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式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探究——以江西工程职业学院为例

肖俭伟，熊 茜

（江西开放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部，江西 南昌 330046）

高职教育蓬勃发展是普及高等教育、促进经济社会平衡发展和优化新型产业升级的重要保障，改革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是时代发展的重要命题，也是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动力。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提出“统筹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协同创新，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1］高职扩招通过开放式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推动产教结合，为新时期现代化经济社会建设培养具有工匠精神和专业技术能力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缓解经济社会发展新型劳动力需求紧张，探索新的路径。

一、开放式高职教育发展背景

1.开放式高职教育的概念

开放式高职教育是在百万扩招背景下扩大高职院校的生源范围，将高职扩招生源扩大到退役军人、下岗失业人员、农民工、高素质农民、在职职工及应（往）届毕业生等学习群体,［2］强调在教学对象、教学方式、教学内容等方面进行开放，坚持面向社会、面向群众、面向市场的高职教育。［3］不仅强调通过继续教育贯彻终身学习理念，同时基于开放大学办学打造新型高职扩招特色教育模式。在职业教育和高职扩招发展如火如荼的背景下，实行模式创新、办学灵活的开放式高职教育既是一种挑战，也孕育着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融合发展的新变革、新路径。

2.开放式高职教育的发展缘起

为促进现代化经济社会建设、高职教育创新发展，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对高素质技能人才需求，我国实行了高职扩招政策。2019 年3 月5 日首次提出了2019年高职院校扩招100万人的目标，提出让更多社会青年凭借一技之长实现人生价值，涉及到1418所高职院校。2019年5月8日，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发布了《高职扩招专项工作实施方案》。［4］2020年的政府工作报告，进一步明确提出近两年内高职扩招200 万的目标。由于国家和社会的重视，高职教育必须要针对扩大的学生生源，以开放式教育为根本指向，培养有专业素质、有实践技能、有创新意识、有学习动力的新型人才。随着招生规模的不断扩大化，高职教育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也迫在眉睫，需在培养目标、专业设置、课程标准、考核方案、实训评估等方面进行人才培养改革探索。

江西开放大学以江西工程职业学院为主要抓手，立足于江西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坚持打造集开放教育和全日制高等教育为一体的继续教育体系，发挥开放大学系统优势办好高等职业教育。江西工程职业学院高职扩招工作基于在线远程开放教育的办学模式，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创新高职教育教学模式。在省开大与市开大的合作办学中，初步探索出了开放教育、职业教育融合发展的新模式，为江西开放大学全面建设融合融通的新型高等学校探索了一条可行的实践路径。根据《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和《高职扩招专项工作实施方案》等文件精神，［5］江西工程职业学院高职扩招项目的教学组织工作实行省校、市级开大两级统筹的管理体制，采取“统筹规划、分级办学、分级管理、分工合作、协调联动”的运行模式，实现了“统一办学目的、统一标准、统一平台、统一管理、统一教材、统一评价”。2019年江西工程职业学院依托全省开放大学系统启动高职扩招专项招生办学，扩招对象主要为高素质农民、社会人员和退役军人等非传统生源群体。全省开放大学系统由1所省开大、11所市级开大和116 所县级学习中心构成。省开大对市县级开大主要进行办学业务上的管理、指导与服务，同时将高职扩招深入到全省各教学点。办学形式主要采取集中授课、线上教学和送教上门等多种形式，为学生定制个性化学习服务。江西开放大学将信息技术融入线上教学，构建了“天网、地网、人网”合一的现代化教学平台，自主开发了“江西省终身学习系统”作为高职扩招线上教学的主要平台，致力于继续教育和江西省学习型社会建设。

二、开放式高职教育人才培养办学特色

1.多元教学模式改革，培养实用型人才

按照“标准不降、模式多元、学制灵活、因材施教、按需施教、宽进严出”的要求，［6］利用开大系统资源共享、组织有序和管理一体化等优势，充分考虑各级开大学校设施、办学规模、师资队伍和实践实训基地等实际情况，以促进学生发展为根本目的，因地制宜地推行各级开大教学组织模式。基于教学任务单位构成个性化划分教学任务，灵活组织学生教学，将教学组织模式分为集中式教学组织模式和分散式教学组织模式。集中式教学组织模式是由省市开大牵头，统筹安排全省各个教学组织单位集中教学的模式。分散式教学组织模式是指按课程教学功能将课程分为网上教学、面授教学、实践教学、考核测评、学生管理五部分，由省市开大在明确分工的基础上各级办学组织共同实施管理。该组织模式在课程实施方案下达以后实施，其中网上教学、面授教学、考核和评价由组班教学的市级开大负责,学生集中的地区可协助开展思想政治学习、支部活动、实践活动、小组活动、参与创新创业协会活动等。［7］

2.贴合学生学情差异，创新教学组织形式

省开大、各市级开大高职扩招充分考虑生源具有地域距离、年龄性别、职业发展、学习基础、认知水平、学习需求等方面的显著差异，通过问卷发放和电话访谈等调研方式，提前了解报名学生的学业水平、专业技能、信息化应用水平以及学习目的等情况，最终形成了高素质农民、社会人员和退役军人三类具有针对性的学情分析报告。根据不同学生群体，由江西开放大学制定实施性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市级开大制定本地的执行性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在对学情分析的基础上，对退役军人、下岗失业人员和农民工等社会招生群体进行单独编班，按照不同学生水平实施分层教学。［2］学院采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组织形式，线上教学通过江西省终身学习网平台进行，线下集中教学则以面授方式进行，包括理论教学、实践教学等。线上集中教学采用网络课程、直播教学等方式，尽可能与线下课堂教学同质等效，学生进校后将转入线下课堂教学。分院、市开大教学点加强了对线上集中教学的技术指导、内容审核和过程检查，充分发挥开放大学体系优势和远程教育优势。通过网络为学生提供时时可获的优质教学资源，实现了远程与现场、现实与虚拟相结合的全时空学习支持环境，把教育资源直接送到学生身边。

3.办学主体灵活，强化办学设施建设

根据地域范畴，学院和各市级开放大学分别承接就近区域范围内各专业学生的教学工作。集中教学采取高职校区和市级开大教学点共同办学形式，将学生集中在课程师资、实训条件等方面具有承担该课程教学任务能力的教学点。校外实训同样实行学院统一领导，市开大教学点二级管理为主的管理体制。基于此，省校开展了对地市开放大学的督导检查，严格把控各市级开放大学办学设施条件。根据学生的具体情况和学习需求，对退役军人、下岗失业人员、农民工等不同类型学生采用灵活办学形式。对高素质农民、村“两委”委员，按照“不误农时、工学结合、因需施教”的要求，结合农村工作、结合产业、结合农时，通过“送教下乡”组织有意义的、协同的、接地气的课程实践活动和理论教学，打造真正的“田间课堂”。对相对集中的在岗职工等根据实际情况完善“社区学区”“企业学区”，开展送教上门等活动，就近实施集中教学，并且根据行业、企业生产规律实施“旺工淡学”的错峰教学。各办学单位本着立足专业、统筹规划、合理设置、互惠互利、义务分担的原则，积极与企、事业单位建立长期、稳定的深度合作关系，探讨校企联合开展培养，推行现代学徒制等培养模式。

4.质量评价体系健全，明确成果认定办法

实施多元化考核方式，对学生的学业考核评价内容兼顾认知、技能、情感等方面，采用观察、口试、笔试、顶岗操作、职业技能大赛、职业资格鉴定等评价方式。［8］围绕多样化人才培养目标，制定学习成果认定、积累和转换实施办法，进一步完善学生学业评价体系。根据学习成果的性质和展现形式，将其分为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类、在线课程类、创新创业类等三大类。根据实质等效的基本原则，综合考察学习成果所体现的知识、能力及水平等因素，建立与课程学分的对应关系。学生学习成果经学校认定后可以转换为培养方案要求的学分，将获得职业资格证书、已有工作经历、相关培训经历、技术技能达到一定水平及在相关领域获得一定级别的奖项或荣誉称号按规定兑换学分，免修相应课程或模块。通过学分银行机制探索职业技能等级证书与学历证书的互相衔接，有序开展学分的认定、积累和转换工作。

三、开放式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问题表征

1.培养目标落实偏差，招生数量逐年递减

高职扩招人才培养目标不仅要符合产业升级和社会经济结构转型需要，也要将高职培养建立在实现学生个人价值诉求的基础上。通过将全省学生学情分析报告中三类学生的学习动机、学习需求和发展愿景等调研材料进行分析，总结得出三类学生个人价值诉求。第一类是学习求知诉求。扩招学生受教育水平普遍比较低,退役军人也需要不断学习、快速充电,才能适应社会的发展。例如新型农民可以通过高职教育全面提升个人综合素质，掌握政府政策信息、农业种植技术信息、农业经营知识、农业法律法规、农业市场变化情况，了解经营管理知识、金融知识、文史知识、法律知识，提升信息意识与信息技术应用能力，促进自身素养发展。第二类是职业发展诉求。接受职业教育培训的直接目的就是提高自身专业技能,期望掌握所学专业的基础理论，拿到本专业的职业资格资质，所学内容能够直接指导生产实践。第三类是经济收入诉求。经济利益是满足一切需求的物质基础，接受教育有利于获得高收入工作,而高收入是保障高质量生活的重要因素。经济收入和生活水准提高是成人学生接受高职教育培训的最大动机。因此，为缓解经济社会发展人力资源短缺压力和实现学生价值诉求，高职扩招实行分类分层次编制专业人才培养方案是关键举措。

人才培养模式个性化是解决高职扩招学生多元化发展需求的根本途径。目前高职扩招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明确把培养高素质农民作为重点任务之一，在人才培养目标和专业课程上高素质农民和社会人员有所区分。但是在实践过程中课程编制个性化流于表面，学生实际需求难以落实。2019级首届三类非传统生源招生人数占比前三的专业是会计、市场营销和电子商务，财经商贸大类专业招生比重超过了招生总人数的一半（见表1）。但是2021 级招生人数缩减了3/4，专业类别也从9 个专业萎缩成2 个专业，其中会计改为大数据与会计。招生人数和专业类别的大幅度减少说明了人才培养模式在实际教学中实效微弱，没有贴近各类群体需求（见表2）。

表1 江西工程职业学院扩招2019级学生专业分布情况

表2 江西工程职业学院扩招2021级学生专业分布情况

2.教学资源基础薄弱，缺乏信息化技术支持

信息技术应用是实现远程开放教育的根本手段，也是高职扩招有效实现教学的主要方式，应当充分挖掘智能教学手段和网络媒体，才能真正做到教学模式多元化应用。江西工程职业学院通识课、理论课教学资源老旧，枯燥，文本资源多于灵活教学资源。高职扩招网上教学平台考试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应付了事的情况，学生学习不够深入。课程设置、课程标准、教学大纲等参照普通教育，缺少针对性，导致人才培养质量与企业实际需求不匹配。［9］远程开放教育应通过信息技术创新，增强学习者的主体性责任感，教师通过大数据分析了解学生学习状态、读懂学生需求、疏导学生情绪，充分利用学生在线自学的学习特点，定制学生学习清单，帮助学生达到创造性学习的最佳体验。

3.双师型教师聘用难，教师队伍结构不合理

面对多元化生源结构以及多样化人才培养需求，迫切需要组建充足的教研水平和实践技能兼具的双师型教师队伍。各教学单位要充分利用当地社会资源，聘请高校教师、行业专家和技术人员、政府职能部门的专业人才、企业专家能手、农村致富带头人等担任专业课程和实践教学兼职教师，并将优秀教师报省开大教师库，形成全省职称结构合理、年龄结构优化的素质优良、结构合理、专兼结合的专业教学团队。江西开大应组建由学校教师与校外专家组成的教师教学创新团队，负责全省课程的面授和网络教学，开展分工协作、模块化的教学，形成名师领衔、服务系统，专兼结合、数量充足，层次分明、职责明确，行政支持、运行有效的新时代江西开放大学教学团队，充分满足职业教育办学规模和培养质量的需要。然而在实际教学工作中，高职专职教师中优质双师型教师欠缺，外聘专家课时量占比极低。外聘专家型教师和企业型教师上课意愿低，其中缘由与高职社会地位和声望不高、上课薪酬吸引力不足等现实原因紧密相关。

4.质量评价方式单一，常规化考评难度大

扩招后高职生源多元化，用“一刀切”标准化考试评价难以保证评价有效性，因此评价方式简单、评价主体单一、评价指标不成体系是目前高职学生考核评价存在的主要问题。学院高职扩招考试形式主要沿用开放教育传统考核形式，包括线下考试、在线考试、平台考核和班主任考评等方面。然而在实际教学中，高职扩招考核标准中理论知识考核比例过重，甚至使用教学平台布置纯客观性考试，忽视对学生专业技能水平的考核，尚未建立校企联合考核机制。单一量化评价缺乏联动性，评价依据多局限于在线教学平台数据和应试考试成绩，未能够从教学全过程多维度丰富对学生的评价认知。高职教育评价应基于行业企业的用人需求，通过全面客观的职业教育评价体系帮助成人学生在终身教育背景中学会自主学习。［10］质量评价要真正做到结合培养目标和课程目标要求，以职业能力和职业素养为考核重点，采用教师他评、学生自评、小组互评等方式着重考核学生运用所学知识技能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四、开放式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路径

1.立足职业本身，变革人才培养目标

开放式高职教育的学习内容必须基于学生在实际工作的技能提升需求，有针对性的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和专业规则，以职业技能为主要内容，培养高端技能型人才。例如美国社区教育、德国“双元制”教育模式和澳大利亚的TAFE 教育模式等。美国社区教育重点目标在于促进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强调实用，培养社会急需的熟练工人、服务从业人员和各种技术人才。不仅开放式无门槛招生办学，并且为未进入大学体制的学生提供转入大学本科的机会。社区教育通过校企合作、联合培养职工等多种形式与企业共同办学，强调在实践中学用结合。［11］国际经验告诉我们职业技术教育必须“从职业中来，到职业中去”。追溯历史，我国早就有半工半读的传统，1958 年中共江西省委根据毛泽东主席关于“半工半读”的教育思想创办了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共大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办学，根据所设专业办起了农场、林场、牧场以及各种为农业服务的工厂，逐步建立起教学、生产、科研三结合新体制。鉴于此，为实现职教共融，开放式高职教育应增加实践课时比例，让学生能够在实践工作中接受职业技术教育，切实提高学生的专业技术能力，满足学生职业发展的需求。

从我省情况看，高职扩招尤其要围绕新农村建设和农业现代化发展需求，培养大批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和职业道德、较高科学文化素养和自我发展能力，掌握现代化农业发展理念、先进农业生产技术，懂技术、善经营、会管理的高素质农民。打造一支留得住、用得上、干得好、带的动的“永久牌”乡村振兴带头人队伍，努力加快建设富裕美丽幸福现代化江西，描绘江西改革发展新画卷提供智力和人才支撑。努力建立高素质农民创业培育机制，基本文化技能培育机制以及自我提升机制三种培育机制。第一，高素质创业培育机制主要是为培养从事建筑业、商业、运输业、旅游业、餐饮业、服务业等经营主体带头人，应该更有针对性对其进行创业生产管理、经营理念、经营方式、事项营销等方面的培养，以提高其生产技能和经营水平；第二，基本文化技能培育机制的建立主要是面向农村实用型、技能型人才的培育，譬如农业技术人员等；第三，高素质农民自我提升机制主要针对社会服务型农民，即长期从事产前、产中、产后的服务人员，农村信息人员、植保员等，应注重对其进行服务理念、基本农业产业发展理论、信息技术应用能力等的培养。此外，高素质农民的培育工作还应该帮助其树立终生学习理念。

2.融入信息技术，丰富智能教学手段

开放教育以开放式、技术性为根本特点，将人工智能技术真正融入高职教育是开放式高职教育改革的重要手段。首先，基于网络教学平台全面建设线上教学，融入信息技术。将人工智能技术灵活应用于网络课程以及平台教学功能，使得继续教育融于成人学生的日常生活。聚焦开放大学系统优势，突出远程办学特色，促进体系联动一体化办学。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以线上教学为主，线下教学为辅，构建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导、学、测、评一体化学习环境，充分满足扩招在职成人学员泛在学习、移动学习、碎片化学习的需要。江西开放大学为高职扩招提供统一的教学资源库平台、网络教学平台、远程教务管理平台、OA 办公自动化平台、移动数字图书馆等，满足高职扩招学生的网上注册、线上学习、考试、交流互动等一站式需求，旨在实现教学、管理、服务一体化。［12］其次，优化线上教学学习形式，丰富智能教学功能。瞄准推进全省终身学习系统二期项目建设，加强系统的推广应用。在线教学系统囊括海量题库、智能诊断、名师视频辅导、针对性教学等特色功能，精准、即时进行学习诊断和智能化提分的智能教学系统，减轻学生的负担，提高学生的成绩，成为提高教学效率的主流方式。优质教学系统是开放式高职教育全面开展线上教育的基石，也是终身学习的主要实现路径。

3.调整师资队伍，吸收行业技能人才

高质量师资队伍是开放式高职教育提高教学效果的关键推力，良好教师队伍结构同样也是职教融合的重要保障。为切实优化教师队伍，首先是要持续加大外引内培力度，公开招聘一批高素质人才，柔性引进远程教育专家和企业技能型人才。吸纳行业专家、职业领军人才充实师资人才库，通过资源共享、教学经验分享来强化师资队伍，落实安排行业专家在职业实践中授课，使其在人才培养中提供可靠支持。其次，保证优质教学力量，整体提升办学水平。实现优质教师带动普通教师教学研合作，提高优质师资人才辐射能力。从整体上提高教师教学水平，学校在教师分流、转型两方面给予正确引导，使其在线上授课、科研探究、心理辅导等方面发挥特长。这既能丰富教师角色，又能为各类生源在全面发展中提供正确指导。再次，做好教师支持服务工作，出台鼓励教师继续教育、访学研修相关政策，大力培养优秀的学科、专业带头人。面向全体教师有组织、有计划地组织培训活动，以此挖掘教师的专业特长，并丰富教师理论知识储备，循序渐进提高教师专业教学水平。最后，积极搭建各类人才发展平台，完善人才评价体系，深化职称评审改革，稳妥推进教师岗位聘任工作，探索具有开大特点的破“五唯”途径，推动人才队伍量质双升。

4.严抓质量监管，落实评价保障体系

基于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要求，建立健全省市县三级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质量保障体系。依靠开大一体化办学组织机构，采用系统办学方法，结合教学诊断与改进、教学质量检测等质量评估方法优化人才培养评价体系。通过全省各级开大共同组织办学，统筹推进开放式高职教学管理过程，深入各机构、各部门、各环节的教学质量管理活动，形成权责清晰、界限明确、条理清楚的质量管理有机整体。［13］结合国家开放大学学习成果认证的优势，积极推动依托国家开放大学成立高职扩招学分银行，探索完善以学分银行制度为标志的学生评价体系。通过大力推进学分银行建设，以省市统筹管理两级学分银行，加大学分银行宣传力度，推动落实学分互认试点工作有效运行。依据学分认定体系和标准，结合职业发展要求，促进学生职业能力水平的提升，深化继续教育和职业教育的融合融通。落实评价保障体系，全面提升教育教学质量，以立德为根本，以树人为核心，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