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锋
(闽江学院 公共体育教学部,福建 福州 350108)
2015年,联合国发布的《变革我们的世界—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首次把体育作为可持续发展的方式,并且明确指出:“体育是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推动力,体育对实现发展与和平的贡献越来越大,因为体育促进容忍和尊重,增强妇女和青年、个人和社会的全能,有助于实现健康、教育和社会包容方面的目标”[1]。由此可见,体育对于城市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城市是孕育体育的摇篮,城市发展将赋能体育发展,体育发展能完善城市功能。体育反映了城市的繁荣,体育在完善城市功能、活化城市空间、提升城市生活品质、传播城市影响力等方面具有独特作用[2]。体育作为城市发展的软实力,体育的发展与城市经济水平、社会文化、公共基础设施和居民的思想意识等众多方面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影响作用也日益增大[3]。因此,吸引了学者们对体育与经济、文化、城市发展之间的共生关系进行研究。
谢旭东(2009)利用耦合模型定量分析了体育产业与城市发展的互动关系及耦合演化过程,认为体育产业对优化城市产业结构、提升城市形象、拉动城市就业、促进城市再生等都具有积极作用,而城市发展过程中良好的环境、合理的人口结构、转型升级的产业结构、充裕的人力资本也为城市体育产业的发展提供了重要契机[4]。Yang(2020)通过构建体育产业与城市可持续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定量分析了我国东部地区体育产业与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耦合协调现状,指出近五年来我国东部地区体育产业与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提升明显,但空间溢出效应有待加强[5]。游松辉(2011)从经济学和城市生态学视角,对体育休闲产业和城市发展进行了互动关系探讨,认为城市发展为体育休闲产业发展提供必要条件,且促进了居民体育休闲的需求;体育休闲对城市形象塑造、经济规模和产业结构等都起到一定促进作用[6]。李荣芝(2014)认为体育设施是城市发展的重要环节,并通过实地调查等方法回顾和总结上海体育设施建设与城市发展的共生关系,认为城市发展与体育设施的良性互动,不仅对居民体育锻炼起到物质保障的作用,还提高了居民的综合生活质量,更重要的是建立了一个宜居城市,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7]。鄢慧丽(2019)在定量分析体育赛事与举办地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关系的基础上, 通过构建体育赛事与城市发展评价指标体系,采用耦合模型定量分析体育赛事与举办地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关系,结果显示体育赛事与城市发展之间存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显著相关性,两者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逐年提升,耦合协调度还受到GDP、第三产业就业人数等因素的显著影响[8]。除此之外,不乏有学者对大型体育场馆与城市发展[9]、体育文化与城市文化的相容性[10]、奥运会与城市生态环境[11]等相关问题进行深入剖析。
然而,在体育与城市发展相关研究的丰硕成果中,仅有何国民(2019)通过构建公共体育服务与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运用因子分析和隶属函数协调发展评价模型对我国省域公共体育服务与经济协调发展进行评价研究[12],鲜见其它有关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相关研究。公共体育服务作为关乎人民、造福社会的民生工程,是新时代“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13]。在全民健身国家战略背景下,公共体育服务的发展对推动全民健身运动具有重大的作用,同时也是重大的城市魅力和重要的小康基础,是城市发展的重要活力源泉,增强公共体育的有效供给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一项长期战略任务[14]。随着人们对美好生活需求的日益增长,公共体育需求呈现出更加均衡化的特征。然而,我国在新时代社会转型期积累了诸多非均衡性问题,导致我国公共体育服务在区域间、省域间存在较大的差异[15]。因此,在现有关于体育赛事、体育场馆、体育产业、体育设施建设等与城市发展的相关研究基础上,探讨公共体育服务水平在省域间的空间分异特征及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共生关系显得十分必要且有意义。
综上所述,本研究在广泛借鉴相关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构建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在利用熵值法探测2013-2017年间我国省域公共体育服务水平和城市发展水平的基础上,进一步构建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模型,剖析两者在发展进程中的耦合协调发展状况,并采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方法深入剖析省域间公共体育服务水平以及各省域间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可持续发展共生发展中的空间分异特征,旨在促进公共体育服务水平的均等化,及对公共体育服务和城市的高效、健康、可持续发展以及两者的耦合协调发展有所脾益。
2.1.1 熵值法
考虑到在计算指标权重时,传统的主观赋权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此为了遵循客观、科学的原则,采用熵值法计算指标权重。熵值法赋权可以根据指标的变异性以数值的意义来确定权重,不受评价数据是否线性的影响,赋值过程透明、可再现,指标权重可信度较高[16]。因此,本研究采用熵值法计算指标权重,进而得到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综合水平指数。
2.1.2 耦合协调度模型
表1 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2.1.3 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方法
为了揭示各省市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的空间关联现状,采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ESDA)方法,运用Geoda软件进行定量研究。ESDA方法弥补了经典统计学忽略地理空间方位的缺陷,用一系列空间数据分析方法和技术的集合,以空间关联测度为核心,从地理空间上发现某种属性的分布特征和规律[20]。本研究采用Global Moran’I指数探测我国整体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的空间关联模式。在分析完全局空间关联特征后,为了进一步找出局域空间关联特征,发现可能被掩盖的局部空间自相关位置,通过Local Moran’s I指数来测度某一区域与相邻地区之间的空间差异程度和显著性[21]。
Global Moran’I指数的计算公式
在公式中,n代表研究中的地区总数,Wij为空间权重,(当i地区和j地区相邻时,Wij=1;反之,Wij=0);xi和xj为i地区和j地区的观测值;是xi的平均值;S2为xi的方差。Global Moran’I值为-1~1,当值大于0时,表示存在空间正相关;小于0时,表示存在空间负相关;值越接近0,则表示空间关联度较低或呈随机分布[21]。
Local Moran’s I指数计算公式为:
其中,xi代表各省市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W为空间权重矩阵,Wij代表各省市与其他地区的地理位置关系,若两地区相邻,则Wij值为1,否则Wij取值为0。当I的值为正数时表示该省份与邻近省份的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相似(“高-高”或“低-低”);I的值为负数时表示该省份与相邻省份的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不相似(“高-低”或“低-高”)。
众多学者认为,在探究两个系统耦合协调相关研究时,应该在多指标综合评价的基础上进行[22]。因此,依据指标体系构建的科学性、导向性、可靠性和数据的可获得性原则,通过理论分析、出现频次统计和专家咨询等方法筛选和确定指标。首先,在CNKI数据库中,检索与公共体育服务指标体系、城市发展指标体系相关的文献,统计文献中指标的频度,选取出现频度高的指标。其次,参考公共体育服务和城市发展内涵的阐释,对高频度的指标进行查缺补漏、去伪存真。同时,借鉴中国科学院院士陆大道对区域发展提出的“社会-经济-生态”三维研究目标设置的区域发展指标系统[23],确定本研究指标体系初稿。最后,将初步确定的指标体系向该领域内7名专家咨询意见,采用德尔菲法对指标体系进一步筛选和优化,专家打分标度采用5分制,保留重要性系数大于2.5,变异系数小于25%的指标,最终确定本研究指标体系。基于以上原则和方法,围绕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系统构成,分别从产业经费投入、设施条件、社会指导、健康服务、经济发展、社会保障、生态环境等七个维度出发,详细选择20个单项指标,建立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表2)。本研究采用的数据均来源于《体育事业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表2 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1)数据来源于《体育事业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环境统计年鉴》。
公共体育服务作为新时代“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近些年我国公共体育服务在体系建设、运行机制、供给模式等方面逐步完善和丰富,对开展群众性体育活动,增强人民体质等都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在当前我国不均衡不充分发展问题凸显的影响下,公共体育服务发展也存在不均衡不充分的发展现状[15]。因此,为了探究公共体育服务发展的区域差异性,在采用熵值法计算出各指标权重的基础上,测算出各省市5年间公共体育服务的综合水平。随后,借鉴魏德样(2013)[24]的研究方法,以2013年各省市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和2013-2017年各省市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年均增长率为基础指标。将2013年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与该年份全国各省市综合水平均值进行比较,综合水平高于全国均值的省市为基础好,反之为基础差;以各省5年间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年均增长率与全国年均增长率比较,年均增长率高于全国年均增长率的为发展较快型,反之为发展较慢型。基于此,得出公共体育服务综合水平变化的四种类型:基础好-发展较快型、基础好-发展较慢型、基础差-发展较快型、基础差-发展较慢型。
由图1可知,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基础较好的省市主要集中在东部地区(河北、山东、江苏、上海、浙江、福建、广东)和与之相邻的山西、河南、安徽等中部地区以及西部的四川;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基础较差的省市则集中分布在剩余的中部、西部地区以及海南。由此可知,我国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在空间地理位置上,同一基础水平的省市之间连通性较好,区域性寡占特征较为明显。从发展速度来看,东南沿海的江苏、浙江、福建、广东、中部的湖北和西部的四川在原有较好基础上,继续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属于基础好-发展较快型。东南沿海一带作为我国地理环境优越,经济水平处于全国领先地位的区域,在政府和社会层面均将发展体育事业作为重要建设工作,因此这些省市在体育产业呈高速发展的基础上,人民的体育消费水平、体育健身意识等也逐渐提高,体育需求更加丰富和个性化[16],进而丰富了公共体育服务的供给,促进了公共体育服务水平的发展。以江苏省为例,江苏省作为我国最早提出建设体育强省的地区,率先设立体育特色小镇、体育产业基地、体育服务综合体等,为江苏省的体育产业发展起到了突出的拉动作用,为人们营造了良好的体育氛围。早在2008年,江苏省就开始实施县级体育设施“新四个一”工程,并于2015年90%以上参加考核的县(市、区),建成“新四个一”工程。随后,在2014年,为了有效扩大公共体育服务供给,江苏省还与国家体育总局签订建设公共体育服务体系示范合作协议,推动江苏省在全国率先建成功能明确、网络健全、城乡一体、惠及全面的公共体育服务体系示范区,并于住建、园林、城管等部门形成分工明确,各部分相互配合的工作模式,将“健身步道健设”等纳入民生工程,有效促进了江苏省公共体育服务水平的发展。
图1 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变化类型
湖北省作为我国承东启西、连南接北的交通枢纽,科教文化实力位居前列的地区,是中国重要的高等教育基地。作为较早就举办全国运动会的地区,居民的体育氛围良好,经常参加锻炼的体育人口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同时,湖南省作为长江贯穿全省1062公里的省份,“千湖之省”的地域特点致使龙舟拉力赛、横渡长江、漂流等群众性体育活动开展火热,已形成了全国有影响的品牌和特色项目。为了进一步推进湖北省公共体育服务的发展,由省体育局牵头,与多地市、县等签署建设公共体育服务体系示范区合作协议,从创新公共体育服务方式、扩大公共体育服务供给等方面提高公共体育服务水平,并鼓励挖掘地域特色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体育资源,探索少数民族地区开展公共体育服务体系建设的经验,为湖北省公共体育服务的发展增加了独居特色的“闪光点”。
作为我国第二大藏区,四川藏区为我国的后进区域,至西部大开发以来,国家对四川的发展给予了高度的扶持与引导,经济的发展显著提升了四川体育事业水平。早期,四川省体育局就颁布了《四川省体育局关于加强扩权试点县(市)体育工作的意见》,在体育经费政策、人力资源、体育设施等进行有针对性的倾斜,努力打造一元化标准的城乡体育一体化发展的模式,实现体育资源在城乡间均衡供给的新局面[25]。同时,为了实现区域性的协调发展,四川省还与周边省市签订体育公共服务融合发展框架协议,与重庆等地建立体育公共服务融合发展合作平台,推动周边地区体育赛事、体育设施、人才队伍等的融合发展,形成了区域性的融合发展模式,有效促进了相邻省市公共体育服务水平的发展。由图1也可以直观看出,与四川相邻省市(陕西、甘肃、重庆、云南、西藏)的公共体育服务水平在前期基础较差的情况下,后期多表现为较好的发展态势,为基础差-发展较快型。
从图1可以发现,基础差-发展较慢型的省市(贵州、湖南、江西、广西、吉林、新疆、青海)多与发展速度较快的省市相邻,因此这些省市可以加强跨区域合作,与发展较好相邻省市构建跨区域公共体育服务融合发展模式。同时,完善顶层设计,加大政策扶持力度,构建以政府为主导的多元化公共体育服务供给体系,广泛开展群众性体育赛事,增加体育设施建设力度,注重社会体育指导员的培养,激发、引导群众的体育需求和参与体育的热情。力争做到在供给和需求上的共同发展,努力实现以“需求为导向,优化供给结构,以供给为引领,丰富需求市场”,进而从根本上提升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
3.2.1 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时序演进
为了进一步研究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在测算完两系统综合水平后,利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耦合协调度。为了更直观地对耦合协调度进行分析,采用ArcGIS10.2软件将2013年、2017年两大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按等级进行空间可视化,具体结果见图2。由图2可以看出,2013年,仅有东部地区的北京、山东、上海、江苏、浙江和广东等6个省市的耦合协调度处于基本协调等级,其余省市则处于轻度失调或中度失调。与2013年相比,2017年共有15个省市的耦合协调度得到了提升,其中东部地区共有7个省市(天津、辽宁、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海南),中部地区有3个省市(吉林、河南、湖北),西部地区有5个省市(贵州、陕西、甘肃、宁夏、新疆)。由此可见,东部地区两大系统的耦合协调发展速度整体好于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在全国层面上,全国31省市的耦合协调度均值从2013年的0.442提升至2017年的0.507,耦合协调度等级从轻度失调上升至基本协调。由此可见,我国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水平不高,具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观察图2发现,5年间耦合协调度等级得到提升的省市多存在空间上相邻的特点。例如位于中西部的新疆、甘肃、宁夏、陕西、河北、河南等6个省市以及东南沿海的江苏、浙江、福建、广东等4个省市,这两个区域之间的省市均存在空间上相连的特点。同时,不论是2013年或是2017年,同一等级的省市间在空间上也具有较好的连通性。由此可以推测,我国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水平区域寡占特征较明显,存在空间溢出效应。
图2 2013-2017年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演变
3.2.2 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全局自相关分析
为了深入分析我国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在空间上的分布特征,利用GeoDa软件,对2013-2017年间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进行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具体分析结果见表3。
表3 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的Global Moran’I值
2013-2017年间Global Moran’I值均为正数,并通过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说明耦合协调度存在明显的正向空间集聚特征,即耦合协调发展好的省市之间相邻,发展差的省市之间也相邻。从表3可知,5年间Global Moran’I值呈现出“U”型发展态势。Global Moran’I值在2013年最高,随后逐年下降,于2015年达到最低点,说明耦合协调发展好的省市和发展差省市之间集聚趋势弱化,空间溢出效应减弱。2016年开始,Global Moran’I值逐步提高,表明耦合协调发展空间集聚趋势逐渐强化,相邻省市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呈现出区域性发展趋势逐年增强。
4.2.3 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局域空间演化
通过对耦合协调度的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可知,我国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存空间集聚现象,且呈现出一定的演化特征。为了进一步挖掘被全局自相关掩盖的局域空间集聚演化特征,依据5年间Global Moran’I值的变化情况,选取2013年、2015年和2017年为样本年份,计算3个年份各省市的Getis-Ord 指数,并按值的高低分为热点区域、次热区域、次冷区域、冷点区域,得到耦合协调度热点演化图,具体如图3所示。
图3 2013-2017年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耦合协调度局域热点演化
从图3可知,2013年,热点和次热区域主要集中在东部地区(除广东、海南外)以及与之相邻的内陆地区,共计16个省市,其余地区则为冷点和次冷区域。2015年,热点和次热区域开始呈现向东南方向扩张的态势,原本处于冷点或次冷区域的陕西、湖南、贵州、广西、广东、海南等省市转变为次热区域,福建、江西则由次热区域转变为热点区域。2017年,由于贵州、广西、广东、海南、陕西等省市下降为冷点或次冷区域,导致热点和次热区域的省市数量减少,热点和次热区域呈现出向东南沿海收缩的态势。从5年的演变过程中可以发现,除了西北部地区的新疆、青海、甘肃、宁夏,华北地区的北京、天津、河北、河南、山西,东北地区的吉林、黑龙江以及西藏等省市耦合协调度热点未发生变化,其余地区均存在不同程度的变化。其中西北地区(甘肃、宁夏、青海、新疆、四川)与华东地区(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湖北)形成了两个明显且稳定的“冷-热集聚区”。
1)我国公共体育服务发展水平基础较好的省市主要集中在东部地区以及与之相邻的内陆地区,同一基础水平的省市之间具有较好的连通性,区域性寡占特征较明显;东南沿海一带省市在原有的基础上,仍保持较好的发展态势,为我国其余区域公共体育服务发展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
2)我国公共体育服务与城市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整体水平不高,从2013年的0.442提升至2017年的0.507,尚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且东部地区的耦合协调度发展速度优于中部和西部地区;5年间,耦合协调度的Global Moran’I值均为正数,并通过5%统计水平的检验,各省市间耦合协调度等级及发展水平在空间上存在相邻的特点,区域寡占特征较明显。
3)5年间耦合协调度局域热点演化呈现出先向东南方向扩张后,再向沿海地区收缩的发展态势;西北地区与华东地区形成了明显且稳定的“冷-热集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