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嵊泗海洋剪纸的艺术特色及设计启发

陈思维

关键词：嵊泗 海洋剪纸 艺术特色 纹样 设计

中图分类号：J52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22）01-0012-03

前言

嵊泗海洋剪纸，也叫渔家剪纸。嵊泗沿海居民在长期的渔业生产活动中，创造出了灿烂的海洋文化，其中包括具有嵊泗海洋文化特色的剪纸艺术。剪纸艺术在农耕文化的基础上，与海洋文化进行了融合，迸发出了新的生命力。

嵊泗地处长江、钱塘江入海口汇合处，全县共有大小岛屿630个，其中住人岛屿28个，海陆面积8824平方公里，其中岛礁的陆域面积约为97.3平方公里，所以有“一分岛礁九九海”之说。这里历史悠久，远在新石器时代，岛上已有先民居住。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里舟楫飞舞，桨声摇晃，也是最先海耕的海洋发祥地之一。

一、嵊泗海洋剪纸的历史简介

嵊泗海洋剪纸是浙江省嵊泗县具有地域文化特色的一种民间艺术形式，虽发展的历史较短，但也有一定的海洋文化底蕴值得研究。嵊泗的先民大多由宁波、岱山、温州等地迁徙而来，他们在传承宁温杭等地的吴越文化的同时，以岛为家，以海为生，在海岛上栖息渔猎，代代相传，这种独特的生存方式和嵊泗的海岛环境，形成了绚烂多彩的海岛文化，嵊泗海洋剪纸艺术由此而生。嵊泗海洋剪纸萌芽于20世纪50年代末，发展于80年代初。新中国成立初期，渔民和渔嫂主要是为了祭祀而创作海洋剪纸。每逢过年，人们都会剪带有吉祥寓意的窗花贴在自家的窗户上，也会剪一些小梅花图案用于装饰祭祀的贡品。改革开放之后，渔嫂们又重新拿起剪刀进行剪纸创作。剪纸的“重论嵊泗海洋剪纸的艺术特色及设计启发ON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AND DESIGN ENLIGHTMENT OF SHENGSI MARINE PAPERCUT生”让嵊泗海洋剪纸有了新的进步，作品上有了新的突破，创作题材和制作技法也有了新的变化，嵊泗海洋剪纸焕发了新的生机。

21世纪初，嵊泗成立了一支较大的民间剪纸队伍，由当地著名的剪纸艺人陈士定带领，成员多为嵊泗的渔民、渔嫂。2007年，嵊泗当地承办了浙江省“江河湖海”剪纸艺术展，通过此次艺术展览，这支剪纸队伍的作品变得更为人们所熟知。2012年，陈士定在上级文化部门的帮助下成立了自己的海洋剪纸工作室，开展了各项剪纸活动，他的作品《港欣鱼跃》《听海》《墨鱼夫妻》等也在全国的各类剪纸艺术展中获得了诸多奖项，甚至被各大博物馆及私人收藏家所收藏。2013年，海洋剪纸被舟山市政府列入舟山市第五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正式更名为嵊泗海洋剪纸。如今嵊泗海洋剪纸还走进了中小学以及大学的课堂，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有将近1000余人在学习嵊泗海洋剪纸。陈士定的传承人江幼苗创作的多幅作品《渔家宝贝石艾茶》《织出丰收年》《老船长》等，张雪娟创作的《贻贝娃娃》，孙淑英的《一帆风顺》，陈燕芬的《大王蟹》都在剪纸艺术展中获得了各类奖项。在陈士定老师以及其它嵊泗民间艺人的带领下，嵊泗海洋剪纸越走越远。

二、嵊泗海洋剪纸的艺术特色

（一）丰富的纹样题材样式

嵊泗海洋剪纸表现的题材主要是嵊泗常见的海洋生物，渔家生活，民间传说故事等。起初，海洋剪纸是以简单的汉字为题材创作的，例如“福”“禄”“寿”“喜”等字样。改革开放以后，人们注重用海洋剪纸来表现当地的民俗活动，如祭祀，嫁娶等活动，开始在汉字的周围添上一些吉祥纹样例如龙凤、牡丹、鱼等为剪纸增添喜庆吉祥的寓意。嵊泗海洋剪纸中主要用到的传统纹样有太阳纹，云纹，锯齿纹，鱼纹，水纹，月牙纹，海浪纹，铜钱纹，柳叶纹等。

海洋生物纹样是手艺人在创作海洋剪纸时常用的题材，如《鱼娃》《贻贝娃娃》《鱼蝶》《大王蟹》《海鲜拼盘》《海魂》等作品。由于嵊泗是海岛的缘故，这里渔业资源丰富，所以手艺人据此来进行取材，例如各种海鱼、海葵、海螺、虾、蟹等。贻贝在嵊泗海洋剪纸作品中也是出现频率比较高的纹样题材，贻贝是嵊泗枸杞乡的特产，也叫淡菜，壳呈黑褐色，楔型。嵊泗人喜爱贻贝，利用贻贝独特的轮廓造型辅助创作了各种剪纸作品，在嵊泗海洋剪纸中常被用来代表财源广进的意思。

中国民间剪纸中常出现鸟类例如喜鹊、仙鹤、凤凰、燕子，但在嵊泗的海洋文化中海鸥这种鸟类是不可替代的，海鸥纹是嵊泗海洋剪纸中人们十分喜爱的纹样类型，代表着吉祥平安的意思。基本上，表现渔民生活题材的剪纸作品都会用到海鸥纹。海鸥是嵊泗最常见的海鸟，经常成群结队地在空中飞翔或在礁石上栖息。创作者抓住海鸥飞翔时成群结队的特点，在剪纸创作中也是运用成对的海鸥纹。海鸥纹样在嵊泗海洋剪纸中的反复运用不仅代表着海边人对其的热爱，也代表着海岛人民勇敢拼搏，与风浪抗争的自强不息的精神。

嵊泗当地信奉观音、龙王等神灵，并且嵊泗的东端被认为是东海龙王的居住地，每年供奉“海龙王”也是渔民一直以来的习俗。在固定的日子里，人们会进行祭祀活动，以求保佑出海的家人们平安归来。春節期间，嵊泗民间会有各种祭祀仪式。在仪式上，人们会用黄鱼、糕点、红枣等食物来进行祭祀，同时，人们也会用大红的宣纸剪出年年有余，步步高升等具有吉祥寓意的图案摆放在祭祀品上，以求来年生活风调雨顺，家人平安。

反映渔民捕鱼的渔家生活场面在嵊泗海洋剪纸作品中也层出不穷，常常出现渔民捕鱼用的渔船纹样。据史料记载，嵊泗渔民捕捞用的“绿眉毛”渔船始于北宋，盛行于明清民国年间。在《天工开物》中被称为鸟船，是中国海船中四大名船之一。由于船的眼睛上有一条绿色长眉以区别于其他海船，绿眉毛由此得名。这类题材通常伴着海洋生物或者是渔家人物形象一同出现，主要以记录渔民的日常生活劳作场景为主，如海岸边渔嫂们围坐在一起补渔网，或是渔家大院里晒鱼鲞，或是渔民在礁石上海钓等等场景，在诸如《捕鱼的汉子》《织出丰收年》《渔家宝贝石艾茶》《荡起舢板说情话》等作品中都有呈现。在嵊泗民间，流传着许多充满奇幻色彩的传说故事，例如关于美丽善良的海螺姑娘的故事。图1《听海》就运用了海螺姑娘的故事题材内容，刻满各种传统装饰纹样图案的海螺中，一个渔家打扮的姑娘探出了半个身子，她手捧着海螺放在耳边仿佛在倾听大海诉说着的话语，海螺周围还伴有成群的海鸥纹，作品使人对海洋产生了神秘的联想。嵊泗海洋剪纸作品在运用民间故事为素材进行创作时，是据文字描述进行想象并进行艺术加工的，作品带着手艺人的想象力应运而生。

随着时代的快速发展，海岛也有了日新月异的变化。除了上述的传统海岛题材之外，也有了许多反映现代生活的剪纸作品。例如发生了嵊泗小洋山岛与上海之间架起了东海大桥，出现了洋山深水港等大事件。民间艺人陈士定将这些变化也运用到了他新创作的剪纸作品当中，运用夸张、变形的手法将这些事件中的主题元素转变为剪纸图形语言，用剪纸“说话”，例如作品《渔乡的大桥时代》《东方明珠》等，反映了祖国日新月异的变化，表现了海岛人民的喜悦，同时也提醒着人们别忘记在时代高速发展的同时，不能舍弃自己家乡背后蕴含的传统文化。

（二）多样的艺术构图形式

如今随着生活条件的变化，剪纸不再作为绣鞋、被子等物品装饰纹样的纸样参照，而是更多的作为创作品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改革开放以来，人们创作剪纸作品的热情高涨，多以表现海岛的民俗生活题材为主，构图形式也非常丰富。

嵊泗海洋剪纸作品喜爱用对称式构图形式。采用这类构图的作品一般是先将要剪的纸横竖对折或者是沿着对角线对折进行剪刻的，大部分展现的是海洋生物题材，根据创作需要适当增添一些和主题有关的装饰纹样进行点缀。在图2《锚恋》这幅作品中，创作者采用了对称的构图形式，作品构图饱满，主体的锚显得四平八稳，有一种力量感，锚上刻有铜钱纹，锚的两边以黄鱼和虾作为装饰，锚的上方由鱼剪影构成的渔船图形进行重复排列，同时也用到了海鸥纹，鱼鳞纹，月牙纹等常用纹样。在图3《墨鱼夫妻》中，创作者也用了对称的构图形式，但是也有些不同，左右两边的形状轮廓虽都是墨鱼，但两边的图形中套刻的纹样不一。左边的墨鱼肚子里是连结起来的鱼纹图案代表男人，右边的墨鱼肚子里是两条中心对称的墨鱼，代表着女人，两条墨鱼之间由同心结联结而成，代表夫妻同心，也代表了渔家百姓对于子孙繁衍的期许。

其次，嵊泗海洋剪纸也常常运用剪影式构图。这类特征的剪纸作品内部图形通常受到外部剪纸图形的轮廓制约。在这个轮廓框架中安排装饰纹样，要注意虚实结合，黑白分明，远看作品非常整体，走近看能发现其中安排了许多细节。在图4《一帆风顺》中就用到了这样的构图方法，主体是一艘“绿眉毛”渔船，船身和船帆之间装饰了重复排列的鱼纹样，以及组合的水波纹构成的渔网图形。整幅作品中重复出现的鱼纹，给人一种稚拙的趣味。如图5《东海明珠》，作品整体是一条黄鱼的剪影造型，内部添加了渔船和城市大桥的装饰纹样，传统纹样中增添了一些现代感。

再次，嵊泗海洋剪纸在发展传承的过程中，也融入了现代绘画艺术中点线面结合的构图形式，在造型过程中通过剪纸的阴阳刻法呈现出点的聚集、线的运动、面的扩展，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艺术作品。这类作品通常采用散点透视的方法，将几个不同空间、时间存在的物体组合在一起，根据创作者的审美安排物体出现的位置，活泼生动。例如作品《东海渔村》《大桥通了》等都采用了这样的构图形式。如图6《海中芭蕾》，作者将金鱼、黄鱼、鲳鱼拟人化，进行夸张变形，鱼儿们仿佛在海中跳着芭蕾舞，背景是连续不断的水波纹代表着海浪，海带的出现联系了画面中的三条鱼，这样的画面整体连贯，有一种渔趣在其中。

嵊泗海洋剪纸还有一种环绕式构图，这种构图和中国其他地区的剪纸类似，生活中也经常用到，如作品《贻贝娃娃》。还有一种半围绕式，通常左右相对两条鱼或虾等海洋生物，中间表现渔村生活景象，像是装饰相框一般。

（三）自由的工具技艺运用

嵊泗海洋剪纸多为单色剪纸，以剪为主，以刻为辅，风格中既兼容了北方剪纸的粗犷豪放，又并蓄了南方剪纸的秀丽明快，还吸收了嵊泗渔民画的创作理念。作品多表现为渔民朴实无华的理想、愿望和追求。以大海为创作背景，加上渔民无拘无束的天性及丰富的想象力，形成了嵊泗海洋剪纸独特的艺术风格。其鲜明的个性、丰富的题材、浓郁的地方特色、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透露着一种未经雕琢原生态的意味。

制作嵊泗海洋剪纸需要用到剪刀、刻刀、蜡盘、粉袋、垫板、磨石、纸张等工具。嵊泗海洋剪纸常用的纸张有普通白纸、红色宣纸，油纸等。除此之外也有人尝试新的材料如吹塑纸，植绒纸，彩色复印纸，墙纸等。海洋剪纸中常用剪、刻、撕三种制作手法。剪有两种手法一种是折剪，一种是掏剪。剪孔时要把剪刀尖头放在要剪的孔上，缓慢钻动，直至将纸穿透，这也称“开孔”，开孔时一般从左向右转比较顺手，稳中求准，每剪完一个空都要保证边缘光滑无锯齿印。使用刻刀刻纸时行刀要实，要达到在刻每一种图形纹样的时候都要刻到极致;刻刀时要保持用力均衡，犹如木工师傅拉锯那般，一点点上下移动，以防断线;撕纸也是嵊泗海洋剪纸中一种特殊的表现手法，是用制作人的指甲代替刻刀在镂空的地方，折一下局部再进行撕纸，使图形出现自然毛边的质感，有一种返古之美。

三、对当地旅游文创纪念品设计的启发

随着现代人审美水平的逐渐变化，传统的剪纸图样已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人们偏向于当代设计符号更突出的作品。现在市面上的传统类型的旅游纪念品同质化严重，文化附加值低，大部分缺乏艺术美感，以至于旅游纪念品成为了消耗品，甚至无人问津，最后造成了资源浪费。而嵊泗海洋剪纸包含了嵊泗当地独有的海洋文化符号，如果这些文化符号经过设计师巧妙的提炼以及变形再运用到旅游纪念品设计当中，可以加强游客对于当地文化的印象。因此，在设计嵊泗当地的旅游纪念品时，应注意与嵊泗当地海洋文化元素的结合，并且从实用的原则出发，设计出兼具实用性与审美性的旅游纪念品。下面，文章将从剪纸的实际应用案例进行探讨。

（一）剪纸的装饰性设计应用启发

剪纸中传达的平面装饰语言，也可以很好地适应各种旅游文创纪念品的载体。比如文具用品中的本子、胶带、便利贴、书签等;家居用品中的抱枕、壁挂、摆件、纸巾盒等;日常生活用品中的扇子、雨伞、杯子、冰箱贴等;服饰用品中的帆布袋、文化衫、丝巾等等。剪纸图形与现代平面设计的融合实用，为平面设计作品增添了传统文化的气息。以纸品设计作为举例，如图7中的这款“认真过日子”剪纸便签日历是站酷中一位设计师设计的。日历封面采用了镂空的设计手法，与剪纸的设计性质相契合。封面的字体也用了剪纸的图形语言进行创作，日历的外壳采用剪纸作品常用的红色与金色来进行设计，表面的小字采用了烫金工艺。日历内部中，每一页都使用了印有地域文化特色的剪纸图案，并且其中的日历图案不是没有章法的排布，而是根据不同时节所出现的事物来安排的。人们在翻阅日历的同时也能了解到当下时令出现的文化元素，所谓是真的在认真精致地翻阅每一个日子。同样的，嵊泗海洋剪纸也可以借鉴它的这种设计思维来设计。选取带有嵊泗当地海岛特色的语句经过字体设计后应用在日历封面上，日历的外壳采用充满海洋气息的蓝色，日历内部是根据四季鱼汛变化所安排的嵊泗海洋剪纸图案，主要是关于当地的一些海洋生物题材的剪纸图案或者是渔俗生活剪纸图案。每当过完一天就可撕下日历上的图案，甚至可以粘贴至自己的手帐中进行装饰。图8是苏州一位设计学院的学生设计的关于剪纸与四大发明IP结合所创作的衍生品。作品将中国的四大发明使用简练的剪纸设计语言进行归纳重构，并进行重复排列，应用在各种平面印刷品中，例如纸胶带、手帕、笔记本外壳等媒介上。如文章前部分所研究的那样，嵊泗海洋剪纸中也有许多独特的海洋纹样元素，通过一定的提炼变形之后转变为适合纹样再进行排列组合，也能应用在各种平面印刷品中起到美化装饰的作用，这样的旅游纪念品十分有纪念意义。

（二）剪纸的互动性设计应用启发

剪纸的互动性不仅可以體现在只是用手拿起剪刀来创作剪纸作品，也可以融入儿童玩具中来丰富孩子们的创造力。图9库淑兰剪纸磁力儿童拼图便是运用这样的一种设计思路。设计师从人机交互的设计角度将剪纸这种艺术形式应用到儿童玩具中，建立儿童和剪纸磁力拼图的互动关系，趣味性十足。作品通过拼音识字以及拼图两种功能结合在一起的方法，选取了一些孩童能够接受的剪纸作品。将剪纸作品进行元素的拆分，保留作品的主要轮廓作为底板，让幼童自主的选择想要摆的剪纸拼图模块吸附在底板上，拼凑完成的同时不仅可以认识这类事物的名称，也可以得到幼童自己创造的新的剪纸作品，还能提高幼童对于这种传统文化艺术图形的认知。通过这种形式的玩具设计刺激幼童的视知觉认知，开发出他们的创造力和审美力，也不失为一种新的儿童玩具的开发思路。

图10花卉剪纸灯，通过借助unity 3D这款软件使平面的剪纸作品在手机的AR功能扫描下能够像立体动画一般跃然纸上。这款花卉剪纸灯是以昆明的斗南花卉市场作为创作主题的，斗南花卉市场是亚洲最大的花卉交易市场，创作者通过提炼花卉产业中的特色文化元素符号，将其运用在这款花卉剪纸灯作品中。为本在二维层面展示的剪纸作品提供了三维层面的视觉展示，也提高了作品与观者的互动性。

以上两个案例，将剪纸拓宽到了其他不同形式的应用领域，不仅只是作为一种平面镂空的装饰艺术，而且赋予了剪纸其他的功能形态，都巧妙地增强了剪纸作品的趣味性与互动性。由此可见，在设计嵊泗当地的旅游文创纪念品时，不能只是囿于剪纸在平面产品上的直接应用，也要对剪纸的广度和深度进行探索，丰富剪纸在旅游文创纪念品中的应用形式。

结语

许多非遗文化产物看似与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但经过现代设计的提取加工，非遗文化还是能展现其魅力。嵊泗海洋剪纸，有着属于嵊泗海岛独特的海洋文化气息，当地的剪纸作品凭借着自己独有的海洋文化特征，在各地剪纸作品中崭露头角。如何将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巧妙地结合起来，成为设计师研究的课题之一，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嵊泗海洋剪纸能以崭新的形式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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