义民主相比，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三大优势。最显著的优势——领导优势：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最大最稳定的优势——制度优势：完整的制度程序和完整的参与实践。最显性的优势——治理优势：民主集中制原则和科学的治理体系。

[关键词]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国共产党;优势;民主集中制原则

[作者简介]王永红，宁波财经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浙江宁波 315175。

[中图分类号] D62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8031（2022）04-0044-02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强调：“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①在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中，3次提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②“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形式的全新表述、理论概括和经验总结，是马克思主义民主政治理论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成果，内涵丰富，优势明显。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涵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是人民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根本原则是人民主权，以人民为中心，维护人民的主体地位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进行百年奋斗的历史，也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不断扩大、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不断完善、人民当家作主的形式不断丰富的历史。从“三三制”“投豆选举”到确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从村民自治到社区自治，从确立土地的承包经营权到土地的“三权分置”，从人民民主到全过程人民民主，正是这一历史的见证。

（二）全过程民主的性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

阶级属性是民主制度的重要属性，因此民主制度要服务于国家建设的整体需要，纳入国家建设的整体布局中。全过程人民民主必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这是政治方向，如果背离它，就会失去阶级支撑、历史支撑、实践支撑和文化支撑，就会犯颠覆性错误。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完整科学

民主运行的五大环节——选举、决策、管理、协商、监督必须相互贯通，使人民在每个环节都能行使相应的权利，才是真正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才能确保人民拥有广泛、真实的民主权利。对此，中国宪法、法律都作出了明确的规定，并在每一环节上又创造了丰富的参与形式和科學的制度安排，切实维护人民群众合法、便捷行使民主权利，畅通表达利益诉求。

（四）全过程人民民主强调过程民主

民主不能只停留在某个环节，因为每一个环节都关乎人民利益。正如马克思认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③在民法典编纂过程中，10次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共收到来自42.5万人提出的102万条意见和建议。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优势

（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全过程人民民主最显著的优势

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保证人民主体地位，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目标。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④实现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共产党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党的一大纲领提出，要“以无产阶级革命军队推翻资产阶级，由劳动阶级重建国家”。⑤十九大报告把“以人民为中心”提升到了新的高度，“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⑥

中国共产党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因此才能把群众利益放在第一位。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伟大斗争历程，书写了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伟大史诗，奏响了上下齐心、合力抗疫的壮丽乐曲，展现了共产党员不怕牺牲、甘于奉献的伟大情怀。由于党的利益和人民利益完全一致，所以党在领导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始终体现人民意志，维护人民的根本利益，不断探索实现人民权利的新路径。

中国共产党将马克思主义民主政治原理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为中国民主政治建设提供了科学指南。在革命、建设、改革时期，中国共产党一直进行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提出了“中国式的、特殊的、新式的民主主义”⑦、“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⑧、“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⑨等科学论断。新时代，党深化对民主政治运行规律的认识，提出“健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⑩、“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⑪、“坚持胸怀天下”⑫、“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等创新思想。

组织优势是中国共产党独特的优势。首先，组织体系的严密性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国家政党的重要标志，也是中国共产党的独特优势。中央、地方和基层组织分工明确、有机衔接，形成强大的组织体合力。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正确领导下，建立了上下协同、集中统一、灵活高效的指挥体系，为疫情防控、保障生产生活提供了有力保证。其次，严明组织纪律是党的力量源泉。习近平强调：“我们这么大一个政党，靠什么来管好自己的队伍？靠什么来战胜风险挑战？除了正确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外，必须靠严明规范和纪律。我们提出那么多要求，要多管齐下、标本兼治来落实，光靠觉悟不够，必须有刚性约束、强制推动，这就是纪律。”⑬制度治党、依规治党是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长远之策、根本之策。从《关于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的意见》到《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工作条例》等法规条例，以及各领域、各层面、各环节的党内法规制度相继出台，为规范党的行为，强化党的组织优势提供制度化保障。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真正实现人民当家做主

一个国家最大的优势是制度优势。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程序完整，参与实践也很完整，是最真实的民主。在长期的治国理政实践中，中国已经建立了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和具体制度三个层面的制度体系。

1.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中国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政治制度，也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石：一是通过人民选举代表组成国家最高权力机关，使人民真正成为权力的主人，从根本上保证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二是“一府一委两院”由人大产生，对人大负责，确保国家机关始终是为人民服务的机关。

2.中国的基本政治制度包括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体现了中国独特的政党关系，集民主监督、政治协商、参政议政三种功能于一体，既克服了恶性竞争等西方政党的弊端，又促进了中国民主的高质量发展。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是保障少数民族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安排，有利于维护国家统一和安全。基层群众自治制度推动人民直接参与政治实践，提高了基层社会治理的效率，增强了人民群众参与民主实践能力和政治获得感。

3.具体制度是为保障人民民主在某一领域规范运行和人民权利的有效享有所作出的具体规定，如公众参与立法制度、公众参与重大行政决策制度等。

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还包括完整的参与实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构建了更加成熟、定型和完善制度体系，以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使人民当家作主真正落实。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强大的治理效能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为了完成其历史使命，不断探索并科学运用民主制度，使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获得成功。全过程人民民主为党领导人民创造经济快速发展奇迹和社会长期稳定奇迹提供了治理智慧、力量和效能。

民主集中制原则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原则，把权利与权力、个人和组织、民主与集中、民主与效率、民主与法治有机统一起来，为党领导人民依法有效治理国家提供了根本保证。同时，中国的政党制度、民主制度和法律制度相互配合、有机统一，符合政治学中好制度的一般原理：权威—民主—法治的动态平衡。⑭这和西方“三权分立”、多党竞选的政治体制中相互倾轧、相互掣肘、议而不决、决而难行、朝令夕改、毁信弃诺形成鲜明对比。新冠肺炎疫情的控制效果也表明，西方民主不是最佳社会治理模式，中国的民主模式则更加有效。⑮由于治理成效是可量化、可比较、可感受的，因此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治理优势是显性的。

民主是不断发展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将会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实践不断完善，就其特质而言，是最真实、最管用、最广泛的民主，比西方民主制度更具优越性。

[注释]

①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②⑫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全文）[EB/OL].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2021-11-16.http：//www.gov.cn/zhengce/2021-11/16/content_5651269.htm.

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⑤中国共产党历次党章汇编（1921—2017）[M].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19.

⑥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⑦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⑧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⑨⑩胡锦涛.坚定不移沿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⑪习近平：江山就是人民 人民就是江山.中国新闻网，2021-02-21.https：//www.chinanews.com.cn/gn/2021/02-21/9415633.shtml.

⑬习近平.在参加河南省兰考县委常委班子专题民主生活会时的讲话.邢台威县法院网，2020-05-15.http：//xtwxfy.hebeicourt.gov.cn/public/detail.php？id=712.%202015-05-15.

⑭杨光斌，杨森.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的国家治理之道[J].探索与争鸣，2018（10）.

⑮齐磊，刘世东.法国学者：新冠疫情表明，西式民主资本主义不是最佳社会治理模式[EB/OL].环球网，2021-09-17.https：//oversea.huanqiu.com/article/44o1qAVmr2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