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国共产党的青年动员——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为中心的考察

袁文科，王凤杰

（1.山西大学，山西 太原 030006；2.安徽科技学院，安徽 凤阳 233100）

“一个民族只有寄望青春、永葆青春，才能兴旺发达。”[1]青年是近代中国革命斗争的中坚力量，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青年工作，自诞生起就把目光投向青年，把革命的希望寄予青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不久，即1922年5月，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完成了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创建工作。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在党的领导下从事革命运动，在大革命、土地革命时期发挥了巨大作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积极团结和吸收广大青年参加抗日救国革命运动。抗战胜利后的新形势下，“中国命运向何处去”成为青年特别关注的问题。为满足时代需要，中共中央决定成立新的统一的青年组织——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

目前，学界关于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以下简称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发展历程、工作模式、发展规律，以及中国共产党青年工作的理论特点、青年思想、基本经验等方面。相比之下，基于新中国成立前后的时代背景，从青年动员视角对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研究有待进一步拓展。本文尝试对新中国成立前后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建立、中国共产党对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领导及青年动员等方面作探讨，以期为当前加强当代青年工作提供一些参考。

一、组织重建：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成立

（一）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组织建构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成立有其历史背景和基础。1946年11月，鉴于青年组织在根据地建设和战争中的作用，中共中央提议建立新的青年积极分子组织——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责成各中央局、各分局择地试办。[2]322-324经过两年多的试办，东北、陕甘宁、华北的城市与农村都已建立青年团，具备成立全国性青年组织的条件。到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成立前，各地团的组织迅速发展：“华北共有四万人，东北三万八千人，华东七万九千人，西北两万一千人，中原因是新区，建团开始不久，约有团员六百余人，内蒙古青年团员约一万一千人。解放区各大城市，包括北平、天津、沈阳、济南、郑州、洛阳、开封等新解放的城市在内，都已迅速建立了团的组织。”[3]为更好地团结和领导广大青年，发挥他们在新政权建设中的作用，1949年1月1日，中共中央决定正式建立全国性的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组织。[4]21949年4月11—18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平召开，大会通过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工作纲领》和《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团章》，选举出青年团中央委员45名，候补中央委员15名，由任弼时担任青年团中央委员会名誉主席。[5]14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组织建构，有助于提高青年团体的政治觉悟和组织程度，也在很大程度上检验了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力。

（二）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组织规范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不同于土地革命时期的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以及抗日战争时期的青年救国会、学生会、青年剧团等组织。这些组织曾在中国革命与抗日战争中发挥过很大作用，但因缺乏领导核心导致组织松散，限制了与广大青年群体的联系。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对团员身份有如下要求：“吸引一切坚决拥护中共的主张，愿为新民主主义事业积极奋斗，愿为劳动人民忠诚服务的男女青年为团员，年龄一般为十五岁至二十五岁。”[6]13先进青年积极分子均可入团，彰显了其广泛性与先进性。各级青年团开办团校训练班、出版青年刊物，经费主要由各地政府协助解决。但其并非政府的附属组织，而是通过组建基础骨干发挥作用，响应政府号召，要求团员遵守法令，组织上保持自己的独立性。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先进青年群众性组织，要“继承与发扬三十年来中国青年运动的光荣传统，成为团结与教育广大青年的核心，领导广大青年参加建设新中国，为全中国全人类的彻底解放事业而奋斗”[7]。通过组织先进青年积极分子，团结和教育更多青年群众是其基本任务。青年团内组织生活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充分发扬民主作风，注重团员积极性与创造性的培养和组织性与纪律性的训练。青年团接受中国共产党的政治领导，青年团团员大会及各级代表会议是其各级组织的最高权力机关，团代表大会每两年举行一次。青年团的基层组织是团支部，这是青年团工作和活动的基本单位，推动青年积极完成党和政府确定的各项任务。青年团的组织规范改变了青年人的误解，认为“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是光明正大的革命组织，真正是咱们青年自己的”[8]5。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对团员工作提出了具体要求。一是要虚心学习、实事求是、忠诚为人民服务、英勇斗敌、研究革命理论和各类知识，成为党和国家需要的人才。二是从实际出发解决问题，发扬民主与严肃作风，充分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三是提倡艰苦奋斗，反对铺张浪费与形式主义，训练团员的纪律性与组织性，树立集体主义观念，养成正确的组织观念。

（三）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组织活动方式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采取公开建团形式，一切组织活动完全公开，通过模范行为影响团结青年群众，密切联系群众，接受群众监督。作为一个先进的青年组织，青年团成立之初就对脱离群众实际的形式主义问题进行批评和纠正。[9]公开建团使青年团得到广大青年与人民群众的支持，打破了他们对青年团的疑虑。例如，北京大学青年团支部的工作主要是了解团员和同学的思想、情绪和要求，以及他们对于国内外或学校里某些重大事件的意见，将不能解决的问题及时反映给上级。[9]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活动方式以遵循青年兴趣特点、关注青年权益、促进青年发展为原则，以团结和领导青年群众为目标。通过思想政治教育、人文素质提升、青年权益保护等落实青年政策。[10]具体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分析解决事关青年利益的工资、健康、职业、考试、恋爱与社交、家庭等诸多问题。青年团通过召开青年会议，推动青年教育活动，启发和引导青年团员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培养献身解放事业的精神。哈尔滨工厂中的青年团组织团员与青年工人，通过“青年讲座”“技术讲习班”等活动，采取“团日”“表扬模范”“作个共产党员”等形式，提高青年团员与工人的科学知识和生产技能，为各地青年团的工作提供了借鉴。[11]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作为团结整个青年一代的组织，是中国共产党从实际出发成立的具有重要作用的先进组织。新中国成立前后，军事战争、工农业生产和社会建设中均活跃着青年身影，这既是中国革命赋予青年团的时代任务，也是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目标追求。

二、行动起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积极投身国家建设

（一）战场上的排头兵

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青年成为革命事业的主力军。在解放战争时期，中国青年是解放战争的中坚力量，青年战士占全体解放军的70%～80%，他们涌现出许多战斗英雄，在军事、民主生活、政治与技术学习、文化生活中经常是最活跃的分子。[4]528-529青年战士给部队带来蓬勃的生命力，涌现出许多战斗英雄。有文章记载：“名传东北的孤胆英雄陈樹棠在一次战争中大胆猛进，俘敌百名；年方二十岁的青年战士董存瑞，去年在热河隆化战斗中，用手托着炸药炸毁敌人桥头碉堡，自己英勇牺牲，打开了部队的冲锋之路；在解放锦州的战斗中，三十七位勇士坚守住一所院落；……其他各个战场上，解放军的青年为人民立功的数以万计。”[12]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成立后，青年团员的先锋作用愈加明显，成为名副其实的排头兵。例如，在抗美援朝战场上，青年团员发挥了重要作用。人民志愿军中的青年连长杨根思，青年战士邱少云，青年团员黄继光，都在朝鲜战场献出了年轻的生命。[13]1950年，丹东因工厂搬迁和群众疏散，市内仅剩6万人，但仍有近千名青年报名参军。临江街青年团员王洪献刚从解放战争的前线归来，就报名参加志愿军，表示要讨还血债，为死难者报仇，不把美帝打出朝鲜，决不回安东（今丹东）。为加强对空防范，我军成立了防空通讯部队，在丹东市区各制高点设置防空监视哨。这项工作十分危险，随时都有遭敌机扫射而牺牲的可能。广大青年团员积极参加并忘我工作，及时接通电话传送战斗情报。[14]421951年，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加大宣传抗美援朝运动，要求青年和全国人民一起，发扬“五四”反帝爱国精神，反对美国入侵，保卫远东地区与世界和平。[15]此后，各地的青年团员纷纷投身于抗美援朝的宣传教育与生产竞赛、增产节约活动。川东地区各级团委通过举办定期讲座、讲演报告、文艺工作宣传队、巡回展览等形式向群众普及抗美援朝运动，协助共产党建立各级宣传网络。[16]与此同时，部队中的青年团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团员与青年战士，提高他们的政治素养与军事技能，使其成为党政治工作的得力助手。[17]

（二）经济发展的推进者

解放战争节节胜利，恢复发展工农业生产，成为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首要任务。[18]351无论在农村还是城市，青年团都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推进者。在农村土地改革与生产建设中，青年团被寄予厚望。1950年秋，在华南新区五百万农业人口面临土改的情势下，建团工作被视为“群众运动成熟的标志”，直接影响着土改运动能否顺利进行。[19]协同各地政府开展减租减息，为大范围的土地改革营造良好的运动环境，成为青年团的重要工作。[20]在土改运动中，青年团对已有专职干部进行训练，使其熟悉协调土改政策与建团事务，稳步发展团员。除发挥少数专职青年工作干部的作用外，还依靠党委领导和帮助，委托一些普通干部协助土改中的建团工作。[19]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也常是农村劳动互助组的发起者和参与者。团员积极参与互助组，开展劳动宣传，带动农民种植花生、棉花等，并在办冬学、植树造林、选种等方面发挥带头作用。青年团还积极教育引导农村青年积极改正赌博、酗酒、打架等陋习，使其在旧社会中沾染的一些恶习逐渐得到改造，对建立农村新风气起到积极作用。

随着国家工作重心的转移，中国共产党提出要注意在青年工人、学徒中发展团员，在每个重大企业或每条铁路上、每个矿山中都发展青年团的组织。[21]17经过不断发展，工厂企业中的青年团员发展壮大。例如，哈尔滨到1949年已有一百多个公私工厂建立团组织，拥有团员3310名，占全市团员的47%，占青年工人的32.9%。他们以自己的模范行为团结和影响着全体工人，成为推进学习、生产的有力助手。[22]53青年团通过竞赛方式激发团员的拼搏精神，取得良好效果。青年团员在工厂生产中响应竞赛、节约原料、爱护和改良机器，用模范行为带动他人，在恢复和发展经济中发挥积极作用。“青年团还积极推动青工来进行文化政治和技术的学习，很多工厂的青年团提出尊师爱徒，主动团结老工友，学习技术。同时青年团往往是各工厂文娱活动的组织者和推动者。”[23]

（三）社会建设的重要力量

新中国成立之初，百废待兴，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成为新社会建设的重要力量。社会教育是新社会建设的重要内容，青年团员发挥自身的优势，主动投入社会教育中。山东莒南金沟官庄以前只有2个人会记账，12个人粗通文墨，经过团员纪丕福组织学习后，全村有52人能识两三千字。[22]51河北平山县的青年团在开办冬学中发挥了骨干作用。其中，近掌村在冬学开始时只有团员和少数积极分子参加，随着动员人数的不断增加，全村39个男青年有24个参加学习，90%以上的儿童参与夜学，连最难发动的青年妇女也自动来了好几个，人数最多时达六七十人。[24]伊犁地区的青年团积极宣传民族政策、新婚姻法等，用不同语言出版墙报、画报，在宣传工作中起到一定的带头作用。[25]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还积极组织团员参加社会劳动。例如，哈尔滨第四中学选举出来的11名模范生都是团员，300多名学生组织暑期劳动建设队修堤筑路。西北人民军政大学19岁的萧常武，也是青年团员中的先进模范。“在修建校舍时，他积极参加运木头，工作忙、路又远，常常不能按时吃饭，他毫无怨言。”[26]青年团把加强自身建设视为更好地进行社会建设的前提。通过开办团校、训练班、青年艺术剧院，并结合报纸、杂志、丛书等形式提高青年团员的文化水平，宣传科学知识、国家政策。各地通过组织晚间学校，使青年在文化水平和政治上提高了很多。青年团对工作中出现的偏向问题及时纠正，不断提升青年群体的理论水平和政治修养，更好地为社会建设服务。1950年，青年团西安市工委针对“五四”前后学生思想上存在的问题，通过开展“思想检查”“三评”“学习总结”等活动予以纠正。[27]374

总之，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团员在各项事业中发挥了先锋带头作用，成为先进典型与模范榜样，吸引更多青年投身于国家各项建设事业。到1953年，青年团已动员几百万团员及青年，密切配合党的中心工作，在人民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运动，一系列社会民主改革和经济恢复发展中贡献出了力量。[28]489同时，青年团还培养了大批干部，许多优秀团员被吸收入党，发挥出青年团作为党的后备军的作用。随着国家工业化和社会主义改造的进行，青年团的主要任务转向动员青年，投身工农业、国防和文化等事业中去，继续在各种岗位上发挥积极性与创造性。

三、往者可鉴：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成功经验

（一）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组织重建与参与国家建设的意义不仅在于其本身，更在于它完成了青年团员的政治社会化，即团员逐步坚定了政治立场和政治认同，实现了精神引领。这个精神引领就是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成为青年团得以正确发展的决定因素。[29]485中国共产党对青年运动的领导包含两重意义：其一，新民主主义青年团领导干部及全体团员须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执行和服从党的一切政策决议，保证对党的完全信任；其二，各级党委要重视对青年运动的领导，把青年运动视为党在目前革命形势胜利发展下的极重要工作之一。[22]22中国共产党对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领导是政治领导，由各级党委书记或常委负责领导各级团的工作。例如，郑州市响应党的号召，1949年10月正式建立新民主主义青年团郑州市一区工作委员会，在团组织建立后紧紧围绕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用共产主义思想、现代科学文化知识教育广大青年，发挥了积极的助手作用。[30]207中国共产党加强了青年运动的政治统一与组织统一，保证了青年组织和青年运动的先进性，使党对广大青年的教育和动员具备组织依托，有助于各项政策的传达与落实，更好地发挥青年群体的积极作用。

（二）始终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是中国共产党团结与领导广大青年群众的核心，是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青年的学校。[31]477青年团的机关刊物——《中国青年》一向把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其重点工作，倡导培养大量忠于劳动人民的，有知识的，勇敢坚决不怕艰难困苦的，有不达目的不止的坚决精神，有无坚不摧、无攻不克的性格和品质的人物。[22]35借助组织力量推动宣传工作是中共重要的政治优势，宣传工作和组织工作是党的工作的“鸟之两翼，车之两轮，不可缺一”。[32]258

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国共产党依靠组织驱动、工作领导、业务培训等方式，通过发现典型、树立模范，迅速建立极具渗透力的宣传动员网络。在此过程中，将表现出色的积极分子发展成为团员，实现了组织队伍的良性发展。[33]广东中山县一区港口乡（今中山市港口镇）19岁的青年团员黄凤兰在与匪徒搏斗时身中五枪，昏迷醒来后首先关心的是同志们的安全和追击匪徒。她在生命危险期还对母亲说：“我好了之后，一定要回到港口工作！”[19]后来，她在伤口未愈的情况下，夹着两支拐杖在一千多户群众中来回走动，不辞辛劳地宣传、发动群众。[19]黄凤兰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优秀团员，她的模范事迹受到当地的重视并展开宣传，又成为在青年团中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的推动力。

（三）始终高举爱国主义旗帜

一代青年有一代青年的历史际遇和时代责任，但高举爱国主义旗帜一直是青年团发展壮大和发挥影响力的重要法宝。一位美国学者在日记中记述了清华大学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入团誓词，洋溢着青年团员们解放与建设中国的爱国之情。誓词中说：“我将为解放全中国尽自己的全部力量，为建立一个中华人民民主共和国奋斗到底。”[34]129新中国成立前后，工、农、妇、青等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群众团体和革命文教团体，在统一战线中的地位和责任尤为重要。青年群体一直是中共统战工作的重要对象。争取和团结中间力量，完善统一战线工作，迫切需要有计划地培养数量更多，政治上较为成熟，社会上有相当地位，言论行动上都坚决拥护共同纲领的非党革命知识分子（进步分子），使其成为党统一战线工作的得力助手。[27]146青年团以爱国主义为旗帜，在统一战线中做出了重要贡献。

四、结 语

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改革中注意培养、吸收、激励先进分子推动各项工作。群众是一片汪洋大海，要在群众中找先进分子、积极分子带动落后分子。[35]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改革的不同阶段高度重视青年工作，争取、引领、教育青年群体为各项事业服务。青年团员展现出的积极性，使其成为推动党的各项事业的重要力量。中国共产党善于通过思想改造、文化提升、生产技术教育、典型模范、竞争比赛等方式，将动员目标与青年发展有机结合。在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国共产党在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这一特定组织框架下对广大青年进行培养、教育、使用，并以他们为核心团结更多青年，实现了对青年力量的动员与整合。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成立，使中国共产党对广大青年的教育和动员具备了组织依托，有利于各项政策的传达与落实，更好地发挥青年群体在各项事业中的作用。

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是中国共产党在即将夺取全面胜利的形势下，为更好地服务于政权巩固和社会建设而成立的青年组织。它的诞生与发展，使青年运动拥有了自己的组织，中国共产党得到了一个可靠的后备军和得力助手，为革命胜利和建设事业增添了力量。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发挥先进青年团员的模范作用，组织和团结广大青年参与新政权的巩固与建设，推动革命进程和社会进步。同时，党团领导机关结合青年特点，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打造成一个全国性的组织，开启探索性和开拓性的建设历程，在组织和动员青年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基层团员数量迅速增加。

中国共产党在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发展过程中，通过自上而下的组织领导、典型示范、模范引领等，实现了对青年群体这支中国革命和未来建设中重要政治力量的整合，从组织上、思想上强化了对青年群体的政治领导与纪律约束，增强了广大青年的向心力与凝聚力。中国共产党对青年团的引导形成让青年内心认同的内容与方式，并通过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建立，成功将青年工作与新政权建设目标有机结合，赢得了广大青年的拥护和支持。通过这一贯彻机制，中国共产党对青年群体的动员能力进一步增强，为新中国推进各项事业汇聚了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