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
我固执地认为,将一整个果园搬到诗句里的
女詩人,她的内心圆润而香甜。
附带着,她栽种的果树在现实中一定是
魔性的,比如能歌善舞还会欢笑。
还不忘押上绿色的韵脚,让果实跟上她
当年在果园劳作时的汗水和节拍。
并且还会诵读女诗人写下的诗句,
那些诗句就挂在那些树干上——
这金果园里的金句子,风也附和雨也
鼓掌,
让果实从阳光和晨露里提炼更多的甜和色泽。
还有一些特别的酸感,那是离开的
女诗人,
在远处记挂它们又无法带走的情绪。
像离别或想念,那样复杂的滋味那样特别的美好。
——傅天琳的美好和金果园的美好。
(《安徽文学》2021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