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科学性和时代价值

○ 李敦球，王扬

（1.曲阜师范大学 国别与区域研究中心，山东 曲阜 273165；2.曲阜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全球，百年变局遭遇世纪疫情，相互交织，世界似乎进入了“新一轮的动荡变革期”，面临着重大的考验。在此背景下，为了携手战胜灾疫，中国积极参与全球抗疫行动，阐明中国理念、提出中国主张，提出了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倡议。此倡议一经提出，就在全世界得到了大多数国家的广泛支持，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目前，学界关于“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研究还比较有限，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对中国抗疫经验的肯定、总结［1］；二是从医学创新角度来论述推进“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建设的必要性［2］；三是对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路径和方法的研究［3］。因此，本文拟从国际宏观视阈与历史担当的逻辑角度进一步分析“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内涵的科学性和时代价值，探讨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倡议与应对当前疫情危机的关系。

一、“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科学内涵

（一）人类健康是社会文明进步的基础

保护生命和维持生存是人类最根本的本能，政府创造条件保障人民的健康是最基本的人文关怀。在全球化时代，世界各国联系空前紧密，经济贸易与人员交流相互交织。因此，在灾疫面前，没有哪个国家的人民能够偏安一隅、远离疫情、置身事外。诸如新冠疫情这样的重大公共卫生突发事件在人类历史上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各种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的问题还会不断出现，给人类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带来新的考验。有鉴于此，中国政府早在2017年便与世界卫生组织签署了关于“一带一路”卫生领域合作的谅解备忘录，将卫生领域列入“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内容。在这次全球抗击疫情的斗争中，“一带一路”建设的机制和设施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证明了“一带一路”建设的价值。从打造“健康丝绸之路”，到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充分体现了中国对世界各国人民平等的健康权和生命权等基本人权的尊重，充分展现了中国在人类生命健康领域的责任与担当，也为国际人道主义行动注入了新内涵、新动力。这不仅有利于全球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也有利于推动世界各国公共卫生应急机制和国际公共卫生安全治理体系的建立和完善，从而最大限度地减少发病率和死亡率，保障世界人民的生命健康权。“人类健康是社会文明进步的基础”［4］。正是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和文明的演进，人类的健康不断改进，人们的平均寿命也在不断延长。因此，保障人民的健康是人类最大的人文关怀和人伦之善，也是最崇高的人文价值，势必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各国人民的认可，并产生广泛的共鸣。

（二）人民至上、生命至上

习近平主席高举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旗帜，呼吁世界各方秉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人民安全是国家安全的基石”［4］。新冠肺炎疫情还会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存在和蔓延，持续威胁世界人民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世界公共卫生安全治理体系和人类生命健康安全的确遇到了巨大的危机与挑战。新冠肺炎病毒的潜伏性、易感性和持续性也着实让全世界都感受到了疫情阻击战的危险性、复杂性和艰巨性。无论是以全球化作为条件，还是以国际合作作为途径，都是为了降低，甚至能清零新冠肺炎在全球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最大限度地维护世界人民最基本的生命安全，保障人们最基本的生存权。因此，绝不能为了所谓数字上的政绩和选票，不认真履行政府疫情防控的职责，以牺牲民众的健康权和生命权为代价。而应该全力搞好疫情防控。这是当务之急。我们要坚持以民为本、生命至上［5］。这也是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出发点和最终目的。

（三）团结合作、同舟共济

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暴发以来，为了共同抗击疫情，中国和其他国家之间、中国和国际组织之间的交流合作和相互帮助络绎不绝。譬如，中国向有关国家支援抗疫用的医疗物资，传授抗疫经验和技术等。“面对疫情，我们要加强团结、同舟共济。要秉持科学精神，充分发挥世界卫生组织的关键领导作用，推进国际联防联控，坚决打赢全球疫情阻击战，反对政治化、污名化。”［6］在人类面临共同卫生健康危机和灾难时，所有国家都应该撇弃冷战思维和所谓的意识形态分歧，积极倡导团结、友爱和互助的精神，共同战胜疫情。正如习近平主席指出的那样：“人类文明史也是一部同疾病和灾难的斗争史。病毒没有国界，疫病不分种族。面对来势汹汹的新冠肺炎疫情，国际社会没有退缩，各国人民勇敢前行，守望相助、风雨同舟，展现了人间大爱，汇聚起同疫情斗争的磅礴之力。”［5］国际的团结合作是战胜疫情最有力的武器，所以各国只有以团结取代分歧、以理性消除偏见，才能尽快凝聚起携手抗疫的最大合力。世界各方还应该积极支持世界卫生组织发挥关键领导作用，加强国际联防联控和远程医疗，分享数字技术抗疫和恢复经济的经验，建立健康码国际互认机制，科学地共同构筑全球抗疫的“防火墙”。只有世界各国之间本着人类互助友爱的精神，加强团结与合作、同舟共济，才有利于共同打造好“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

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时代价值

（一）顺应了时代的要求

2020年以来，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使世界遭受了重创，目前已经导致全球近1亿（即9700多万）人感染新冠肺炎，已经超过200万人因此丧失生命，世界经济和民生事业也遭受了沉重打击。在当前严峻的疫情形势下，疫情没有国界，新冠肺炎所造成的伤害不分国籍、不分种族，只有世界各国携手合作才能更有利于控制疫情。因此，在全球抗疫的大考背景下，整个人类社会需要培养一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理念。

2020年3月21日，习近平主席与法国总统马克龙通话时说：“中方愿同法方共同推进疫情防控国际合作，支持联合国及世界卫生组织在完善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中发挥核心作用，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7］这是习近平主席首次在国际场合公开使用“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这一概念。之后，习近平主席又多次在重要的国际会议和相关活动场合公开提到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倡议。

2020年5月18日，习近平主席在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开幕式上作了题为《团结合作战胜疫情 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致辞，为加强国际疫情防控提出了六项建议，宣布了中国政府支持全球抗疫的五大举措。可以说，习近平主席此次讲话标志着“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概念的内涵逐步趋于完善。

2020年9月23日，习近平主席在北京以视频方式会见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时说：“中方坚定支持联合国系统特别是世界卫生组织发挥关键领导作用，加强国际合作和联防联控，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当时习近平主席还强调，“各国互联互通，命运休戚与共。要超越国家、民族、文化、意识形态界限，站在全人类高度，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同建设好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8］

在严峻的疫情形势下，世界各国是同病相怜，命运休戚与共。但在疫情刚刚开始发生时，各国对抗疫合作并不抱有很大的积极性，各国之间在抗疫问题上也难以形成共识。随着新冠肺炎疫情的持续蔓延，感染病例人数和死亡病例数量的不断增加，越来越多的国家才开始意识到，在大疫灾面前，应该在全球范围内以一种全人类共同体的视角来应对疫情。因此，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全球的背景下，“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更容易在全世界范围内产生共鸣，并得到更加广泛的认同。在世界人民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巨大威胁的情势下，习近平主席及时提出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倡议顺应了时代的要求，既具有科学性和必然性，也具有非常重要的实践意义和理论价值。

（二）诠释了共同的公共卫生安全风险、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责任

在全球化趋势下，世界各国应该承担共同的公共卫生安全风险。新冠肺炎疫情让我们深刻体会到地球是人类社会共同的家园，在抗击新冠肺炎这场威胁人类生命安全的战斗中，没有哪个人或哪个国家可以置身事外，而是都会直接或间接地受到影响。正因如此，习近平主席不仅亲自指挥中国的疫情防控工作，也时刻关注着国际疫情局势的发展变化。习近平说：“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对全世界是一次严峻考验。人类已经进入互联互通的新时代，各国利益休戚相关、命运紧密相连。全球性威胁和挑战需要强有力的全球性应对。”［9］这轮前所未有的公共卫生危机的暴发，雄辩地说明了世界正面临着共同的公共安全风险，它的解决已完全超过了任何个体国家的承受能力，世界各国唯有普遍地寻求合作并同步采取一致的行动，才能够解决这场全球性的公共卫生危机。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旨在团结各方的力量，维护世界各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寻求有效解决各自生存发展所面临的困境和危机的途径，进而打造人类社会公共卫生安全的共同体。

在全球化趋势下，世界各国在许多方面应该分享共同的利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在本质上就是全球利益共同体。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就曾表示，世界各方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方面有着共同利益［10］。在全球抗疫和恢复经济的大局面前，世界各国之间不存在你输我赢的情况，只能共克时艰，共同努力，才能实现我们共赢的希望。正如习近平主席所言，“这场疫情启示我们，经济全球化是客观现实和历史潮流。”［6］在当前形势下，无论是阻击新冠病毒的传播蔓延，还是抵御不断加剧的全球经济衰退，世界各国都需要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寻求最广泛的合作，才能更好地应对双重危机，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创造世界共同的利益。

在全球化趋势下，世界各国都应该承担共同的责任。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内在诉求是各国需要一道努力，共同打造成为一个责任共同体。人类社会只有一个地球家园，抗击全球性疫情绝对不是一国一城一地之战，可以说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置之度外。因此，应该而且必须并肩作战、责任共担。任何大搞什么病毒污名化和疫情政治化，利用疫情搞“去全球化”的言行都是不可取的。习近平主席在2020年11月17日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十二次会晤（视频方式）上强调，“利用疫情搞‘去全球化’，鼓吹所谓‘经济脱钩’‘平行体系’，最终只会损害本国和各国共同利益。当前形势下，我们要坚定不移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反对滥用国家安全之名行保护主义之实。”［11］全球化趋势不可逆转，这是历史的必然和潮流。中国在全球抗疫合作中多方面地展现了负责任大国的形象，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评价。可以说，自疫情发生以来，习近平主席务实高效地推动着国际抗疫合作，身体力行地开展元首外交。患难见真情，在疫情危机时刻，中国加强了与世界各国的联系，增进了与世界人民的友谊，向世界生动地诠释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真正含义。在此次疫情中有力地证明了“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全球化是密切联系的，是相互影响和相互促进的。

（三）推动了全球治理体系的变革

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了几乎整个世界，说明全球治理体系还存在严重的缺陷和问题。习近平主席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是一次重大挑战，凸显了全球治理存在的短板。国际社会都很关心后疫情时代的国际秩序和全球治理。”［12］当前世界上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由于国家治理方式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文化不同、价值取向不同，面对和处理国际问题与争端的态度自然也各不相同。正因如此，在出现分歧和差异的时候，各个国家更应当秉持相互尊重、平等公正的立场，坚持交流开放、求同存异、包容互鉴的原则。目前，全球已进入防疫抗疫的关键时期，世界各国应打破东西分界壁垒，跨越政治制度差异，突破意识形态区别，摈弃历史遗留隔阂，将注意力集中在控制疫情发展、防止疫情蔓延和遏制疫情恶化上面。习近平主席强调，“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加强全球公共卫生体系，防控新冠肺炎疫情和其他传染性疾病。要加强世界卫生组织作用，推进全球疾病大流行防范应对，扎牢维护人类健康安全的篱笆，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12］

在这次防疫抗疫过程中，任何无视国际防疫规则，不尽国际义务和责任的做法和言行、无视中国对世界抗击疫情作出的奉献和贡献、猜忌中国的抗疫成果、指责中国的抗疫工作，不仅不利于其本国疫情的防控工作，在一定程度上还会耽搁全球的抗疫斗争，影响全球经济的恢复和发展进程，甚至会导致更加严重的经济发展赤字和社会治理赤字。习近平主席指出，“现在，新冠肺炎疫情仍在全球肆虐，我们要继续履行国际义务，发挥全球抗疫物资最大供应国作用，全面深入参与相关国际标准、规范、指南的制定，分享中国方案、中国经验，提升我国在全球卫生治理体系中的影响力和话语权，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4］“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以尊重各国政治经济文化为前提，以维护世界人民的健康利益为宗旨，应成为推动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体系变革、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和国际新秩序的共同价值规范。

（四）夯实了国际社会的责任和担当

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倡议不只是一个宏观的、抽象的理念，更是一种实际的行动和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对此，习近平主席既有精辟的论述，更有具体的措施。

2020年3月26日，习近平主席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应对新冠肺炎特别峰会上提出了四条倡议：第一，坚决打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全球阻击战；第二，有效开展国际联防联控；第三，积极支持国际组织发挥作用；第四，加强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13］。在此，习近平主席根据世界形势变化把疫情防控放在当前第一重要的位置，这个定位是科学的。

之后，在2020年5月18日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的致辞上，习近平主席提出了六个方面的科学建议：第一，全力搞好疫情防控；第二，发挥世卫组织领导作用；第三，加大对非洲国家支持；第四，加强全球公共卫生治理；第五，恢复经济社会发展；第六，加强国际合作［5］。此外，习近平主席还向国际社会承诺，中国将采取包括提供20亿美元国际援助在内的其他五项具体支援国际抗疫措施，为推进全球抗疫尽中国的责任。

2020年9月22日，习近平主席在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发表讲话时又承诺，为支持联合国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核心作用，中国将向联合国新冠肺炎疫情全球人道主义应对计划再提供5000万美元现汇支持等四项新措施［6］。据不完全统计，新冠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已经向超过30个国家派出医疗专家组，向超过15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提供抗疫援助。为构筑全球抗疫“防火墙”，中国作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

如果世界各国都能精诚合作，为全球抗疫承担一份应尽的责任，那么，就会为全球战胜新冠肺炎疫情增添更多的能量和信心。可见，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强调的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是对世界各国特别是对大国和发达国家的一种考验和检验。习近平主席曾经说过，“大国更应该有大的样子，要提供更多全球公共产品，承担大国责任，展现大国担当。”［14］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不但是一种使命，一种国际责任和担当，而且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在特殊历史时期的一种表现形式。

三、“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丰富、拓展和深化

（一）“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首要内容

应该如何正确理解“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和“人类命运共同体”之间的关系，2020年11月，习近平主席在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二十次会议上就此进行了科学的论述。习近平主席指出要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更多实践探索：第一，加强抗疫合作，构建卫生健康共同体；第二，维护安全和稳定，构建安全共同体；第三，深化务实合作，构建发展共同体；第四，促进民心相通，构建人文共同体［15］。

当前，新冠疫情仍在全球肆虐，威胁着人类的健康和安全，因此，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应该是当务之急。由于当前抗击新冠疫情是各国的第一要务，从这个角度来说，现阶段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构建生命健康共同体、安全共同体、发展共同体和人文共同体，应该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内涵“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生动诠释，或者说是一种更为具体的深化。无论在现阶段应对疫情危机，还是谋划未来的发展，既要坚持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还要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两者是相互促进的辩证关系。“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拓展了新的领域，增添了新的内容，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论体系具体化的补充，它丰富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纵向层次，完善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整体内涵。

（二）“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走深走实的具体实践

2020年6月18日，习近平主席向“一带一路”国际合作者高级别视频会议发表的书面致辞指出：“疫情给我们带来一系列深刻启示。各国命运紧密相连，人类是同舟共济的命运共同体。无论是应对疫情，还是恢复经济，都要走团结合作之路，都应坚持多边主义。促进互联互通、坚持开放包容，是应对全球性危机和实现长远发展的必由之路。”［16］可谓独到精辟，高屋建瓴。习近平主席在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开幕式上的致辞中就呼吁：“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佑护各国人民生命和健康，共同佑护人类共同的地球家园，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5］我们相信，历史必将继续证明，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人类应对世界公共卫生危机唯一正确的选择。

在全球抗“疫”特定的历史背景下，习近平主席提出的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倡议，既顺应了历史潮流、回应了时代要求、凝聚了国际共识，为全球抗“疫”和应对世界公共卫生危机提供了科学的行动指南，又体现了历史担当的精神，对维护中国及世界人民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都具有重大而深远的现实与理论意义，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与价值。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中国对推进世界文明发展的一个重大倡议，为在国际合作中打破东西方阵营划分，消弭各国政治制度差异，超越意识形态分歧，推进全球多元文明进步贡献了又一个中国方案。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走深走实的具体实践。

四、结语

新冠肺炎疫情仍在继续威胁人类生命安全和健康，世界各国民众对公平获得安全有效疫苗的期盼也更加迫切。中国一直对开展疫苗研发全球合作持积极态度。疫情以来，习近平主席在多个国际场合强调中国主张：“中国新冠疫苗研发完成并投入使用后，将作为全球公共产品，为实现疫苗在发展中国家的可及性和可担负性作出中国贡献”［5］，“争取让所有国家，所有人群都能买得起用得上疫苗”［17］。这是中国领导人就抗击疫情向全世界发出的庄严承诺。截至目前，中国已向卫生健康体系脆弱的众多亚非拉发展中国家提供了疫苗援助，彰显了中国的大国担当。中国的善举，帮助其他许多国家缓解了困难。在世界抗击疫情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国家更加重视和中国的友谊，中国的朋友圈越来越大，中国言而有信、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使中国文化再次大放异彩。

从国际宏观视阈的角度来看，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新倡议，不仅进一步丰富和拓展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内涵，还标志着“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理念是对时代特征和世界大势的精准把握，将成为引领时代进步的强大精神动力。新冠肺炎疫情是一场世界性的巨大灾难，但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从来都是在抗击苦难中成长，在战胜灾难中进步。“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就是在历史中汲取智慧、在灾难中反思短板、在实践中体现方略的中国方案，是中国智慧和文化的结晶，是中国贡献给世界的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