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困境与突破

唐 智

（1 南京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210094；2 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镇江 212400）

“网络教学是利用互联网技术进行教学的模式，它并不是一种具体的教学模式，而是这类使用互联网技术进行教学的教学模式的总称。”[1]2020年上半年以来，思政课网络教学迎来蓬勃的发展，取得了积极的成效，甚至一度成为教学的主要形式。随着教育教学回归正轨和线下教学成为常态，思政课网络教学仍需我们认真审视、妥善应对。

一、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地位之“变”

“在思想政治理论课中积极开展网络教学，这既是创新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模式的现实需要，也是提升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实效性的价值诉求。”[2]思政课网络教学由来已久。从呈现的形式区分，有直播、录播等形式；从展示的内容区分，有视频、语音、文字、其他媒体内容等；从依托的平台区分，有爱课程、学堂在线、智慧树、智慧职教等，有的甚至依托QQ、微信等社交软件进行。

将历史的镜头聚焦在十几年前，那时候，思政课教师不太充裕，老师们的课务压力普遍较大。大班额教学和网络教学成了纾解课务压力的惯常做法。不容否认，那时候的网络教学确实起到了某种意义上不可缺少、不能忽视的作用。随着近些年思政课教师队伍的不断壮大，用网络教学来“纾困”的做法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工作基本要求》规定，“网络教学作为思想政治理论课辅助手段，不得挤占课堂教学时数。”[3]这就给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实施划出了一条清晰的红线。在疫情肆虐的特殊时期，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也曾充当过思政课的主渠道和主阵地。但同样不容否认的是，一旦恢复正常教学秩序，实体课堂教学再次成为绝对主体，而网络教学又重回“次席”。

因而，在正常的教育教学进程中，网络教学起到的多是辅助或“锦上添花”的作用。网络教学的开展，需要耗费思政课教学部门和思政课教师相当部分的精力，如果没有其他的激励举措或其他的动因，思政课教师一般没有太大动力开展网络教学。因而，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发展并不完善，发挥的作用也并不突出。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学生对思政课网络教学存在一定排斥心理。对于那种大规模录播课程，大家尤为反感。课上应付的现象较为常见，甚而滋生出严重的有偿替课行为。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思政课网络教学也只能以辅助的定位谋求发展、改革与创新。

二、思政课网络教学的现实之“困”

“网络教学既有课堂教学无法相比的优势，也存在无法克服的局限。”[4]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要想取得更好的发展，面临的问题应该得到正视，并加以妥善解决。

1.支撑条件。网络教学平台各自的特色不一样，有的以视频呈现为主，如中国大学MOOC 平台；有的以开展活动、辅助教学为主，如云班课平台；有的是综合性平台，如超星学习通。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思政课网络教学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是，网络教学在思政课教学中始终处于从属和辅助地位，不可能“反客为主”。这也就意味着平台所属企业不可能在这方面提供过大的投入和支持，这在根本上限制了网络教学的全面发展。

思政课网络教学需要相关条件的支撑，视频直播的条件尤为苛刻：需要电脑、手机、平板电脑等硬件的支撑，需要WIFI、数据流量等网络条件的支撑。上述设备或网络环境缺一不可。硬件方面，于教师而言，手机和电脑是应有的“标配”。于学生硬件方面而言，一部手机也就基本够用了。相比于硬件，网络环境方面的问题就比较普遍和严重了。办公室人多，不便开展网络教学；家庭不见得都安装了WIFI，数据流量也可能不足以支撑课程需要。这些都给思政课网络教学的正常开展增加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2.教师准备。在网络教学的实施中，教师起到了主导的作用。“教师只有具备网络教学的综合素养，才能更好地利用网络课堂。”[5]大多数老师的经验并不足以支撑未来网络教学的有序发展。对于如何使用平台，如何在平台上更好地、卓有效率地展示教学内容，如何有效地开展活动，如何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如何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思政课教师尚缺乏应有的把握。

网络教学和线下教学有着太多不一样。线下教学时，教师可以凭借前期的扎实准备，基于课堂的面对面交流，比较妥善地实施教学。教师可以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可以理实结合、知行合一，可以开展讨论、辩论，甚至可以组织学生表演节目、进行汇报展示，可以较好地把控教学的节奏，可以面对面、无延时地知晓学生的学习反应，清晰地研判教学的效果。总之，线下教学时，教师“发挥”的空间很大；而网络教学时，思政课教师的选择余地非常有限。如何尽快适应，怎样更好驾驭，于思政课教师们而言，并没有现成的答案，毕竟教师们的素养、禀赋、动力都不一样。这就注定了思政课网络教学中，教师们的表现一定是良莠不齐的。而这种表现也就深刻地波及了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受众——广大的学生。

对于思政课教师而言，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就是网络教学的环境较为开放，在实施教学的时候，教学的缺点、问题、错误可能会因为网络被无限放大。如果稍有不慎，教学课件、主讲内容、学生互动内容就有可能“踩雷”“触线”，违反相关规定，造成严重后果。而这些则是任何一位思政课教师不愿看到、也难以承受的。因而，在网络教学过程中，教师是有顾虑的。在这种情境下，思政课教师往往不自觉地选择较为“保守”地实施教学。而一旦教师保守，又可能会丧失对学生的吸引力，进而进入一个非良性的循环。

3.学生适应。学生是思政课网络教学的主体，除了受上述硬件和网络环境等客观条件影响外，学生还受到诸多主观因素的影响。通常，各门课程的网络教学使用不同的网络平台，学生切换于各个平台之间，容易心生不满。有的思政课网络教学，也会选择两个甚至三个平台进行。在教师看来，依托多个平台的本意是要进行优势互补、协同推进。但是，如果没有积极的教学效果、良好的学习体验，学生则会对这种“折腾”更加深恶痛绝。线下教学时学生的积极表现能得到教师的及时肯定，但在网络教学平台上则不一定被及时认可和回馈。这样，又会损失一部分学生的积极性。在一些思政课网络教学中，存在数量不少的“蹭”分者。看上去，学生们的表现积极、踊跃，一派“虚假繁荣”的景象。当这部分不劳而获、投机取巧的学生未被批评教育，甚至竟获得好评肯定的时候，对其他的学生就会起到明显的反面榜样的作用。值得注意的是，在思政课在线教学中，学生在屏幕一侧、网络一端进行的许多操作，教师其实是不清楚的，学生是否在学习、在思考、在参与，有没有做与思政课课堂无关的事情，有没有在屏幕前，账号是不是学生本人在登录，统统是不清楚的。学不学、学多久、怎么学、学多好都容易受到外在环境的影响，受到自身自律能力的影响。学生的种种“异象”在思政课教师教学效果较差、教学内容吸引力不强、网络条件较差等不良体验的时候更为显著。

4.效果呈现。思政课网络教学时，内容呈现是不小的挑战。网络直播上课的风险较大、不可控性明显，录播就成为很好的“选择”。但是，录播又缺乏足够的针对性，“没有针对性的教学相当于无的放矢，难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6]教师也很难依据变化了的实际开展卓有效率的工作。如果采用语音、文字直播的方式，承载的内容非常有限，而且在内容呈现的时候也会出现明显的迟滞现象。内容的呈现很不系统，难以连点成线、连线成面、连面成体，效果也就打了折扣。对于案例、小故事等信息量比较密集的内容呈现起来则愈加困难，所以，在展示这些内容的时候，教师要么浅尝辄止，要么就得通过提前准备，将素材进行充分的整理，做成单独的文档、素材、图片等形式及时呈现。那些需要借助语音语调、肢体语言、情绪情感辅助的内容在网络教学的时候，也难以进行很好的展示。另外，互动的开展较为不便，互动即便开展起来，效果也不容乐观。这些互动给人的感觉比较随意、敷衍、无趣，支撑学生参加互动的主要动因恐怕只剩下每次互动的加分（加经验值） 了。因而，师生的主观能动性不能被很好地调动起来，实践教学更是难上加难。

5.教学管理。教师对学生的考勤、学习、参与互动，甚至是否在线、是否是其本人等都难以实现妥善的管理。首先，对教师的管理。受现有条件制约，教师难以在短时间内完全达到学校的管理要求，尤其是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时，教师采取的应急举措则将更加游离于学校的常规管理之外。其次，对学生的管理。一方面，思政课教师劳心费力、想方设法地开展网络教学，却并不知道学生的真实状态如何，更加难以言及“管理”了。另一方面，当个别学生在事后被“追责”的时候，还能找到各类理由进行搪塞，例如，网络卡顿、手机异常等，对此，教师基本上没有办法界定，只能被迫“和稀泥”了。此外，在教师给学生苦心孤诣地布置作业、安排活动之后，学生的态度、选择和作为也难以管理。例如，假装积极的有之，网络抄袭的有之，拷贝他人的有之，随意糊弄的有之。总而言之，一些学生为了“混”分数（或经验值等），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对此，思政课教师的应对几乎也是无力的，很多时候除了批评、告诫，并没有太多的办法进行处置。

6.质量监控。从“教”与“学”的过程和结果来看，质量监控着实难度不小。线下课堂教学状态下，高校的相关部门、人员很容易实现对思政课教师的常态化监管，例如，通过教室的“无死角”监控系统，通过直接进教室听课、评课等。这种质量监控行为既没有门槛，也具有显著的效果。一方面，教室“教”的行为清晰明了，质量优劣、水平高下不难判别；另一方面，学生“学”的过程和效果也基本能从课堂上的表现一览无余。如若不然，通过现场访谈、发放问卷等也就基本能够了如指掌了。但是网络教学情境下的教学质量监控，难度确然不小。思政课教师们会选择不同的平台，有时，同一班级还“配备”了多个平台，有的平台还是封闭式的，监控、督导人员能否对其实施监控还得经过当事教师的“批准”。由于各教师教学秩序、方式、安排的差异性，历经“千辛万苦”进入平台的相关人员，并不一定能在一次课（40～45 分钟） 内全面、清晰地了解教师的教学实施情况。当他们发现教师的优点和长处时，无法进行有效推广；发现教师的缺点与问题时，也难以做到以儆效尤。毕竟，网络教学情境下教师之间、学生之间、课堂之间的差异太大了。

三、思政课网络教学的突破之“路”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指出，要“建设一支政治强、情怀深、思维新、视野广、自律严、人格正的思政课教师队伍。”[7]这为思政课教学的改革创新提供了基本遵循。

1.理念上更新。正确认识、主动把握、科学应对、迎难而上、主动作为，争取在思政课网络教学方面有所作为。各高校校情、学情各不相同，甚至千差万别，也就决定了哪怕有一些经验教训，也不能轻易地照抄照搬。为了让思政课网络教学取得好的效果，必须实现“加强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顶层设计不一定能够完全无误、完全管用，因而需要更加倚重摸着石头过河。边开展，边摸索，有了经验就反复检验，成熟的经验就交流推广，实现优势互补、共同提高。教师们必须充分利用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平台“补齐短板”，提升网络教学的能力，使得线下教学、网络教学和实践教学能够相得益彰。一旦总结了经验，提升了素养，以后再遇到类似的困难与挑战也就无需畏惧、不在话下。思政课教师也将成为思政课领域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的精兵强将。

2.内容上立新。“在互联网时代的大背景下，内容为王是王道。”[8]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关键也在内容。“教学内容上，结合时政热点和理论前沿，结合专业特色和学生生活”[9]，才能彰显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内涵性和时代性，才能提升思政课网络教学的温度、深度、广度和效度。当然，思政课网络教学内容上新的前提应当是守正——先守正，再创新；守好正，才创新；既守正，也创新。五门思政必修课程中，有的重思想引领（如《思想道德与法治》）、有的重政治教育（如《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有的重原理解析（如《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有的重历史回顾（如《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有的重形势研判（如《形势与政策》），课程目标和教学重点各不相同。再加上网络载体这一“变量”的影响，教学内容的选择、取舍、处置和创新就更值得关注了。简而言之，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内容，应当源于思政课学科体系和教材体系，避免随心所欲地“创新”；应当时刻关注时代发展和社会变迁，让课程内容观照经济社会发展、回应重要理论与现实问题，彰显教学内容的时效性和实效性；应当符合网络传播和网络教学的规律，避免将实体课堂中的内容想当然地“移植”或“嫁接”到网络；应当根据学校、课程、班级、教师自身的实际，对内容进行有针对性地“加工”“改造”；应当谦虚地向专家、同事和学生学习，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提升教学的鲜活度和吸引力；应当着眼教学安排和执行情况，对内容进行整体把握和及时优化，以确保完成任务、达成实效。

3.形式上创新。形式为内容服务。探索信息技术与教学的深度融合，要以信息化手段引领教育理念和教育模式的创新，即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过程的全面深度融合，带动教育从目的、内容、形式、方法到组织的全面变革，从而提高教学质量。[10]网络教学的形式，不能墨守成规、照搬照套、一成不变，而应根据学校情况、课程特点、自身条件、学生需求、内容安排等进行科学的设置。其一，学校与学校的层次各不相同，学生的素质也各不一样。其他学校适用的，本校不一定适用；其他学校有效的，本校可能完全无用。其二，各门课程之间的差异也比较明显。例如《思想道德与法治》 （以下简称“德法”课） 的理论性不如《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 （以下简称“概论”课），“概论”课的时效性不如《形势与政策》，《形势与政策》的系统性远不如“德法”课和“概论”课。因而，它们就需要区别对待。理论性强的课程宜采用视频、音频直播，时效性强的课程应多借助鲜活案例开展深入互动，系统性强的课程需加强各要素的优化组合和展示。其三，教师的自身条件也不尽相同。老教师理论功底好，但是技术水平差，所以，不宜在形式上追求花哨；青年教师技术水平、学习能力不存在问题，但是理论的系统性、深入性及教学的经验均显不足，在不能驾驭视频直播的时候宜尽量避免，可以优先选择语音、文字等形式。其四，学生的需要也各不相同。所有学生都具备良好的外部支撑条件的，教师可以考虑用网络直播的形式。如果班上有支撑条件较差的，教师应适当降低门槛，采用语音、文字直播等形式，而当这些形式都出现卡顿的时候，还应有第二、甚至第三方案以备不时之需。其五，不同课程、不同章节、不同专题的内容不尽相同。教师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在征得相关部门同意的情况下进行适当调整，让形式真正服务于内容，让大家真正学得到、学得懂、学得好。

4.管理上自新。造成管理困难的主要原因就是思政课教学部门和思政课教师之间、教师和学生之间都不能面对面进行沟通，甚至很难妥善地交流。因此，消息传递、任务完成、活动开展、标准执行的时候都容易出现误差。首先，于思政课教师的管理而言，具体表现在：不能像在教室一样，采用标准化的流程进行教学，教师们有自己思考、选择的空间，可以不按照部门的要求办理。而一旦在被“问责”的时候，教师们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合适的理由：自己的硬件条件不允许、学生的硬件条件不允许、网络卡顿等，作为管理者，这种情况也难以核实。于学生的管理而言，具体表现在：学生能不能及时做到参与教学活动，参与活动的时候能否用心，如何估计学生的个性化需求，如何掌握在教学实施过程中学生的真实行为，等等。就拿考勤这一简单的任务为例，一些被登记为“旷课”的学生总能找到理由，如网络卡顿、信号不行、进不去App 界面等，而这些理由非常难以被证明或者被证伪。

思政课教学部门要用好集体备课这个武器，实现思政课教师之间既交流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体验，更强调和规范教学管理。在集体备课中，可以就思政课网络教学中的基本要求、督导检查中发现的问题、学生反映的问题等进行统一的商讨，并采取统一的应对方式。这样，定好标准、划好“红线”、做好建议，虽没有实现管理的“精准”，但却实现了防患于未然。思政课教学部门也可以通过树立思政课网络教学的成功典型，让大家一起旁听优秀典型的教学过程，形成正向的引导和示范。当然，还应该定好相关制度，做好相关预案，总结行之有效的做法和经验，让思政课网络教学在未来的时间里，能够更加从容、稳健、顺畅。最后，还可以通过设置研究课题的方式，引导大家形成思政课网络教学管理方面的教学研究成果，并通过进行评比、表彰的方式激发团队的力量，共同解决在教学管理中面临的现实性问题。

5.评价上革新。“网络教学效果评价和教学过程监控一直是制约网络教学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11]自互联网进入人类的社会生产和生活之后，“互联网+教育”也在不断地与传统教育教学融合中实现着自身的价值增值。[12]这种“增值”必须有赖于评价机制的作用。纯网络教学，之前几乎没有涉及，故而没有成型的评价办法与评价方案。这种情形下，可以采取安排听课、随机听课相结合的方式直接深入网络课堂中，查阅教师上传的资料、旁听（看） 教学的实施过程、查看学生参与互动的情形，衡量学生学习的参与度、接受度与真实效果，并据此反映教师教学实施的效果。为了防止偶然因素造成的误差，可以多督导、多时间、多班次听课。在听课之后，可以组织教师和听课者开展必要的讨论，以便更好地评价教师的教学行为。也可以借助问卷调查、在线访谈等方式了解具体教师的教学情况。这样多频次、多人次、多角度、多方位的评价将使得质量评价更加真实有效。当然，最终评价的时候，可以合理设置领导、督导、同行、学生、本人评价的赋分权重，让评价更加实事求是。另外，纯网络教学是新鲜事物，如果在评价中发现了好的经验、做法、点子、模式，应该及时地在一定范围内向同行们推介。毕竟，评价的目的还是引导、激励、推动思政课教师能够取得更加积极的进步和更好的成长。最终，据此实现网络教学方面更好的教学效果，以促成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落实。

综上，思政课教学部门和全体思政课教师应该提高站位，以勇敢的担当、积极的作为投身到这一新事物的研究、探索中，用自己的切实行动为实现思政课网络教学新的跨越式发展，实现线下教学、网络教学和实践教学的协同发展，实现思政课部门、思政课教师和学生的共同受益而孜孜努力。