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河南省“四路协同”发展研究

李 富

（郑州财税金融职业学院 经济管理系， 河南 郑州 450048）

一、引言

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合作倡议。同年，《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发展规划（2013—2025年）》获批，中欧班列（郑州）正式开行。河南率先探索“网购保税1210模式”，并在全国推广。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视察河南时，希望河南省建成连通境内外、辐射东中西的物流通道枢纽，为“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多作贡献。2015年，国家发改委等多个部委联合发布的《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中，明确表示“支持郑州建设航空港国际陆港试点E贸易”［1］。2016年，郑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获批。2017年，习近平主席表示支持建设郑州—卢森堡“空中丝绸之路”，为河南省“空中丝绸之路”建设注入了强心剂。2019年，郑州成为首批上榜的唯一空港型国家物流枢纽。

进入21世纪以来，各项国家战略不断落地河南，尤其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郑州作为重要的节点城市，“丝绸之路”发展步入快车道。河南以“五区联动”“四路协同”作为发展方针，加快建设内陆地区对外开放门户，不断巩固提升“一带一路”核心节点城市地位。由于河南是典型的不沿边、不临海的内陆地区，在“空、陆、海、网”协同发展过程中，开展河南省“四路协同”发展的研究，逐步找到一条具有河南特色的创新之路，才能使得今日之河南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传播得更远，从而有效拉动河南省及周边省市的经济增长。

二、河南省“四路协同”研究及发展现状分析

（一）研究现状分析

王红［2］认为“四路协同”应朝着优化结构、拓展深度、提高效益方向转变，加快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贾晓燕［3］梳理了郑州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情况，提出了促进“网上丝绸之路”发展水平提升的路径。刘战国［4］提出强化设施联通，强化投资贸易，强化产业互通，强化资本融通，强化民心相通的建设模式。金真［5］研究得出航空物流枢纽发展指数（2020）及排名，指出大型综合性机场在航空物流枢纽建设中具备较强的比较优势，未来双循环要求对既有的物流要素、增量要素进行重组，以适应双循环的产业发展要求，更要求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创新链“四链融合”。李晓琳［6］通过分析四路发展的成果和优势地位，针对建设的难点提出市场规范运营、改变价格战、国际化融资模式创新等建议。李燕燕［7］着眼体制机制创新，提出做大做强郑州空港、陆港公司，设立高效统一的大监管区，打通数据交换平台，整合区域口岸优势，建立省级协调机制等建议。姚铃［8］从“海上丝绸之路”和“空中丝绸之路”融合的角度，提出海铁联运物流通道建设、港口基础设施建设、“空中丝绸之路”建设等促进中欧互联。卢婉婉［9］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研究分析河南多式联运策略，为“四条丝绸之路”融合提供基础策略。石杰琳［10］站在口岸建设的角度，为河南省可持续发展提出高起点谋划、航空港和中欧班列效能强化、口岸布局优化、多功能性口岸特色支柱产业打造等发展路径。

综合研究现状，可以看出现阶段对“四条丝绸之路”的研究主要是以区位经济及基础建设为主，在“四路协同”方面缺乏有效的贯通连接。因此，有必要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探究河南省推进“四路协同”的发展模式，为河南省高质量快速发展做出些许贡献。

（二）发展现状分析

近年来，在“一带一路”合作倡议的指引下，国家战略相继落地河南的政策驱动下，构建“五区联动”的效应下，河南省不断践行“买全球 卖全球”的宏伟目标，初步建成连通境内外、辐射东中西的物流通道枢纽，“空、陆、网、海”四条丝绸之路成绩喜人。

“空中丝绸之路”方面，河南省现有国家一类航空口岸2个（郑州新郑国际机场、洛阳北郊机场）、4F级国际民用机场1个（郑州新郑国际机场）、4D机场2个（洛阳北郊机场、南阳姜营机场）、4C级民用机场1个（信阳明港机场），2025年前将再建成4C级机场5个（安阳、平顶山、周口、商丘、三门峡），规划改建新建机场3个（郑州上街、济源、潢川）。届时，河南将形成“国际—国内—区域”客货运航线网络体系。

2020年，郑州机场完成货邮吞吐量63.94万吨，居全国第6位；旅客吞吐量2140.67万人次，排在全国第11位，连续4年保持中部“双第一”。在郑州机场运营的全货运航空公司31家，开通全货机航线51条，通航城市63个，与北上广深城市共同承担全国国际货运量的90%。在郑州机场运营的客运航空公司54家，开通客运航线194条，通航城市132个。郑州机场已拥有水果、冰鲜水产品、食用水生动物、冰鲜肉类、澳洲活牛进口以及国际邮件经转等进口指定口岸和跨境电商业务，成为国内进口指定口岸数量最多、种类最全的内陆机场。同时，卢森堡货航和马来西亚货运享有以郑州为中心的第五航权。洛阳机场2020年旅客吞吐量95.94万人次，货运吞吐量702.8吨，10家航空公司运行航线18条，通航国内外城市43个。

“陆上丝绸之路”方面，在郑州国际陆港的运作下，以中欧班列（郑州）为依托，截至2021年6月30日，总累计开行4637班，实现每周去程16班、回程18班的多线路开行，初步形成 “六口岸、十站点”的国际物流线路网络，境外以德国汉堡、慕尼黑，比利时列日，俄罗斯莫斯科为一级枢纽，巴黎、布拉格、华沙以及沿途的马拉舍维奇、布列斯特等为二级集疏中心，国外集装箱还箱场站46个，网络覆盖30多个国家130多个城市，境内外合作伙伴逾6000家。“一干三支”铁海公多式联运荣获国家首批多式联运示范工程，持续创新“一单制”“门到门”全链条服务，打造了“数字班列”、“冷链班列”和“运贸一体”等河南班列特色品牌，引领带动汽车、肉类、粮食、跨境电商、国际邮件枢纽等口岸经济融合发展。此外，新乡、洛阳、南阳（宛西欧）、商丘（商郑欧）等中欧班列相继开通运行。

“网上丝绸之路”方面，河南保税集团推动郑州海关首创跨境电商B2C的1210、9610监管模式，2020年获批9710和9810模式试点，尤其是中国（郑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于2016年获批后，全省累新注册含跨境电商字号的企业910家（原43家）。2017年7月28日，全球跨境电子商务大会在郑州举行。会上还宣布，全球跨境电子商务大会永久落户郑州。目前已成功举办5届，全球影响力不断提升。2020年，河南省跨境电商进出口（含快递包裹）交易额达1745.0亿元、增长10.4%。其中，出口交易额达1275.7亿元、增长12.5%；进口交易额达469.3亿元、增长4.8%。18地市跨境电商进出口均实现正增长。

“海上丝绸之路”方面，河南省作为不沿边、不靠海、不临江的经济大省，一是创新铁水联运方式，将沿海港口业务引进我省，着力打造“无水港”；二是借助省内现有水系，不断开挖拓宽内河航道，实现内河复航进而通江达海，构建水陆海联运体系。目前，河南省已开通郑州至连云港、青岛、天津、宁波舟山，驻马店至青岛、宁波舟山，洛阳、信阳至宁波舟山，焦作至青岛，安阳至天津，台前县至日照，潢川至武汉阳逻等铁海联运班列线路12条。同时，郑州至上海、广州，焦作至日照、上海，郑州经广西凭祥至越南等班列线路正在深入洽谈有待开通。依托沙河、颍河、淮河等，周口港、沈丘刘湾港、漯河港、淮滨港、固始港等相继开通运营，借助京杭大运河、长江等水系，实现河南内河港口与沿海港口对接。其中，周口港已开通至淮安港、太仓港、连云港港、上海港、大丰港集装箱航线。平顶山港、唐河港、商丘港等港口正在规划建设中。

三、河南省“四路协同”存在的问题

（一）航空枢纽定位明确，区域发展资源不均

2018年，国家发展改革委、交通运输部规划建设陆港型、港口型、空港型、生产服务型、商贸服务型、陆上边境口岸型六类国家物流枢纽。其中，确定郑州为陆港型、空港型、生产服务型、商贸服务型，洛阳为生产服务型、商贸服务型，安阳为陆港型，商丘、南阳、信阳为商贸服务型。2019年两部委联合确定23个国家物流枢纽建设名单，郑州为唯一一个空港型国家物流枢纽。2020年洛阳生产服务型国家物流枢纽进入建设名单。

在此之前，《郑州国际航空货运枢纽战略规划》于2018年6月30日获批，规划期为2018—2035年。将郑州定位为全球航空货运枢纽、现代国际综合交通枢纽、航空物流改革创新试验区、中部崛起的新动力源。可见，郑州航空枢纽定位明确。郑州新郑国际机场由河南省人民政府全资控股的河南机场集团运营管理。然而，同属于国家一类航空口岸的洛阳北郊机场，却属于二类机场，隶属于中国民航飞行学院洛阳分院，主要用于教学和飞行模拟基地，客货运吞吐量有限，2020年客货运吞吐量同比均大幅下降。南阳姜营机场为4D民用支线机场，中国南方航空飞行训练基地，归属南航运营，为南航股份公司二级机构。信阳明港机场为4C级军民合用机场，由河南本土新成立的龙浩航空控股运营。从资源投入可以看出，河南省内以郑州为龙头，区域性建设投入不均，发展相对缓慢。

（二）资源竞争日趋激烈，后续发展动力不足

近年来，河南省“空中丝绸之路”的客货运量虽然一直稳步攀升，郑州机场的影响力在逐步加大，从郑州包机进口然后分配到全国各地的业务逐渐增多，但因新冠疫情的影响，航班熔断屡有发生，并且呈现常态化趋势，同时“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各机场对于资源的争夺日趋激烈。“陆上丝绸之路”方面，全国陆续开通了重庆、长沙、武汉、成都、郑州、西安、苏州、义乌、合肥、哈尔滨、保定、西宁、广州、青岛、长春等城市的中欧班列。长期以来，政府市场补贴激发了各地开通中欧班列的热情。然而，随着补贴的逐步降低甚至取消，各地中欧班列降价运营扰乱市场跨区域抢夺资源的事情时有发生，空车返回率逐步升高。郑州与周边的武汉、成都、西安等中欧班列的相互竞争明显，虽然目前实现每周开行34班，但是降补带来的长远影响不容忽视。“网上丝绸之路”方面，虽然新冠疫情促进了跨境电商的需求，但顾客已经从原来的客观商品需要提升到服务感受需求，然而运费贵、运期长、退货难等问题制约着行业的快速发展。同时，各地的一系列补贴扶持政策进一步增加了行业的竞争。而且，海外仓建设中，信息采集效率低、运行成本高、产品滞销造成库存积压等现象屡屡发生。“海上丝绸之路”方面，“无水港”虽然始于2008年，但由沿海港口主导，发展受限。“内河航运”从2018年周口港复航以来，通航能力有待进一步加强，合作广度和深度有待开拓。

（三）“四路协同”缺乏耦合，融合发展模式不明

虽然河南省提出全力推动“五区联动”“四路协同”，但在多项功能区重复叠加河南的同时，“四路协同”却缺乏相互之间的耦合。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第一，导向性不强。虽然“空、陆、网、海”四条丝绸之路均有各自的定位，发展要求分别是强基扩面、扩线提量、便捷便利、无缝连接，但相互之间的地位关系不甚明确，缺乏发展导向。第二，信息沟通不畅。“四条丝绸之路”在各自建设过程中，尤其是多式联运发展运行中，缺乏有效的信息沟通平台，信息采集、分析、追溯系统尚不完善，无法实现信息共享互联。第三，缺乏产业支撑。虽然发展过程中依托当地优势产业开展“四条丝绸之路”，但因产业集群尚未完全形成，产业园区建设有待进一步完善，空港、陆港、港口经济圈还需时间培育，一定程度上暂无法保障稳定的线路供给。第四，尚未形成协同效应。“网上丝绸之路”依托“空中、陆上丝绸之路”完成物流活动，实现进出口贸易，“海上丝绸之路”通过多式联运对接“空中、陆上丝绸之路”，但是跨境电商在选择物流方式上缺乏协同，多式联运创新发展相对缓慢也制约着“无水港”和内河航运的发展。

（四）管理体制有待完善，人才发展接力不够

从管理权属来看，郑州、洛阳、南阳、信阳机场的所属管理形式多样；中欧班列（郑州）由郑州国际陆港运营，其股东为郑州经开投资、河南物资集团、国开发展基金；跨境电商由河南保税中心运营，其股东为郑州经开投资、香港高鹏（集团）、深圳东银富海；“无水港”依托郑州国际陆港及各地市铁路局管理。内河港口中，周口港由周口港城投资发展公司运营，其股东为周口市城市投资发展公司、周口市投资集团；漯河港由漯河港航实业运营，其股东为漯河市发展投资控股集团；淮滨港未查到实际运行主体。可以看出机场管理权属有待完善。从数据统计来看，郑州国际机场、中欧班列（郑州）的数据统计较为完善及时，跨境电商数据在河南保税中心、河南商务厅、郑州海关均有统计，而其他机场、“无水港”、内河港口的数据统计较为缺乏。从人才培育来看，河南省拥有普通高校151所，本科院校占比38%，高职（专科）院校占比62%。“四路协同”需要更多的具有全球意识的复合型人才，随着河南省在“一带一路”发展过程中提速升档，人才断层现象将会日益凸显。

四、河南省“四路协同”发展建议

（一）统筹协调省内航空资源，形成航空枢纽经济

首先，进一步加强洛阳北郊机场国家一类航空口岸，按照4E级双跑道标准加快扩建工程，完善机场综合交通枢纽网络体系建设，科学预留第二条跑道空间建设用地，提升机场级别。南阳姜营机场新址建设按照4E级双跑道标准，结合运营体制，一条跑道保障航班运行，一条跑道保障飞行训练。信阳明港机场加快二期改扩建进程，新建航站楼尽快投入使用。在建的安阳豫东北机场、平顶山鲁山机场、周口西华机场、商丘观堂机场、三门峡机场保证工程进度，按照设计规划及时运行。提早合理规划改建新建郑州上街机场、济源机场、潢川机场，完善河南境内机场配置，形成区域性机场支撑体系，打造国际国内航空枢纽经济带。其次，梳理河南省内机场股权体系，可以考虑适时引进河南省机场集团，委托其进行统一化、品牌化管理，能够实现资源合理化匹配，提升河南省内机场运行效率。

（二）发挥“四路”各自优势地位，构建特色品牌效应

“空中丝绸之路”方面，充分利用国际航空枢纽地位优势，进一步做大做强郑州—卢森堡的“双枢纽”基地建设，深入推进郑州机场卢森堡海外货站建设，与欧洲当地多式联运对接，形成密切联系的物流网络体系，打造郑州名片，形成可推广复制的经验，以便开发更多更优的项目。充分利用第五航权，争取早日获得第七航权，构筑辐射全球的货运航向网络体系。“陆上丝绸之路”方面，在激烈的竞争中应多向外寻找思路，如推进与亚欧枢纽城市的互通互联，环节运输过程中存在的难点堵点，打造境外的物流集散中心；在口岸通关、认证认可、物流数据交换、运输安全管理等方面开展深入合作，促进运贸一体化发展；借助中俄友好合作的政治背景，深耕郑州通往俄国各主要城市的运输线路，与俄国开展更广泛、更全面的合作，以降低与中国敌对的欧美国家对省内进出口贸易的影响。“网上丝绸之路”方面，在1210模式反向推广的基础上，深化跨境电商B2B出口试点，完善跨境电商进口药品，探索新型的跨境电商监管制度，建立健全全球商品溯源体系，实现出口商品全流程监管，创新海外仓建设模式，如借鉴新零售的本地仓、前置仓，及社区团购的团长模式，可在出口国当地选取超市、门店作为海外仓，进而降低成本、提高时效、提升客户满意度，从而探索出适合跨境电商的“网购保税+实体新零售”的模式。“海上丝绸之路”方面，需要进一步提升衔接功能，加强与铁路口岸、沿海港口、区域机场的合作，逐步建成东向、南向为主的铁海联运国际物流通道，形成区域机场的货物调拨补充渠道。进一步开展内河渠道清淤扩宽工程，提升内河港口的集装箱调拨能力，增强水路海联运枢纽网络核心节点地位。

（三）创新“四路协同”发展模式，实现均衡健康发展

“空、陆、海”丝绸之路本质上属于物流环节，以跨境电商为主体的“网上丝绸之路”可视为信息流环节。因此，“四路协同”可以简化为物流和信息流的融合，如图1。构建以“空中丝绸之路”为主体、“陆上丝绸之路”为辅助、“海上丝绸之路”为补充、“网上丝绸之路”为纽带的融合发展模式。以进口水果、肉类、冰鲜水产品、食用水生动物、澳洲活牛、汽车整车、国际邮件、粮食、种苗、药品等十大功能性口岸完备空港、陆港业务发展，创新发展多式联运，进一步融合“海上丝绸之路”。发展跨境电商的同时做大做强全球产业链、全球供应链。全球产业链以装备制造、绿色食品、电子制造、先进金属材料、新型建材、现代轻纺等六大战略支柱产业链和新型显示和智能终端、生物医药、节能环保、新能源及网联汽车、新一代人工智能、网络安全、尼龙新材料、智能装备、智能传感器、第五代移动通信等十大战略新兴产业链为依托。全球供应链着力打造完备的产业集群，创新发展多式联运模式，构建基于新零售的海外仓模式，以促进“四路协同”发展。

图1 “四路协同”融合发展模式

（四）综合运用信息技术手段，打造数字现代口岸

一是各口岸在7×24小时通关服务的基础上，打造信息化通用平台，实现数据的互联互通，从而实现一体化报关报检，以便进一步简化海关手续，同时为完善进出口商品风险预警管理及快速相应机制提供信息化保障。二是构建统一规范的信息化发布平台，实现“四路”数据协同，完善进出口供需数据对接，实现多方服务互惠共赢。三是综合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5G移动互联、区块链等先进的信息技术，完善冷链物流供应保障体系，实现所有进出口商品全程数据化、可视化、可控化，从而提升通关效率，增强进出口贸易企业产值，减少产品损耗，解决商品溯源困难、逆向物流成本不可控等问题。

（五）完善管理体制、强化人才培育，助力“四路”高效运行

近年来，国家对于河南省的发展不遗余力地予以支持。河南省各政府部门在推进“一带一路”过程中展现得更加包容开放，创新意识不断提升，立足本省省情制定了一系列的推进政策，使得河南承担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此基础上，应做好顶层设计，强化属权属地管理意识，如统筹全省机场管理，提升洛阳北郊机场管理级别，全省铁路货站运营，跨境电商政策引导，实现内河港口一体化管理运营等。同时，实现数据归口管理，可借鉴浙江省港航管理中心海铁联运简报模式，发布内河港口运行简报，通过数据反向激励各部门开拓进取。专业人才培养方面，应鼓励省内各高校开设跨境、冷链、智慧物流等相关专业，增设相关研究机构，培养高层次人才，同时注重创新高职高专人才培养模式，打造专业型技能人才，以形成符合要求的人才梯度，助力“四路”高效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