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凯
(银川市审计局 宁夏 银川 邮编:750000)
2006年7月31日,菲德尔·卡斯特罗临时授权,劳尔·卡斯特罗临时接任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和古巴共产党领导人。2007年7月17日,劳尔·卡斯特罗在临时执政以来的第一次重要讲话,体现了他的改革思想,他倡议“结构变革和观念转变”,并把农业放在首位。为了应对发展农业所面临的一系列挑战,以劳尔·卡斯特罗为代表的古巴政府实施了一系列农业改革政策,这些改革政策促进了古巴农业的发展,受到了国内外学界的关注。在总结现有文献的基础上,我们发现目前研究极其缺少对古巴农业改革文献的系统梳理,特别是在劳尔·卡斯特罗时代。因此,本研究对国内外古巴农业改革相关的文献进行系统梳理,并将重点放在对劳尔·卡斯特罗执政以来古巴农业改革相关文献的梳理。
2011年4月,古巴共产党召开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后,古巴开始进入后卡斯特罗时代。此后,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问题在国内外学术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是古巴社会主义革命大历史阶段的一部分。国内外学者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具体历史阶段做了进一步划分,这有助于学界更好地研究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问题,为解决该问题提供规律性认识,进而促进该问题的解决。
国外学者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阶段性划分研究极其缺少。埃琳娜·阿尔瓦雷斯·冈萨雷斯将古巴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两方面视为一个整体,就经济政策而言,将1990年至今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1990—1993年(第一季度):努力承受调整的影响并分配调整成本;通过供应限制措施,吸收外部冲击;调整经济方向;并采取与对外部门相联系的经济措施。1993年(第二季度) —1995年:采取了许多国内经济政策措施来恢复生产力。1996—1997年:巩固、调整和取得成果的时期。古共五大(1997年10月)以来:效率成为经济政策的中心;努力克服外部制约因素[1]。迈克尔·奥沙利文依据古巴革命历史进程的持续性特征,将1959年到2010年这段历史分了四个不同的阶段,分别是(a)1959—1961年;(b)1961—1970年;(c)1970—1990年;(d)1990—2010年。另外,他认为,2010年8月1日标志着古巴革命第五阶段的开始[2]。弗朗西斯科·洛佩兹·塞格雷拉持有古巴革命的新阶段始于劳尔·卡斯特罗总统任期的观点[3],在一定程度上为学界探究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阶段的历史起点提供了借鉴。整体上来看,国外学者仅仅对古巴2010年以前的历史阶段做了进一步划分,但未明确“更新”阶段的划分,不过从历史的整体性及连续性角度来讲,他们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未来学者更好地划分模式“更新”阶段。
国内学者从阶段划分的角度去研究分析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从而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历史发展进程进行了清晰地梳理。毛相麟通过研究古巴经济社会模式在不同时期的不同“更新”,将该模式的“更新”划分为3阶段:第一阶段是“双重经济封锁”阶段(1990—1993年);第二阶段是重大措施出台阶段(1993—1996年);第三阶段是深化改革开放阶段(1996年至今)[4]。杨建民根据古巴领导人换届的观点,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阶段进行了划分,分成两个主要阶段:第一个主要阶段是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社会主义建设探索阶段,并将其再细分成4个小阶段,即古巴建国初期探索社会主义阶段(1961—1970年);盲目借鉴苏联模式的阶段(1971—1985年);“纠偏运动”阶段(1986—1990年);“和平时期的特殊阶段”(1990—2006年)。第二个主要阶段是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阶段(2006年至今)[5]。还有学者认为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开始于2007年,并将其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经济和社会政策纲要草案公布(2007年夏季至2020年11月);第二个阶段是从《纲要》初稿的讨论到古共六大的通过;第三个阶段是《纲要》的执行,也就是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启动阶段;第四个阶段是古巴共产党和政府高级官员近期的公开讲话的发表,古巴准备将经济社会模式“更新”作为国家未来发展的重大战略[6]。以上学者从时间和进程的角度划分“更新”古巴经济社会模式的实践,建立了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发展脉络,为将来的学术研究提供了积极参考。
一般情况下,对古巴的历史发展脉络梳理清楚后,将进一步深入地研究和剖析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缺陷。大多数国内外学者在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缺陷性来自美国的制约这一观点上达成了共识[7-9]。也有学者指出,影响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进程的外部因素除了美国对古巴的制裁外,还受到其他外部因素的影响,这些学者主要集中于全球金融性危机、拉美地区国际关系的转变及自然灾害[10,11]。还有不少国内学者提出制约古巴经济发展的最大因素是长期受外部环境的影响[6]。关于制约古巴经济发展的最大因素,张慧玲指出美国对古巴采取的禁运政策严重阻碍了古巴的经济发展[12]。较少国内外学者认为影响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最大因素来源于内部,主要有官僚主义、腐败、低生产率、公共部门过度膨胀、缺乏辩论文化、国企的低效率[13,14]。整体来看,国内外学界较少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缺陷性进行综合性分析,后期仍有待进一步深化研究。
不少国内学者认为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特征是注重综合利用计划与市场两种手段,与时俱进调整计划与市场之间的关系,促进“更新”进程[13,14]。较少国内学者认为古巴的“更新”是在艰难时刻不得已而为,是一种短暂的“妥协”,带有一定的化危性、阶段性特征,古巴的经济困境一旦得到缓解,政策就会发生变化[15,16]。这些学者从多个方面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的“更新”进行了探讨,并结合了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特征和发展方向,有益于指导未来的研究。
大部分国外学者认为古巴的经济社会模式“更新”具有连续性特征,是古巴革命历史进程的延续,继任者改造古巴的使命依然不变[2,17,18]。仍有较少国外学者认为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具有特殊性,古巴模式是在其自身的环境和实践中形成的,可能是一种新的和独特的市场社会主义形式[19];也有学者提出其具有社会主义革命特征,劳尔宣布的经济改革在保持国家政治和经济霸权的同时,将经济开放到了相当程度的私有化。这一战略在为当地企业家和外国投资者提供机会的同时,有望保持该国的社会主义的革命特征[20]。
从目前已有的国内外学者文献,古巴进行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最大原因是扭转经济下降局面,促进经济转型升级,实现古巴经济的发展。国内学者未发表直接论及的文章,关于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原因论述,大多蕴藏于缺陷性研究之中。直接论及该方面的研究多来自国外学者。胡安·特里亚纳·科尔多维等人主要从经济角度简要概述古巴过去两年转型过程的变化,从转型过程的动态和古巴近年来的经济表现评估了古巴的经济转型过程,并认为古巴始终坚持改革,其改革速度受到内外部条件的综合影响[21]。何塞·路易斯·罗德里格斯分析了古巴共产党第六次代表大会通过的《党和革命的经济与社会政策的纲要》的起源和原因,认为该文件设想如何利用旨在维护社会主义市场机制的同时,对古巴经济进行改革,而不像前社会主义国家所进行的改革那样改变了社会制度。另外,他认为新的改革将使古巴在不放弃团结原则的情况下,逐步走向可持续的社会主义社会,这将比今天的新自由主义提供的选择更有利[22]。史蒂夫·拉德拉姆认为2011年古巴共产党第六次代表大会通过的《党和革命的经济与社会政策的纲要》关注经济政策的细节,并带来了许多政治评论,主要是关于更强大的市场力量和私营部门对古巴社会主义的一般影响[23]。希瑟·E.施里夫认为,对古巴经济变革的现有解释——必要性、阶段和国家经济状况——未能抓住古巴经济改革的原因和意义[24]。
近年来,我国学界对古巴社会主义建设的问题的研究还在继续,出现了以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拉美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拉丁美洲研究所古巴研究中心以及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为主的古巴研究重地,以徐世澄、杨建民、毛相麟及贺钦为代表的古巴问题研究学者,研究成果硕果累累。然而,在目前古巴专著的一些章节中,只有关于劳尔·卡斯特罗领导的农业改革的碎片化研究。
对古巴农业改革的研究,有直接研究和间接研究,一般都是某个阶段所实施的农业政策的原因,及这些政策给农业带来的影响。
1.直接研究
陈美玲研究了古巴农业的若干问题以及面临的挑战,同时也研究了2007—2009年古巴对农牧业生产者的激励措施,她认为这三年采取的这些激励措施,在成效上,逐渐达到了国家激励农牧业生产者的预期目标。另外,她为古巴吸取中国激励式改革的经验和教训,提供了一些参考建议[25]。她的这本著作在时间维度上涉及了后卡斯特罗时代古巴的农业改革,是目前国内直接研究古巴农业改革的为数不多的著作之一,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同时仍需随时代的变迁不断更新研究。
2.间接研究
2006年以来,以劳尔·卡斯特罗为代表的古巴政府制定了一系列农业改革战略和政策,这些改革战略和政策与以往相比有所变化,这是古巴努力“更新”其经济社会模式的一部分内容,是在古巴进行经济社会模式“更新”这一大背景下进行的。有鉴于此,本文在研究劳尔领导的古巴农业改革时,将古巴经济社会模式给“更新”文献梳理如上,间接研究发现了该时期古巴农业改革的背景原因与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背景原因具有一致性。古巴农业改革在以上文献中大多涉及该时期的国家“更新”进程,古巴农业改革的间接研究或多或少都与其具有一定的联系,为此在本部分不过多重复梳理赘述。
1.微观研究
从目前已有的文献来看,古巴农业改革研究微观上聚焦于土地制度问题及可持续发展农业两大方面。关于土地制度研究,国内学者很少论及,个别国内学者介绍了古巴土改前的土地结构和农村状况,两次土改的内容与成果以及土改的历史意义,经过两次土改,促进了合作化运动的开展,古巴的农业经济迅速发展,为社会主义革命开辟了道路[26]。大部分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国外学者。马里奥·冈萨雷斯·科佐研究了2007年以来以劳尔·卡斯特罗为代表的古巴政府实施的一系列农业政策,认为这些政策导致土地产权发生显著的变化,从而促进了农业的发展。另外,他在分析了古巴土地产权的演变进程后,认为其进展虽然有限,但古巴农业要获得长期的发展需要更深刻的结构变革,可以借鉴中国和越南的经验,进一步扩大土地所有权和产权[27]。阿德里安娜·普雷马特通过考察与1989年后的农业土地“私有化”和农业活动相关的特定空间的社会生产过程,认为如果忽视伴随相关政策和实践变化的空间重组,1959年后古巴的粮食和农业历史将是不完整的[28]。斯图尔马赫·米歇尔等人运用卫星图像去研究古巴在“和平年代的特殊时期”发生的体制变化,特别是与土地使用权有关的政策,分析了这些政策对土地制度和环境产生的影响[29]。以上学者主要持“改善土地所有权,确保农民的土地权益”观点,同时从侧面表明,鉴于中国、越南等社会主义国家的相关经验,扩大非国有农业生产者的土地所有权和产权应将是未来古巴农业改革的主要方向。
研究发现,也有不少国内外学者热衷于古巴可持续发展农业的研究。国内学者认为古巴实施可持续发展农业,有其特定的内外原因,比如,苏联解体及美国封锁给古巴带来的危机,古巴为应对相应危机采取鼓励发展都市农业、有机农业,同时他们在研究古巴可持续发展农业后,一致认为古巴为当前中国的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借鉴,未来中国要走可持续发展农业之路,需要将古巴经验同我国具体国情结合起来[30-33]。
国外学者也从其他角度研究古巴的可持续发展农业。丽贝卡·克劳森等人借助马克思的代谢方法和政治经济学批判分析法,批判了当代资本主义农业体制所带来的生态问题和代谢断裂,同时研究了古巴独特的有机农业模式,将该模式称为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社会主义粮食生产模式,并作为代谢修复潜能的典范,为今后对抗资本主义社会代谢制度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他们认为古巴有机农业出现的种种变化不是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而是由全球政治经济的历史发展所决定的内源性发展结果。古巴的有机农业是农业生产过程中土地和劳动力之间社会交换方式的一种转型,这种模式的成功应该理解为一种新的生产—分配—消费制度[34]。这种研究视角也从侧面论证了马克思的“两个必然”论的正确性。费尔南多·富内斯从技术角度介绍了在“特殊时期”,古巴第一次将新农业技术广泛运用到农业生产中,出台了一系列引导农业走出低收入发展模式的政策,特别是古巴的有机农业政策[35]。
2.宏观研究
在现有文献中,国内学者多从宏观角度研究古巴农业改革的主要内容及成效,并给予相对客观的评价。杨锡庆等客观总结古巴20世纪90年代以来农业改革的主要举措是改造农业生产单位,采取新的农业生产组织形式,允许私营经济出现,打破了国有经济一统天下的格局,改变了人们对所有制的认识。另外,他们认为劳尔·卡斯特罗执政后的农业改革,不仅让个体农民和私人小农场受益,也让农业生产合作社和大型农场受益[36]。章叶认为古巴在社会主义革命胜利3年多的时间内,通过对农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采取新的农业生产组织形式,制定发展农业生产的基本方针和主要措施,促进了农业经济的发展。他认为在农业方面取得的巨大成绩是打破美国经济封锁、独立发展国家经济和建设社会主义的主要手段之一[37]。张金霞主要从20世纪90年代后古巴的经济体制变革和21世纪以来古巴经济结构的大变革两方面去分析相关变革举措,具体到农业方面的变革,她认为1993年古巴政府将国有农场变为小规模的“合作生产基层组织”,大部分农村地区实施家庭承包责任制,打破了长期以来国有经济一统天下的格局。2011年古巴政府制定新的农业政策,将糖业部改编为企业,进一步促进了农业经济的发展。古共六大虽允许个体农民承包土地,但其承包土地范围仅限于荒地。总之,古巴农业政策的调整方向是巩固小农户地位,大力发展生态、科技农业[38]。蒋光化认为古巴最近几年的农村改革,国家鼓励个体经营,为购买汽车和其他农机具给予一定的帮助,促进了合作社的发展。同时强调合作社虽是自主经营,但本质上仍是计划经济,按国家计划进行种植并交售产品,农副产品进入自由市场仍有一定的限制[39]。张小强认为农业的多样化发展,是古巴改变出口结构的重要举措[40]。还有学者从比较研究视角出发,将古巴和越南放在一起比较分析,认为古巴和越南在市场化改革的过程中虽有共同的特征,但仅从农业、所有制、出口、外资四个方面来看,难以遵循越南的经济发展模式。仅就农业而言,他认为与越南大幅度放宽农业的政策相反,古巴继续严格控制农业,相关改革力度较小,古巴农业产值占国民经济的比重较低,吸引较少的劳动力以及经济增长乏力等情况都说明,古巴很难模仿越南的依靠农业改革推动经济发展和市场化改革的模式,古巴只能走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发挥市场因素作用的经济发展道路[41]。
国外学者注重分析古巴农业发展状况,提出自己的建议,并强调了古巴农业的地位和重要性。苏联的恩·弗拉索夫主要从古巴农业产值、对农业部门的投资额、农业投资构成及农业生产构成四个方面客观分析了20世纪80年代上半期古巴农业的发展概况,认为尽管古巴经济当时处于世界糖价下跌和不利的气候条件这一复杂状况之中,但古巴仍致力于发展农业,同时他也认为古巴农业在国家经济中仍然起着重要作用,农业与其他国家进行的商品交换,对古巴经济的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42]。古巴的C.迪尔认为古巴农业经过1993年和1994年的改革后,成为具有多种组织形式和产权形式的改良的社会主义农业。生产基础合作组织成为真正的参与型自我管理式组织后,古巴或许会拥有更重大意义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这更有助于巩固改革成果,但为了保证这种改革成功,需要在计划与市场的平衡中向有利于后者的方向倾斜,使生产基础合作组织拥有更大的自主权,根据市场需求组织生产。为了实现这一主张,必须从农用物资自由市场和食品分配制度两方面深化农业改革[43]。劳拉·恩里克斯通过采访决策者和合作社领导,并对古巴东西部进行调查,探讨了古巴20世纪90年代的经济危机和改革迫使决策者重新调整农业政策,有效地修正了在其他拉丁美洲地区常见的不平衡发展政策,1990年以后制定的农业政策,促进了粮食作物生产,巩固了古巴小农户的地位[44]。哈农·英格丽德分析了革命以来古巴农业的轨迹和动态,研究了土地管理和农业政策方面的变化和连续性,她注重从社会和团结经济的角度来看20世纪90年代古巴农业的变革,表明它们对古巴社会主义复兴的贡献[45]。埃菲·坎古尔坎对古巴农业结构调整进行全面分析,认为粮食主权不仅取决于对公民社会的霸权征服,还取决于(国际)政治社会,提出古巴的粮食主权政策应建立在四个支柱农业战略之上,即通过农业合作社实现土地集体化;在参与式方法基础上实现城市农业社会化;通过建立自由农业市场保障当地获得粮食;实现国内农业生态迁移的跨国化。另外,他还认为,古巴能否在劳尔·卡斯特罗的领导下成功实现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转型还不确定,但古巴的农业生态重组是这一转型的重要前奏[46]。菲利普·彼得斯介绍了古巴“更新社会主义模式”年表,时间跨度为2006年7月至2012年3月,从该年表中可以看出,该时期出台的农业政策居多,他认为劳尔·卡斯特罗的改革思想之一就是把农业放在优先发展的位置上[47]。
综上所述,对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的研究作为国内外学术界的重要课题,研究内容已经比较深入,研究成果不胜枚举,但国内外关于古巴农业改革,特别是劳尔执政以来的农业改革研究比较零散,成果比较少。国内外学者在古巴经济社会模式“更新”方面做了大量研究,为劳尔领导的古巴农业改革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结合目前国内外学界研究现状,未来研究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研究。
第一,实现研究内容方面的“两个转变”,即间接研究向直接研究、宏观研究向微观研究的转变。目前,在现有文献的基础上,我们发现研究极其缺少对古巴农业改革文献的系统梳理,特别是在劳尔·卡斯特罗时代。虽然本研究对国内外古巴农业改革相关的文献进行系统梳理,并将重点放在对劳尔·卡斯特罗执政期间古巴农业改革相关文献的梳理,但针对劳尔领导的古巴农业改革直接研究课题微乎其微,古巴作为世界上社会主义国家的一员,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农业改革走到哪一步了,我们无法清晰地了解。从目前状况来看,无论是社会主义国家还是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对其关注的力度不太够,局限于经济社会模式“更新”研究上,后期应跳出这一“包围圈”,将小而精的课题纳入研究范围,用好微观研究,管中亦可窥豹。
第二,实现研究方法方面的“两个结合”,即文献性研究与实证性研究的有机结合。目前已有的研究过多倾向于文献研究,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补充了国内外学界对相关问题研究的不足,但有些问题的研究仍需实证性研究,以期进一步增强说服力或丰富该问题研究的成果。由于目前实证性研究所需的数据比较受限,无法较为全面地获得劳尔·卡斯特罗执政期间古巴农业改革开展以及经济社会模式“更新”后的相关经济数据,导致相关研究某些论证可能不太充分,这时结合文献研究,两者互相补充,是极其重要的。
第三,实现研究人员方面的“多语种+”,即至少精通英语+另一门外语。目前对劳尔·卡斯特罗执政期间古巴农业改革的西班牙文文献中有更多专业的研究,受语言的限制,本文主要梳理相关中英文文献,缺少西班牙文相关文献。随着时代的进步,科学技术日益发达,研究国外课题在一定程度上可借助机器翻译,但某些问题研究翻译文献时,有些专业名词翻译不够准确,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未来做国外研究时,研究人员应尽量提升外语能力,以期学术准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