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分析下河北省文化产业竞争力优化路径研究

朱晓霞，郭 旭，龚雪萍，张晓宏

(1.北京师范大学 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广东 珠海 519000；2.燕山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0)

近年来，文化产业获得较快发展，促进了文化繁荣与文化自信。仅2019年，国家各部门就发布了近60条与文化产业相关的法规政策，文化产业已经成为中国近年来主要发展的产业之一。为响应国家政策，河北省借助成功申办2022年冬奥会的历史机遇，积极推进全省文化产业发展进程。但从《文化产业统计年鉴》数据来看，2019年中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占生产总值的比重为3.48%，而同一时期河北省文化产业增加值仅占生产总值的2.74%，河北省文化产业效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成为制约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的关键性因素。此外，作为环渤海经济圈的中心地区之一，河北省并没有得近水楼台之利，反而由于交通之便利、信息之便捷，造成了人才流失、资本转移等被动局面，导致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在资源、人才方面都受到很大影响。因此，深入了解河北文化产业发展现状，寻找河北文化产业发展的最优突破点，借力2022年张奥会的成功申办将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融入国际性舞台，对于充分利用河北省人文环境优势、地理优势，推动河北省文化产业竞争力优化升级，实现“弯道超车”具有重要实践价值。同时也为助力河北省树立高度文化自信，利用文化资源坚守并弘扬文化产业独特优势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1 文献综述

在文化产业竞争力评价的研究内容方面，主要有以下几种角度：①从整体文化产业出发，宋子茹[7]系统性地评价了湖北省的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基于研究结果提出提升路径。杨头平等[8]对比分析了中国中部6个省市的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类似的地域分析还有黄诺等[9]、李夏卿[10]、程浩等[11]。②在针对某一特定文化产业的研究中，曾昕[12]定性分析了中国博物馆文化旅游发展策略。另外，对于其他文化产业，国内研究也多有涉及，例如周晶[13]运用“波特五力模型”定性分析了四川少数民族藏医药文化产业的竞争力水平。赵兵等[14]构建了AHP层次分析模型定量对藏羌彝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进行了评价。其次，蓝庆新等[15]对中国数字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进行定性研究。③竞争力对比分析层面，近些年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的文化产业竞争能力对比研究逐渐增多。杨丽等[16]基于“波特五力模型”提出评价指标，构建了AHP层次分析模型对中国与中东欧等11个参与“一带一路”合作倡议的国家的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进行了比较分析；王巍[17]也定性地比较了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的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并指出了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优势与问题。刘菊[18]基于“波特钻石模型”选取了评价指标，采取定量分析，研究了中国与美国、英国等的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的差异。

在文化产业竞争力研究方法方面，对影响因素的定量研究中研究方法大多采用的是回归分析。周荣军[19]运用最小二乘法(OLS)研究了知识产权保护对文化产业国际竞争力水平的影响。Pourzakarya等[20]问卷调查、SWOT分析对意大利178家文化创意企业进行了系统化的研究，从而得到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过程中要注重考虑不同区域文化特点，因地制宜地发展的结论。此外，从定量方法上来说，Michael等[21]通过对阿联酋311家旅游文化企业进行回归分析，得到影响阿联酋旅游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的关键性因素，结果显示目的地资源、目的地商业环境等都对阿联酋的旅游文化产业有重要影响。

在此基础上，聚焦于河北省，具体分析河北省近10年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的变化趋势，结合动态Malmquist指数方法得到不同时间序列下全国31个省份效率值变化趋势，最后利用投影分析，对河北省提出针对性改善建议。对于河北省寻找文化产业发展的最优突破点，实现“弯道超车”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

2 文化产业竞争力评价模型构建

2.1 评价指标选定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与总结[7-18]，选取5个在文化产业竞争力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指标，评价指标选取见表1。

表1 文化产业竞争力评价指标

2.2 Malmquist指数求解

Malmquist指数的求解方法：假设共有n个时期，则以t时期技术Tt为参照的Malmquist指数可表示为

(1)

则以t+1时期技术Tt+1为参照的Malmquist指数可表示为

(2)

式中：Dt(Xt,Yt)与Dt+1(Xt+1,Yt+1)分别表示t期技术环境下决策单元在t和t+1期的距离函数，Dt+1(Xt，Yt)、Dt+1(Xt+1，Yt+1)则以t+1期技术环境为参照，其余含义类似。为方便识别与计算，将基期生产率指数采用几何平均数进行表示，如式(3)所示，若M>1，表明全要素生产率处于上升阶段，反之则处于下降阶段。最后，将式(3)进行分解，结果如式(4)所示。具体来说，式(4)将Malmquist 指数分解为技术效率变化指数(effch)和技术进步指数(techch)。其中，若 effch>1，则说明技术效率提高，即决策单元的管理水平相对改善。同理，techch>1，表示技术进步，即决策单元的技术达到创新水平。

HJE公司和 PSI公司采用研制出了一种热气体雾化制备新技术，对雾化介质进行加热，可以进一步提高细粉收得率，降低气体消耗量, 实际应用效果良好，是一项具有应用前景的技术。在雾化压力1.72 MPa条件下，将气体加热至200～400℃，雾化所得粉末的平均粒径和标准偏差均随温度升高而降低，但由于热气体雾化技术受到气体加热系统和喷嘴的限制，仅有少数几家研究机构进行研究[11]。

(3)

(4)

3 结果分析

3.1 基于全国各省域文化产业竞争力水平评价

利用Malmquist指数分析，获得2011—2019年整体的Malmquist指数，以便从动态层面上了解2011—2019年中国各省域文化产业竞争力情况。具体结果见表2。同时，为了更清晰地观察2011—2019年各效率值的变化趋势，进一步绘制图1，当某一效率值大于1时，代表从第p期到第q期呈现进步趋势，小于1则代表呈退步趋势。

表2 2011—2019年Malmquist指数

图1 2011—2019年Malmquist指数

从2011—2019年总体趋势来看，中国文化产业全要素生产率值(tfpch)呈上升趋势，平均增长率为3.9%，说明这些年国内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取得了一定成就。尤其是2015—2016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迅速，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达到22.3%。从整体效率值来看，2018—2019年发展是近9年间发展最好的，各效率值增长率均接近10%，全要素生产率(tfpch)增长率达到21.3%。而全要素生产率(tfpch)的提高主要是由于技术效率(effch)和技术进步效率(techch)促进的结果。从均值来看，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效率分别提高了1.6%和2.2%。这说明，中国文化产业不仅在技术利用上得到很大提升，对于技术创新方面也有进步，在技术发展上已有很大提高。此外，规模效率(sech)和纯技术效率(pech)略有提高，增长率分别为0.9%和0.3%，这说明，近年来不管是国家政策还是社会发展都很有利于文化产业的进一步提升，在最近两年中国文化产业得到了有效的发展，未来随着中国大力宣扬文化繁荣、文化自信政策的不断提出，中国文化产业发展将会迎来更高峰。

从分解效率值分析，技术效率(effch)一直处于波动状态，但整体来说是上升的，从2011—2012年至2018—2019年综合效率涨幅近1.6%。其中，2015—2016年和2018—2019年涨幅较高，涨幅均接近20%。这可能是由于《十二五规划》中明确指出要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这些利好政策直接促进了当年文化产业的发展。这说明文化产业的发展受到国家政策等外部因素的影响很大。从技术进步效率值(techch)来说，2011—2019年整体发展较好，大部分年份均呈现增长状态，发展效率较高。从纯技术效率(pech)来说，从2011—2019年，中国纯技术效率涨幅0.3%，总体来说，纯技术效率为有效水平，规模效率值还是提高的趋势，中国目前文化产业发展呈利好趋势。

根据上述结果，在中国文化产业呈现向好趋势的大背景下，进一步从纵向角度来分析各省份的Malmquist指数，并获得了表3和图2所示的结果。

图2 各省区市Malmquist指数变化趋势

根据表3的结果，从全国各省份的平均值来看，各效率值与表2所示的结果基本一致，也反映了结果的准确性。整体来看，中国各省份间全要素生产率(tfpch)波动较大，有21个省份均呈现显著提高的趋势，剩下10个省份呈现下降趋势。仅从以下3点进行分析：

表3 各省区市Malmquist指数

1)从效率值提高的结果来看，增长率最高的省份为四川省，增长率为13.8%。全国增长率排名前5的省份分别为四川省、重庆市、上海市、福建和宁夏。相比之下，河北省全要素生产率仅为0.93，呈下降趋势，下降幅度为7%。与全国31个省份的效率值相比，排名29位，属于全国下游层级。究其原因，河北省文化产业市场主要集中于文化用品生产、出版、文化旅游、文化娱乐服务四大领域。其中，文化用品的生产销售占30%，高附加值的产品或艺术品的生产比例则较低。相比增长率较高的省份的文化附加值的挖掘和创意相形见绌，文化资源优势没有得到充分发挥。根据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河北省文化协同发展尚需实质性完善。

2)从表3中可以看到，北京、上海与广东只有技术进步效率值发生变化，其他效率值均为1，这说明文化产业发展已经比较成熟。反观河北省的分析数据，几种效率值均未达到有效水平，且与其他城市有较大差距。其中河北省全要素生产率的效率值最低，仅为0.930，在31个省份中的排名比较靠后，且远远落后于全国竞争力的平均水平。全要素生产率主要是由于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效率促进的结果。因此，河北省的文化产业在接下来的发展中，要正视目前与其他省份存在的差距，充分发挥本省文化特色，应集中强化发展成果，利用环渤海经济圈的中心区位优势，大力发展技术，通过R&D创新路径，实现“产学研”一体化全面覆盖，只有从技术方面不断提高，河北省才会进一步拓展文化产业发展空间。

3)根据下降趋势进行分析，将这10个省份进行比较可以发现，目前，下降趋势最为明显的3个省份分别为安徽省、黑龙江省、河北省。其中，河北省的下降趋势主要是由于技术进步效率下降造成的，河北省的技术进步效率下降了3.7%，而技术进步效率的下降主要是由于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的下降引起的。因此，对于河北省来说，制约文化产业发展的因素，一是技术发展不足，文化创意的提升、文化资源的深度挖掘、文化品牌的打造力度等均有待提升；二是规模效率不足，河北省规模大和品牌响的文化企业屈指可数，互联网技术与文化融合度较低，动漫开发和产品制作较少，网络文化等方面支撑能力较弱。此外，河北省的技术效率也呈现下降趋势，在整体下降趋势来看，技术效率作用仅次于技术进步效率的作用。这说明河北省技术利用的不足起了主导作用，从而使河北省的效率下降，未来在技术进步、技术应用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提高，才能实现文化产业的更好发展。下降幅度较大的安徽省状况与河北省相似，而对于辽宁省来说，主要优势则在于规模效率，但是技术发展不足，因此需要在技术上有进一步发展。从上述阐述来说，以下降程度最高的3省为例，可以发现，技术方面仅一个方面的提高是不够的，在技术发展、技术创新与技术应用方面都要全面发展才会最大限度地提高本省的文化产业发展状况。

3.2 河北省与其他省区市对比分析

由表3可以看到，河北省的各效率值均处于下降趋势，平均下降率在3%左右。在技术效率值方面，河北省的技术进步与技术利用均没有得到有效发展，甚至是下降趋势。与四川省等省市相比较，虽然四川省的整体文化产业SE-SBM效率值低于河北省SE-SBM效率值，但是增长率较高，说明四川省正处于低水平高增速阶段，具有巨大的潜力。而河北省则处于低水平低增长阶段，亟须高度重视本省文化产业的发展。同时，与增长率最低的5个省份相比，虽然河北省全要素生产率处于增长率中下水平，略高于江苏、西藏等5省区。但是从分解效率来说，河北省也不占优势，究其原因是其技术发展、技术进步与规模水平都没有进步趋势，甚至处于退步阶段。

根据各省份的GDP、区位两项指标，对比选取了河南、山西、内蒙古、安徽、湖北、湖南6个与河北省经济条件相当、地理位置相当的省区来进行分析，得到图3所示结果。从图3中可以看到，从全要素生产率水平来说，目前为增长趋势的有河南、湖北与湖南3省，增长最快的为湖南省。而河北、山西、内蒙古与安徽目前发展还处于下降趋势。河北省在中东部7省区之中发展仍然不占优势，它的变化水平与安徽省相似，增长水平不高甚至处于下降阶段，发展趋势不容乐观。在这7省区之中，从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效率发展来看，河北省与技术进步效率发展最好的湖北省差距较大，处于落后状态，仅能赶超山西。而河北省技术效率发展势头也并不强劲，与发展最好的湖南省差距较大，同时河北省技术效率值低于0.95，在7省区中，有5个省份的技术效率值已经超过0.95。从纯技术效率来说，河北省与湖南、河南省等还存在一定差距，之前与河北省各方面发展水平相似的河南省目前已开始加速发展，而河北省整体的内在动力还存在明显不足，需要整合现有资源，挖掘自身优势来促进发展。

图3 河北省与其他省区效率对比

通过以上分析对比可以发现，目前河北省文化产业正处于低水平低增长阶段，发展基础薄弱，发展力度不足。河北省目前的主要问题在于技术创新发展方面。因此，河北省可以借鉴相邻相似省份的发展轨道，注意加大技术研发成果的产出，形成一定规模的文化技术创新产业园，针对本省地方特色文化，开展区域特色文化教育，开发更多文创产品，提高文化产业的竞争力水平。

4 投影分析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河北省整体文化产业竞争力效率值处于较低的水平，位于国内下游梯队，主要原因就在于其各方面发展还存在很大问题，对文化产业发展重视不足，京津地区的严重虹吸作用，以及本省内对于技术的利用效率和创新程度处于严重缺失阶段，这些都是造成河北省文化产业目前现状的主要原因。因此，为了更加详细地对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状况进行改进，继续进行投影分析，从而更明确地对河北省文化产业提出发展建议。

4.1 投影分析数据

通过表4可以看到，对28个非有效省份来说，各指标值都存在改进的空间。主要可以总结为以下几点：

表4 非有效决策单元的投影分析结果

1)在投入冗余方面，各省份之间存在冗余方面的差异，按照上述改进措施进行适当调整，才能达到相对有效水平。整体来说，文化资源的投入冗余值略大，尤其以河北、山东、江苏省等为代表。这说明，河北省存在一定的投入产出效率失衡现象，未来在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过程中，可以相应调整投入比例，实现投入产出有效水平。这主要是因为，虽然河北省文化资源的投入可以使当地群众获得更大的便利，但是对于文化资源的过度投入可能并没有精准对焦当地群众、文化企业的需求。例如，将河北省与黑龙江省相对比，河北省在文化遗存、古建筑遗存、民俗文化传承等各方面都可以称之为当之无愧的文化资源大省，要继续加强在文化演出、娱乐、出版发行、传统艺术技艺等方面的发展，使原本的优势得以进一步发扬，并会吸引更多的群众、文化企业去河北省观光旅游并驻扎。而黑龙江省的旅游业相对来说并不发达，演艺产业相较于河北省略显逊色，当黑龙江省过于投入文化资源时，则可能不会得到相应的产出效果。因此，对于文化资源的投入需要因地制宜，充分考虑本省的优势与劣势，来进行相应的投入。

4.2 投影分析改进措施

针对投影分析，具体研究了河北省的改进措施。通过表5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河北省应改进的方向和改进的比例，从而得到河北省达到有效水平的最佳值。

表5 河北省具体投影分析

根据表5，河北省需要在原始生产要素投入上减少23.44%的比例，这是由于近年来河北省文化事业费从2010年的70 307万元涨到2018年的270 381万元，文化事业费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也从 0.25%涨到0.35%，但发展水平在全国始终处于落后地位，和文化事业费逐年增长的趋势不符。此外，河北省文化从业人员也在不断增长，但文化产业高级人才匮乏，造成生产要素资源浪费；需要在原始文化资源投入上减少39.01%的比例，这是由于河北省在公共文化投入方面，如文化站数量、文化机构数量的实际完成基建投资虽然对河北省文化产业的发展有贡献作用，但是相比较于文化技术创新贡献较小，所以政府在公共文化投入支出上，应该重点增加文化创新的投入，解决河北文化产业同质化问题，并减少原始文化资源投入；在原始技术研发投入上减少18.16%的比例。由于一方面河北省文化产业中占比最高的是文化制造业，而文化服务业营业收入占比不足20%，河北省文化产业始终处于价值链短、附加值低的境况。另一方面，河北省文化产业新业态体量小、人才外流严重、人才供给不足，也进一步导致了河北省内技术创新能力低下，技术应用与转化能力位于全国中下游水平，应进一步增加原始技术研发投入，积极搭建人才引进平台，吸引北京、天津的文化产业人才入驻河北。此外，需要在原始经济效益产出上增加4.21%的比例，在原始技术成果产出上则需要增加283.34%的比例，才能达到相对有效的发展水平。

通过以上数据可以看出，河北省的技术研发水平还需进一步提高。同时，目前河北省在技术产出方面存在严重不足，想要达到有效水平，需要在已有技术成果的产出上翻两番才能达到有效，而在文化资源投入上略显冗余。因此，未来河北省要着重发展创新技术，增加技术研发的发展力度，大力发展科技，提高教育技术水平。

5 结论与展望

通过Malmquist指数分析从动态效率值变化趋势方面进行了具体分析，动态分析不同效率值呈现的变化趋势，具体分析31个省份所处的发展阶段，各效率值是否处于进步状态以及处于进步状态的原因，并将河北省与京津冀地区、东部地区等进行比较分析，多角度剖析了河北省文化产业的发展现状。主要有以下结论：①整体来看，中国各省份间全要素生产率(tfpch)波动较大，有21个省份均呈现显著提高的趋势，10个省份呈现下降趋势；②目前河北省文化产业正处于低水平低增长阶段，发展基础薄弱，发展力度不足，河北省技术应用与技术转化方面需要大力提高。

针对动态研究得到的结果，发现河北省文化产业资源投入分配不够均衡，主要存在投入产出效率低下、投入比例失衡等问题。为此，进一步运用投影分析方法，针对非有效决策单元的投影分析结果的结论如下：①对于文化资源的投入需要因地制宜，充分考虑本省的优势与劣势，来进行相应的投入；②创新技术研发在中国文化产业中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通过河北省具体投影分析值，清晰地观察并分析河北省应改进的方向和改进的比例，具体改进措施建议如下：河北省需要在原始生产要素投入上减少23.44%的比例，在原始文化资源投入上减少39.01%的比例，在原始技术研发投入上减少18.16%的比例，而在原始经济效益产出上需要增加4.21%的比例，在原始技术成果产出上则需要增加283.34%的比例，才能达到相对有效的发展水平。

在当前中国重点发展文化产业的大背景下，河北省作为环京津经济圈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产业发展成为重要一环。有效结合多种研究方法，得到针对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的具体调整比例与改进建议，并为河北省文化产业发展提供数据支撑。但是本文主要侧重了从宏观产业竞争力发展方面上的研究，未来可以针对河北省内文化企业发展进行进一步细化研究，得到更有针对性的发展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